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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十夜七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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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言而有信了吗!”父亲对他假笑,然后转回我,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快给我!harrison,别惹我生气!”
“就给我留一天……就一天……”我想到斯内普,我还没让他见莉莉呢……
“我一秒钟也不想再见到这些家伙!”气急败坏的大吼。
“妈妈,爸爸,还有西里斯……那就先再见…
…”告完别,我才恋恋不舍的脱下戒指,他们随之消失。
“‘先’再见?‘先’?harrison,你难道还打算再见他们?!”父亲显然还处于狂怒之中。
“明天再给我用一会儿嘛……”我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衣襟:“我保证不在你面前用,行吗?”
“不行!”他的语气间还带着强烈的冰冷的怒气。
我缩了缩脑袋,没敢再说话。斯内普,我真抱歉,戒指被某个怕鬼的家伙抢走了……
☆、月亮脸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对不起,月亮脸……
再次提醒,如果不适应血腥内容,请停止往下看,为了你们自己的身心健康好……谢谢。(鞠躬)
“把这些人安全的放离庄园。”
我把一张薄薄的名单被递到今天守地牢大门的年轻食死徒手上。
罗恩·韦斯莱;科林·克里维,以及那个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搞清楚名字的DA女生——来自拉文克劳的莱拉·阿克利。
我本来就不打算动他们;而且又答应了邓布利多放人;再加上为了让赫敏高兴些,所以我决定尽快放人。只是……我们毕竟立场不同;即使曾经有多亲密,现在见面也只是徒增尴尬,所以我并不打算亲手放走他们。我可不想再见到我过去的朋友们怒视着我;一个个还都满脸写着“你背叛我们”的可笑字样。我想赫敏和我想的也不会差太多。
“但是……殿下……这是不是不太……”那个食死徒看完那张名单;一脸为难的看着我,目光在我和我身后的德拉科身上转来转去。
“但是?”我冷哼了一声;恶意的凑近这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有什么好但是的?或者……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觉得我没资格放走他们?”
这是个很严重的指控,穿着黑袍的食死徒立刻跪了下去:“不……不;harrison殿下,我绝无此意……”
“父亲早就有过命令,这些人归我处置,不是吗?”我稍微提高了音量:“他们是我的人……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你的榆木脑袋被施了一忘皆空,还是你敢拿我的命令,你的主人的命令——不当一回事?”
“不,我当然……”他惊慌失措的回答。
“那就快去执行你的命令!”德拉科不耐烦的命令,那个年轻的食死徒立刻惊慌失措的逃走了。德拉科还在不满意的抱怨着,我大概就听出一句“也就只配守守地牢……要是你是呆在……”之类的。
德拉科的嘟哝让我一阵窃笑。从某些角度来说,他的确不愧为年青一代最优秀食死徒的称号,毕竟他可是十六岁就打上了黑魔标记的——虽然我记得他六年级时比眼前这个食死徒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但在食死徒会议上战战兢兢;还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鼻子——但是显然他那些黑历史造就了他现在的“光荣”。
赫敏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实际上,自从进入地牢她就一直浑身僵硬。我无法嘲笑她的胆小——上次被父亲弄到这里给她留下了太过可怕的印象,那些阴森曲折的过道,那些带着血腥味的阴风,以及——地牢尽头那个石洞里流淌的带着同伴血液的不知源头的流水。即使我们现在距离尽头还远得很,但这个地方也绝对不会让她有什么好感觉。
实际上,在我打算过来干这事时我就想让她呆在东翼的,
但是她的固执简直是一如既往——如果失恋不是让她更加固执了的话,于是我不得不带上她,以及快要成为她跟班了的德拉科·马尔福。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地牢深处某个地方传来,赫敏一脸惨白,抱着双臂开始发抖。
“敏……你和德拉科先回去吧。”我对德拉科打了个眼色:“你看,这里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地方。”
德拉科欣然领命,对她点点头:“没错,格兰杰,我想你大概不会怀念这个地方的。”
“住嘴,你们两个!”她凶猛的低吼了一声:“harry,听,你不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吗!”
耳熟?能有什么耳熟?在我看来在这个地方什么声音都是一样的——丧心病狂的大笑或者几乎丧失理智的惨叫而已。
然而当我注意倾听,我的确听见了又一声惨烈的啜泣——惨烈得简直就像是某个人四肢被人卸下来。但这次……我终于听出什么来了……我知道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声音耳熟了,因为我从没听过一向温吞的莱姆斯·卢平发出这样难看的声音,他简直就像化身成了野兽。受伤的野兽。
卢平,月亮脸……詹姆……我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卢平是货真价实的凤凰社成员,所以当初我给DA成员开小灶时照顾不到他。而且那时候……我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就像中了什么魔障一样,一心觉得要斩断过去的一切——好吧,我必须承认当时我没料到莉莉、詹姆和西里斯并不责怪我——但是当这一刻来临,当我知道莱姆斯正在被某些人虐杀,我终于感到了害怕。
莱姆斯·卢平,詹姆和西里斯最好的朋友,我的月亮脸叔叔,我教子——如果他和唐克斯还愿意承认我是泰迪的教父的话——的父亲……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他留在这个地狱里,把他留给贝拉特里克斯之流的魔鬼折磨!
“德拉科,带她回去!”我用一秒钟稳定了自己的神智,命令道:“敏,我去看看能帮助他些什么,你回去——现在!”
“但是——”
“没有但是!”我撇下他们,飞也似的往曲折的地牢深处跑去。我不怕她追上来,德拉科会帮我照顾好她的……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颤抖得厉害。我明明早就有机会让他离开这里;但是我却——要是我看到的只有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我怎么对赫敏交代?怎么对詹姆他们交代?不,没事,他还在叫,这至少证明他还没死,应该来得及,必须……
卢平一直在惨叫——距离近了些,我听清得更清楚了,那不是惨叫,而是痛哭。即使平困潦倒,卢平
也一贯是温柔的、温尔而雅的,我从没听过他这样惨烈的痛哭。这让我心揪,但同时也很奇怪——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像被折磨得很虚弱的人所能发出的。
终于,我气喘吁吁地到达了那扇半掩着的牢门前。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至极的血腥味,浓郁而甜丝丝的腥味,几乎让人窒息。我感觉心脏都被人用一根线提了起来。
接着,我听见一声又低又哑的嘲弄,从那扇半掩着的门后传来。“我可爱的小卢比,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看看,你应该高兴才对的,我的小可爱。”那个低哑的声音说道,带着极大的享受,也不知道是这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感到愉快,还是卢平的痛苦使他感到愉快。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到怒不可遏,不,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要杀了里面那个家伙,至少——好吧,我知道我没权利和力量肆意妄为,但至少,我要让他尝尝苦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呕……
我的第一感觉是来到了人间地狱。即使是父亲最邪恶的黑魔法也没有制造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实际上他的魔法热衷于让人体消失,而非变成四处乱溅的残渣——不让赫敏过来是万分正确的,她会为此做许多噩梦。第一眼的恶心之后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房间——是卢平的囚室,但是现在它几乎变成了红色,满地都是碎裂的人体。
血液、碎肉、内脏、骨骼,还有脂肪。这见鬼的脂肪让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不要滑倒。我仔细看了看,一共有五个残缺的头骨,五个人……按照这些脂肪的量,他们之中至少得有两个大胖子,或许是麻瓜,或许——不,我宁愿相信是麻瓜。因为食死徒们显然不会让一个狼人杀死巫师——我面前站着的,正是一脸狼毛仿佛未进化完全的原始人的芬里尔·格雷伯克。而卢平……他的确没事,除非被铁链拴在了一个架子上之外。
卢平似乎沉浸于某种痛苦之中,正缩成一堆尖叫着痛哭,没有在意有谁来了——我突然想起,昨晚是月圆。看来……一切不难理解。格雷伯克则转身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他嘴角还挂着笑,目光紧紧盯在我身上,还不由自主般的舔了舔嘴唇——这个肮脏的畜牲!
“harrison殿下?”他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语调叫道,粗鲁的弯了弯腰:“什么风把殿下吹到这里来了?哦——我是强壮的芬里尔·格雷伯克,master最勇猛的仆人,给美味的小殿下敬礼。”
“你在干什么?”我硬邦邦的问,无视了他的讨好——假如他敢把他那粗鲁的行为叫做讨好的话
。
“哦,我在训练我的小狼崽子。”他笑的更欢了,狰狞的面目加上嗜血的眼神,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一只没有理性的野兽。不是像,我猜他大概的确是只野兽。全欧洲最臭名昭著的狼人。我记得卢平小时候就是被他咬的。
“谁带你进来的?你是不能自己进这个地方来的——狼人都没有黑魔标记。”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比平日更冷酷,一种奇怪的状态。
我知道现在让我杀死一百个人我也无所谓,因为上次我出现这种状态就是在跟父亲去麻瓜伦敦进行屠杀时。这感觉就像……心里所有光明的东西都消失了,除了我的目标我不在意任何事。我甚至不再觉得身处一堆尸体之上有什么难受,我只是想要折磨这个狼人而已,我要折磨他,我要让他痛苦尖叫,然后……惨死。我要他死的比我脚下这些人更惨。
“我们不是没有!只是……昨天高尔带我过来……我告诉他我要训练我的小狼崽子,他被凤凰社驯化得太久,都忘了怎么使用自己的尖牙利爪了……”格雷伯克一开始语气很兴奋,但慢慢的他开始有些疑惑,“殿下,问这个干嘛?你要来加入我们吗?”
加入?
我忍不住笑了:“我要你加入他们!”
说话的同时我用了一道无声的束缚咒——没起作用,这个狼人的抗魔性太高。但是这一下让他往后翻倒。这就够了。我再次挥动魔杖,一个黑魔法,荆棘束缚——这次他躲闪不及,被一道道可怕的黑红色荆棘缠绕起来。那些荆棘都是有毒的,而且他那身狼皮显然还不够厚,他开始痛苦的大叫,并且挣扎。
“你觉得你出的来吗?”我恶意地看他试图钻出来,加强了对这个魔咒的控制——实际上我从没控制得这么好过。强烈的恶意似乎给了它无穷的生命力,荆棘们争先恐后的从虚空中冒出来并且增多,扎根大地,把他牢牢钉在那里。藤蔓上红色的刺和斑点颜色更鲜艳了,它们吸收了足够的牺牲品。
“为什么!嗷!我要杀了你!”狼人咆哮着再次试图往外冲。
“因为我乐意。”我痛快的切了他几道口子,让他多多放血。他挣扎得更欢了,就像野兽们垂死时总是挣扎得更加用力一样。藤蔓们也吸得更欢了,它们喜欢猎物挣扎,那能让它们的刺陷得更深。
“我要咬死你!嗷!咬!”他乱七八糟的吼着些有的没的,嘴里尽骂些难听的话。
我没再理他,转头看向卢平,他蜷缩在地上,脖子和手脚都套着粗粗的锁链。链子不长,一端固定在他的肢体上,另一端固定在一个结实的架子上,它们把他牢牢束缚
在那里。他一直在嚎啕,但是现在他停止了,但他没看我,他看着被荆棘困住的格雷伯克,眼中一片木然。
“莱姆斯?莱姆斯?”我来到他身边,轻声叫道。
他维持着蜷缩的姿势,慢慢转头看向我,脸上全是血,眼角有些青肿,但除此之外却没什么大碍。他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些恍惚,但是很快又转了回去,继续看向格雷伯克,眼中的木然渐渐褪去变成一种疯狂,如果不是了解这个人我甚至要说那眼神是嗜血的。
“莱姆斯·卢平?”看他继续发呆,我只好再次问道,并且拍了拍他的肩。
他再次慢慢转过头来,这次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似乎很……羞愧?我没看错吧,那是羞愧吗?
“我很抱歉……詹姆……我很抱歉……不是我做的……”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啜泣起来,凝固着血块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上,看上去狼狈极了。他哭着哭着,突然瞪大了眼睛,精神错乱般地往周围看——他看见了一个人头。
那是一个小女孩的人头,颅骨已经被抓烂了一半,一只眼睛都掉了出去不知道到哪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眼眶混着灰白的脑浆。还有一只眼睛仍在原位,蓝色的眼珠子已经没了神采,只是恐惧的大张着,维持着死前那一刻的样子,与卢平浅棕色的眸子视线相交。
卢平瞪大了眼睛,就像看见了什么恐怖之极的东西,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简直像是得了癫痫。
“啊啊啊啊!”他的手臂再次抱紧自己的双腿,嘴里发出刺耳的惨叫。
“够了,莱姆斯,不管你的事……这不是你做的……”我试图让他放松些,挡在他面前遮住了那个死去的小女孩的脑袋,试图安慰他。
他扑进我怀里几乎时几乎连脚趾都在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始恢复一些冷静,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对,莱姆斯,这不是你干的……”我慢慢拍打他的背,轻声安慰着。
他越来越平静,但是突然——他一把推开了我,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詹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我的错……我杀了他们……我杀了人……”
“不怪你,莱姆斯,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我再次试图靠近。
但这次比刚刚更加激烈——他推开了我,我差点滑倒在地——而且我脚下一滑,踩着一个滑溜溜弹性十足的东西——一颗眼珠崩飞老远——额,恶心——他突然用一种攻击性的姿势往我奔来——幸好被架子束缚住了——他不顾叮叮当当摇晃的铁链,以我从未听过的惨烈语调冲我大吼:“我
杀了人!詹姆,我杀了她!杀了他们!我杀了他们!杀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疯狂尖叫的男人,突然感到很不妙……他不该是……
“格雷伯克……告诉我,你对他干了什么……?”
“哈哈哈!”那只被荆棘束缚着的狼人丧心病狂的大笑着:“小殿下心疼了?我的狼崽子可都不是孬种,这都是我的小卢比的杰作!哈哈,在经受过三个小时的钻心剜骨之后还能有这么旺盛的力量,我——的小卢——比真是最——棒的狼崽子!”
三个小时的钻心剜骨?我想起纳威的父母,感觉自己如坠地狱深渊。
“谁干的?”我真奇怪自己还能保持这么平静的语气。
“当然是高尔!”格雷伯克狂笑道。
“很好……很好……”我清晰的感觉到控制那些荆棘越来越容易了,实际上,我迫不及待使用黑魔法——“钻心剜骨!”
☆、岔道口
“你好;赫敏……你好,德拉科……”莱姆斯带着腼腆的笑容;对一脸愕然的赫敏和德拉科打招呼:“我的名字是莱姆斯·卢平……”
看着明显不正常的莱姆斯;赫敏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德拉科;不知是出于不适应一个格兰芬多对他这么友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也同样极不自然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被赫敏和德拉科的反应所迷惑,莱姆斯显得很困惑。他不安的绞着手指;不自觉看向我的方向试图寻找帮助。
好在赫敏首先反应了过来;她对莱姆斯露出热情的笑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好;莱姆斯!”她抱着他说,仿佛对找到一个新朋友感到万分惊喜;虽然在莱姆斯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角一片湿润。
一场熟悉而陌生的再次相识。
“harry,莱姆斯……他是怎么了?他叫你‘詹姆’?”寒暄完毕,莱姆斯被赫敏打发给了德拉科——不得不说,如果必要,这个曾经给格兰芬多找了不少麻烦的金发小子还是能变得非常讨人喜欢的——赫敏则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了角落。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猜她大概已经推测到了答案,只是还不愿意相信,想要我给她一个确认而已。
“……钻心剜骨。”我撇了撇嘴唇,只说出了一句最简单的解释。
莱姆斯·卢平,詹姆和西里斯最好的朋友,我教子的父亲,曾经教过我们整整一年的让人尊敬的教授,拥有一颗平和善良之心的狼人——在经历长时间的钻心剜骨然后亲手破坏了自己的信念之后,终于被自己的兽性逼疯了。他的记忆似乎倒退回了在霍格沃茨时的年纪,但很不稳定,大部分时候似乎和正常人一样,但却会突然的变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在他混乱的思维里,唯一没忘记的就只剩下他的三个好朋友,而我和詹姆极相似的面容似乎让他把我误认为了他的好朋友尖头叉子。
在了解纳威的父母的遭遇之后,我们都很清楚钻心剜骨能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虽然死亡很糟糕,但是有时候却还有一些比这更糟糕的事,比如永远无法恢复的神智错乱。赫敏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捂着嘴久久不能言语,突然,她低低啜泣了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而我除了近乎机械的麻木的拍打她的背安慰她之外,再也做不到更多。
从来都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能阻止战争和敌视,不能阻止我所爱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不能阻止莱姆斯丧失理智。幼稚、愚蠢,犹豫不决,我天性里残留的某些东西——
一些被曾经被邓布利多推崇备至的东西,却总是让我失去更多。是的,我杀了格雷伯克那个狼人,但是莱姆斯却无法因此变原样了……即使我现在就不顾一切后果的跑去找到并杀死高尔那个人渣,又能怎么样呢?伤害不能治愈伤害,莱姆斯已经被摧毁,除非时间倒流,否则一切都将于事无补。
“不,莱姆斯……可怜的莱姆斯……”赫敏紧紧抓着我的手,力度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肉都扯下来。但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有多用力,她只是死死抓着我,哭泣、发泄。
然后,仿佛一种积聚已久的爆发,她突然用一种我无法负担的沉重眼神凝视我——“harry……harry……你会改变这一切,对不对?”她的眼角还挂着泪,但是那却非但没有让她显得软弱,泪水反而让她拥有了种让我恐惧的力量,我不自觉的想要逃避她的眼神,逃避她的问题。
“当然……敏,我不会莱姆斯再受到伤害……你也是。”我勉强的维持着笑容。
“不!harry……告诉我,你会接替vol——他——对不对?”她压低着声音,哽咽着,脸上还残存着泪水,眼神却坚毅无比:“harry,改变着一切……答应我,改变所有的——可怕的——不公的——至少让他们的牺牲来得有价值……”她看向莱姆斯和德拉科的方向,用手捂住了脸颊,再次啜泣起来。
“harry……答应我……只有这一次,我请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从我自己的意愿来说,我一点也不想答应她。我压根就不想当什么黑暗继承人。在我还是救世主的那些日子里,我就已经受够了这些——名声,荣耀,甚至权利,并非是因为厌世嫉俗,纯粹是因为糟糕的亲身经历而对它们嗤之以鼻。这些东西都是拥有漂亮外表却毫无价值的空壳,或许能迷惑人一时,却绝对无法长久,而一旦套进去,我这辈子就算完了。
但是就像过去我再三声明我不想当什么救世主却没人在意一样,这次也没人愿意听我的,即使他们——他,她——都知道,我真的不愿意。不,我的意愿从来就不是个问题,我之所以呆在这个位置上,只是因为我被需要呆在那儿,所以我必须呆在那儿。即使我愿意舍弃赫敏和我们的友谊,直白的告诉她我的意愿,我也逃不过父亲的掌控。除非我能变得比他更强,否则我就只能学着去接受——或者,死。
所以我用我最真诚的语气——我的确回答得很真诚——对赫敏一遍遍承诺:“当然……敏,当然我会……”虽然这个承诺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但是如果事情按部就班发展下去,我就必
须实现它,或者至少,试着去实现它。在底线之外的范围,我无法拒绝赫敏,她已经为了我抛弃太多,我必须负担她的未来,他的期望——我必须负担他们所有选择和我站在一边的人的期望。
我知道我必须为他们负责,就像过去我必须为整个魔法界不期望黑暗势力取得优势负责一样。
哈。
我突然觉得命运如此荒谬可笑。我仿佛在一条弥漫着大雾的大路上前行,路是如此空旷宽阔,仿佛有无限的可能。但无论我是走在光明中还是走在黑暗中,横着走还是竖着走,这条路的方向似乎永远不会改变。我试图在弥漫的大雾中寻找命运的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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