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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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第二天我就后悔了……那个无节操的混蛋……直到到达霍格沃茨我的腰都还酸疼得像是要断了一样！
　　因为不是正常返校，我们并没有坐火车，而是通过庄园和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的壁炉去的霍格沃茨，一到地方就看见了一个一脸阴沉的斯内普。我没想到父亲居然也跟过来了，不过这也是好事——虽然这让赫敏一路都有些不安，但是好歹也避免了我一回校就和斯内普杠上这种糟糕的问题。自从上次和他谈过之后，斯内普就一直眼巴巴的等着我给他复活石，已经写信催了几次了，我现在光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感到头脑发胀。
　　而现在，在斯内普
　　的校长办公室里的，除了斯内普和我们一行人之外，还有那位来自德国的辛格勒先生以及他的女儿。格瑞塔小姑娘今正在上六年级，作为一个纯血和矢车菊领导人的女儿，而她选择的学院自然是斯莱特林，当我们到达时她就已经穿好了斯莱特林的校服校服，正跟在她父亲身后和斯内普校长先生说着什么。看见我们的到来，她兴奋而矜持地站在她父亲身后叫了我一声“harrison哥哥”，脸颊都激动得红扑扑的，简直就像一个熟透的小蜜桃。
　　我一脸僵硬的回了她的问候，在辛格勒父女旁若无人的呵呵声中敏锐的意识到在场其他人的表情都无比古怪……父亲自然不用说，知道我和voldemort关系的赫敏投来的目光简直就是谴责，斯内普更是黑了一张脸，甚至……就连邓布利多也正兴致勃勃地在他的相框里研究我们的关系……我突然觉得自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完招呼，辛格勒先生的目的显然也达到了，于是他很识趣的离开了我们，和一个部下一起去安排他女儿的住宿问题去了。
　　父亲，一脸阴沉的看着辛格勒父女离开后再度关闭的大门，沉默了好一会儿，烦躁的在室内晃了一眼——瞥过邓布利多的画像时他似乎哼了一声，然后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打击的对象。
　　“格兰杰小姐，我想你应该很熟悉你那条回狮窝的路……难道还要我给你带路？”他刁难的问。
　　“不——”赫敏显然被他的恶意吓了一大跳，但是她很快恢复了过来，得体的和在场三人告了别，离开了这个房间。
　　父亲显然还是很暴躁，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我完全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斯内普，他此时正在全心全意地试图把自己假装成某种漆黑的壁花。
　　终于，父亲在放着分院帽的架子前停下来了。
　　“harrison，过来。”他叫道。
　　我听从了他的话，然后，他把那顶灰扑扑的帽子再度套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想……或许你该再分一次院……”他慢吞吞的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是voldemort自己焦虑了……我闭紧了嘴。好吧，可以理解，即使詹姆是个彻头彻尾的格兰芬多，但我毕竟也有一半斯莱特林的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父亲肯定希望我更像他而不是詹姆。而且，以前也就算了，但是在他把我的身份告诸天下的现在，如果黑魔王自己的儿子却进了格兰芬多，大概会笑掉不少人的大牙——这大概会让这个骄傲的家伙受不了。
　　“是的，你可以再次分院……harry……或者harri
　　son？哦，看来你和你父亲一样喜欢给自己取很多个名字……当然，我觉得这两个名字都很不错！”分院帽显然听见了父亲对我说的话，并开始对我喋喋不休：“那么……你是想去斯莱特林？”
　　“如果可以，最好如此——我想你大概也不想让他把你一把火烧了吧——抱歉，不过我真救不了你。”我在脑子里惋惜的回答：“不过，分院帽先生，你可不可以悄悄的告诉我，你觉得我到底应该属于哪里？”
　　“我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分院帽立刻回答：“我本来就想把你分到斯莱特林的，当然，如果你一定要也可以去格兰芬多……那时候就是你自己选择了格兰芬多，因为你的确拥有格兰芬多的某些素质，而且那些素质至今仍然存在。但是如果你选择斯莱特林，毫无疑问，你会获得成功……我想你已经决定了要选斯莱特林，不是吗？”
　　“当然——但是分院帽先生，我想问你的是——”我连忙制止了它立刻宣布结果，虽然父亲和斯内普都眼巴巴的瞪着我——头上的灰扑扑的帽子，迫切的想听到答案。“我只是想问问你，我至今还有什么属于格兰芬多的特质？什么特质？”我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问道。
　　“当然是勇气，亲爱的！”它愉快地扭动了一下，“小家伙，我喜欢你的勇气。斯莱特林太过小心翼翼，所以永远无法拥有这样的勇气，而你却拥有这项天赋才能！我希望你不要忘记它！那么——”它戏剧化地顿了一下，大声吼道，“斯莱特林！”
　　父亲僵硬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重重吐出一口气。
　　斯内普看上去则像被迫吃了一整盒的蟑螂堆……好吧，我想他一定不希望我进他的学院，这样他就不能扣我的分了——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干的，只要我不是他自己学院的人。我很清楚他想要找我麻烦的欲｜望和我是不是救世主波特或者是不是他主子的继承人无关，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这么干，或许它的起因是詹姆，但现在这大概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父亲得意洋洋的拿走了帽子，亲昵地把手搭在了我肩膀上，一双明亮的红眸一闪一闪的，挑衅一般往画像们的方向瞟了一眼。邓布利多正坐在他的椅子里，疯癫又无害的的搅拌着他的蜂蜜茶，浓密的花白胡子挡住了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接着，我身上——好吧，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来的时候父亲为什么要我穿没有学院标志的衣服了——漆黑的校服在魔法的作用下自动染出了斯莱特林的银绿色花纹。我低头看着银绿色的学院徽章，莫名地感到空洞和失落。银绿色……真不
　　习惯啊……大概是穿金红色的校服太久了吧，当我离开这个学院，我竟感到那么一点不舍。不过，几秒钟后那种莫名的伤感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意愿。
　　极其强烈的意志、欲｜望。
　　从今天起，我将进入斯莱特林。
　　而这个银绿的学院……那些错综复杂的势力分布，那些该拉拢的和该打压的……斯莱特林，将会成为我将来的势力根基！


☆、万圣节

　　今年霍格沃茨发生了不少事情。
　　比如；在voldemort的指示之下，黑魔法防御术课程换成了赤果果的黑魔法；并且七年级之上又加了一个新的研读黑魔法的特修班；比如霍格沃茨某些本该毕业的学生统统被抓回来复读七年级；虽然这导致了试图逃学人数创下历史新高；再比如，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首次进行了“友好交流”；斯莱特林迎来了他们的新同学——来自德国的尊贵的辛格勒小姐和她的两个跟班，傻姑娘艾娃·特姆和像自己的祖国一样呆板的大块头雷·艾洛斯——两个斯莱特林和一个拉文克劳则被派遣往德姆斯特朗。
　　好吧，如果不把我算进那些“被迫复读七年级”的学生里的话——个人来说我比较喜欢把自己归进这一类——那么“大名鼎鼎的前、救世主；现、黑暗继承人”再度回归霍格沃茨；大抵也算得上一件大事。
　　为了给我多拉点仇恨值，父亲动用特权；让斯内普临时举办一场晚宴——当然，用他的话来说之所以举办这场晚宴是为了“欢迎德国来的先生小姐们”；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宴会那晚父亲亲临现场，当他大摇大摆的拍拍我的肩膀说“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辛格勒小姐和特姆小姐和艾洛斯先生来到霍格沃茨”时，整个礼堂顿时响起响亮而机械的啪啪声，无数视线刷刷往我的方向瞟来，我一边鼓掌一边木然地想着，如果那些视线是实体的，我毫无疑问会被扫成筛子。
　　但是无论发生了多少变化，霍格沃茨还是霍格沃茨。
　　比如，无论我的身份如何变化，斯内普还是那个油腻腻的喜欢找我茬的混蛋，在这个物是人非的学校里，他的一如既往简直快让我感动得哭了；比如，费尔奇还是学生们最讨厌名单上前三，本来还有个虫尾巴在和他一起工作的，但在莱姆斯发了好几次脾气之后我不得不把彼得叫回voldemort庄园看护莱姆斯——虽然这只老鼠是个卖友求荣的混蛋，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却是莱姆斯唯二信任的人，摒除个人好恶我必须让他去照顾莱姆斯——于是费尔奇和他的洛丽斯夫人依旧是霍格沃茨一道糟糕的风景线；再比如，即使刚经历过一场战争，万圣节宴会不急不缓的临近了。
　　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我的学院生涯和过去几年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寝室就不用说了，格兰芬多是吵闹的五人间，而在斯莱特林，因为人数和隐私方面的原因只是双人间，再加上有了“黑魔王”这块老虎皮打特权，我成功的和德拉科成为室友。
　　而在学院里……虽然很多人背后说闲话——毕竟
　　我是格兰芬多出生的，而且多亏了魁地奇这项了不起的运动，过去几年在斯莱特林拉到不少仇恨值——但是至少在面上，学生们都表现了足够的尊重，食死徒家族出生学生的更是忙不迭地黏上来试图拉关系。有了德拉科和他的好友布莱斯·扎比尼和潘西·帕金森当中介，融入这个虚伪的小圈子倒是没费多少力气。而学院院长斯拉格霍恩——在斯内普当了校长后他就成了斯莱特林院长，并且和斯内普各负责几个年级的魔药课程——从过去起就一直对我亲睐有加，现在更是演变成看见我就笑得肚子一抖一抖的。
　　至于日常生活——除了某些热血过头的格兰芬多的挑衅和那些时时投注到我身上的复杂眼神，倒也还算正常，而且这些对我造成的影响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我早就学会无视人们的有色眼神了……哼，五年级那一整年，我已经学得够多。比较麻烦的是某些人借口挑衅然后发展成斗殴的行为。
　　好在这些挑衅经过我某次爆发之后收敛了——当时我再一次在去礼堂吃饭的路上被挑衅，混乱中一个五年级格兰芬多偷袭成功，一个类似神锋无影的黑魔法导致我半边肩膀血肉飞溅。剧痛之下我忘了收敛，给了他十分钟的钻心剜骨——然后，没有然后了。那个格兰芬多至今还在校医院躺着，我受到的挑衅少了很多，甚至在斯莱特林内部说我闲话的人都变少了。
　　总之，在日复一日还算平静的学院生活里，随着白天变得越来越短并且越来越冷，万圣节也马上要到了。
　　因为德姆斯特朗的交换生的到来，今年斯莱特林内部决定要举办一个无以伦比的巨大舞会——“哼，就像过去每年举办的舞会还不够盛大似的。”这是德拉科对此绝对讽刺的评价——舞会将在霍格沃茨宴会结束后于斯莱特林休息室举行，三年级以上都必须参加。姑娘们提前一个星期就礼服和舞伴之类的问题进行了一次有一次的讨论，我在四年级之后再次——真是“天大的荣幸”——成为她们一边咯咯直笑一边议论纷纷的对象。
　　不过，托辛格勒小姐的福，我没有受到任何女人的骚扰。这位德国来的小姐很好的遗传了她父亲“对不感兴趣的东西都视而不见”的天赋，无论我平时怎么表现出对她没兴趣，她却似乎已经认定我是她的东西了，每次看见我眼睛都闪得跟太阳似的，主动非常，她身边那两个跟班更是让我头疼至极的助纣为虐的存在。偏偏她表现得如此进退有度以致于我本人都没觉得厌烦，再者为了双方利益我也不能对她无礼。于是……到现在为止，她成功地让整个学校意识到了她是我内定的未婚妻。
　　对此，
　　父亲只给我寄来了一封信——“harrison，关于你和辛格勒小姐……别让我听到任何超过流言的事情。”
　　好吧……流言什么的……我看着再次把我堵在寝室的格瑞塔·辛格勒，开始犯嘀咕——和她搭伴跳舞算不算“超过流言的事情”呢？我可不想惹怒父亲，我和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不找外遇”的默契，尤其我现在还是在学校里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如果因为一个辛格勒而打破了这个默契，让他恢复他的无节操生活，我真的会悔死的。但是，格瑞塔貌似已经铁了心要我答应她和她跳舞了，临近万圣节这几天她已经堵了我三次。
　　“harrison哥哥，我们能谈谈吗？只有我们两个……”她把我堵在了我的房门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简直让人觉得不答应都是一种错。
　　“……当然。”我对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邀请她进入我的房间，不知怎么的竟有了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拜托拜托，即使再虚伪再厚脸皮，我也经受不起天天看着一个柔弱无骨的小女孩追着我边哭边说“harrison哥哥，和我跳舞吧”了……
　　她这是打算摊牌了吧。
　　也是，即使第一次见面时再被她和金妮相似的发色诱惑，回过神来之后我也想明白了，能被她位高权重的父亲安排到我身边来的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毫无心机。六年级的年龄……以斯莱特林的标准来说，即使真的稚气尚存，也已经足够踏入黑暗。只是，她乐意装无知的小女孩，我也只能这么和她玩下去。无论如何，我的身份决定了我不能成为率先摊牌的人。逼她摊牌，或者屈服于她的步步紧逼，是我唯二的出路。
　　关上寝室的门之后，我缓缓走到小桌子前坐下。而此时，格瑞塔已经端正的坐在了我的正对面。她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天真无邪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深莫测的严肃表情。
　　“harrison哥哥，我以矢车菊继承人的身份，请求你，请答应和我一起跳舞。”她的语调和她那刻板的跟班艾洛斯出奇的相似：“如果你的恼怒是源于那次那件事……我仅代表矢车菊，对你表示最大的歉意。如果我们的婚礼能够如期举行，我想我和我的父亲会为此开出足够的价码。”
　　这么冷硬的把自己的一生幸福当做条件和价码开出去……这才是格瑞塔·辛格勒的真正面目吧？她到底从小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里呢？我看着这个拥有一头如火的长发、目光深沉而坚毅的女孩，莫名的觉得有点心痛——虽然知道平日的无邪是她的伪装，但是当我真正看见她这个样子，却还是心痛了……明明
　　金妮比她多情得多，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她们变得更像了呢……如此坚毅，我的……我的金妮。
　　“格瑞塔，我不可能喜欢你。”我冷着脸看着她：“关于宴会时的那件事，据我所知，你们已经开出了足够的价码，这件事算是两消了——你没必要把自己搭进来。当然，我也不可能为了这么点问题把自己搭进去。”
　　“但是不可否认我们是最好的一对！我喜欢你，harrison哥哥，从三强争霸赛那年就很喜欢，所以，与其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宁愿选择你。”她毫不退让的回答：“真正见到你之前，我的父亲就告诉我，我长得很像你死去的情人……harrison哥哥，我们都很清楚，处在这个位置我们的婚姻是不可能顺着自己的心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我要求的不多，我只要食死徒的势力和矢车菊连成一体，以及一个继承人……至于你的私生活，我不会过问。”
　　“格瑞塔……或许你搞错了一件事……或许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有呢？”我眯起眼睛，忽略掉她惨白的嘴唇。把自己称斤卖一定不好受吧……但是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我也不可能为了她牺牲我自己。
　　“但是食死徒还没有强到能无视一切束缚。”她的脸色有些白，语调也有些颤抖：“harrison哥哥，我们就摊开来说了吧——黑魔王只有你一个继承人，你将来肯定是要继承食死徒的。而我父亲答应我，如果我能成功说服你让你和我结婚，他就会把我定为矢车菊下一任领导人。当我们的孩子出生，将来矢车菊和食死徒的势力就将真正连成一体。”她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这个筹码，足够吗？”
　　我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陷入沉默。
　　不，我没有怎么在意她说的势力问题，虽然这的确是很大的一个筹码。我在意的是她说的那个词——孩子。
　　是的，我需要一个孩子，无论是出于为了波特家的延续还是斯莱特林血脉的延续，我都必须要有孩子。而且……她的话让我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有了继承人，我不就不用受到这么多束缚了？我可以想干嘛就干嘛，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用我管，因为我的孩子可以给我代劳。好吧，或许这对我的孩子来说不是很公平……不过如果他是从小长在斯莱特林你争我夺的环境下，我相信他一定也会对权利追逐甘之如饴吧？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步詹姆的后尘自己生。而那个连在下面都不愿意的父亲……想让他生孩子大概比杀了他还难。显然他或者我必须要有一
　　个孩子——他明摆着不想再生了，而且他生和别人生的孩子也没有波特家的血脉啊，再说，我可不想他有一个妻子——那么……看上去似乎的确是我必须要有一个妻子……？
　　我再次仔细打量了一遍格瑞塔。她的确和金妮很神似……尤其那头如火的长发和坚毅的眼神……如果是她成为我的妻子，倒是可以接受。但是……对父亲似乎不公平……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为什么要在乎过程如何？我发誓，只要她怀孕……只要她怀孕，我就不会再和除了父亲外的任何人发生关系。好吧，或许我可以告诉父亲只要他答应这场婚姻我就答应他永远在下面……反正就目前来看他也不打算给我在上面的机会。
　　“或许你成功的说服我了……我会尽量试试……”我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格瑞塔，你愿意和我一起参加万圣节舞会吗？”
　　她似乎有些想哭。
　　她万分小心的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心里，一字一顿，仿佛这不是一个舞会的邀请而是婚礼现场：“我愿意。”
　　“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我很快抽回了自己的手，对她露出个模式化的笑容。
　　她似乎有些受伤，目光追随着我抽离的手指，漂亮的大眼睛里毫无神采。但是这表情一闪即逝，很快就被一个完美的笑容所替代。
　　她看上去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十六岁小姑娘，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仿佛早晨的露水般清新。
　　“嗯……harrison哥哥，合作愉快。”她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花花在哪里啊~人人在哪里啊~求评评求花花嘛……


☆、舞会后

　　因为斯内普并没有长篇大论的习惯；教授席距离四学院的长桌也有相当一段距离，所以；斯内普校长时代的万圣节宴会和邓布利多时代差不多一样好。盔甲们早就被擦得锃亮；礼堂里也做了很多布置，海格的巨型南瓜照例被挖成南瓜灯装饰在半空中；魔蝙蝠和小仙女在南瓜和黑色的蜡烛间飞来飞去。所有学生，无论是斯莱特林，拉文克劳；赫奇帕奇；甚至是格兰芬多，全都沉浸在难得的节日氛围里；忘记了平日的矛盾。
　　但是，虽然宴会很有趣；晚宴结束后，斯莱特林们还是以最快速度赶回了自己的寝室——因为接下来我们还得为斯莱特林内部的舞会做准备。
　　或许斯莱特林都有种古怪的关于面具的癖好。历年的万圣节舞会都有戴假面的传统，不过今年比较特殊，不戴面具，只是定下一个“夜之森林”的主题。这个改变让三四年级的学生们大呼过瘾——“居然换口味了？！”——不过稍微懂点事的高年级都很清楚，之所以改变传统，是因为今年的斯莱特林比往年特殊很多。往年斯莱特林的人相互都很熟悉，即使戴上面具也能很轻易的搞清楚谁是谁，而今年有了我和格瑞塔一行人的加入，再这样做显然会对我们这些半吊子造成困扰。
　　德拉科早早就给他和赫敏准备好了舞会服装，学校的宴会一结束，就给赫敏打眼色，一起溜到有求必应室换衣服去了。
　　而我的衣服……我直接叫芭娜回庄园把父亲给我举办宴会那天我穿的那一套礼服带来了事。一方面用这套衣服来迎接我亲爱的格瑞塔，也算代表让我们双方关系的关系从这个时刻开始转折；另一方面，我真的觉得特意为了这么个舞会去订做一套礼服没什么意思，太大费周章。万圣节么，不就是吓人么，这太简单了，我只要把自己的眼睛弄红就行——只需要一个伪装的魔咒而已！
　　感谢父亲拿走了我脑袋上那个魂片，德拉科再也不能叫我疤头了。现在，我眼前的镜子里的少年有一头和voldemort一样的背梳的黑发——必须抱怨一句，为了让这头波特式的乱发稍微服帖一会儿，真是费了我不少力气——和父亲一样的光洁额头，高颧骨，薄嘴唇，以及用魔法伪装出来的红眼睛。在刻意模仿之下，面无表情的脸部线条有种奇怪的石膏般的僵硬感。乍一眼看，他就像是voldemort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