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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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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爱德华走回来,手上拿着一个保温杯和一捆绳子。我问他绳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他笑了笑。‘它十分结实,足可以捆住一头熊。’他向我展示手里的绳子。我突然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正当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突然向我扑来,迅速将我正对着背后的树推去。那颗松树大概有一人合抱这么粗,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我捆在了树干上。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那天晚上的想法!”
  
  “‘爱德华!你想要对我做什么?你保证过的!’我大声喊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明白他的举动让我觉得非常害怕,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很可能永远都不能获得我的原谅。我的面孔紧紧贴在树干上,从肩膀到腰,都被绳子牢牢捆住,唯一可以活动的小腿也无法对爱德华造成任何威胁。我听到他嘴里发出兴奋的吼叫。他又扯下了我的裤子,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大腿直打颤。我发出尖叫,爱德华朝我嘴里胡乱塞了样东西。我吐掉它,又开始大喊大叫。但那根本没有用,在这片树林里,除了我们就只有已经冬眠了的棕熊!”
  
  “后来的记忆有些破碎。我只记得有什么东西撕裂了我的身体。爱德华大概是把火把插在了雪地上,他的影子就笼罩在我的头顶,就像是魔鬼正在吞噬我的身体。我绝望极了,没有人能保护我,没有上帝,没有救世主,我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那颗松树边上,小腿上还挂着我的长裤,整个下半身都浸透了雪水。我把一小截缠在胳膊上的绳子弄下来。四处都是浓烟。我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树林着火了!”
  
  “树木发出嘶嘶惨叫,一截一截地掉落在雪地上,融化出一个个深坑。也许是爱德华带来的火把引燃了树林,但是我找不到爱德华,周围只有噼啪作响的火星。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喉咙在本能地用咳嗽抗拒浓烟的入侵。在一颗树边上,我看到了一把猎枪的残骸。枪管已经炸开了,木制的枪托还保持着完整。它就像是一个被拧断了脖子的老人,以扭曲的姿势孤零零地倒在雪地上。”
  
  “爱德华的猎枪在这里,可他人呢?行走在树林中的时候,爱德华从不离开他的枪。他告诉我,哪怕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必须每时每刻都保持警惕,把枪放在能立即够到的地方。我突然意识到,爱德华可能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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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着房子的方向飞奔。周围全都是着了火的树木。它们烧得十分平静,甚至很少有火焰露出枝头,唯有那些低矮的植物在熊熊燃烧。眼球被刺激得几乎看不见东西。我几次被绊倒,从雪地上滚过。最后,就连我的外套也着起火来,我不得不把它丢弃。”
  
  “终于,我看到了我的家!曾经的美丽家园正在火焰中发出声声悲鸣。不断冒起的浓烟和升腾在半空中的碎屑就像是她被点着了的头发。上帝!我的母亲还在里面!因为冰雪融化了,我几乎是滑进了地下夹层。那里的情况还好,火焰似乎还没有波及那么低的地方。虽然就房子的燃烧情况看来,这也是迟早的事。”
  
  “我钻进地下室,然后又跑到底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管理员的房间。烟雾已经弥漫在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母亲还躺在床上,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她弄醒。等我们跑出房间的时候,大门已经燃烧起来了。我带着母亲跑进地下室,告诉她可以从地下夹层逃生。可是我忘记了,以她的体型根本就爬不出去!”
  
  “她被卡在地下夹层的入口,疯狂地捶打两边的木板,试图让躯体通过。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后扯。在我们身后,是渐渐漫延过来的黑烟。终于,木板被弄破了一道口子,我掰碎了其余的部分,好让母亲顺利地爬进夹层。我带着她冲出房子。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了好一会儿,然后发现再不离开就会被火焰包围。”
  
  “‘见鬼!见鬼!怎么会烧起来的?真他妈的见鬼!’她叫骂着打开车门,幸好因为附近没有人家,她总是懒得锁我们那辆老爷车。我问她我们该怎么办。她一边踩油门一边吼:‘还能怎么办?只能离开这里了。总有人会发现这场大火的,这可不是我的责任!但是没有人会再付给我薪水了。这些该死的有钱人!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见鬼!怎么会着火的!’”
  
  “就这样,我们身无分文地离开了。我不知道那天夜里,在我晕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是一切离奇事情的开端。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一切会不断重复下去,一直一直地重复下去……”
  
  忏悔者突然捂住面孔。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颤动着。即使时隔多年,那段可怕的回忆依然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的神经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你还好吧?”神父突然打开了他们之间的隔板,将一只胳膊搭上忏悔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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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害怕!”看到忏悔者惊恐的眼神,神父不由加重了手指的力度。隔着硬邦邦的外套,他摸到了忏悔者的肩胛骨,对方比外表看来的还要瘦。“这只是一个预防万一的小措施。”他解释道,“我们在这里安装了一扇活动窗,如果对面的人让我觉得有必要打开它,我就会那么做。”
  
  斯科特继续呜咽着。他极力向后蜷缩身体,脑袋沉得比刚才还要低。
  
  “你看,我不可能走到你那边去,这只是一扇小窗而已。”年轻的神父在对面用最温和的语调说,他的手掌并未离开忏悔者的肩膀,“如果肢体接触让你感觉不适应,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简单的药物。”他开始翻隐藏在隔板下方的药箱。“心脏病……糖尿病……急性阑尾炎,好吧这个你可能不太需要。”
  
  忏悔者破涕为笑。空气从他的鼻腔中冲出来,细微的声响让神父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拂过了心脏。“请……请放开我。”斯科特小声说道。
  
  神父失望地收回手掌。“不要难过,把一切都告诉我。都过去了,所有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想寻求上帝的帮助,对吗?”他重新关起隔板上的活动窗,尽管这么做让他觉得有些不情愿。
  
  “不……您还不明白,这一切永远都不会结束。”斯科特重新呜咽起来。离开肩膀的体温让他的紧张感大大减少。“不会……结束的……”他用手掌抹了一下脸,然后将头别到一边,“也许我根本不应该来这里。”他透过布帘的缝隙看着告解室对面的圣母像,“它也影响到了您。我真蠢,它一定也影响到了您!”他抓起椅座上的围巾,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要现在离开。
  
  “斯科特兄弟,你可以离开,可是你犯下的罪要怎么办呢?虽然从你的话里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你的罪恶滔天,但你不是想要获得上帝的指引的吗?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影响我对你的判断。今天,如果你将一切都说出来,那罪恶就会止步于今日。在你离开教堂的时候,可以挺起胸膛,像所有人一样满怀着对主的感激。难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没有人可以阻隔上帝的救援,除了你自己。斯科特兄弟,好好想一想吧!你不该怀疑上帝的仆人被邪恶入侵,更加不该怀疑主的全能伟大。我保证不再打开隔板了,你可以随时继续你的忏悔。等一切都过去之后,我将十分乐意邀请你跟我共进晚餐。虽然只有冷面包和一点点汤,但那都是上帝赐予的食物,它可以帮助你洗涤心灵。”
  
  忏悔者明显地被神父的话打动了。自十五岁以来,他还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贴近正常人的生活。是的,坐在对面的人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天主的化身,是带来福音的天使!自己不应该对他产生任何怀疑。没有一种邪恶可以入侵他的身心,他身上带着神性的光辉!
  
  “谢谢您,我已经没事了。”斯科特在稍稍平静了一下内心后说,他始终不敢再次抬起头来。
  
  “我之前说过了,由于那场大火,我们逃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不过母亲很快就补办好了银行卡和身份证,她甚至为我也搞到了一张身份证明。我们继续向东前进,大概开了几个昼夜的车,然后来到了一座港口。在那里母亲重新找到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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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艘船的名字叫做皇家海军号。当然,她跟任何国家的皇室或是海军都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一艘隶属于远洋航运公司的半客运半货运的邮轮,上面装载了大约十万吨的散货,以及一百多名乘客。这些乘客大多都是老年人。他们并不富裕,将生平所有的积蓄换成了一张船票,加入到这次穿越大西洋的冒险之旅。他们不在乎时间,只想要度过一段最后的美好时光。皇家海军号会在大西洋上走一条迂回的路线,停靠好几个港口,最后抵达法国的勒哈佛尔港。”
  
  “由于厨房中的一个帮工刚好在出发之前病倒了,母亲接替了他的职位。我猜想母亲之所以被雇用是因为她声称自己是一名职业看护。‘我了解那些无病呻吟的老家伙们。只要稍稍按摩两下他们的膝关节,他们就会乖乖回到房间中去。’在面试的时候,母亲这样对船长说。船长是一个留着漂亮小胡子的老头。他看起来精神极了,腰杆挺得笔直,面孔黝黑,眼睛明亮得让人不敢直视。他同意让母亲上船,连带着我也成了船上餐厅里的一名招待。”
  
  “母亲告诉我,我们的真正目的是找个法子离开美国。她怀疑我们的前雇主正在四处找她。那个人的势力很大,即使那场火灾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很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有些心虚。母亲说我们在欧洲大陆上有一些亲戚,她让我最好在上岸之前学会‘饶舌的法国话’。大概是因为我渐渐长大了,她对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凶恶,只是一再警告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过去。”
  
  “1月21号,我们的船正式起航。船上连同我们在内一共有二十多名工作人员。当然我是属于编制外的。船长不同意雇佣童工,我的待遇差不多就跟航海学院的实习生一样。船上的客人们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暮气沉沉。事实上,餐厅里永远洋溢着欢乐。老年人们热爱开玩笑和讲故事,他们喜欢在饭后玩上几局牌,而且出手都非常大方。他们全都很喜欢我,有时候甚至会给十块钱以上的小费。”
  
  “他们的生活十分有规律,不到五天我就已经能背出所有客人的用餐顺序。他们每个人都在固定的时间点出现在餐厅门口,就连身上的衣着打扮都没有多大变化。引座是一门学问。有些人执意不想看到彼此,而有些则已经在船上培养出了深厚的友谊。在我不忙的时候,他们喜欢拉着我问东问西。没过几天,‘没头脑的斯科特甚至记不得自己的老家在哪里’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船。对我炫耀攀比过去的经历也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在我看来,他们每个人都像是一本活的百科全书。那些充满神奇色彩的个人经历,还有那些不可思议的故事情节,都让我深深为之惊叹。他们还喜欢玩一种侦探游戏。将在场的所有人编织进一场凶杀案,讲清楚所有细节,让大家来猜到底谁是凶手。我对这种游戏相当不在行,从来没有猜对过。”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愉快的招待生涯。每天穿梭在客人之间,尽量避免和船上其他的工作人员打交道。我从母亲手中接过食物,把得到的小费交还给她。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简单极了,要不是有一天发生了一场意外,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十五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
  
  “有人想要伤害你吗?”坐在隔板对面的神父突然问。他将身体前倾,双目紧紧锁定忏悔者的面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伤害我是不是他们的初衷。”斯科特叹了口气,“但是毫无疑问,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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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上的时候,我一天工作十二小时。尽管母亲一再坚持我并不需要休息日,船长还是按照船上的规矩,每隔三天给我一整天的假期。当然,除了继续待在餐厅听老人们闲聊之外,我并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母亲试图让我发展一些副业,比如帮水手们洗衣服、擦皮鞋或是烫衬衫。不过大家似乎都对她‘奴役’我的行径十分不满,一致地认为我应该好好享受我的假期。”
  
  “介于母亲不允许我去和那些“臭烘烘的水手”挤在一起,于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好办法。水手们总会带一些个人读物上船。水手们上船的时候总会带一些个人读物,用他们的话来说,‘你永远无法想象大海会变得多么无聊’。那通常是一些色情杂志或是通俗小说。我开始向他们借书,躲在我和母亲的小船舱里津津有味地阅读。当然,更多的时候,我会被老人们叫到餐厅,作为某次奇怪赌约的公证人。”
  
  “那天,我像是以往一样在餐厅里待到将近十点。由于老人们的起床时间通常都很早,所以这个时段餐厅里的人数已经大大减少了。那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我信步走上后甲板,打算先看一眼海上的星空,再回舱房继续那本只看了开头的法语魔幻小说。也许我应当先把法语的语法再学习一遍?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直接阅读无疑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某种声音。”
  
  “那声音其实很轻,夹杂在海浪声中显得尤其含糊不清,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它。我走近几步,发觉好像有人正在甲板下方用气声说话。正在我分辨那到底是哪种语言的时候,一下清晰的喊叫声传了过来。当时我以为有人受伤了,赶忙冲到了甲板的尽头,顺着梯子进入后船舱。那里并不住人,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出什么事了?’我一面走一面问。黑暗中有两个平躺着的人影交叠在一起,其中一个还冲我转过头。那是船上的大副。‘他怎么了?’我犹豫着问。他身下的人一动不动。慢慢地我停下脚步,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嗨!小子,你过来一点。’大副向我招手。我又走进几步。我看到他们全都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副身下的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他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看起来倒不像是受了伤。‘我们必须抓住他。’我听到大副这样说。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他猛地按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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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做什么?’我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被一个裸体的男人压住,这让我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快把绳子给我,再给我一块抹布。我可不想这小子的叫喊声把全船的人都引来。’大副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杂物间的最深处推。另一个男人拿来了一捆绳子。我更加害怕了,可我的力量根本就敌不过他们。我的双手被扭在背后,和一根垂直的铁管绑在一起。大副往我嘴里塞进一团破布,然后将一块黑胶带贴在上面。”
  
  “‘现在该怎么办?他看到我们了。我早说过这个地方不安全!’那个男人迅速穿好衣服,在我面前踱来踱去。‘那又怎么样?难道是我一个人想要做爱的吗?刚才在轮机室,是谁用他的骚屁股勾引我?’大副突然伸出手抓住那个男人的下巴,‘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看得心烦!’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主张给我一笔封口费,如果我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就把我丢进大海。大副显然对这个主意并不满意。他精赤着身体,像是一头荒野中的动物一样站在那里,我甚至可以看到昂扬在他草丛间的性器。”
  
  “‘哈!给他一笔钱?亏你想得出来!这小子的妈会把我们都榨干!那个贪婪的胖女人!我们必须封住他的嘴!’大副咆哮着说。‘可我们总不能杀了他!’那个男人不甘示弱地回嘴。‘那就让他加入进来吧!’大副突然说。‘你说什么?’那个男人显然没弄明白大副的想法。‘我说让他加入进来!’大副提高了声调,‘反正你想搞他的白屁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不能这么做……’那个男人无力地说。‘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常常一边偷看这小子洗澡一边摸自己。’大副只用一句话就让那个男人泄了气,他捂住脸蹲了下来。”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想要用一种极端可怕的方式来封住我的嘴,而这恰恰是我不久之前经历的翻版。恐惧感没顶而来,我拼命摇头,试图向他们表达,无论他们之前在做什么,只要他们放开我,我绝不会对任何人吐露哪怕一个字。但是很显然,我的立场在这场讨论中是毫无作用的。大副向我走来,带着他的最终决定。”
  
  “‘小子。’他捏住我的下巴,‘你叫斯科特对吧?你看,这艘船上的船长是一个出了名的老顽固。如果被他知道我在这里操男人的屁股,他绝对会把我辞退掉的。我在这艘船上干了十二年,远洋航运公司的待遇不错,我还打算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也许再过两年,我就能拥有一艘自己的船。这就意味着我不能冒险让你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明白吗?’我极力点头,想了想,又开始摇头。大副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我的观点,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对吗?’这一次我明确地开始点头。面前那个健壮的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像是在烦恼似的抓了抓头发。‘可是你看,我并不信任你呀!’我听到他这样说。”
  
  “‘我需要一点保障。’大副的笑容愈发阴森,‘你知道被男人操屁股意味着什么吗?’我小幅度地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那就意味着,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就跟那边的那个男人一样。’大副的话冷冷地戳进我的胸膛。‘要是被船长知道……’他继续说道,‘你同时被我们两个搞了屁股。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丢进海里,让鲨鱼把你咬成两截。海上会飘起一朵血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住地颤抖着。大副突然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当然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等我们到达勒哈佛尔的时候,我会给你两百美元,你可以用这笔钱去买一身像样的衣服,好好吃上一顿,也许还能买上几本书,你喜欢读书对吧?想想吧!我可不会为一个□□的男妓付两百美元。’他回过头招呼他的同伴:‘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我可以让你先搞他的屁股,如果你愿意今后每次都帮我好好吸一吸的话。’那个男人木然地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犯罪!’他低声对大副说。‘得了吧!’大副耸了耸肩,‘被人看见才叫犯罪。也许这小子的屁股也像你一样欠操呢!’”
  
  “他开始解我衬衫上的纽扣。很快,我的胸膛就暴露在了湿冷的空气中。‘他的皮肤可真漂亮,好像会发光一样!’ 大副发出一声叹息,又开始脱我的裤子。我的全身都在颤抖,像是一只软弱无力的绵羊,正在等着被食肉动物撕成碎片。那个男人凑上来,用贪婪的眼神注视我的身体。‘你说得对,他简直天生就应当被男人干。’他喃喃自语地说。大副一面拨弄我前方的性器一面对那个男人说:‘帮他吸一吸,然后再把后面舔软。放心吧!没人会到这儿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发出呜咽,试图让他们大发慈悲放过我。但是那个男人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我垂软的器官吸引住了。他蹲下身,用手握住它,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含进了嘴里。这个动作让我战栗起来,夹紧大腿又并拢,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对方的侵犯。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在脑海中爆炸开来,让我浑然分不清身处何方。突然,我的下巴被人捏住了。大副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他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弹簧刀。他邪笑着用刀刃在我脸上刮来刮去。‘这小子还没长胡子呢!’大副脸上的表情让我寒毛直竖。‘咦?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记得他眼睛的颜色吗?’他疑惑地问。”
  
  “‘不知道。’那个男人终于吐出了我半勃起的器官。‘帮我分开他的腿,这个姿势我舔不到他后面。’他对大副说。‘管他呢!也许是光线的关系。’大副收回他的弹簧刀,捞起我的一条腿。这个动作让我的身体突然向下坠去,可是手腕却被横着的管道挂住了。‘妈的,这个姿势可真糟糕。你躺到地上去舔他!’大副一边咒骂一边把我的双腿弯曲到跪下的姿势。我的两只手腕仍然被挂在管道上,从后方传来的拉扯力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那个男人立即听从大副的话仰面躺下。他把头凑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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