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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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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想着与营长的邂逅,并不就是存有什么非分之想。虽然突击营人人都知道营长至今单身,可阅兵式上的那一幕,人人可都还历历在目呐。再说了,现在都在传说突击营办公厅下要增设一个教育处,那位每个女孩都艳羡不已的幸运儿李雅丽,听说已经被特招进了教育处筹委会,还担任了一个教育专员的职务。她和营长的关系,显然是不言自明了。
却说在一片叽叽喳喳声中,谁都没有察觉,他们的营长孟遥却悄无声息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嘈杂的食堂中,手里还自己端着一个饭盒,笑眯眯地随便选了一个窗口,将饭盒递了进去。
“嗯,今天的伙食很不错呀,两荤一素,外加一份猪蹄汤,我都要了。”
负责打饭的师傅低头瞅了瞅饭票,翻起白眼扔出一句:“对不起,你只有一荤一素,吃还不吃?”
早就不敢再放肆打闹等待打饭的官兵,终于自以为找到了最好的说话机会,纷纷忙不迭地将手里捏着的自己的饭号塞了过去:“营长,营长,来,我们换换,用我的,我今天的标准是两荤一素,外加一份猪蹄汤。”
孟遥拿起饭号看了看,不由抬眼瞧了瞧战士:“原来是空降师的呀,财大气粗的,我吃了你的,你怎么办?”
话音未落,就听窗内当啷一声,传出饭勺落地的响动。
孟遥扭头一看,每日都在打饭窗口当“监工”的食堂管理员慌不迭地跑出来,一脸尴尬地望着他挠头直笑:
“嘿嘿,营长,你今天怎么自己来了,覃五柄呢,每次不都是他来的吗?”
靠,覃五柄到哪儿去,还得给你汇报呀。
孟遥想着,很想一栗子敲过去。不过碍于公共场合,就免了吧。
他很自然地打量了一眼食堂环境,忽然想起陆涛跟他提过多次的食堂管理员的建议,于是顺嘴就问道:
“老伍,听说是你跟范伟石提的建议,希望由军需处出面,把所有食堂的餐厅都改造一下,最好军官和士兵餐厅分设。我看呀,这样不挺好的吗,大家热热闹闹的,又不影响你工作。”
老伍不听则已,一听反而叫了起来:“营长,谁说不影响我工作?你就说现在吧,影不影响我的工作?”
买糕的,什么事现在都能往他身上靠。老子不就是自己来打饭吃嘛,竟然上纲上线到工作的高度了。
孟遥揉揉鼻子,丢下一句“那就让教导员定夺吧”,随即探手又将自己的饭票递进窗口,嗡嗡地说道:“听着,厨师同志,那就给我来一份一荤一素吧。***,本来还说这两天肚子没油水过来打打牙祭呐——”
说着,他忽然想起来似的,猛然又回头瞪着老伍喊道:“不对吧,老子是空降师长,怎么就不能享受今天的特餐呢?”
老伍嘿嘿又是一笑:“你是师长不假,可出征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呀。”
哦对,孟遥脸上一红,赶紧扭回头盯着窗口,就发现一双颤巍巍的手端着他的饭盒送了出来:“营、营长,给你的饭。对、对不起呀,刚才没看到是你。”
操起饭盒,起身往最近的一张饭桌走去,孟遥才发现几乎整个饭厅的官兵们全都站了起来,个个盯着他傻笑起来。
“营长,坐我们这边吧——”
“军、军长,请到、到我们这儿吃饭吧——”
“师、师长……”
面对这千奇百怪的称呼,孟遥一听就笑了。叫营长的,不用问肯定就是随他一起穿越而来的难兄难弟。叫军长的,显然就是一些真正刚刚入伍进来的新兵蛋子。叫师长的哩,算是不老不少的中坚分子吧,而且一定是骄傲的空降师的官兵们。呵呵,如果通俗一点的话,突击营现在真的是老中青都有了。
只不过,随着队伍的不断壮大,他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脸孔都认不出来了。当然随着人数的激增,他也被越来越多的脸孔带着这样一种崇敬而时常被礼遇着。
好吧,他得承认,今天他兴之所至地赶到食堂来吃顿饭,的确是有一种想回到普通官兵中与他们打成一片的渴望。
“都坐吧,弟兄们,民以食为天,饭桌上都不要有什么虚礼喽。”
还好,他的士兵们,都没有傻到站在饭桌前,一个个对他搞什么立正、敬礼。
挑了一桌几乎全是生面孔的饭桌,孟遥一屁股坐了下去。像这种场合,越是不认识的,就越是要与他们亲近。现在他可算对老军长以前时常感叹的那句“吃饭就烦、见到人多就烦”,有了真切的感受。
想想那时自己在老15军当营长时,多***自由自在啊。爱理谁不爱理谁,都可以凭着自己的感觉走,不高兴了还可以翻翻白眼,爆个粗口。而现在,他也得像老军长那样,不装逼都不行了。
咳咳,就是四周电射而来的那些女兵们的目光,让人有些很不自在。
其实看看同桌的战士们,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样子。***,都忍着点吧。要知道,越是这样,越是最能说明问题。看来,以后要制定一个政策,师以上的头头脑脑,每天必须与自己的士兵一起吃饭。
吃到一半,覃五柄行色匆匆地跑进来,站在门口只瞄了一眼,便一下子找到了正在埋头大干的孟遥。
“营长,今天运气真好,人,我终于给找到了。”
哦,孟遥放下筷子,也是一脸的欣喜,站起身就要向外走:“人呢,快,带我去见他。”
话音未落,一个人背着双手慢慢踱步走进食堂,还一面走,一面好奇地四处打量着,时而频频点头,时而蹙眉沉思。
在他身旁,除了陪同的警卫战士,李雅丽赫然也在一边微笑地低声介绍着什么。
孟遥看看来人,极力在脑海中回忆着一张相片上的人像,随后一面快步向来人走去,一面低声责怪了覃五柄一句:“好像是他,覃五柄,不过,你不应该将人家带到这里来,这很不礼貌。”
然而,没走两步,来人已抢先来到孟遥面前,伸手拦住李雅丽的介绍语,上上下下将他端详了一遍,随即颔首做礼道:“晏阳初今日有幸得见孟将军,幸甚幸甚啊。”
孟遥也大笑起来,伸手一把握住晏阳初道:“晏先生,能请你到突击营来,才是我们的幸事啊。”
说完,他刚要将晏阳初向办公室迎去,却被他笑吟吟地拒绝了。
“孟将军,在下闻见饭香,不觉饥肠辘辘,还是请我饱餐一顿再说吧……”
第308章、都想趁火打劫
第308章、都想趁火打劫
在一架架b…17空中堡垒比肩接踵地掉下来之时,作为留在基地唯一重量级飞行员的徐根宝,便迫不及待地发动了他的座驾、也是基地目前唯一的战斗机伊…15,第一个扑向了慌不择路迫降而去的美机。
与此同时,配属于基地的三架武直也纷纷旋转起巨大的旋翼,载着一批批警卫营战士,将他们一队队机降到了每一处浓烟滚滚的迫降场地。
抓捕和搜索落地的美军飞行员进行的很顺利。由于张泽雄精湛的技术,加上歼20无与伦比的各项飞行数据精确保障,那些美军飞行员因为座机残存的强劲动力和可感的操控性,他们几乎每一个人放弃。所以,在他们的“共同配合”下,迫降下来的飞机,虽然迫降方式千姿百态,迫降场地形式各异,但不管是在山坡上的,还是在臭水沟里的,无论是挂在巨大的树冠上的,还是趴窝在田间地头的,除了黑烟滚滚之外,机体基本还是完好无损。
当然,要说狼狈还是有的。可爱的战机,也是有人性一面的。只有在整齐的停机坪上,湛蓝的天空之上,它才是最美丽的。如今不是在臭水沟里,就是躲在巨大树冠上,假若飞机都是王子的话,这个样子,它也会感到十分不好意思的。
而更狼狈的,自然是那些已经不能吹嘘自己是白皮肤、蓝眼睛的上等人的美国飞行员了。假若现在让他们去非洲,他们将比所有的纯正黑人还黑。
但是就像老公鸡约翰逊是个例外一样,同样也也有一架空中堡垒轰炸机,居然一直歪歪斜斜飞着,居然一直都没有掉下来,虽然每次的高度,看着看着它就要掉下来,它却居然又是屁股一抬,再次抬高了一点身体,堪堪又能继续向前飞去。
再往下飞去,它还真的就要飞出了唐县,他***,这个飞行员怎么这么牛逼呀——
徐根宝双目圆睁,呼啸一声便越了过去。
没办法,别说周芳雨下了严令,对于这些几乎已经到手的美机,一定要完整地好好弄下来。就是没说,这眼看就要到手的飞机,他也舍不得开炮。而这架破伊…15又不可能做出像国宝歼20那样的眼镜蛇动作,转弯半径实在太大。
当他飞跃而去,迎头再赶回来准备以心理战对对碰逼停人家时,那架被他追了足足有一百多公里的空中堡垒,却偏偏在这时候一头栽下了去。
***,有本事你再坚挺地下去呀——
徐根宝心里一乐,裂开嘴刚笑了一下,就听见安子华突然在耳麦里冲他怒吼了一声:“徐根宝,你小子在玩什么呐,人家的飞机也闻到香味了,你却还没把事做完。”
谁,谁的飞机?
徐根宝被弄糊涂了,这偷袭的美国飞机不是都完蛋了吗?再一想,忽然反应过来,郑州,一定是郑州的国民政府的飞机闻风而动了。
哎呀,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呢?
徐根宝一面拼命拉低飞机盘旋着,盯着下面趴窝的空中堡垒,一面焦急地喊道:“安处长,怎么办,我的油料快用完了,可我已经看到有两架飞机从那边过来了。”
周芳雨突然插进话道:“听着徐根宝,不惜一切代价与来机周旋下去,一定不能让他们弄走那架空中堡垒,油料用完前,你也选择迫降,总之人在机在,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守在我们赶到之前,死死地守在那里。”
“明白——”
到底是一个有些飞行员,而且又经过了突击营现代军事科学理论灌输的徐根宝,马上就知道了在伊…15和b…17重型轰炸机之间的孰轻孰重,机头一昂,便怒气冲冲地向来机迎头而去。
徐根宝哪里知道,这两架莽莽撞撞飞来的国府方面的飞机,机型居然是弗利特f…7教练机,不仅与他的座机无法相提并论,就是它的出动,也是在焦急地在郑州一直等待着绝密编队消息的美国特遣组给硬生生逼上天来的。
来干什么,他们一无所知。但他们却知道,在往前飞,可就不好玩了。因为那里是人家突击营的地盘,除非事先招呼,一般是很不喜欢就这样去打扰人家的。
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重金贿赂了空军司令部后,对应的两个飞行员也有两个美国随行人员塞上了两个金条,并许诺如有发现回来再加一根,两人也就有了“壮起鼠胆把猫打翻”的勇气。
“不管怎么说,突击营也还是要归咱委员长统辖对吧?”
“是呀,那个孟将军,他挂的衔也有中原战区副总司令,算自家人呐。”
两人相互打着气,慢慢地看到了美国人嘴里说的某种黑烟,在前方某个地面腾空而起。然后,又慢慢地看到了一架飞机,一点点地由小变大,最后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两人一看,不约而同地一晃翅膀,吱溜一声便左右翻飞,连一个照面都没打足便掉头向回飞去。
操蛋,爷爷不会这么威武吧?
徐根宝还没笑出声,就发现下方的公路上突然尘土飞扬,不到半分钟,一队队装满了士兵的卡车便蜿蜒着向这边疾驰而来。
原来,那两个飞行员十分狡猾,一面飞快地将情报传递了回去,一面自己却先溜之乎也了。
哈哈,情报到手,金条到手,再不跑那才是真正的傻瓜呐。
等到两架武直带着警卫局长牛刚、安子华以及数十名突击营战士赶到时,已经迫降下来的徐根宝,独自端着一支手枪,与整整一个营的国府士兵对峙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一看到牛刚黑塔般的身影跳出机舱,徐根宝顿时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手里的美军飞行员的衣领却仍牢牢抓在手上,激动地说了一句:“姥姥,你们总算来了。”
牛刚没顾上徐根宝,只要人和飞机没被人抢走就行。
不过,他今天十分奇怪,往常见了突击营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中原战区的孬种兵们,今天是怎么了,都打了鸡血吗?
人还未站定,牛刚便把眼睛一瞪,犹如惊雷般地大喝一声:“都给我听着,叫你们的长官出来说话。这里是突击营的缴获品,任何人都不得擅动。”
然而今天还真的有些邪门了,牛刚话音未落,便从士兵堆中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笔挺的青年军官,毫不犯怵地同样瞪着牛刚,有些还以颜色地也是一声大喝:“此言差矣,这位突击营的上校同志,只要是在中国的土地上,任何军队都只能排在国家之后。”
第309章、众矢之的
第309章、众矢之的
随着对长征中的红军围追堵截的节节胜利,蒋介石留在南京他的官邸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北伐的胜利,红军的溃逃,以及越来越得心应手周旋于世界列强在中国的各方代理势力之间,他的威望也渐渐地累积到了一个高度。
但即使这样,党内有一些人,他还是不敢轻易摆他的委员长谱的。汪精卫与他为争第一的位置,已经明争暗斗不知多少回合,自不待说。比如于右任、戴季陶,甚至包括孙科,他都得要小心应付。
好在当前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几乎已算得上是日理万机,所以对那些他不想见的人,既可以拒见,也可以随时闪人,一躲二拖三不见,就是不打照面,这总可以吧?
老蒋之所以混到一把手位置,到了今天却仍然要看一些人脸色行事,其实也就是为突击营那点事。
比如汪精卫已经多次在党内重大会议中,甚至还在党的全代会上公开批评他说,如今他对突击营的放任自流,不仅是养虎为患,而且还是在与虎谋皮。
比如于右任、戴季陶等人则在国民议事会议中,虽然没有汪精卫那般狠毒,但同样高调宣称老蒋对突击营过于手软,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令人难以理解,难以接受。
而孙科则依仗着老子的余威,经常性地大放厥词,说什么假若他老子还在世,突击营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凌驾于一切中**队之上。
就连资历尚浅的王柏龄、何应钦这些人,也都私下不知有过多少对他的议论。娘希匹的,倘若姓蒋都听从你们这些蚊子、苍蝇一般的嗡嗡乱叫乱嚷,姓蒋的还是姓蒋吗,这天下还是姓蒋的吗?
对突击营,那是一定要最终解决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绝不是现在。
区区唐县,表面上是划给了突击营自治,可他扔出去的紧箍咒,那个孟遥,还不是都乖乖地戴在了自己头上吗?中原战区副总司令,上将衔,黄埔军校特别参赞,这些头衔,他一个都没有拒绝,就很说明问题嘛。
拨出上海这个位置,交与突击营接管,也许是有些问题。可接管之前,他又能在上海行使什么委员长职权呢?娘希匹,某些人不是在帮忙,而是在添乱。
因为美国政府的高调施压,这些天被迫从四川、贵州等地回到南京的蒋介石,一连两天都被于右任、戴季陶这些人堵在官邸和办公室中,弄得简直头如斗牛,肝火嗖嗖地往上窜。
直到深夜,才稍稍消停了下来的老蒋,盯着一直陪斩的戴笠,好似很不理解地问了一句:“雨农,你讲讲看,这些人怎么都开始对突击营群起而攻之了呢?”
“这个嘛,”戴笠很狡猾地沉吟了一下道:“校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许突击营这次的确是过了。”
“你是指什么,对美国人吗?”
老蒋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堆起了一丝微笑。老实讲,虽然他已经认定今后自己必须紧紧抱住美国这条大腿,但骨子里的不甘、不屈和那种与生俱来的民粹思想,却从未停止过蠢蠢欲动。
这个突击营,这个孟遥,简直就是神奇的化身,针对每一个列强的行为,都好像是挠到了他心底最痒痒之处。
哼,娘希匹,整天吵吵着要打压突击营。倘若有一天突击营真的一蹶不振了,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总有某个时刻发出会心一笑吗?那些眼睛长在天上的洋大人们,还会对他这么客气吗?他们想要突击营,却拐着弯来找他,他难道就不知道奇货可居这个词吗?娘希匹。
“校长,美国人这次逼得很凶,军援计划又恰好谈到了关键之时,那些党内亲日派、亲德派又总拿突击营说事,我倒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戴笠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老蒋一眼。
“唔,你讲,知无不言嘛。”老蒋说着,也翻起眼皮瞅他一眼。说来说去,此时与他最贴心的,也就是眼前这个雨农了。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由您公开宣布,上海一旦稳定之后,国民政府立刻取消突击营上海接管任务。但私底下,您仍可以与孟遥达成一个秘密协议——”
戴笠说着,忽然贼兮兮地一笑:
“这次美国为首的联合舰队在南海对他刺激甚大,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不是跟你吵吵了好几天说要永久划一块海岛给他吗,而且他在他们内部也多次大谈特谈海军的建设问题。所以,您可以就近将舟山群岛划拨给他,但一定要借机狠狠敲他一笔。如此,美国人也会找到一些心理平衡,各派也无话再说,您也悄悄地捞到了实惠。”
老蒋古怪地看了看有些自鸣得意的戴笠,突然话锋一转:“雨农,关于孟遥这次接二连三对列强的强硬行动,尤其是在对南海美英法联合舰队的打击上,除了你已报上来的情报汇总,你个人有什么感想没有?”
戴笠闻言不觉就是一愣,紧接着摇头就是一声叹息:“校长,如果抛开革命军人身份,有时我会常常对他有些恍惚,因为我觉得他的出现,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这句话,不知为何,竟然说的也让老蒋连连默然点头。
沉默了良久,戴笠忽然却又是一笑,好似很有些庆幸地道:“校长,还好他骨子中还算一个愚忠之人,倘若他也是朱毛之流,那我民国才真正堪忧啊。”
老蒋忽然有些不胜寒地缩缩脖子,四处看了看,突然起身道:“雨农,那个勇敢的青年军官接到南京了吗?走,我要亲自去看看他。”
这次老蒋罕见高调地将一个普通的少校级别的青年军官如此隆重地接到南京,而且还不是他的嫡系黄埔军队中的骨干军官,既让他住进了陆军总医院特别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疗。而且还高调宣布要授予他一枚铁质青天白日勋章,除了有奖励和安慰那支与突击营发生武装冲突的冯玉祥老班底的中原部队,其实更多的还是做给人看的。
他要让普通人看到他的姿态,同时既要让党内的汪精卫、于右任之流,看到他对突击营并不是什么都不讲原则的,又暗含有对孟遥无声警告的意味。
老蒋一行赶到陆军总医院,车队还未停稳,老蒋的脸就黑了下来。
车窗外,只见18名精神抖擞的突击营警卫战士,雄赳赳、气昂昂地散布在一辆他十分眼熟的黝黑铮亮的奔驰防弹轿车四周,荷枪实弹的样子,简直就像南京是一个龙潭虎穴一样。
“娘希匹,他怎么也来了?”
老蒋脱口就是一声大骂,手中捏着他的那根手杖,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下车去。
那辆车的牌号,他看上去就很不舒服。
沪卫…1…888,娘希匹,交通部长已经向他告状了不知多少回了,连一个车牌号都要如此标新立异,一点不按民国的交通章程办,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个家伙。
这次可好,更是变本加厉,连机枪都用上了。
你说飞机抢走了也就抢走了,反正也是他们自己打下来的,又是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再好的美国飞机也成了垃圾。可怎么说,动动拳头也就罢了,最后居然连机枪都拿出来一通乱扫,真是一群悍将叼兵。
等了半天,戴笠只好跑过来问道:“校长,要不改个时间您再来吧?”
谁知不听这句话还好,一听,老蒋顿时把门一推,气咻咻地一头钻出来:“娘希匹,我为什么要改时间,不知道我的时间很不够用吗?”
哼,他倒想瞧瞧,面对被一群手下痛打的人家部队的军官,他孟遥将会有一个什么说辞。
在一群侍卫前呼后拥中,老蒋急匆匆来到病房。
不过,透过窗户看到那个青年军官正笑眯眯地瞅着孟遥的模样,老蒋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沉吟起来。
戴笠探头瞅了一眼,却只看到孟遥的背影。
“校长,你稍候,我这就去叫他出来迎接您。”
戴笠说着,刚要进去,却被老蒋一把拦住了:“雨农,不要这么没出息。好啦,今天就听你一次,我们回去,抽时间再来。”
啊,戴笠一听,顿时愣住了。
其实,老蒋一到医院,孟遥就已经从医院外的突击营官兵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他猜到了老蒋回来,但却没有猜到老蒋竟然能到了病房门口,又折身连门都不进打道回府去了。
呵呵,果真是一个出人意表的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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