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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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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回话,江近海抢先道:“那恐怕怒她难以从命。凡事有个先来后到,真人也是为此事专程前来。”
    “那又如何呢?”即墨君用眼角睨着江近海,“本官所为的是国家社稷大事。像阁下那样的……还是稍候吧!”
    我知道他那个拖长的“那样”里面可以装下很多损人的词,可见也算是留了点脸面给江近海,当然后者不会感谢他。
    江近海还是一味忍让,虽然部下脸色都十分难看了。
    他的兄弟们还是把他当作救命恩人看待地,江近海受讥讽,随从的手便按向了刀剑。
    哦哦,要开打了!
    我悄悄往人群里面退,东宫也跟着我躲向人堆。
    谁知。江近海突然天外一笔,把我重新又送到了风口浪尖上。“既然如此,还是由秦大人决定!”
    哇啊啊,哪有这样的,现在明显即墨君比较横,我或许应该先办他交代的事。但是之前已经惹过江近海一次。再来拒绝他的话……让他失去面子,恼羞成怒。真不知道还会遇见什么手段呢!
    不说别的,哪怕是他半夜冲井水里丢点成分神秘的药粉,那就够咱们全城喝一壶。(你想太多了!)
    “秦大人分身乏术,就请表态吧。”即墨君说着,负手而立。
    唔,思考再三,还是按照原计划,张缇接待即墨君,我跟着江近海出城监督?不过围观地人那么多,让即墨君下不了台也是尴尬事。
    有人在我身后,伸手拉拉我的衣角,是东宫。
    “快出城去,不然会被子音认出的。”他悄声道。
    我点点头,对即墨君道:“表态不敢,只不过是…………”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被一声闷响打断了。
    这声音好熟啊……
    扭头一看,果然是有人正在击鼓鸣冤。
    有没有弄错啊,这边乱成一锅粥、呃不,一锅饺子了,居然还有人不来看热闹,自己跑去敲喊冤鼓?
    街上两三百人齐刷刷转头,看着擂鼓的人。
    却说张缇,他明明就在衙门口,看见人敲喊冤鼓,不上前询问接待,袖手观望着。
    没法子,我把刚说了半截的话丢下不管,对两位领头地说:“有人击鼓鸣冤,看来下官得先处理县务,再办理二位大人的要务。先告辞。”
    能不当猴子真好,只是要在人海里挤出一条路还真不容易。
    我从围观群众中挣扎出来的时候,那个擂鼓地人也不敲了,鼓槌一丢,冲到我面前。
    “秦大人,青少侠还没归来吗?”
    怎么是找阿青的?我定睛一看,原来又是前几日那名派往商卡的衙役。
    他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啊?夏县当家的可不是阿青,是我呢。
    “有什么要事对本县说是一样。”我不得不重复。
    “哦。”他怪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说,“有要紧消息传达,左等右等也不见大人归来,出门一看又是这么黑压压的大群人,想靠近也是难!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击响喊冤鼓,还望大人谅解!”
    要是在别的衙门,衙役随意敲响喊冤鼓。那就是与知县过不去了,轻是罚薪,重则要打板子。
    不过到我这儿,基本上一切都是看情况而定,像敲敲鼓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感兴趣得很,有就去试试看。
    上梁不正下梁歪,敢情这位仁兄把衙门前面地鼓当门铃和朝天鸣枪看了。真有效果!
    改明儿给牌坊底下挂个大铜锣试试,谁家吵架就敲敲,好制造围观气氛。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节 小心不轻放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33 本章字数:2726
    张缇之前一直袖手旁观这场闹剧来着,现在他倒是替我出面,对衙役说:“情势所逼,采取非常手段也是无奈之举,讲吧,要向大人禀报何事?”
    喂喂,再怎么也不应该是当街谈话吧?
    我咳嗽一声,道:“进去说。”
    于是装作忘记了呆在街心的江近海、即墨君和东宫,我正大光明逃回县衙,关起门喘气。
    刚才那阵势也太夸张了,明明人家是看好戏来着,怎么突然变成了瞩目焦点,真郁闷……
    “大人,峥山关的驻军也往墨河去了!”衙役报告道。
    “镇压乱民?”张缇问。
    “这个在下也不清楚,但是领兵的大人让在下给秦大人带个信儿!”
    峥山关的驻军将领?有话对我说?
    要说是铜山关的那位,我还能理解,峥山关未免离夏县太远了点吧……只是借道路过而已,而且还是急行军,估计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到墨河了,还有什么话要专程派人来告诉我,莫非是“借过”?
    “那位大人说,请秦大人严查县城内外,不要让可疑人等进入破坏!”
    可疑人等?
    我纳闷地看看张缇,他道:“对方的意思是,或许将有奸细入内,提醒我县提防。”
    他让衙役退出门外,关门:“奸细?是哪方的?”
    “墨河乱民。”我肯定。
    张缇不以为然:“乱民么?不过笊篱锄头一类的农夫结集为伍,没自行崩散就是意外了,还会派奸细活动?哪怕他们一窝蜂涌向祝州,咱们紧闭城门就好,守军将领未免太杞人忧天。”
    “未必。”我摇头。
    好吧,折腾几个月了,就算是斩白蛇起义的那种,在墨河攻占几个小县也许是没问题的。
    被围追猛打,深谋远虑到从边境转移。借道祝州,顺理成章。
    所以这边几个营的关防驻军都被调往前线拦截,并且领兵的将领我们注意……等州府的指令下来要求关城建防,恐怕是来不及的。
    …………但是转移总要有目标,至少也是要有方向,想带着队伍往什么地方呢?
    像夏县这样离他们起事地点近又穷困的小县,占了不会肥。但地形是颇有军事价值地,攻下来做据点的话,地理位置上。将会极大地方便他们的退路。
    如果州府或者京师点起军队前来,乱民只要打开铜山关,背后就是一条通往草原深处的大道!
    多妙的地方,藏进去了,除非与北狄什么部落狭路相逢,谁也不能把他们怎样。天朝的军队一撤,咱还能回乡继续闹。
    峥山关的守军善意提醒。确实有他的道理。
    夏县忠县这几个关卡内的小县,正是关键地方。
    “怎么办呢,东家?”张缇叫我为东家是越来越顺口了,“是现在就开始减少开城门地时间,并且挨户检查民居么?”
    这是通常情况下防止奸细的办法。出入严格把关,每家的住户都有些什么人,来历一一查明。抓到面生的要么驱逐要么拘禁。
    可是那样做毫无疑问会弄得人心惶惶。
    去年年底刚遭劫,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夏城,莫非又要陷入恐怖氛围中?
    啊,不光是这档子事,还有现在街上那三拨人马,我得赶快解决才行。
    东宫不想被即墨君发现,即墨君来夏县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逮东宫,江近海在这边耽误了个把月。千万别把钱给飞走了。
    单个的就数王郊……现在多他一个不多,何况办案还得等阿青从镇上带证物回来才行,于是王郊可以先敷衍着。
    “要不要送真人一行出门呢?”我歪过头问张缇,“若是真如同传讯所说,在这期间出了事,夏县责任可就大了。”
    张缇回答:“东家。如今连乱民是否涌向夏县都不知。担忧此事为时过早吧?”
    “嗯,前后两批驻军赶赴墨河。应该能平乱才是……”我撑着脑袋,知道这样坐在屋中胡思乱想的猜测是一点建设性也没有地,可就是会忧心着战况的变化。
    “两批?”张缇这还是第一回听说铜山关的兵士被抽走了,连忙询问我详情。
    哪有什么详情呢,人家统兵的武将与治理属地的文官完全是处于两个不同地体系,上面总兵调度使怎么调派兵马粮草,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如果我去打听,那反而是越权,有探听军事机密的嫌疑。
    我只能把从衙役那里得知地东西告诉他,由他自己去判断了。
    “啊!原来如此,”张缇恍然,“难怪几天前,东家会突然改口,答应让粮队通过夏县!想不到是借机卖个人情,再捞上一笔!”
    “我当时无从了解事态,只是感到不妥:无论粮队将要受到乱民或山贼或北狄的威胁,那损失都是巨大的。”
    虽然粮草从军需中扣下已成不争的事实,但落到敌方手里,又是另一回事。
    何况,还指不定会进谁的腹中呢……
    我收起笑意,继续说到:“话是如此,可秦某只口头上答应放粮队过境,并无通文。张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缇是怎样精明的人,当然知道我的语意。
    “是,张某自然也不会代签,东家放心。“你答应了,秦某当然放心。”没亲口应诺地话,谁知道会怎样呢。
    笑笑,张缇想起一事:“莫非这就是东家要跟着真人一行去选择福地的缘由?”
    怎么可能!我胸中的借口理由不说上百至少也有好几十,对付一个油滑商贾,有必要用躲避的方法嘛?“哪里,只是担心到时候金老三找不到人,又去求你。”收人钱财,不能替人办事也得有个托词才行。
    “那就让他的粮队滞留城中?”
    “有何不可?”
    如果有什么事,那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和新鲜地牛肉耶!(竟然连人家地牛都看上了……)
    只是,唉,那就更加拥挤了。所以,我应该头疼的课题是“如何有效利用空间”?
    “我不在城中,往少了算是四五日,耽搁久了就要十天半个月,总之是先把真人送到道观去再说。这段时日就麻烦张大哥了。”我嘱咐道,“如果阿青回来,告诉他保管好证物,不用专程去找我。”
    “好。”
    正文 第一百七十节 似曾相识江入海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33 本章字数:2731
    张缇答应着,突然又想到另一事:“咦,王御史那边……”
    王郊?他刚才不也看到了么,我很热很抢手,要办案要查账请排队,论官阶嘛,他大概是排在几批人马的最后面了。
    我收拾桌子,顺便对张缇道:“注意州府那边的指示,如果有通告下来要求关闭城门,立刻派人来通知我。”
    “如何通知?”
    这回出去是先到深山中的道观,让真人作法求祉,自然是:“先派人到观里,无论选址去了什么地方,我们都会留讯的。”
    “哦,好。”
    要说山路有多么耽误时日,估计常常使用盘山公路的朋友会很有感触,明明直线距离就那么点,可车就是得之字形爬啊爬半天,油门狂轰,坐在里面又被惯性推得歪来倒去,真是郁闷。
    本县唯一的道观坐落在深山老林不说,离开最近的村落,一路上连个歇脚的店家也没。
    江近海一行开路,真人与其它随行道官在中间,我们殿后,这样的安排很好很强大,东宫不容易被发觉。
    马车换成小轿,东宫自然没那么厚脸皮跟我挤了,于是苦瓜着脸跟在旁边。他的兄弟大多留在县衙了,只有几名懂得测地丈量的与我们同行,也包括齐云天。
    “好渴,走这么久也没个茶水。”东宫小声对我抱怨。
    我撩开竹帘,把水袋递给他,开玩笑到:“又不是官道上。如果这僻静地方也有茶铺,那要么是黑店,要么就是山妖做来骗人的了!”
    “山妖?”东宫对鬼故事并不熟悉。
    “呵,不说这个,别再出声,小心被江庄主发现。”我窝在轿内,这种木盒一样的轿子真是气闷,怎就不学人家电视剧里的那样放一块横板做座位。
    片刻。没见东宫递回水袋来,我再次探出头:“为什么不肯留在村里呢,这样既是把殿下带出了城,又可以避开即墨大人和江庄主。殿下可以自行决定去任何地方。”
    “我没地方去啊!”
    他无辜地抱着水袋:“就是想来这边看看而已,一个侍卫也没带,过几天跟着真人回去。”
    回去看曹寰不把你训成猪头。
    虽然见人喝水自己会渴是一种丢脸的正常反应……我盯着水袋,又不好意思叫他还来,真是,那个不是给他抱着玩的好不好。
    “那个……殿下你有没有照秦晏的意思跟真人说?”
    “有啊!”东宫按了按斗笠。笑道,“至于要指在什么地方,那就得看老人家自己的意思了!”
    “唔……”希望是个风景宜人的地方,能被捧为洞天福地的最好。^^首发  君  子    堂  ^^
    引路地村人再三说“快到了”,不过,我们还是花了大半天才抵达无名观。
    吃着国家划拨的银两,道观修建得并不寒碜。因为早有人上山来通知,所以现在是全观的修道之人出门,迎接道官。
    这一路上风景真是不错,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看山路上铺的青石板,都被信徒给踏得深深地凹陷下去了。
    只可惜这么好的地方,却养在深闺无人知。仅有夏县的人来光临。
    “旅游业啊旅游业……什么时候才能从你身上抽到钱呢?”基本上,请无视这个自言自语的知县。
    我对别人的长相是过目不忘的,扫过江近海带地十几人,可以确定还是那次带去安漆村闹事的人马,镇守邻县客栈的人依然不在他们之间。
    不过,前几天在街上下饺子的时候,那几个人分明还是在的。
    莫非被江近海派了送信回去,或者要格外看守着别的什么?
    唉。不想那么多了,道观准备的晚饭菜色还真是丰盛呢!
    东宫躲在我房间里,啃着我摸回去地素包。按说这回他的待遇可比吃馒头好多了,他却还是一副不满的神情对着我。
    “这么几日,本宫隐约觉得,”他说。“你与江源关系匪浅?”一面问。一面气恼地咬包子。
    “啊?”我装傻。
    东宫毫不客气地指出:“还记得江源在长州州府出现过,当时秦晏立刻就逃了。本宫也险些被他的部下捉住……”
    “不会吧,殿下你可想清楚,那人真是江近海的长相?”我糊弄之,“秦晏与之结识,可是在左学士地三子满月宴上呀?”
    “胡说,明明长州的时候……”
    我打断他,抢白到:“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么,脸比江近海长一点,颧骨高一些,眉毛是这样。”往脸上比划了个弧度,我十分诚恳地描述着那个似乎像江近海,又似乎有那么点差别地人像。
    东宫本来就是对人脸不是很有记忆力的人,听我这样一讲,他原本还坚持的口气就渐渐弱化起来。
    “真的么……”他认真回忆着,但是稍微有点吃力,“……听你这样讲,好像确实是……莫非本宫又记错了?”
    那个“又”字让我很想发笑,不过我端正态度,继续看似有理地说服他。
    我问:“殿下,你是不是常有一种感觉,某些场面或者景象似曾相识?好像根本就是发生过完全一模一样的事情?”
    “诶?你怎么知道?”东宫十分震惊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这是即视感嘛,虽然成因还没有个权威的解释,但即视现象确实在超过三分之二的人生活中出现。简单说就是在经历某个场景的时候,突然觉得“啊,我来过这里!”或者“这个事情发生过!”,实际上应该以自己地确切记忆,此情此景应该是没有重复过才对…………这就是瞬间的似曾相识感。
    从小到大,我也经历过很多次即视现象,与朋友讨论,才知道大家都是如此。
    对此,相信东宫只会在心底纳闷,而不告诉他人。
    “你怎么知道?”他一脸不敢置信,好像认为从我这里能得到解答一般。
    我对他说:“殿下是未来的天子,自然有天赐神力,只是殿下暂时还没有掌握使用的办法。”容我先去黑线一下,“所以殿下对江近海的面貌感到熟悉,也有可能是天赋异禀,预知到自己会与此人接触也不一定。”
    “嗯,说得有理!”东宫轻易便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本宫还是得避开他,他或许在某些集会上见过本宫的容貌。”
    我点头:“是地,殿下不要想太多,照常行事即可。”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节 别杀东宫!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35 本章字数:2662
    对火灾比较敏感,刚看了央视新楼的配楼大火图片,心里十分难受。希望牛年中国平安。领二品俸禄的道教真人一面,他随行的几位道官倒是跟我打过几次照面,按品级个个比我大。仅次于真人的是一位从四品道官,一见我就爱理不理的样子,看上去也并非架子大,估计是天生心不在焉。
    话说大清早我就看着这位道官的影子从窗纸上晃过,悠悠地从东面飘到南面,再逛到西面,然后终于发觉走过头,退回南面,抬头叩门。
    随着他的移动进程,东宫也就把那顶斗笠戴了又摘,摘了还戴。
    道官敲过门,将手藏进袖里,十分缥缈地问:“秦人在否?”
    “请进。”我回答。
    对方应声推开门,站在门槛外面没进来,有气无力道:“秦人,张真人请您过去一下。”
    “好的,有劳大人了。”
    叫我去见真人做什么,我瞥了东宫一眼,他也不知,摇摇头,系好斗笠的带子,跟我一起去。
    领路的道官回头看他一眼,虽面色略有不满,也没说什么,像是懒得说话一样,自顾自踱在前面。
    转了几条长廊,从客房带到正殿后面的阁楼,江近海已经等在阁楼下面,他似乎没睡好,闭着眼睛养神。^^首发  君  子    堂  ^^嗯。我错了,就连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是没睁眼,所以他根本就是装睡不看我而已。
    “真人就在上面。”道官推开两扇门,请我进去,却把东宫拦在外面。
    担心东宫在江近海面前露出马脚,我说:“小三(……),你先回去吧。”
    东宫急忙点头。
    这位真人…………姓张是吧?他一直没打算见我,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往楼上去。
    二楼整个就是一间房。四面墙上挂着我看不明白地符号图,而房间的地面略微往中心倾斜着,以正中点为圆心,画了一圈又一圈的格子,格子中填塞着木雕的天干地支等字型。
    接待我的是这座道观的道长,真人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
    道长检查了一下底楼的门扇,又上楼来,关好楼梯口的两道门,这才焦急地说:“秦大人啊,这可怎么办好?”
    “什么事?”没头没脑地冒这句出来。谁也不知道你得要把什么事情怎么办。
    道长神情严肃地小声说:“真人不待见咱县啊……说是上面硬派他来推翻之前的测定,重新选福祉?这怎么可能的事哪,该是何处就是何处,哪能乱改地啊。”
    怎么。他这是拐着弯指责我?
    我说:“每一回下雨,土壤就会随着雨水流失,每一次发芽,生气就从地里拔出一分,自古肥沃与贫瘠就会不断相易。王朝时代也交替变更。什么是不可变化的呢?”
    “可北方诸州就夏县这一块是龙鳞福地,这是真人新不久才测出的啊!”道长拭汗到,“怎会变化得如此之快?”
    “这嘛,道长,你应该比本县懂得道理。福地乃是龙气聚集所成,自去年始,中原南北皆起刀兵之祸,世上总言龙属木、畏金(注:不尽然,鄙人赞成各种属性的龙都存在^v)。因此,避往东西方向,也未可知呀?”
    老实说姬山翁让我看的书里面,是有道教方面的东西,但是,请注意但是这两个字…………我对那些理论完全看不明白。只得放弃。现在说的。都是些浅薄的道理,大概是个人都能忽悠出来吧?
    我用上述一席话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坚定地对道长表态,相信他即使想反驳,也忌惮两三分。
    道人为难地捋捋胡子,说:“既然秦大人这样讲,那不知福地该在什么位址呢……”
    呵,还算上道,他索性直接问我打算卖什么地方了。
    “其实贵观附近就不坏,山清水秀,若是建了当朝名人的祠堂,邻近村落将因此受惠,观里香火必然也会旺盛起来。这可是一举两得地好事。”这两得,就是把祠堂那种东西的正式用途忽略而数出的,可不是我不识数。
    刚说完,就听见门扇外面传来下楼梯的声音。
    刚才不是看着道长关一楼地大门么,怎么还会有人上来偷听?
    我不悦地咳了一声,道长急忙解释:“唉,这是……其实是张真人他……在一楼隔间里,他想听听大人对选址的看法……”
    奇怪了,那位老人家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与我见上一面呢?
    我皱眉,向道长告辞,追下去,果然门扇洞开,真人已经离去。不止是张真人,连江近海和部下也都先走了。
    越发纳闷了。我满头雾水回客房,却发现东宫不在。
    不是让他先回来么,他会去哪里?
    我急忙打听齐云天的住处,奔过去找,也说没见他们寨主过去。几个山贼的房间挨个找遍……
    …………东宫失踪了?
    糟糕!莫非被江近海识破、抓起来了?
    暂且不管太后宠不宠东宫,江近海那家伙对东宫可是没一丝好感的!东宫现在微服状态,连即墨君都不知道他就在面前,让落到江近海手里还得了,不神秘失踪才怪!
    我急忙冲向江近海一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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