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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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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倒是长青宫指派内侍过来,秉笔记录,取代舍人管记。”东宫不悦道,“唉,你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凭什么?”
    “呵呵,三公子,我们不谈这些烦心事。”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再来不用说便又是抱怨太后。附和不妥,异议更不妥。不如让他换话题啦!
    东宫点头,望望阑干外:“近几日天气不坏。测算说是中旬有雪……届时部分官员将随同天子出游,你可知道?”
    “听说过,更听闻三公子留守京都啊。”我笑道。
    “啊,你听说了?”东宫嘟起嘴,“怎么哀求也没用,只好留下,一来一回共三十日,期间既不上朝也无庆典。大半日子困在城里,要命喔!”
    趁这机会多看点书不好么?大冬天的,躲在家里取暖才是正途呀。
    我拍拍东宫手背,安抚道:“秦某也留守,正巧可以相伴。”
    “这么说来,留守也不见得是坏事。”东宫高兴起来,一翻手腕就逮住我的爪子。“咦。你的手怎么比几年前更加滑嫩了?莫非驸马府有什么独特的滋补药膳?”
    他凑近嗅嗅:“还挺香,这什么花?”
    我心里一动。道:“是用蛇油炼制的护手油膏,三公子,别握得这样紧,暖和起来那油膏就化了,特别黏糊。”说着,抽回手。“若是你喜欢,不妨上门跟长公主讨去?”
    “啊,免了。”东宫起身,“反正天色将黑,也去不了远处,咱们到河边走走吧,据说沿河两岸新插了梅枝?”
    “是的,京尹那边批下来地时候,秦某也不得不赞叹那提议的人。其心淳朴却又风雅,是难得的爱美之人。”
    京城的梅花什么时候开,我不清楚,但在昙县,是十一月附近就开始顶出花骨朵的,按这儿地天气算起来,京都赏梅应是一月去了,还早着呢。
    京城里风景别致的花园有好几处,可惜,不是在皇城里,就是在别人的家宅中。
    这儿没什么公园,咱们除了来河边走走,也没别地地方可去。
    不知为何,与东宫在一处,看他闹笑话也罢,看他耍孩子脾气也罢,心情总会慢慢变好。走在河堤上,按礼数,理所当然地他前我后,我疾走两步赶上他,问:“傍晚出城,三公子是特地来寻我地么?”
    “不是啊,你怎会这样想?”他露出诧异的神色,一点也没给我面子。
    我刚说啥来着,跟他一起心情会变好?这死小子,要不是挂着太子的名,看我不一脚踹他下河去。
    东宫高高在上惯了,很少考虑到说话是否伤人。他自顾自地解释说:“是午后听课时候曹少师突然闯入,我总感到情形古怪,于是特地微服出来,到茶馆问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喔,是四皇子那档子事。
    想不到东宫还挺敏感地,对曹寰突然表现出的异常,他很是当一回事。
    我想问曹寰有没有告诉他什么,转念一想,这话问起来可就管得太宽了,还是先搁着的好。
    东宫看着我,继续道:“随后回城途中,远望见你在学馆二楼,脸色极差,似乎心中烦闷?于是便找你闲聊,再出来散散心。是什么事,使得你烦闷不快呢?”
    咦?
    为什么突然变成他关心我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由怔忡,低头吱唔了一声。
    垂目时候,隐约见地上映出身后一道人影,高悬的灯笼摇曳,那人影亦摇晃。我有些茫然地琢磨着东宫的问题,却发现那人影越来越近。
    东宫突然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朝旁边一扯:“当心!”
    (依然是骗盗贴用的旧文,这回约定地更新时间就一小时吧,我先去吃饭小时以后,起点更新,各位请见谅了
    我一个踉跄,被东宫拉到身后去。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俩被人包围了。
    五六名高壮的男子。口鼻蒙着黑布,缓步靠近我们,手里提着的东西分明是刀具。
    冲在最前的那人,就是方才一声不吭到我身后,突然伸手抓我的人。他手中是一口布袋。扑空之后抬手跟过来,东宫一脚踹去,踢中对方胸口。对方趔退几步。低吼一声便从布袋里掏出两尺长的刀条来。
    “你们是什么人?”东宫高声道,同时拉着我后退。
    将要入夜,天色沉沉。四周一片昏暗,临河地院门挑出地灯笼晃晃荡荡。天冷,河道两侧几乎无人。
    东宫吼了这声,惊动拎着衣篮在河边行走地妇女,对方张望过来,发觉这里出事,吓得急急忙忙掩住脸逃走。
    我看看退路,除了沿着河道往前。两侧一边是冬季冰凉的水流,一边是高高地院墙。“三公子,”拉住东宫地衣角,我低声说:“来者不善,别逞强,快逃吧!”
    “逃得掉吗?”他轻声回问,又退后一步。
    “不知。”
    对方都是成年男子。若是转身逃命。东宫怎样我是不清楚,我肯定没几步就会被撵上。
    东宫突然抬手。握住左袖唰地一声撕烂,只见他手中顿时寒光一闪,亮出刃部锐利却又薄如蝉翼的匕首。
    原来他身上一直藏有护身的短刃?锋利归锋利,可这长短,差距未免太大了。
    要是在驸马府里,我也能从枕头底下摸出匕首来…………拜孟章所赐,可这下我不过是刚从衙门回来,身上哪里会有刀械。
    “站住!不可再前进一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东宫喝道,“大胆歹徒,京都之内当街持刀胁迫他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汗,他说这几句干嘛,一点意义都没有啊。
    我急忙补充:“你们要什么?银两?放下刀,一切再商量,怎样?”
    对方数人之间互相看了看,其中之一闷声闷气道:“小地奉命送驸马爷走一趟阴曹地府,不知有没得商量?”
    “啊?”
    为什么是冲着我来地?难道不应该是要找东宫麻烦吗?
    东宫怒喝道:“天子脚下,京都重地,也敢大放厥词!你道是山郊野岭杀人越货?”说着他用肘部顶我:“还不快走?人家要伤的是你的性命!”“刀剑无眼,三公子你还是别挡在前面。”我答道。
    背后撞上树干,我转半圈,躲在树后:“是谁派你们来地?”
    “无可奉告。”
    我不动声色地边退边说:“不错,讲义气的是人中俊杰。长公主招纳贤士,待遇绝对比你家主子优厚,不知几名是否有意相谈?”
    “你在说什么?”东宫回头。
    压低声音,我回道:“三公子你不是带了名随从出城么,他几时来接你?”
    “我让他先回了。”
    “唔……”我轻拍东宫的后背,“无论能否安全脱身,我们还是逃吧?真打起来,我只会是三公子的累赘。”
    对方一人箭步上前:“死到临头商量什么?”刀光一闪。
    东宫把我往后一推,我撞到树上。此时他横腕格住铁刃,那薄刃匕首当啷一响,就如脆玉一般。
    人家是双手持刀,力道可观,东宫虽然挡住刀锋,这冲力依然令他退后一步,正绊在树根上。“啊!”他惊呼一声,往后仰倒。
    我急忙去接,但还没等我迟钝的手脚动作到位,就看见东宫顺势抬脚,蹬到压过来的男子腹部。
    他猛一踹,把对方顶开,连退数步。
    再接一个翻滚,东宫旋身爬起,冲我喊了声:“跑!”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节 落汤的那啥
     更新时间:2009…3…30 0:18:52 本章字数:4254
    “他们、追过来了!咳咳!”我刚一开口就被寒冷的疾风呛到,这才发觉鼻腔和肺都痛,整个视野也给狂奔颠得乱晃起来。
    呜呼,我实在不适合运动啊。
    慌乱中不知踩到什么,我突然脚下一滑,惊叫一声跌倒。可怜的衣袖再也不能忍受超强度工作,应声碎裂。
    我跌在地上,猛然回头只见人已经追到面前。
    心一横,我翻身滚下了河道!
    最初入水时候好像还被什么撞了一下,我闭着眼沉下去,狗刨式往前钻。耳朵里哗哗汩汩地乱响,也听见河岸上人声大吼。
    过了几秒,那个冬泳的刺激的享受到了。
    真凉啊!
    希望不要心脏麻痹手脚抽搐才好!
    我挣扎着往上,想换气,谁知身上重得很,实在是上不去,而且只觉得自己被沉沉地绊着,在人工河道底部动弹不得。脱掉浸饱河水的外袍,顿时轻了不少,我急忙上浮。
    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半游半冲地到了河道中间,岸上的暴徒没有追下河,东宫早已逃得无踪无影。
    看见我浮出水面,蒙面者中的一人大叫道:“算你运气!不会就这么完了的!小白面的奸人!有种你上来,爷给你个痛快!”
    我停在河心,吃力地浮在水面上,贴身的衣物早已湿透,沉甸甸地直把我往下坠。
    回头往另一侧看,已有蒙面者越过石桥,朝这边的河堤来。
    两边我都不能上去。
    “大哥,咱们下去!”
    “不必,看这小子也撑不了多久。”
    正在此时,一个灯笼出现在桥头,伴随着大喝:“什么人?”
    那声音异常熟悉。
    “帛阳?”我冻得直哆嗦。抬头望着那灯笼飞速沿着河边移近。
    果然是帛阳,他男装打扮,神色焦虑,见了蒙面人便停下脚步。
    “丁一!我在这里!”我拍着水叫他,被呛到。“咳咳咳咳!”
    帛阳转头查看,见到我立刻将冬衣一脱,纵身跃下。
    我抬手抹抹脸上的水。一边发抖。一边往他那边游,但撑的时候太久,有些乏力。自己倒是快被水流冲走了。
    “没事了!”他拉到我的手,立刻往回一带,扶着我浮在水里。
    我稍微放松,告诉他:“岸上的人说是要伤我性命。可是……”
    “我知道。我收到匿名告信,立刻赶来援救。”帛阳带着我,往出入河道的石阶处游去。而蒙面人聚集在那里,等着我们送上门。
    “……再等一会。”我轻声道,“我有友人去搬救兵了。别急着上岸……”
    “不用担心,区区几个小贼,我还不放在眼内。”帛阳道。
    寒意侵入了双手地骨头里,身上数处冻得剧痛。我靠着帛阳,尽量不做动作。
    “匿名信?”我轻声道。
    “嗯,连是谁指使的,一并告知。”帛阳说着。抬头望向石桥那边。
    “在那边!”东宫的喊声从那儿传来。
    京卫跑动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在水流声中,显得格外振奋人心。
    蒙面人立刻道:“撤!”
    数人见京卫来得快。迅速从后路撤了。
    “秦晏,没事吧?”东宫从赶来的京卫中扑出,急忙跳下河,朝我这边游。
    ……呃不,那不能叫游,比我地狗刨式还不如,没几秒钟呢,就变成挣扎了。
    “啊呀!救人啊!好冻啊!”他还惨叫咧。
    我和帛阳往他那边游过去,岸上的京卫也跳了两名下来。四人合力才把胡乱挣扎的他制住,拖往入河地石阶处,他和衣带水地,不是一般地沉。
    爬上岸,我们三人披着衣服都开始哆嗦。
    “三公子,这水刺骨,你下来做什么?”我责备他。
    他可怜兮兮地说:“你落水我却逃走,这……我只是想尽力。”
    我用干衣擦擦头发,水珠一串串地往下落,直钻进我衣襟里,不过身上也没啥感觉,都冻麻木了。“三公子地心意,我心领了,下回莫再这样做。”
    “嗯……”
    帛阳背着我们擦拭身体。自从东宫下水,他就一声不吭,尽量不引对方注意。
    东宫也如他所愿,根本就把他当作是来援助的京卫之一,只哆嗦着对我说:“秦晏,我送你回驸马府。”
    我回答道:“不必,三公子你快些回城吧,多暖暖身子,当心着凉。”
    “好吧,明日我再来见你。”
    东宫一离去,隐忍多时的帛阳立刻发怒,他推开面前地京卫,一手拉起我往外拽。
    “慢点!”我轻声道。
    他不理,拖着我往街上去,冷风一吹,我连呼吸也瑟瑟发抖:“不回府么?我好冷。”
    帛阳并不应声,他转头来,俯身把我抱起,往我们过去约会时租用的客栈去。拍开门,小二见了他,乐道:“丁公子里面请,客房一直给您留着,摆设也没动过!”
    我低声问帛阳:“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有些事要跟你谈谈,府上不方便。”帛阳面无表情地说,“可你知道信上指出是谁要害你?”
    我拧拧发梢上的水,摇头。
    “是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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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点没笑出来,只说:“帛阳信么?”
    “与你同样。”
    虽然现在好冷,但这消息也太有娱乐性了。“那信谁写的?”我问。
    “不是说了匿名么?”
    “匿名不等于帛阳猜不到呀。”
    烛光下帛阳神色一凛,开口刚要回答,突又被敲门声打断。
    “丁公子,热水来了。”那小二进来。“火盘就到,小店热炉都让客人领去了,过意不去,只得让丁公子用火盘将就着。”
    帛阳道:“有没使过的浴桶没?”
    “有的,前几日刚箍上。小的这就去替公子准备。”
    等小二离开,我问:“为何不回府上清洗暖身?”
    “你看你这样,能见人么?”帛阳坐下。冷冷地说。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除了披的帛阳那件外袍,剩下地衣料可就薄得像入夏了。浸水之后衣裳贴在身上,不仅起不到保暖的作用。更是将腰腹和四肢地线条清晰地映了出来。连我自个儿也看得出,这是属于女孩子的身材。
    还好没有因为冬衣宽厚便懒得束胸,否则,刚才就会被东宫发现不对劲。
    帛阳拧了把热巾,过来替我擦擦脸和脖子。
    “头发都散了。”他说。
    “帛阳也是一样。”我抬眼看他,他的脸正是丁二的样貌,似乎我随口那句,让他给记住了。
    我笑笑。抬手触摸他的发鬓。“你在桥头站了多久?”我轻声问。
    帛阳手上地动作顿了顿,反问:“四姑娘此话何意?”
    “没有,随口说说。”
    他说是收到报信便立刻赶来,再结合我看见地样子,是赶来便立刻跳入水中……
    可是,这过程中,明明还存在一个极为花费时间的细节………他地易容。至少要花半个时辰。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临时接到通知,仓促赶至现场。
    他很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藏着。看我和东宫逃命。
    会是他指使地么?
    不,应该不是,除非他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是知道我与东宫交往甚密的,哪怕嫁祸给东宫身边地舍人,也比直接指认东宫有说服力。
    更何况,事发时候我恰好与东宫在一起,在帛阳说出监国这二字之时,他应该很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怎会明明看见我与东宫一起遭人追杀,现在还底气十足地嫁祸给他?
    头脑坏去了还差不多。
    也就是说,写信人声称幕后主使是东宫,但其实,对方对东宫并不熟悉,连东宫亲近我甚至会千里迢迢去见我也不知道。
    如此实力不济的构陷,我会信以为真,那我头壳岂不也坏去了?
    帛阳要是做出这么矛盾的诬陷,未免也太浪费他的智商了。
    即是说,写信的人,对我和东宫都不熟悉,更有可能连帛阳这个收信人也不认识。那对方的目地是什么呢?
    自从他们不愿意下水时起,我就隐约感到,对方其实并没有真想置我于死地。再结合帛阳“提前”收到的警告信…………绝对是提前的,否则不会易容完毕再来还赶得及…………可以大概猜测到,这就是做一场戏,给帛阳或者给我看。
    一般来说,给帛阳看的机会大一些。
    所以是真刀真枪,不小心真的伤了我,对方也没所谓,只会认为更有说服力。
    这样看来,目的便是挑拨帛阳与东宫的感情了。
    鉴于两者除了戒备,根本就没感情,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帛阳对东宫产生敌意。
    “帛阳,你说,那信上还写了什么?”
    “喔,就说监国洞察你我之事,欲暗害我俩。”
    嗯,要地不止是敌意,更是激起帛阳对东宫地杀意。
    我想了想,故作不解道:“我们有什么事值得监国来谋害?”
    “我们隐瞒的事颇多,每一件都可致命,你忘记了?”帛阳笑笑,伸手替我把夹入衣领内地湿发掂出来。
    原本,随他碰我的发丝和脸,我已经是带着忍一时的心情,现在他的这个动作,引得紧贴肋间的湿发被缓缓抽出,我一阵冷噤,急忙抬手按住那缕长发,自行挑出衣襟之外。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节 暗潮涌动私房话
     更新时间:2009…3…31 0:26:40 本章字数:4058
    不过这堵住的毕竟只是个缺口,男人真要借机发作,无论怎样的软硬围堵,也都是不会有效用的。
    我心惊胆颤地叠起双腿,尽量收缩自己。
    帛阳听了我的话,轻笑一声,道:“娘子说得动听,可当作我是三岁童蒙?”
    “这话伤人,我从无此意。”我皱眉。
    他突然脸色一沉:“为何在下总有错觉,似乎四姑娘与监国相处的时候,并非如此拘束?”
    “没有。”我抬头,试图撒娇,“帛阳,你真是冤枉我了。”
    “何来冤枉二字?”
    “我同他是知交朋友,他又当我是同性,我自然不能有太多顾虑。”我解释道,“如,与帛阳相处时候。我得注意笑不露齿,举止收敛,换做跟东宫在一起,便是饮酒击桌也没问题。你看,这不是友人与……与情郎的差别么?”
    “说得好。”帛阳抚掌,却道,“四姑娘与帛阳谈话,从来条理清晰,利益明确,真看不出来有情无情。”
    我快要骂人了,他现在的婚姻对象身份,根本就是强取豪夺来的,凭什么要求我有情无情。
    再说了,要不是他一男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跟我谈这话题,他以为答案会一样么?
    上回拒绝他,他那强硬的态度,我可不想再见着。
    我所说地。都是出于自保。谁让男女天生有那么大地差距?不想方设法忽悠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找谁哭去。
    抬手抱住肩部,我假意笑道:“丁公子真爱说笑,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也跟那年纪轻轻的监国吃醋?”
    “吃醋?”帛阳想了想,点头,“是啊。我吃醋了。娘子有没有办法平复这醋意呢?”
    “咦?”
    哪有这么干脆承认的道理,他难道不应该嘴硬么?这样顺杆子爬,还要讨好处,未免太可耻了吧?
    我往后蹭了蹭。
    帛阳立马靠上前来,不让我悄悄逃开。
    他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冷冷地质问着我:“驸马是京都衙门的咨章,太子是东宫殿的主人,是朝堂上的监国,两者毫无干系。你们为何会在京里结伴同游?”
    “……只是巧遇。”我冷得连声音也发抖了。
    “他能大老远从京城跑到夏县去见你。你们真地只是友人而已?”帛阳的眼神是全然不信。
    我反驳道:“这又不是刚发生的事,你当时未曾质疑,如今提出。是否有欲加之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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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这还用我辩解?“既然如此,你想听我说什么?”
    “否认。”帛阳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道,“你只需要说没那回事,我便放心了。”
    我立刻点头:“没那回事。”
    帛阳沉默。半晌才又咳了一声。
    “……四姑娘,你还没听我详说究竟担心何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样快地否认,未免太无诚意了吧?”
    比起刚才的咄咄逼人,他现在的态度显然软化了些。
    大概是从我的回复里,察觉我对他的质问十分反感吧。
    他退我就进:“我真心告诉你地话语,你不信。非要作出自欺欺人的架势求一句保证。请问。那又有什么诚意呢?”
    帛阳道:“好伶俐的口舌,谁说你讷于言语来着……我只求一个否定地答案。因为这疑问如顽石在心,压得我辗转难眠。这样的解释,四姑娘是否满意?”
    他怎么又开始这种语调了,看来男孩当女生养后果很严重。
    “是你逼问答复,满意与否,我说了也不算数。”
    “四姑娘仍然怪我唐突了吧?”他一副愧疚伤怀的神情,却很不规矩地握住我的手,“能否告诉为夫,你与那监国,只是泛泛之交?”
    “平心而论,不能。”我话刚出口,就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痛,急忙道:“松手,话还没讲完!帛阳是断章取义的人么?”
    “说。”
    这是啥,命令的口吻?
    我不爽地瞪着他,道:“帛阳与监国可有交识?”
    他摇头。
    “你可知道,监国是个怎样的少年人?”我稳住声线,冷冷地说,“他冲动易怒,偏执顽劣,轻重不分。”
    帛阳手上的劲道弱了些,他不改凌厉颜色,又问:“于是?”
    “于是这样心性幼稚地监国,落在本姑娘手里,怎能不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冷笑道。
    …………东宫不要怪我,这是表明立场的时候,说你坏话,我也是为了顺帛阳的心,万不得已啊……嗯,反正你听不见对不对?
    虽然我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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