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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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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知道唐故笙用意何在,只是他没想到唐故笙居然还跟自己表白起来了,还表白地这么雷人,他一路走回来到现在腿骨头都酸着的。
铁忠打开了纸条,就在他看清纸上写了什么内容的时候,目光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程叙坤,叛国。
正文 预言者 第65章 再次
程叙坤叛国!这怎么可能?!
铁忠第一个想法就将这条信息直接否定了;他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等到头绪渐渐冷静下来才重新开始审视唐故笙告诉自己的这句话。
唐故笙能说出这句话来,以他现在的处境恐怕真不是空穴来风,他既然知道了程叙坤叛国,又说不是自己杀的他,可他当时肯定也是对程叙坤的死袖手旁观的。他目睹了程叙坤死亡的全过程,所以在这个研究所中没有支持他不在场的证明,而且恰恰是这样,导致了杀人凶手的矛头指向了唐故笙。
可程叙坤真的叛国了?目前都只有唐故笙他自己的一面之词,甚至连一点证据都没有;铁忠和程叙坤在基地里虽然不在一个队,但也有一两年的战友情,他是绝对不相信程叙坤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既然程叙坤没有叛国,那难道是唐故笙在诬陷他?铁忠的内心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的眉头也随之越皱越深,最后终于停止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直直地仰面朝床上倒去。
铁忠在唐故笙那里耽搁了半个小时左右,现在已经是凌晨快五点了,如潮的困意涌上头顶,大脑慢慢地迟钝下来。他偏过头不经意地扫过程叙坤那边的床,当眼里看到一样东西的时候顿时整个大脑又重新清醒过来。
铁忠直接翻了个身爬到程叙坤的床上,他拿开枕头,赫然发现下面藏着一本笔记本,刚才也是躺着的时候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个角,要是站着的话那绝对是发现不了的。
他翻开笔记本看了几眼,目光越发地凝重下来。
笔记本上扬扬洒洒地记载着大部分关于未来预言的内容,这个字铁忠早已熟悉无比,正是已经被关押的唐故笙的字迹。
铁忠突然想起陆乘风的话,他说唐故笙曾经很紧张地问他有没有看到人进去过他的房间,难道当时是因为笔记本被偷所以才如此紧张?铁忠继续翻了两页,却惊讶地发现上面记载的预言和自己梦见的预言居然一模一样,连描述的语气和视角都丝毫不差。
特别是翻到最后一页记载着自己被□□的人打死的那段,全都是用第一视角记录的,这根本就是铁忠记在他自已日记上的!
一股强烈的不安弥漫了他全身,铁忠此时重新品味之前唐故笙的话,他当时主动找到自己,承认了他偷看了日记,然后又说他也能梦见未来,并且说出自己预言的信息,赢得了自己的信任。
日记首先是被陈俊发现的,他在铁跨的床上休息时接触到那本日记,然后按着上面的预言成功改变了雷泽本该死去的命运,使得铁忠一直以为偷偷拿走日记的人正是陈俊,虽然后面仔细推敲便想通了,但是也放松了对唐故笙的警惕性。
再说梦境预知这件事情连铁忠自己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唐故笙说他也有这个能力并且证明自己的时候铁忠也是选择了相信他。
事实由不得铁忠不信,唐故笙的确是预言到了深圳机场的事故。可是目前也仅限于此了,铁忠从那之后便没有再看到唐故笙预言过其他事情,唐故笙解释说是因为铁忠和他的生活圈子都在一起,所以预言相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难道唐故笙他真的有问题?
对了,既然现在日记本在手,铁忠也正好查一下上面的记载,他虽然写了两遍,但是预言的内容杂七杂八,不可能全部记得住。他记得梦境的预言里死的是唐故笙,也就是说程叙坤一点事情都没有,铁忠要好好看一下,如果程叙坤真的背叛了国家,那么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面肯定也会有多多少少的记录。
不过铁忠的内心里还是倾向于没有,因为叛国这种事情惊世骇俗,就算自己记载下来的时候大脑反应多么慢,也肯定会有一点印象的。
果然,铁忠将日记来回翻了两遍,就像他心里的感觉一样,没有任何关于程叙坤叛国的记录,唯一一条与程叙坤有联系的写着:今天,是墨松去世的第十个月了,程叙坤也早早申请了复员,由我大清早送他去火车站,回来的时候看到墨松向来尊敬的梁老教授,他等在基地门口似乎有那么段时间,见我回来之后便从车上抱下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并交给我,说是给我的礼物……
礼物?!墨松怎么会把一个孩子当成礼物送给自己?铁忠百思不得其解,他瞬间想到之前在北京的研空所那边偷听到墨松跟那帮研究人员的谈话,难道……
铁忠不可置信地看着日记本,生怕是自己看错字了。
“我要当爹了?”铁忠合上日记本喃喃地说道,他完全还没有心理准备,可是墨松在北京那边的时候的确让铁忠知道了他研究出能直接解放女人的子宫成功诞育胎儿的悄息。
铁忠:“……”他恍如梦中的摸了摸脸,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不对,重点不是孩子,明明是程叙坤有没有叛国!铁忠抽了自己一嘴巴,这一个不注意结果自己就把自己的注意力给引跑了。他又打开日记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内容,这回终于可以确认上面的确除了程叙坤复员就再也没有其他关于他的记载了。
孩子是墨松死后十个月送来的,可墨松在预言中本该在前天的坠机的恐怖事件中死去,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时间点,孩子还在受精卵这个阶段,程叙坤复员的时间要往后推十个月。
十个月后,程叙坤也才二十五不到,这太奇怪了,二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甚至到了三十多岁,因为对于特种兵的难以培养性,国家仍然会以不菲的津贴想把他们继续留在军队中,不存在部队开除他的可能性。
而且程叙坤是主动要求复员。
程叙坤要复员干什么?铁忠也觉得以他现在这个年纪,再在基地里锻炼两年,将来晋升前途不可限量,为什么如此早地就复员了。
铁忠不死心地继续翻看,日记本上却再没有关于程叙坤为什么会复员的记载。
难道是自己梦漏了?铁忠苦哈哈地回忆了一会儿,他本来就没怎么休息,现在一想头就微微痛起来,最后一看时间发现居然已经五点半都过了,于是连忙躺下去睡觉。虽然弄清真相比较重要,但是此时的研究所里危机四伏,铁忠需要保持好精力才能应对接下来更多的突发情况。
本来铁忠以为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要入睡是很困难的,但是他一合上眼,大脑的思维就十分配合地浑浊起来。
再一觉醒来的时候,铁忠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了。还好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觉睡到下午,铁忠在内心里把自己夸了一番,应该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使得铁忠在这个时间点就醒了。
铁忠睡觉之前别说衣服了,连鞋也没脱,他想洗个脸,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才记得这个研究所里是没有单独卫生间的,要洗漱得去这条走廊的尽头,那里有公用卫生间。
他在脖子上搭着和毛巾就往门外走,刚一出门就看见走廊反方向的尽头有着许多人的议论声。
铁忠:“?”
铁忠疑惑地走了过去,只见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都围着一处墙角看着,似乎中间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你们都围在这干嘛呢?”铁忠开口问道。那群研究人员纷纷回过头来,铁忠这才发现墨松也在人群中。
墨松和其他人一样都穿着白大褂,所以铁忠第一眼只凭背影没有将他认出来。
墨松表情十分不好,说:“铁子,你过来看吧。”
铁忠一听这话就知道出事了,他走过去,旁边的人都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只是墙角中,一个男人静静地躺着,他的嘴角流着鲜血,胸口前的心脏位置被捅了一血窟窿,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来在他身下汇集了一滩,而这个男人,已经死去多时了。
铁忠在研究所里没见过这个男人,他来的当天就默默地把所有研究人员的相貌在心里记了个遍,虽然不能记得那么清楚,但是铁忠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研究所里的人。
难道是杀程叙坤的人?
“你们认识他吗?”铁忠随口问道,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在这群研究人员的嘴里得知这个男人的信息。然而一个人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
“他就是来调查你队里死掉的特种兵的事情的警察,好像姓胡。”
铁忠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是来查案的警察?”
小胡这个字眼在凌晨那段时间里他曾经听冯海亮提起过。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躺在地上已经死掉的男人居然就是这次前来查案的三个警察的成员之一!
这是继程叙坤之后死去的第二个人,而且还是办案的警察,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面带不安,一种恐慌的情绪渐渐地扩散开来。
铁忠直觉这样下去不好,如果恐慌一旦扩散,研究所里的所有人员都人人自危的话,恐怕只会给那个潜伏在暗中的凶手更多机会!
“冯海亮呢?”铁忠大声道,“不是来了三个警察吗?还有两个呢!”
墨松说:“他们去找梁老教授了,不在这里。”
铁忠:“两个都去了?”
“是的。”墨松点了点头。
铁忠于是再次拨开人往外走,墨松急忙叫住他:“你要去哪?”
“我去找唐故笙。”铁忠深吸了一口气道,“有些事情必须要问问他。”
正文 预言者 第66章 暴露
铁忠走了几步;发现墨松跟了上来;他连忙说:“你不用跟来了;我一个人就行。”
“这样太不安全了吧。”墨松担心道;“不是说唐故笙杀了人吗?你单独一人很危险吧。”
铁忠嫌弃地看着他:“那如果我打不赢他的话;再加你一个软脚虾有区别吗?”
墨松:“……”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轰笑声,铁忠挥手作了个赶他走的手势;墨松被气得要死,说:“你死了我也不会管你了!”
于是在研究人员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墨松怒气冲冲地朝着反方向离开了。
铁忠再次来到关押唐故笙的房间门前;门上的锁仍旧虚扣着,他取下锁推开门。
唐故笙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谁?”
铁忠又忘记了这个房间的灯开头是在外面,连忙出去按了开关才重新进来:“是我;我有一些话想问你。”
唐故笙在黑暗里呆久了,乍一开灯便被光刺得睁不开眼,铁忠也不急,他掩上门,耐心地在旁边等。
片刻后,唐故笙的视线恢复了正常,他开口道:“我肚子饿了。”
“我没有吃的。”铁忠说,“不过你要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给你弄点吃的来。”
唐故笙一脸意外,他完全没想到铁忠会顺着自己的话反将他一军,本来是想用这个方法无理取闹地拖一会儿时间的。
唐故笙无奈道:“问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
铁忠:“你知道是谁杀了程叙坤,对吗?”
“没错。”
铁忠又问:“他是谁?”
唐故笙:“不好意思,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我不能跟你说。”
这下铁忠就奇怪了:“我们是执行同一个任务的,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
唐故笙诡异一笑:“这个也不能说。”
铁忠深吸了口气,他怕下一秒自己的怒气就会忍不住爆发出来。
“为什么不说?”铁忠真是看不懂唐故笙,“你说了就能摆脱杀人的指控,现在被当成杀人犯关在这觉得好玩吗?”
“杀人犯?”唐故笙笑着反问道,“程叙坤的死可以怀疑到我身上,今天早上的那个警察,你也觉得是我做的吗?”
铁忠:“!”
“你是怎么知道的?”铁忠不可置信道,他本来以为唐故笙不知道警察的死,想来这套套他的话,却不想唐故笙虽然被关着,但对外面正发生着什么事情了如指掌。
唐故笙唏嘘地说:“他果然动手了。”
“他?”铁忠的大脑就像被电激灵了一下,“他是谁?为什么要杀警察?!”
唐故笙默默不说话,铁忠又气又急,直接冲到他身边揪着他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暴吼道:“你说不说!!!”
唐故笙的目光慢慢对上铁忠,轻轻道:“不说。”
铁忠当即就是一拳狠狠地砸下去,那一拳正中唐故笙的面门,打得唐故笙闷叫一声,随即反抓住铁忠打自己的那只手,想挣脱开来。铁忠哪里会给他机会,一拳下去之后立马就抬起拳头要来第二下,唐故笙的鼻子流出鲜血,淌得下巴脖子处红红的一片,血腥味刺激了铁忠的大脑,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动手打了朝夕相处的战友,抓着衣领的那只手力道也松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唐故笙突然整个人都顺着铁忠手上的势道往他身上一扑,铁忠原本以为他会尽力自己挣开束缚,完全没有想到唐故笙居然会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向他抱了过来,两人顿时一起失去重心齐齐向地上倒下去。
“啊!”铁忠是垫在唐故笙下面的,倒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腰上硌到什么东西痛得他大叫起来。他心道不好,唐故笙恐怕八成是要发难了。果然,就在他意识到这里的时候,唐故笙突然就在他腰间抵上一把冰凉的刀刃。
唐故笙一脸严肃道:“不要动,我不想杀你。”
“你到底怎么回事?”铁忠感觉到他如果现在只要轻举妄动一下,那把刀肯定就要捅进来了,“现在回头还来得急,我是真心为你好!”
“谢了,我也是在为我自己好!”唐故笙把刀继续抵在铁忠腰上爬了起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大部分都已经干涸了,结着一圈痂看起来像只花猫。
铁忠这才注意到唐故笙手上拿着的居然是把军刺,冯海亮在关他之前居然没有将他身上的武器全都搜出来。不过铁忠也知道,要换他来在身上藏一把这样的冷武器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基地里经常派他们执行暗杀一类的任务,有时候会在不得以的情况下去乘坐民航飞机,那是绝对会偷偷带武器上去以便防身的,铁忠刚才是大意了。
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下,把那个硌着自己腰的东西拿出来,赫然发现居然是军刺的把手。
铁忠:“……”他往唐故笙手上看去,果然,唐故笙拿着的那把军刺的把手已经被他拆掉了,自己拿着的恐怕就是那把军刺的。
“我还有问题想问你。”铁忠握着那个把手道。
唐故笙失笑:“现在你都这样的处境了,居然还有心情问别的?”
如果唐故笙要杀自己的话刚才就动手了,铁忠知道自己可能还要再被他利用一下,也不理他说的话,道:“我凌晨睡觉之前在程叙坤的床头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本。”
唐故笙神情一愣,铁忠继续盯着他道:“日记本上的内容跟我写的没什么两样,但是字迹却不是我的。”
“是我写的。”唐故笙悠哉地说,“他偷了我的日记本,我找了半天,没想到他居然藏在他和你的房间里,这我可真是没料到,本来看他朝着厕所的方向去,以为他藏在厕所里,害我找了半天,结果还没找到就被前来查案的冯海亮给抓住了。”
铁忠咬牙切齿地纠正道:“明明是你抄我的!上面全是我自己梦见的预言,你自己的半点也没有!”
“当然没有啊。”唐故笙理所应当地说,“我又不会预言。”
铁忠:“……”
“能利用梦境来预知未来。”唐故笙感叹道,“这种只存在于幻想小说中的能力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了你的日记本,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
“你……”铁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唐故笙骗了,“怪不得你除了深圳那么预言就什么也没有了,恐怕深圳那次也是你做的猫腻!”
唐故笙:“你说深圳机场那回吗?哦我想起来了,那男的是张明那个白痴在高中时的哥们,他老婆出轨跑去跟张明倒苦水,张明又把这事当笑话告诉了我……”
铁忠沉声道:“所以机场的那次事故,其实是你早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
“是的。”唐故笙毫不否认,“不过当时我没有确定时间,所以看天色快暗了就说是晚上,还差点被你看破了,幸好那边下雨乌云密布,才堪堪瞒过去。”
唐故笙这么一说,所有的关节仿佛都被那点睛一下全部活动开了,唐故笙前前后后的行为,也都能顺理成章地得到解释。
唐故笙得意洋洋道:“说起来张明他老婆也够傻的,我只是装做不经意地跟她造谣了两句张明在外面有情妇事情,她就作天作地。也是报应吧,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张明,毕竟我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没想到他居然好死不死地偏偏上了那辆公交车,被纵火的人抱着一起被烧死了。”
铁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事实放在眼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唐故笙居然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一个人。
“你太阴狠了。”铁忠道。
“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唐故笙看着铁忠的眼神充满了兴奋,“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接解到你那本日记并肯定它的真实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开心,我终于可以报仇了!我的童年!我从小到大受过的一切苦楚!我要让那些曾经以捉弄我为乐趣的人负出数百倍的代价!!!”
唐故笙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他眼眶通红且含着泪花,看来回想到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令他痛苦不已。
铁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怀疑唐故笙是不是疯了,或许唐故笙在发现自己日记并且将它抄录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唐故笙深呼吸了几下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铁忠:“其实我一开始是想整你的,你为人处事太不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了,我是真的想让你在所有人面都狠狠地出一把丑。可是……自从你能够用梦境来进行预言之后,我就觉得,我迷上你了。”
铁忠躺在地上,他觉得唐故笙有点不对劲,不禁向后缩退了几步。
“你知道吗?预知未来,同时也会改变未来。”唐故笙拿着寒光凛凛的军刺一步步逼上前,“我改的未来已经够多了,蝴蝶效应产生的变量已经非常巨大,那本日记后面记着的东西全都已经脱离本来应该发展的轨道。”唐故笙一脚踩在铁忠的肚子上,并且用军刺的尖端挑起他的下巴,那一脚痛得铁忠肠子都在打绞。
“所以……”唐故笙的眼神近乎着迷地看着铁忠,轻声道,“我要你的整个人都属于我。”
正文 预言者 第67章 反转
铁忠当场就惊呆了,唐故笙的话在他的大脑里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他正要琢磨一下唐故笙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唐故笙却踢了他一脚;道:“起来;带我出去。”
“门又没锁上,你为什么不自己走?”铁忠感觉到军刺的刃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唐故笙只要轻轻往前一送,他就马上得气绝身亡。
唐故笙哧笑道:“你当我傻呢;外面的陆乘风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就这么大咧咧地走出去是嫌死得不够快吗?快起来!”
铁忠只得依言站起来;他不知道唐故笙为什么会这样;却仍旧发自内心地劝道:“你只要挟持走出这个门;一切就都回不了头了,如果你现在放下刀的话,你刚才的一切行为,我绝对不会跟第三个人说半个字。”
“回头?”唐故笙眼中闪烁着森寒的笑意,“我从来就不需要回头,倒是有些人,他已经明知前面是条死路,身后却没有路再让他退回来了。”
铁忠的直觉告诉他唐故笙话里有话,他当即问:“什么意思?你说是谁?”
唐故笙拿刃面拍了拍铁忠的脸:“双手举至头顶走出去,别废话,我不想伤害你。”
铁忠只能按照唐故笙所说的话抱住自己的头转声走出了门外,唐故笙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门外走廊正好有个研究人员抄近路来上厕所,见到这两人从房间里出来顿时惊叫了一声。
“你们这是……”那个研究人员看着铁忠后面的唐故笙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唐故笙正要大声喝住他,铁忠却抓住了唐故笙这一瞬间的分神,他猛地一脚向身后就踢过去,那下铁忠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瞎踹的,却正中唐故笙的大腿,他心中窃喜,第二脚在眨眼间再次踢了出去!唐故笙闷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他躲过铁忠的第二脚,那一脚从他脸上擦过,刮得脸部生生地疼。
唐故笙眼色一沉,将军刺在身前打横朝铁忠扑过去,铁忠瞬间抬起手肘作为反击,两人撞在一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铁忠的手臂被军刺割出一条细长的伤口,鲜血顿时染红了他整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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