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子 光之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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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低沈的声音。
　　大家发现主上一直坐在那里看我们。
　　“但好吵。”他淡淡道，“天界的都给我回去，你们三个──”又看向巴、梅费和洛夫寇，“弄些冰块到浴室里面洗洗头再回来见我。”
　　於是那三魔立刻乖乖的退去。
　　我们拉著然德基尔离开。

　　“真是的，昨天还玩的那麽热闹，竟演变成这样──”媛星边走边抱怨。
　　“真可怕……”我不禁喃喃……真可怕，那样一种潜藏在灵魂最深处的恨，曾在巴等魔面对迈克尔时隐隐的渗透出来过……而今我却这样的深切的感觉到了它，且它不再针对不熟悉的人或不相关的事，它──这种强烈的恨──就在我们之间、在那曾是可爱的“七妃”和小伽妈咪……和我之间……
　　“很抱歉……”然德基尔忽然道，“我很抱歉……”
　　“什麽？其实你……”媛星。
　　“我本不想──”然德基尔，“但是也让你们感觉到了这种痛苦吧？长辈们的怨念和仇恨，终於也感染到了你们吗？”
　　“不，才没有呢！”我抬起头，眼泪却不知怎的就滚落下来。

　　“本来我只想著赶快逃跑的，可没想到你两个对他们的气话那麽在意。不要再纠结了，今日的错本在我。”小伽妈咪正在走廊里等著大家。
　　他为我们打开房门，待我们一一进去。
　　“长天使？”然德基尔。
　　“他们变成那个样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小伽抬起双手，轻描淡写的说，“这就好比我当著别人的面跟他们老婆同眠共枕了一晚上……事实也的确好像似乎是如此。哦，不骂才怪呢。”
　　“你……你……你……你不要告诉我，你和那位魔王大人酒後真的做过什麽──”然德基尔嘴角抽搐，十指抽动。
　　那怎麽可能，昨晚上我可是比谁都清醒的，小伽妈咪和主上确实只是靠在一起睡著了而已──我刚想说──
　　“有何不可能？我可是连私生子都有了。”小伽妈咪又是轻描淡写的一笑。
　　这让然德基尔几乎快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小伽妈咪是个很变态的存在，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反倒让我心情好了些，精神也稍有放松。

　　不久之後艾利戈来敲门。
　　“我是把它送过来──”
　　看见它尾巴上坐著的巧克力，媛星几乎快大叫──刚刚、刚刚、刚刚……竟因为过於紧张把妹妹忘在那里了──忘在，一群充满了愤怒的恐怖魔舞的房间……
　　“你爹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你的。”然德基尔叹。
　　“然叔你还说我，起因还不都是因为你沈不住气！”小媛。
　　“好在什麽事情也没有，这才是关键啊。”小弥。
　　“嗯，不会有事的，”小伽妈咪抱起巧克力，笑道，“地狱七妃的嘴巴很毒辣，但他们嘴巴毒辣的时候，通常在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然德基尔。
　　“嗯。”
　　“不好意思，作为他们的儿子跟你们道歉。”艾利戈笑道，“请不要介意我那七个爹。”
　　“哦，当然不会介意。”然德基尔转身，无比温柔的微笑。
　　“喂，刚刚最介意的明明就是你吧？”小弥擦汗。
　　“爹们嘛，低级下流没文化没教养，什麽话都说得出来──”艾利戈说，“平时对彼此也是那副德行，一天到晚没有不掐架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娘亲那麽美好的存在为什麽会喜欢这群东西……”
　　“我也不知道。”小媛摸摸下巴，“不过艾利戈，你在说你亲爹吧……”
　　“是啊。”
　　“有谁会那麽说自己亲爹吗？”小媛嘴角抽搐。
　　“这有何妨呀呀呀，他们生而低级下流没文化没教养，又不是我不说就会好一点。”艾利戈。
　　“呵呵……”我也忍不住笑了。
　　但那不是普通的争斗掐架……巴和梅费斯特当时的眼神，跟他们彼此打闹时并不一样的──我很清楚──那是恨意，幽深的沈淀了很久的恨意……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给你们来个特技表演怎样？有没有听说过从自己尾巴尖端开始吞最後吞掉了自己的蛇的故事？”艾利戈。
　　“……艾利戈……你……你要自吞吗？”小弥脸色发青。
　　“嗯。”艾利戈。
　　“不要做那麽恶心的事情吧！”小弥抓住头发。
　　“看看……”巧克力和提莫希却拍起小手。
　　孩子们又闹成一团，连然德基尔也参与其中，兴致勃勃。

　　我却始终打不起精神，心事重重的。
　　不经意间瞥见小伽妈咪在窗边。於是也过去跟他一起朝下望。

　　我看见沙利叶的背影。小伽也注视著他──直至消失──

六千15
发文时间：　9/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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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荣格视角）


　　“主上。”巴。
　　“嘛，主上，原谅下属们一次吧。”梅费斯特。
　　“主上是宽宏大量的主上，一定不会计较的。”剌哈歪过头，笑。

　　三个小姑娘趴在露西弗魔王身边，跟所有单纯的孩子那般嬉笑著晃著双脚。
　　“啧啧，多麽邪恶的场面呐。”洛夫寇脖子上挂著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主上就跟个变态似的。”
　　“小弥不是叫他变态萝莉控嘛，这名称很好的。”梅费斯特伸长脖子，将嘴凑到主上脸颊，吻，“喏，尤其是身边有我这麽个有才的萝莉。”
　　“是啊，你这举世闻名的豺女，格莉琴。”巴钻到梅费斯特和主上之间，顺著後者颈部舔下来。

　　“……嗯……”露西弗手抓住被单，如今他双眼与口都被蒙起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这个，让人觉得欺负得不够彻底。”梅费斯特抓住他手腕。
　　“喏。”洛夫寇扔过一条红绳子，“这样就彻底了。”
　　梅费斯特随即将主上那双腕绑起来。
　　滋滋的声音不断传来。
　　“呐，”巴继续著手上的动作，指头与剌哈相交错，不断触动著主上柔弱的内部，让他口中溢出美妙的音符，“多汁而柔软的主上啊，最近真是越来越美妙了呢。”
　　“给我一点地方。”梅费斯特也爬上主上腰部，掀开後者衣下摆。
　　“恐怕地方不够……”巴。
　　“没关系，我手指很细的，加上一根应该容得下的，哦？主上……喏，进去了……”
　　“……唔……嗯……嗯嗯……”那曼妙的腰身随著梅费斯特进一步的行动剧烈的摇摆起来。
　　“好多的汁液，好棒啊，主上……”
　　“……嗯！……”露西弗又动了一下，而後瘫软下来，虚弱的喘息著。
　　“味道好美妙。”三个妃子纷纷舔起手指来，“比任何果汁都好喝呢，还想要更多，怎麽办呢？”
　　“呵呵，你们三个，也太过分了。就这样把我晾在一边吗？”洛夫寇趴到床上，吻著主上膝盖。
　　“常言道，女士优先。”梅费斯特笑。
　　“优先也优先了，现在怎麽说也轮到我登场了。”
　　将露西弗双手放到背後，重新绑起来，抱著他胸口稍稍将其抬起，拉直他胳膊。
　　“……嗯！……唔……”

　　身体猛的被某种力量推向前，伽布瑞尔清楚看到那黑色发丝飞溅起来──
　　哦。
　　自知不妥，本已走到门边又退回去，靠墙站了一会儿。

　　“啊……主上……主上……我的主上……”这是洛夫寇的声音。
　　“……嗯……”这又是主上。
　　“我的神……真想如此把自己祭奠给你……呃……我爱你，主上……”洛夫寇喘著粗气呻吟著，“……我们都非常非常的爱你呢……”
　　“……唔……嗯……”

　　“天使都喜欢偷听这种吗？”
　　“巴。”伽布瑞尔的余光看见他半个身子走出房间来。
　　“呵。”巴歪起嘴角，“是不是？”
　　“是吧。”
　　“下流。”
　　“是吧。”
　　“你来干什麽？来展示你的下流吗？”
　　“此後还要继续合作，双方面心情舒畅些效率会更好，也有助於身体健康，我考虑到这点所以来了，但显然不合时宜，下流的看到了神圣的祭奠。更主要的是──”
　　巴眯起眼睛。
　　“……好好保护露西弗殿下，他只能靠你们来照顾了呢。”
　　“那麽，谢谢提醒了。”巴停顿片刻，“但你真的觉得……”
　　……
　　“这需要亲手杀掉自己心爱的老师的长天使大人来提醒麽？”巴微笑。
　　手悄然攥紧了衣摆，而後松开。
　　“嗯，砍掉友人翅膀或杀掉心爱的老师的生物，的确是死掉一百次也不足惜的。不过，”伽布瑞尔道，“如果声称最爱主上的你们，做出更令他痛苦的事情。那就太糟糕了。”
　　巴眯起眼。
　　“如果是那样，我绝不会原谅你们。”伽布瑞尔。
　　“……难以想象，”巴漠然道，“你也会说‘绝不原谅’之类的废话……你能怎麽办呢？告诉我，面对一群我们这样的疯子的话……”
　　“惩罚的话……”伽布瑞尔，“连我这个司审判的天使也都还没想好要怎样才能让你们感觉到痛苦……死亡或消损，於你们都是极快乐的事。”
　　“呵……”巴翘起冷血的嘴角。
　　“或许我可以占他为己有，让你们七个眼睁睁的看著我们快乐幸福直到永远吧？”伽布瑞尔一笑。
　　“喂……你啊。”

　　房内。
　　洛夫寇的动作终於稍有缓和，死亡般狂热的高潮後，露西弗隐约听见巴和伽布瑞尔的交谈：“如果声称最爱主上的你们，做出更令他痛苦的事情……我绝不会原谅……”

　　呵……
　　被蒙住的脸，露出了笑容。

六千16
发文时间：　9/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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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


　　然德基尔与魔界众生的争吵很快被平息，这其中小伽妈咪起了一定的作用。
　　但我知道其中还有什麽……有什麽似乎永远无法解开的固结……。正如然德基尔所言，长辈们的纠葛已经逐渐感染到了我。那种莫名的痛苦和忧怨呵，何时才能停止……
　　宓栗林认为我们接下来会遇上怨灵的群体攻击，结果确如他所言。
　　芭蕾舞团到澳洲後事情就发生了，大家如前几次一样，七君来解决问题，拥有圣性力量的我们来压制可能造成破坏的魔性。一切处理的还算妥当。
　　之後的巡演并没有遇到新问题。
　　转眼到八月中旬，舞团巡演结束。
　　大家回到家中。此後一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直至九月──

　　就如同洪水一样，两件事情一齐爆发了。
　　某日与小媛和艾利戈兄妹等去踢球，那球场忽然消失了。
　　我们抬头望，一只巨大的龙头自天空俯下，口含火球，牙齿尖利。它太大了，周身散发出可怕的力量，绝非之前所遇到的几次危机所能比拟。
　　於是我们这一干生物就这麽狼狈的跟著众人奔跑，发出尖叫声。
　　尖叫。
　　“作为一魔王的儿子，你叫得真是太丢脸太难听了……”小媛捂住脸，对艾利戈道。
　　“你自己不也一样吗？”艾利戈嘴又变成波浪状。
　　他两个话音未落，小媛和妹妹的尖叫声又此起彼伏──小媛当然是在没用的在叫，那巧克力小丫头，我怎麽越听越她越像在奸笑似的？
　　唯独我和肩上的提莫希是一言不发，我太害怕了。提莫希却不然，它好像很清楚发生了什麽，但依然非常平静……这个孩子，总有种脱离於尘世之外的平静，就算它是魔王之子，这也与它那年龄外表并不相符合……它眼里的超脱让我想到了它的某个父亲……但具体是哪个……
　　“喂，我们就这麽尴尬的跑，不能想想办法吗？”小媛。
　　“你问谁哎？据说有多於四个翅膀的家夥……”艾利戈嘴角抽搐。
　　“虽然我有多於四个翅膀但在人类世界这不能随便用的吧？此前圣魔性的使用都是经过了精密的换算才不至影响到时空壁垒，现在即使我们要做也得由你来攻击，我们再使用圣性力量压制。”
　　“我攻击？啊……我要想想我都会些什麽公鸡方式……”
　　“喂！！！！你是魔王的儿子哎！”
　　“你不一直喊魔王的儿子魔王的儿子会死吗？”
　　“你自己也觉得很丢脸吧？”
　　“喂──”
　　一道火光从旁侧扫过，我几乎快倒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腿脚继续跑，放发觉危机远没有缓解──那巨大的嘴巴又向众人伸过来──
　　牙齿──
　　“啊呀──！！”
　　危机时刻，一只木棒打在龙头上，小伽妈咪随之跳下。
　　“这边。”他拢住我们，又转身跟龙肉搏。

　　“妈……”
　　只见那条巨龙忽仰起身子，怒吼，整个城市几乎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
　　我们站在距离它最近的位置，感觉真跟恐怖片里一样。
　　此时再看另一个方向，竟然还有更多它的同类。
　　无数的人类在奔跑吼叫，政府当然在第一时间派出了直升机、装甲车、坦克，但这些攻击对它们根本没有效果。

　　“我想这个城市都快被它们踏平了。”小伽妈咪转过身。
　　“小心！”我喊。
　　那条巨龙又张开大嘴、留著口水、龙眼中还带点淫靡之色的向他扑来。
　　“呵。”小伽妈咪握了握手中木棒。
　　但有谁在他出手前代他挡下了一击。

　　──天空之中悬浮著六只翡翠色美翼，搭配了那番茄红的头发和金黄的袍子，真显得无比耀眼──
　　迈克尔。
　　人类又开始欢呼雀跃，仿若救世主临世。

　　“真是的，口水都要流到你身上了。”迈克尔淡淡道。
　　“额，谢了，今天又不用洗衣服了……”小伽妈咪笑。
　　巨龙又是一击，迈克尔挡住，回过头问：“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僵尸、巨兽、亡灵、魔虫……现在又是龙……最近你跟那些魔族都做了什麽？哦？”
　　“最近我在跟他们拯救地球。”小伽。
　　“哼。”
　　巨龙第三次袭击。
　　迈克尔挥舞手中长剑，一片金光照大地，六条巨龙集体倒下。
　　“那是Ｍｉｃｈａｅｌ……Ｍｉｃｈａｅｌ……”群众在呼喊，“啊！那个天使长，拯救之光──啊！恩典之光──”
　　“抓紧一切机会耍帅吗？”小伽淡淡道，“口口声声说过不能在人类世界这样使用超自然能力的殿下。”
　　“不要指责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眼睁睁看著它们这样下去。况且……”迈克尔自空中飞落到我们身边，“倘不阻止它们持续散发这巨大能量，对时空壁垒的破坏会更大。”
　　“其实迈叔是想阻止它们继续意淫你的後宫小伽吧？”小媛笑道。
　　“呵……好孩子，”迈克尔朝他露齿一笑，“要听迈叔念诗吗？”
　　小媛顿时脸色苍白。
　　“这附近还散落著另外几条龙，我们必须在它们造成更大破坏之前找到它们。”迈克尔无暇继续折磨小媛，说罢又奔走而去。
　　我跟妈咪等在後面跟著，艾利戈则带著妹妹离开了。

　　迈克尔以他一贯的神速处理掉了一条又一条龙，唯最後两条却很难找。
　　经过一番搜查，他发现了它们的行踪，欲做处理时，却被一只手臂拦住。
　　是剌哈。
　　她说它们是受到魔咒控制才会到人类世界来，作为龙族的成员，希望天使长停下屠戮的行为，剩下的交给她处理。
　　“屠戮？”迈克尔声明，他只是打昏了它们而已。之後也答应不再管这件事情。
　　但很快的，欧亚大陆乃至非洲又出现了更多巨龙和巨大的眼珠，人类世界彻底陷入恐慌。

　　那是个电影般奇异的场面──人类用飞机将长有五只脑袋的巨龙引入沙漠中，四枚核弹随即引爆。蘑菇云升上天空後是死一般的寂静，然而几天之後，完好无损的巨龙又从延绵的烟雾里走出来。
　　这时候，一个小小的女孩来到它面前。於是一贯巨大狰狞而不可战胜的它驯服的坐了下……
　　剌哈就是这样把一条又一条龙送回了魔界。

　　於此同时，沙利叶正忙於处理其他生物一旦注视便无法战斗的魔眼。

　　不出半个月，各类事端已被高效的处理完毕。沙利叶又察觉到了什麽。
　　他说他感觉非常的不好。
　　“我们一直认为，有谁利用这几次事件让七君担污名，所以埋首处理它们，生怕造成大的混乱。”
　　──某次到主上家里找艾利戈时，听见沙那样道。
　　“但这背後可能隐藏著更大的阴谋，近日来我们忙於搞定人类世界闹事的怪物，以至於忽略了魔界本身……”

　　结果不出他所料。
　　就在大家忙於处理人类世界问题之事，许多所谓“过去的真相”的景象，在众魔族面前被播放出来──
　　这个说法由来已久，但如今似乎终於得到了“证实”。

　　──露西弗并没有造反过……
　　“这个魔界统合者其实是个奸细──他是为了天界的利益而演出了那一场堕落悲情戏的……”

六千17
发文时间：　9/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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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魔界统合者其实是个奸细──他是为了天界的利益而演出了那一场堕落悲情戏的……”
　　──艾利戈在某天将这由一位资深魔族解说的真实场景记录片拿给我及小媛看。
　　片中详细的记录了露西弗堕落过程。
　　确实，没有所谓的造反，他当时忙於为天界做什麽事，而後翅膀却忽然被迈克尔一个个的斩断了……
　　血和羽毛漫天飞舞，看起来相当的恐怖。

　　“因此他们说，当时的迈克尔和露西弗在演戏，这不是什麽造反──最多不过一次苦肉计罢了。”艾利戈。
　　“哦，不过这种东西给我这天界成员看真的没有关系吗？”小媛问。
　　“额，已经无所谓的了，近半月来，这纪录片已传遍了魔界，现在连天界恐怕都有了。”艾利戈说。
　　“不过这东西，很容易造假的吧？──里面的真是迈克尔和露西弗吗？场景特效也能做出来吧？”小媛。
　　“哦，它并非视频，而是某种类似历史场景的当场记录──因其中夹杂著事发时遗留下来的圣性和魔性成分，要造假是几乎不可能的。”艾利戈。
　　“喂，那样来说的话……”小媛，“如果不是伪造……”
　　“不是伪造，”艾利戈低声说，“那就很可能是真的。”
　　听此言，我也是一惊。

　　“真……真的……喂，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小媛。
　　“就是说……我那亲爱的娘亲，并没有造反。”艾利戈用尾巴尖儿托著脑袋，“其实我这样怀疑很久了。”
　　“……你也觉得你妈妈是天界派到魔界去的奸细？”
　　“不，不觉得。”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啊……”艾利戈，“所以我才要你们帮我想想，究竟是为什麽……无论他是个奸细还是真的反叛了，对我来说都是好的。我最不愿意接受的是他既没有背叛天界也不是到魔界做奸细的。”
　　“你……究竟想表达什麽？”小媛。
　　“他是个奸细则他对魔界很虚伪，他背叛天界则他对天界很不忠。这有谁会介意。”艾利戈说，“可恨的是，如果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那麽……”
　　艾利戈欲言又止。

　　我隐隐感觉那段纪录片的是真的。
　　虽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却觉得不安。

　　不久之後，宓栗林和伊都米亚两个也来到人类世界。
　　与此同时主上来找我父亲，与他商量在古堡里安置六千个堕落天使。父亲当然是答应了。
　　我知道那就是有名的六千团。
　　小伽妈咪暂且离开城堡，说是要各处些调查。我理解他是怕自己的身份引起众堕天使的不适，所以也没阻止。因为有小媛和艾利戈兄妹的陪伴，我并不觉得寂寞。
　　因留了大量的属下在这里，主上也时不时也会来。对比著深黑的头发，他的脸色仍然那麽苍白。他身边总跟著那一群对他盯得很紧的妃子。
　　他总裹得严严实实，却掩盖不住颈项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可见即使到了这步田地，那群疯子还是不断的对他做那类事情。

　　“不知道他们是怎麽想的嗳，魔界都快保不住了，也没见他们要采取什麽行动。”小媛私底下跟我说，“真是群奇怪的家夥。”
　　对此我也很疑惑。不过，虽说魔界中心的形势严峻，但尚没有到“保不住”的地步。地狱七君的联合契约始终控制著亡灵界法阵，一般来说是不会被攻破的。而他们之所以将活体战力撤到人类世界，想必也是有一定打算的。
　　“不，其实魔界保不保得住，都是无妨的。”不想，那宓栗林竟在我们身後，听见了这番交谈。
　　“嗳？”小媛。
　　宓栗林微微笑著，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敌意，灵魂深处却渗出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们真的认为主上他适合做一个魔王吗？”宓栗林，“你们看，连你们都不那麽认为。”
　　“啊……”我一时间无言。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