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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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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谢谢你。”周芳雨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身为博士后,这点道理她岂能不明白。倘若没有华文哲团队的穿越,仅凭突击营意外得来的一点先进仪器和装备,她再有本事也变不出眼前的这座堪比后世的先进指挥塔台。当然,卫星就不用奢望了。
“谢什么,”华文哲呵呵笑着,转而认真地说道:“作为科学院院长,我倒是应该感谢你哩。没有你这个联合通讯专家,我也同样会一筹莫展的。而且,我们的雷达系统何时能形成,恐怕也要打个问号哩。”
“嘘——”周芳雨一眨不眨的,忽然竖起指头。
华文哲一看,远远的跑道上,俊朗无比的歼20战机尾部,忽然喷出两道耀眼的光芒。“快,检查各项指令,准备起飞。”他一边喊着,一边大步向控制平台跑去。
周芳雨打开话筒,主动问讯道:“洞洞三,洞洞三,请注意各项仪器指数。”
“洞洞三明白,一切正常。”刘鹏说着,冲后座的孟遥做出一个ok手势,两眼再次在仪表盘上仔细巡视了一遍,随即打开风板,双手紧握拉杆,身体微微后倾,做出了起飞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洞幺,洞幺,鲲鹏请求起飞,鲲鹏请求起飞。完毕。”
周芳雨朝华文哲看去,华文哲立刻向她竖起大拇指。
噢我们的宝贝,在山上风吹雪洒那么久,又伤筋动骨地折腾下山,如今表现的还如此正常,真无愧于歼20这一称号啊。周芳雨难得地悄悄微笑了一下,只可惜这微笑谁都无法察觉。
“洞洞三,洞洞三,风速200,光线良好,可以起飞,可以起飞。完毕。”
“明白,风速200,第一航道,空域西北,五车全速,完毕。”
“洞洞三请注意,这是首次试车,请滑完全程起飞,完毕。”
“洞洞三明白,完毕。”
刘鹏无可奈何地一面重复着指令,一面用手势告诉给了孟遥。孟遥马上回了他一个手势,让他一切依指令行事。歼20不载弹只需滑行280米即可升空,满载全负荷起飞距离,也不超过400米。现在,却要老老实实地在全长1500米的跑道上滑完全程,岂不是羞煞了美人?不过,孟遥虽然很想马上就体验一下歼20那让人心跳的速度,但他还是立刻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华文哲就是华文哲,知道即使美人坐久了也还是要让她先热热身的。
据内部资料,歼20作为我第一款全天候压制性四代重歼,除了赋予其空中格斗、截击以及战场压制之使命外,其短距起飞元素,其实就是为它上航母打出的提前量。一旦它的改型出现,就一定是舰载机的主要候选机型之一。所以,将歼20命名为“丝带”,涵义也是意味深远的。
不过,孟遥有他自己对歼20的理解。虽然他每次一喊“美人”这个名字,刘鹏他们就会耻笑一番,但他坚信,终有一天他们也会跟着他一起喊美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孟遥一直注意着战机动作之时,一股不可抑制的巨大推力将他猛地推向椅背。紧接着,他又感觉浑身一松,就发觉眼前忽然一下子变得瓦蓝瓦蓝。
这就飞上天了?
真美呀,孟遥忍不住闭了闭眼睛,耳麦却突然传进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孟大营长,此刻你已在蓝天翱翔,感觉如何呀?”
哦也,谁把频道切换过来的?
要知道,上飞机前他就命令刘鹏,将所有通向他的通话频道关闭了。此举虽然有他想专心体验歼20起飞和冲刺的感觉,但也有防患于未然的意味。这样,即使有人想在他耳边继续唠叨,他也不会听到的。
“怎么不说话,是乐不思蜀了吧?”耳麦中的话音,明显提高了不少。
“那里那里,我其实是在细细品味,这是从何处传来的天籁之音。”孟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忽然会冒出这样一句酸溜溜的话来。
不过,酸东西也有酸东西的妙处。
这不,好一阵子,耳麦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倘若不是里面还有些依稀可辨的急促喘息声,孟遥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太空综合症。
“登徒子。”耳麦里,终于又响了一声。
孟遥听了,不禁偷偷一笑。这冷人儿,居然还知道这三个词。
“喂你听清了,空中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如遇险情,你绝不可拿营长架子,一切要听从飞行员的指令。”
“明白,这些上机前我已被命令过了,一切听从指令。”
听到孟遥认真的回答,耳麦里的声音不再显得急迫,很快又换上了一种轻松地口吻说道:“好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就预祝你胜利返航吧。你可要记住,下面还有个人等着你跟人家道歉哩。”
“什么?”孟遥听得稀里糊涂的。
但接下来,不管他再怎样呼叫,耳麦里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孟遥定定神,一个俏丽而娇嗔的影子忽然划过脑海。哦对了,他一下子想了起来,有个人是这么跟他说过。
“营长,你真是楚留香呀,叫兄弟们羡慕。”不知何时,刘鹏打开了他的耳麦,语气酸溜溜地滑了进来。
“给我闭嘴,”孟遥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你侵犯了我的**权知道吗?”
“哎呦罪过,罪过,”刘鹏油腔滑调地应道,“要不哪天这样营长,你也给我弄点**权,我好让你一报还一报吧。”
两人正斗着嘴,耳畔忽然同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战斗警报。
有情况。孟遥和刘鹏几乎同时挺起腰身,浑身的肌肉也跟着一紧。与此同时,他们仅凭感觉就能发觉对方都在暗暗发笑。***,就凭歼20变态的远距离探测能力,以及可以预知的现时中国的天空,什么警报在美人的眼里,还不是香喷喷的一盘到嘴的红烧肉。
第48章、空中邂逅
此刻,在二百多公里之外,两架双翼木质轻型飞机正一前一后,像两滴歪歪扭扭的雨滴在天上飘忽着。
前面飞着的人,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他叫徐根宝。不过此刻他可顾不上是否还有另一个叫徐根宝的人,他不停地将头探出驾驶舱外,一会儿恶狠狠地挥着手,示意后面的飞机跟上,一会儿又气急败坏地用手指冲着天上,好像是在提醒后面的飞机注意保持高度。
要说4000米的高度,对这两架飞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但后面的飞机,显然要笨拙许多。虽然他也看到了徐根宝的手势,也领会了他的所有意图,同时依据所学他也做出了所有的相应动作,可飞机的姿态却怎么都飞不出徐根宝那样飘逸的弧线。
“小赤佬,”徐根宝只好紧闭着嘴巴暗骂一句。
他不是不想破口大骂,是风太大,一张嘴,能把人的喉咙给吹破。
还好眼睛有一个护眼罩。徐根宝提心吊胆地一边驾驶着自己的飞机,一边不断地回头张望着。如果再没人给他解决喝风的问题,下次在上飞机,哪怕就是用臭袜子,他也一定要将自己的嘴巴围个严严实实。
“这个呆鹅,平时的机灵劲,怎么一上天就被大风全都给吹跑了呢?”
后面的飞机上,是他的弟弟徐根金,一个与他性格截然相反的热血青年。说是热血青年,可是一点也不夸张。这兄弟俩曾经都是上海人,由于家境殷实,读的书多,见过的场面也多,因此思想相比常人也要活泛许多。五四运动爆发后,哥俩一直很懊悔没有早到北平。照他们的说法,若不是痴迷上了能像鸟一样展翅翱翔的飞机,早早跟着叔伯去北平,也许他们也会成为一时的英雄。
不过,他们现在也够风光。别的不说,放眼整个中国,别说亲自开飞机,就是飞机这俩字有多少人听说过,恐怕都是万里挑一,人中龙凤。
而他们,就是人中龙凤中的龙凤。
徐根宝开飞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要光宗耀祖,二要报效国家。从小到大,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从来都是跟自己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人,不是被高鼻子、黄眼睛的人骂,就是被罗圈腿、矮骡子的人打。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正面反抗。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人告诉他。于是,他就自己悟出了一个道理。
虎狼,之所以能纵横山野,是因为它们既有凌厉的牙齿,又有一颗冰冷的心。而飞机,就是他的牙齿,和一颗正在变得坚硬的心。
徐根金开飞机很简单,哥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于是有一天,徐根宝说投军去,徐根金就跟着投了军。徐根宝接着又说要当新军才有出息,徐根金便又跟着当了新军。就这样,哥俩几年来一直辗转不定,最终被慧眼识才的吴佩孚大帅看上,像宝贝似的笼络到身边。这一年来,随着洛阳西工兵营的不断扩建和第一座飞机场的建成,吴佩孚不仅将他们送到日本飞行学校进一步深造,而且一回来,两人就毫无悬念地成为全洛阳唯一的两架飞机的主人公,同时也被吴佩孚高高地捧在了手上。
经过一番不懈努力,徐根金驾驶着飞机,终于可以从后面赶上来,以教科书上的仰角姿态,第一次成功的与徐根宝的飞机合成了一个战斗队形。
“呆鹅,总算没有白费那些光阴。”
徐根宝出口长气,终于不用再频频回头照顾这个呆鹅了。其实心无旁骛的驾驶着心爱的座驾,飞行时光还是很享受的。嗯,等等,前面是什么,老鹰吗?他一下子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出现在自己眼帘的一个黑点。
不对,老鹰是盘旋着的,一对翅膀也应该上下扑打。在以前的飞行训练中,视力超群的他,还真这样跟一只老鹰一起飞过一段路程哩。
不是老鹰,是、是——飞机!
黑点逐渐放大,并带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就像一把利刃,被赋予了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劈开空气,在虚空中随心所欲地穿刺。而那轮廓,像飞机又不像飞机。哦老天爷,那到底是一样什么东西?
这时,孟遥也看清了对面飞机的轮廓。
不过他很快就瞪大眼睛,盯着那架飞机上一个随风飘扬的东西问:“刘鹏,那驾驶舱上是什么玩意,围巾吗?”
刘鹏打开通话器,笑了一下道:“是围巾,保护脖子和脸部的。”
孟遥看了看刘鹏无比先进的飞行头盔,忽然摇摇头叹息一声:“唉可怜的家伙,连个像样的头盔都没有。”
刘鹏不觉笑得更响亮了:“这下你知道了吧,大营长,飞行员还是很厉害的。”
“减速,减速,让我好好看看他。”孟遥突然孩子气地对刘鹏说道:“你说要是我们坐在一个没有舱盖的飞机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脸,就像被刀子割的那样生疼。”刘鹏老老实实地答道。
“哎你怎么还不减速,减速呀。”孟遥忽然叫起来。
刘鹏没好气在前面回了一句:“营长,别叫我鄙视你好吗?我这已是最低航速,再减速就干脆来个空中停车好啦。那家伙驾驶的垃圾玩意,最高时速不过320公里,你让我怎么跟他伴飞。赶紧看一眼,我们马上就会看不见他了。”
说话间,两架晃晃悠悠的小飞机便消失了。
孟遥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坐在后面突然变得一声不响起来。刘鹏等了一会儿,不觉诧异地回头看一眼,“营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现在我们应该在什么位置?”孟遥答所非问地突然来了一句。
刘鹏扫一眼机载雷达,答道:“应该是在洛阳,但很快就要进入新乡空域。”
“歼20作战半径是1200公里吧?”孟遥又没头没脑地问道。
“准确地说,加副油箱是1580公里。”刘鹏瓮声瓮气地说着,忽然有些不爽地又补充道:“不过周博士特别叮嘱过了,我们的基地雷达作用纵深目前还没有完全成型,所以——”
“知道了。”孟遥明显有些不快地打断他的话头,在嘴里嘟哝了一句:“你们好像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干什么不说你们预先都知道。”
刘鹏偷偷一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肚子里的蛔虫也许只有两条,那就是此刻已远在近千公里之外的华文哲和周芳雨两位。呵呵,科学家的脑袋,就是比常人多一些沟沟壑壑。
歼20如惊鸿一瞥,闪电般从徐根宝的眼前一闪即逝。留下的,只有像惊雷一般的巨响,仍在他的耳畔隆隆震荡着。他怔怔地望着遥远的天际,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徐根金也看见了这一幕。不过在他看来,刚刚稍纵即逝的那一道影子,不是教官经常会提及的飞行幻觉,就是一块碰巧从天外落下的陨石,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们运气不错,不管是幻觉还是陨石,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开着飞机。不过哥哥的飞行姿态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妙,刚才的那一幕,对他影响不小。
于是,他一轰油门,从徐根宝的机腹下钻过去,然后不停地在前方拼命摇晃着飞机翅膀,希望能把哥哥从幻觉中唤醒。
第49章、三米之外
两人一下飞机,徐根金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徐根宝面前,先伸手摸了摸徐根宝的额头,然后才焦急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徐根宝甩开他的手,盯着朝他们迎来的人群,小声叮嘱道:“呆鹅,一会儿回到军营,不管是谁,就是大帅亲自过问,你也不准胡说八道。如果有人要问,你就说这次训练飞行,效果很好。”
“哦,知道了。”徐根金疑惑地看看徐根宝,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紧张。这次有什么不同吗,反正都是你说啥我就说啥。
几乎与此同时,由于速差的原因,刘鹏驾驶着歼20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大弧线之后,也缓缓地降落在了跑道上。两人一前一后爬下战机,就被几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不过奇怪的是,一向很讲究上下级关系的高志远,这次却出乎意料地首先握住了刘鹏的手,并毫不掩饰地与他亲热地摇了又摇。
接下来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高志远与刘鹏握完,接着就是华文哲,陆涛,甚至连诸葛盾都凑上前争着与他握了一下手。周芳雨最后一个走过来,虽然看上去还是那样冷若冰霜,但她的一双白皙的小手却热情地先伸到了刘鹏面前。
这些人在干什么,好像都跟商量好了似的,就当没他这个人是吗?孟遥尴尬地大声咳嗽着,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使劲揉着自己鼻子。
刘鹏其实一点也不轻松,甚至比孟遥显得还要尴尬。要知道,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一条战壕并肩作战的战友,被人厚此薄彼地对待,这场面显然是经过了人为加工的。而他,又只能做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就像又一次完成试飞任务接受人们祝贺那样。
“营长,你千万别上他们当呀,他们这是别有用心。”乘人不注意,刘鹏飞快地附耳跟孟遥说了一句。
孟遥马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眯眯地转过了身去。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为了这次他上战机,高志远、陆涛和华文哲等人,专门给刘鹏下了一道死命令:如果空中一旦发生险情,作为飞行员的他第一个动作,就是要保证在第一时间拉开后面的弹射座椅。只有这个动作完成后,他才有权根据险情处理预案进行险情处置。
刘鹏忠实地执行了命令,所以大家都通过握手向他做了无声的感谢。
从此以后,突击营的所有人都惊奇地发现,类似于闯洛阳、爬歼20这样的事件,在他们擅长独裁的营长孟遥身上,从此再也没有发生过。
歼20战机很快被荷枪实弹的战士包围了起来,只有地面通勤人员以及一些专门负责这次空中试车测试的科学院的几个人,佩戴着特别通行证,开始在包围圈内忙碌起来。
孟遥驻足看了一会儿,还想再看,就被陆涛和高志远给强行带走了。
“快走吧,”陆涛急得火烧眉毛地说道,“我们真的都快顶不住了,每一个你邀请来的人都在问你在哪里。你倒好,只管请客不管待客,我真是佩服你。”
“对不起,对不起。”孟遥这才将心思完全从歼20上转了过来。
孟遥的身影还未赶到观礼台,上面的人群就是一阵骚动。
“贤侄,贤侄,我在这里。”钱耀祖人虽苍老,声音却十分高亢地第一个响了起来。
“孟兄,你可是叫我好等呐。”这显然是龙啸天的破锣嗓子。
“哎呀孟英雄,真是盛况空前呀,我为本县能有今天的胜景,感到无比的荣幸啊。”这一脸堆笑的人是谁?哦对了,号称唐县父母官的郑敬仁郑县长是也。他今天来,还有一个厉害的身份,徐世昌个人特使。
还有几个或西装革履,或长衫礼帽的客人,显然在信心上略逊一筹,一个个都把手臂扬得高高的,却没敢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
孟遥也被这一锅粥似的场面给吓住了,忍不住刹下脚步,下意识地就向陆涛和高志远看去。两人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不约而同地都将一张汗淋淋的脸扭到了一边。买糕的,自己怎么请了这么多人来呢?他定定神,抬手抹抹脸。手再放下时,一张人们十分熟悉的笑眯眯的模样,刷地一下又出现在人们眼前。
“哎呀各位大人,各位前辈,失礼失礼。”孟遥一面笑容可掬地远远地抱拳叫道,一面脚下生风地向台上奔去。
“站住。”一个人影一晃,张开双臂拦住了孟遥。
定睛一看,孟遥顿时苦笑起来。这个小姑奶奶,钱大小姐,不早不晚,怎么偏偏要在这个关键时刻跑将出来呀。
“怎么,你是不是很不高兴看见我?”钱如云一看孟遥表情,顿时柳眉倒竖。
“我有这样吗?”孟遥说着,夸张地左顾右盼着,似乎很想找一个人说说他内心的委屈。可惜,包括诸葛盾都已经跑到了他前面。
“你说,这都一个时辰了,你不过来陪我,你到哪里去了?”
“到哪里去了?”孟遥使劲揉着鼻子,想了想,很快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我看时候还早,就去洛阳、新乡一带转了一圈。”
“你就是一个骗子。”钱如云忽然气得脸都红了,不顾体统地就用白白的食指指着孟遥鼻子反驳道:“唐县到洛阳虽然不是千里之遥,但你却用个把时辰就走个来回,你还是去镇上骗那些流鼻涕的小娃娃吧。”
“不信算了,”孟遥只好讪讪地躲开眼神,后面的话也懒得说了。
“营长,营长,”一点都不称职的警卫员诸葛盾终于跑回来救驾了。他挤眉弄眼地看看孟遥,然后横身插在两人之间,嬉皮笑脸地对钱如云说道:“云小姐,你是大上海大学堂的才女,救场如救火呀,你就先放过我们营长,晚上再找机会跟他切磋吧。”
“谁是云小姐,这里只有一个钱如云。”
钱如云望着诸葛盾纠正着,忽然脸上有了笑容。“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如果他不主动找我,我可要拿你是问。”说着说着,她不觉笑意更浓了。“切磋,喂警卫员同志,什么叫切磋呀?”
话音未落,诸葛盾早就像一只麻雀似的飞远了。
孟遥来到观礼台下,正要整装而上,诸葛盾追上来,扯下身上的毛巾递给他:“营长,擦擦,一头的汗,不好见人哩。”
“你个臭小子,有事就躲,没事了才来。”
孟遥说着,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买糕的,就这一会功夫哪来的一身臭汗。他狐疑地抓过毛巾,胡乱在脸上抹着,却见诸葛盾正偷眼望着他笑。
“你笑什么,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心怀鬼胎。”
诸葛盾马上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营长,眼下过关了,可晚上咋办呀,人家可说了还要找你切磋。哦对了营长,你可千万不要英雄难过美人关哟。”
买糕的,孟遥恶狠狠瞪着诸葛盾,不知怎么就发现了不远处正持枪笔挺站岗的新兵田大壮,不由得灵机一动,黑起脸就来了一句:“警卫员诸葛盾,三米之外。”
第50章、显摆显摆
在观礼台第二排坐着的几个人,是孟遥特别邀请的中原最大的几个商人。自从在省城与他们搭上线后,这些人就通过猎狗般灵敏的嗅觉,吃透了孟遥卖与他们的那些珍稀玩意。这些东西经过他们一倒腾,整个中原市场一下子成了他们的后花园和大鱼塘。丰厚的利润以及花样翻新的产品,都使得他们对孟遥趋之若鹜,恨不能整天抱着这颗大树好乘凉。
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让唐县钱家拔了头筹,不然还有得乐。所以,他们在拿着请帖过来后,都不约而同地站到了一起,无形中拉开了与钱家的距离。不过,他们想跟钱家站在一起也得人家同意呀。瞧那个钱大爷坐在第一排趾高气扬的样儿,而他们却只能委屈地坐在第二排。
作为中原商会会长的王巨南,并没有跟着别人一起聒噪,甚至他根本都没打算制止这些人的愚蠢行为。闹吧,他就安安静静地来个渔翁得利。他眯缝着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注意着孟遥的一举一动,同时在心里盘算开来,
这个看上去就是一个公子哥儿的年轻人,悔不该当初就那样草草签了一个纯粹的生意合同呀。瞧瞧这山上的架势,简直就是一个小土皇帝呐。
不,不对,土皇帝哪有这样的气派。
不管是人是物,都跟西洋景似的,叫人又喜欢又害怕。
王巨南忽然一个寒颤: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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