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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十夜七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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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要的只是——
我不知道。我一阵颓然。我不记得过去,而现在的我似乎真的……深深地渴望他……
突然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软弱意识冲进我的脑中——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正的“亲人”而已。可笑的是,这么简单的愿望却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搞砸,而且全部是我自己的错!莫名其妙的伤感让我模模糊糊意识到这种感情似乎属于我的“过去”,虽然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
不,或许这一点我一直知道,只是没注意而已……
我想起最开始醒来时对父亲的戒备,想起和父亲的第一顿晚餐,想起他打了我,想起我杀死那个凤凰社的时候他收不住的笑容,想起……不得不承认,以我本来的警惕心来看我对他卸下防御的时间短得出奇。从空白中醒来之后他一直在引导我,我真的无法对他保持警惕。即使在戒备在怀疑,血缘带来的某种安慰仍然让我相信,他是我的父亲,我最亲近的人,无论如何他不会伤害我。而他也的确没有让我失望,即使他有骗我,但公正的说,他的确没做什么让我受伤的事情。
他给了我太多特权,给了我任性胡闹的权利……可以说,他填补了我内心深切的渴望,给了我一种名叫“父爱”的感觉。
没错,我告诉自己,所以我只是想要一个亲人。
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面镜子给我展示的一切。高高的王座和强大的伴侣——虽然在刚刚看见的时候我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我开始确认镜子显示的父亲对我的意义,没错,就是伴侣,而且伴侣也是“亲人”的一种不是吗?——我不得不承认那面镜子真的很懂我。至少我的确在渴望权利,在那群贵族的包围下,我深切感觉到了势单力薄的痛苦。至于伴侣……我再次陷进镜子里的我和父亲旖旎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其实……我眨眨眼睛。作为黑巫师,纠结于血缘关系是很愚蠢的吧……?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可以继续拿他当父亲,只是同时我们可以更加亲密一点……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上过床……这两者不矛盾吧?
直到纳吉尼嘶嘶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我才意识到我站在父亲的卧室门口,维持着要打开门的姿势很久了。
{小子,你在voldy房门口傻站着干什么?}它探究的看着我,无机质的蛇眼带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智慧光辉——虽然我不想承认一只爬虫能有什么智慧,不过鉴于它的确坑到过我,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没干什么。}它的话让我意识到我做了件多么蠢的事情。我闪电一样迅速地收回手,微微眯起眼睛:{晚安,纳吉尼小姐,今天西翼发生了什么事吗?}
它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蛇信吞吐:{harrison,我不会上当的,别试图从我这儿套到什么话!}
我干笑了两声,一脸期冀地看着她。
{哼……再见,小子。}纳吉尼似乎很不满我的眼神,甩甩尾巴离开了走廊上的画框。
我这才感到疲惫阵阵袭来,我不得不倚住墙面。真可笑,我居然被一只爬虫捏住痛脚——是啊,一个连过去都记不起的少年,有什么资格窥探一个正如日中天的黑暗君主?现在的情况是我提起万分警惕仍然被他耍的团团转,甚至莫名其妙的被破掉了内心防线……而父亲甚至什么都不知道。不,即使他知道他也只会对此表示不屑,他不可能答应我什么。我们的差距太大了……力量和权势……我突然发现我从没这样期待过这些。
想到权势问题,我混乱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我想起一件比肖想这些紧急得多的事情——现在我急需知道的是德拉科到底对我有几分真诚。白天我把那个窃听专用纽扣放在《炼金魔文》那本书里,窃听到了德拉科和他父亲的对话,这个小玩意的时效只有6个小时,如果我想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我就必须抓紧时间。
去父亲的房间接收这些隐秘信息显然是不明智的,毕竟我不知道他的房间里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东西。所以我很果断的去了二楼,让芭娜把一个空房间收拾一下给我洗澡。
抱着新魔杖沉进水里,我对着浴池边那颗无辜的纽扣举起魔杖。真讽刺,我想要得到德拉科的信任,但我首先做的却是怀疑他并且窃听他和他父亲的对话……然而我必须这样做,我在这个圈子严重的缺乏根基,我急需能信任的伙伴,不通过“特殊一点”的方法我怎么能做到这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时光回溯。
“卢修斯叔叔,那我先出去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欢快而清澈,伪装的孩子样的天真。不过也是因为我对自己太过熟悉,别人应该听不出来。
“请随意,殿下。”老狐狸回答。
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及走动的沙沙声,听上去老狐狸拉开椅子坐到了书房那张桌子后面。
“德拉科,和他在一起这两天,你感觉如何?”卢修斯用一种贵族式的冷酷语调问道。
德拉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一个完美的斯莱特林。”
“哦?”卢修斯听上去兴味盎然:“完美的斯莱特林?真是难得的夸奖……西弗勒斯告诉我昨天他成功逼供了一个凤凰社,这是真的吗?”
“你说他什么——哦,对不起父亲,我不该这么激动……我不知道……harrison和potter完全不同——不,也不能说完全,过去我也从potter眼中看见过某种相似的东西,比如……只要他想,他几乎总能讨人喜欢,有些时候这几乎是……致命的……”德拉科听上去词穷了。
“亲爱的德拉科,我理解你要说什么……实际上这正是我们的主人所擅长的,虽然他已经摈弃它很久了。”大马尔福的语气有些怀念有些古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这么说他真的是他的继承人……?但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呢?这简直……疯狂……”
德拉科的语气恹恹的:“至少harrison比m………好相处多了。”
“德拉科!”大马尔福厉声喝道,德拉科闷闷地回复了一声,卢修斯呵斥了他几句,继续问:“这个harrison,鬼主意倒是一直很多……来这儿看书?”他似乎冷笑了一声,“德拉科,你还真以为自己变成格兰芬多了,来我的书房乱逛?说说吧,德拉科,你们来这里到底是要找什么。”
关键部分终于到了……我聚精会神的盯着黑漆漆的立体投影,听见德拉科稍微紧张的声音:“父亲,你知道关于罗宾·威尔逊的事情吗?”
沉默再次出现,这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长,幸而最后卢修斯还是说了。让我震惊的是,除了卢修斯的语气明显更推崇罗宾之外,卢修斯说的概括起来和德拉科告诉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德拉科没有试图隐瞒我!
关于黑魔王的私生子的八卦显然让德拉科陷入极度的震惊之中,他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卢修斯的声音再次突兀的响起:“德拉科……master追求永生是食死徒都知道的事,也很可能是他隐藏威尔逊的身份的原因。虽然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宣告了继承人,但是……这个变数太大,马尔福绝对不能站错队……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父亲。”
话题就此结束,接下来没什么有意义的对话了。
我沉闷的抹掉窃听的痕迹,将我小小的窃听道具再次弄回我的袖口,将自己深深埋进浴池里。
我该高兴的,在知道德拉科如此信任我之后。他一直是个“与众不同”的贵族,太过重感情,太过心软,这样的德拉科·马尔福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只要他心里向着我,我就有信心让他心甘情愿的为我付出一切……作为一个伙伴,或者随便什么称呼。
但是现在我却忍不住动摇——虽然有那么一部分的自己的确在为此高兴,但是更多的,我真的无法不为此感到愧疚。德拉科托付我真心实意,我却还以伪装猜疑。他不顾他父亲的警告给我忠诚,我却毫不犹豫地转身就是背叛……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恶心。
但是这就是我,即使我反感于此,再来一次我仍然还会这样去做。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身处染缸而保持纯白才是最可笑的幻想——在这潭深沉的黑水里,那个灵魂和头发一样发着银光的小马尔福才是异类吧?我所做的,不过是确认他的忠诚而已。如果他选择了我,我自然会维护他……在我所能够承担的范围内。
多么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修文了撒!
于是,这一章就是这样啦,关于小哈终于开窍了啊T T,马尔福父子的谈话以及小哈小龙的日益精进友谊……嘿嘿~ persephone 说的很精准,这一章相当于小哈黑化的心理斗争吧……
☆、同床
洗完澡我决定去找德拉科。反正这会儿还早,我们可以一边看书一边聊天,同时巩固一下我们蜜月期的友谊。
不过在我敲了半分钟的门还没人来开之后,我开始疑惑他在里面干什么。
难道他这会儿就睡觉了?不大可能……现在还不到十点。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门终于开了,脸色红润、额发微微散乱、随意套着一件袍子的德拉科探出脑袋:“harrison?有什么事吗?”
一种我很熟悉的腥咸湿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的眉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从他微皱的衣领滑落到腰下……我打赌这小子一定还立着……voldemort庄园的房间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现在门开了我才能清晰地听见里面有个女人的微喘声。
很好……很好!果然愧疚之类的软弱情绪就不该存在!看看,我还一个人愧疚呢伤心呢,我亲爱的朋友已经和某个美丽妖娆的女孩玩起无遮拦游戏了——为什么今天总有人刺激我?
“我没什么事情啊……只是想提醒你要好好招待我们的女士……”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扫过他的身体停留在他的小腹下,在他脸色蓦然变得通红的时候调皮的眨眨眼睛。
“该死!”他嘭地关上门。
我无辜地眨眨眼睛,转身回房——紧闭的大门提醒了我,我居然忘了自己的房间被罗宾占了……只能找个客房睡觉了。
明明是我的房间,凭什么送给罗宾?我无聊而好强的嫉妒心开始感到不舒服,但是我立刻想到了父亲房间里罗宾的衣物,我稍微有些安慰——至少他没把罗宾带回自己的房间……
在震惊褪去之后我已经做了决定——我只想为自己而活,管他伦理纲常旧日恩怨,既然我想要父亲,我就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我还会像爱一个父亲一样爱他敬他,但是这不妨碍我将他视为一个极富吸引力的男人不是吗?我还年轻,又是黑暗公爵的继承人,凭借自己的能力我不担心没有权势,我要费心的是慢慢融入他的生活,让他也将我当做一个男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儿子。
嘿,或许我该感谢罗宾占了我的床,今晚我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和他一起睡觉了。
我带着雄心壮志回到父亲三楼的书房。
父亲没有批阅他的公文,也没有看他那些封皮恐怖的魔法古籍,他正坐在那张桌子后面打量我从镜子里弄出来的三件东西——那个会飞的小金球在他手里徒劳的挣扎。那是我费尽心机给自己留下的东西,似乎关系重大,被他强行收缴时我还心有不甘。但是现在我却不觉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如果过去的我知道自己会爱上父亲,一定不会在意这个被他发现的!反正我的就是他的,他喜欢尽管拿去——我一阵泄气,可惜我没那本事给他更多他想要的。我从没发现金钱和权势是多么好的东西……
他转头看向我,苍白的皮肤衬着宝石一样的红眸是魔性的诱惑,如果不是那身毫无品味的衣服和冷酷的气场,我怀疑没人能逃过他的魅力。我注意到他似乎很疲惫。今晚发生的事让他对我有些防备过度,看见我,他皱起他漂亮的眉头:“harrison,你还有什么事吗?”
“父亲……你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我大步走过去,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身边,关切的望着他。在路过厄里斯魔镜的时候我有种看一眼的冲动,不过为了不再次失态,我生生忍住了。
他眼中防备不减:“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感到一阵头疼——我现在是真的懒得深究这些东西是干嘛的,但是他似乎认定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打它们的主意。我算看清了,父亲就是个没事也会被他脑补出事的人,不管我再怎么声明我只是关心他才来看的他都会以为我有什么诡计,并且把我的真实目的无视掉。
算了,反正我也很想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那我干脆将计就计?
“父亲,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今天是我莽撞了,你别介意。”我热情地绕到他身后,开始为他按摩。
“嗯,所以?”他没有拒绝,反而放松的享受起来——在知道我献殷勤是别有目的的情况下他从不拒绝我的示好,这点正好方便我吃豆腐。我有节奏的揉捏他结实的肩膀,感到干劲十足。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手里的飞贼:“父亲,你看,这东西你都研究了一个晚上了,你研究出什么了吗?”
他打量着手里的飞贼,歪歪头:“据说这是你第一次进行魁地奇比赛时抓到的飞贼……至于作用……不知道。”
“哦……”管他呢……真奇怪,以前没发现,虽然很淡,但父亲身上的确有股很好味的味道……像麝香和兰花的结合。
正在我迷醉于那种味道的时候,父亲突然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住我,我吓了一跳,随即被他的眼神盯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harrison,把它放进嘴里。”他把那个飞贼递给我。
“什么……父亲?”我讶异地看着它。
“金色飞贼内部有个能藏东西的细小空间,而且能识别第一个触碰到它的人。你第一次抓到金色飞贼时差些把它吞进肚子。按照……或许这样能解开它的秘密。”他毫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我却感到一阵欣喜。父亲居然记得我的第一次魁地奇比赛!甚至记得我吞下飞贼这样的小细节!魁地奇中,抓住飞贼的队伍能获得额外的一百五十分,如果是我抓到飞贼,当时一定是我们队胜利了——不论我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至少父亲去看我的比赛了,而我也不负所望地获得了成功——他一定很自豪吧?
“那我试试。”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拉住他的手,嘴唇触碰着他的指尖叼起小球——我的心脏砰砰乱跳,但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梅林,父亲的毫无情调真让我绝望——一秒钟后,我把布满口水的飞贼吐到了他手上,飞贼似乎不满于全身沾满口水,耷拉着翅膀扑扇了两下。
“这样就行了?”我问。
“对。”他回答。面对遍布口水的飞贼,他面不改色仔细打量,然后喃喃自语:“‘我在结束时打开’?哼……邓布利多……”
被他充满杀气的语气吓到,我没有接话,只是识相地默默按摩,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不过今晚的父亲真的很奇怪……把飞贼收起来之后他也没干正经事,只是反复把玩冠冕和金杯。那个冠冕已经很旧了,但是仍然能看出它的不凡,金杯更是花纹精致,最奇怪的是这两件东西给我一种“不是死物”的感觉……该说不愧是稀世珍品吗?他说那是霍格沃茨创始人的遗物……我想我发现了父亲的一个喜好——他喜欢魔力强大的古董!
和谐的沉默持续了十多分钟,他突然把我拂开站了起来:“harrison,去睡觉吧。”
“不,父亲,我不困!”我中气十足地对他笑道。
“我困了。”他回答。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而且很疲惫——我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他通常都会熬夜到十二点过才睡觉,今天才十点过就睡了,是做实验受的伤没好完还是因为我和他对着干伤透了他的心?如果是后者……我真想刮自己一大嘴巴,太不懂事了!
“父亲,以后都早点睡,对身体好。”我跟着他离开了书房。
然后我们一起进了他的房间,他似乎真的很疲惫,也没管我,拿了件黑色睡袍就去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四处乱看,乱七八糟的小玩意真多,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能把人弄到别的地方去,纳吉尼不在我都找不到该问谁……算了,反正我早就洗好澡了,先上床吧。
我把自己完全窝进被子里。父亲的床够宽够软够暖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很适合睡觉……
“harrison!”一句怒吼把我从宁谧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光亮的房间,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不觉睡着了。我努力的聚焦,看见一个头发湿漉漉的、怒不可遏的红眼睛魔王站在我的床边,揭开了我的被子,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嗯?父亲……怎么了?”我感觉自己还没睡醒。我只是直直看着他……只穿着黑色浴袍的父亲真是性感……湿漉漉的头发流海洒落,这让他看上去年轻十岁,就像个二十多一点点的青年,即使一脸怒容也无法掩盖他的魅力,发光的红眸像是美丽的邪云燃烧,精致的唇线每一点移动都像是在邀请别人品尝。那副禁欲派的黑袍子里,苍白的胸口往下隐藏着怎样的绝色?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怎么能那么漂亮……虽然这个方位看不见,但是只要想到他连鞋也没穿,我就觉得一阵激动——我的瞌睡完全醒了。
“harrison!你在我的床上干什么!”他再次质问,似乎情绪很激动——看着他这个姿势,我有个不大靠谱的猜想……难道他因为揭开被子发现里面有个人而被吓到了?
“父亲,晚上好……”我用我能想到的最纯洁的眼神看向他:“我的房间不是被罗宾占了么?所以……”
“空房间多的是!”
“父亲……”我爬起来,委屈地拉着他坐到床边上:“你已经把我的房间给了别人,现在还要赶我去睡客房?而且我不想再被噩梦弄失眠了,如果我知道你在身边……我就不会失眠了……”
我从后面抱住他的一条手臂。能感觉出来,一开始他全身僵硬,但很快他就从僵硬中平复过来,我趁机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他的反应。
他低下头看向我,满眼无奈:“harrison……不要敌视罗宾。他现在受伤了,西翼也不能住人,不得不占用你的房间几天。虽然他不是我的血脉,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希望你们能像兄弟一样相处。”
又是罗宾……管他是不是父亲亲生的,我只知道他夺走了父亲的注意力!
我撇撇嘴——“好吧……如果你希望。”只要他不爱罗宾,我就有信心把他的关注都抢过来。
“harrison。”他略带愧疚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要不这样,我明天把他接上来。”
让罗宾来父亲的房间?
“不!”我急忙制止,随即在父亲探究的目光中心虚了:“我是说——算了——父亲,我真的没生气。你看,罗宾住我那儿挺好的,不用他再搬了……不然还显得我没气量……生病的人不该乱动不是吗?我无所谓,真的!”
他沉默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心虚的放开他的手臂,将自己埋进半边床里,把他掀过一边的被子盖回身上:“父亲,晚安?”
他维持着沉默坐了一会儿,然后揭开被子躺了进来:“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水色碎碎念)这真的是伏哈啊伏哈啊……难道亲们不觉得看小哈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攻其实却……嘿嘿嘿,很有趣么~?
捉虫……
☆、四夜
“不要……父亲,求求你……不要……”
我躺在地上无助地抓着父亲的脚苦苦哀求。不要杀他们……我跟你回去……只要你放过他们……
但是那个人冷酷的踢开了我的手,向前走了一步,我极度惊慌的跟着他的手望去,一道绿光——
不!不!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骨折的地方一直在疼,但是我居然爬了起来,用力向前挪了两步,从背后抱住了那个男人。我没他高,他将我的视线全部遮挡住,我只能贴着他的背用尽全力大叫——“离开!不要再回来!”
可怕的电击一样的感觉让我惨叫起来,我放开了抓着的人,重重摔倒在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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