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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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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义小人在刚才被揍晕了,索玛打算让他晕一整晚。
  乌尔微微抬起眉毛,心想,殿下可真热情。
  性爱或许是这世上学得最快的学问,尤其是当你有一个好老师。
  乌尔仍记得索玛第一次被亲吻时的勃然大怒,以及隐藏在怒火背後的不知所措。但现在,他的双唇正有力地覆在他的唇上,试著用他的舌头品尝性爱的快感。乌尔喜欢他粗犷的男性气息覆盖在自己的周身,喜欢结实的身体渴望地抱著他。他喜欢被对方渴求,或者说他需要对方的期待,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之前从来没有人期待过被他干,他们只会害怕。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乌尔配合地张开嘴,索玛的舌头在他口中渴求地探索,嘴唇不断变换著角度碾压他的双唇。两条湿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伴随著暧昧的吮吸声。索玛慢慢起身压到乌尔身上,单膝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可怜的木沙发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无力的呻吟,但坐在它身上的两位无暇顾及它。索玛捧著乌尔的脑袋与他交缠著亲吻。他终於不再有所顾忌,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摩挲。简直像蚕丝一样柔软,他想。
  他们忘我地亲吻,嘴唇分开的间隙,乌尔问,“你喜欢我的头发?”
  索玛著迷地抚弄它们,再次凑上来吮吸乌尔的嘴唇。动作不够熟练,显得有些粗鲁。
  “我想是的,”他呼吸粗重地说,“它们令我……”他想说兴奋,但他羞於说出这个词。迟疑了一下,说,“难以自控。”
  乌尔感到索玛胯间硬了起来,抵在他身上。他漫不经心地拆下索玛腰上的宝剑,将它丢在地上。索玛赶紧虔诚地将剑拾起来,放在快散架的茶几上。
  “做爱的时候忘了自己是个绅士,嗯?”乌尔掰回索玛的脸,挑逗地看著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诱人的笑,“自己脱,我想看。”
  索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吃惊地看著乌尔,似乎不相信对方竟能提出这麽“不要脸”的要求。乌尔仰脸直视索玛的眼睛,用目光告诉他“是的,你没听错。”他的绿眼睛像一湖春水荡漾,漾满了堕落的诱惑。
  索玛僵硬地迟疑著,但是正直小人没有醒过来。他挣扎地看著乌尔的眼睛,片刻,目光又变得放松。性爱中的“不要脸”令他感到兴奋,他承认了这点。
  他凑上去亲吻乌尔的双眼。乌尔闭起了眼,索玛抖著手解自己的扣子。颤抖并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他在越来越兴奋,他的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没人教过他如何控制性欲,尽管眼看就要泛滥成灾。
  “亲爱的,你不能这麽狡猾。”乌尔闭著眼睛,听著索玛衣物窸窣,温柔地责怪道。他从背後拉扯索玛的衬衫,把它从裤子里拉了出来,并将手探入他的裤中暧昧地揉捏两瓣臀肉。索玛的脊背绷紧了一下,惬意地叹了一口。他扯开了所有的衣扣,两粒纽扣被扯落到地上,但被二人都忽略了。索玛将衣物脱下来丢在沙发上,露出了肤色健康的健壮身躯。
  脱离了一层衣物,乌尔感觉到了离他更近的雄性气息,带著股新鲜的热气。他的手指探到索玛温暖的股沟,并肆无忌惮地往下,摸到了藏在裤子里的双球。索玛的呼吸明显变得更重。他无暇再分心亲吻乌尔的眼睛,努力地解开自己的宝石腰带。他第一次发现这种繁复的装饰品是多麽的多余与不方便,令他暴躁。
  乌尔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索玛狼狈的样子。他凑上前贪婪地亲吻索玛的胸膛,舔吻他的乳头。他听到索玛吸了口凉气,他知道索玛的乳头极其敏感,光是吮吸都能让他下面硬起来。
  “啊……该死……”索玛舒服得叹了一口。
  乌尔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胸口,发出湿濡的亲吻声。“喜欢我啃咬吗?”他问。
  “什麽……?”
  “你的乳头。”
  这该死的黑魔法师总是能若无其事地吐露不优雅的词!索玛恨恨地想著。
  “你不喜欢?”乌尔关切地确认。
  索玛咬了咬牙,羞愧地说,“喜欢……”
  他的欲望立刻得到了满足。乌尔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按他股缝的嫩肉,一边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索玛胸口的肉点。他把它们舔得更湿,反复地吮吸,让它们硬得充血,变得更敏感,然後用牙齿刺激它们。索玛感到灵活的舌头扫过乳尖,牙齿轻轻地啃咬拉扯,为他带来酥麻的刺痛感。一阵阵不间断的快感令他战栗。
  “啊……”他满足地低声呻吟,声音有些嘶哑。他索性放弃了腰带,隔著裤子不住地摩挲自己发硬的阳具。
  “解开它,”乌尔说,“我帮你口交。”
  他感到索玛的呼吸因为兴奋而颤了一下。他又开始对付自己的腰带,并很快打开了它,!!一声丢到地上。
  乌尔的手背一凉,裤子被索玛自己脱了下来,露出了勃起的欲望。他的男根跟他的身体一样健壮,此时已经几乎完全硬了,龟头涨红,又粗又圆。柱身布满青筋,高傲地朝天抬著。
  乌尔低头欣赏著他的阳具,用一只手握住,上下摩挲这根火热的肉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立刻听到了索玛压低的呻吟。他不会忘了,索玛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真漂亮,”乌尔柔声说,“我早就想这麽干。”他准备张口吞下胀大的阳物。却听到索玛哑著嗓子说“慢著!”
  他莫名抬起头,索玛不由分说扯住他的长袍──披风在刚才就掉到了地上。乌尔惊讶了一瞬,还以为索玛是要揍他。但下一刻,他就被提著衣襟转了个身,而後被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因为冲撞,沙发发出了惨烈的尖叫。乌尔及腰的黑发散了开来,以一种诱惑之至的姿态洒满了沙发的软垫,甚至有些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滑到了地上。
  乌尔,“……”
  索玛的呼吸变得粗重得可怕,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跑。他狠狠盯著乌尔,好像盯著差点被抢走的食物,眼中充满著汹涌的欲望。
  “我不会为你口交……”他说著,气势汹汹地扯开乌尔的长袍,扯烂了最里层的衣物,露出乌尔雪白的胸膛。他急切地压到乌尔身上,用力亲吻他光滑的脖子。手指插到他的发间,充满渴望地摩挲。他终於向自己的欲望举起了白旗,并且意识到,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乌尔。这一天,这一刻,他和乌尔无论做多麽疯狂的事,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国家无关,与道德无关,更与上帝无关。在圣光普照的雅尔,乌尔的身边有一小片黑暗,允许他燃烧最原始却激烈的欲望。
  有时,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可以非常复杂。你也许无法立刻原谅他,因为他羞辱过你,并羞辱了你的信仰。但你无法拒绝他,因为他让你尝到了快感,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最渴望的。欲望让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隐隐地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已经随著对方一起堕落了。
  索玛胡乱地亲吻著乌尔的身体,很快用破坏的方式把乌尔身上的衣物也扯了个干净。他急切地拉开乌尔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股间用力地戳刺,不断地在对方的股沟滑来滑去。他的马眼里渗出淫水,擦到了乌尔的股间。他失败了数次,欲望烧得他快爆炸。他用力吻住乌尔的嘴唇,并扶住自己的阴茎,试图把它挤入对的地方。
  都那麽多回了,他甚至不知道需要润滑!被啃痛的乌尔想。他已经从索玛突如其来的疯狂中找回了神智。他喜欢被需要。他知道索玛清醒著,并且疯狂地渴望他。只要知道这点,就让他满足。他不介意被对方干一回。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被他干一回以後,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命干回来!
  索玛终於找对了入口,但没有润滑的地方根本不允许他的进入。乌尔被顶痛,皱著眉头抽了口凉气。他摊开手心,从他的手心里长出一颗鲜红的种子。他凑到面前看了一眼,该死!是毒红藤!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丢掉种子重新来过。他可是第一次把咒语弄错。
  身上的半兽人还在努力把自己塞进对方身体里,他塞进了一个头,但这对两人都是痛苦。乌尔用脚踩在索玛的胯上,试图把他踢开。手心里又有了动静,钻出一颗枯黄的种子。居然是死神黄藤!
  “干!”这次乌尔骂出了声。
  索玛的身体顿了一下,而後抬起头,粗喘著关切地问,“我弄疼你了吗?”
  乌尔丢掉了种子,“……我很高兴你还有些神智,半兽人先生。”
  索玛抱歉地看著乌尔,“……我很抱歉。我一直有神智,但我也很想……”他顿了顿,“你一直不发出声音,我以为没有问题。”
  乌尔挑眉,心想那我还要嗷嗷叫吗?他的手心又有了动静,这次钻出了一颗油绿的种子,像一小粒绿橄榄。
  “有了。”乌尔说。
  索玛有些无措,说,“告诉我该怎麽做。”
  乌尔目中露出一丝狡黠,说,“将你的双手放在我脸的两侧。”
  索玛照做了。沙发表面散落著乌尔的发丝,索玛小心地将手放上去,不至於压到它们。
  乌尔,“很好,现在将手抬起一些,然後合在一起。”
  索玛有些疑惑,但依旧照做。乌尔赞叹著剑士对动作的把握真是精准,他催生了手心的种子。种子裂开,从里面生出一根三指粗的翠绿藤蔓,悄悄探到索玛背後。
  “然後?”索玛问。
  “然後?”乌尔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饶有兴致地看著索玛的面孔。藤蔓从背後够到了索玛合在一起的双手,并绕了上去。索玛露出惊讶的表情,望向乌尔。
  乌尔耸肩,“别这样看著我。你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索玛不善於道歉,但他保证道,“松开绳子,我会小心。”
  乌尔在想要不要松开,至少现在索玛想做爱,他不必像以前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他。他看著索玛充满诱惑力的胴体,又看著束缚他的藤蔓,心里突然又萌生了更有趣的想法。
  他露出一丝笑,“你会喜欢的。”
  与之前几次带有恶意的束缚不同,这一回藤蔓绑得很轻,正好无法挣脱的程度。乌尔从索玛身下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索玛的下巴,问,“你喜欢躺著来,还是坐著?站著?”
  索玛隐约理解了这大抵是某种“情趣”,虽然他很抵触。双手不能动弹,对剑士而言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我还是希望松开。”他认真地说。
  “嗯哼,那就躺著来。”乌尔勾了勾手指,藤蔓听话地扯著索玛的双手固定到沙发扶手上。索玛有些懊恼。但浑身赤裸著任人摆布的状态竟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乌尔将索玛翻了个身,让他面朝天,俯身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又问,“那麽,亲爱的,你希望蒙上眼睛,还是堵上嘴呢?”
  索玛听到蒙上眼睛的时候怔了一下。他习惯性地想拒绝黑暗,但突然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他仔细想了一下,而後眼睛越睁越大。
  是黑暗诅咒!
  如果没有记错,刚才在地下室的一片黑暗里,他根本没有感到害怕。因为恐惧走得太彻底了,以至於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黑暗里,而诅咒没有起作用。
  乌尔,“?”
  索玛,“黑暗诅咒……是你帮我解开了我身上的诅咒吗?”
  乌尔古怪地笑了笑,“是的,我偶尔发现了它。但是你该明白,诅咒无法被其他巫师解开,只能用其他诅咒来替代。”
  索玛一怔。乌尔想他明白了亲吻诅咒的由来,而事实的确如此。
  “那麽我替你选择蒙上眼睛,”乌尔打了个响指,一块黑帕出现在他手中,“黑暗不止是恐惧,也可以是享受。也许你该体验一下,我的殿下。”他说著,将黑帕蒙上了索玛的眼睛,“而且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所以堵上嘴不是个好主意。”他轻声嘀咕。
  索玛失去了视觉。他没有反抗,他还在想诅咒消失的事。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可怕诅咒,就这样被乌尔带走了,他甚至都没有向自己提一句。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刚才的经历提醒著他这是事实。他自由了,身体从此从黑暗中解放。当他认清这个事实,他心中被感激填满了,还有重获自由的感动。
  “乌尔,谢谢。”被蒙著眼的索玛诚恳地说。
  “乌尔,谢谢,”乌尔重复了一遍,指尖轻轻摸上索玛的胸口,“这二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我不需要别人对我说这个。不过谢谢你让我觉得,这感觉不错。”
  索玛嘴角弯起,露出了帅气的笑容。
  乌尔怔怔看著他,许久,慢慢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
  他或许为自己对索玛做过的事有那麽一点点後悔,但也只是毫无诚意的一点点。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谁。
  可是这感觉不坏,他对自己说。

  第六十二章 温柔的捆绑(下)(H)

  62。
  乌尔在索玛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被夺取视觉的索玛有些僵硬,一动不动地仰躺著。乌尔挑逗地用舌头舔著他的下唇,索玛慢慢伸出舌头,立刻被乌尔含住,温柔地吮吸。索玛用浑身的感官感觉著乌尔的动作。他能比平时更清晰地感觉到乌尔的呼吸,舌头湿润的摩擦,吮吸的湿濡声,还有乌尔的头发落在他身上的凉丝丝的触感。触感代替了视觉,替他体会著亲吻的惬意,他稍稍习惯了一些。
  一会儿,乌尔柔软的嘴唇离开了他,下一刻,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嘴唇又离开,索玛的脖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而後,嘴唇覆在了他的喉结上。身上的人往後退了一步,嘴唇印上了他的胸膛,头发覆盖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弄得他的乳头有些痒。索玛开始渐渐习惯黑暗,并因为他的吻而感到心痒。纠结的腹肌随著胸口起伏而一收一缩。
  吻很快落到了他的腹肌上,缠绵地亲吻著坚硬的肌肉纹路,感受著他滚热的男性气息。他抓住索玛的一条腿放在沙发椅背上,帮助他屈起另一条腿,朝外打开。私密处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殿下,你的身体真美。”乌尔柔声说。
  索玛注意到乌尔改了称呼,一阵心悸。“殿下”这个原本应该带著敬畏的称谓,提醒著索玛他在丢开身份与信仰,进行一次该受惩罚的偷欢。他知道乌尔故意这样作弄他,将他摆出羞耻的姿势,然後叫他殿下。
  可是……该死,这份禁忌感也让他兴奋。
  乌尔的一只手握住了他半软的阳物,并灵活地揉弄起来。魔法师的手指总是特别灵活,善於掌握轻重。这只手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小心翼翼地摆弄过无数魔药,精准而稳妥。现在正握著他的性器,巧妙地挑逗他。索玛的感官不得不集中到了腿间的玩弄,他的性器在乌尔的手中再一次渐渐变硬,变得粗壮。年轻的身体总是这样。
  乌尔的吻沿著腹部慢慢往下,吻到了性器的根部。在亲吻时,乌尔的手一直没停,直到把索玛的阴茎重新揉成饱胀硬挺的一根。索玛感到灵活湿润的舌头在舔他的大腿根。那里的皮肤细嫩敏感,索玛很快就发现,被舔弄那里简直妙不可言。
  “呃……”
  索玛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感到了身体深处的渴望,并习惯直接发号施令,“乌尔,进入我。”
  但对方只当做没听到,舌头还在他的私密处贪婪地舔弄。
  没有自由的双手在这时显出了它的劣势。索玛既看不到对方,也无法做些什麽。他心痒难耐,但只能打开双腿,任对方所为。他闭著眼,深呼吸,不安而期待地等待著。他所有的关於做爱的记忆都来自於乌尔,而那个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他希望乌尔现在就能与他结合在一起,立刻水乳交融地拥抱,但他感觉到这简直是不可能。而他也不愿意没尊严地央求对方,因此只能放松身体等待他的惊喜。
  他感觉到那人享受地舔弄著他的腿根,啃咬他的大腿内侧。咬得有些用力,腿的内侧不吃痛,索玛痛得抽了口凉气。
  “让我给你口交。”乌尔说。
  索玛一怔,说,“如果你想的话。”
  乌尔像扶著女士下马车的绅士一般,优雅地说,“乐意效劳,殿下。”
  我讨厌他这麽叫我……索玛懊恼而羞愧地想著。他感到温暖湿润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双球上,并沿著根部舔过,慢慢滑过青筋暴突的柱身,留下一丝凉意,最终舔到了回沟。而後,整颗龟头被吸住了。
  “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索玛的两条腿紧绷了一下。但是占据了身体的快感没有那麽容易放过他。柔软的双唇扣在龟头边缘,乌尔的嘴恰到好处地吮吸著,给予马眼一种持续而又异样的刺激。索玛马眼四周极其敏感,最小的刺激也会带来极大的快感。乌尔吸两下,就用舌尖在光滑的茎头上转一圈。而挠过龟头的搔痒感又是另一种舒服的折磨。无论是怎样细微的动作都会换来索玛极低的呻吟。
  乌尔如愿地含著对方的性器,抬眼看索玛。他的双眼被蒙著,被绑住的双臂因为紧绷而呈现出具有力量感的线条。乌尔能想象蒙眼布下,索玛英挺的眉微微蹙著,蓝得像天空一样的眼睛因为欲望而痛苦闭起,黑色的睫毛颤动。光是想象就让他难以自抑地兴奋。他舔够了龟头,就吮吸著慢慢将柱身往下吞。他一直吞到龟头抵著喉咙口,而後努力压低舌头,让粗长的性器继续深入到喉咙里,直到双唇碰到阳物的根部。喉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反应,柔软的食道挤压著深入的龟头。来自四面八方的紧缩包裹住龟头,这比手指做起来更温柔,也更让索玛难以忍受。
  “啊……该死!别这样!”索玛突然失控地大喊出声。他崩溃地绷紧身体,腰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几乎离开沙发表面。
  乌尔托住他抬起来的双臀,用舌头卷绕著柱身舔弄。他觉得喉头被顶得难受,但是舒爽。他早就想这麽干。他感到索玛剧烈地喘息试图让自己平息,马眼里渗出少许咸湿的粘液。他等到最初的挣扎渐渐停下,就开始无情地吞吐起口中的阳物。他捧住索玛的两片臀瓣不让他挣扎扭动,吸著他硬得发胀的阳物快速地吐到一半,又深深地吞到底。他含著的这根阳具甚至没有出入过女人的身体,却被含在嘴里肆意地吮吸吞吐。唾液沾满了硬挺滚烫的阳具,柔软的舌头越来越用力地搅动著,欲望像罪恶的沼泽让索玛陷了进去。
  处男的阳具总是异常敏感,尽管索玛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依旧经不起太过汹涌的快感,尤其是还没有进入过任何身体的阴茎遇到这样的对待。而且……哦该死,这还是一个男人的嘴!
  索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大张著腿的样子,更不敢想象对方埋首在自己腿间,吞吐著他象征欲望与罪恶的阳具。即使他什麽也不想,他的身体依旧被快感占领著,吞噬著。他的身体没有自由,他甚至只有触觉,快感成了他惟一的感觉,而且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令他有强烈的失控的不安全感。他企图挣脱藤蔓,但藤蔓无数次地证明了自己有多麽的结实。索玛只能大声咒骂。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这真该死的……去他地狱的舒服!
  乌尔卖力地吞吐著索玛的阳具,完全不知道索玛这麽快就被逼到极限。他在乌尔一次用力的吮吸下射了精,他完全没忍住,全部射在了乌尔的喉咙里。射精令索玛的身体痉挛般抽紧了一下,快感一波波袭来,他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浑身的肌肉线条战栗一般绷紧,又渐渐放松下来。
  乌尔松开口,咽下他的精液,意犹未尽地握起还未疲软的阴茎舔舔茎头。
  “啊……!”索玛被踩到尾巴一样叫了一声。乌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一扫,突然看到了地上一粒纽扣变成了一只壁虎,正悄悄地往茶几下面爬。
  乌尔挑眉,弯腰捉住了那玩意儿。沙发配合地尖叫一声。
  “……怎麽了?”索玛哑著嗓子问。
  乌尔沈声,若有所思地说,“没什麽,殿下。一只……壁虎。”
  那只可怜的“壁虎”浑身僵硬地被捏在指间,好像被雷劈成了壁虎干,直挺挺地不能动了。
  索玛唔了一声,又想起了什麽,大声说,“别捏死他,可能是希德!”
  “哦,”乌尔慢条斯理地说,“是吗。不会是希德。”他玩弄地转了一下手指,指间吓得僵硬的壁虎跟著转了半圈,“他有那麽大胆子偷看我们吗?”他幽绿的双眼显得颜色很深,深不见底。
  可怜的壁虎颤抖了一下。
  说起这个,索玛笑了一声,不紧张了。
  “我想他不会。”他说,“他很怕你。”
  乌尔笑吟吟地垂眸看指间的壁虎。
  作家的话:回答诸位读者:王纸这篇文阿鬼没打算写反攻,美强神马的,反攻就麽意思啦~但是在阿鬼的其他文里,反攻可能会经常出没,请自带避雷针~

  第六十三章 乳头与火焰(H)

  63。
  乌尔一手捏著“壁虎”,用了个简单的咒语,暂时让索玛失去了听觉,而後者对此毫无察觉。
  “希德,我们有必要谈谈。”乌尔说。
  手中僵硬的壁虎突然奋力卷起身体,用嘴咬住尾巴,并融合在了一起。被乌尔捏住的身体断开,脱离了手指的控制。变形兽成功地逃离了魔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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