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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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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这些柴还没劈好地时候。希格鲁德拿起木屋墙上地一把斧头。走了出来后她有板有眼地劈开那些木柴。好让它们砍成适合放在壁炉里地体积。在阳光下头地边缘闪闪亮。让不远处地宪兵看着有点刺眼。看到她地动作其中一个宪兵对身边地同伴说:
“喂。提醒我万不要跟她约会!”
“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少来了!一个老姑娘。有这么一个高官叔叔。却这么久都嫁不出去。肯定有问题!瞧她用斧头那架势。啧啧!”
的确,在夏末秋初的阳光下,这个拿着斧头站在木屋前的女人,乍看下去似乎让人有点敬而远之。不过她的神情温和坚毅,怎么也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样可怕。只是在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历史在不断地重复着自我。”
这句话,是创世历1年一个在世界上甚至是在奥登尼亚之内仍然是无名小卒的男人所说的。当时,这个男人只有28岁,他没有固定的工作,只有一间在沃特斯基用每月三十元租赁的小房子作为临时住处。而且他那个时候刚刚从监狱中被释放出来不久,按照所有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后
算有所起色,也只不过会是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业过着安分日子而已。
不过他显然并不甘心于此,因为在他的心中,一直坚信着自己的信念:只有他,才能拯救奥登尼亚。因此,当他走入曾经因为内斗而几乎四分五裂的国家工人力量党时,对着那些用怀眼光看着他的党员,说出了这句话。通过后来的不断奋斗和努力,他成功了。国家工人力量党,在他的提议下,正式成为了闻名于后世的胜利党,而他本人则是无可取代的胜利党精神和实体上的唯一领袖。这个男人,就是卡尔海因茨。
这个来自于奥登尼亚与兰尼亚边境某个在大城市人眼里毫不知名小城的男人,说着一口令他们暗地里嘲笑不已的方言,如同一个好斗的公鸡,整天向别人宣传着他那些所谓的理想和主义。在年轻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支持与肯定,但即使如此,海因茨还是选择了他冲击国家权力核心的道路。这一条路,他走得非常漫长而且艰难,可是,他成功了。这个不被任何人看好的男人,现在是奥登尼亚的最高掌权。
回看看海因茨所走的路,不仅不平坦笔直,而且有过许多的弯路和大坑小坑。他没有在半路中丧命或是走回头路,也够让人惊讶的了。也许正是因为那种在旁人看来过于狂热的决心,才让这个男人能够走到今天。不管在任何时候,他都始终坚信自己的能力、坚信着自己是全能之神所选中的命运之子。
能够让一个外表普通、在早期没有任何长处的人产生这般自信,不免让人好奇,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念头?要想找到这样的理由也不算难,因为从卡尔海因茨自己看来,这样的理由太多了,而且每一次的生,都会让他由衷地感觉到:自己是对的,全能之神就站在他这一边。
姑且不论最近生的暗杀案,单是早期的经历,就已经让这个当时心思单纯狂热的年轻男人找到坚信自己的理由。他崇拜的目光,之所以如此离不开奥登尼亚历史上的“圣王”腓力大帝,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与对方有太多太多的共同之处。腓力最终成为了名垂青史的王,而在民主年代产生出来的新领袖,自然也有着同样的理由和决心,要成为下一个腓力大帝式的人物。
对于奥登尼亚神圣帝国:任相的心思,有的人知道,不过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甚了解。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只是将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祈祷他能够将帝国**困境、走向辉煌。在前几年时,他做到了;不过现在,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如今的卡尔因茨,没有再公开露面、演讲、出席官方的宴会,他每天都埋头在军事会议当中,而且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前线的作战地图,为的,就是要将帝国在军事上的劣势挽回。这对帝国和帝国的军队来说,似乎是件好事——因为最高领袖如此关心国家和军队的命运;可是在另一方面,决定成败的关键又并不仅仅如此而已。
27的今天,已经是奥登尼亚最高领袖的卡尔因茨,在琥珀堡守卫森严的大本营之中,被他的将领们包围着,一起全神贯注地听着国防部部长念着前线的报告。看起来,他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也拥有着旁人无可比拟的权力。可是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肤色暗黄、眼光迟钝、而且不时喘着粗气,完全不复当日的神采飞扬。
语平缓——甚至缓和得有点悲观——的利亚姆在谈到东线的情况时,提起路军的攻势稍的停滞,可能是正在组织下一次的进攻,这为东线的军队赢得一点宝贵的时间——起码现在能够巩固一下那不怎么可靠的防线。而在西线方面,随着曼尼亚的将近全面陷落,奥军在那儿已经回天乏术,而且通过曼尼亚这个战区,艾昂联军已经来到大陆腹地,接下来他们所要做的,自然是逼近帝国本土了。按照前线和总参谋部的意见,西面敌军的主力,将会通过曼尼亚与奥登尼亚之间的要道而来,正如四年前奥军通过在边境上的迂回而绕过曼尼亚防线时的那种情景。
“毫无问的,接下来这段日子,帝国的线,将在曼尼亚的边境上受到真正的考验。尤其是桑代克山区一带,那时候,我们就是使用装甲部队通过那里的山地,从而取得曼尼亚战役的先机。”
一提到当年,今已经在担任着陆军总参谋长一职的装甲兵总监加勒特上将不禁扭过头,因为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眼中难以自制的悲哀。
第五卷 (上) 第二十三章 又是桑代克(1)
时正是在他的亲自带领下,奥登尼亚军中的装甲部'可能被逾越的桑代克山区、彻底摧毁曼尼亚军驻守的坚固防线。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现在重新提起它,却是因为要防止敌军从这里攻进帝国本土。这其中的失落与反差之大,实在是局外之人所难以想像的。
“桑代克吗……”
在桌子的另一边,一直安静地听着报告的相,突然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前方。在他的面前,是几位帝中的重要人物,可是他的眼光又好像没有落在他们身上,而是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等等!”
他这么一开口,让会议室内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国防部部长利亚姆盯着相,好像不明白这份报告和自己说的话到底哪儿出现了错误,好像引得相非开口纠正不可。不过,他并没有在卡尔海因茨的眼中找到针对自己的神情,相反,相的那股振奋让人大吃一惊。
“阁下……”
“不,不用再说了。”
卡尔因茨猛站起来,让旁人更为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显露出头晕的迹象。
要是换成在昨天,哪怕他;要从自己的床上起来,都还不得不借助外人的帮忙,要不然,他连走路都要直打晃。而此时此刻,他在将领们面前回来走动着,又不时看看地图,好像那上头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力,让他根本没有顾及身边众人讶异不解的目光。
“就是这样!定了!我将要在桑代克展开反击!一次刺向敌人要害的反击!”
会议室仍然出奇地静。因为几乎有人都弄不清楚。现在到底是继续惊讶地好呢、还是表示赞同地好。在无法作出选择地时候。最好地办法还是保持沉默。但是这种沉默没有让出这个惊人提议地那个人望而却步。他紧握着拳头。在桌子前猛力一击。说:
“过桑代克、越过布隆尼亚、包抄敌人地后路。不仅能够取得我军所需地战略空间而且能够对敌人造成致命地打击。这样一来。就能为帝国争取更多地有利局面。没错。就是它!”
“您、您是不是有什么新计划了?”
“这是全能之神在向我作出提示!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帝国将会永远痛失良机!诸位!在四年前。正是因为成功地通过了桑代克山区。才让我军不费吹灰之力战胜了百年宿敌曼尼亚。而这一次。将要被我军踩在脚下地。则是自大又傲慢地艾尼亚人!”
卡尔因茨地这番话。让所有人呆愣依然。他们只是因为对方还在面前、所以不敢彼此相望。要知道在他们心里都有着同一个想法:这是什么时候制订地方案?为什么他们这些最高统帅部中地成员竟然没一个人知道来龙去脉地?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西格蒙德元帅盯着相地侧脸。心中暗叫不妙。
“这该不会是他刚才灵机一动才生成地念头吧?”
要知道对于奥军——尤其是作为奥军大脑的最高统帅部来说——战前周密详尽的作战计划方案,才是取得成功的唯一方法,没有任何捷径可走。每一次战役——不管当时军队面临着怎样的困难——军方的参谋人员总是不遗余力地制订出可行的方案,然后从中择取优胜,再进行仔细研究,最后经过一致同意后方可实行。然后自从卡尔因茨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袖以来军方所信奉的参谋人员决策方案,却在很大程度上是被无视的。以往出于军人的忠诚和责任,他们都毫无例外地听从了相的命令,按照对方的意思行事;没想到这一次,相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意孤行,说干就干。
“可是,阁下,关于这方面,我军现在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方案……”
“这些不足为虑相信只要加紧制订,很快总参谋部就能提交让人满意的反攻计划。”
说着这话的时候,不仅是相,连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调转视线,看着总参谋部部部长加勒特。然而这位将军此时脸色涨得通红,浓眉倒竖,看得出来被气坏了。
“尊敬的相阁下,总参谋部没有超人,就算想赶工制订出让人满意的方案,前提是必须要有充足的时间和研究。”
听到他直率的嘲讽,国防部部长先脸色就变苍白了不安地看看相,又看看加勒特。如果他现在能够说话么先就肯定是想勒令陆军总参谋长闭嘴。相脸皱到一起,不过他只是冷淡地撇撇嘴说:
“那么从现在起,就开始制订新的作战方案吧。总参谋部作为最高统帅部这个‘大脑中的大脑’的不就是应付这样的局面吗?”
“阁下,就算是要拿
的方案,也不可能说做就做。您既然有这样的构思,前不……”
“之前?我刚刚得到了这样的灵感,马上就告诉各位了!如果有人认为我是在故意隐瞒,那就让他误会去吧!不过全能之神可以作证,我完完全全是在它的提醒之下,才想到了这个绝好的计划!”
很可惜的是,能够为卡尔海因茨的话作证的全能之神,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在听到这几句话之后,众人这才面面相觑,而现在他们眼中看到的不是无奈,而是难以言喻的复杂。加勒特嘴巴的线条扭来扭去,终于,他忍不住冲口而出:
“哪怕现在马上制订计划,要在您的预期内完成,总参谋部恐怕很难办到啊!”
“我相信总参谋部的能力,请大家尽力吧!”很奇怪的,相没有生气,他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了微笑。“全能之神不会无缘无故地向我作出提示,所以我坚信,这次的计划必将得到成功,让我们的敌人目瞪口呆!”
老实说,艾尼亚和昂尼亚人在听到这样的计划后不会真的目瞪口呆,这点奥军的将领们无从得知;可如今的结果就是,他们先呆住了。因为不管怎样看,这个被相要求“越快越好”就得完成的反攻方案,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先天不足的计划,而现在看来,相像是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在这种计划上,这怎么不让人担心呢?
在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国部部长利亚姆特意走到加勒特身边,低声对他说:
“您刚才说太过分了!”
“跟相突如其来的计划相比,我那根本算不上什么!”
当上陆军总参谋长这一要职不久的加勒特,现在每天的日子都可谓是渡日如年。本来他就知道这个位子绝对不好坐,可是因为上有命令下有期待,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尽管如此,他和他带领的团队依然希望为奥军的总参谋部添砖加瓦、重新建立起一个令人足以为之骄傲自豪的总参谋部。可是谁能想到,他们的努力,往往会因为顶头上司一两个看似毫无来由的念头而不得不付诸东流。
看到他这样模样,西格德元帅便好意安慰道:
“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接受下了。看看能不能找个什么机会,跟相好好谈一谈才行……”
“现在恐怕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
倒不能说加勒特悲观,而是如今的相在经历了暗杀惊魂之后,变得越来越敏感易怒,让人捉摸不定。像这次的反攻计划,就是其中之一。西格蒙德自己也不知道,要是真的有机会向相建议,那么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才好。因为他也大概能猜到对方的反应,不是完全听不进去、就是一直在宣扬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虽然是相的命令,可是在帝国的最高统帅部内,看好这一计划的人,仍然是寥寥无几。即使是因为前线指挥不当而如今赋闲在家的施泰因上将,在同僚口中得知相又有意在桑代克山区进行新的作战后,冷笑着说:
“一次的话是奇袭,两次的话就是按照着老掉牙的剧本来上演。难道他真把敌人当成同样不会看剧本的傻子了吗?”
可想而知,这个计划在奥军内部就遭到了如此的抵制情绪——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那么它到底能不能真正被制订而后被执行,就更加是个未知数了。面对着这种反对之声,相一如既往,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他甚至对着自己的下属们大声说:
“总参谋部就是因为老是被这种自作聪明的看法捆绑着,所以才这样一事无成!”
这种话落进身为参谋军官的人耳朵里,当然是非常难受的。就算是在曾经深受相信任的前总参谋部部长索罗尔德领导总参谋部的时候,它也常常会被难以取悦的相批评为“悲观主义太过浓厚”,而老是在别的部门面前抬不起头。然而在事实上,奥军在前线的每一次具有一定规模的作战,都绝对离不开总参谋部的作战方案。可以说,这个“大脑中的大脑”,一直支撑着奥军走到如今。可是眼看自己的心血和努力却换来这样的痛批,难怪总参谋部中感到悲观失落的人越来越多,这其中甚至就包括他们那位上台不算久的部长。
可是批评归批评、沮丧归沮丧,命令他们依然要执行,所以在那段时期里,偶然有人看到往返于大本营和国内的陆军总参谋长加勒特上将,也总是眉头紧皱,嘴里仿佛念念有词似的。他是在考虑反攻计划的事情,整个人看上去好像又老了几岁。
第五卷 (上) 第二十三章 又是桑代克(2)
实不止是这些军官们觉得心力交悴,他们的最高领袖此。不要看首相在作反攻决定时似乎炯炯有神,但实际上,他在很多时候还是衰弱依旧。
头痛、肠胃、现在连心脏都老是在闹毛病,就算每一次能够用药物和注射暂时将疼痛压制下去,可是这样一来也无大大地耗费了病人本身的体力,所以卡尔因茨在不发病的时候,也越来越依赖药物的作用。他的私人医生莫里昂,自然是更加不能离开他左右半步了。看上去,这位医生俨然成为了宠臣布鲁诺的下一任最佳接班人。
在九月份,又一次突然心脏病发的首相,在众人的好说歹说下,总算勉强同意了去做更加详细的全身检查。
私人医生莫里昂在为他注射有可卡因成分的药剂后,也劝对方说:
“X光能够将人身体内部的情况非常真实地反映出来,对于病人来说,是找到问题的最快也是最好的方法,您如果接受照射,那么我们就有办法很快找出您身体里有可能潜藏的病根,然后再找对策将它彻底铲除清理。这样一来,您的身体才能完全康复起来。”
“我知道X光照射怎么一回事,用那个看着让人怪害怕的仪器,在人的身上照来照去然后再弄出一张模模糊糊的黑白照片。不,我的医生,我并不是害怕那些光线,而是在没有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是不会到医院去接受X光检查的。”
这就很明显了,首相是担自己外出看病的消息被人得知,从而又来一次暗杀行动。于是当卡尔海因茨决定要到琥珀堡市内医院去作全身检查之前,医院受到了空前严密的搜查和重新布置,许多密探(绝大多数都是便衣打扮毫不引人注目)和宪兵在周围布下层层防御,为的就是让帝国的首相可以百分之百安心地在里面进行检查。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卡尔因茨才在随从的陪同下,前往琥珀堡市内的医院进行全身检查。
医院只有极数人知道首相会前来——包括院长和负责为首相进行检查的几名专家,他们也都经过了再次严格的调查和嘱咐——至于医院中的其他医护人员和病人,则以为是进行演习,所以完全被蒙在鼓里。
进入了检查室之后,不不留在另一个房间中等候的首相的副官们,想起首相来到医院前的样子,都不禁忧心忡忡起来。当时他们按照首相和医生的吩咐乎是半扶半抱地将首相本人带进汽车之中,而首相本人甚至连坐都坐不稳,差好几次点从真皮制作的后座椅上滑落下来。看到首相那个无精打采样子,连他的副官长朱兹勒上校都忍不住想:
“看现在来还是对的!”
其实早在这前就有不少人打算让首相检查治病。可是都遭到了对方地严辞拒绝。卡尔海因茨提出地理由再简单不过:
“帝国绝不少了我!”
所以任何向他提议养病或检查地人得到了类似地答案。然而。再强大地**和心灵。都不可能抵挡得过这种周而复始地折磨。所以就算是像卡尔因茨这样意志向来坚定地男人。都不得不暂时屈服于现实。听从身边众人和医生地劝戒进行放射治疗。
同样非常紧张地了在检查室内负责为首相进行治疗地专家外。还有首相地私人医生。
在被人揭露使用了带有剧毒药物为首相进行治疗后里昂吓得不轻。甚至有产生一度要轻生地念头。因为他担心万一失去首相地信任么光凭着“治疗失当”这样地理由。自己都足以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相并没有因此责怪他。即使到现在。莫里昂仍然记得。当时自己被首相叫过去问话地情景:坐在卧室中地卡尔因茨。抬起头用无神又黯淡地眼光看着自己。他手中拿着一张薄薄地纸。一看到莫里昂。他就用嘶哑地声音说:
“医生。坐吧。离我近一点。”
莫里昂当时因为被人秘密告之关于大本营医生揭发他使用毒药的事,他正吓得半死,因此走起路来也是哆哆嗦嗦,背上冷汗直冒。他坐在首相面前时,语不成句地说:
“阁下,阁下,我……”
“你看过这个了吗?”
首相将手上那张纸放到他手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上去,好像他们之间接下来要谈的内容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是从你给我开的止痛丸里找到的配制药方的说明书。你还有印象吗?”
莫里昂如同从神的手中接过记载着神之谕旨的羊皮纸那样、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接过那张纸。那上面的内容他只是扫了一眼,就差点没晕倒。因为纸上所记的内容,全是药物的名词。什么马钱子碱、阿托品,这不是剧毒就
人体产生破坏性影响的刺激性药物。首相在一旁,他,不作任何反应。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这是你给我开的止痛药丸的成分啊,医生。”
“首、首相……”
“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要用这些药物呢?”
这句话好像最后一根羽毛,压垮了莫里昂的本已抬不起来的脊梁。他马上离开座位,声嘶力竭地说:
“我完全不知道药的成分!这是我头一次搞清楚!因为、因为药是我委托首都诊所配制的,所以我真的完全不知情……首相,阁下!请您务必要相信我!”
“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是的,这是真的!我可以向能之神发誓!如果知道这里面含有剧毒,我就算要自己把它们全部吞下,也绝对不能让它们出现在您的面前!全能的主啊!这真是太可怕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诊所的医师居然会配出这样的药来!”
首相那无神眼睛,注视着莫里昂几乎哆嗦成一片风中树叶般的身躯。对方现在就好比是待宰的羔羊,是死是活,完全看他的意思。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卡尔因茨动作迟缓的点点头,喃喃地说:
“是啊,我想也是这样……”
之后,他又看着多年来直为自己服务、兢兢业业的私人医生,轻轻地拍拍对方的手臂说:
“别么紧张,我的医生,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而已。现在事情弄明白了,也就用不着担心了。”
看到首相神_恢复如常,莫里昂这才安心下来。不过真正让他吃了定心丸的,还是不久之后大本营原驻守医师温德利希的离去。这就表明,首相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所以才会辞退与他意见不合的温德利希。在经过那次的药丸风波之后,莫里昂变得越发小心谨慎,在别人面前更是从不提起关于首相身体情况的话题。
如今,在检室里,莫里昂回过神,看着刚刚结束照射的首相正在穿上衣服,他也赶紧来帮忙。
首相现在的动作和举止,跟一个年迈没有生气的老人相差无几。他裹在衣服里的身躯,也不复以往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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