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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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电击一样的感觉让我惨叫起来，我放开了抓着的人，重重摔倒在地。不知道折断了哪几根骨头……不过我却觉得庆幸，至少他们离开了……我成功阻止了他杀他们。
　　
　　“harrison……”父亲想要杀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仰躺在地上，无所畏惧地看着他笑了。“voldemort，你很想杀我吗……我的父亲？”我讽刺地问。
　　
　　“你真以为我不敢？harrison，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个面庞扭曲的男人蹲下来，扯着我的领口拉扯过去，如此近的距离下我能看见他的每一根睫毛。“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我给你一切不是让你串通那群杂碎预谋捅我一刀！不要逼我——”
　　
　　“你居然敢指责我忘恩负义——？你他｜妈的给我见鬼去！就算我是，那也是你活该！”我激愤至极，无视了身体的伤痛狠狠地瞪着他。
　　
　　啪！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脸颊热辣辣的是被扇了一巴掌。
　　
　　哈……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样……我不怕任何精神类的魔法，他除了折磨我的身体还能怎么样？我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voldemort，即使你能毁灭世界，也永远不要想左右我的灵魂。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父亲的……你不过是提供了我一半血液，但你从来不懂感情！”
　　
　　红眸似血的男人冷酷地笑着，“harrison，你被那只老蜜蜂同化得真厉害啊……我有没有感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而且……我亲爱的救世主，这里又没外人，你何必这么卖力演戏？你可是我的种，你那冷冰冰的心我看得比谁都清楚——你还真当我没看穿你这虚伪的面具？还是你面具戴太久摘不下来了？”
　　
　　“你觉得我会听信你的花言巧语？我敬仰邓布利多，他比你更像我的亲人——”
　　
　　啪！
　　
　　又一个巴掌。我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肿了。但是我却想笑……这就是我“亲爱的”父亲！可怜？可恨？可笑？
　　
　　“如果你真的选择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你。”他在我耳边低声嘶吼。
　　
　　“你的标准真是好笑。除非你能永远把我一忘皆空——”
　　
　　“harrison，我耐性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黑色的魔杖尖端抵住了我的额头，“一忘皆空。”
　　
　　又是一忘皆空……短暂的遗忘能改变什么吗？至少那几件最重要的东西我已经让赫敏带走了……我亲爱的父亲，别以为我没有威胁你的后手。不要逼我。
　　
　　最重要的东西……冠冕……金杯……以及那个老人最后留下的金色飞贼……
　　
　　我在黑暗中穿行，手上拿着个破旧的冠冕……这是我此行的目的，不过……voldemort要来了，我不能逃走，我要将它交给赫敏……她知道该怎么做。
　　
　　红光飞来。我险险闪过，和对方拼杀起来。突然地，这个敌人倒下了，而红发似火的女孩微笑着向我跑来：“harry！快跟我来，我们离开这里！”
　　
　　“不，金妮，你听我说，我现在还不能走。把这个东西交给赫敏和罗恩，这很重要。”
　　
　　“不行！他的军队打进来了！这儿太危险，凤凰社会接替这里，你必须跟我们一起走。”她强势地回答。
　　
　　“金妮，我不能走……他的目标是我，而且我们也早该有一战了。现在我离开只会让所有人遭难……”我坚定地把东西交给她：“把它带给赫敏，这很重要。”
　　
　　又是一片混战。
　　
　　一道绿光飞来，我险险闪过，却被另一道红光打中。我瞬间飞起，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散架……但至少我还能动……我艰难地爬起来，却发现那个袭击我的人已经倒下……金妮回来了。
　　
　　“看看，我救了我们的大英雄，所以说我还是有用的嘛！”她浑身染血，向我伸出一只手，笑容温暖而美丽，红色的头发如火焰鲜艳夺目。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先走吗！”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harry，就像之前你选择不告诉我你和罗恩、赫敏去了哪里，我同样能选择自己是去是留！你自己不走，凭什么让我走？”
　　
　　发怒的金妮仿佛连头发都飘了起来，气场十足……面对这样的她，我只能举手投降：“好……我们一起离开。”至少我要带她先离开。
　　
　　但是永远没机会了。
　　
　　四五个敌人围住了我们，当我们奋力逃脱时，金妮已经受了重伤失血过多……当她在我怀里死去时，我简直觉得自己也死掉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达成她的遗愿，活着。无论如何我要活下去，为了我的金妮……
　　
　　我渐渐意识到我这是在做梦……开玩笑，我在乎的是父亲，怎么可能为了个死去的女孩如此伤神？
　　
　　不过从这些记忆看来……过去的我似乎真的很……不识好歹。
　　
　　场景转换，我的思维潜伏在梦境里默默看下去。
　　
　　我站在一面高达天花板的镜子前。
　　
　　镜子里我的镜像还是个小男孩，而我身后站着一大群人。我感动的意识到我看见的是自己的家人！但是……离我最近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有一头和我一样的乱发，长得和我很像；女的长得很漂亮，有一双和我相似的绿眼睛……
　　
　　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父亲没出现呢？
　　
　　就在此时，镜面扭曲了，父亲硬生生插｜进画面里。现在他变成了离我最近的人，带着魔性的笑夺走了我全部的神智……“harrison，你是我的。”他说。
　　
　　是的……我当然是……我想要回答，但是我的额头前所未有的疼痛起来，仿佛要炸裂开。这是一种比死还难过的痛苦，在那瞬间我只想尖叫嚎哭毫无理智可言，接着我意识到父亲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住了我，身体交缠仿佛要融为一体……简直就像蛇一样……但是太紧了……我疼得无法呼吸……
　　
　　不要这样……父亲……不要这样……
　　
　　我无法分清哪是我的思维哪是我的记忆，我只想脱离这种恐怖的疼痛……大脑封闭术——一个咒语名浮现在我心中——对，大脑封闭术！
　　
　　大脑封闭术……？
　　
　　我意识到我掉进一个古怪的世界……在这儿我是个被所有人无视的旁观者。我在一间教室里看一群人考试，东逛西逛，发现自己找到了刚刚在厄里斯魔镜里看见的一男一女，只是现在他们明显年轻许多。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老熟人——那个黑漆漆的斯内普！这会儿他也年轻了很多，没了那种让人害怕的威压，只是阴沉沉的气场一如成年后。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段记忆呢？真奇怪……
　　
　　梦中的我跟着他们离开了考场——我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霍格沃茨——跟着他们到达湖边——那个被称为詹姆的男孩在玩一个金色飞贼。我不由自主看着他，猜测这段记忆可能和飞贼有关。但我显然猜错了，因为接下去变成了詹姆和他的朋友们对抗斯内普的全武行——嘿，“鼻涕精”这个称呼还是挺有趣的——当斯内普被詹姆倒挂起来的时候，我被他那条脏得近乎黑色的内裤给逗乐了。这个詹姆……还真好玩。
　　
　　那个女孩——莉莉·伊万斯——没事找事的跑上来劝架，却被斯内普逼走——然后詹姆干了件更牛的事情，他再次把斯内普倒吊起来：“谁想看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哈哈，那个詹姆做得太精彩了……在我的印象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就是个穿得一身黑一脸阴沉乱飙魔压假装自己是个圣人的无赖，没想到他小时候还有这么囧然搞笑的一面……可惜的是我没能看见那一幕到来，梦境里的我被一只手抓住，从某种东西里浮了起来。然后我对上一个脸色苍白的成年斯内普，被他可怕的表情吓了一跳。
　　
　　“玩得开心吗？”他脸色苍白，双唇颤抖。
　　
　　我在心里笑得快喘不过气……我真想告诉他“开心”，但梦境里的我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一心只想推开他。
　　
　　“harrison！”
　　
　　谁在摇晃我？
　　
　　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父亲在摇晃我，我的手死死抓着他的，力道大得出奇。
　　
　　“父亲？抱歉……我没事。”我放开手。一定是做噩梦时又动手动脚了……
　　
　　“嗯。”他没多说什么，继续躺下。
　　
　　但是既然都醒过来了，不干点什么还真不甘心啊……我干脆抱住了他一条手臂——倒不是我不想揽着他，但是我悲催地发现他的肩膀比我宽我揽不起来——抱着睡下了。
　　
　　突然，我意识到我再次进入梦境，这次我还是旁观者，不过多了个眼神锐利的白胡子老头同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睡时间不长，这次我的意识非常清醒，能够评判的东西多了许多。
　　
　　这是一个拥挤而华丽的房间，华丽，但是庸俗。
　　
　　房间里有个又胖又丑的老太婆，穿着恶俗的粉红色长袍，戴着姜黄色假发，脸上的粉厚得笑一笑都会出现裂缝，此时正在梳妆打扮。一个无比瘦小苍老的小精灵正在给她穿一双缎子鞋，她的肥脚快把那双秀气的鞋子撑爆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我听出她似乎有个约会——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真无法想象谁会想要和这样一个女人约会。
　　
　　她面带桃花的再涂了一层口红，突然对着镜子自作妩媚地笑起来：“我怎么样？”
　　
　　噗……我差点吐血……这老妖婆真是自恋，估计连马尔福都没她段数那么高——而且至少人家大小马尔福都长得很漂亮。她……？别出来吓人了！
　　
　　“很美丽，夫人。”她的小精灵恭谦地回答。
　　
　　家养小精灵真不容易……换我估计就直接给她两个恶咒保证她不会出去污染人们的眼睛了。这样也叫“很美丽”？碰一碰她我都嫌恶心！
　　
　　门铃响了，小精灵打开门，看见一个帅气的高个子青年：穿着黑西装，留着流海，五官凹凸有致精致无匹。他带着迷人的微笑出现在门外，背着双手，迷人的蓝绿色眸子里透出幽幽光芒，仿佛魔鬼般诱惑。
　　
　　我呆住了……他，他他他是父亲！除了那双眼睛还没变成我所熟知的红色，他就是年轻时的父亲！我被他的美貌惊得一整恍惚。他的衣服显然不是什么高级货——不过我很欣慰的发现至少品味比现在的黑袍装强——但单单这么随便一打扮他就已迷人得让人发狂！
　　
　　他带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穿过拥挤的房间——他看上去很熟悉这个房间的摆设？——然后低低地弯下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垂下遮住眼睛，嘴唇轻轻碰了一下那老太婆猪蹄样的爪子。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气氛顿时扩散开来。
　　
　　“我给你带了花。”他小声说，似是羞涩似是调情，若即若离，同时手里变出一束艳丽的红玫瑰。
　　
　　如果刚刚我是惊呆了，现在我就直接石化了……一定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我怎么会看见父亲向这个丑老太婆献殷勤——这个丑老太婆？他刚刚绝对有抛媚眼！难道……他的审美从这时候就开始崩坏了吗？
　　
　　他……挑谁不好挑这么个丑八怪？死老不休的，这么大了还打我父亲的主意——这时的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不，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看着她故作娇羞的和父亲说话顺便卡油的恶心样子，我感觉自身被愤怒充满。这老妖婆，城墙一样的粉都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大褶子，卡着脖子说话的样子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母鸡，她怎么敢——？而父亲……他怎么能这么暧昧地和这个丑老太婆调情？还谈生意……谈个P！他就看不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吗？不，他本身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住嘴！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在极大的愤怒支持下，我突然顺应自己的意愿跳了过去，把她给推开了。
　　
　　年轻的父亲显得很惊奇，但我在他还没说话之前就狠狠抱住了他——真好，这个时期他的肩还没我宽——这是我的！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我疯狂地吻着他，从嘴唇到脖颈到肩胛……
　　
　　“harrison……你在干什么？”他突然冷冰冰的问。
　　
　　我迅速从迷茫状态清醒过来……然后我发现自己正整个趴在父亲身上，口水侵透了他的一条手臂……看见我清醒过来，他另一只手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提开了。
　　
　　“我……”看着他面对我这么一优质帅哥毫不动心的面瘫样，再想起他故作娇羞对那个老妖婆献殷勤的样子——这个该死的没品位没情调的木头！——不禁悲从中来：“她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修文，抓虫。。。
这一章小哈的确看出一点他和V之前的争斗的端倪，但是他还是没在意……（果然恋爱会让人智商为负？）他在关于　　斯内普最痛苦的回忆　　的态度上表现恶劣——这时候的小教授真的可怜啊！——但是，谁叫他一开始就三观不正还以为SS是个大无赖……【扭背】
以及，可能没注意看原著的亲们不是很清楚……最后那个梦境其实是哈6里邓布利多带小哈进入冥想盆看见的V的过去，V从那女人那里偷了金杯和挂坠盒……只是小哈梦没做完就出离愤怒然后醒了=。=




☆、告白

　　“她？谁？harrison……你记起什么？”父亲的语气很压抑。
　　
　　我沉郁地看着他没说话。被他这么皱着眉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我脑子终于完全清醒，我意识到我刚刚问了个极度愚蠢的问题。我似乎……在和一个老女人争风吃醋？现在想起来他对那个女人的笑容也是机械化的、有目的性的，他绝对不可能真的喜欢她。真是……丢人。一定是因为我刚刚还没睡醒……
　　
　　而且我还没做好让父亲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超过父子的准备。
　　
　　但是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温度，我怦然心动……反正问都问了，我是不是该借机把我对他的感情说开呢？
　　
　　虽然这些天我们的相处模式看似和谐，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防备我……按照我梦中的记忆，我过去似乎一直想站在他的敌对面，他担心我恢复记忆那天到来，他不信任我……但我想要他，我想得到他的信任。记忆不可能让我忘记这段日子产生的感情，我更不会为了几个所谓“朋友”背叛父亲。如果让他知道我的感情他一定不会这么防备。
　　
　　但是……微微咀嚼梦境里的记忆，我有些犹豫了。
　　
　　——“voldemort，即使你能毁灭世界，也永远不要想左右我的灵魂。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父亲的……你不过是提供了我一半血液，但你从来不懂感情！”
　　
　　梦境里的我曾经这么说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爱恨交织的荒唐感现在想起仍然心悸。那种绝望的感觉就像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有感情……但是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呢？我不知道，我的记忆远远没有完整。
　　
　　该不该说开来？
　　
　　“我是说……”我支支吾吾。
　　
　　他皱起眉头，静侯我的解释。
　　
　　我注视着他猩红却温暖的双眼，真是无法相信，他怎么会不懂感情？就算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也能肯定他罗宾真的很好……好到让我嫉妒。
　　
　　他似乎能洞穿人心的眸光让我心虚——就像我的思想全被他看光了一样——我心虚地错开他的目光，“那个……我说胡话呢，我们还是继续睡觉吧……”
　　
　　父亲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嘲讽地说道：“你已经折腾了一整夜了。harrison，我倒是不知道你做梦还会咬人，难道昨天马尔福不给你饭吃？”
　　
　　“没有——”我心虚得直眨眼，一个劲陪笑脸，同时一遍遍抚平他被我啃了一堆口水的袖子：“对不起嘛……其实现在时间还挺早的，我们可以再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半天，想要发作却强自忍着的样子可爱极了——梅林，我一定完蛋了，居然会觉得他那面瘫脸可爱？——揭开被子坐了起来：“你自己睡吧。西翼今天中午恢复正常，今天就能把你的房间空出来。”
　　
　　他这是无论如何要把我赶回我的房间去？
　　
　　在我的大脑能够反应过来之前我就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就这么期望我离开你的房间？”我感觉无名之火蹭蹭往上窜，而我的理智完全不想克制。
　　
　　父亲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你在干什么？放开。”
　　
　　“放开？”他的话让我的某根神经啪的绷断了。我突然决定不再犹犹豫豫，我要下个决断！管他三七二十四，今天就把话全给我说开了！
　　
　　我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把身体全靠了过去，从后面贴着他把他紧紧抱住。浓郁的麝香和兰花的混合香味扑鼻而来，让我胸口的愤怒突然地就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而且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秒。但是我没打算隐藏身体的变化——在做出这个打算之后我突然觉得解脱——反而更加贴近他让他也感受到我的变化，只是语气不自觉放软：“父亲……不要赶我走，好吗？”
　　
　　他没试图把我甩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harrison……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居然没有把我直接轰走……看来有戏！
　　
　　“我说，不管我的房间有没有人占据，我就想和你一起睡。”我用一种敬畏的语气回答，感觉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他没说话，只是开始一根一根的扒开我的手指。我死死抱着他，在他掰开一根的时候立刻抱紧另一根，再一次地抱住。一扒一抱，仿佛无声的战争。最终当然是我赢了，他任我抱住，没有强硬地掰下去。
　　
　　“harrison……你是我的儿子。”
　　
　　“难道你在意？”我针锋相对地回答。我当然不会忘记这一点，但是它无法成为我对他的感情的桎梏——不，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更加在意他吧？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想要给予一切、同时也给我一切的唯一。
　　
　　他似乎被这句话封住了嘴巴。
　　
　　我没再得寸进尺，只是趴在他的耳边继续轻声道：“父亲……就算你现在没感觉……至少给我个机会。”
　　
　　这回沉默持续得久了一点。我忐忑地等待他的判决。最好是我想要的那个。不过我猜他八成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关系，先争取到同床的机会，一点一点来，今天不行明天继续，明天不行后天继续——泡妞这门功夫是需要脸皮的……好吧，虽然他不是女孩而是我爹，但道理一样——要是真的没法子让他答应……反正我还年轻，大不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你是我的儿子和继承人——”
　　
　　“但是这矛盾吗？”我烦躁的打断他的话：“还是说你现在就爱着某个人？”我突然窒息。对啊……他是不是本来就爱着某个人？罗宾的母亲？或者……我绝对不允许！
　　
　　不知道我是触及了他哪根神经，他的语气突然怪腔怪调起来：“爱？你说爱？啊……让我想想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爱’上我了？”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明白我想要说什么——”
　　
　　“哈哈……”他突然大笑，甚至有些疯狂：“potter，真是越来越会利用资源……怎么，你想用所谓的‘爱’感化我不成？”
　　
　　“potter？”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像个刺猬？虽然他并没有大发雷霆，但是我感觉得到他现在的情绪状态比发火还要恐怖。他这是……以为我记起什么了？我一阵恼火，原来我们原来关系不好不是我单方面的错，看看他这态度，一般人想不发火都难。“potter？父亲，你在说什么……我以为我姓voldemort。”我压抑着怒气回答。冷静，我现在不该惹怒他……他怎么会以为我说爱就是在利用他呢？
　　
　　他似乎也觉察到我并不是恢复记忆——至少我没和他吵架——情绪沉了下来，“harrison……你是对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什么不满吗？”
　　
　　“当然没有。”我更紧密地贴近他，呼吸着他身上的香味，“父亲，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我的父亲……但是我还想要更多……”
　　
　　突然地，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父亲扭开我的手转身将我压到在床上。愤怒完全将他完美的容貌扭曲了，他看上去就像在发疯。幸好这床够软我的后脑勺没出啥事，只是他一只手压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大得我骨头生疼大脑充血。我本能的反抗，却只是间或让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一点，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呛得连连咳嗽。该死……谁要他总是喜欢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