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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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皱起眉头揉了揉腰——梅林知道我多希望自己能自豪地宣布我把他折腾了一夜，但这么说显然不会有人信。
　　
　　果然，德拉科差不多石化了。
　　
　　哈哈，果然他和他父亲一样胆小。看着凌乱状的小铂金，我心情愉快地邀请他下去和我一起吃早餐，并且哥俩好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最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在我搭上他肩膀的同时，他立刻用一种夸张的动作把我的手弄开了，就像我身上有某种致命病毒。
　　
　　然后我们一起去了西翼。在探望罗宾的时候，德拉科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父亲，吓得脸都绿了，我好心情的扶了他一把，顺便摸了摸他漂亮的铂金发——没想到他开始无缘无故的冒冷汗。
　　
　　罗宾看上去没有任何崩溃的迹象，笑容灿烂得像是阳光一样——简直都快闪着我的眼睛了——我不得不怀疑纳吉尼在说谎。他对我的到来表示了热情而真诚的欢迎，灿烂的笑容让人讨厌不起来，虽然我心里一直猫爪一样感到嫉妒……我嫉妒他抢了父亲的注意力，父亲早上明明想要……好吧，或许我该感谢他保住了我的屁股。虽然是暂时的。
　　
　　德拉科很快找机会跑了，我则示威一样的和父亲交换了一个深吻才离开了罗宾的房间。反正他不是庄园的管家么，早晚要看见的……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怕害羞，谁怕给他看见呢……
　　
　　接下来，我径直去了食死徒大楼的地下室。
　　
　　赫敏和罗恩被分开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之前我去看过罗恩，说实话，他的表现让我觉得纯粹的失望……而现在，我期待赫敏能给我一点新的希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回来了……终于把小哈被吃掉的计划提上日程了TvT~~~~撒花~~~~~
明天有更，把前天的一章补回来。




☆、方向

　　踏。踏。踏。踏。
　　
　　地牢长廊还是一样的阴森；脚步声也还是一个调子，甚至；就连跟在我身边那个看守地牢的食死徒也还是之前那一个。在这样的境况下；我忍不住回忆起上次去看罗恩的情形——我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我忍不住想象赫敏也把我狠狠地责骂一顿然后我们分道扬镳。
　　
　　这简直是……难以忍受的。但我必须作出决定。我来这里看她；只是想让自己没有遗憾——是的，如父亲所说，我就是个贪心的什么都不想放弃的混蛋；所以即使知道结局既定；我也还是想来这儿碰碰运气。
　　
　　“harrison殿下，就是这个房间了。”那个食死徒在一扇门前停下；为我打开门。
　　
　　“你在外面守着吧。”我心烦意乱地吩咐，走进牢房并关上房门。
　　
　　和阴森的地牢长廊不同；这扇门的内部空间宽敞又明亮，要不是门外的景象太过煞风景，大概没人会觉得这里是牢房。一进门，首先看见的就是一个微型书房，施了魔法的窗户外阳光灿烂，红木的书桌上堆放着一沓高高的书籍，赫敏正背对我坐着，全身都被阳光打上一层金边。房间左边有一张不大但干净的床，甚至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卫生间；房间右边则放着一张小小的餐桌，桌上盛开着一捧鲜花，咖啡壶和杯子随意放在桌面上，浓郁的香味阵阵飘来。
　　
　　听见开门的声响，赫敏如惊弓之鸟一样站起来——转身——然后她愣住了，似乎我的出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疑惑。“harry……是你？”
　　
　　“唔……是我。”我用不知所措的语调回答。
　　
　　实际上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好友？我刚刚把她和她的同伴害惨了，还把她拘禁了起来，她会当我是朋友吗？敌人？但我不是，而且挑衅的语调显然和我的初衷不符，我期待来碰碰运气，而不是来这儿对她恶语相向。
　　
　　她露出一个万分惊喜的笑容，快速挪开椅子往我的方向靠近两步，但动作又突然停住，语气显得犹犹豫豫：“你……你记起来了？”
　　
　　“一部分，但还没有全部——但是，我知道……敏，我永远不可能伤害你。”我轻声说，期待这样温柔的语调不会让她立刻反目视我如蛇蝎，虽然这就是他们对我们这样的人的总体印象。好吧，我知道，即使她那样想也只是我活该。
　　
　　“不想伤害我？”她喃喃念了几遍，眼中泛起微微的水汽，突然地，她捂住了脸，语气冷硬下来：“那么——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
　　
　　她居然没直接吼我？对比罗恩的激动状态，她的表现简直让我喜出望外——不过为了接下来的谈话愉快些，我还是不要莫名其妙的笑起来为好。所以我只是沉默地走到她身边，飞来咒把餐桌边的椅子召唤过来和她面对面坐下：“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而已……敏，我昨天去看过罗恩了。”
　　
　　赫敏突然激动得跳了起来：“罗恩？他怎么样了？”
　　
　　“他不是很好，地牢的环境很差——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有叫人给他安排舒适的房间；现在他至少不会过得比你差。”
　　
　　我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总之她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你救了我，也救了罗恩……”
　　
　　“没什么，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期待你们死去。”
　　
　　“但是其他人呢？harr——harrison，其他人呢？昨天你目睹了多少人死去？或者更加不可饶恕的……你杀了他们之中的哪一些？”赫敏的调子徒然尖利起来，她的眼里都蒙着一层水汽。
　　
　　“敏，我知道他们过去是我的朋友，我把你们带回来也只是希望我们能为了新的未来而一起奋斗。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让他们死。但我父亲一定要纳威死——我对此感到抱歉。但我把大部分人放走了。”
　　
　　赫敏突然尖叫起来：“所以你打算选择他？voldemort？那么harr…harrison，你又为什么还要救我？”
　　
　　“我为什么不能救你？敏，忘记过去吧……到我身边来。我想你，我想你们……如果你们能到我身边来，我向你们保证未来一片坦途。”
　　
　　她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仿佛现在才突然认识到我是谁，毫无预兆地跳起来往后退了几步：“harrison，你期待我们离开凤凰社，和你一起加入食死徒，当voldemort的走狗？”
　　
　　走狗？“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而且，如果你不喜欢，我会跟父亲说清楚，你们见他时不用翘屁股——哦，我说的是那套下跪吻他袍子的把戏。说实话我也看不大惯。”
　　
　　赫敏继续眨了眨眼睛：“这是你的想法吗？但是……难道你就不知道罗恩——任何人——都不可能和你站在一边？你何必这样——这样——”
　　
　　莫名的烦躁让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我朝她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忍住冲她咆哮的欲｜望：“为什么拒绝得那么干脆？敏，想想吧，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反抗？如果是因为他当初的麻种迫害政策，我保证以后我会改变这一切；如果是因为利益问题，我向你保证你会拥有凌驾于绝大多数人的权利——一切都证明着答应才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要一口回绝——敏……不要让冲动主宰你的头脑，”
　　
　　赫敏惊恐地退了两步，不小心把她的椅子都套翻了：“harrison……你知不知道……你的口气……和他，好像……”
　　
　　他？我半天才意识到她说的“他”应该是指我父亲。但这很奇怪吗？我学着父亲的神态微微挑起眉头：“很奇怪吗，我毕竟是他的儿子。”
　　
　　长久的沉默。
　　
　　赫敏的眼眸里沉淀着仇恨和疼痛，语调里有着超越年龄的沧桑：“我拒绝……harrison，我知道你的感觉，孤独了十多年，突然找到父亲，你心里其实很开心吧，即使是那个人，也会觉得很开心吧……但是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路下去了。”
　　
　　这就是她的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拒绝的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了轻松——或许是因为她的冷静让我也跟着冷静下来也不一定？
　　
　　虽然下一刻，我就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底逆袭上来，极端难受的，一路横冲直撞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我依稀辨认出……那种感觉，应该是哀伤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愚蠢——明知道她会拒绝，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期待来找她，希望她会给我想要的答案——我到底在干什么？如果真想要她留下，干嘛还要顾及她的意愿？她可就在我手上，直接把她拘留在这里不就完了！
　　
　　啊哈，对，我还可以给我亲爱的朋友们设计一排最舒服的牢房。他们可以一人独占一间。
　　
　　“好吧。敏，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有时间再来找你。”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我没有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和狰狞的表情？——她的身体立刻僵硬了。
　　
　　“好好享受你的咖啡——不——敏，你要吃什么，只管跟小精灵说——芭娜！”
　　
　　“芭娜为小主人服务。”一只家养小精灵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一个劲儿用鼻尖撞击地面。
　　
　　“芭娜，告诉所有小精灵，以后赫敏要吃什么要穿什么，尽量满足她，要把她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明白吗？”
　　
　　“是，芭娜会把赫敏小姐当做最尊贵的客人！”
　　
　　“赫敏，有时间在来找你吧。”我最后给她挥了挥手：“再见。”
　　
　　牢房外黑漆漆阴森森，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过现在……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血腥味并非全然的难闻，它就像酒精一样带着一股刺激性，让我忍不住想要干些什么……热血的，激动的，让鲜血都跟着沸腾的……我忍不住握紧了我的魔杖。
　　
　　父亲昨晚教了我不少魔咒呢。
　　
　　算了还是别乱想了，找肖尔特去。
　　
　　但貌似我来的太早了，食死徒大厅里只有一个莱斯特兰奇——贝拉特里克斯——此时她正在跟我父亲说些什么，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附带若干调情放电等等等等。我冷眼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感觉越来越想在这儿练习魔咒……那女人看父亲的眼神简直就像要扑上去剥掉他的衣服——真是找死。
　　
　　“父亲，早安。”我走上前，粗鲁的鞠了个躬把她挤开，代替她站到了父亲身边。贝拉特里克斯不满地哼哼了两句，我权当没听见，带着假笑看向她：“啊，还有贝拉，早上好……你今天气色可真不错。”
　　
　　“小殿下越来越会说话了呢……谢谢小殿下。”她骄傲地昂起头来，似乎期待父亲多看她一眼——去死吧，自恋的老妖婆！——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您这一大早的来食死徒大厅有什么事吗？”
　　
　　“哦，我昨天和肖尔特约好了，今天一起出去逛逛。”
　　
　　“肖尔特？他不在这儿……”贝拉似乎还有些不满。
　　
　　我刚想说那我等等，没想到我话还没出口，父亲就先说话了：“贝拉，告诉肖尔特他和harrison的约会改个时间，我今天有事要带harrison出去一趟。”
　　
　　哎……父亲叫我出去……干什么？
　　
　　“是，master。”贝拉恭恭敬敬地低下她的脑袋。
　　
　　“那就明天吧。”我想了想：“明天早上，食死徒大厅。”
　　
　　“我会对肖尔特传达小殿下的意思的。”贝拉好奇地抬起头来：“master，您能告诉贝拉……您们这是打算去干什么吗？”
　　
　　“贝拉！这不是你要在意的事！”父亲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小鸡一样的低下头去不说话了。父亲随即朝我比了个跟上的手势，大步离开了食死徒大厅。
　　
　　跟着他离开voldemort庄园，我忍不住开口了：“父亲……到底要去哪啊？”
　　
　　他瞟了我一眼：“麻瓜伦敦。”
　　
　　麻瓜伦敦……等等——“去那里干什么？”他不是一向不喜欢麻瓜吗？
　　
　　父亲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不是牙疼那种，也不是少见的温暖的那种，这个笑容带着一种血腥味，极度的邪恶：“harrison，你答应我今天实践咒语的，不会这么快忘了吧？”
　　
　　“没有……当然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虫子太多，抓一抓~




☆、酒精

　　“你们这些恶魔！上帝不会放过你们！”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尖叫起来——
　　
　　打住！
　　
　　我真想揪着自己的记忆揍它两拳……不就是杀几个人么……至于像是坏掉的麻瓜的影碟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一遍遍的回放也就算了，至于连那种血腥味和某些恶心的排泄物的味道混合的鬼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味道也一起记起来么！居然还没吐出来；我真是为自己粗壮的神经感到自豪。
　　
　　不顾胃部的不正常翻搅；我强制自己停止回忆，并且对面前边笑边对我拍马的肖尔特·莱斯特兰奇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不……肖尔特……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谣传？我确信我父亲这几天心情都不错……”
　　
　　“只是关心一下罢了……毕竟master心情不好；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尤其我叔叔就在master身边……”肖尔特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没说出情报来源，而且虽是坦白了自己的目的；却从头到尾让人无从挑剔。
　　
　　这只小狐狸。
　　
　　我冲他露出个意义不明的微笑；默默举起自己的杯子。
　　
　　那些因为昨天父亲莫名其妙发火而忐忑不安的食死徒绝对是焦虑过度……父亲现在的情绪可是真的好极了。
　　
　　在陪我做了差不多一整天的魔咒练习——尤其要指出他每次都很高兴的自己做了示范——他现在估计快活得想要哼歌，当然前提是他会唱什么歌的话。或者也可以说；他现在的愉快程度大概和我现在想吐的程度差不多——在今天伦敦之行之前，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人想出如此让人想吐的咒语；那些死状奇形怪状的尸体和它们的味道真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而且我实在无法理解父亲的小爱好怎么会如此扭曲。如果说作为一个黑巫师，对千奇百怪的黑魔法的热衷和对人命的漠视还不算让人费解，那么那种因为伤害他人而得到的愉悦感……简直是病态——即使他是我父亲，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行为模式是奇怪的、病态的。
　　
　　这次伦敦之行让我之前的猜测得到证实，我更加确信他精神有点问题了……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肖尔特在食死徒大厅一直等到我回来，还邀请我和他一起共进晚餐，我最好还是不要在这样社交化的餐桌上吐出来的为好。一方面会让他很难办甚至想歪，另一方面我相信我丢不起这个人。
　　
　　“为食死徒的未来！”我若无其事的轻声说道。
　　
　　“为食死徒的未来！”肖尔特微笑致意，和我一起喝下他那杯还在冒烟的威士忌。
　　
　　冰凉和火辣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不过这种感觉倒还不错……仿佛火焰一路从喉咙烧到胃里，甚至让搅动的胃也颤栗起来，但冰凉的感觉同时又中和了燃烧的酒精，只留下辛辣而浓厚的香味慢慢挥发……从和父亲回到庄园开始就一直在搅动不安的胃也不再翻滚，似乎也被醉倒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我忍不住多喝了一点，我发誓只是一点……至少在我回庄园的路上都还能自己走路的。
　　
　　但没想这酒的后劲那么大。在庄园门口告别肖尔特后我一个人往后院走去，结果一路上越走越晕，过景观湖的时候还差点掉进湖里——该死！明明看着前面知道要走直线，一脚踏出去硬是踏成了弧线——也正是这个窘迫的意外让我意识到我晕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想我或许需要些醒酒的魔药。但我很快想到另一个麻烦：就算醒酒了，我大概也会因为这值得纪念的一天的那些死人而难受一整晚。与其折腾一晚上，还不如就这样回去，而且只要我回到卧室就能睡觉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就这样东倒西歪的回去好了。
　　
　　虽然中途被一棵带刺的藤条刺破了手，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成功的！当我回到东翼时，虽然已经晕头转向连站也站不稳了，但当我把自己挂在东翼小客厅的门上时，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看看，我还是好好的回来了。虽然……的确有点晕……应该说是越来越晕……那酒后劲还真大。不过我认为我至少还能撑到回房睡觉。
　　
　　“harrison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一个金灿灿的脑袋靠近我，声音有些意外和焦急。
　　
　　“罗宾？”一说话我才发现我的声音也有点喑哑模糊……该死的酒精……我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人：“奇怪，你不是还在西翼卧床养病吗？”
　　
　　“多谢殿下关心，我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芭娜——给小主人带一瓶醒酒的魔药回来——”
　　
　　“不用——”我忍不住扑过去拦住了他：“我不要醒酒药……就这样，带我回房间就好，我要睡觉。”
　　
　　“是，殿下。”他说道，驾着我往楼梯的方向走。
　　
　　“等等……父亲和德拉科呢？”一靠近楼梯我就扶住了扶手——我到底还剩下一点理智，可不敢一直扶着他，虽然他表现得很正常也很有力气，但毕竟刚刚从病床上下来，要是把他累垮了父亲肯定又要生我的气。
　　
　　“master还没回来，马尔福少爷今天下午被他父亲召回马尔福庄园了，要明天才回来。”罗宾的声音奇异的离我有段距离——虽然他人就在我身边。感受着酒精得意洋洋的一步步占领我的五感，我明智的打定主意赶快回房。
　　
　　“哦……带我去卧室吧……”还真是醉得越来越厉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希望他能分辨出我在说什么……
　　
　　“好，好，您别说话了……”罗宾果然没辜负我的期待，说完继续驾着我往上走。
　　
　　到二楼时罗宾似乎想要把我直接拉到我的房间去——“等等，我要去三楼！”我赶紧抓住扶手。
　　
　　“什么？殿下……殿下，您真的需要一些醒酒药……”
　　
　　“不需要。”我强打起精神站直，让自己吐字清晰一点：“我说……三楼……”
　　
　　“三楼？”
　　
　　“唔……对……”
　　
　　踉踉跄跄的，终于还是到达了父亲的卧室门口。我看着罗宾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漫无目的的想着他以前是不是进过这个房间，是不是和父亲一起睡过……睡……咦……好像今天早上……我貌似答应父亲……今天晚上给他吃掉？哈哈哈，我当时脑子真是出毛病了……晚上……等等……我感觉酒都醒了一半，冷汗刷刷往下冒背都凉了……貌似现在快要晚上了……那个……现在是不是还可以反悔？
　　
　　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去吧……罗宾干嘛一直抓着我？放手！放开！
　　
　　“殿下，门在这里——”罗宾用一种傻子一样疑惑的语气说话了。
　　
　　“不——”我试图让自己不要摇晃得那么厉害——扶手在那儿？楼梯呢？“罗宾，楼梯在哪儿？”
　　
　　“楼梯？”罗宾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深深的疑惑。
　　
　　“我、我现在一身都是酒味，应该回自己的房间的……对，我还得洗澡……”
　　
　　“但是您刚刚说要上来……而且master的房间不也有浴室么？”
　　
　　“但是父亲的太大了！我会在里面呛水呛死的！”找扶手也找不着，半边身体还被他扯着固定在父亲的大门前，我急得提高了声音。
　　
　　“我怀疑您现在这个状态在什么浴室里都会出问题……好了，殿下，别闹了，我帮您洗好了，master不会在意的。”罗宾似乎笑了两声，虽然语调很温柔，但听在我耳里完全变了味：他那声音是邪恶的化身吧！一定是！
　　
　　“不……”不不……谁给我找一下扶手？不，只要帮我把他扯开就行！我不要进去！哦不！
　　
　　挥舞着手臂乱抓了两下，我绝望的被罗宾拖进了父亲的房间里……洗澡……穿睡衣……被他塞进被子里……该死，谁刚告诉我他伤得很重的？他这力气简直就像巨怪！
　　
　　“殿下，您好好睡一觉吧，我就先走了。”那个金光闪烁的白痴把我丢在床上就这么离开了。哦不，他居然没忘记关门……他为什么不能忘记关门呢？真是见鬼！
　　
　　我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床上爬起来，但手脚不听使唤，脚刚刚点地突然就软了，顿时天旋地转，我脑子不清醒的意识到我的滚下了床，而且还骨碌碌几下差点撞着脑袋……要不是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我身上估计会变得又青又紫。但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会儿我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办？我在地上装了一会儿尸体，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