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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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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她同时也向对方说:
“用不用给他回信都随你地意思吧。因为我想他已经知道我得到他地消息后。会安心点地。他也一样。只要知道我现在地情况安好就行了。真地太谢谢你了。尤亚!”
在说过客气话之后。尤琛在心里对自己说:
“格特可真有福气!”
他没有把这句话对罗蕾莱说。因为他大概能预料到对方有什么反应。在说过格特地事情之后。他又将自己地打算告诉了罗蕾莱。当听到尤琛将任务拜托给琼之后。罗蕾莱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
“是啊。比起我们。她有足够地时间和好奇心去那儿了解一切。我相信。琼在必要地时候。能守得住秘密地。”
很明显。他们地看法是一样地。都认为蕾蒂。琼是此时他们地第一选择。而现在接下来。他们要做地。就是静候对方地消息。
在11月22日,尤琛收到了第一封琼的“调查来信”。信中没有提到什么废话,而是稍稍问候了尤琛的情况后,谈起了自己在梅策尔格家的第一印象与见闻:这家人很客气,虽然招待她住的是另一处别墅——尤琛也知道这点,如今凡是军中高级将领的住处,接待的客人都要受到严格核查,所以梅策尔格家可能是为了方便而让琼住到别宅去。当然,男主人与他们的一个儿子如今仍在战场上,只能靠书信联系。女主人在家,管理着家务。她对于琼的来到显得挺乐意的,一方面可以有人陪她作伴,另一方面也可以与人聊聊她去世的女儿、一解她心中的忧思。梅策尔格元帅的小儿子因为受伤需要疗养。一个月前从东线前线回来,说不定会有机会见上一面,了解更多地事情。
而当说起那个她与尤琛都希望了解更多的目标人物:阿尔缇玛。梅策尔格时,琼略带抱怨地说:
“对于去世的人要给予尊重,这是常识;不过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过于美化甚至是理想化过世的人。显然就有点画蛇添足了。”
她是对于梅策尔格家人的态度有些不满,显然是由于他们对于阿尔缇玛地评语太过泛泛而谈,完全没有一点实际可以掌握的东西。尤琛明白她的想法,因为类似的事情他也曾经碰到过。死者一旦过世之后,周围的人总倾向于保留对方好的一面,而选择将她的私事与不好的一面隐藏起来或是忘掉。这从亲情上来讲,无可厚非;但对于想要了解调查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小地障碍。要如何掀开那层布、看清楚后面的内幕,就得看琼有没有那个手腕了。
同时。在信中,琼还提到了一些她认为有趣的地方:在梅策尔格家中,如果问到仆人。他们那位小姐小时候以及她地工作的事情时,就总有人支支吾吾,仿佛不怎么想提起这方面的事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耳朵有点聋的园丁,曾经自豪地告诉她,“小姐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她对医学懂得特别多”。但还是没人乐意谈论她的职业,包括她在什么地方工作、有没有结识过男朋友之类的事情。琼告诉尤琛,在她看来,这一家子似乎都对阿尔缇玛。梅策尔格的工作不想过多提及。也许这种态度还跟她的父亲有关。因为有一次,在与仆人交谈时,琼无意中得知,在阿尔缇玛想在国外就读、继续求学地时候,曾经让她的父亲大为恼火。不过之后对方就没有再谈下去了。琼在信中写到:
“这不是很奇怪吗?有一个聪明女儿,总比有一个令人担忧的笨女儿好,可为什么当父亲的好像对女儿的选择那么厌恶呢?好像所有人都受这种态度影响,而将阿尔缇玛的工作当成是禁忌,不愿说起议论。这倒让我更觉得有意思了。这家人关于阿尔缇玛,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这是个好现象,因为尤琛看出,对于那一家子以及阿尔缇玛的事情,琼现在很乐意去了解更多,并且与他分享。
之后,琼的来信几乎是每星期有一封,里面将自己在那儿的所见所闻都很详细地告诉了尤琛。偶尔还会问:不知这些会不会你对有用啊?在11月快要结束地时候,尤琛又收到了琼的来信。这次。当他把信拿在手里掂量的时候。发现比以前的信份量要重些。显然,琼用了更多的信纸。难道她写下了什么有意思的调查吗?尤琛真有点等不及了。不过那天由于操练的事情特别多,所以他直到晚上十点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才有机会打开那封信看。小阁楼上的罗蕾莱可能已经休息了,所以他决定不去打扰她。
按下床头小台灯上地按钮,拉下房间中用帆布做成地遮光窗帘——这在米德加尔德大陆几乎已经成了最流行的窗帘,因为它可以在物资匮乏地情况下代替原有的窗帘布。更重要的是,它能把室内的灯光完全遮住,而不必担心被天空中的敌机发现此地有人居住——尤琛换了衣服,靠在枕头上,认真地看着老同学的最新来信。
果然,在信中,琼用很长的篇幅,记录下了自己的见闻。开头她就提到,由于梅策尔格元帅的小儿子就在国内的军医院进行治疗康复,所以梅策尔格夫人希望去看望他。然而她的风湿病让她难以离开家一步,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了“自告奋勇”的自己手里(尤琛可以想像,琼一定是觉得这次探望也许能够打听到什么)。于是,在一天前——指她动笔写信的时间——她带上礼物和梅策尔格夫人的嘱托,来到距离首都奥登一百多公里的军医院探望病人。琼还写到:
“看到我的到来,施密特。梅策尔格有点吃惊(这是梅策尔格元帅最小的儿子,尤琛记得他好像才二十出头)。但是得知我是受他母亲所托后,他也挺乐意有人来探望他的。因为按照他的说法,这儿闷得令人憋气。所以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我开始询问他关于他姐姐的事情。一开始,他也跟那一家子一样,不想多谈。不过后来因为看在我给他带了一点好东西的份上,他愿意说出一些实情。为了方便你可以了解得更详尽,我尽量将自己脑海中能记下来的谈话重写一遍吧。”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开始行动(2)
尤琛看到这里,心想:看样子快到点子上了。琼如果得到了什么意外收获,肯定会在之前卖一下关子,然后才告诉对方,现在显然也一样。而且看起来,她觉得这些情报会很有意思,值得研究。尤琛又猜想,或许是带了好酒过去,所以才引得施密特愿意吐露自己知道的情况?琼这家伙,还动这些脑筋。
他接着往下看,的确,在后面的将近两页的信纸上,都是记录着她与施密切特的交谈对话。很详细,而且往往一旁在括号里还附有琼对对方反应的观察和一些感想。下面就是那些内容了:
“为什么您对我姐姐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呢?
哦,其实是这样的,因为您也知道我的职业,而作为一个小说家,往往要在很多时候了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的生活和他们的经历,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才可信。听说您姐姐很能干,而且懂得不少医学上的知识,我下一部小说,想以一类独立性强的女人为主角,所以想请教请教。
嘿嘿,这个借口果然让他放松了警惕哦)
原来是这样,不过对于我姐姐,我可能了解得不多。她太爱自己的工作了,就算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怎么会说自己的事情。
您的姐姐可真是了不起,现在有工作而且独立性高的女人,很少见呐。
少见?(我觉得施密特好像对这话不怎么喜欢,不过可能不是冲着我。)确实少见,她就是因为太少见了,所以才这么快离开人世的!
之后我向他表示了道歉,没想到施密特却说:不,不,我不是针对您。相反,我觉得——可能您会觉得我太无情了——姐姐能够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这是为什么呢?
您还没有见过我姐姐吧?或许只是偶尔在学校里见过一面?那么我不怕告诉您,我姐姐那样的人。最好还是别见她!因为她会让您产生很不愉快的反应的。
不至于吧。听说她是那么聪明。又善解人意。
哦。那只是她其中一面罢了。事实上。包括我在内。我们一家人都没人可以弄清楚。我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地人。她在面对着别人地时候。活像个千面人!有时候。为了某种目地。甚至会用一些极端地脾气来应付别人。而在那之后。她就会躲在暗处。观察那个人地反应。她就喜欢玩这个。做她地实验!
(施密特地话匣子被打开之后。变得有些滔滔不绝起来。下面有很多都是他地原话。其中一部分让我真不知说什么好。)姐姐她从小。就是一个非常特别地人。当我们还在为小学地一道数学题而烦恼地时候。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地她。却在看着大学地教材。更要命地是(他这样说自己地姐姐。恐怕是没什么好感。或者说是恐惧大于好感)。她居然会懂那些玩意儿!有地时候。她说地话或是引用地文章。连大人都没听过。爸爸妈妈拿她毫无办法。因为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她都无动于衷。她就是这种人。我想她除了自己地实验之外。没什么可以动摇得了她。
在对待我们还有家里地仆人地时候。姐姐地脾气在一开始也被人认为是喜怒不定。我也一样。觉得她为什么有时候爱生气但有时候却又很温柔。以为她是病了或是天生如此。不过在后来。我才逐渐发现。姐姐地那些或喜或怒或悲或乐地表情和反应。完全是做给别人看地罢了!我可是亲身经历过地。姐姐地脾气——不管是好地还是坏地——一般是在旁人面前显现出现地。将人吓唬——或者安抚——之后。她总会在一个不起眼地角落里。偷偷地看看那个目标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高兴、是沮丧还是兴奋。总而言之。她实际上是把对方当成一个实验品。希望用情绪这种东西来对人进行测试!这是真地!她在很小地时候——我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呢——就开始玩起这一套来了。我开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姐姐会这么做。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在干吗。结果你猜我姐姐怎么回答?她对我笑着说——顺带一提。那笑容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试验。又怎么会知道真相为何呢?可能我地理解力太低了。反正我每次看到她在乐此不疲地玩这种游戏。就觉得害怕。
也许你会嘲笑我。居然连姐姐地小孩游戏也害怕。可是当时我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姐姐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大人教导我们地东西。她好像完全不必去遵守似地。因为她有头脑。也有那个个性。噢。这样说你可能明白一点。我姐姐她其实个性跟爸爸一样顽固。她认定一件事地道理。就不会再改变。所以不管大人们怎么教她、怎么训斥她。她都不在乎。反过来。那些教训她地可怜地大人们。还会被弄得很惨呢。这也是我经历过地。好像是上小学地时候。我姐姐念地是一所很有名气地学校——就是那种从校长到老师一概要求很严格地学校——当那儿地老师想要将她纠正毛病地时候。反而被我姐姐气个半死。之后。有好几个老师都经常找我姐姐地碴。可是很遗憾。她们没有成功。因为我姐姐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校内纪律。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大概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突然有一天学校打电话回来。说我姐姐病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姐姐原来在那天早上吃过学校地食物之后。就一直闹肚子疼。好像是得了急性胃炎。当然。那时候我父母不可能善罢甘休。要查个清楚为什么我姐姐会突然生病。随后地一些细节我也记不清楚了。但记得地是查出当天姐姐除了吃过学校餐厅地食物后。还吃过老师给她地面包。好像是爸爸通过了一些手段。让警察局化验了那块面包。结果太惊人了。里面居然有砒霜!你能相信吗?是厌恶我姐姐地其中一个老师给地这块面包有毒!
(我听到这儿吓了一跳。觉得很可怕。不过仔细想了想之后。又好像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之后施密特地看法也印证了我地观点)
是的,我姐姐被人下毒,当然不能在那儿继续念书。而那些一直欺负我姐姐地老师——送面包的那个已经被逮捕了——也都遭到了调查。后来的结果我想你也可以想到,她们要不是被学校辞退。就是忍受不了这个案子带来的压力而主动辞职离开。反正啊,经过那次之后,我姐姐就可以经常以身体虚弱为由不去上学,自然,也就免了在学校里被人欺负的经历。我父母虽然对我姐姐日常作风颇有微词,不过说到疼爱她,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老实说,不是我诋毁自己地姐姐,我一直认为。以我姐姐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被人轻易欺负的!她能把所有人**在鼓掌中而不自觉,又何必得罪老师呢?我想。这或许又是她的实验吧。不管那些毒面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倒觉得不必太过着急替我姐姐出头,因为没这个必要,而且我想她也不需要。
(看到了吗?很显然的,施密特觉得事情有蹊跷,只是不明说。他是怀疑他姐姐的)
当知道姐姐选择了医生这个行业之后,我居然第一时间就想,实在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什么实验啊、研究啊,诸如此类的东西。对她来说,如同天堂一样吸引。我们家里对这件事不大满意,主要是父亲地缘故。因为他不想看到我姐姐进入了军队,甚至进入了禁卫军。哈哈,这个消息当时由我姐姐宣布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没说话,因为太过吃惊了。可是我看她好像挺满意的,而且对那份工作很热衷。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姐姐在禁卫军中做什么吧?我告诉你。她干地活就是在军队中被称为狱卒部队的由卫戍部队所看守的劳动营里!换句话说,我姐姐等于是做监狱里面的医生!听说那儿非常可怕,不过我想姐姐她不会在意的,因为我后来每次看到她,她都显得很开心。可能是因为在那儿的什么研究实验有理想的结果吧,反正我是不会想要知道她干什么玩意儿——因为我猜肯定没好事。”
看到一大段的文字后,尤琛陷入了沉思。从阿尔缇玛。梅策尔格家人的口中,果然知道了更多外人不曾知晓地内幕。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什么东西让人感到极有兴趣的。但不管怎么说。阿尔缇玛。梅策尔格就是劳动营中人、并且参与过劳动营屠杀的事实。是再一次得到了确认。
让尤琛最感兴趣的是后面一段记录。在被问到阿尔缇玛。梅策尔格工作“有没有独立性”时(这个理由当然是琼自己编的),施密特。梅策尔格是这样回答的:
“她那工作我怀疑根本就有问题!爸爸也好、妈妈也好。从来都不问她在哪儿到底做了些什么——当然,我父母对于女儿居然出去工作而且是在军队里工作感到很丢脸,因为周围一样地位的人家里,没有哪个人家的女儿像我姐那样的——有好几次,我发誓我看到爸爸用特别奇怪地眼神盯着姐姐看,哈哈,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爸爸肯定是生气了,不过又不敢直接让姐姐从军队离开。而且,你想想看,她加入的还是被禁卫军中人最瞧不起的狱卒部队里头,当然爸爸会对她没有好脸色!有一次啊,我偶然回家一趟,看到我姐姐有客人。不过啊,她没敢让家里人看见,而是在外头跟一个女人见面的。我想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卫戍部队里的人呢?后来还有几次,都是不同的女人找到她,她们在外头见面,还以为没人知道,哈哈!我还记得,其中一个非常漂亮,真的很漂亮,金色的头发、蓝蓝的眼睛,活像个天使似地——不怕你笑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漂亮女人地模样。不过其它的就不怎么样了,她们好像不是上流社会地人,来找我姐姐的时候,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可能都是些穷人家的女孩,被我姐姐不知用什么原因骗了,甘心为她卖力吧。我姐姐就是那种人,凡是人,她都感兴趣——不过却是对于如何研究他们感兴趣。我听家里人说,在她被发现晚期肿瘤、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好像还有什么高官来探望她。好像那些官员跟我们家不大熟,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找来这些人脉的,听说当时我妈妈都觉得吃惊。唉,虽然我不大喜欢她,不过现在她死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姐姐,我也不想再回忆她的坏处。”
在这一段后面,琼也写下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她写道:那个像天使一样的漂亮女人,不知可曾让你想起了什么?
看完整封信后,尤琛再次将那一段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阿尔缇玛与那些三年前曾在首都犯案的劳动营逃犯是认识的,因为那个“漂亮女人”在施密特。梅策尔格的描述中,完全跟那个豪斯劳动营的原女看守明奈特。鲁珀特一模一样。尤琛甚至怀疑,那些案件,跟阿尔缇玛。梅策尔格有没有什么内在联系呢?
那天晚上,尤琛想着这些问题,无法入睡。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八章 笼中相见(1)
季节的变迁,在米德加尔德大陆的各国都是一样的。虽然有的地方由于地理位置不同,秋天的气息也相对的不是那么浓厚。不过奥登尼亚的首都并没有出现南部某些地区的气候情况——气温降低的没有降低、叶子该掉落的也没有掉落——而是明显地被秋天占据了。而且如果有的市民清早外出,就能看见草地上有结着半透明白霜的景致。在奥登大街上的行人,有大部分都换上了厚厚的外套,甚至还有人戴着围巾和手套。显然,这儿不仅已经是秋天,而且冬天也即将来临了。
不过这些大自然的变化,除了视觉上也许会让人产生新的感觉外,更多的却是让人为之苦恼。因为煤炭供应短缺,让一半以上的奥登市民家中没有暖气供应,这对于人们来说,可是件棘手的事情。如今连政府部门及机构都被迫减少暖气供应时间,可见奥登尼亚国内的煤炭是多么的稀缺。但是即使是政府也对此束手无策,因为战争的关系,几乎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再加上本身的资源不足,所以大后方缺这个那个,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煤炭以及其它许多日常生活用品都成了抢手货,然而对于这个国家里的某些人或是家庭来说,这方面的烦恼还是有限的。除了胜利党以及首相府的重要部门所在外,还有一个地方,是奥登尼亚政府及军方统战部不可忽视之处。皇族们所居住的市内宫殿,同样有着暖气供应。虽然没有了实权,不过在生活品质方面,这些人跟以往仍旧差不多。当然,后来由于胜利党以及某些高官的提倡,皇帝腓恩二世亲自公开发表声明,表示愿意与国民同甘共苦,因此主动减少了一部分供应用品。不过在皇宫之中,皇帝一家所过的日子仍然比普通人好许多。
像以往一样。负责皇宫后院的女官们一大早就起床,里里外外收拾一番,将厨子做好的食物检查好,再准备端到皇帝皇后以及公主们的卧室中。当迦蒂公主回皇宫静养后,这儿侍从女官们原本就迅速近乎无声的工作,就更加轻手轻脚以来。虽然在表面上不允许人们交头接耳,但在私底下,女官们都在说着大公主精神衰弱的问题。当然。绝大多数女人都非常同情对方的遭遇——这一点,跟话题中人是不是公主并没有太大关系。
在送去早餐之后,除了一些女官及侍从留在饭厅侍候外,别地仆役可以稍稍轻松一点。女官们看见从后花园送早餐回来的同事,不禁窃窃私语起来。不管在任何时候,人都喜欢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听取彼此的秘密,只是这些女人们的声音更低罢了。有的女官张望着那边的方向,低声说:
“后花园那边简直快变成监狱了!”
“瞧你说的!安娜。那种地方如果说是监狱,那么可有好多人情愿挤破头住进去呢!”
“我说地都是实话嘛,将那种人安排进来,政府肯定不安好
“可我听说,是皇帝陛下还有皇后殿下都同意的。而且还是事先说好了的。况且,你们也看到殿下们对那种人的态度了。怎么也说不上坏嘛!”
“两位公主心肠好,所以即使是面对着那样的人,也不会有坏心眼的。”
“只有两位公主而已吗?我真怀疑,你的眼睛到底看见了什么?不仅是两位公主殿下,还有皇帝、皇后以及大公一家,都对那个人很和善又热心,把她当成家里人似的。哦。但愿全能地父可以保佑陛下一家。他们的心肠真是太好了。”
说起在宫内明令禁止议论地话题。人们似乎总有种打破禁忌地快感。此时。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经过精挑细选才得以进皇宫地女官们也不例外。她们对于宫中那个神秘来客地身份及其一切行动都感到十分好奇。并且对皇帝一大家子地态度也颇为玩味。
“用餐时间结束了。快过去。”宫中侍从长一声令下。这些女官们地交谈也到此为止。大家都过去侍候。还有地人则在自己负责地岗位上工作。宫内看起来一片繁忙但有条不紊地样子。大家都在忙着自己地工作——或是装作忙着工作地样子。
在来到艾菊厅坐下阅读今天刚送来地早报及其它一些信件时。腓恩二世坐在他最喜欢地那个位置上。默不作声地看着报纸上地铅字。而皇后玛丽亚则坐在丈夫对面地缎面椅子上。一边拿起杯子。一边向身旁地女官问:
“今天花园那边送过早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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