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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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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他的将军们在等待中煎熬着,他的工程师团队们在等待中煎熬着,他的计划也在煎熬中一次次修改。
t59坦克的性能和战力,在工程师团队的解剖、验证和分析中,真正获得了属于德意志帝国自己的第一手资料。是的,中国人是诚实的,甚至还是含蓄的。现在,没有一名这方面的专家或者将军对它再做任何质疑了。
t59坦克比孟遥的工程师团队说的,远远超出了他们对它的理论与实战的文字描述。
一辆t59坦克在他们手中,现在已远远超出了两年前的双方合演时的实战水平,不是孟遥那时说的一对一个装甲团的比例,而是更高。当然,这是属于德意志帝国自己的秘密,是绝不会透露给中国人的,就算他们是t59的原主人。
但遗憾的是,他们可以改进,甚至提高,但至今却仍无法仿造。
培根说的真对,这真是一个悖论啊。
可以改进,却无法仿造,关键还是在钢材的冶炼和制造工艺上。既然他们有比德国更先进、更高级的机床和设备,孟遥却为何还要每年大批大批地从德国要这要那的?
中国人,果真是东方永远的一个谜啊。
好吧,那就坚定决心毫不动摇地与孟遥继续亲密无间地合作下去吧。也许只有上帝知道,突击营手中到底还有多少足以震惊世界的科技。
东方,还很遥远。一切,等到他彻底征服了欧洲再说也不迟。
现在,他只要闷着头,将这到手的24辆t59坦克,潜下心来,认真打磨,他相信,在即将开始的欧洲大战中,广袤的欧洲大陆,不管是崇山峻岭,还是沟壑,也无论是坚固的城堡,还是敌人的钢铁洪流,都将在他这支精心打造出的特别骷髅师前被撞得粉碎。
想想吧,这世界有哪一支军队,可以将24个坦克装甲团如此紧密地聚拢在一个师级规模的包装中?
可当它一旦展开,那就是地动山摇,天地失色。
每逢想到此,小胡子希特勒总是忍不住为此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感觉,他都快得不到他自己设定的大战序幕拉开的那一天,恨不得明天就能看到这支神秘而强大的特别骷髅师,在整个欧洲大陆上无敌地所向披靡。
而只有他的私人保健医上勃兰特少将,以及他的元首办公室主任布勒少将才知道,他的这种神经质的颤抖,并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精神。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陪同着桥本藤木的布勒,终于接到了希特勒的电话,现在他可以将他们带过去见他了。
这些日子,元首一直都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这支绝密的特别骷髅师身上,日本人即使作为轴心国核心,那也是绝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的。
近200个枕戈达旦的陆军师正悄悄展开,近千架战机正在蓄势待发,数支强大的海军编队正在大洋迂回,3个由突击营提供装具和训练的空降师也已形成令人眼花缭乱的战术合成。欧洲,马上就要成为整个日耳曼民族的后花园,元首,辛苦了。
只是,到现在这个狡猾而傲慢的所谓亲王,领着他的日本猴子仍不肯吐露半个字,他们这次来,到底准备做什么。
可恶的日本猴子,他们肯定是长得最丑陋的东方人。
布勒陪同了一天却什么需要的信息都没得到,又困又乏,还得陪着笑脸,只能在心里咒骂着,叫来了最神秘的元首车队。
这个车队,已经跑遍了这个德意志帝国所有的角角落落。
无敌的舰队,神秘的机场,隐蔽的装甲师,以及战刀闪闪的骑兵驻地,到处都留下了它的无数车辙。现在,它终于停下来了,停在了特别骷髅师的秘密基地内,很少再有活动了。
现在,这群日本猴子却来享用了。
要知道,就算德意志帝国自己的将军们,绝大多数都还无权享受这支车队的服务哩。
看到车队穿行在欧洲特有的田园小路之间,桥本藤木便在心中奸笑数声。看来插在欧洲心脏的谍报工作还是富有成效的,已经有数月都没有公开露面的这位德国最有权势的人,的确也是在闷头发大财啊。
至于发什么财,那帮蠢货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猜到的,大日本帝国在东方已经打了那么久了,现在,是该他们在西方做出承诺中的呼应了。
一看到希特勒笔挺地站在一处逼仄的庄园外,桥本藤木寒暄之后,马上便毫不避讳地看了看四周,态度虽然谦恭但出声傲慢无比地道:
“元首阁下,接下来的谈话,天皇陛下希望只有您我两人在场。”
希特勒本能地皱皱眉头,黑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扬扬下颌逼视着桥本藤木回应了一句:
“他们都是我的亲随,没有什么事情他们不能知道的。”
看到希特勒不悦的样子,桥本藤木狡猾地一笑,随即躬身施礼道:
“那么好吧,元首阁下,我们下次再谈,直到红色的斯大林在克林姆林宫突然想起什么的时候,我们——”
“够了,亲王阁下,您很无礼知道吗?”
希特勒说着,一面挥手命布勒等人出去,一面负手踱到桥本藤木的面前,两眼紧紧盯着他道: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王阁下,您代表的是天皇,而我代表的却是整个德意志帝国,您明白吗?”
没想到的是,布勒等人走出庄园,一杯咖啡还没喝完,会谈就结束了。
往往越是天大的事情,越是简单明了。
很显然,一切都很顺利,否则却不会这么快地就结束了。
送走桥本藤木一行,布勒很快就被希特勒重新召回庄园,而且,等他赶到时,里面已经多了数人。
都是老熟人,但布勒还是敏感地在心中狂跳了几下。
因为,这些人当中,无一例外地地都是曾参与过那次孟遥访德的整个行程的关键性人物。联想到正在中国大打出手的日本猴子,以及这次史无前例的由日本亲王亲自出面出使的特例,布勒隐约地感觉到,或许他又该跑一趟中国了。
不出所料,希特勒在他的那张任何时候都带在身边的世界地图前,默默凝视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慢慢转过了身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转身,却没有了以前贯穿在他整个精神中的干练和决绝,甚至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犹疑和困惑。
“布勒,您大概需要再去一次中国。嗯,布勒先生,我想这是必须的,而且好像只能由你亲自前去才好。”
“是的,元首,您尽管吩咐。”
布勒不知是该为自己的能力高兴,还是为自己的敏锐庆幸。总之,去中国绝不会是去找那个倒霉的光头。那么,不管日本猴子在中国再怎么闹腾,只要是去突击营,那就还是一趟不错的美差。
而希特勒似乎仍在做着什么思考,好像很难权衡。
“不,布勒,布勒,您是知道的,我离不开您,但您又必须去。当然,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党卫军的奥伦道夫将军,将与您一起去,其中的很多事情必须要由他去处理。”
“是的,元首,我明白,我会完成您的使命。”
布勒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话,却不敢有丝毫打断他的元首话头的念头。这样的状态,除了大选中他见过元首这样,还从未出现过这么迟疑的元首。
“嗯,好吧,您与奥伦道夫去准备吧,我稍后会通知您怎么做。”
终于,希特勒像是想通了什么,如释重负地点点头,一面挥手命他们退出,一面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是的,不能没有他们,我必须这样去做。那群该死的猴子,手伸得实在太长了……”
当天深夜,奥伦道夫带着他的行装来到了布勒的家。
除了他们五名警卫,其余随行人员竟然都是党卫军中最精锐的谍报人员。布勒一看,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大半。
“布勒将军,元首告诉我,我们得自己想办法去中国,您明白了吗?”
奥伦道夫说着,将自己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向他亮了一番。
“当然,奥伦道夫将军,我明白。”
布勒说着,居然一把提出了自己只有在休假是才用上的旅行箱,随后又扯出自己的那条漂亮领带开始往脖子上套。
“奥伦道夫,您想好了吗,如果必须赶时间的话,我们最好离开德国后,再去想办法搭乘其他航空公司的班机,比如英国佬的最好。”
“当然,布勒,这点我比您在行。”
奥伦道夫说着,一溜小车随即悄无声息地滑了过来。
两天后,一队十多人的欧洲富商模样的旅行者,夹杂在嘈杂的人群中,出现在了上海。
这群蓝眼睛、大鼻子的洋人,并没有像其他趾高气扬的洋人们那样大呼小记着街道上的黄包车,指名道姓地去什么什么使领馆。在端着刺刀虎视眈眈的日本兵的注视下,他们只是默默地向四周看了看,便径直向红星饭店走去。
要说红星饭店,大概这在日本人占领的上海期间,已是最让人安心的一个去处了。与大报纸报道的不同,这里以往洋人居多的奢华场地,现在早已被无数有钱的中国人长期包了下来。
但洋人也不在少数,而且大概也都是以各种目的长期包租在这儿的吧。
很快,曹飞彪接到了报告,一个从未出现过的电台频率,在今天入住的几拨来自欧洲和美国的客房中,肆无忌惮地向不明目标连续呼叫了多次。
呵呵,真不知是胆大包天还是无知,恐怕就连上海的日本鬼子也不会这么愚蠢地做吧。
等到了晚上,呼叫目标最后确认为法国巴黎。
曹飞彪、葛勇军商量了一番,就在决定暂且放过他们,带庞华他们将这组新出现的电台特征全部弄清楚之后再做计议,他们却又开始了。
靠,从入住到晚间,短短五个小时竟然每半小时便发出一次呼叫,这不是**裸的挑衅吗?
“抓,把他们都弄过来,老子倒想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
怒不可遏的曹飞彪终于被激怒了。
妈的,这些日子到底怎么回事,日寇大规模的异常调动,叶氏家族的莫名被驱逐,现在又跑出这么一个胆大妄为到无知的狗屁电台,弄得老子一刻都离不开这座破上海了。
几个大鼻子一带进来,好嘛,哪像是被逮捕的犯人,倒像是前来查岗的洋大人,直愣愣地反过来盯着他们直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我们的酒店设置电台,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不知道现在是日本人占领时期吗,你们不仅给自己找麻烦,也会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祸端,你们不知道吗?”
葛勇军厉声说着,其中的一个大鼻子却突然竖指嘘道:
“好了,先生们,请原谅我们的唐突。我们不想这么做,但又必须这么做。现在,请告诉我,我们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们的孟将军……”
……
第448章、祖国的花朵来了
第448章、祖国的花朵来了
布勒、奥伦道夫的身份,不难确认,而且早在与希特勒阵营建立合作关系之初,突击营便完成了全套的所有德军重要将领档案库及其人物关系谱。曹飞彪对于这种完全超越了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以及上海德租界总督奥古斯特这些外交层面的异乎寻常的举动,其包含的问题有多么重大、急迫甚至危险程度,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信息一经吻合,曹飞彪当即不敢有任何耽搁,一面命令葛勇军留守处理叶氏家族善后事宜,一面紧急安排前往中蒙边境附近与孟遥会合事项。
就在紧锣密鼓准备中,获悉他们仍然要在红星饭店等待下去,寻找最好时机再由突击营安排最安全方式转移出去的叶氏家族坐不住了,在他们惊魂未定地连夜召开了家族会议之后,叶富贵找到了曹飞彪。
“长官,既然我叶家已经决定以后永久扎根于突击营,我作为叶家代表提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叶老先生,突击营未来的建设是少不了您和您的叶氏家族的,我们不仅看重你们几代人积累下来的经营理念,更看重你们对自己祖国的一片拳拳之心。您说吧,只要在我权限之内的,我定当照办。”
曹飞彪虽然略感惊诧,不明白早已说好的事情他们为何又要临时变卦,但一想到这些天孟遥几乎每天都要来电问询叶家的事宜,并一再要求尽量搞好与叶家关系,他便立刻从焦躁中安定下来。
昨天营长是怎么说来着,呵呵,未来的突击营商务部长一职,现在看来总算可以在叶氏家族中诞生了。与叶家相比,一直被孟遥着力培植的钱家,一比可就相形见拙啰。
叶荣贵立刻递上一个名单,决绝地道:
“那么就请把他们带上吧,我这把老骨头等多久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我儿一家能率先脱离虎口,跟你们一起进入突击营安全地带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名单上赫然写着叶韵恬及其父母一家,连同几个个忠诚的管家、奶妈与护卫在内,不过区区六人。
曹飞彪当即乐了。
叶氏家族经过这一周来的明查暗访,就连曾被劫持消失了22个小时的叶韵恬,也都一一核查过关,他正考虑要不要找个什么说辞带走这位貌若天仙的叶大小姐哩,嘿嘿,自己反倒送上门来。
曹飞彪当即一拍胸脯,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但却又义不容辞的样子道:
“好,叶老先生,这件事我可以做主。我们有一句话,叫祖国的花朵一定不能被任意雨打风吹。叶家的希望,也是我们的希望。就这样定了,我们出发时,贵公子一家就跟我们一起出发。”
早已得到消息的孟遥,马上改变了原有行程,立刻在包头附近的那座多民族聚居的安达小镇羁留下来。
原本只是穿越而过的小镇,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这里的原住民不过区区千户人家,原驻有一个班的日军外加一个中队的满汉伪军,他们闻风而逃之后,被扶持起来的伪镇政权中的镇长以下官员也都全部逃跑了,只余下一脸茫然的贫苦农牧民,麻木地瞅着作为尖兵的空降师第一机步团的一个加强连穿镇而过,随后又涌来一波又一波好像无穷无尽的大队人马。
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人一下子出现在他们眼前,更别说突击营那些花样百出的新奇装备、武器和军服了。
当然,与大多数瞪着茫然的两眼盯着突击营看的人相比,其中自然也会有一些滴溜溜乱转的眼神。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要,这个小镇人数虽然不过两三千人,但混杂在其中的,不管是国字头的还是共字头的,或者是各个土匪窝的眼线,甚至连苏联红军都在此布有一户人家。
不过,这些人无一例外地都很快打消了要有所动作的念头。
随着人潮越来越多地涌向这里,别说各处的小股土匪了,就算包头的整个日军重藤联队全部出动,恐怕都会铩羽而归的。
为啥?很简单,不看人家的旗号,只看看队伍中的大炮数量以及轻重机枪,估计很多人就会打退堂鼓。再看旗号,呵呵,突击营这三个字,应该已经足以让恶魔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吧。
而带着这种念头的,可不止躲在暗处动脑筋的那些老鼠们。
一听说一直都在马不停蹄赶路的队伍,因为营长的命令要在此逗留两三天,几乎所有人都欢呼雀跃起来。
这塞外风光,可是这些曾经的酸腐文人,小资产阶级小姐、太太,以及众多男女青年学子的梦想之地呀,今天终于能够顺带就能欣赏一番,不高兴才怪哩。
看到大家高兴的样子,孟遥可没有放松任何警惕。
不管怎么说,这次千里大跃进,虽然有足够的实力保证,但毕竟一路都处于日寇重兵合围之势,要说冒险也的确是有一定的冒险成分在里面的。
而且据尖兵报告,这个小镇基本是漠北大平原走势,除镇外两处高不过百米的小丘陵,基本是一马平川,易攻难守。
“营长,如果预计老曹三天之内不能抵达的话,我建议我们还是要做一个一等防御准备,免得阴沟翻船。”
傅晓冲作为孟遥之下的最高指挥官,当仁不让地找到了孟遥这样说道。
嗯,孟遥点头应道:
“刚才我已把这里的基本地形了解了一下,的确不是一个好去处。我已经想好了,你的第一集团军上海师一团,全部拉到镇外以营为单位,前出2公里面向包头、大同和呼和浩特这三个方向作为预设预警阵地。”
“空降师第一机步团三营作为预备队留驻镇内,一营、二营随1、2号t59坦克装甲突击集群,作为主力布防到那两个丘陵一线驻扎。”
“第二集团军盐城师五团以班为单位,立刻分散到各个车队的妇女团、学生团以及干部团的各个连队中去,要确保他们的安全,绝不容许出半点纰漏。”
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
傅晓冲看着孟遥,突然一乐,随即又问道:
“都有了周密的安排,那万古碑、高飞他们的十个新兵连怎么办,他们这些天可都嘀嘀咕咕缠着我说了好多次。呵呵,这帮原来的兵痞们,沿途看到不断有日伪军出现,心痒痒,跟着手就痒痒起来啰。”
这帮家伙,真不让人省心。
孟遥头疼地摇摇脑袋,探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
万古碑他们名义上是新兵连,可哪个小子不都是在**中的老兵油子。经过一番短暂改造,是有模有样了,但还远远不够。对此,他还真不敢掉以轻心。且不说他们毕竟都是经他们的叔叔、伯父等,那些抗日爱国将领所亲笔重托的血脉,单凭能够从血与火的南京城中拼杀而出,他们就足够让他对他们另眼相待。
是的,要认真捶打和磨砺他们,但同时也不能在他们还不足以与突击营官兵相提并论时,受到任何意外的打击。
“这样吧,从装甲突击集群中抽出十辆武装皮卡给他们,由各连指导员亲自坐镇,在上海师预警阵地以内所有安达镇内外的巡防任务,就由他们去负责吧。一来消耗一下他们旺盛的精力,二来实地锻炼一下他们的实战经验。”
“这个主意不错——”
傅晓冲高兴地转身走了,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呵呵,隐隐的担忧没有问题了,那帮新兵蛋子也不会再缠着他,不亦快哉。
傅晓冲刚走,陆涛的电文便从蒙古基地传了过来。
呵呵,这小子突然接到大部队要在安达镇逗留数日的消息,居然毫无来由地大发脾气,说什么安达镇根本就是一处死地,只有快速穿越而过哪有羁留死地的道理,而且一再要求,他将即刻派出扎噶尔的第一重装骑兵师进行沿途接应。
孟遥对电文上的措辞,付之一笑,随即便带着覃五柄在镇里转悠起来。
开玩笑,别说现在沿途的小鬼子已经事实上按照所谓的《十大原则》,对突击营所到之处实施了退避三舍莫名其妙的对策,不管其用意何在,总是事实吧。而且据尖兵侦察所得,方圆数百里内,已根本无可以重创他们的日寇大集团作战集群,他担心什么呢?
看到完全与内地浑然不同的风土人情,以及看上去奇装异服四处游荡的少数民族居民,久居中原的覃五柄很兴奋,一面到处张望着,一面随口叫道:
“营长,你看那儿竟然还有一个酒馆,你要不要进去考察考察?”
随着岁月的推移,阅历的丰富,这小子现在不仅有了一些官味,而且说出来的词儿也越来越现代化了。
不过,他这明显就是拉虎皮扯大旗,打着孟遥的旗号而已。
“你小子酒虫又跑了出来吧,哼,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个坏毛病,居然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成了一个酒鬼了。看来,老子是该给你找个媳妇,好好管管你的酒瘾了。”
孟遥笑骂着,却还是拔腿走了进去。
呵呵,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从中原的那个破老虎沟一直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进步是显著的,忠诚更是没有说的,偶尔惯一下他还是可以的。
那一年是1929年吧,转眼十年了,这小子马上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看来两人又到了分别的时候啰。
嗯,到时给这位牛眼上尉一个什么去处好呢,也下去做一名营长?
几个人一现身,酒馆内顿时桌子、板凳一阵乱响,紧接着就从不多的五六张桌子上,站起一堆人来。
“呀,是营长啊——”
“营、营长,您怎么也来了——”
“报告营、营长,我们是随便走到这儿,就进来坐坐而已。”
听着乱七八糟的招呼声,孟遥打眼一看,果然都是身着突击营新制服的那些人,什么妇女团、学生团、干部团的人,几乎都有。还好,就是没有一名战士。
定睛再一看,饶军、罗君萍竟然也赫然在列。
面容刚刚和缓下来的孟遥,立刻脸上又是一黑。
买糕的,这些人还的确是一个个的人才啊。
你瞧瞧,放着现成的酒馆,自己不花钱点菜要酒,却把下发给他们的制式食品全部搬到了这里,搞什么,联欢大聚餐吗?
***,大河不满,小河长流水呀。敢情拿着公家的东西,自己找乐子呐。
孟遥心疼地望着桌上七零八落地堆放着的各式牛肉、蔬菜以及罐头,各式饮料,还有已经开封的压缩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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