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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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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穿越而来的突击营将领相比,乌兰夫是谁,他自然无从知晓。在他现在的眼里,看到的是几乎就要溃不成军的队伍。若不是他们正好回营经过这里,这个人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话吗?
哼,营长总说,高级将领不仅要学会读万卷书,更要学习如何去走万里路。
以前带着自己的骑兵师画地为牢,闷头训练还不觉得,经过这一次雪耻般的出击,一路拼杀而来,他们终于看到了今天的中国大地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撤退,失败,沮丧、绝望的情绪四处蔓延,更有无数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伪军和汉奸,掉过头来变本加厉地迫害自己人。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而这一路千转百回,令他和所有的骑兵军官兵,第一次对自己身在突击营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和自豪感。
而对于不能打胜仗的队伍,他可不管你是谁,或者打着何等吓人的旗号。这样的队伍,哼,他一百个瞧不起。
转身之际,一直负责准备时刻“替骑五团收尸”的姜成,亲自驾着他的猛士指挥战车风驰电掣地开了过来,出声叫住巴达尔扈之后,随即转目向多少有点狼狈的乌兰夫望去。
呵呵,扎噶尔、巴达尔扈可以不认识乌兰夫,他却不能装着不认识。否则,万一以后孟遥知道了,谁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哩。
不过,有一点他却跟巴达尔扈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候的所谓红军骑兵,的确还真的不咋地,后面的真正的小鬼子部队还没怎么冲锋,这些骑兵们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伤亡,唉,也难怪现在的整个抗日战场到处都是一败涂地。
等着吧,这一路打下来,就在开始回撤的路上,日军却突然又开始了异常的大集团调动。联想到正在从一些战场陆续撤往中条山做战略休整的大批**,以及现在正处于38年到39年交界的日子,持续了多年的中条山之战的14场大战,估计马上就要徐徐拉开了序幕。
到那时,一场痛彻全体中国人心扉的惨败,真不知那位老蒋先生又将作何感想。
或许,这次回去后,应该立刻向营长建议一下,别的**部队也就罢了,新编第27师却是一定要想办法救一下的。不为别的,单是那些16、7岁的娃娃兵,都不忍不管啊。
或许,这满师都是娃娃兵的新编第27师,说不定就是上天赐给突击营的一支等待救援和改造的力量哩。不然的话,孟遥子弟学校的那108名小兔崽子们,为何恰恰就被营长相中并一直都在全力培养中。
呵呵,这不好像就是为那些小兔崽子准备的娃娃兵吗?
就在这时,格里高利也纵马赶了过来,打眼一看,顿时大呼小叫着扑了过来。
“噢你是姜团长,上帝,还记得我吗,我是格里高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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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五方会谈
第480章、五方会谈
不进蒙古,不知道什么叫地大人稀。
就这样走走停停,尽管全部都是骑兵,回归的骑五团以及伴随行动的空降师数支奔驰武装皮卡突击群,夹带着乌兰夫的蒙**立旅以及格里高利的苏联红军,在进入蒙古后辗转了数日,方才算正式走到了通往基地的路上。
被紧紧裹挟在大军中的乌兰夫、格里高利,越走越是惊心,越走脸上也越是难看。
以前只是听说蒙古大草原上,偶尔会看到一些突击营活动的痕迹,但经过多次侦察和确认,基本都是游骑性质的,最大规模也不会超过一个营规模。
今日实地这么一看,这片十几万平方公里的无人区里,半人深的荒草中,竟然到处都是突击营的人影。
叫人心惊肉跳的是,好像这还不过是一个开始。
这一路上,不时有很多比骑五团这样的部队规模大得多的队伍,从西北方向穿过国境线、西南方向国境线,纷纷向着同一个方向汇聚而来。
看着两支部队相遇,一个个指挥员叫着、跳着彼此拥抱在一起,再看看他们那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就能知道,这一定又是一支挺进蒙古的新的番号。
格里高利看得可真是心惊肉跳呀,但也只能顶多偷偷瞄一眼一旁的乌兰夫。
看看自己现在身边的人,一个加强排连他在内只剩下16人,就算再加上乌兰夫收拢起来的人,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加强连,势单力薄啊。
不过,就算有一个团、一个师跟在身边又怎样,与这些正在浩浩荡荡开进的突击营部队相比,那还不是一盘菜。
还好带着的那部电台,总算是一路保了下来。
而且值得期待的是,骑五团这一路风风火火的回归路,似乎一切顺利。这是不是就表示,那个孟遥已经指示他们直接将客人带入他们的基地。
唔,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牺牲的红军战士就没有白白送命。
当又一支打着突击营第二集团军温州师、武警海口师等好几个番号的部队,从西边又一次斜插过来,与骑五团汇流在一起是,格里高利终于捻着他的小胡子悄悄拉了一下乌兰夫。
“乌兰夫同志,我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的莫斯科,以及你们的延安,可能要遇上大麻烦了。”
乌兰夫也是凝重地点点头,低声道:
“是的,格里高利同志,短短两天时间,从我们眼前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师的番号,而且很多都是我们从未听说过的番号。你知道,据我掌握的情况,突击营全部兵力不应该超过两个集团军规模,这也是重庆政府的底限。”
格里高利眼里马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飞快地跟上来就道:
“当然,他们的孟遥肯定也跟你们一样玩了一个花样,就像你们的第18集团军,当然远远不止三个主力是的兵力。我想,什么铁道兵师、武警师肯定就是孟遥在编制上做的手脚了。”
“请不要把我们第18集团军牵扯进来,好吗?”
乌兰夫忽然有些不悦地看了格里高利一眼,悄悄一扬下颌道:
“看吧,那边又来了一支部队。唉,格里高利同志,这些年我都不无法去想象我们的乔巴山同志,是怎么看管他的这片土地的。”
格里高利一边紧紧盯着远远走来的队伍,一边言不由衷地道:
“这点你有些错怪乔巴山同志了,对他所领导的人民军的评价也是不公允的。有些事你知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
“伟大的苏维埃政权新生的头几年,尤其是在1922年前后叛逃到西北利亚的白匪军,多年盘踞在我们还没有能力够到的地方,多年来给我们制造了很大的麻烦。若不是乔巴山同志和他蒙古人民军一直顶在这里,我西北利亚的苏联红军是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最后消灭白匪军的。”
“白匪军祸乱了十年,紧接着就是蒙古汗八世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丹增等为代表的传统库伦集团的多年叛乱,尤其是在苏赫巴托尔同志被他们谋害后,乔巴山同志更是殚精竭虑,四面出击。哼,所以不得不说,孟遥是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时机。”
乌兰夫点了点头,心情颇为复杂地沉默了下来。
老实说,在心底深处他对这片被实际给无奈地割了出去的蒙古大地,他是内心极其痛苦地不舍的。这是他的热土,更是从属于中国原有版图的热土,也是他的蒙古族先辈留下的热土,他又如何不深深地眷恋着它。
然而,世界的大势已经是这样,他作为党的一份子,又能说什么呢?
突击营这一突然搅局,或许未尝不是一个变数。
等着吧,最终还是要按照党的指示去行事,也许会有另一番局面出现也未可知呐。
说话间,两人盯着远处的目光,突然一愣。
然后,两人身边的所有战士,几乎是本能地抓起手中的长短枪,慢慢将他二人围在了中心。
奇怪呀,这一片原来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热闹起来,就连西洋人都组成了大军团开进了这里,他们又是如何穿过重重屏障而来的呢?
不对,西北一线虽然没有日军,就算没有重庆政府的军队重重阻拦,那几个把地盘看得比命还重的西北“马儿”,也绝不会让这些西洋人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招摇过市的。
两人几乎是同时推开了挡在身前的战士,举目再次望去,却见一直都懒得和他们多说话的姜成,发出夸张的笑声奔了过去。
两人不觉对视一眼,胸口的一口气猛然一泻千里。
得,突击营的队伍里,竟然连西洋人都有了。
只是,不知道突击营还有多少秘密。而且,放着那么多国人不招募,孟遥弄出这么一支“国际纵队”出来,目的何在?
炫耀武力和影响力,还是暗藏玄机?
原来,两人齐刷刷地看清了迎面飘扬而来的那面大旗——
“突击营国际纵队”。
不过,看着、看着,随着两支队伍距离的不断拉进,两人不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互相摇了摇头。
黑人,那位孟遥大人,真不知是什么口味,连黑人都弄了进来。
哎等等,老天呀,居然还给了他们一个正式的“黑人营”番号。
两人正腹诽着,一队黑人士兵趾高气扬地走到了两人身边,同时也同样好奇地将一双双目光,投向了一脸都是古怪表情的格里高利和他的哥萨克骑兵们。
两支一黑一白的队伍,突然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上碰面,不对眼才怪呐。
当然,黑人营后面,同样是一排排的白人,而且看上去比哥萨克骑兵看上去更威风、更有活力。
为啥,就凭背着的枪和身上的军装。当然,还有脸上的神情。
所以白不是对眼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这种白和那种白,让这些就要擦肩而过的黑人士兵,都忍不住露出了会心一笑。
好吧,杰瑞这个出了名的黑人捣蛋鬼、嘻哈士,终于按耐不住地停了下来。
这家伙不敢松开脖子的风纪扣,但取下帽盔还是可以的。将帽盔抱进怀里,一只手便伸过来,看样子是想像老朋友一样将它放在格里高利的肩膀上了。
选择格里高利,当然是因为他一看就是这帮白人的头儿,就像紧跟在后面的白人团的那个家伙威尔逊。
“嗨,兄弟,受苦了,看来你们也是一进入国境就被营长赶下了车子。没关系,像这种长途拉练,我们在海岛上早已习以为常了,而且我发现,这比围着海岛转来转去好多了,起码可以长驱直入。”
这混蛋有点美国佬的味道,看来不是从非洲骗来的。
格里高利斜眼望着肩上的那只黑爪子,沉声以命令的口吻道:
“少校,把你的手马上给我拿开,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尉官,也不是校官,而是一名苏联红军的将军,懂了吗?”
“什么,你不是我们的人——”
杰瑞讪讪地愣了一下,但很快耸耸肩膀道:
“苏联红军,啊哈,那太好了,看来我们接下来可以结伴同行,在路上可以顺便切磋一下战术了。老实说,电影上的你们,明显被人吹牛过头了。”
格里高利一怒,刚要发火,另一边肩膀却又压上了一只手臂。
不过,这一次却是白的,而且还是毛茸茸的。
格里高利扭头一看,果然是一个白人,正笑眯眯地盯着他,裂开大嘴就笑:
“啊哈,这里果然有传说中的俄国人,怎么样兄弟,认识一下吧,我叫威尔许,祖籍美国北卡莱纳州,现任突击营国际纵队白人团上校团长,你是——”
话音未落,姜成突然插进来,一把将两人推开了。
“乌兰夫同志,格里高利同志,很抱歉,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你们不能再继续前进了。不过,我会留下来陪你们,并在此就地搭建一个临时军营。我们营长说了,你们是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才行。”
乌兰夫、格里高利顿时一头大汗。
真正的好招待,是这样的吗,人都到了家门口却不让进,这是哪门子待客之道呀。
“姜成团长,我想我们必须要提醒你一下,我们代表的不是我们个人,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延安和莫斯科。”
姜成闻言,脸上不觉一黑,不过,他马上又是微微一笑道:
“我说的正是这个,今天中午,我们营长已经启程,前往重庆了。因为根据中美苏三国首脑合议,决定三日后召开一次五方会谈,现在,你们都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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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西路军背影
第481章、西路军背影
由于事关重大,丽丝?梅特纳、弗里斯这些从欧美各国秘密集结而起的核科学家们,在突击营设在各国办事处的周密部署下,明面上由一个严密而庞大的商业车队护送,暗中却在孟遥的一级密令中,一直都处于黑衣人的全程掌控下。
这批极其特殊的团队,并未像各国特务机关采用的惯常人员转移手法,分期分批、乔装改扮,而是直接以一个庞大而公开的商业车队,既不走最为快捷的空中,也不走相对隐蔽的海陆,而是全部经由陆路一路经停哥本哈根,过波罗的海、波兰的华沙、红色苏联欧洲部分的重镇基辅,穿越第聂伯河,然后绕道斯大林格勒,长途跋涉到阿拉尔斯克,最终进入巴尔喀什湖旁的阿拉木图。
在孟遥的心中,这才是一条最安全的道路。
因为除了波罗的海和波兰两段里程中略有风险,出了华沙之后便几乎尽入红色苏联版图。这两处突击营目前还没有合法而公开的商业武装,其他沿途都已建立了合法的商业武装、各商业公司总部以及补给点。
最为重要的是,陆路完全不像海路和空中转场,一旦出现不测情况,突击营是可以有能力控制的。而海空方面,一旦出事,基本就是九死一生。
还有一点就是,在万里转运这批特殊人才的同时,突击营正好可以实战测试一下这项投入了巨大财力、物力、人力和心血的万里秘密大通道,是否真的像设计中的那样,完全有机而秘密地将欧亚大陆成效显着地连接了起来。
自然,作为这个项目第二负责人、同时又是执行人的穆思华,首当其冲地要率先垂范。不过,黑衣人她却是尚不知晓的。
万里征程,可能的确是有点漫长。
但这却又绝不等同于工农红军的万里长征,因为首先从设备上而言,这个万里大挪移,便在技术上保证了突击营的这次大行动,基本上是万无一失的。
当然其中还是有不少插曲的,因为沿途都会有新的成员加入。
于是新的面孔,新的安排,然后还有结合各自的信仰、生活习俗和个人好恶,在这一站与下一站之间都要重新打乱、重新调配完毕。
尤其是在顺利地穿越大半个红色苏联的管辖区域后,穿过中苏边境,进入自己中国版图内的第一座城市伊宁,穆思华这次长舒一口气,第一次放松心情地将大家都放出了笼子,结果却有惊无险地闹出了一场笑话。
原来,在盛世才的地盘上,延安方面早就在此布下了几支秘密队伍,名义上是与盛世才武装直接挂钩,实则自行其是,就像西北各省的**敢死旅那样。
庞大的车队一进入新疆,盛世才还未得到线报,这里的红色武装却第一个知道了消息。
呵呵,别说他们,就是盛世才亲自赶来,恐怕他也会吃惊地瞪大双眼,呆若木鸡,然后山呼万岁的。
因为新疆地大物博,可时至今日,却没有一次今天这样惊天动地的动静。
一排排见也没见过的大汽车,一溜溜蜿蜒曲折地开来,数量之多,几乎一眼望不到边。更有那一个个奇装异服的人,好奇地从车内探出头来,向着这片神奇的土地和旖旎的城市张望、打量。
更让人惊叹的是,最后他们居然全部停了下来,然后在一个个看似向导的人带领下,一队队走向街道、集市、商铺,开始出手阔绰地挑起了物品。
于是很快的,几条大街上的所有商品,只要是带着一点异域风情的,几乎全部都被一扫而空。
车队再次启动后,全城的人才反应过来,并且立刻陷入到一种疯狂中。
天呐,这太叫人不可思议了吧?
早知道这样,今天真应该将所有的存货全都摆出来。
兴奋、激动而又后悔莫及的情绪,几乎传染了整个伊宁城内外。
当然也有好事之徒,硬是跟着车队从头到尾将车子数了一边。最后,这些好事之徒一个个停下来,咬着手指盯着远去的车队,恨恨不已地停下了脚步。
整整120辆大汽车,若不是绵延数里,他们又如何能追的上。
而这些令人惊奇的车队,跋山涉水突然出现在这儿,带着一路的风尘仆仆,每辆大车斑痕累累,每张面孔都带着沿途各地异域的气息,很显然他们不是从国内某个地方穿越而来的,真不知道在土匪成堆、军阀成群的千山万水中,是如何一路走到了这里,现在又要去往何方。
正当穆思华坐在最前面的开道车上,一摇三晃地盯着前方,感叹着终于快到家的时候,不远处的路口,突然出现了大批的骑兵。
而在骑兵的拱卫下,一些明显是老百姓装束的人,开始肩挑手扛地将无数的货物搬上道路两旁。这边还在忙乎着,那边远远地又出现了无数的牛拉马驮的队伍,也是忙不迭地在大路两旁,开始摆出一堆堆的物品。
这是怎么回事,拦路抢劫吗?
就在穆思华远望着这些土匪不像土匪、民众不像民众的人,热火朝天的忙活中,一个骑士带着一小队骑兵策马飞来,从第一辆前卫车开始,一路扬鞭,将整个车队都巡视了一遍,方才又策马返回,重新回到车队前拱手高呼一声:
“我们是新疆抗日敢死队,请放心,我们不是土匪武装,更不是要实施抢劫。请你们派出一位首长,我有事拜托。”
呵呵,这个腰间别着两把盒子炮的人,恐怕不知道,此刻几支黑洞洞的狙击枪正笼罩在他的脑门和正心口处。当然,如果是晚上的话,他或许还是会察觉到身上那几道不同寻常的红外线光芒的。
“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穆思华一摆头,一个参谋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折身返回,穆思华不觉抿嘴就是一笑。
其实不用问,道路两旁的那些老百姓的动作已经很清楚,大概他们在伊宁大手笔的消费,已经传遍了四野。
不过,要做交易有必要搞出这么大动静,还要大批骑兵一起跟来吗?
穆思华哪里知道,这批骑兵其实就是遗留在新疆的原西路军的一支失散部队。在延安驻新疆办事处黄火青奉令以公开身份接应西路军,那最后一批不到五百人的成建制的部队被接走后,一直到数年间仍有零星西路军指战员寻迹找来。
随着延安力量在新疆的逐步渗透和扩大,尤其是在陈云、陈潭秋、毛泽民、林基路等大人物的到来,新疆很多小地方俨然都是一派“小延安”气氛,并吸引了包括大文豪茅盾、大学者张仲实、大艺术家赵丹的长住。
但与这种欣欣向荣的革命气氛相反的是,本来就贫穷、落后的西北地区,随着大批外来人员的涌入,使本来就不发达的社会更加雪上加霜,粮食一跃成为该地区最为头痛的大事。
于是,这批陆续归队的西路军指战员,终于让延安驻新疆的最高决策机关找到了一线希望。
毕竟时隔多年,又无从查证,这些陆续寻来的西路军指战员们,虽然名字、番号最后都对上了,但依据军中纪律,离队超过半年以上而无法查证的人员,原则上便视同自动开除军籍。
尽管针对这一特殊事件,延安将归队时间放宽到了两年,但两年后依然还有不少自称为西路军的指战员归建,但规定就是规定,因而这些人便成了压在陈潭秋、毛泽民心头上的一块巨石,虽然怜惜,但也无能为力。
好在不管怎样,这批人最终还是为他们解决了身份问题,并努力让盛世才给予了他们某种生存的权利,因而也才有了他们今天的这个行动。
换言之,他们可以被承认,但如何生活却由他们自己说了算。
说难听一点,其实就是自生自灭。
在知道了这些情况后,穆思华果然不愧为穆思华,当即便在脑海中闪过一念。
依照原定计划,车队一路北上与乌鲁木齐擦肩而过之后,他们便要立刻公开自己的旗号,一方面是为了震慑嗜血成性、抢劫成瘾的西北那几支马家军,一方面也是为了沿途打出突击营大旗,试探一番沿途各地军政门阀以及民众反应,同时也是为了奉命已在此等候多日的一支骑兵团的接应。
于是,穆思华当机立断,一面命令电台紧急联系孟遥,一面迅速派出数个小组,装模作样地深入到大路两旁的临时货摊上查勘,一面出其不意地将突击营的大旗,高高悬挂了出来。
不出所料的是,突击营大旗高高挂出,那边便有了惊天动地的反应。
原本还有些趾高气扬的骑士们,不知为何,纷纷偃旗息鼓地下了马。而那些刚刚还卖力地吆喝着手中货物卖相的民众们,更是突然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般集体失声。
倒不是突击营的名头太大,突击营的名头再大但都是好名声,所以绝不会因为这个而让这些人集体大惊失色。
因为直到这时,他们才突然发现,那一溜溜几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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