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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士兵前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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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哗啦啦的下着,邵江一的眼睛盯着坐在客厅说闲话的两个男人,读他们的唇语打发时间。
“嘿,真是惊讶,这本书上说,人体的心,肝,脾肺都是非常重要的器官!”
“你少了什么重要器官吗?”
“没有。”
“那是一本什么书?”
“《香蕉,人类无法离开的一种水果》,这上面说,一天一根香蕉,可以活到一百七十四岁。”
“为什么是一百七十四岁?”
“对呀,为什么?”
邵江一点点头,觉得自己学到了东西,他将脑袋轻微调整,又看向另外一个房间。那间房的床在有频率的律动,被子上下起伏起着有规律的棉浪。不时便有一张脸露了出来换气,一个张男人的脸,一张女人的脸,偶尔一只手伸出来,在空气里抓挠几下,又缩回被子。
邵江一高兴了,决定多看一会。单,这场免费大戏并未观赏多久,房间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踢开,刚才在客厅说香蕉的其中一位,带着邵江一熟悉的一个人走进屋子。那是螣柏少将,邵江一对他的印象并不坏,因为他长相高贵。
螣柏少将先生死死的盯着那张床,那被子里的一动不动的两个人。
他上前几步猛的揭开被子眼神凌厉,带着一丝鄙视,一丝由高向低俯视的神情看着那里面惊慌的人。
邵江一第一次见到这位先生如此可怕的眼神,他在医院没跟真正的与螣柏碰面,当再次相遇,却已是档案暴露之后的事情了,那之后的螣柏对邵江一一直是豁达,温柔,甚至是宽厚的。
被子里的人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
一位年轻的军官跟一位穿着长裙的丰满女性。
邵江一听不到呐喊声,但是里面的争吵,通过读唇语,他是知道的。
螣柏:“您还真是体面,把不干净的应召女郎带到自己弟弟家厮混。”
那位军官端着一副臭架子,样子蛮不讲理,态度粗暴的挥舞着手:“这房子姓巴曼克,倒是你,你在我家,觊觎着我的弟弟,你见不得光的心事在整个麦德斯都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那女人在地上嚎:“不!没有我的事,天那,不要抓我!”
再后来,螣柏先生动了手,将那位军官打的鼻青脸肿,他们从卧室打到客厅,再打到邵江一看不到的地方。
邵江一没想到螣柏先生的搏击术相当不错,他打架的样子相当专业,拳拳到肉,那里疼他打哪里,眼睛,肋下,下面,鼻梁,这家伙看样子是个下黑手的。真是可惜了,长相那么高贵。
又过了一会,邵江一看着螣柏指挥人,将已经昏过去的军官还有那位女士丢了出去。
这一次,邵江一倒是挺清楚了那位女士的声音,就如猫爪子抓有机玻璃的声音,刺耳极了。
螣柏擦着嘴角的鲜血,换好衣服,趴在一个有遮阳篷子的阳台吸烟,他吸了很多根。那种吸烟的姿态很……恩……不好形容,那是一种完全不做作的优雅姿态,带着一丝颓废,一丝来自灵魂的痛苦。
如此接近目标是错误的,是危险的,明明知道,邵江一还是故意的攀爬到了危险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他,他们的距离其实还不到一米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雨,终于停下,天边出现了火烧云,那一抹云彩是那么的亮丽,那么的温暖,夕阳送出今日最后的光照耀整个城市,几乎所有的植物身上都开始闪光,未曾滑落的水滴是光的镜面,世界犹如白天的星空,到处一闪一闪的。
华莱士走进自己的宅邸,一脸阴郁。他脚步飞快,身后的管家跟在他后面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趴在阳台上的螣柏看到华莱士,那些所有不愉快的情绪迅速被他隐藏了下来,他对着下面笑着大声说:“喂,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跟名媛约会吗?!”
华莱士停下脚步看着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约会,临时取消了,你知道我讨厌这样的应酬,能够选择的话,我宁愿每天跟你在家打发时间。”
螣柏笑笑:“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华莱士将手里的手套,还有帽子递给管家快步上楼,来到了阳台。不久,有佣人抬来玻璃台,藤椅,摆上了简单的差点,华莱士便跟螣柏坐在阳台一边欣赏余辉,一边悠闲的喝起了茶。
有关于今日下午的事情,他们都暂时没提,有关于生活当中的闲话,因为自小便生活在一起,该说的早就说完了。
他们默默的看着远方,邵江一无奈的看着他们,一动也不敢动。
一只带着翠绿色翎毛小鸟扇着翅膀,降落在了邵江一的伪装着枝叶的屁股上,它突然发现,这地方不错,角度相当适合做窝。于是,小鸟用它长长的尖嘴,四处敲打,啄啄叨叨,敲敲抓抓。它展开翅膀飞去,不久便衔回一支树枝满意的架在了邵江一的屁股蛋的某个角度上。
这只鸟,不能不说它是一位有着高品位的讲究鸟,它对那支树枝的摆放角度非常的不满意,它不停的调换着位置,在夕阳反光的树叶当中,翠鸟辛勤劳作,为了未来,而精心架构自己的窝儿。
轻轻的端起杯子,华莱士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再优雅的放下杯子,他从灵魂当中为这个雨水之后的晚霞斜阳而陶醉,为之赞叹:“生命之美好,自然之奇迹,也许下个月,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看到一窝新的生命了。”
螣柏点头:“不知道它的故乡在何处,但,此刻,它在我们的家外铸造未来。”
华莱士:“出生,寻找,在天际飞翔,翅膀划过天空,将太阳的光线切开。然后,它发现了这棵树,定居在这里。这是命定,无法抗拒……螣柏。”
“嗯?”
“我一直记得四岁的时候,你的母亲带着你来到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就确定你将会是我一生当中最最亲密的兄弟,亲人。除了去世的妈妈,你是我生命当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这些话,即使我不说,你也清楚对吗?”
螣柏放下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玻璃杯碰到玻璃桌面的声音格外刺耳。邵江一的心被揪了一下,竟然违背原则的轻微的动了下。那鸟吓了一跳,飞到了附近的树枝上,惊讶的打量它的“地基”。当它确定安全之后,这才又回到了那里继续工作。当然,邵江一本人是不欢迎它回来的。
抬起头,螣柏看着华莱士轻笑,一脸故作的茫然:“喂,你在说什么啊?!你也相信那些谣言吗?”
华莱士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带着深深的抱歉说:“螣柏,我试过,很早在学校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只能爱你,我必须爱你,因为我的亲人,我最重要的人实在不多,除了你我还能爱谁呢?我尝试了很久……但我失败了。”
螣柏的脸,慢慢沉下,坐回位置,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一切痛苦。
华莱士蹲下,想拥抱他,被他推开:“滚开,从这里滚开华莱士。”
华莱士站起来,双手放置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远处说:“我想告诉你个秘密。”
螣柏先生低着头,声音却传入了邵江一的耳朵,很痛苦,揪心裂肺的声音:
“我不想听,华莱士,求你,求你不要说,说了,那层膜就会被打破,回不去了。”
华莱士却不管他想不想听的说了起来:“每个人都说我出身良好,家境优越,天生贵胄。我有最美丽的母亲,帝国所有男人都崇尚的父亲,外公,我有最美满的家庭,我的一切尽如人意,我生来便高高在上。”
邵江一呆了,他仿若看到自己的灵魂与面前这个男人合并在了一起,他说着自己要说的话,相同,却也不同。
“每个人都羡慕我,每个人都嫉妒我,他们诅咒我交了好运。原本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并且深深的为之骄傲着。
可是,螣柏你知道吗?自你四岁跟父母去了故乡,有一件事,发生了。这件事情,它毁了我爱别人的能力,我不再相信爱情,家庭,除了地位,权利。任何情感都无法给予我安全感。现在的我……不过就是一个攀爬权力顶峰的机器。”
螣柏站起来,盯住他看。
“四岁的时候,父亲去了前线,我跟母亲一起去了赫吧乡下的庄园。自小便在父亲的溺爱中长大的母亲,在最初离开父亲的日子里,每日以泪洗面,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那个帝国出名的温柔妈妈,开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席各种宴会来打发她大把的空闲时间。
庄园里,慢慢热闹起来,各种各样的人都以来赫吧参加各种名目的聚会为荣,母亲成了当地出名的交际花,她出席各种聚会,然后晚上悄悄的私会情人……”
华莱士停了下来,眼神恍惚了一下,又恢复正常,那一下恍惚,螣柏没看到,邵江一却看到了。
“但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最最心爱的妈妈,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相依为命,一起在那个家,过着我们的日子。随着时间推移,我忘记了父亲,忘记了我的家还有一个那样的人。
那年夏天的一个夜里, 我被母亲哭泣的声音惊醒,我爬下床,来到母亲的卧室,借着门缝,我看到了愤怒的父亲,哭泣的母亲,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
螣柏伸出手,从华莱士身后拥抱他,华莱士的语速依旧是那种样子,不喜不悲,就像讲着别人的故事。
“我看到那个男人拔出枪杀了一个人,他解下皮带抽打那个可怜的女人,他抓着她的头发拖起她,一脚踹开门,我被他像抓鸡崽子一般的揪起,我哭嚎着喊着妈妈,而妈妈却无能为了,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就这样,我跟妈妈被他送到赫吧庄园附近的农庄看管起来,那之后的三年,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年冬天,天气很冷,农庄里什么都没有,外公在美沿地区征战,三年了,母亲深深的忏悔,几乎每天都给父亲写信,乞求他的原谅,她没有告诉父亲自己到底遭受到的待遇,也许,那男人根本就知道,也许那是他故意安排的。
她干活,一切农活她都干,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我们,除了忍受苦难,还要被两个国家的税务官征收各种各样的巧立名目的税务,我们狼狈的就像一对真正的乡下母子一般,过着艰难的,没有男人的日子。
再后来,母亲病了,她挑了一个下着大雪的日子发高烧,我跑去找医生,可是,村里驻守的宪兵说,将军不许给我们提供任何帮助。我又像另外一个农庄跑,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到达那里,我拍开医生的家门,乞求那里的人给予我帮助,救救我唯一可以依赖的母亲。可是,医生却告诉我,他很抱歉,虽然只是两个农庄的距离,却是两个国家,两个行政区,你说多奇怪,螣柏,明明就是一块国土,却成了两个国家?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去的,我只记得回去后……我守着她,看她咽气,她临死前说,她想回繁星城堡,她的故乡,我答应了她。
整整两天,我看着她的尸体,那一年的雪特别大,我几乎被冻死在农庄里。当我再次醒来,一切却没结束,我听见我的父亲对医生说,给……给这个肮脏的小崽子做一个血液测验。看看他到底是谁的野种。
再后来,我醒了,他上来一脸愧疚的拥抱我,说,他很抱歉,他回来晚了,他在前线很忙,无法救到我跟妈妈。在他的记忆力,我一直是四岁,一直是哭嚎着那个要巧克力糖球的孩子……他认为我会把一切都忘记了,我被带回家,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应该说是得到加倍的照顾,外公也好,那个男人也好。他们认为我的那场大病得的恰到好处,其实,我也的确是忘记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便是我多余的情感,却惟独不是这段记忆。螣柏,我承诺的事情,几乎就是征服这个世界,我无法去找死去的退掉那个承诺,所以……答应我好吗?”
天渐渐的黑暗下来,蛙鸣,虫鸣又响了起来。
华莱士,螣柏,都是沉默的,那种沉默逐渐,逐渐淹没于黑暗,一直淹没到邵江一看不到华莱士的脸,再次听到他黑暗中的声音。
“父亲早晚会死去,外公也是。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给予的并不实在的光环。我必须紧紧抓住我的生活,螣柏,现在的我,我并不会爱你,因为没人教我,装糊涂的外公也好,掩盖一切罪恶的那个男人也好,我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实现我的妈妈的诺言。繁星城堡附近已经不再属于麦德斯了,这是你早就知道的。”
黑夜中,邵江一突然看到了华莱士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眼睛,他看着远方说:“我要实现这个国家真正的统一,将麦德斯十四个州合成一个国家,一个新大陆最最强盛的国家。那个时候,我们想去那里,便可以去那里,再也没有因为繁琐手续而被延误死去的病人,再也没有被重复征收的两份重税,我要夺回繁星城堡,夺回妈妈葡萄园,我要带着她回到她真正的故乡,令她长眠。
所以,螣柏,我的生命极其贫乏,除了一个要守的艰难无比的誓言,我一无所有,我无法爱你,也无法爱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你们所谓的爱情,我想,我没有,在赫吧的那个冬季,那份情感遗失了……我将我生命中最大的秘密告诉你,我期盼以这份秘密换取你的原谅,螣柏……不要离开我,我请求您,能像爱一个兄长一样爱我好吗?”
邵江一没听到螣柏先生的回答,他听到螣柏开门离开的声音,他听到华莱士追出去的声音。
然后……他从大树上缓缓爬下来,踩在一片水洼上,他默默的看了一眼黑暗中水洼中的自己,悄悄离开了那个地方。
11
11、 第二日
邵江一坐在河里清洗自己,他安静的坐着,透过清洗的河水看着自己肌肤汗毛上的空气,变成细小的泡泡浮起,消失,他的汗毛很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邵江一好奇的看着那些细小的泡,尽量把昨晚得知别人秘密的那股子奇异的心态,慢慢扶正。
他睡不着,辗转反复的睡不着,从来没有别人的秘密与自己如此接近过。
“有人在吗?邵江一先生?!”
农庄那边有人呼唤他,声音很熟悉,邵江一厌恶地将脑袋埋入水中冷静了一下,慢慢从水中站起,穿好衣服,踩着野草,走回他的家。
镇公所的两位先生一起站在田边,笑眯眯的看着邵江一。
刹那间,邵江一想起了昨晚的目的,他是去打劫的……
一些水,沥沥拉拉的从邵江一的头发丝上滚落,水滴慢慢贴着脖颈滑入后背,刚刚温暖一点的皮肤又冷了起来。邵江一站在那里,没钱,也没办法解释,他只能保持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农庄的牌子。
年纪大的那位先生,似乎早就看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走过来,看着那刚刚挣脱帽檐的庄稼,带着一丝挽救谁的语气说:“邵先生,您看,我们也是拿一些辛苦费,这些天我们都来了多次了。看样子,昨天您依然没想出办法来给国家纳税。这样,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解脱困境,但是!您必须以我是真心帮助您这一个出发点来看待以下的问题。不然就白费我的好心了,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别人的好的。”
邵江一抬起头看着他。
镇公所的先生,带着一丝你不愿意,就算了的语气跟表情说,他的一位表亲想买一块地方。当然,按照他出的价钱,是有许多人愿意卖的,但是那位表亲,脾气古怪,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他实在没办法,谁叫大家是亲戚呢?那位表亲也曾在部队服役,他愿意跟在部队呆过的人打交道,真是个奇怪人。在他看来,谁的土地不是土地呢?而且这里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好。
这位先生说完,报出一个价格,并且说,在这周围无数的地方,都找不出这么好的价格了,只是十分之一的土地,只要卖了,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根据社会贡献法,土地不允许买卖,但是这里有个漏洞。在民间,人们买卖土地,并不过户,虽然那块土地还是打着土地主人的名字,可惜他这辈子都休想再触摸到它了。一些大乡绅,地主就是这样起家的,一辈子不为社会做贡献,却拥有许多土地。他们廉价的从需要钱的农户手里购买土地,转包给没有社会贡献的人去种植。
邵江一回头看看自己的土地,今天卖十分之一,明天再卖一些,一直卖到最后,他还能剩下什么?这些人他们会没完没了的来,这些人走了,还有其他人。
“这块地,谁都不卖!”华莱士的声音突然响起,邵江一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农庄的人。
华莱士还穿着昨天他见过的那套的衣服,他的皮鞋上沾满了泥巴,走了很远的路的样子。
邵江一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去追那位螣柏先生了,看样子是没追到。
“你是谁?”镇公所的先生,因为被破坏了买卖,有些带着气的问。
华莱士盯着他,眼神里有一股子从灵魂里蔓延出的厌恶感,他紧逼几步走了过去,看着他早秃的前脑门说:“你这样的人,今天代表图佩兰,后天代表麦德斯,你用一种方式夺走过多少人辛苦一辈子存下来的土地?你在图佩兰说自己是麦德斯人,又麦德斯说自己是图佩兰人,你回避真正该交付国家的税务。大陆上正是有了你们这样卑鄙无耻的家伙,才变得混乱!”
秃脑门并不以为耻,他笑笑:“你是谁?大总统吗?那个国家的大总统?即便是大总统又如何呢?麦德斯的?那么我是图佩兰人!”
华莱士沉默的盯着他,不发一言。
秃脑门踢踢那块哨所牌子,抬眼看着邵江一的土地说:“很遗憾先生,我生活在两个国家的交界处,我不能选择出生地,您也无权利干涉我有几份工作。现在是我在帮助这位先生摆脱困境的,如果您觉得您可以帮助这位先生,可以保住他的土地,尽管可以拿出钱来。那样,我也省了来回跑,要知道,我很忙。我自己也有家庭要养,而我的家庭一样也要交付两份税务,您看,我每次都交足了钱。我对社会的贡献也是双份的,我的爷爷,父亲他们都这样。”
华莱士回头看看邵江一,他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也许这个选择会令他失去控制这个一心种地的老兵的机会。他是那支队伍的最高司令官,他必须从全局考虑。
邵江一也在看着华莱士,此次观看,却与前些日子有了完全不同的差异。他知道他的秘密,这个人最大的秘密。当他得知到此人的秘密之后,一股子奇妙的线,便无声无息的将这两个人连接起来。
正是这个人将自己逼迫到如此境地。现在,他却能在心里悄悄的俯视着这个人了,他一定是走了很漫长的道路去追那个人,又一定是在城市里整整徘徊了一夜。找不到人,又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他无意识的走出城市,走到自己这个乡下的农庄。这个人,社会关系其实简单的可怜。
他比自己还无处可去。
他要帮助自己吗?他不是一直在逼迫自己吗?如果他拿出钱,保住了自己的农庄,那么自己更不会跟他走,什么军功,什么前程,都没有命重要。特丽娜……特丽娜……有那个东西,那些个恶魔存在一天,自己便不会踏上那片土地,他所谓的理想,他所做的事情距离自己太过遥远,没人来挽救自己,自己也不会去想挽救其他人。该还得他都还了,他要过平静日子,再买一只母羊。
华莱士在秃脑门带着嘲笑的目光中,拿出了钱,他的考虑时间只是短暂的十几秒。秃脑门先生收了他的钱,很认真的开了收据,还很有礼貌的祝愿他们好运,健康,然后他带起他的黑礼帽跟他的下属离开,没有做好买卖对他来说并未有太多遗憾,没有邵江一,也有其他人。
邵江一知道自己终于保住了土地,他松了一口气,却并未说谢谢。那钱,原本就是自己该得的。他回过头,慢慢走向农庄外面的临时炉灶,饿了,就要吃饭。他的身后华莱士犹豫了一下,抬脚踏入了他的土地,这一次,他并未阻止。
干燥的柴火在大锅下噼啪作响,邵江一将那些食物一股脑的倒进去。马铃薯,白萝卜,菜帮子,一大勺咸盐,两勺生油。他坐在地上不停的加柴火,锅子里的蔬菜翻滚之后,他捡起树枝使劲插进去,确定这些东西已经熟透。
华莱士坐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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