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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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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拉扯力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那个男人立即听从大副的话仰面躺下。他把头凑到我的两腿之间,用手掌分开我的屁股,开始伸出舌头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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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能感觉到他一面舔一面往里面塞进手指。我无助极了,身体被人粗暴地入侵。‘妈的!这太慢了!把你的腿分开,让老子先操你一会儿。’我听到大副粗声粗气地说。他在那个男人身后坐下,一把扯掉那个男人的长裤,将那个男人的双腿往前推,分开成M形,然后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那个男人发出一声痛呼。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开始按照大副出入的频率舔我的后面。”
“很快,他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只能改用手指继续侵犯我的身体。他用双腿勾住大副的背脊,不断将热气喷吐在我的腿间。我能看到他挺直的性器在腿间前后摇晃。‘你弄好了吗?’大副啵的一下从男人体内拔出他的性器,‘弄好了就快点操他!我还打算在他身体里射精呢!’那个男人退出我的下方,颤抖着大腿站起来。‘我想……已经可以了。’他说。‘那你还等什么?’大副示意他把我抱起来。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个男人的双手上,两脚无力地垂向地面。大副弯下腰,拉起我的一条腿,扶着那个男人的性器对准我后方的入口。‘行了,操他吧!’大副退开了一步,然后我的身体突然往下坠落。我终于被彻底贯穿了!”
“整个过程痛得不可思议。用这个姿势似乎不太方便那个男人进出。他胡乱地在我体内冲撞着,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滩烂泥。大副绕到了他的背后,毫不犹豫地再次对准入口捅了进去。男人全身一僵,然后开始一面呻吟一面随着大副的节奏进出。大副顶进去的力气很猛,每一下都会停顿片刻,就像是要等那个男人呻吟完毕。渐渐地他开始加快节奏,没几下就让那个男人尖叫起来,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他的身体被大副拨开到一边,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大副立即接替了他的位置。他的力气要比那个男人大得多,几乎毫不费力就抱起了我,把我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小子,我说过,我要在你的体内射精。’他说完就猛地一挺腰,用那根可怕的凶器进入了我。上帝!那真是太疼了!我的头猛地向后一仰,撞在铁管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忏悔者的脸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让神父紧紧握住了双拳。“这些人应当受到上帝的制裁。”他说道。
“不,上帝已经制裁不了他们了。”斯科特摇了摇头。他像是想要笑,但是唇角在勾起到一半的时候却又突然僵住。“他们失踪了,永远地失踪了。”他用一种空洞的语调说。
“难道他们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提前下了船?”神父猜测道。
“不,您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我在刚刚醒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斯科特顿了顿,试图将思绪整理得更加清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裤子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我扯掉脸上的胶带,把大副强塞进我嘴里的破布挖出来。我的舌头几乎都麻痹了。我大口喘了几下,把衬衫和长裤重新穿好。大副不在这里。那个男人也不在。正当我要走出杂物间的时候,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大副曾经拿出来吓唬我的弹簧刀!我还记得它红色的刀柄。此刻,它静静地躺在地上,刀口打开着,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血槽。我当时以为是大副故意留下了这把刀,好让我对发生的一切闭口不言。事实上这根本没有必要。一想到如果船长知道这件事,就会立即把我丢到海里去喂鲨鱼,我怎么敢对其他人说呢!”
“我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我想我大概需要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用眼泪将积压着的恐惧统统发泄出来。但是当我想起大副说那个男人会偷看我洗澡,心里又不禁开始打退堂鼓了。万一要是在浴室遇到那个男人怎么办?我沿着原路返回后甲板。天还黑着,这证明我并没有晕过去多久。我回到自己的舱房。母亲已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翻出一套衣服,打算去赌一把我的运气。感谢船长!他给船上的每个工作人员都配了三身从里到外的行头,否则我就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
“当我走进浴室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船上的锅炉一直运作着,这为我们提供了24小时的热水。我迅速脱下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下面有些流血,我颤抖着大腿把里面的东西通通挖出来。眼泪静静地和莲蓬头里的热水融汇在一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如果再看到那两个人,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出尖叫的。等我重新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浴室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走了进来。‘你可真早!’ 他嘟囔了一句从我身边走过。我认出他是厨房里的一个帮工。上帝啊!我的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了。幸好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匆匆跑回舱房,这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海水的尽头泛起白色亮光了。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爬上床,把自己包裹进黑暗之中。”
“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沉沉睡去。我开始做梦,看到自己行走在一片黑漆漆的树林里,一个浑身是火的人对我咧开嘴大笑。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弹簧刀,锋利的刀刃上刻着几个漆黑的符咒……”
“当我和一个又一个的噩梦纠缠不清的时候,我听到了母亲起床的声音。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感激她拧着我的胳膊把我叫醒。‘要是你再敢跟那帮水手混到那么晚,那我就把你丢在船上!我说到做到!现在,快点起床,给我干活去!’母亲在我耳边咆哮。我当然不敢让她把我丢下,那样的话我极有可能被船长丢进大海!我利索地起床,迅速回到我的岗位。下午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大副失踪了,跟他一起不见的还有一名叫卡尔的水手。”
“这就是我在皇家海军号上经历的一切。直到2月5号,我们在勒哈佛尔靠岸的时候,船员们都没能找到大副和那名水手。他们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上。据说这样的例子在航海史上并不罕见。水手们对这件事讳之莫深,就像是谈论他们会带来灾祸一样。船长亲自送我们下了船,对母亲说了一些我不怎么理解的话。无论如何,我远离了大海,不再需要担心被鲨鱼的咬成两半。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和母亲一起踏上了欧洲大陆的土地。”
“你们在欧洲真的有亲戚?”年轻的神父皱了皱眉。
虽然他也认为适当的亲情有利于改善忏悔者的生活环境,但是又打心眼里不信任那些所谓的在欧洲大陆上的亲戚。想想看,这些人在之前的十多年中从未在对面那个青年的生活中出现过,但是如今却可以借由血缘关系轻易地获得他的信任。这是怎样的一种单薄而又充满危险的联系啊!
“哦,是的。”斯科特点点头,“虽然第一眼无法将那个又高又瘦的妇人和母亲联系在一起,但她们的确是一对货真价实的亲姐妹。好像是父母离异后,一方带着姐妹中的一个去了大洋彼岸。我不太清楚她们分开的具体过程。但是很显然,对于我们的到来,我的姨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当然,她也没有赶我们离开。她让管家为我们整理出两间干净的房间,并一再在餐桌上提及,我们来法国‘度假’的。”
“如今她嫁给了一个有钱人,育有四个子女,除了重要的节日,丈夫基本不出现在她的生活圈子中。不过她倒是跟两个小姑关系不错。她们和她们的丈夫一起,住在哥哥的庄园中,各自又养育着三个子女。我之所以要对您说得如此详细,是因为在不久之后,我的这些表兄弟和表姐妹中,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这件事致使我第一次看清,我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罪恶之源。”
年轻的神父觉得心脏突然收缩了一下。“你们的表亲们,他们对你不好吗?”他用一种饱含怀疑的口吻问道。
“不,为什么他们会对我不好呢?”斯科特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个在正常的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脸上十分常见的坏笑表情,“事实上,他们一个个都急着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呢!”
“那个时候,我的样子已经跟现在很相似了。当然,要更加年轻一些。不过五官已经基本成了型。我的长相颇为不俗,至少可以让很多人在第一眼看到我时就对我产生好感。其实在船上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外表带来的优势。但是那时,和我相处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正处暮年的老人,他们不会为了想要吸引一个年轻人的注意力而费尽浑身解数。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大约可以被视作是一种对晚辈的关心。但是,在我住进姨妈家的时候,我之前已经说过了,那里有一大堆的少男少女,他们几乎在被介绍给我的同时,就已经开始了彼此之间对我注意力的竞争。”
“尽管在第一天的晚餐台上受到了姨妈的冷遇,其实我并没有听懂多少含沙射影的话。不过母亲的脸色让我认为,姨妈大约是说了一些让她十分生气的话。但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在这个地方住多久,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母亲总会从姨妈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像往常她跟所有人讨价还价一样。当然,这次她的对手是一个跟她差不多脾性的妇人,也许我们的收获会比她想象的要少一些。但是那又如何?我对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过规划,现在也是一样。我总是选择周围的人为我选择好的道路。而那时候,跟在母亲身边,就是我的唯一选择。”
从忏悔者口中透出的深深的悲观情绪让神父感到不安。
不是的!像是这样一个漂亮的青年,他应当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去经历一些更加美好的感情!而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如同一艘没有桨的船,在水面上随波逐流。
但是他无法对忏悔者说出这样的建议,就像他无法再次打开隔板,用双手安抚忏悔者的情绪一样。这头被恶徒剖开腹腔偷走肝脏的可怜羔羊,他已经失去了接受善意的勇气。
“我们每个人都应当传播主的福音。”神父试图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而你,斯科特兄弟,或许你可以考虑用你的容貌达成这一点。”他对忏悔者眨了眨眼睛,然后发现对方可能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我的意思是说,对于那些还未听到过教义的普通人来说,他们有时候很容易将美丽和善良联系在一起。我们不妨利用这一点,在他们还不具备分辨真正的善恶之前,将主的福音传播给他们。”
“您想让我做一个传教人员?”忏悔者看起来惊讶极了。
“我想让你重新拥有梦想。就像我小时候跪在天主面前祷告时,突然涌现在我脑海中的美妙情景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拥有一个为之奋斗终身的目标。”神父轻轻闭上眼睛,握住胸前的十字架。
“可我不确定我能否胜任这项伟大的工作。我的罪……”
“不,过去的罪恶并不是阻挡我们履行天职的原因。况且你说了,你认为你缺乏规划未来的能力。那为什么不来分享我的呢?分享我对于未来的规划?我将很乐意给你指点。”神父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快。他无法抗拒这种对于未来的幻想。哪怕只是想象,想象一下忏悔者会踏上他曾经走过的道路,就让他感觉到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喜悦。
是的,那是一条最为合适的道路!
他将和他一起分享上帝赐予的荣光。他将为他驱除过去的阴影。他就像是一个最好的老师,尽管自己也走在探索的道路上,却会把哪怕最细微的经验传授给他。天主的教义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就像是一条枷锁。那枷锁穿过他的心脏,然后有刺入他的心房,让他们的灵魂彼此相融。
他们将共同开创一条艰难而又伟大的道路!
“我会考虑您的建议的。事实上,您的话让我很吃惊。从未有人愿意将理想分给我,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崇高的理想。”斯科特略带羞涩地笑了笑,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年轻,“我真的会认真加以考虑的。它太让我心动了!不过,我必须告诉您,把我不堪的过去全都告诉您。相信以您的伟大,必定可以指引我走向光明,带我重回天主的怀抱!”
“好吧!说出来吧!”神父的脸上露出鼓励的笑容。
然后我将亲自赦免你的罪,他在心底说。
“我刚刚说了,晚餐让母亲十分生气,所以她抛下我,一个人离开了餐厅。等我发现无法依靠模糊的记忆找到我们的房间时,我已经在走廊上徘徊了许久。一个可爱的女孩,我记得她是姨妈那个较为年长的小姑的孩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就是那个没有头的雷蒙的孩子吗?’她眨着好奇的眼睛问我。‘你太没有礼貌了,洁西卡!’另一个声音插进来。那是姨妈家的次子,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因为他是所有表兄弟和表姐妹中最高大的一个,听说他甚至比他的哥哥还高出一些。‘嗨,弗雷德里科。’我对他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弗雷德的。’他黝黑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我很高兴能够把长长的法文名字缩短成一个音节。我们攀谈起来,完全将洁西卡抛在一边,虽然她依旧锲而不舍地跟在我们身后。”
“弗雷德告诉我,洁西卡之所以会问出那么失礼的问题是因为大人们有一次当着他们的面讨论起我父亲的葬礼。和表面看起来不同,这个又高又壮的男孩在说话的时候十分温和,口气里甚至带着一点点讨好。就算是在解释同一件事,他的用词非但不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反而处处体现出他超越年龄的体贴和稳重。虽然洁西卡一路上都在试图用一些惊悚的描述插进来,我们还是在十分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了一番交流。”
“非常可悲的,我的父亲唯一一次有幸成为这些远在欧洲的亲戚口中的谈资,就是因为他的葬礼。据说他死于一起交通意外,拼凑起来的尸体并没有头颅。据说就连最高明的殓尸人,也无法用什么东西替代尸体上已经完全被破坏掉的头部。反正瞻仰遗体的环节就这样被跳过了,但是从葬礼上回来的大人们仍然对于尸体的样子津津乐道。‘没有头的雷蒙’这个绰号不胫而走,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了家长吓唬孩子的帮凶。‘也许他们压根就没看到什么,你还不太了解我母亲这个人,她非常喜欢用不切实际的想象替代事实,并对所有人大谈特谈。’弗雷德在最后总结说。”
“‘你的房间就在这里了。晚安,祝你好梦!’他在我的房间门口停住脚步,满怀期待地看向我。‘你也晚安。’我不太懂法国人在这方面的礼节,只能用尽量真诚的语调对他说出同样的祝福。弗雷德似乎对此很满意,他轻轻拥抱了一下我。‘明天一早我会带你参观庄园。’他在我的耳边说。然后不等我回答,就挽起洁西卡的手臂离开了。”
“躺上床的时候,我如释重负。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虽然注定只是来‘度假’的,但是也许可以期待在这里获得一点我从未体会过的由血缘带来的温情。当然,如果我能够提前想到,我曾经经历过的暴力并不会因为踏上欧洲大陆而离我远去,或许后来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忏悔者叹了口气。
“无论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那都不是你的错!”神父的眉毛紧紧皱起,他蓝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愤怒的光芒。
“是吗?卡尔文可不是这么想的。”斯科特苦笑了一下,“他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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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文是谁?”神父问道。
“那是弗雷德的哥哥。我说过,弗雷德是姨妈生下的第二个男孩,而他的哥哥就是卡尔文。卡尔文比弗雷德大两岁,当时已经开始念大学了。他就读于一所私立学院,据说将来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律师。我们到姨妈家的时候,他还在学院里念书。直到我将整座庄园逛得差不多了,他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据说是他一贯的傲慢态度。”
“当时我和弗雷德刚好从外面回来。他总是试图向我推销一些新奇的项目,不过由于囊中羞涩,我只好一再地向他表明,我基本上只对阅读感兴趣。尽管如此,那天上午,他还是成功将我拉到了一家小酒馆中。那天是弗雷德的生日,同去的还有一大帮人。庄园中所有的年轻人都出动了。他们各自邀请附近的玩伴,加入到这场生日狂欢之中。由于晚上庄园的男主人,也就是我的姨夫,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出席次子的生日晚宴,所以年轻人们的聚会在午后就已经结束了。没有人敢挑战姨夫的权威,至少在庄园周围没有。”
“那天我们理所当然地喝了酒,高唱着一首法语流行歌曲,兴高采烈地回到庄园。今晚的寿星勾着我的脖子,我自然而然地把身体靠向他。经过几天的相处,弗雷德俨然已经成为了我最重要的伙伴和保护人。只有他可以将我从一大群争相向我示好的表亲中解救出来。弗雷德是所有人中最具威严的一个,他们甚至在背地里叫他‘小提尔墨’,那是我姨夫的名字。他自有一套应对之法,就连认识他不久的我都已经开始崇拜他的处事手腕了。”
“有一辆车停在阶梯下面。通常没有人会在这个位置上停车。弗雷德突然停下脚步,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象征。‘是卡尔文回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然后身后就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讨论声。大家用一些正面的词汇来形容这个我还没见过的大表哥,但是所有这些单词全都显示出了距离感。我听出他们跟这个卡尔文并不亲密。‘那是我哥哥卡尔文,他大概是回来度寒假了。’弗雷德指着站在阶梯的最高一级,正居高临下看着我们的青年说。我突然意识到,对方的眼神死死盯着弗雷德勾住我脖子的手臂。像是为了要验证我的想法,弗雷德又将我拉近了一些。‘别在意,他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卡尔文的到来似乎加重了庄园里的严肃气氛。他就像是代表了男主人的严厉一面,轻而易举地就将快乐从每个人的心间一扫而空。弗雷德示意我先回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再在晚宴上见面。他送了我许多衣服,并且一再申明那都是他穿过的旧衣服。但是在我看来,这实在不怎么可信。我笑着和他道别,然后又被洁西卡缠了一会儿,才终于回到房间。”
“我知道我并不讨厌卡尔文。虽然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太舒服,但是这种简单而又直接的敌意恰恰是我习惯了的。我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我,不是吗?就是我的亲生母亲,都不曾对我表达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意。卡尔文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他,这正是我一直以来在做的事。”
“我换上一套西装,和母亲一起来到大厅。和她的手足无措不同,我倒是对这样的场面游刃有余。弗雷德已经事先教过我宴会上的行为守则,而那时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接近陌生人。事后弗雷德说,我当晚几乎抢走了他的风头。无论这种说法有没有夸大的成分,我自认为在那天的表现的确不错。我见到了我的姨夫。那是一个看起来极有修养的中年人。卡尔文和弗雷德的脸上都有他的影子,不过两兄弟间倒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很显然,庄园的男主人有些惊讶于我的得当举止。他肯定事先知道我和母亲会出席在晚宴上,这从他一下子就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用一种诘问的语气对我说:‘你看起来像是经过了良好的教育。’‘书本是我最好的老师。’我这样回答他。我的美国口音让他皱了皱眉,但是他很快就从容地招呼来了姨妈。‘应该为这个孩子找一个家庭教师,这能帮助他重新回到正常的教育体系中去。’他对姨妈说。姨妈笑了笑,开始整理他的领带。他又喊了一遍姨妈的名字。这一次姨妈不得不做出一点表示。‘好的,好的,都按你说的做。’她说道。”
“晚宴上剩下的环节都乏善可陈。两个表姐又为了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吵闹起来,四处都找不到弗雷德,我只好跑到阳台上去透气。我发誓,我绝没有想要偷听任何人的谈话,上一次在船上的误打误撞已经让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过他们就在那里,站在和我相邻的阳台上。弗雷德和卡尔文,他们正在争吵。”
“争吵的内容无外乎是一些琐碎的矛盾,我两次听到我的名字。不过他们的法语说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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