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站在在床边，双臂抱在胸前，神态轻松，微微挑起一边眉毛。
　　“I　will　die。”我吻着那个飞贼说道，它打开了，露出里面那个镶嵌着黑色宝石的戒指。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看见戒指的一瞬间他有些惊讶，他拿过了他的魂器残骸，仔细的摩挲着被邓布利多劈出来的那道裂缝，神色复杂，似乎有些伤感，但最终他还是回归了面无表情的平静。“‘I　will　die’？那个老白痴怎么给你设置这样的口令？”他转向我时只是挑着眉毛问了这么一句。
　　“他告诉我他的计划是让我去找你送死。”我隐藏了有关斯内普的内情。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我们
　　明明在讨论我的死亡——而且还是由他执行的谋杀——但是我却觉得挺安心的。或许这就是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和亲人在一起不用顾虑那么多，什么都能说，我想。过去我也总是和西里斯说自己的心事……想到西里斯让我有些愧疚，复活石就在身边，我突然想把他叫出来，问问他是否对我感到失望，是否能原谅我。
　　“那该死的老家伙……”他显得非常义愤填膺：“但是他不会知道你有我的血脉——难道他打算害死自己的黄金男孩？”
　　“不，不过他显然知道我脑子上有你的魂片——虽然它现在似乎不见了。”我忍不住觉得有些委屈，虽然我同时也觉得和他谈论这个话题感觉很奇怪：“他告诉我在他的计划里我必须死……”
　　“在你把我的魂器都毁掉之后？”他黑着一张脸，无比阴沉。
　　我低下脑袋嗯了一声，感觉羞愧又委屈。
　　“harrison，我不会伤害你。”他把我圈进他的怀里，轻声安慰：“harrison，那个老笨蛋已经死了，没人能再算计我们。那片魂片只是不经意弄上去的，我也已经给你拿掉了——还记得斯莱特林的画像旁边那个吗？它就是老笨蛋曾经算计的你头上那个，我把它转移过去了——我可不想自己的继承人脑袋上还顶着块万众瞩目的疤！”
　　他的话让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倒是不知道他还懂点审美。“其实我倒觉得那样也不错，有它在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你。”我深深吸了口气，拿过他手上的回魂石戒指，突然有些伤感，“父亲……我觉得很愧疚，一切……对你，对西里斯，对……”詹姆和莉莉，还有金妮。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即使表面上我表现得再亲和，但实际上我的内心一直封闭得厉害，而能破除我的怀疑让我完全信任的人里，我欠了一大半。
　　“harrison，你用不着愧疚，你一直做得很好。”他把戒指戴到了我的手上：“愧疚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你需要做的只是好好的活下去。老笨蛋应该告诉过你这个戒指是冈特家的传家宝，源自斯莱特林的遗物吧？当年我略施小计把它从我无能的舅舅那里拿了过来，今天，我把它给你。”
　　从邓布利多那里得到的资料让我忍不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略施小计“拿”了过来？这个男人一贯强盗逻辑，他是不是从来不理解什么叫“偷”什么叫“强取豪夺”？好吧，考虑到他是个黑魔王，我不该太在意这件事。我转向复活石戒指——现在它是我的戒指了——有种强烈的唤回死者的欲｜望。
　　詹姆，莉莉，还有……西里斯。我转动着
　　戒指想道。我想见见他们，我想知道他们有没有责骂我的背叛。我当然期待他们原谅，虽然……我怀疑他们很可能只会告诉我他们多么以我为耻并且后悔养了我这么个白眼狼。金妮……不，不要金妮，我等于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没脸见她。
　　一股莫名的凉气穿堂而过，还有某些细微的响动——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招来了什么。
　　然后顺着细微响动的方向看向前方。以我的视线方位，正好看到窗帘正在轻轻抖动，就像有风在吹它们似的，而在窗帘前一张书桌旁边，站着几个面目熟悉的人——不是活人，但也不是幽灵，他们更像是某种快要凝固成实体的记忆，就像多年前密室里的里德尔一样——他们比活人稍显苍白的脸庞上毫无笑意，一个个板着脸瞪着我。
　　莉莉，詹姆和西里斯！
　　意识到窝在黑魔王怀里这个姿势会让他们多生气，我吓得赶紧把他推开，然后跳了起来，站在床边扭自己的手指。
　　“嗨，西里斯，詹姆，莉莉……”我结结巴巴的叫道。
　　“harrison你到底在干……”被我撞翻在地的父亲抱怨着爬了起来，听到我的话突然愣住，然后他——我真没想到他的速度会那么快——一骨碌转身，魔杖对着窗的方向，标准的防卫动作。
　　然后……他的脸白了。
　　好吧，任何人见到过去被自己杀死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害怕的，尤其是lord　voldemort，这个家伙貌似很怕鬼，我四年级末时他就曾被我们连接的魔杖里冒出来的鬼魂们吓得不轻。
　　西里斯看着voldemort的囧样哈哈大笑起来。
　　父亲面色一沉，一道绿光飞射而出，直指西里斯——然后它穿透了他，把窗帘炸出了一个洞，消失了。
　　西里斯看上去比他死的时候年轻不少，没了阿兹卡班留下的痕迹，面颊饱满英俊潇洒，浓密的黑色卷发漂亮的散落在脸颊两侧，这让他种特别的典雅的气质，他懒洋洋的拨了拨头发：“嘿，voldemort，你这个没用的xx，难道你除了阿瓦达就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了吗？”
　　父亲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嗨，西里斯，嗨，詹姆和莉莉——”我赶紧调停：“我叫你们出来是为了让你们见见我的新家庭——父亲，这是西里斯，我的教父——这是——”我突然闭了嘴。詹姆和莉莉……他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
　　“harrison！这一切见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意识到鬼魂们的出现和我有关，父亲气急败坏的压低声音对我咆哮。
　　“嘿，voldemort，虽然从技术上来说你的确在见鬼，但没有‘怎么回事’。”西里斯嘲讽地说。
　　“别强人所难，大脚板，可怜的小voldy估计从没听妈妈讲过童话故事。”詹姆配合的嘲弄。
　　我确信有那么一瞬间父亲很想再发几道阿瓦达……虽然他忍住了——因为貌似没用。
　　“戒指上的石头是传说中死亡三圣器里的复活石，能够唤回死者——当然那并不是真正的复活——他们，他们是我刚刚叫回来的……”我心虚的看着父亲说道。
　　我没想到他那么怕鬼……不，貌似重点不是这个……我只是没想到……西里斯和詹姆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父亲……好吧，他们的确可以。他们已经这么做了。我发誓不会让父亲知道，如果不是我现在处于他的暴怒之下我也会觉得“小voldy”的玩笑很有创意。
　　而就在父亲为已死之人出现在他面前而发愣的时候，莉莉也一脸怒容的向前逼来。“voldemort！harry是你儿子！你怎么敢——你在试图猥亵你的儿子！”她尖叫道，简直就像个发怒的魅娃——女人尖叫起来都像，她们真是可怕的生物。
　　我为她的指控瑟缩了一下。
　　“莉莉……我，我很抱歉……但是是我先……”我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她却只是狂暴的瞪了我一眼，“harry，你还小，现在我要找的是他的麻烦。”她温柔的对我说，转身面对父亲时又变回了那个狂暴的母龙：“harry还那么小，你却用你肮脏的诡计带坏了他——voldemort，你简直——”
　　我瑟缩在床边，看着她对父亲愤怒的尖叫，而另外两位仁兄则站在一边看戏——西里斯还笑嘻嘻的和詹姆说了句悄悄话——突然意识到他们是故意的。或许我今天把他们召唤出来本身就是个错误，他们显然并不准备和我说什么，只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嘲弄voldemort而已，并且，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利用他们能利用的每一分钟干这件事。
　　父亲似乎僵在原地化为雕塑了，然后，突然，他开始疯狂的对几个死者使用索命咒——以及其它他所能想到的破坏力极强的咒语。一阵灾难般的狂轰滥炸，他的卧室变得破破烂烂，而那三人却毫发无伤，莉莉还站在他面前瞪着他，西里斯和詹姆坐在焦黑的书桌残骸上对我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尖头叉子，voldy小朋友似乎有点怕我们？”西里斯像他的阿尼玛格斯一样吠笑了几声，看向詹姆：“能让我们大名鼎鼎的you…know…who害怕，我还
　　真是荣幸、荣幸啊！嘿，你瞧瞧他把自己的房间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可怜的人，他得重新买一套家具。”
　　“嗨，这已经很好了哥们，要知道上次我离开这座棉花做的庄园时墙壁都崩裂了……看来我们亲爱的voldy有好好整顿他的豆腐渣工程。”詹姆说。
　　“我倒是怀疑那些食死徒们怎么没被压在这样劣质的房子下面。你知道的，他们总喜欢切磋切磋，然后——嘭——意外事故是很可怕的——这座庄园至今没垮真是梅林的奇迹。”西里斯的表情很夸张。
　　很好，父亲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西里斯！詹姆！还有莉莉——”我不得不提高音量：“我很抱歉把你们从那边叫回来，我也对你们身上发生的事感到很抱歉，但是——如果你们再吵下去我就只能马上让你们回去了！”
　　“harry……你居然维护那个家伙……”西里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当他们的怒视和之后的行为带来的惊惧过去之后，我的大脑也渐渐开始正常运转。显然，他们并没有怪我——虽然看上去只是因为他们完全把责任归咎于父亲身上了。但是总之他们不恨我是不是？至于父亲——管他呢，他们本来就恨他的，想必他也不会在意现在再添那么一笔账。
　　“我很抱歉，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看着他们说道。
　　“harry……我们知道你把我们叫回来的原因，”莉莉走到我身边，温柔的抱了抱我——不是与幽灵接触的那种阴寒，而是一种近乎虚幻的无温度的触感，似乎我一使劲儿她就会散掉——然后她离开了点，比我浅了一些的绿眼睛里闪着慈爱的光：“这当然不怪你，亲爱的，邓布利多和voldemort都太狡猾，你没有选择。”
　　“谢谢，莉莉……”我看着她，有点想哭，不过我抬头眨了眨眼睛，忍住了。
　　她却用两只手指掩住了我的嘴巴：“嘘，亲爱的——叫我妈妈。harry，我把你当做亲生儿子，我想听你叫我妈妈。”
　　“当然——妈妈。”我从善如流的回答，感觉眼眶湿了。
　　就连莉莉也没怪我——这个结果太过惊喜，超过了我做能期待的全部。
　　父亲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冷哼了一声，但莉莉三人并没有理他。继嘲弄之后，他们似乎开始故意的无视他，即使他散发的魔压快把整个房间都压坏了。
　　“harry，我们是你的亲人。”她吻了我的额头：“即使其他所有人都在指责你，我们又怎么能这样做？”
　　“是啊，都得怪voldemort这个笨蛋白痴干
　　的好事——把自己切片切到失忆加脑残？harry，我再也没听过更好笑的笑话了！”西里斯恶意的看着一脸阴沉的魔王。
　　“还有邓布利多校长。”詹姆愤恨的开口：“我不能想象他居然决定让你去送死——harry，我没想过他会让你去送死，在你已经经受了那么多苦难之后！”
　　“好了，詹姆，我好好的，不是吗？”我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他从西里斯旁边站起来，款款向我走来，温暖的蓝色眼睛注视着我。莉莉让开，他代替了她的位置站在我的身边。他伸出他虚幻的手，把我拉起来——我比他还矮了半个头。他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抚过我的面部轮廓，从眼角到鼻尖到下巴。
　　“你长大了，harry。”他叹了口气，似乎很欣慰，又很心疼：“那么瘦……我很抱歉让你和德思礼一家住在一起，他们显然对你不好。”
　　“都过去了。父亲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也挺开心的——”大部分时候挺开心的——“我很想你，爸爸……”我说。
　　“照顾的很好？”他尖利的指出：“你是指天天追杀你吗？”
　　“但是那已经过去了——”我赶紧辩解。
　　“但是那是事实！”詹姆狡猾的反驳，抱着我瞪了voldemort一眼，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我和父亲之间的视线交流，然后他转头看向我的脸，突然现出一个恶作剧般的得意笑容：“不过……harry，看，你几乎是我的翻版！这真有趣，是不是？或许梅林也知道该让谁当你真正的父亲。”
　　我噎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一直没搞清楚他和父亲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是父亲把人抓过来然后……然后詹姆被施了遗忘咒，但是——我完全搞不清在技术上这件事是如何施行的。强调一句，其实我也没想搞懂。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关于他和詹姆是怎么……的这件事一直是父亲心里的一片阴影——所以他完全沉默了。他的遗忘咒倒是起了意料之外的作用——詹姆完全不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他现在还在狠狠嘲笑他，但是父亲显然做不到同样的事。而且这件事到底有点窘迫，詹姆说完这话却发现没人接他脸上似乎也有点挂不住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爸爸……”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他：“我一直很奇怪，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莉莉怎么能接受这件事的？怀孕期间他又是怎么瞒过邓布利多？而且……为什么西里斯会知道这一切？
　　得到一个新话题，詹姆显然松了口气——虽然很快他就被新一轮
　　的狂怒充满。“我不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面朝下趴在了一堆废墟上，而它们显然是一座庄园的残骸。我试图逃跑，然后在一栋充满黑魔法的房子附近找到了几根魔杖，所以我随便挑了一根就幻影移形离开了——我当时哪知道会——会——”他瞪着父亲，脸因为愤怒而通红。
　　“要是你知道那是谁的孩子你就不会把他生下来了，是不是？”再三受到挑衅，父亲忍不住进行了凌厉的反击。
　　“呸！你这个邪恶的魔头，拜托你动动脑子——就算不知道我也不想生好不好！”詹姆冲他大吼。
　　父亲冷笑着没有回应，詹姆也懒得理他，转头对我继续说道：“过了两个多月，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某一天莉莉问我‘詹姆，你是不是变胖了’？我才开始觉得奇怪。大量运动让我的身材一向保持的不错，而且那两个月我一直在傲罗部执行公务，有时候接连两三天都没时间吃东西睡觉，怎么可能不瘦反胖？”
　　我突然有种后怕和辛酸的感觉——两三天不吃饭？作为奥罗天天去执行公务？詹姆你是混蛋……我想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矮小了……不，我不该这么挑剔的，能被生出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结果你知道的……”詹姆阴郁的看着我：“而且最可恶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干的！不——最可恶的是到底是哪个神经病会让一个男人怀孕！”
　　“好了，尖头叉子，其实怀个孕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西里斯安慰道，但是这句话却显然只是让詹姆更生气了。
　　“那你自己来试试！”詹姆对他咆哮，然后他再度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忧郁：“我和莉莉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一个男人居然怀孕了，这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而且莉莉……我们在结婚后三个月就得知她的身体出了些问题，不能怀孕，但我不想离开她……所以，我们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但是西里斯——”
　　“是的，我很快就会说到这个，西里斯发现了……”詹姆对我比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一开始我们的生活还挺正常的，除了我越来越频繁的拒绝加班之外——一个婴儿足够让我精力流失。但是在你稍微长大些时候我就无法去上班了，我和莉莉换了身份，用复方汤剂——她代替我去工作，我呆在家里。在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我们不止一次想过是不是该向邓布利多寻求帮助。”
　　“你们不能——哦，我是说，幸好你们没有……”我大大喘了口气。那个老人对我的算计我真是怕了，这还是他不知道我父亲是谁的情况下，要是他
　　知道……我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做。
　　“当然没有——”詹姆笑了起来：“或者，准确说我们差点这么做了，但是西里斯发现了我——其实是莉莉——的不正常。当时我和西里斯都在傲罗部，而且还是最好的搭档，莉莉顶替我之后他很快发现了异常。然后某一天他跟在她后面回到了我家，然后……”
　　“我看见一个滑稽的胖子尖头叉子——harry，这真可笑，你知道的，他一向以自己的身材为豪。”西里斯笑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多少会在詹姆心里留下个创伤呢，毕竟，让一个男人怀孕……至少我可受不了这种打击。但显然他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或许也有那个遗忘咒的功劳——甚至还能拿这个开玩笑。
　　“是的，大脚板大大的嘲笑了我一顿。”詹姆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抓了抓自己本就乱成一团的头发，继续道：“然后我们就只能告诉他一切了。他阻止了我们向邓布利多求助的计划，他说每次牵涉到黑暗一方校长总是非常敏感，我和莉莉赞同了，因为我们当然不希望校长对你有任何偏见。实际上，我们都怀疑，这个孩子很可能是神秘人某种禁忌魔法的产物，我们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或者母亲——是谁，但是这无所谓，我们要的是你，至于另一个人，管他的——孩子是我生的，我有独占权！”说到最后，他完全是在影射黑气缭绕的父亲了。
　　“西里斯用了不少魔法确保这个孩子的健康和自由，从傲罗部请了长假，代替莉莉假扮我。莉莉真心期望一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而且也出于掩人耳目的需要，西里斯教会了莉莉布莱克家族的一个血继魔法——黑暗纽带。这个魔法曾经被布莱克用于旁支过继到主家以保证血脉延续，但是在这里倒是发挥了另类的作用。”
　　“所以……”我看着詹姆眨巴着眼睛。原来这就是全部的真相？邓布利多如果知道大概会吐血。好吧，我也是。不过我必须感谢西里斯，要是没有他我估计会被邓布利多算计得更惨——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我的另一个父亲的身份的，而我算是怕了那个老头了。
　　“是的，这就是一切。”詹姆点点头：“所以，harry，我们不会怪你，你一直是个好孩子——要怪就怪voldemort脑子有问题！”
　　“但是是我害死你们的……我很抱歉。”我看着他们说：“尤其是你，西里斯，我要说不是那么蠢，你就不会——”
　　“不，harry，你只是做了你认为自己能做的一切——harry，我不怪你。”西里斯也瞪了父亲一眼
　　，唱双簧一样搭腔道：“都怪voldemort脑子有问题。”
　　“对于他……我也很抱歉，我没想到在我死后他会这样……harry，代替我谢谢他。”莉莉隐晦的提起了斯内普。
　　“我知道——妈妈，我会处理好的——”我也隐晦的回答，小心的不让父亲找到任何毛病——为了斯内普的小命着想。
　　这时候西里斯突然钻了过来，一副阴谋诡计的样子，“哎，harry，你说你觉得愧疚是不是？那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我赶紧回答。
　　“以后隔三岔五的放我和詹姆过来看看你……我们很想你。”他对我挤着眉毛。
　　我怀疑的看着他……真有这么好心？我怎么记得死者是不喜欢回到这个世界的呢……我突然瞟见詹姆一脸兴奋——准确说是像是要吃人一样——双眼发光的打量着满身黑气的父亲，意识到他们的打算……他们这是还没放过编排voldemort的好机会呢！
　　“别这样了。”我忍不住低声求情：“他已经挺惨的了，是不是？”
　　西里斯也小声和我议论起来：“harry，别那么偏袒他啊，反正我们也不能真对他怎么样——他可是害死了我们，小小报复一下算不得什么的吧？”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我的教父……他这么说倒是没错……而且，想起他过去怎么追杀我的我还一肚子恶气呢，这么不痛不痒的吓吓他似乎也不错？
　　“那……好吧……”我装作不情不愿的对教父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harrison，把你的戒指给我！”父亲突然强硬的把我扯了过去。他的脸上挂着一个得意的笑容，西里斯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我听到了……把那个该死的戒指弄走，你们这些可耻的幻影就会消失，是不是？”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冷冽狂暴：“harrison，把你的戒指给我！现在！”
　　“但是你给我了……”我可怜兮兮的看他眨巴眼睛。
　　“我后悔了！”他邪恶的狞笑，看着西里斯几人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
　　“后悔？堂堂黑魔王居然言而无信？”詹姆嘲笑。
　　“我说过我言而有信了吗！”父亲对他假笑，然后转回我，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快给我！harrison，别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