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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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不，他一定不是voldemort……他肯定是被人掉包了，复方汤剂或者之类的别的什么——voldemort怎么可能说出那么长一串的煽情的话？他怎么可能对我说出这些话？
　　
　　“我相信我能承受任何打击……也不会再偷偷跑回凤凰社……所以你真的不用顾忌什么……告诉我吧，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把我弄回庄园？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见鬼的‘爱’……你的灵魂……你的灵魂……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说到最后时，我甚至感到了绝望。
　　
　　即使在心理上再怎么排斥这些想法，但只要有足够的理智和勇气，我就明白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不会真的有感觉。我甚至不知道是期待他一直保持冷冰冰的样子比较好，还是装作有回应的样子比较好——说实话我自然更后者，但是要是哪一天他突然决定不再因为某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讨好我了呢？从被粉饰的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更加难受，我想我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是谁告诉你我不懂‘爱’？”他微微瞪大眼睛，似乎惊讶极了。
　　
　　别说他，我也震惊了——“难道不是吗？你的灵魂……邓布利多说你差不多不是人类了……难道说在灵魂被分割之后，你真的……还能感觉到‘爱’？”
　　
　　“难道你把邓布利多的每句话都当成了金科玉律？”他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唇：“这完全是那老疯子恶意中伤！通过切割灵魂改变一种生物的物种……哼，也就他能推导出这样天才的理论。harrison……我承认我不理解爱情是个什么东西——那种使人软弱的情绪根本就是多余的——但你大概也听邓布利多说过，我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期待有一个父亲期待了整整十六年……我很清楚‘父亲’这个词对我们这样的人代表着什么。”
　　
　　我想起六年级那年和邓布利多上的那些课……年轻的tom　riddle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巫师，而当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是个麻瓜母亲是个哑炮而他自己只是迷情剂的产物时，他杀死了自己父亲全家……在刚知道的一瞬间我动容了，虽然邓布利多告诉我他不值得怜悯而我也的确表现出了对他身世的漠然和对他弑父行为的惊骇，但其实我心底并没有邓布利多想象的那么恨他所做的。在那节课之后，每当我躺在床上，我脑子里就忍不住总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我是riddle，我会怎么做呢？我惊慌的意识到自己居然想选择和他一样的道路……不，或许我不会干出亲手湿敷这种事情……但至少会让他永远受到折磨吧？
　　
　　“但是灵魂……难道什么影响都没有？这……不可能……”我试图找出一个漏洞证明他在骗我，即使期待他说的是真话的绝对是我——只是这个结果已经好到了出乎我的意料，我太害怕空欢喜一场了。
　　
　　“我承认灵魂分裂会造成一些不怎么妙的副作用……”他微微皱起眉头：“忘掉你的存在，以及那十多年让人难忘的森林之旅也全是拜此所赐——好在修补的工作已经踏上正轨，以后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我直接愣住了……他曾经忘掉过我是他儿子？所以这就是他过去一直追杀我然后突然停止的原因？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他很重视我？但是这么说来他到底和詹姆是什么关系啊！不，重点应该是——“怎么可能——修补——”灵魂？这可能么？
　　
　　红眼睛的男人露出个得意洋洋的笑容——那个微笑让他看上去奇异的和那个十六岁的年轻的riddle重合在了一起，当初在密室里riddle告诉我他是如何让自己变成voldemort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是的，你没听错，就是修补灵魂——既然我能把灵魂分裂，为什么不能再让它恢复完整？”
　　
　　看他那么沾沾自喜的样子，似乎完全沉醉于自己的聪明把戏和魔法造诣了——我禁不住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自大狂是不是完全忘了因为这个遭的罪？就算他不拿自己当回事，就当那十三年只是去阿尔巴尼亚旅游，但他居然敢忘记我，然后疯子一样追杀我七年，他还好意思这么一脸得意的说这话吗！
　　
　　“故意拿自己的灵魂开玩笑的家伙还好意思笑？”我忍不住掐住了他的手臂：“你该死的给我讲清楚！你和詹姆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而且你到底对自己的灵魂干了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废话！要不想知道我干嘛问你！”我现在简直想把他的脑子切开来完完整整的看一遍。
　　
　　“这是个既冗长又麻烦的故事……”他突然把身体往下压了压，还未完全平复的某个部位直接抵上我的小腹：“我们先继续刚刚中断的小乐趣，别的待会儿慢慢说，如何？”
　　
　　他这种无赖样子到底怎么回事……我沉思了很久，决定把这个大概无解的问题烂在肚子里。晨间运动啊……似乎挺不错的样子……“行——待会儿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那个……父亲……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先说是什么。”
　　
　　“昨晚都是你在上面，今天换一换怎么样？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让你疼！”我试图魅惑他，虽然对我这种从来被诱惑的来说，魅惑这种技能简直是大考验。
　　
　　“harrison……别眨眼了——而且你觉得你这副身体还有力气在上面吗？”
　　
　　“那等我身体恢复我们试——喂痛痛痛痛……别乱拉！你放开！这完全不公平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补完了……
从这一章开始，【十夜】结束了，剧情开始进入第二部分【命运线】。
与原著不同的V的经历、千年前被隐藏的隐秘及无法预知的未来、小哈面临的新选择……都会慢慢铺开哦！




☆、小男孩

　　我恨voldemort！
　　
　　现在我正趴在他那个异常巨大的“浴池”里——更准确的说；是他的腿上——任他清洗和上药。托他的福，我的早餐没有了；午餐也到现在不见踪影；唯一能吃的就一个小小的苹果。
　　
　　浪费我一早上大好光阴啊……我咬死他！啃完苹果，我把核直接往水里一扔：“你现在该给我说清楚了吧？我要知道一切！”
　　
　　“礼貌；harrison……你不能这么对你的父亲说话。”他无视了我黑漆漆的脸色，僵化的脸部肌肉稍微柔和勾起一个笑容，似乎心情不错：“而且你确定你不要吃午饭了吗？”
　　
　　见鬼的父亲……憋屈的感觉让我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我干脆也假笑起来：“为什么不吃？不过我们可以就在卧室里开饭；一边吃一边说……”
　　
　　他似乎嗤笑了几声：“harrison……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只是担心你的胃而已；这些事情可没什么隐瞒的必要。”说完，他叫来芭娜；让它准备午餐，把我从池子里拎了出来。
　　
　　我们擦干了身体，开始换衣服，然后回到卧室吃饭。
　　
　　“你想知道什么？”他一边搅拌着他的咖啡一边问。
　　
　　“一切——我有的是时间，你还是一次性说全了吧，不搞清楚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难受。”我没好气的戳了一下汤里的一只牡蛎。
　　
　　“好吧……”他似乎一点也没生气：“让我想想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对，为什么不从这里开始呢……
　　
　　“1938年我进入了霍格沃茨，分院帽甚至还没碰到我的头发就把我分到了斯莱特林——既然你都知道我的魂器在哪里，相信邓布利多一定告诉过你我的过去，不是吗？那么你一定很明白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孤儿进入斯莱特林会是什么光景——好在就像我刚才说的，分院帽把我放到那儿去的时间实在太快了，斯莱特林们都不免怀疑我的血统来自某个尊贵的大家族，所以他们还多少没有太过为难我。
　　
　　“但是无论如何，一个除了疑似有尊贵血统，既没背景又对魔法界一无所知的十一岁男孩在斯莱特林的处境还是算不得怎么好。在了解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开始疯狂的查找关于我血统的一切，并且很容易了解到我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说实话，这并不怎么让我感到诧异，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是特别的……只是知道我和我的学校、学院有如此紧密的联系到底是一个惊喜。在接下来的调查里我进一步查找斯莱特林的资料，并取得了很大收获。”
　　
　　“你找到了斯莱特林的画像。”我想起西翼密道里那个奇怪的房间，里面就有一张斯莱特林的画像。
　　
　　“不，准确来说那并不是画像，也不是我找到的——而且那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首先，让我们从我还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开始说吧——我最先注意到的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传说。你一定知道，千年前斯莱特林离开霍格沃茨时曾经留下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只有斯莱特林后裔才能打开，而且里面藏着一个怪物，会清理掉不配呆在霍格沃茨里的人。”
　　
　　“我当然知道，二年级那一整年我差不多被密室整得神经衰弱——”我忍不住感到讽刺：“当时还有人说我就是那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呢。虽然那其实是亲爱的十六岁riddle干的好事。后来我还差点被密室里那条半疯的蛇怪毒死——”我突然沉默下来。密室的结局……真的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无论是十六岁的riddle针对我的谋杀计划还是我用蛇怪的毒牙杀死他……都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
　　
　　父亲也沉默了一会儿。“harrison……我能知道在密室里……你和我的日记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他死的时候……他看上去怎么样？”最终他忍不住开口。
　　
　　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我还是听出他语气里些微的不自然。他显然很好奇，但是又害怕……我倒是不奇怪他的反应，我很早就知道他怕死，为此他做了一打魂器，还给自己改名为“飞离死亡”。但是他带着些犹豫的语气忍不住让我感到愧疚……我甚至无法讽刺他的胆小行为……这么怕死的一个人，到底是被什么支撑着么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呢？
　　
　　“我很抱歉，父亲。riddle策划了一次不怎么完美的谋杀，当时的情况是不杀死他我就得死……他是被蛇怪的毒牙刺死的，估计疼也疼不了几秒钟就没感觉了……”
　　
　　他再次沉默了很久，突然摇摇头：“我没怪你……在那种情况下你做的很对。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们刚刚说到了密室。其实一开始我是不信这个传说的，毕竟斯莱特林都死了一千年了，就算密室里真有什么怪物，估计也早就死了。我当时更多的是图谋找到密室证明我的身份，以及找到斯莱特林留下的笔记或者手札。但我失算了，找到密室时，里面没有任何笔记，只有斯莱特林留下的那个东西。”
　　
　　“蛇怪？”我僵硬地回答，即使我的魔杖芯是蛇怪的神经，我也还是难以对它产生什么好感。
　　
　　“不，不是蛇怪……斯莱特林留下的东西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就带走了，蛇怪充其量只是附赠品而已，因为太大所以留在那儿没能带走。实际上，蛇怪只负责照料它，而且经过千年时光那条蛇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我一开始没找着斯莱特林的画像和一系列由此引发的麻烦可以说都是拜他所赐！”
　　
　　“那密室里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你……养着它？”难道是纳吉尼么……我突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密室里放着的可不是怪物。”voldemort难得的露出一个古怪又好笑的表情：“harrison，你猜猜那是什么？”
　　
　　“纳吉尼……”原谅我贫瘠的想象力，除了这个我真的想不到什么了。或者说，依照我们过去的关系，难以想象本来就这么难对付的家伙身边还有个恐怖怪兽我会怎么样。
　　
　　“不是。”
　　
　　“但我在你身边看见的只有纳吉尼——父亲，别卖关子了，告诉我那是什么吧？”我感觉心里痒痒的……他还真会吊人胃口，到底是什么？
　　
　　“其实那是一个蛋。”
　　
　　“蛋……？”请原谅我扭曲的表情，斯莱特林在密室里放了一个由蛇怪照料的蛋？
　　
　　“嗯，蛋壳是月光白的，上面还有很多色彩斑斓的小点。”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尺寸比龙蛋还大一码。
　　
　　比龙蛋还大……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叙述：“我想知道的是里面到底孵出了个什么！”
　　
　　“我也想知道，所以我试图孵化它，但是过了很久都没什么结果。”父亲的脸上带着某种怀念的表情：“蛇怪可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血温养它的，我把它带出来后就得用自己的血继续温养，可惜一直没找着办法孵化。直到我离开霍格沃茨……某一天，我给它灌了相当于全身的血量，并且借助特殊方法把它催熟了。”——他突然对我露出个古怪的笑容——“然后我得到了一个小男孩。”
　　
　　孵出……一个小男孩？！
　　
　　不，我突然有种不妙的想法……
　　
　　“那个小男孩是谁……”别告诉我是我……别再打击我了，詹姆生也比蛋生好吧……
　　
　　“罗宾。”父亲用一种洞悉一切的表情看着我：“harrison，你不会以为你是从蛋里孵出来的吧？”
　　
　　我感觉自己的脸红了：“怎么可能——父亲，但是罗宾怎么可能是……那么他到底是什么……物种？”我试图用一个不太伤人的词语。
　　
　　“罗宾是萨拉查的巅峰产物，拥有巫师、羽蛇、光精灵、远古巨龙、血族和古人鱼的血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灵魂不够完整，需要依附于签下血契的‘主人’的灵魂来推动自己成长……”说到最后，父亲的表情完全就是阴郁了。也是，父亲本身就把自己切得乱七八糟，肯定不够再支持一个人的成长。
　　
　　我突然想起那天窃听父亲和罗宾的谈话。当时罗宾自称是“混血”……该说果然是混血么……斯莱特林简直是乱来啊！
　　
　　“他从出生就表现出了极大的魔法天赋和各种魔法生物特征——奇快的速度、超强的力量、对某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的喜爱、人鱼一样的刺耳尖叫……可惜因为我不够给他提供足够的灵魂支持让他的智力同步成长，他小时候一直很呆，而且说人话时老是吐字不清——似乎他把魔法生物的语言印刻在本能里而完全忘记了自己至少外表是个纯粹的人类，成天只知道和纳吉尼嘶嘶嘶，又喜欢粘着我，不理他他就大哭大闹把房顶掀翻……我忍不住怀疑斯莱特林留下的是个失败品。当时我不清楚他智力成长缓慢的原因，也对照顾一个低智商还具有破坏性的小孩感到厌烦，尤其他还喜欢把我闹得精神不振……但毕竟是我用血温养多年才孵出来的，我不甘心直接毁掉，所以干脆把他寄养到了威尔逊家。”
　　
　　“所以他直到四年级才上学是因为智力因素？”
　　
　　“可以这么说。他小时候纳吉尼把他当亲儿子养的，还坚决的反对我把他送出去……要不是我怕罗宾暴露出什么非人类的举动，纳吉尼估计都要跟他一起去威尔逊家住了。进入威尔逊家之后他变得越来越乖巧，也少说话，听从了我的命令没在人前暴露出任何非人类特征。在纳吉尼的骚扰下，我经常去威尔逊家看他，后来我发现他的智力还是在缓慢增长的，所以他十一岁时我把他接回了身边，慢慢教他。我实在太忙了，纳吉尼倒是喜欢和他说话，但纳吉尼毕竟是条蛇……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他自闭过头，但是我已经没力气去扭转这个结果了，所以他十五岁时我把他送到了德姆斯特朗——没回霍格沃茨是我担心他对付不了那老蜜蜂，他当时简直比你十一岁时还单纯，而去以接收魔法生物混血血统和教授黑魔法著名的德姆斯特朗，他就不必担心暴露某些魔法生物特征，还能学会和人接触。没想到他的成长速度出乎我的预料，一年后，他已经和别人家的同龄小孩没什么太大区别，两年后，他自己提出要回霍格沃茨，而我已经找不出任何理由不让他回去了。”
　　
　　“所以你说让我把他当做哥哥看待……”我有些语塞，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同情这个自己曾经嫉妒过的金发男人。
　　
　　“在和蛇怪进行了无数次闲聊后他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斯莱特林曾经交代，谁带走他的蛋，就让那个人去占星塔最高一扇窗户外的密室里取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画像……斯莱特林会告知孵化步骤和注意事项——那条老糊涂的蛇怪当初完全忘记说了！”说到这里，父亲的脸都黑了——也怪不得他那么生气，明明有说明书，他却不知道，还瞎折腾了那么多年。
　　
　　“等等……说到这个……父亲，什么罗宾和格兰芬多……长得一模一样？”
　　
　　voldemort露出个牙疼一样的笑容，语调阴郁极了：“因为我伟大的祖先想要得到个和格兰芬多生下的孩子想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小剧场……男孩子们年少轻狂时做的事……
小汤姆（未来V大）：想当年，我放出蛇怪杀死了个泥巴种，还杀了我粑粑一家做魂器。
小哈利：这算什么？想当年，我杀死了我粑粑，而且我还顺手杀了那只千年蛇怪，拿它的筋做魔杖！
小罗宾：这算什么？想当年，我还是个蛋时就让蛇怪一次次流血了，在我牙还没长齐的时候我就敢掀翻master的房顶！
小萨拉：你们都弱爆了！想当年，蛇怪都是我孵出来的，而且在你们还在玩这些小孩纸把戏时我都开始尝试造人了！
众：（掀桌）我们在谈论小孩纸，你个老妖怪一边去啦！



☆、倒计时

　　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那个啥？
　　
　　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我困惑地朝voldemort眨眨眼；换回他坚定不移的阴郁视线。即使再怎么不信，他森森的失望眼神也让我不得不相信他说话的严肃性和真实性。
　　
　　但不是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互相看不顺眼吗？不是说后来斯莱特林出走霍格沃茨都是因为和格兰芬多吵架吗？斯莱特林怎么可能凯觑格兰芬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造一个和格兰芬多长得一样的人……他弄出这么猥亵的事情格兰芬多也不扁他？
　　
　　“他们到底是——”
　　
　　“——别问我他们的关系或者相关的任何问题。”
　　
　　——什么关系……
　　
　　看着父亲一副“耻辱啊耻辱”的样子；我动了动嘴唇；最终把这个问题扼杀在了喉咙里。“好吧……那你继续往下说。”最终我说道。
　　
　　父亲这才重整了自己的情绪，语调平缓地继续说起来：“罗宾的身世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顶多是让吃惊了一下罢了，而且万幸——他虽然和格兰芬多长得一样，但他的性格和格兰芬多几乎没什么相像。让我忧心的是斯莱特林指出了我的灵魂破损问题。我当时已经分离了五个魂器；而在与他商议之后我决定要补全灵魂。”
　　
　　“父亲……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他用眼神示意我说下去。
　　
　　“从我所了解的来看；分裂魂器容易，收回却不是说收就能收的东西；它需要你真心的忏悔……？”我眨眨眼，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会忏悔的；而且他的魂器貌似一个也没收回去啊。
　　
　　“没错，我从少年时期就开始研究魂器，魂器的回收条件是忏悔。做了就做了，忏悔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但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有收回魂器的打算。直到我遇到了斯莱特林——萨拉查·斯莱特林做过魂器，并且在没有忏悔的前提下让自己的灵魂恢复了完整，而那幅画像，里面装载着他的一个魂片。”
　　
　　我瞪大了眼睛：“等等……这怎么可能？”萨拉查·斯莱特林没死的惊悚都靠后排了，按照这个说法，他可是凭空多出一个魂器啊……但这可能么？
　　
　　“很让人惊讶，是吗？”voldemort的表情太过晦涩不明以至我难以看懂：“萨拉查年轻时给自己做了魂器，后来为了某些理由他需要完整的灵魂，而他又无法忏悔，所以他进行了某些新的尝试，并在忏悔之外另找到了一个修复灵魂的方法——从本体移出一片灵魂，这样就可以用特殊的方法让它的‘量’变多，而使得缺失的灵魂自己补全。当然，这个方法还有很多需要注意的，过程也万分凶险，如果没人指导很可能铸成大祸。萨拉查答应指导我，但他同时也给我开出了条件……”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一脸纠结的看着我。
　　
　　“条件是什么？”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定只是他盯着我的原因吧……
　　
　　“他要求我去弄一个格兰芬多后裔并让她给我生一个孩子！简直是噩梦……詹姆·波特就是个噩梦！”父亲自暴自弃的吼了出来，要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