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子 光之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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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来说，魔界怎麽样真是无所谓的事情。”宓栗林又笑，“它只不过是块垫脚石而已，我们的最终目的──”

　　“是要主上成为神呢。”


２、（非荣格视角）


　　沙利叶走到床边，自背後轻轻抱住露西弗。来人类世界已有两日，期间他们一直隐藏在这林间小屋中。他养伤，主上一边调整产後状态、一边用温暖的羽翼孵卵。
　　此时主上侧卧著，柔软的躯体略微蜷缩。因床面不够大，他只张开了两翼，对折到前方包拢。羽翼之中，那修长双臂环抱著卵，令其紧贴在胸口。他双眼合拢，神色安逸，半圆形的睫毛搭在洁白面颊上，双唇略微翘起──那不是平日里扭曲的笑意，而是──
　　“……神……”忽想起宓栗林常说的那个字，沙利叶也不禁喃呢。
　　俯身，嗅他清淡的香味。将唇放在他後颈，轻轻摩擦。
　　“要麽？”主上说。
　　呃？──虽微笑著，沙利叶的双眸却明显出现了波澜。
　　实际上他只是想舔一舔主上、吸吸那香气，以让心情舒缓。他以为主上正在调整声息，并不会注意自己。
　　露西弗转身，放下蛋，将羽翼位置变换了一下，以便把它重新盖好。然後凑过脸来，吻住沙利叶的唇。
　　“嗯……”
　　“唔。”
　　沙利叶跳上床去。
　　他们拥抱著、缓慢的蠕动著蹭著对方、肢体相缠绵、由浅入深。
　　手从主上的小臂蔓延到他肩头再到背部。握起，在嶙峋的伤痕上擦蹭。
　　“我已经饥渴了很久。”当双唇松开，露西弗声音嘶哑的道。
　　“这样的爱意让我好感动呢，主上。”沙利叶低笑著，用手肘支住脑袋，“……露西啊……”
　　“嗯……”忽又俯身，主上温暖柔软的手已包裹在他的欲望上。“呃？……”调整了一下气息，沙利叶又笑，摸向主上腿间。
　　“……嗯……”露西弗沈吟一声。
　　“这样也很好，”沙利叶喘息道，“既可以获得满足，又不至伤害到主上刚产过卵的躯体。”
　　之後他们都不说话了，只让喘息掺杂在微冷的空气中。
　　柔软的手指……多麽美妙。亲自为他做这种服务，真是好感动呢……阖眼，沙利叶享受著这一切。
　　良久，他们几乎是同时达到快意的顶峰。
　　沙利叶拿出手来，将那圣蜜舔干。

　　此时洛夫寇提著几只袋子走入──如今他已换了便装，皮肤也由显眼的蓝变为麦色，但刚刚购置人类世界必须用品时还是因块头过大而倍受瞩目。
　　主上刚产完卵、沙利叶受伤，一切外务都要交由他处理，对此他心理颇不平衡。而如今看到这般情景──
　　“哼哼，沙利殿下好了很多哇。”他道。
　　“托你的福，三角哥。”沙利叶慢慢爬起到床尾，将一只手臂搭在挡板上，嬉皮笑脸道。
　　“──你啊，好得太多了。”就是洛夫寇嘴角抽搐。
　　“沙利叶恢复的不错，既是如此。”露西弗忽然坐起，“我们就走吧。”
　　“主上？”沙利叶抬眉。
　　“臭主上开什麽玩笑？你才刚产完卵吧？就算是到人类世界处理什麽事，也要休息几日吧？”洛夫寇说。
　　“你说得不错，但我想去看芭蕾舞。”露西弗撩起肩上一缕黑丝，放在背後。
　　“芭蕾？”洛夫寇抬眉。
　　“嗯，”露西弗说，“某知名舞团的年度招新会。若干被推荐的少女要进行现场表演，经由二十位舞蹈家及相关人士多重评审选出其中最优秀的来。”
　　“芭蕾萝莉，原来臭主上最近萌这个？”洛夫寇傻笑。
　　沙利叶却抿嘴，像是明白了什麽。
　　“是啊。”露西弗收住翅膀，毫无顾及的在他们面前脱下睡袍。
　　“呵呵，在看什麽？”良久，他转过身来，瞧愣在後方的两个下属。
　　“……嗯嗯……”他两个结结巴巴的。
　　“不想帮我穿吗？”
　　“……是……好的……”他们走过去。实际上，一直以来都是七君给主上更衣的──这通常在侍寝之後，但也有例外。不管怎样，此时他们都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实际上无论侍寝抑或更衣，他们都能做得自如流畅。但今天也不知怎麽了，洛夫寇和沙利叶竟感觉自己像是小孩子……
　　“还觉得紧张吗？”露西弗伸长手臂，向後靠在洛夫寇肩上，头低垂看托起他脚踝的沙利叶，接著忽然萌生出一种怜爱之意，於是抚摸起他头发，“这个身体上，也没有什麽是你们不熟悉的了……”
　　“主上啊……”沙利叶微笑，用两只手指托住主上下巴，“问题不在於这个身体吧？”
　　若只是身体就好了，那样就不用担心离不开他了──洛夫寇叹气，思索道，他将内衣为露西弗穿好，口中喃喃著“臭主上”。
　　主上在低笑，沙利叶将赞美之词隐藏在那双神秘的眼睛之後，洛夫寇忽然想痛哭，但他深深的觉得那对他来说太他妈的神经了──


３、（非荣格视角）


　　换好衣服，露西弗起身对镜整理头发，将之变短了些。如今他的容貌更接近人类，但比之真正的人类还是要美许多。
　　洛夫寇坐在床沿，注视主上，逐渐地，目光移到他雪白的颈项。
　　沙利叶靠在墙壁上，双臂抱胸，看著他的同伴，抿嘴笑。
　　“说来，人类世界也是个危险的世界……”洛夫寇低喃，“雌性、雄性、雌雄同性、宅男、腐女……”
　　“三角哥是个忧郁的男子。”沙利叶说。
　　“啊，你这个不正经的东西！”洛夫寇叫道，而後目光再次回到床上──“这只碍手碍脚的金蛋怎麽办？”
　　“我们带著它，然後卖掉或送礼。”主上弄好头发，转过身来。
　　“好啊，我抱著吧。”沙利叶道。

　　不久之後，三魔到达市中心某剧场般建筑前──那里正是舞团选拔新人处。
　　虽是黑夜，他们还是十分的显眼。这主要是由於身高差──并不是其中谁太矮，而是洛夫寇太高太巨大，即便跟１８５ｃｍ的沙利叶和１８７ｃｍ的主上比起来，也跟小山似的。其次，沙利叶怀中还抱著那颗蛋──蛋身直径跟篮球差不多，用精致柔软的婴儿被包裹起来，且露出一个小头。他时刻准备好他那倾倒众生的招牌微笑，以便应付擦肩而过的受惊吓者。
　　绕到剧场後方，他们跳过高墙，进入院子。
　　“禁言”所限，在人类世界不能使用隐形、凝息等奥义，不久之後，随著德国狼犬的狂吠，数个警卫人员闻风跑来。
　　“什麽人？”
　　手电光落在洛夫寇巨大的躯体上，接著滑向沙利叶面颊。
　　“嘻──”沙利叶咧开嘴，缓缓慢慢的笑，“行个方便吧，我们三个是今天在此处参加选拔的格莉琴的男友们，万分期待她的‘奥吉莉雅’。”
　　“格莉琴。”那守卫低喃。
　　“嗯，你们也知道她的吧？其实我是说笑，是个男人谁会不知道呢？”沙利叶以颇有动感的姿态走到他们面前，极具味道的抬起手，压住一警卫肩头，“……我想你能理解的。”
　　那男子顿时满面通红。
　　“啊，”之後他又耸肩，仰天长叹，“等格莉琴甩了我，我又会是自由身了──”
　　“好……好吧。”人类们屈服了，“就这样，下不为例。”
　　“！！！！！！！~［注１］”沙利叶挥手，微笑。
　　他们三个走向大门。擦肩而过时，露西弗侧头看了几个警卫一眼，微笑──这些人类本已经被沙利叶弄得晕头转向，这一来更是快昏厥了。

　　“这麽容易。”长长走廊中，洛夫寇喃喃自语。
　　“好久没试过勾引男人了。”沙利叶边走边擦著刚刚碰触那几个男子的手，“下次三角哥来吧。”
　　“我的勾引无疑是一种谋杀。”洛夫寇说，“啊呀主上，我们走哪边？”
　　“这里。”
　　不久之後，他们自观众席後门入场。表演还在进行，评委皆集中在前面的几排，中央部分零零散散坐著些被特许进入的亲友团成员。而後面则很黑暗，所以他们不会被看到。
　　他们坐下来。
　　台上的女孩正在表演天鹅湖的某一幕。
　　其体态、技术、情感表达皆属上乘，无可挑剔。幕布後边，偶尔露出其他选手的脑袋，她们的眸中皆掺杂著紧张和敌意。
　　“哦？看起来竞争很激烈啊。”沙利叶趴在前方的椅背上，微笑道。
　　“是啊，能被选中的人可说是前途无量呢。”主上说。
　　“女人的世界总是很复杂呢。”沙利叶道。
　　“那不是你感兴趣的吗？沙利殿？”洛夫寇问。
　　他们低声交谈，将卵传来传去，用体温温暖它。直至一个十二、三岁身著黑舞裙的少女走上台，以芭蕾姿态向评委鞠躬。
　　听见评委叫它格莉琴，洛夫寇和沙利叶相互注视。
　　再看主上──他下巴抵著金蛋，注意力已集中在舞台上。
　　少女与搭档所跳是天鹅湖第三幕某场景。
　　“啊，这一段……”沙利叶低喃。
　　“嗯？”洛夫寇抬眉。
　　“黑公主奥吉莉雅，此处有极高难度的３２圈轴转，我们通常叫它挥鞭转。”沙利叶说，“这３２圈挥鞭转必须连续完成，脚尖移动不得超过一圈皮带的范围才算优秀。”
　　“啊，听起来像是只有主上才能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呢。”洛夫寇托头。
　　沙利叶道，“据说这世界上只有少数顶级的芭蕾舞演员才能演绎到完美，你看，开始了……”
　　台上少女旋转起来，台下所有人都几乎同时屏住呼吸。
　　令人惊讶，她年纪这麽小，技术却是无懈可击──且那不仅仅是肢体演绎出的美感──不，应该说，全场皆被她散发出的某种魔力笼罩了。
　　舞蹈结束，所有评委都不禁鼓起掌来。
　　帘幕後竞争对手们探出脸，妒火已中烧。

　　之後又有三两位选手表演，评委似已无心再看。全场结束後，经过简短的讨论，他们很快宣布了结果。
　　那叫格莉琴的少女顺利被选入舞团。

　　评委多是繁忙人士，选拔结束後便匆匆离去。此时格莉琴又从後台出来，少许记者和追求者们开始围上去询问。
　　但她却推开他们，像只小鸟般从舞台上跳下，轻盈飞快的跑向座位後方。
　　露西弗早已站起，准备好接住她。
　　她跳上他身体，被他抱著转了一圈，然後放下，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主上。”拉开，再拥抱，“我好想你。”

　　洛夫寇抱著那金卵，愣了一下。虽耳朵变成人类的形状，但他的听力却还是很好的。
　　“是她的新任的男朋友吗？”──远处，舞台上的众少女窃窃私语。
　　“啊，那边太黑看不见长什麽样子。”
　　“格莉琴这个贱人……”
　　“这次又不只去勾搭谁？看上她的男人都没有好结果哦。”
　　“虽说大多数都是自然死亡，但死时的状态简直就像被魔鬼勾去了灵魂──”
　　“说不定格莉琴就是个魔鬼唉。”
　　“呵呵……”

　　之後，洛夫寇转头笑道：“看来你的人缘很差嗳，梅兄。”


４、（非荣格视角）


　　无疑，这格莉琴正是主上的首妃之一──梅费斯特的Ｎ度轮回。而刚刚洛夫寇听见的，他也听见了，他不禁暗自叹息──这群肤浅的女人！对身为女性他醋意大发、倍加鄙夷，一旦他变成帅哥，她们又会毫无羞耻心的蜂拥而上、大加赞美，爱他爱得山崩地裂、宇宙爆炸……实则男性也是如此，实则一切生物都是如此，爱慕虚荣、头脑简单……嗳，唯独主上是不同的。
　　主上啊……主上那双温暖的手臂还在抱著他。
　　“我是魔王的妃子啊，所以除了你……我怎麽可能让其他男人碰触我的身体呢？”将脸埋入那胸膛，嗅著清淡的香味，然後又拉开，“让我好好看看主上，很久都没见了呢……”
　　以芭蕾舞姿态跃起，再度到露西弗肩头，捧住他美丽的脸颊，亲吻。
　　“……嗯……”
　　露西弗不禁後退，直至靠上墙壁。虽说梅费斯特如今是小女孩的模样，这吻可毫不含糊，贪婪和侵略性全不亚於魔兽。
　　露西弗只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一点都不想反抗。

　　“不愧是梅兄，一点都没有改变。”後方，另两个妃子谈论道。
　　“不过沙，你好像一直是知道梅费斯特在这里的？”洛夫寇问。
　　“嗯，之前发现主上在关注，所以去互联网上查过，”沙利叶说，“……某财团千金格莉琴，不但貌若天使，且芭蕾舞技术非凡。小小年纪便深受深受广大公子哥儿、娱乐圈美男、体坛硬汉、政界枭雄、赌场老千的喜爱，追求者无数──当然，其中大多是ＬＯＬＩ控者。而凡对她表示出点意思来并稍微得她青睐的，下场都极其悲惨──就像刚刚那些女孩们所言──死状恐怖，如同被魔鬼勾去了灵魂。”
　　“勾去灵魂……喔，这对梅兄来说，一直都是必不可少的小消遣。”洛夫寇道。
　　“是啊。”
　　“喔，”听闻骚动，洛夫寇又向後瞧了一下，“看看那些女人，沙，眼睛都放绿光了。也不怪她们妒忌，梅兄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还真是不检点。”
　　“哦？”沙利叶咧开嘴，笑了。
　　只见梅费斯特小手下移，已摸入主上胯间。

　　“那个臭婊子。”远处，女孩子们议论越加热烈。
　　“到处勾引男人，不是好货。”
　　“恶心……”
　　“她还没成年呢，我们要不要叫警察过来？”
　　“看著太恶心了，格莉琴这个烂货。”

　　“呀……如果我们再不分开，她们可要杀人了呢。”这时，主上别过头微笑道。
　　但梅费斯特已瘫软在他身上，不能自行下去了。
　　还是沙利叶自後方拉住那柔软的小躯体，将其抱离。

　　“格莉琴，你家人来接你了，你在这里做什麽？”此时，一带著金边眼睛，苍老憔悴而又严肃的中年女人从後门探头通知。她是个领队老师之类的角色。见少女唇边沾著亲吻留下的银丝、被那绿色头发的古怪的却英俊无比的男人以极其暧昧的姿态抱在怀里，她也没有多说什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般的离开了。
　　“梅费斯特，你还在磨蹭什麽？”──老师离去後，随著这冰冷冷的声音，一身著女仆装的少女出现了。
　　“……唔……”梅费斯特抬起手，还沈浸在刚刚的幸福之中，全然无力回答。但即便其不回答，她自己也能看到了──
　　“主上……”良久，她以低沈的、平缓的声音说出来。
　　“巴……兄？”洛夫寇眨眨眼睛，而後忽然大笑，“是你麽？果然，你还真有女仆装癖耶。”
　　用眼角冷冷扫了洛夫寇一下，无疑，这女仆正是露西弗的大妃子巴尔布瑞斯的Ｎ度转世。
　　“好久不见，主上。”略微欠身，抬起露西弗的手指亲吻，“这里耳目众多……”巴看著前面那群叽叽喳喳的人类，“……好在关注你们的只是那群小萝莉，而记者大多是学术周刊派来的，对绯闻并不感兴趣。总之我们走吧。”
　　於是一干人进入黑暗的廊中。
　　“主上，还好吗？这次转世後失去联络很久了……虽然我和梅费斯特还有从前的记忆，但感觉上并不是在控制之内。最近我又有感应，亡灵界似乎出了什麽事，且……其实不只是最近变动的吧？百余年来它一直很不稳定。”巴带著他们，边走边道。
　　“只能说不愧是巴兄呢。”沙利叶道。
　　“那麽……果然……”巴思索，接著注意力又忽然被洛夫寇怀抱的东西吸引，“……那是……”
　　“新鲜的蛋，我刚下的。”露西弗低笑道，“要不要看看？”
　　巴自行将卵从洛夫寇手中夺过，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梅费斯特，你要不要……”
　　梅费斯特仍然沈在刚才的幸福中，目光涣散不断傻笑，巴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言。

　　他们来到停车场，梅费斯特家的车正等在那里──其人类的父母此时在国外，所以只有女仆和司机来接她。
　　“下来。”巴打开车门，对司机说，“格莉琴，拿钱给他打车回家。洛，你去开车，沙，你坐在洛旁边。”
　　“我……我说埃莉娅诺，”司机看著巴，结结巴巴的道，“现在这个时间，车也不好打了吧？”
　　巴略抬起额，眼向下垂，默默注视了他一下。这司机於是万分惊恐的滚下车，对周围的陌生人都没细看上一眼，就颤抖著离去了。
　　洛夫寇笑著滑入驾驶席，“巴兄──史上最Ｓ的女仆。”

　　“开车这种高难度的事，应该让剌哈来，要是出了车祸怎麽办？”大家都坐好後，洛夫寇拉起引擎，向後露齿一笑。
　　但後方的三位──梅费斯特、主上和巴已全然的进入状态，以无比亲昵的姿态紧贴在一起……哦，或者用更确切的语言来表达──两个十二、三的小女孩在对高大的魔王动手动脚并沈浸其中。
　　“哈哈哈……”沙利叶笑道，“我想他们没时间理你。”
　　“开什麽玩笑，我最多也只在魔界看过机车的说明书。亲自操纵过的交通工具只有魔界巨龙上古神兽Ｆ１６隐性战机过时的火箭报废的核潜艇一类……让我开车可是很危险的，要不沙利你来？”洛夫寇道。
　　“不行，他那眼睛看什麽都是空的，更危险。”後方的巴说道──他一只手插在主上领口之中。
　　“看来你还听得见呢，巴兄。”洛夫寇叹气。
　　“闭嘴。”
　　“啊啊啊──你懂吗？这是独裁是压迫。”
　　“我回来了你们就要受我的剥削压迫。”巴冷笑。

　　於是洛夫寇无奈的继续开车，只听後方主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嗯……”这一声呻吟几乎让他浑身酥软，回头看去，主上前襟已敞开，被巴撕咬著锁骨，而梅费斯特则玩弄他胸前那──
　　“注意──”沙利叶左手握住方向盘，猛力一转。
　　洛夫寇回转过身，看见前方树干越来越近。
　　轮胎滑动的声音，由於沙利叶的努力，他们避开了障碍物。
　　车重新上了主路。
　　“都给我差不多一点！”巴吼道。
　　“喂，到底是谁要差不多一点啊。”洛夫寇几乎欲哭无泪。

　　不久之後，他们总算是顺利到达目的地──梅费斯特家的巨大宅邸。
　　“不如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我所谓的父母还有好多天才能回来。”打开卧室的门，梅费斯特道。
　　“这太好了。”洛夫寇和沙利叶并不客气的纷纷躺到那公主床上。梅费斯特也不介怀，跳上去跟他们一起躺著。
　　巴将一直抱著的金蛋丢过来。
　　“嗳……小宝贝，我一直都还没好好看看。”车上非礼过一番主上，他已清醒许多，这会儿终於认真研究起蛋来。
　　三魔於是抚弄著蛋，聊著天。

　　半晌之後，沙利叶起身走到窗边。
　　他看见下方的花园中巴正神色凝重的与主上讨论著什麽。

光之子5~8
发文时间：　05/1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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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


　　艾利戈咬著吸管喝混合饮料，腮边一鼓一鼓的，可爱之至。
　　那混合饮料是我花费了大半天时间用四十多中蔬果精心调配成的。我之所以挖空心思的招待它讨好它，是希望它能想出好点子来，但它似乎始终都只顾喝了。
　　我和我的“教子”托著脑袋看它。
　　“事实大致就是如此。”我叹息，“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呢？”
　　“嗯，喵唔。”艾利戈抬起那张餍足的微笑著的猫脸，放下吸管、朝天空打了个饱嗝，“我来总结一下。”　　
　　它脖子上带著项链状的东西──实际那是宓栗林所设计、可用意念操控的语言产生器，所以它现在可以跟我们正常交流。
　　“考虑到二十一世纪新血族的出厂质量越来越差，长老们鼓励优秀贵族挑选优秀人类‘做成’後代。”它说，“而你──荣格，出於强烈的爱血族主义之心，希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所以亲自挑选了你认为足够牛足够拉风的人类作为後代备选人──就是这位‘教子’──小弥童鞋。”
　　“哈……过奖，其实还不算优秀。”我的教子小弥吃吃笑道。
　　“啊，怎麽会不太优秀呢？──从你出生那一天起，他就觉得你是个不同凡响的孩子。他时常去看，你陪你一起长大，你们可说是青梅竹马，他很了解你呢。”艾利戈说，“他的看法不会错的。”
　　“十五岁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药学双博士学位，体育美术雕刻各项全能，还是知名的芭蕾舞演员……”我一项项数著教子的丰功伟绩。
　　“我觉得也难怪，都这样儿了还做嘛血族？当人类就很好很满足了。”艾利戈抬起脸，哦呵呵呵的傻笑。
　　我实在不知道它这种傻到极致的神态是从哪个爹那儿继承的……总而言之，它不以为然的态度叫我很想掐死它。

　　此时小弥又道：“我自幼没有父亲，前不久母亲又因病去世，纵然再多的荣誉，在我看来也十分空虚。本来是活著是没有什麽意思的，我已经下定决心成为荣格大人的‘教子’了……”
　　“哦哦，刚刚荣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