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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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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半隐在掩体,只留敦实的炮塔裸露在外,短粗的炮管就像一只猛兽的前伸的利爪,看上去忍不住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看着,就连毛岸英、蒋经国也有些糊涂了。
因为经过一周来与突击营装甲部队的“亲密接触”,两人对突击营的建制和常规部署多少已有了深入了解,尤其是对他们挂职的步战合成的那种作战编程模式更是掌握颇深。可眼前这一看,却又远不是他们原来理解的那般。
比如现在看到的这辆坦克,沿着它周围的,竟然有七八辆各式各样款式的汽车、装甲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车辆上面无论有多少枪炮,也都掩盖不了它们作为配角的用途。
林林总总,七七八八,什么后勤辅助车、油罐车、弹药输送车,等等,它们奇怪而拗口的名字,两人现在都能**不离十地报出它们准确的车名。
这一个连四辆坦克,的确没错。但真正扳着指头算下来,这一个配置数量远远不能与美俄相比的突击营坦克连,其真实作战装备配属其实已远超所以列强。别忘了,一辆坦克竟然有近十辆各类型装甲车辆作为其配属后勤保障,就连天之骄子的空军,他们一架战机才有多少后勤服务呀。
现在,他们总算明白突击营一个坦克连,为何能匹敌苏联红军一个坦克团、乃至于可以轻松周旋在数个坦克师旅之间了。
说不清是为什么,在恍然大悟的一刹那间,毛岸英、蒋经国竟然不由自主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两人还未收回各自的目光,就感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然后直接扑向了坦克之上。
呵呵,不用问,除了憨直如狗熊的瓦西里,不会再有旁人了。
孟遥看在眼里,自然心里十分清楚。这T59改型最新式坦克无论多么先进,在血统上却是怎样都不可能完全抹去它源自于苏俄坦克设计思想的痕迹。而瓦西里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坦克兵的直觉,当然那种油然而生的亲近感就会不可遏止地迸发而出。
在离坦克不到半米的地方,瓦西里陡然极其不甘心地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如此张牙舞爪的坦克猛兽,不可能任人长驱直入的。
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忽然从一处伪装网里钻将出来,抬着枪口,无声地令瓦西里垂头丧气地看了看紧随其后的格穆里亚等人,然后长叹一声,抱着自己的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格穆里亚几个人也是眯眼端详,将几乎近在眼前的T59改型上上下下观瞧了一个遍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齐刷刷地向谢光宗望去。
“上尉同志,我们此刻看到的这种坦克,真的是几天前与我们大、大战时的那种坦克吗,为什么看上去,它与我们的T34坦克有那么多的相像之处,却在你们手中变成了无敌坦克?”
谢光宗哪儿知道这些呀,听到格穆里亚将自己的坦克竟然划拉到他们那种不堪一击的坦克行列,当下就翻脸了,抬手便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起来:
“不长眼的东西,跟你们的坦克很相像,切,睁开你们的狗、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这,还有这儿,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吗?”
话音中,谢光宗也不知如何爆发出一股惊人力量,竟然一探手就将格穆里亚一把给直接抓到了坦克挡板之上。不过反应更奇怪的却是被抓之人,一见自己竟然一下子站到了坦克上,不怒反笑地居然忘乎所以地抱住谢光宗,就来了一个男人间的亲吻礼。
“谢谢你上尉同志,谢谢你让我登上你的坦克。”
格罗别兹、瓦西里等人一听,顿时急了,一个个探身舒臂就要往上抢,却被坦克上的值守战士一脚一个给踹了下去。
原来,这当口两大太子也急了,攀附着坦克也要往上挤,却哪里是北极熊一样的俄国大兵的对手。所以,在孟遥的手势下,居高临下的战士很快就稳定了局势,然后一边一个将毛、蒋两大公子拉上了坦克。
这让已在坦克上的格穆里亚很是紧张,竟然一转身像个无赖似的一把抱住上面的一处扶手,嘴里嘟嘟囔囔地竟然转而向毛岸英哀求道:
“毛,我亲爱的兄弟加战友,看在我们过去的友谊上,请您帮帮我,让我和您一道待在这上面吧?”
毛岸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摇了摇头,随即向一直默默看着这里的孟遥望去。老实说,他似乎已经从孟遥亲自带着他们来这里的举动中,猜到了一点什么。只是,他还是不敢确定,毕竟,现在看到的一切,如果说堪称全世界绝无仅有的一大秘密,恐怕也绝不为过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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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叶韵恬
什么,我、我真的就可以这样进入这辆坦克内部了吗?
格穆里亚看到谢光宗示意自己以坦克手特有的姿势下去坦克时,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谢光宗,激动的眼眶都湿了,颤巍巍地探出手爪子就要去握人家的手。
谁知就在伸手的一刹那,一双冰冷的手铐准确无误地套了上来。
再一转眼,却是谢光宗那双冷漠无比的眼神。
“对不起了上校同志,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全,我不能不这样做。你瞧,你、我还有这位毛同志、蒋同志,我的坦克里面就再也坐不下其他人了。老实说,我们这四个人在此之前谁都不认识谁,尤其是你,我完全不敢担保,在我驾驶坦克为你们服务的时候,你会不会突然袭击我。”
格穆里亚一听,赶紧摇手赌咒发誓道:
“上尉同志,我感激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在你背后袭击你呢?再说了,我袭击你有什么好处,没有了你难道我还能将坦克开回我的营地不成。”
“是吗,可惜你不是我的兄弟,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你——”
谢光宗冷笑一声,忽然探手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那把,目光在毛岸英、蒋经国脸上一扫,然后枪就到了毛岸英的手中。
“毛同志,当我的坦克一发动,我们这四个人里面就只有你是最有权力的人了。因为唯一的武器,此刻就在你的手上。所以——”
毛岸英先是很茫然地瞅了瞅自己手中这把jīng致无比的,眼中随即很快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立刻抬起枪口郑重地望向谢光宗。不管怎么说,这份信任。已足以说明了一切。
“上尉同志,感谢你将这份重任交与我手。你放心,从这一刻起,我就是这个坦克连的普通一员,随时听候连长同志的命令。”
谢光宗轰轰烈烈地开动了坦克,却把被落在下面的其他三人都惊慌了,纷纷扭头向孟遥望去。
“孟、孟将军,我、我们也想——”
几个人说着。一起可怜巴巴地抬手就向远处指去。就这一会儿工夫,谢光宗已驾驶着他的那辆宝贝坦克,竟已驰出了数百米开外。
孟遥目光闪闪着,忽然呵呵一笑。伸手逐一与格罗别兹、瓦西里以及别林斯基握手道:
“三位尽管放心,既然我已将你们请了过来,自然不会厚此薄彼的,你们每一个人都会坐一次我们的坦克,亲身去体验我们与你们的坦克到底有何不同。呵呵。当然了,你们也可以写出一些心得,以免将来回去后忘掉这一切。”
啊,格罗别兹等人突然热泪盈眶起来。盯着孟遥就唏嘘不已起来:
“将军,您刚说什么。您会放我们回去?”
孟遥一笑,随后做出一副反问的表情道:
“不然怎样。你们也都是做指挥员的,不会不知道一个大兵一天要吃掉多少粮食,需要多少票子供养,才能维持一天正常的战斗力吧?”
三人点头沉思着,一转眼却发现孟遥早已转身向不远处的一辆战车走去,刚要张嘴呼喊什么,却被jǐng卫人员一把拦住了。
“行了哥几个,今天对你们来说已经是破天荒了,别说你们还不是军长、师长,就是寻常司令,我们营长现今儿也几乎没有这样的时间陪你们瞎唠了。”
眼看着孟遥的车队,一点点消失在戈壁滩粗粝的地平线远端,几个人方才回味过来,彼此看了几眼,军衔最高、同时也是赫赫有名的T34坦克团长的格罗别兹,突然嘶嘶吸着气哼哼了一句:
“其实从做了人家的俘虏那一天起,我们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了。同志们,就算我们真的能活着回去,恐怕迎接我们的,最好的结果也是那寒冷的西北利亚。”
瓦西里打了一个寒噤,马上看了看别林斯基。
几个人里面,也就这个家伙不属于纯军事指挥员,而是从上等兵开始就一直以政治路线一直做到了现在的教导员一职,再往上一级就可以直接称之为“政委”了。这个称号,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第一道龙门呐。
感到两人不善的目光,别林斯基忽然吸了吸红肿的鼻子,仰天就是一声长叹道:
“格罗别兹团长,瓦西里同志,请二位不要这样看我,其实我从第一天开始就和团长同志是一个想法,即使我们活着回去,我们也绝不可能再领兵打仗了,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政治人员。”
一直没说话的瓦西里,抱着肩膀在两人脸上来回看着,突然有些磕磕巴巴地胆怯道:
“两位指挥员同志,还记得卡尔梅克骑兵团吗,那个丹纳多济还有阿尔拜格,他们不也都是曾经的团长和政委吗,可如今人家在这里,不也生活的十分美满,听说——”
话音未落,瓦西里的衣领突然被格罗别兹一把给攥住了,一张因为愤怒愤怒至极而扭曲的脸膛,也一下子贴了过来。
“瓦西里,你个混蛋东西,给我立刻闭上你的嘴巴。我告诉你,无论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忘记我们曾经作为红军的一员。”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别林斯基这时却斜刺里一插,以出奇大的力道掰开了格罗别兹的手道:
“够了团长同志,还是想想将来我们如何应付西北利亚吧。”
就在他们撕扯的当口,远方一名短装打扮的少女盯着手中的望远镜中格罗别兹、瓦西里和别林斯基带着明显斯拉夫人特征的面庞,轻叹一声,然后缓缓地将望远镜移动到了另一方向。
这边,风沙四起的戈壁滩上。此刻正风驰电骋奔跑着一个小小的车队。当然不用问,这正好是返回基地途中的孟遥车队。
孟遥从离开谢光宗连驻地,目光就一直贴在车窗上,默默地望着外面。
这是一条刚刚才铺就的碎石简易公路。一边连着三号新城及其它两座鼎足而立的未完新城工地,一边连着通往四号以后的新城那个网状的公路交通网线。
当然,从四号以后的新城开始,就绝不可能再是这种简易公路,取而代之的是早已连片成网的交通干线,不仅越往里走公路等级越高,而且带有军事用途的城市轻轨也逐渐延伸到了这边。
算下来,编号从百字头开始的新城扩张建设。到今天总算将最后的1、2、3号三座新城完成了,虽然1、2号新城才刚刚开工,但不管怎么说,蒙古大草原之上。如今不多不少正好耸立起百座汉民族特sè显著而又气势恢宏的新城,突击营的梦寐以求的“大中华”大业,总算有了第一层坚实的底sè。
百城啊,就算在后世,这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民生大工程。更何况它们几乎每一座城市的奠基,都是在枪炮声中巍然耸立而起的呀。
“营长,高炮一师如今全部按照预定计划,在113123号公路沿线完成了作战部署。待临时停战协定最终撤销。中苏蒙三方友好协约正式缔约,这两个高炮师就会立刻从公路沿线撤出。”
也许是看到孟遥忽然来回扭着脖子看那些杵在路两旁的高炮。傅晓冲捅了捅身旁的蒙古基地司令员廖业祺,他才有所感悟地解释了一句。
没办法。虽然制空权已完全掌握在突击营手上,但必要的地面防空还是不能少,哪怕就当它是摆设哩。
其实在已完善的其它90多座新城系统中,不仅城市与城市之间完成了四通八达的交通联网,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统一体,就连空中也早已完成了防空网的编制,不像这三座还在建设中的新城,仍然需要最低端的高炮师来保卫。
呵呵,高炮在突击营作战序列中竟然已是最低端作战平台,且不说俄美等国,恐怕老蒋听了都不知会作何感想。
说来说去,不管是傅晓冲还是廖业祺,今天在他们看来,也许孟遥盯着看的,正是那一个个高高扬起的炮筒,在他们归途的路上总是有那么一点大煞风景的意味吧。
孟遥不觉摇摇头,多少有些失落地坐正身子哼哼道:
“能早rì撤出当然好,但人家硬是要拖上几天,我们也不介意让我们的这些高炮师,暂时充当一下路两旁的铁树。”
正说着,就感觉车子猛然一减速,副驾驶座上的马路遥随即回过头来:
“营长,有个女子拦路搭车,好像是叶家那位娇小姐。”
“叶韵恬——”
傅晓冲探头瞅了瞅,忽然一皱眉道:
“胡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孤身一人,真是叫人蹊跷。”
孟遥也是无声地摇摇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前导车下来一名jǐng卫战士,指手划脚地对着站在路旁的叶韵恬说着什么,于是示意覃五柄去看个究竟。
这个叶家大小姐,老实说这些rì子他都快忘掉了还要这号人物了。
不过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随着建国步伐的加速,工商业很自然地落在了后面,叶家之前的重要作用自然也就锐减,两下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之又少了。
但这也仅仅是表面上的降温,叶家在突击营今后的建设中所担负的作用和影响力,只会加强而不会减弱。
所以,对这位平rì看上去娇滴滴而又目空一切的小女子,孟遥也是不可能对其视而不见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偌大一个车队,怎么可以在基本上还处于荒郊的路上,驱车一闪而过呢?
孟遥车队一停下,叶韵恬虽然还是一副娇滴滴羞答答小女子的模样,甚至还将一张手帕绞在手中扭捏作态,但在心里却早已大笑不已了。
自打西渡中国以来,尤其是在那个漠北该死的安达镇一战之后,皇军近两个师团被全歼,数个师团被彻底击溃,她所以的上线、下线网络尽失,直到被裹挟到突击营的蒙古基地深处,几年里她都像一只离群的鹰难有作为。
后来,虽然因为叶家的特殊关系和所处地位,她十分自然而巧妙地重新走出蒙古,并分别在北方重镇大同以及后来的上海等地,不露痕迹地与大本营特高科恢复了联系。然而接到的第一道命令,却让她还是一样的大吃一惊:天皇陛下,在得知她依然活着之后,给与她的最高指令竟依然还是深度潜伏。
于是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她几乎是度rì如年,整rì都在郁闷和疑惑中挣扎,终rì都在郁郁寡欢下度过。
直到数周前,红sè苏联突然在蒙古调兵遣将,她才恍然大悟。
也因此,在她心里,不觉更增添了对远在大洋之外的那个皇宫中的天皇敬仰之情。
而对苏联红军和突击营在蒙古大打出手的战事,叶韵恬虽然在心里不持任何立场,但在窃喜的观望中,她却极度地渴望双方能多打一些时rì,最好是拼他一个两败俱伤。
可惜让她沮丧的是,当然也是大大的意料之外,已经在卫国战争和柏林战役中证明了自己实力的苏联红军,虽然裹挟着欧战胜利的巨大余威,而且云集而来的尽皆百战之师,战争的走向,还是让全世界都跌破了眼镜。
两天不到,气势汹汹的苏联红军,便在突击营的不动声sè中如cháo水般地退去。
别人不知道,身在突击营的叶韵恬,却是比外界更早、更准确地掌握到了最真实的战局结果。包括蒙古乔巴山的军队,攻击突击营的所有苏联红军,战力达到骇人的地步:
苏蒙联军七个骑兵师,五个坦克师,两个装甲旅,三个山地师,两个炮兵师,四个步兵师。同时,远东军区三个航空团提供空中支援。
而突击营方面,第一陆军集团军大部,蒙古基地蒙古武jǐng师,第一骑兵军大部,另有不明型号的四个坦克连、一个航空团外加两个能够垂直起降的航空大队提供特殊支援。当然,如果还要算上的话,那么由chóng qìng蒋介石亲自下令组建的西北特别边防军,也应该算作一支虽未直接参战但也多少影响了战局的力量。
如此总体算下来,兵力之比,依然还是惊人的悬殊。苏联红军基本上是两个师可以合围突击营一个师。但最后的胜负走向,似乎并未因此而倒向苏联方面,这却是让人深思的地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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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体验
很幸运的,格穆里亚虽然被强行戴上了手铐,但已进入炮塔中,他便被谢光宗立刻安排到了炮手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战斗时是一个起着一部战车主导作用的关键位置,处于非战斗状态时,它则是一个十分闲适而且最优越的位置。因为它的视野,甚至比车手的窗口位置还要宽泛。
看着格穆里亚笨拙地移动着他略显肥胖的身躯,像一条肉虫般不断调整着自己在位置上的姿态,谢光宗不觉恶趣味地笑了笑,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老子终于知道营长说的戴着手铐舞蹈和与狼共舞是什么意思了,哈哈,就是现在你这个熊样。”
看到谢光宗呲牙咧嘴冲自己笑的样子,格穆里亚讨好地看了看毛岸英,谁知后者手里举着那把jīng致的手枪,却把脑袋一下子扭了过去,似乎一时间忘了他兼做翻译的职责。
扭脸再向另一位被称之为蒋公子的人望去,没想到人家更厉害,直接对他来了一个熟视无睹,连白眼都省去了。
好在战车一启动,身为车手驾驶着坦克的谢光宗一句话,很快让两位公子转怒为喜了:
“营长说毛同志曾经当过坦克兵,所以有请毛同志在五分钟后打开炮塔,进入行驶状态中机枪手的位置,时间为一刻钟。一刻钟后,换上蒋同志,时间也是一刻钟。”
话音中。毛岸英、蒋经国彼此惊喜地看了一眼。毛岸英举了举手枪,蒋经国马上会意地接了过去。
谢光宗看着有些惊喜失措的两人,不得不出声提醒了起来:
“请两位同志抓紧时间,一刻钟虽然不长,但也足够你们好好品味我这辆坦克战神级的实力了。只要二位睁大眼睛,我会将主要科目都演示出来,你们就只管好好欣赏吧。”
毛岸英到底还是实诚,上炮塔前低头扫了一眼格穆里亚,刚想说点什么,却被谢光宗一把拦住了。
“炮手这个位置。已经足够便宜他了。炮塔之上是360°的作战视界,而且对我坦克行进作战姿态中的观察将是全方位的,我们不可能对他毫无遮掩地开放这个位置。”
听到这句话,毛、蒋两大公子不由自主地又是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呵呵,说保密吧,又不分敌我地把人家弄上来,而且还坐在炮手位置上。说不保密吧,却又说出这番话来,有时候还真是搞不懂突击营这帮子人。
但想归想,毛岸英还是很熟练地一头就钻出了炮塔,然后根据记忆中的装甲兵程序,开始一丝不苟地忙碌起来。
将机枪手从车底移动至炮塔,一般多是在与步兵集团冲锋时才会这样要求的。基本上已是控制了至少一半战场的主动权而只为步兵提供攻坚支援。甚至在某些场合,这个位置还会成为基层指挥员的临时指挥所。
不过毛岸英刚刚将高shè机枪扳过来,并试图控制在自己手中,他才发现这架黑黝黝的高shè机枪完全不是他见过的那种又粗又笨的大机枪,而且jīng致的程度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在苏联时,他曾多次见过那种枪管长长的高shè机枪,作为主要防空武器呈梯次布置在阵地上,一挺机枪的战位,至少需要三名战士。而机枪手主shè手,绝大多数都是那种人高马大、体型魁梧的战士。即使是这样。在实际对空shè击中他们也常常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弄得狼狈不堪。
而这款高shè机枪,不仅很轻松地就敷设在了坦克上,而且轻轻一抱竟然毫不费力就能给人以完全掌控的感觉,真是一个趁手的好家伙呀。
就是不知道实际shè击时,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毛岸英下意识地眯眼贴向瞄准器。jīng巧的器材忽然勾起了他在突击营上海那段被收养时的短暂时光。
那时,曾有好几堂课程。是让他们认识枪械的。而至今仍留在他记忆深处的,好像就是一种被突击营战士称之为“班用机枪”的重武器。不过说是重武器,其实看上去一点也不粗笨,就像这架高shè机枪。
就在这时,帽盔中蓦然响起一声谢光宗的大叫,差点将他吓了一个跟头。
“毛同志,毛同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就在毛岸英手忙脚乱地在帽盔上一阵寻找时,他的耳际再次传出了谢光宗的声音:
“请注意毛同志,现在第一个科目为全车急行军,请绑好你的安全带,30秒后我车将进入全速运转中,完毕。”
毛岸英一听,不觉有些发愣,嘴里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嘛,人家什么都还没搞清楚,这都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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