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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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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这是哪里的话?”四皇子洋洋得意地踱了一步,道,“身为皇姑母的驸马,也算是半个皇家人,应当知道风云变幻难以预估地道理!丁将军做得无错。只是令驸马爷受苦了,作小辈的也过意不去,只好请驸马爷先委屈着啊!”
辈分上他确实是我的小辈。年纪上大概也小我不到一岁地样子。
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神采,我不禁想戳戳东宫,让东宫学学自家兄弟的抱负。至于手段,还是免了。
“丁将军,皇姑母的人马,是否召集起来了?”
“回四皇子的话,预计日出时候就能聚齐。”
“好!”四皇子回头,看向香容殿深处。军师,接下来如何调派?”
军师?
我诧异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人摇着扇子,从大殿柱后转出。
竟然是…………孟章!
我这下吃惊不小,退了一步,撞在帛阳身上。帛阳的手掌顺势覆在我肩上,将我紧捂住伤口的手背盖住,他冷冷地说:“驸马在府上受伤了,还来不及医治,让末将代劳吧!”
言毕。挟我到一旁,扯了挂在香容殿上地绢布,包扎起来。
孟章不紧不慢地走出来,视线扫过我和帛阳,如同不认识我一般转向四皇子。他略一低首:“皇子。”
“军师,后宫之内做得如何了?”
孟章回覆道:“皇子,六皇子及其党羽已在掌握,唯有众女眷不知该如何处理,后宫深处,尚有漏网之鱼。”他此刻神情凛然。目光锐利冷冽,让人一见便感到此人脑力过人、精于盘算。
“哦?”四皇子奇道,“那六皇弟,军师打算怎样处置?”
“此人在受困之时。被部下出卖,待小人赶到,已是敌方提首级来降了。”
“嗯,可惜啊!”四皇子点头,“要不是六皇弟临时翻悔,挟持监国与我相胁,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孟章继续道:“原本皇子的意思,是活捉下来。毫发无损地交给元启帝发落。可叹六皇子御下有失,不能保全性命。六皇子也是金贵之躯。小人担忧连累皇子,只得将杀害六皇子的反贼处死。”
我盯着孟章,这不就是他最喜欢的层层递进式相杀么?经手过他两个案子,难免了解他的偏好,他就是喜欢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最终来个人为的善恶到头天有报。
“要是父皇追究,怎么是好?”
“皇子就说是畏罪自尽。爱书者首发”孟章笑道。
四皇子也笑了起来。
六皇子死在谁手里,他俩心照不宣。
由对话不难推出事情始末,是四**作,后六皇子不愿做替罪羊,故不杀东宫,以此要挟四皇子。双方僵持之下,六皇子自持有援兵加入战局,想攻入四皇子控制的后宫扳回一城,不料中了请君入瓮之计,他的兵马大半被断在后宫高墙之外了。
原来这几天对峙的双方就是四六皇子么?我本以为是三方人马来着……
奇怪,为何一路上不见内侍身影,一具尸首也无?
江近海等人,应是在漩涡中心,为什么进城以来,我一张熟悉地脸孔也没见到?他们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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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由他们三人的对话推测,事情似乎明了,可我却总觉得还蒙了一层不明物质。
我看向正替我包扎的帛阳,他那张丁一的脸皮上沾了些血迹,靠近耳边的部分,血浸入假皮之下。不细看的话,很难发现。但仔细观视时候,我觉得这张脸也不那么熟悉了。
偶尔玻璃心一下也是有好处的,起码此时,我发现他的视线迅速地朝上飘了一下。
随着双瞳焦距的变化,我能清晰地分辨出,帛阳看的是我身后某处,而我身后地毫无疑问就是四皇子和孟章了。
我猛一回头,正看到孟章以扇子隔着四皇子的视线,用唇形对帛阳说了什么。
再转回眼,又见帛阳回了几个字。
他俩并没有避着我,因此我看清了帛阳所说地。正是三个字:江近海。
孟章对四皇子说到:“皇子,驸马伤势严重(睁眼说瞎话),若是延误医治。落下什么病根,只怕皇子对长公主不好交代。”
我听见四皇子回身踱了几步,来到我身后。
悄悄抬眼瞄帛阳的表情,他是一本正经地盯着我地伤处,同时用格外笨拙地手法捆扎,连我自己都快看不下去。只见他手一滑,绢布沿肩骨滑了一滑,恰好压到伤口上。
“唔!”
我再不配合。也给痛得低哼了一声。苦肉计犯不着这么狠吧,他一定还为我擅自勾搭东宫而恼火着。
四皇子在我身后开口:“军师此话有理。”
我略回转头,侧着眼瞥他。
又见他说:“却不知,军师如何认得这位便是驸马的?”
呵,也是个猜疑多虑的主。我不由得再偷瞄帛阳。
面对四皇子的质疑,孟章不紧不慢,答到:“属下在夏县期间,曾经与秦知县有过数面之缘,后听闻知县因缘际会与帛阳长公主相识,更作了乘龙快婿。实在是艳羡不已啊!”
孟章这一席话,让我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原本的他,在突如其来的诘问下,是断然不会有这般风度地。“原来如此。”四皇子语气平和地说着,突然道,“以我所见,这伤处一时半会要不了人命,不过淅淅沥沥落点血水罢了。无须送医。”
我用后脑勺怒瞪他,这什么烂形容,还淅淅沥沥咧。流血又不是下雨。
“不必送医,后宫中围捉到地人员,便有御医一名。”孟章道。
四皇子更是起疑:“军师何必固执,在场之人。能彼此守口就是万幸,又冒将来被泄密的危险,放一名陌生御医到香容殿呢?”
“这……”孟章支吾。
从他过去唯恐事发就慌忙逃窜、被齐云天纠缠不放便出手刺杀等等,可知孟章此人地应变能力很差,之前再是厚颜凛然,一遇到突发事件,便很难迅速想出最佳解决方案,容易慌乱阵脚。容易一受挫便放弃战果。
应对四皇子的前一个疑问。关于他为何认识我的,估计孟章是猜到会有这样的疑虑。已经做好了怎么回答的准备,故而成竹在胸。
而四皇子的第二个问题,孟章并没有料到,于是他华丽丽地卡壳了。
“咳咳……”我干咳两声,吸引四皇子的注意,以便为孟章争取时间。
……说来好笑,我怎么还替他打算来着?
收起以上直觉动作,我站起来,回身对四皇子道:“四皇子,长公主答应了殿下,必然会做到,而今请殿下试想,若长公主见在下的气色与离府时候迥异,伤处倒是狰狞似原样,她会怎样揣测殿下地诚意?在下是自愿作人质的,早知是这样狠心的四皇子在后,恐怕还是不劝帛阳长公主服软的好。”
四皇子睨我。
我面皮厚厚,继续道:“难道将来,殿下不需要长公主的助力?哪怕是财力也不稀罕?哦,对了,尚书府里在下也不是不熟,新科状元,也略有私交啊。殿下还真是狠心。”
“驸马严重了,只是为保安全,不愿透露你的行踪给更多人知道。”
“啊,贵军师都会的招数,难道四皇子使起来,还会有所迟疑?”我说,“这么个兵刀乱矢的时候,失踪一名御医又有什么了不起?再大的人物,也不是没有出过意外。”
“呃……”四皇子回首看孟章,孟章点头。
我的声调突然提高:“殿下,你是真听不明白吗?不管等会你把那名御医煎了炒了也好,与我无关!我只要现下,有人给上点药,包扎妥帖!如此就能熄了我地驸马府被强兵硬攻的怨愤!知道你家的小将为何捉我来此吗?”
我指点着自己的脑袋,说:“定国公地兵力部署,求援进程,统统藏在我的脑子里!想要,就得讨好我!”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节 让我做英雄吧
更新时间:2009…7…13 2:17:18 本章字数:3709
“定国公的援兵?”帛阳轻声重复。
我回头告诫般盯着他:“嗯,莫要以为,京官真的只能躲在官宅里发抖了。”
“我从无这样认为!”四皇子道。
去,又没跟你说话你插嘴作甚,我没好气地原地坐下,抬手解着帛阳故意胡乱包扎的绢布。注意力回到伤处,还真的挺痛,伤口表层火辣辣地,整个肩膀又感到一阵阵寒气侵入。
江近海来了,被孟章带人押来的。
孟章眼底很是有那么点快意,特意回转去,呵斥江近海少磨蹭。要么是演技,要么就真的是顺便出气。
一身中规中矩的太医打扮,手提医盒,江近海这副装扮与当初我刚穿越而来时相同,今天再见到,恍如隔世。
看着他割开少量衣料,清洗弄污的伤口,我问:“是箭伤?”
江近海飞快地抬头望向帛阳,说:“No。”
嗯,他为何突然转用英语?
江近海继续用英语说话,他说:“这伤处,是贴近你的人,用利器划开……”我只听懂了这一句,再往后,那些词汇我已经还给英语老师了。
“我明白了。”我回答。
“在公主手下做事,自己要小心背后一刀。什么时候,你也得罪她了?”依然是英语。“你颇有经验。”
帛阳突然从我身后伸手过来。一把捏住我地胳膊:“二人在说何事?”
“没什么。”我回道。
此时,四皇子正与孟章商议,背对这边。而江近海对帛阳略微点头,从医盒里摸出一团东西,藏在袖内。垫着脚,悄无声息靠近四皇子。
孟章看见他,眼里闪现出的是一分诡异的兴奋之色。
说时迟那时快,江近海突然出手,将手中之物展开,竟然是一条绫布。绫布飞快地落到四皇子颈项之间。缠上一圈,勒紧。
孟章立刻退后,面带笑容观看。
“唔!”我急忙闭眼回头。
“驸马怎么了?”帛阳明知故问。
我悄悄睁眼,见四皇子还在挣扎,又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转身想离开香容殿。
帛阳横臂拦住:“驸马,急着走做什么?今夜还等着你地好戏呢!”
“……”我咬住下唇不回答。
真想叫他用孟章或者江近海顶替我这角色,当然,帛阳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因为只有我来做。他才能最切实地得到好处,而非把甜头给别人,指望自己被带挈。我与他是利益共同体。
“断气了么?”帛阳问江近海。
江近海将人放下,检查片刻,回答:“还没,命挺硬。”
“哈哈哈!”孟章笑道,“烦请江大人再卖点劳力,将皇子伪作悬梁自缢了!”
“哼。”
江近海取出白绫,再往后宫方向,出香容殿的门唤了卫刚进来。让后者代劳。
一见第四人,帛阳皱眉:“江近海,何必再假人手?”
江近海面无表情道:“此人信得过。”
“六皇子的尸首呢?”帛阳又问。
孟章回答:“为求逼真,将他的母妃与无头尸共同投入井内了。一经浸泡,就算是事后收殓,也查不出真正的死因。”
“其它皇子呢?”
“除了两名漏网之鱼,剩下的也都一一处置,请丁先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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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阳转向我:“驸马,情形就是如此。该怎样向秦太后说明。你心里应当有数!”
“……嗯。”
我忍着厌恶,点头。
他原本没与我商议到这么详细。只是要求我过来领请功劳而已。早知是这种惨无人道的作为,我一定会找理由推诿开去。
可推得掉么?
“(皇)城内地兵马,如何处理?”我问。孟章替帛阳答道:“自然是先稳固我方占有的宫阙,敌方残军等待定国公的人马来清理,再不然,也可等待天子回朝之时除杀。”
“不将天子算在斩除之列?”
我倒是有些意外了。帛阳什么时候这样好心,占了皇城便利,却不对太后出手,更没打元启帝的主意?
“长公主说过,”帛阳微微一笑,“尚未准备妥当,不宜动作过大。”
“嗯,明白了。”
原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贸然动手。这四皇子的拖他下水,确实也有成效,只可惜,前者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后者是百般隐藏,不愿曝露自己的意图。
帛阳又说:“驸马,将你从定国公那里得到的消息,也都告知长青宫吧。”
“关于尚书的?”
“正是,四皇子地母妃已死,两家私底下必然暗潮汹涌,那么,何不给长青宫一个理由向元启帝哭诉呢?”帛阳道。
关于四皇子的背后势力,那些消息并无真凭实据,倒是六皇子真的动用了刀兵以求胜算。
定国公与长青宫被隔绝了少许时日,中间不能通气。
要进谗言,就得抓紧现在,而且,能不被定国公坍台的,在场也只有我而已。
“再稍等一会的话,”我说,“定国公与京卫指挥使便要杀入了,其实丁将军手中地皇卫。可以暂退。江大人的部署呢?”我问江近海。
对方答到:“借六皇子败退之际,进入后宫,控制后宫形势。”
孟章颔首。说:“故意减弱后宫大门的守卫,一路诱敌深入,再通过香容殿之通道撤离,如此,就将皇城内两股势力地位置调换,以免六皇子通过皇城四门逃逸。”他看着我,继续道:“可惜,让监国给逃了。原本是计划趁乱一并逼入后宫,由六皇子动手杀之。”
“真是遗憾。”我没好气地接口。
帛阳踱了几步,道:“江近海,这是你的过失。”
江近海低头:“丹华宫大门处多人看管,殿内四面,窗口早已封死一年有余。属下也不知,监国为何从殿内凭空消失。丁将军不是言之凿凿,说丹华宫没有地底密道?”
“确实无有。”
“哦?”
帛阳有些恼怒,说:“怎么,江庄主怀疑是本人故意瞒报?”
江近海颇是刻薄地撇了瞥嘴:“岂敢。丁将军是长公主心腹,必不会刻意破坏长公主大事。”
“……你若早早通报监国逃离,我也不会教他溜出皇城去,坏事地人,不是你,又是谁?”
原来不是帛阳调派人马去得慢了才没堵到东宫,是江近海发现东宫逃离之后,通知得晚了。
果然是参与的人数越多,事情越容易产生变数,并非用头脑预料就能一一演算清楚的。
“哎。两人做什么争吵起来?”出人意料,打圆场的竟然是孟章,他摇摇扇子,提醒道。“眼下要做地,非是指责过错与承担罪责吧?江大人,请带领驸马入后宫寻找长青宫一干人等。丁将军,你我是时候离开了。”
帛阳瞪了江近海一眼,回身:“哼,改日再谈此事!”
他俩还为此事卯上了,可见,对于东宫逃脱。帛阳怨气颇深。
好死不死。东宫跑出来以后,竟然到驸马府找我帮忙。煮熟的鸭子飞了,飞到盘子里,又被人拎走……我完全能想象帛阳听说此事以后地愤怒了。
不过,再怎么理解他,伤是伤在我身上,这一点不能谅解。
待帛阳与孟章离去,江近海走到我面前,将帛阳胡乱捆的绢布松开。
“哦,这么长的口子,丁一未免太狠了点。”他说。
…………你有资格说他人么?
江近海冷道:“将来你别讲漏嘴,说已经知道这不是箭伤。帛阳与丁一关系极好,十有**,丁一才是帛阳肚里那孩子的父亲。你争不过他的。”
“我跟他争什么?”我无语。
就让江近海以为丁一是吃我的醋吧,反正也没差,我左右出没地,都是些小心眼地家伙。
我问他:“你是何时找到孟章的?”
“在夏县地时候,就捉到了。你在客栈前询问我,他当时正给我绑在马车里。”江近海往纱布上涂药,又腾出一手来清理伤处,“丁一听你提起过孟章吧?帛阳找我,让活捉孟章,我派了许多人手打听,才得知此人躲在祝州州府。一捉不中,他逃往北方诸县,正巧,帛阳要我多做令枢密使民望下跌地事,我就请命去购地建枢密使祖上的祠堂了。为使民怨升腾,刻意言说是生祠而已。”
“原来如此。”
“岂止呢,中途险些捉着孟章,又叫他逃了一回,倒是没来得及带走他的钱财。于是才有机会,逼得他再与王郊联系,索要钱物。”
我说:“后来再是带着他藏匿在夏县城内,遇上我封城?”
“对。”
“不愧是同一个raid团队的人,到哪里都有缘。”我笑笑。
江近海不赞同:“是有缘还是有意?我只见得他是追着你去夏县了。”
“不是有意,是你多心……啊!”涂满药粉的纱布敷到伤处,那是立刻火燎火辣地痛啊,“痛痛痛!轻点儿!”
“早跟我回山庄,有这么多事?也就不会痛了。”江近海淡然道,“可惜,如今就算你愿意,我也没法了。”
“嗯?”
“没什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节 少安毋躁~太后
更新时间:2009…7…13 2:17:56 本章字数:3679
干嘛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吃人。
我回答说:“眼下监国平安无事,请嫡妃娘娘放心。”
听闻这句话,众多宫娥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嫡妃更是如此。
她按住自己心口,死灰般僵硬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说是渐渐,这速度其实有够快的,几乎就是听见了、怀疑中、嗯没错、确定了…………这么一个过程的短短数秒,她就挺起了胸,抬手指向我。
“带本宫去见监国!”她命令道。
我说:“嗯,嫡妃娘娘请勿心急,还望先告知在下,长青宫老太后可在此处?”
嫡妃收起指头,啧地一声怨看着我。见她不答,我转而向别的女子询问。各人竟都不敢回答。
一片沉寂之中,冷宫的房门(嗯,真的是房门而不是殿门……)吱呀开启,内中款款出来一名女子,服饰雍容典雅,踱步气度不凡。她说:“在外的可是秦晏?”
“正是。”哦,这个声音,难道不是帮助过我数次的,元启帝的皇后的么?我立刻跪地,自觉地垂首不看她的脸,请罪道:“京都咨章秦斯,带兵救护来迟,望皇后娘娘恕罪。”在这里能接受我膝礼的人很少,除了做老师的二人以外,我心目中就只有皇后配得上这大礼了。
嫡妃轻声叫:“你…………”随即捂住自己地嘴。
八成她是发觉我对皇后的态度截然不同。相比之下深感受辱,碍于皇后在场,不便发作了。
皇后道:“皇城受血光兵灾。有秦晏冒死入宫,解救众人于水火之中,感激犹不及,何来怪罪?请起。”
“眼下皇城内仍有小股乱贼流窜,希望皇后娘娘静候援兵,在下会带人保护宫中女眷安全。”我又说,“不知长青宫老太后可在此院?或者正在别处避难?”
“这……”皇后的声音略微迟疑为难了,她顿了顿。说,“实不相瞒,太后确在屋内。=君…子堂…首…发=”
她那吞吞吐吐地语气,是怎么回事?我纳闷着,俯首道:“既知平安,在下不便多做打扰,就在院外守候,以待定国公等京官大臣率部驰援。”
“且慢。”皇后出言阻止我,“秦晏,你随本宫入内。”
一言既出。四下宫娥皆是讶然神情。男女有别,怎能单单挑了我入屋内呢?这冷宫里有什么?
反应最激烈的是嫡妃了,她几乎立刻叫了起来:“母后,请让儿臣陪同!”
皇后温和地拒绝道:“唉,这几日惊吓到你了,得知东宫无恙就是大幸,你好生休息吧。秦晏,过来。”
“皇后娘娘请。我步入室内,只觉得万道视线如针芒在背,经皇后示意。关上门扇,跟她入里屋。
窗户紧闭,在我们入内之前,屋里空无一人。
我诧异地环视这巴掌大的一间小屋。转头看皇后:“娘娘?”
“秦晏,本宫希望你寻回太后,但不能被更多人知道。”皇后神色凝重,抬手将窗边的蜡烛座往右一转。小屋的地板底下,随即发出空空的声响。
我看她一眼,半跪在地,试探着掀开横在眼前的一张旧席。
底下露出密道的又一个出入
“太后说密道内有陷坑机关等,警告本宫不得入内。可太后下去有半日了。不见她回转,也没从城外得到老人家地消息……”皇后轻声道。“做儿媳的,怎能不担忧呢?”
“这……”
我理解她的心情,可她为什么将这个密道入口透露给我知道?莫非是要我下去寻找太后,看老人家有没有出事?在皇后眼里,我也是头一回看见密道这种东西吧,她不认为比起老太后,我这个新手死得更快么?
皇后又说:“请不要推辞,东宫告诉过本宫,秦晏是知道皇城地底密道路线的。
“东宫他说……?”
皇后坦然颔首。
“唔,在下知道了。”我叹气答应着,取了残烛,便倾身入密道之内。
入口处被皇后覆回草席,却没有再将机关复位。
密道里寒气逼人,又隐约透着腐坏的稻草味儿,要说南面跟西面有帛阳和东宫出入,这儿行走的人却可以说是少到无了。
我吃力地回忆着密道的分布,想不起最近的石室在哪里,更没法重温石室里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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