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子 光之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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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状况，你可晓得是怎麽一回事麽？”此时，迈克尔忽然搂住小伽的颈项，将其拉入某僻静的角落。
　　他们对望了一下。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小伽轻声道，“……但迈克之所以放下身段接受魔王的邀请，是为在时空通路被重新打开之前能够近距离监视魔界上层的行动？”
　　迈克向我看了一眼，而後拉著小伽到更远的地方，用我听不见的声音又跟他说了些什麽。

　　“还没有残杀够麽？”不久之後，主上更衣回来。那几个魔君天使大约也有些累了，纷纷停下手，如同什麽也没发生般彼此分开。
　　大家都认为时候不早了，又整理了一下就出发了。
　　主上所说的别墅并不远。除剌哈和小伊去开车之外，其余人等皆跟著主上步行。
　　十分锺不到，太阳就落山了。周遭又是我所熟悉的黑暗，听著海浪的声音，体验夹杂著腥味儿的风吹到脸上的感觉……跟小伽妈咪并肩而行，这真是太惬意了。

　　先到的剌哈和小伊开了灯迎接大家。
　　沙利叶、主上和他的孩子们、巴首先进入那庭院，迈克尔去其他什麽地方溜达，而拉法跟著他，悠飞并没什麽介怀的随著我和小伽妈咪进来，乌里尔见悠飞都不介意，所以也没再说什麽。
　　队伍的最後是小弥……梅费斯特！──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时候跑到那里的，虽跟小弥间隔好大一段距离，但他们所处的位置却可以直视彼此。
　　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感觉并不好。
　　主上自家的事怎麽都轮不到我管，而天界的光之救赎者似乎也不再与我有任何干系。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

　　沈默无语的梅费斯特对小弥那一瞥……

暗之子20
发文时间：　5/18　2010　更新时间：　05/2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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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你你你……你还有脸出现？”乌里尔上下摇晃的手指指著小伽妈咪，颤声道。
　　“我来找我家小孩的。”小伽搂住我肩膀，简单的答。
　　“很好，他来找他家小孩，那不关我们的事。”迈克尔说，“难得魔界的殿下们盛情，我们打点一下吧。”
　　“其实也没什麽好打点的。”终於吃完了烧烤的悠飞擦著手，“本来就什麽也没带啊……除了……这孽子。”
　　“喂，老爸，我是行李吗？”媛星嘴角抽搐。
　　拉法又陷入某种深奥的沈思，没理会他们。
　　“良好友谊的伟大开端──”小伽张开手臂，说，“我可以也去借宿麽？”
　　“当然，”主上微笑道，“这很值得庆祝，你要去跟我喝一杯，小伽。”
　　“你两个今晚都间歇性认知障碍了吗？”乌里尔两根手指分别朝向小伽和迈克尔，“天界重量级的两个天使……”
　　“重量级，我很轻的说。”小伽掸掸衣袖上的灰尘，淡定道。
　　“不要给我咬文嚼字，我们由你两个带领一起去跟一堆魔族同居这传出去了算什麽事儿啊？”乌里尔道。
　　“嗳，”梅费斯特耸肩，“你抱怨什麽？我还觉得传出去了会有损名义呢……跟一群天使同居，这麽没有品味的事情……”
　　“你啊，”悠飞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笑道，“你本来就没有品味。你自己就找了个天使做主上──且还是天界淘汰的残次品。”
　　“你说什麽？”魔君们几乎在同一时间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其身上。
　　“说得好，悠飞，你真有才华。”乌里尔搂住悠飞肩膀，火上浇油道。
　　巴、梅费斯特、伊都米亚一齐扑上，乌里尔、悠飞和悠飞的儿子欣然迎战。肉搏就地展开，场面十分壮观。我发现自己对此已十分的坦然，这几乎是天界和魔界重要人物每次碰面必要发生的事情。
　　除争执中的六个生物外，双方其他成员均无比淡定，可见他们比我还要习惯於此。
　　主上抱著他的小婴儿，对地上的沙雕夸奖了一会儿。它又开始拱他胸口，找到好吃的果实後就吮吸起来。
　　这吮吸声虽小，却让混战中的六人稍停了那麽十分之一秒。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那里。“看什麽？”巴猛扇对手脑袋，愤恨道。战斗又继续。
　　“天晚了，乘现在有时间，主上把衣服换上吧。”沙利叶说。
　　主上觉得他说得不错，於是怀抱婴儿，带著两个未参战的下属去更衣了。
　　艾利戈从刚刚开始就躺在沙雕上呼呼大睡，而小弥看著那场混战──我想他现在精神紧张而且十分尴尬。
　　“今天的状况，你可晓得是怎麽一回事麽？”此时，迈克尔忽然搂住小伽的颈项，将其拉入某僻静的角落。
　　他们对望了一下。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小伽轻声道，“……但迈克之所以放下身段接受魔王的邀请，是为在时空通路被重新打开之前能够近距离监视魔界上层的行动？”
　　迈克向我看了一眼，而後拉著小伽到更远的地方，用我听不见的声音又跟他说了些什麽。

　　“还没有残杀够麽？”不久之後，主上更衣回来。那几个魔君天使大约也有些累了，纷纷停下手，如同什麽也没发生般彼此分开。
　　大家都认为时候不早了，又整理了一下就出发了。
　　主上所说的别墅并不远。除剌哈和小伊去开车之外，其余人等皆跟著主上步行。
　　十分锺不到，太阳就落山了。周遭又是我所熟悉的黑暗，听著海浪的声音，体验夹杂著腥味儿的风吹到脸上的感觉……跟小伽妈咪并肩而行，这真是太惬意了。

　　先到的剌哈和小伊开了灯迎接大家。
　　沙利叶、主上和他的孩子们、巴首先进入那庭院，迈克尔去其他什麽地方溜达，而拉法跟著他，悠飞并没什麽介怀的随著我和小伽妈咪进来，乌里尔见悠飞都不介意，所以也没再说什麽。
　　队伍的最後是小弥……梅费斯特！──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时候跑到那里的，虽跟小弥间隔好大一段距离，但他们所处的位置却可以直视彼此。
　　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感觉并不好。
　　主上自家的事怎麽都轮不到我管，而天界的光之救赎者似乎也不再与我有任何干系。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

　　沈默无语的梅费斯特对小弥那一瞥……



暗之子21
发文时间：　05/2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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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为什麽要让这一群天使也住进来？这让臣妾们很生气呢。”一进门，梅费斯特立刻从队伍最後冲上去，笑嘻嘻的抱住露西弗。
　　“臣妾们？”巴冷笑，“不要代表我说话，我可没生气。”
　　“哟，是吗？”梅费斯特将下巴抵在主上肩膀。
　　“除了很恶心、很厌恶。仅此而已。”巴耸肩，离开了大厅。
　　“……让我赶走他们吧，主上……”小伊也蹭上去，脑袋一个劲儿的在主上胸口拱拱拱。小婴儿被他挤到一边，它歪头，少许想了一下，然後干脆抱住他脑袋，揪住他头发，保持一个舒服的平衡的姿势。对此，小伊倒也不介意。
　　“额，我怎麽能赶走他们呢？毕竟是主上的前亲友、前同僚、前下属、前同族、前知己嘛。”露西弗挠著小伊颈项，像哄小孩子一样慢悠悠的、非常耐心的道。
　　“……唔，那，我们去‘休息’吧，主上……”小伊抬额，小鹿般的眼睛眨呀眨。
　　“休息，是个好主意。”梅费斯特在低笑，手指摸索到主上胸前，轻轻在某处挖弄。
　　我觉得十分尴尬，乌里尔、悠飞和小媛也如此，小伽妈咪却很平静。那迈克尔长官和拉法想必是早知会有这种情况，压根儿就没有一起进来。而小弥呢──每当梅费斯特对主上有此类暧昧举动，他就会拼命压抑著他那想死的表情。
　　“啊，你们不要在意，这群孩子生性顽劣、淫邪情色，对我有著极端恐怖的独占欲，”主上又对我们说，“请无视他们，随意一些，把这儿当成你们自己的家吧。”
　　“说起来倒很容易。”乌里尔低低的干笑。
　　“我去准备茶和点心。”主上转身要走。
　　他这一句似乎惊到了众多妃子──“这这这、怎麽能劳烦主上？”“主上，让臣妾去准备吧。”“主上怎麽能做这样的事？”
　　“今天是小梅的生日，也是提莫希的满月纪念啊。”主上没顾及他们的阻拦，已经到了外间，并向厨房走去了。
　　“那，臣妾来帮主上。”
　　“主上指示就好了，臣妾们来做嘛。”
　　“是啊，主上……”

　　“主上主上主上，臣妾臣妾臣妾……”之後，乌里尔打了个寒战，“卖糕的老爹啊。”
　　“是啊，”悠飞淡淡的道，“好奇怪啊，他终日听著，怎麽居然还没起鸡皮疙瘩而死呢？”
　　“起鸡皮疙瘩而死。”乌里尔又一抖，“你能不能想点不那麽令人不舒服的事情？”
　　“哦？这很令你不舒服吗？”悠飞不以为然的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
　　我想了一下，果然很不舒服。转眼又看向小弥，他仍在发愣。
　　“喂，你还在想他吗？”小媛搂住他。
　　小弥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放弃吧，他是个男人嗳。”
　　“那又怎麽样？”小弥低沈道。
　　“你想想，据说他过了十六岁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届时你要怎麽办呢？做一个跟我爸爸、艾利戈的爹妈们一样的变态吗？”小媛一边拍他肩膀一边继续哈哈笑。
　　“蠢材！”他父亲悠飞忽然吼，“你要是再不老实点管住自己的嘴继续对光之救赎者胡言乱语我就把你的躯干摘除让你的脑袋直接架在大腿上。”
　　“你……你怎麽会这麽雷？”乌里尔将脸埋入双手之中，痛苦的对同伴道，“不愧是天界隐灵七天使的重量级人士啊，跟迈克有得拼。”
　　“哦，是嘛？”悠飞转过头，对乌里尔温柔的一笑，而後又转回来，对儿子吼：“坐下！”
　　可怜小媛也不敢太过分，於是乖乖的坐在其身边了。
　　如此温柔可亲的天使悠飞其实是个非常严厉的父亲呢。我忽然为自己有Ｄ那样的父亲感到庆幸。我不知道媛星的母亲是什麽样的天使，但无论如何，应该也比不过小伽的吧？
　　我跟妈咪相视一笑。
　　我觉得很温暖，同时，心底又升上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我不想深究那是什麽。就在此时剌哈进来了。
　　她是奉命来布置餐桌的。
　　虽在场的几位天界高位长官也不怎麽跟她说话，但比起其他几个臣妾，她明显让天界众人舒服得多。我想正因如此，主上才叫她（而不是其他属下们）来的。
　　“那麽露西弗殿下是打算在这儿为婴儿和梅费斯特大人庆祝了吗？”小伽问。
　　“嗯，”剌哈点头，“主上说，这里可以看得见星星，又面朝大海，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哦，在他们开始之前，我看我们还是识相的快些退下吧。”乌里尔注视了悠飞一下。
　　“不不，主上希望你们都能在呢。若是拉法和迈克尔两位殿下能回来那最好了。今天毕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非常希望殿下们能一起参加哦。”剌哈说。
　　“他这又是想玩儿什麽？哈？”乌里尔笑。
　　“无论如何，既然魔王大人希望如此，那我们也就不要再推辞了吧？”悠飞拿起旁侧一只装饰品杯子，细细端详，并似乎是心不在焉的道。
　　“我来帮你。”小弥忽然之间很绅士的站出来，跟剌哈一起布置餐桌。
　　“谢谢。”小女孩有点害羞的道。
　　我愣了片刻，也去帮忙，小媛也跟著我过来了。
　　“这些海洋生物一样的蜡烛真是漂亮。”小媛端详著那些装饰品，说。
　　“嗯，都是小伊亲手做的喔。”剌哈说。
　　“哦，那位恐怖诡异的殿下原来这麽心灵手巧吗？”
　　“嘻嘻。”
　　“嗳，剌哈妹妹，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小媛说。
　　听到这句“剌哈妹妹”，我不禁抖了一下，即便看上去还是小萝莉一只，就真实年龄而言，剌哈要比媛星大上许多许多，这一点他也不是不知道，但居然还叫得那般自然而然。
　　“嗯？”剌哈抬额，平静的瞧他。
　　“你也是……那位的臣妾之一吧？”
　　“嗯。”她点头。
　　“喂，我听说那位殿下他一直是只受不攻的，所以非常之好奇对於你来说，这一点要怎麽实施？”
　　我顿时无比困窘，小媛有时候真是冒失到了极点。
　　但这并没给剌哈造成什麽困扰，她一如既往平静优雅乖巧淡定的歪过头，清脆的呵呵一笑。
　　我觉得媛星他得不到答案。
　　他确实没得到答案。
　　因为身後他父亲那柔和的、低沈的、正直却恐怖的声音正缓缓升起：“媛──────星────────”
暗之子22
发文时间：　05/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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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错了……老爹原谅我……呀啊啊啊啊……你要掐死我吗？”被悠飞勒住的媛星用压抑无比的声调说──悠飞是个严厉的父亲，内心深处却是痛儿子的，并不会用多大力气，媛星一贯就是这麽夸张。
　　“列位美人，心情都不错嘛。”沙利叶走来，将新烤好的蛋糕放在桌上。
　　“哼。”乌里尔别过头。悠飞仍在教训儿子，小弥仍很心不在焉。
　　“主上亲自为我做的蛋糕，想想真是很难为情。”梅费斯特捂著双颊出现，他身後是怀抱提莫希的巴、艾利戈和伊都米亚。
　　“主上呢？”剌哈问他们。
　　“说是要换身衣服。”巴说。
　　“好正式哦……”小伊掐住梅费斯特的脖子，摇晃，“……幸运的家夥、幸运的家夥……”
　　“额，你不要跟天使们学掐人脖子。”梅费斯特推开他，笑道，“再者今天又不只是为我庆生，还有你小女儿的满月酒嘛。”
　　悠飞还在勒媛星，後者发出哇哇大叫。
　　“你有大量教育儿子的时间，大可不必到这里来做。主上一定要你们留下，我也不好赶你们走，但起码要识相些。”巴双臂抱胸，冷冷道。
　　悠飞像是根本没听见，继续揍儿子。倒是乌里尔越发的愤怒了。
　　为避免殴斗再次发生，沙利叶开始对女孩和少年们恭维调笑，他一贯很擅长这些。
　　不久之後，主上出来了。
　　他披了件黑色的袍子，入座後颇带挑逗意味的脱下。适才那些心情烦躁的、快要暴怒的、意图斗殴的、正在殴斗的，一时之间间都安静下来。主上竟然这麽做了……要知道在场的可不只有他的妃子儿女。我稍回头，发觉一贯沈静如水的小伽妈咪脸也红了。
　　沙利叶毕恭毕敬的替主上拿走外套。
　　适才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脱”这一动作上，如今才注意到他里面穿了什麽──
　　“啊。”乌里尔一下子站起来，一副全然受不了想一走了之的样子。而悠飞很淡定的拉住他袖口，示意他坐下。
　　那是件猩红色的晚礼长裙──是的，长裙。下摆多褶，上身紧贴著躯体，让美好的线条显露无疑。其Ｖ字领口很低，而主上将黑色的长发完全放下，一部分披在前面，胸部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我看得晕乎乎的，只听“噗”一声，旁边小媛已鼻血喷涌，他喃喃说都是老爹刚刚手太重了，鬼都不相信那会导致流鼻血。而在我另一侧，小弥眼中是某种极复杂的痛苦。
　　主上的天使婴儿双眼冒著心心钻入他怀中，肆意蹭著，享受它所独有的特权。
　　“呀，妈咪不错嘛。”一直呈失踪状态的艾利戈从天花板的什麽角落里爬出来，顺著中央吊灯慢慢的舒展长长躯体，直至轻柔的落到剌哈肩膀上。
　　“是喔。”三爹咯咯笑著抱住它，挠它下巴听它幸福的呼噜声。
　　“你这是什麽意思？”乌里尔盯著主上，道。
　　“主上最近不像话呢。虽说是为了我的生日，但穿著如此暴露的让外人欣赏……”梅费斯特撑著头，与其说他真在妒忌，不如说他是想刺激天界众人。
　　“你说谁不像话？”巴瞧向他，低沈道。
　　“怎麽样，各位，这礼服不错吧？”沙利叶托著下巴，缓缓的说。
　　“……呃？”小伊看向他。
　　“从设计、到裁剪、到缝纫……一针一线都包含著我深深的爱意哟。”沙利叶说。
　　“呵，原来这不检点的东西是你做的啊，这就难怪了。”梅费斯特笑。
　　“额，是小提出生之前就说好的了，只是後来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直到昨晚才正式完工。不然我是想做第一个脱下它来的生物……唉，现在的话，”沙利叶笑，“便宜梅哥了呢。”
　　乌里尔低声嘀咕著什麽，我想大概是“恶心”。“可是我觉得很好啊，乌里尔叔。”小媛处理著鼻血，呵呵傻笑。
　　“嗳，悠飞，如此精明的你和麦塔特隆怎麽生了这样一个白痴？”乌里尔继续低喃。
　　“真是好可惜，迈克这个诗人不在……”主上抚摸怀里的小宝贝，轻柔道，“谁来为小梅和小提吟上一段开场诗呢？”
　　小伊立刻举手。
　　“我应把我的心挖出来，再把骨头拆散。我要割开自己的喉咙，接著将血吸干。森森指骨，一根根折断。然後是脑髓，捣烂捣烂。站在自己尸首上，迎风露笑颜。血腥腐臭，天真烂漫。”
　　──
　　听罢这首美丽的诗，在场者无不石化。
　　“没想到一点都不次於迈克尔啊，而且还很有自己的风格。”片刻之後，乌里尔低声对悠飞说，“‘主上’身边真是人才济济。”
　　“果然很有魔界特色。”小伽妈咪微笑。
　　“是啊，小伊，谢谢你在我生日上吟的诗，我感动得都快内牛满面了。”梅费斯特嘴角抽搐。
　　在这种略带敌意又深有喜感的氛围中，大家品茶、品酒、聊天。
　　主上像所有慈爱的母亲那样，边应酬大家，边陪婴儿玩──不管怎麽说，这种场合公开喂奶还是有点违和的，他拿了一只奶瓶，其中是七层不同颜色的特制魔界果汁，小提吃得相当开心。
　　当迈克尔和拉法的身影自远处出现，气氛不太一样了。
　　主上举起杯子，“诸位啊──”
　　妃子们见此也立刻拿起杯子。
　　艾利戈、媛星、小弥和我不由自主照做。
　　悠飞和乌里尔纯属应景儿的也稍微将杯子拿离桌面，但目光中多少有些厌烦。
　　小伽妈咪最特别，他适才一直就拿著杯子，这一来既是举了杯，又不会有特地举杯的感觉。
　　“为我亲爱的小梅──我扭曲的小怪物之所以诞生不可或缺的一环；为小提──为第二个诞生於黑暗之中的可爱的地狱般的产物；为我纯净无比高尚有爱的所有妃子们──以及──”随著迈克尔距离越来越紧，露西弗放满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天界的友人们啊，为了难忘的旧时光，为了永恒的珍贵的友谊──”
　　听到此，迈克尔忽的转身，大步又走向黑暗深处。
　　“迈克！”拉法跟著他。
　　在座的四个天使也站起来，看著彼此，最终是乌里尔先离席，悠飞媛星紧随其後。
　　“你先留在这儿，我们不会走很远。”小伽离开前对我说。
　　於是我留下。这并不会很尴尬，我和大多魔族们关系还不错，更何况还有艾利戈和小弥相伴。
　　天使们似乎是答应过迈克尔，在时空通路再次打开前监视魔界众人，所以其实并没走开多远，只是在房子周遭徘徊。
　　庆祝在梅兄吹过蜡烛、大家吃完蛋糕後进入尾声。
　　主上将进入梦乡提莫希交给妃子们，说是要去休息了。而不久之後梅费斯特也悄然跟去。大家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今天是他的生日，故其他妃子们也不想争这一时。

　　魔性生物并不需要睡眠，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帮剌哈收拾完桌子，我发现小弥和艾利戈都不见了，於是在别墅内随便溜达。
　　我听见主上和某种兽类的喘息呻吟声──我听说如今梅费斯特虽不能变男体，却可以化为黑狮状。

　　午夜十分，一切都停下来。我看见梅费斯特走过长长的走廊，在花园的另一头与小弥相会。他们站在一起，说著什麽。
　　我忽然觉得很不开心。
　　某种极端的情绪控制了我，我朝主上的房间跑去。
　　悄然打开那扇门，猩红色的礼服躺在地上，而纤细的主上蜷缩在床，月光撒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其上布满吻痕和污浊。他那麽虚弱，黑发那麽散乱……就好像才遭到强暴一样……
　　我好想……就这样冲上去抱住他，安慰他，将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再受任何的委屈……
　　我在说什麽？他可是个魔王。

　　“身为魔王罗特巴特的女儿，黑天鹅奥洁丽雅为什麽与奥杰塔一模一样呢？小弥。”……就在此时，我听见远处的梅费斯特道。

暗之子23
发文时间：　5/23　2010　更新时间：　05/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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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魔王罗特巴特的女儿，黑天鹅奥洁丽雅为什麽与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