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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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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呐。”
    “那好,这是一封急信,你藏好。”
    “叫花子”将军说着,将一个袋子一股脑塞到小兵怀里,然后指着后街边上的一溜灌木丛又道:“看到那些小树枝没,就像你平时捉蛇那样,慢慢溜过去,然后把信送回我们军长手里,你就完成任务了。”
    “然后呢?”小兵虽小,但脑子却不小。
    “然后睡一觉,等老子回去给你弄肉吃。”
    “好——。”
    兵虽不情愿,但有布袋在身,好像真是紧急任务,只好委屈地爬着到了灌木丛,然后跳起来撩起脚丫子就飞跑而去。
    就这一光景,巨大的响声忽然到了头顶。
    两人下意识地抬头一望,不觉脸上就是一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玩意,张牙舞爪的,头上还呼哧呼哧转着一个透明的大圆盘子,不要吓死人呀。”
    不过,再一转眼,却现头上的怪物忽然一个转身,肚子底下便是一串火光四射。
    看着对面壁垒森严的日寇突然人仰马翻,一个个忙不迭地抱头鼠窜,黑脸大汉一下子乐了,不由得对这个能飞能停的铁砣子萌生好感,挑起大拇指就冲着上头大声嚷嚷起来:“兄弟,好兄弟,原来你是我们一伙的,谢谢啊。”
    对面日寇阵地主体,仍然是植田野男在此阻援的一个中队。不过在起突然攻击后,匆匆赶来、且被这倭寇嘲笑为“叫花子部队和将军”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在后续又跟上来的五个连队支撑下,竟然一下子又稳住了阵脚,并且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在孟遥那边的被围阵地枪炮声突然平息之后,这支“叫花子部队”甚至一度还起了主动攻击,试图拼死向突击营那边靠拢。
    看到整整一个中队啃了半天,居然还没吃掉一个杂牌军队,虽然对方最后一支连队抵达后人数已近900人,但这在第9师团是不可饶恕的。无奈之下,第三舰队又从另一个街区抽调了部分陆战队补充过来,合兵一处后,正准备起全力攻击,没想到偏偏这时候从半空上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
    “八嘎,”望着四处抱头鼠窜的士兵,植田野男一掌打翻身旁一个被吓破了胆子的传令兵,捞起一挺歪把子照着天上就是一通猛烈扫射。
    这倭寇的“英雄壮举”,自然吸引了武直编队上所有的目光。
    轻蔑地扫了一眼歪歪斜斜射上来,连武直的影子都还没够着就一头又栽下去的弹道,刘纯刚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各编组注意,各编组注意,全力、快扫平此地倭寇,不要恋战。至于下面这位厉害人物嘛,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完毕。”
    “收到,完全明白,完毕。”
    各编组都出会心一笑,随即将机身一摆,6架武直顿时一分为三,就像三只不慌不忙的鹰隼面对炸了窝的鸡群,晃晃翅膀飞向了各自认准的目标。
    麻辣隔壁,武直打步兵,那是天经地义,一打一个准。
    麻辣隔壁,老子们的陆航大队今天这是第一次向全世界惊艳亮相,你不抱头鼠窜以示欢呼,居然还敢拿一支破烧火棍指着老子。
    麻辣隔壁,今天老子给你科普科普,机枪的射程和武直之间的爷爷奶奶之关系。
    麻辣隔壁,干光你的人,只留你一个,老子再来看你是啥表情……
第232章、黑丝带的魅影
    就在日寇战斗机依次升空不久,一直在高空盘旋轮流为陆航大队护航的歼20战机,第一时间便现并锁定了它们。(请记住我p所谓最新式飞机也只是相对日寇而言,姑且不论战斗力,这24架摇摇摆摆飞上来的日机,甚至连武直的极限高度都望尘莫及。所以,当它们如24颗小麻点最终稳定在4500米最佳高度,自然也躲不过地面上一直在关注着战局进程的所有中国人的目光。
    人们一下子骚动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翅膀上一边一个涂着膏药旗的鬼子飞机,对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一个噩梦。就是因为中国——《》——》至今还没找到。要知道,那可都是老突击营的人,真真正正死一个就少一个的老骨血呀。麻辣隔壁,都跑到人家家里了,还讲你什么规矩,我草泥马八代祖宗。
    这时,“叫花子”部队早就停止了射击,望着尸横遍野的日军,一方面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解恨,一方面又为打在日军身上的那种酒盅大小的血洞而震惊。
    这得是啥枪呀,不,根本就是小钢炮才行。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不也成了一个个人筛子。不过,拿炮打人,这也太败家了。
    瞅着瞅着,日军那些丢弃的无数枪呀、炮呀,以及各式各样的装备和器具,很快就让这些“叫花子”兵看得两眼直冒金光。也不知是谁吆喝了一下,全军顿时像一群野马狂奔出去,四处争抢起枪炮来。
    “叫花子”将军见势不妙,慌忙冲天开了一枪,这才止住了乱兵们的哄抢行为。操,的确是穷疯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战利品,这不是找死吗?
    期期艾艾跑到刘纯刚面前,刚打上照面,两人忽然都愣了一下。
    “操,你不是那个谁嘛,嗯,我想想,——王忠秀。”
    刘纯刚说着,忍不住又上上下下打量起王忠秀,只看得又是皱眉,又是惊叹。这小子,当年还是他亲手把他捆起来的,后来跟着营长去了黄埔。没想到混了一颗将军豆豆,穿得却比叫花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是我,是我——”
    王忠秀兴奋地搓着手,两眼冒光地冲一旁早就看得目瞪口呆的黑大汉骂道:“你他娘的是木棍呀,赶紧敬礼呀,这就是我经常给你们讲的突击营。,算你小子赶上了。”
    黑大汉赶紧挺身立正,激动地伸手就要敬礼,刘纯刚急忙将他拉住了。
    “得了得了,老王,还是给我们营长留着。不过,我真没想到是你小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还跟小鬼子干上了,有种。”
    王忠秀叹口气,有些后怕地四处瞅了瞅:“我是奉令赶到这儿的,听说是孟遥,连队伍都没来得及拉齐就上来了。唉兄弟呀,老实说,你要再晚一步,老哥这点人可真就打光了。”
    刘纯刚一听,一把拉齐王忠秀的手就往武直那边跑去。
    “啥也别说啦,老王,现在我就带你去见我们营长。他如果知道是你盯在这里,一直跟鬼子咬到现在,肯定不知有多高兴呐。”
第233章、战果
    在层层叠叠的尸体堆中,其他五名突击营官兵终于露出了他们熟悉的面庞。(请记住我们的p;尽管有的面色漆黑,有的血肉模糊,有的怒目圆睁,但在场的加强排突击队的每一个战士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些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喝酒,甚至曾一起大打出手的战友们。
    噙着眼泪,将战友的遗体从敌人的尸骨堆中分离出来,他们才现有几个战友早就成了一个大大的血洞。除了少数筋骨相连,身体几乎是根本不能移动的。
    这时,藏在犄角旮旯的联军士兵,也被一个个搜查了出来。
    在押解着经过正在整理的尸骨堆时,原本还有些抗拒、甚至还牛皮哄哄扬着下巴的英法士兵,仅仅只是好奇地向那边瞄了一眼,便一个个再也撑不下去了,纷纷就地扑到地上,就是一阵阵狂呕。
    本想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双方竟然打成了这样。上帝啊,幸亏有你的指示我们才躲在一边看热闹。要不然的话……
    一时间,再不用突击营官兵驱赶,一个个本就人高马大的洋鬼子们转而低声哀求着身旁的战士,快快将他们带走。有个会说中文的英国士兵,竟然慌不择路地指着前沿正在布防的阵地,要求去那里帮突击营放哨。
    “蹲下,,没给你脑袋上补一枪已经算你走了狗屎运。”
    一个突击营老兵突然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上,接着就要补上一脚。麻辣隔壁的,老兄弟本就躺在不远处,自己正不知道怎么泻火呐,真是没长狗眼。
    陆涛赶快将他一把拉住,低声骂了一句。
    按照条例,打扫战场和统计战果等事宜,根本不是他教导员的事情。但他不由分说地便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个活,从寻找牺牲战友和收敛战友遗骸的血腥而难以接受的现场,以及沉默得比一潭死水还要让人难受的孟遥身边,远远地躲开了。
    不知为何,他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清晰地知道,他还能控制自己想要疯狂地砸东西,还能不断地在心里叮嘱自己,那只正在颤抖不已的手,绝对不能去碰一下枪把子。
    然而,他的身体虽然走开了,但心跟着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两个地方。
    一边是孤零零的卫生员忙碌的身影,一边是始终大睁着眼睛一言不的孟遥。他祖母的,这会儿要是老团长在,哪怕就是那个黑脸的师长也行,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跑到他们面前嚎啕大哭一场。
    可是不行,那么多官兵的眼睛都盯着他,他还得坚持,坚持,再坚持。
    战果很快出来了:不算后来及时赶到的加强排空降突击,孟遥和其他五名官兵,竟然与一个中队的日寇血拼到他们赶来,整整击毙了133个小鬼子。这是什么概念呀,五个人不仅顶住了相当于一个连的敌人,而且还消灭了它。若不是自己亲自统计,自己绝对会将这个数字划入谎报军情的另册。
    难道说这批日寇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或者干脆就是非战斗部队?可是看看战旗以及日军服装上的标牌,不是“第9师团”就是“第三舰队陆战大队”字样,这可都是日军响当当的野战军王牌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孟遥还幸运地活了下来。
    想着想着,陆涛顿时恍然大悟:,不是孟遥命大,也不是空降突击恰到好处,而是日寇原本就计划要yin、围困住孟遥,然后将他生擒活捉。
    而老将这次一反常态,之所以以霹雳手段严令各处除增援和牵制日军外,还一路绿灯为突击营行动提供多方配合,恐怕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
    好险,真是好险啊。
    陆涛忍不住擦擦额头,就看见卫生员在那边一边招手,一边失声大叫了起来:“教导员,快,有一个兄弟好像还活着——”
    什么,陆涛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跌跌撞撞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人。
    “这怎么回事?”陆涛心情一下子又掉到了谷底。
    卫生员摇摇头,轻轻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这人伤势很多,但却都不是致命伤,被现时,还被层层叠叠的尸体压在最下面,真是命大。简单处理了一下,卫生员便判断出他是被炮弹震晕过去,才算捡回一条命。
    这人一张开眼睛,看到陆涛身上的军装顿时脸上一喜,伸手就向一条下水道指去:“救、救我们的陈、陈师长,他、他被我们推到了那、那里——”
    一群人赶过去,合力打开井盖,果真现一个人瘫软地坐在里面。
    把他弄上来一看,竟然是陈赓。
    这下,陆涛不敢再单独自作主张了。他一面叮嘱卫生员赶紧施救,一面匆匆走到了孟遥跟前,将他从昏昏欲睡的半昏迷状态中轻轻唤醒过来。
    孟遥一听,不由得黯然点头道:“没想到哇,他居然还在这里。”
    完,他忽然挥挥手,“快,叫几个战士过来,扶我过去看一下。”
    陆涛拦住他,赶紧劝阻道:“你这个家伙呀,自己都快变成筛子啦,还去看什么呀。等一会儿,卫生员马上就把他送过来。”
    谁知,孟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使劲居然自己站了起来。
    但也就这一下,巨大的痛疼让他两眼一黑,扑通一下又跌坐了下去。一直不肯离开他半步的李雅丽,慌忙扶住他。
    一直负责在旁看守的马克,突然看看陆涛:“教导员,营长应该是要去那儿——”
    着,这小子努嘴朝摆放牺牲的战友处示意了一下。
    这个呀,不是说了不让他知道的吗?陆涛恨恨地瞪一眼马克,只好叫人扎了一副简单的担架,将孟遥抬了过去。
    一看到那里除了卫生员,竟然一个战士都没有在那里,孟遥顿时咆哮起来:“混蛋,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这样冷酷,无情?”
    见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孟遥扭头又瞪着陆涛吼起来:“你好,居然自己带头先躲开了,多好的一个教导员哇。”
    陆涛两眼一红,索性把头偏到一边去了。
    恰在这时,陈赓一瘸一挂地走了过来。
    望着怒不可遏的孟遥,陈赓叹口气,一把动情地抱住了孟遥。
    “孟教长,你还活着,还能骂人,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胜利。也许你自己还不知道,今天的你对于你的突击营,对于无数像他们这样的中国士兵,甚至对整个中国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至于他们嘛——”
    陈赓说着,轻手轻脚地将孟遥扶坐下去,环视了一眼陆涛和四周的官兵。
    “说了你也许不相信,在几次反围剿中,其中有几场非常残酷、甚至惨烈的大战斗,双方都拼得很凶。战斗结束后,我们很多原本在战斗中十分勇敢的红军士兵,却再也不肯在牺牲的战友旁多待一分钟。”
    “现在,陆教导员是这样,其他同志们也是这样。我敢说,你此刻想的,一定跟我当时想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战友情,兄弟情都到哪里去了。”
    陈赓说着说着,眼睛突然一红:“其实我敢说,他们比任何时候都痛苦,都更加怀念这些牺牲的战友。”
    “请您别说了,老校长——”
    一个戴着眼镜的突击营中尉、负责武直后勤保障的技师忽然哽咽着喊了一句:“我们不是怕,更不是不愿意陪着他们,我们只是舍不得去看他们那些打烂的身体,头还有手和脚。”
    “校长?”陈赓闻言,不由得抬头四处张望起来。“你这是叫谁呐,不会是叫我的?”
    呃,陆涛尴尬地看看陈赓,慌忙向孟遥望去。
    姥姥,干脆直接把军长也接过来一起立正喊“陈大将”得了。
    孟遥恼羞成怒地甩给那个早已吓坏的技师一个白眼,搜罗了半天才哼哼唧唧道:“这帮混蛋别的记不住,就记得我信口开河的臭事。有天蒋先生开玩笑说,将来如果再开一个黄埔那样的军校,一定要在哈尔滨开,而且要请你做校长,哈哈。”
    哦,陈赓顿时得意起来,摸着下巴也哼哼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想当年救他是为了,今天造他反也是为了。呵呵,不过,他一直很念这个情倒也是真的。”
    着,陈赓忽然直通通地脱口就问道:“喂对了,玩笑是玩笑,那位蒋先生说没说学校叫啥名字?”
    啊,孟遥愣了半天,方才癔癔症症地道:“哈工大,对,就是哈工大。”
    正说着,头顶忽然响起一阵武直的轰鸣声。
    众人抬头向上望去,却是刘纯刚早就将手探出舱外,不住地挥手吆喝着:“营长,营长,你没事?等着啊,一会儿我马上给你变个认出来,保证让你高兴得忘记所有的伤痛。”
    陆涛一听,不知怎么一下子想到了山上那几位母老虎身上,脸上顿时一寒,眼神不由自主地又瞄向了孟遥身旁的李雅丽。
第234章、惊天大计划
    屈指算来,穿越已近十年,他们两人也从20来岁一晃变成了30多岁的大龄青年,也许是该娶妻生子了。他还好说,反正已经跟吴美娟“合法”地住到一个屋去了,反倒是孟遥,“后宫”不像“后宫”,谈情不像谈情,总之候选人众多,却至今没见推倒一个。
    嗯,经过这次险些成为生离死别的教训,看来孟遥的婚姻大事也必须要提到日程上了。他倘若真挑花了眼,就由大伙投票帮他选一个吧。
    王忠秀笨拙地爬出机舱,要饭花子似的颠颠地跑过来,孟遥就把眼睛眯了起来:“王——忠秀。”
    王忠秀顿时嘿嘿地憨笑一声,得意地侧头对身旁的黑大汉说道:“咋样,我没说错吧?现在是不是他一看见我,马上就把我名字喊了出来。”
    黑大汉却没理睬他,神色紧张地瞅着孟遥,样子显得十分好笑。
    孟遥翻起眼皮看了看他,反而比看见王忠秀还要高兴,竟然夸张地大笑了一声,抬手指着他道:“黑皮,我x,真是黑皮呀。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跟他搞到一起了呢?”
    这句话一说,别说王忠秀,就是其他人也都一脸惊讶。咱这位营长,如今可真是三教九流什么都混得脸熟呀。
    王忠秀结结巴巴地问道:“孟、孟遥,你怎么会认识他?”
    孟遥伸手将黑大汉拉到身边,打量了好一阵才说道:“我还记得你的真名叫于黑对吧,想当年你可是正经的广州国民**军老人手啦,龙啸天说你人黑皮厚,但忠心可鉴。孙文先生一走,你怎么就消失了呢?”
    短短一番话,竟然一下子把一个大汉说得眼泪婆娑起来。他眨巴了半天眼睛,瞅了一眼王忠秀,突然出人意料地说道:“你要不嫌弃,那、那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啊,孟遥急忙向王忠秀看去,我x,这怎么回事。
    王忠秀赶紧点点头,解释道:“这是我俩之前的约定,孟遥,既然你们早就知根知底,我也就替他求个情,他一直都想去找你呐。”
    孟遥转脸朝陆涛望去,陆涛无声地点了点头。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突击营的战士了。”
    孟遥说着,戏谑地又向王忠秀瞅一眼道:“王委员,这么好的一员大将,你就不心疼?”
    “有个毛委员,就不能再随便自称委员了。”王忠秀正色一句,随即嘴里打起哈哈道,“人在曹营心在汉,这样的徐庶走了也好,皆大欢喜嘛。”
    众人说了一会儿,刘纯刚忽然望着孟遥诡谲地来了一句:“营长,刚才在王师长保安旅那边,我们特意留了一个小鬼子,你要不要审两下过过瘾?不过一个中佐,厉害人物啊,拿着破机枪就敢对我们扫射。”
    孟遥一皱眉:“一个小鬼子有什么看的,看着就恶心,不看。”
    陈赓却高兴地来了精神,瘸着一只腿就蹦了过去:“在哪儿呢,带过来瞅瞅。我可是知道,从九一八以来只要有战,大仗小仗除了死鬼子,我们可是连一个日本鬼子都俘虏不到,应该看看。”
    不过,植田野男一押上来,陈赓就把眉毛皱成了一团。
    “孟教长,请你还是下令给他医治一下吧。只要是放下武器的敌人,我们红军从来都是不虐待俘虏的,既然我看到了,就不能不提醒你一声。”
    王忠秀闻言,也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附和道:“是呀,我们是有这个传统。”
    我们?
    孟遥好笑地在陈赓和王忠秀身上看了两眼,从二人见面到现在,两人除了跟他人一样点头致意了一下,在没有任何情绪上的交集,太假了一点吧?
    作为特科领导人之一,陈赓绝对不可能不掌握王忠秀这个级别的地方党组织负责人的。呵呵,到底是军事上偏重一点,多说几句王忠秀就兜不住底了。既然如此,老子就继续装傻下去吧。
    孟遥手一挥,卫生员极不情愿地掏出一卷绷带走到了植田野男面前。
    谁知,他刚替这倭寇包扎好了伤脚,脖子上就狠狠地被咬了一口。
    我x,对别人不老实也就罢了,对帮你救死扶伤的医务人员也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乱踢,可真是应了大和民族恩将仇报的“好传统”了。
    押解的战士愤怒异常地一枪托砸下去,其他人赶紧将卫生员拉出来,却已是一脖子的鲜血。
    “看见了吧,不要总把我们的美德像红包一样到处派发。”
    孟遥说着,看都懒得再看一眼死狗一般瘫软在地的植田野男,冷声说道:“扔到那边洋鬼子堆里去,是死是活,以后谁都不要再说一个字。”
    陈赓有些尴尬地扭过脖子,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很难抓住一个小鬼子俘虏。”
    望着像一条死狗扔过来的日本人,原本被勒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近百个英法联军,不顾看守战士的呵斥,纷纷像避瘟神一样蹦了开去。
    被这些洋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官兵,斜睨着那一张张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不觉都气乐了。怎么着,抗议?要求人权,什么狗屁公约?***,老子又没有打你骂你,说得着吗?
    法租界总巡长刚举着手站起身,就被一脚给踹了回去。
    “老实蹲下,让你起来了吗?”
    这下,老子可以打你骂你了,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我抗议,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
    姥姥的,这些洋人怎么优越感这样强烈,都做了阶下囚还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真把自己当地球上第一优等民族了?
    几个战士明显有些火了,探头远远地瞄了一眼陆涛,几把枪托忽然悄没声地砸了下去……
    这边正热闹着,那边孟遥已经将话锋一转,憋闷在心里的一个大计划,终于从他嘴里像开闸的洪流一样,咕咕嘟嘟地全冒了出来。但说是这样说,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句话:“鉴于已经开打了,我意已决,明日就向全世界宣布,突击营从即日起接管上海,上海从此就是突击营的了。”
    什么?
    望着还是一身血衣,满脸憔悴的孟遥,在场的几乎每个人都变得目瞪口呆,好久都没有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
    宣布占领上海,同时接管上海?
    我的个天呐,这是可以随便说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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