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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疼虎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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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耐着性子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终于在大殿后面,找到了正在挖泥巴栽竹子的白虎星君。
脏兮兮的衣摆,和满手的泥垢,迫使朱雀不远靠近那个有些魔怔的仙家。
“你这是?”朱雀忍不住好奇心问。
“你不晓得,我在人间的时候,看到过这么一片翠绿翠绿的竹林。里面的竹子长的那叫一个漂亮。风一吹就飒飒的响。还有那里面的空气,也是格外的清新。还有……”白虎住了口,继续用手挖着泥巴。
“还有竹林的佳人吧?是不是比那些不会说话的竹子更要美上几分?”朱雀眯起了眼,将那污浊满身的白虎尽收眼底。
“对啊,那里,有我的回忆。我们相约一起在那数星星,看日出,泡温泉。可是,一样也没有做到。真是遗憾。”拍拍手上的泥土,回身就要去抓朱雀的肩头,被朱雀一个腾挪,险险的闪开。
“少用你那泥爪子碰我!对了,听闻今日有位星君飞升,你不去看看热闹?”朱雀把玩着腰间的佩带,唯恐天下不乱的问。
“没心情,不去了。”
后来,没心情去看热闹的白虎星君,避过南天门的守卫,盛着最快的祥云,悄悄降在了人间。
封水声的坟头,已经是荒草遍地。好在位置优越,靠山临水,鸟语花香,自己看了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
使着隐身决,白虎撬开了封水声封的棺木。
自己的丞相老爹,果然是世上最好的爹,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严火初用过的瓷枕,严火初穿过的披风,还有那副自己最喜欢的田园画,一一摆在棺木中,干净的好像才放进去不久的样子。
白虎在地上摊开自己带来的包袱皮,将那些东西谨慎的挪出棺木,摆在自己的额包袱里,准备打包带回自己的白虎殿。
重新覆盖黄土的时候,在墓碑的地端,看到一个黑黑的木头角。
扒拉开上面的土,是个黑色的小木盒,四四方方,拉开盒盖,是一支用红线重新裹起来的簪子,断裂的地方,被人细心的用红绳巧妙的连接起来,更加像是婚嫁用的物件。
流云簪。白虎没记错的话,郎中当时拔出那支簪子,顺手就扔在了自己的药箱里,一并带走了。
这会,却出现在自己的墓碑底下。
自己的老爹,应该不会特意去给自己寻找这个伤情的东西。这么说来,还有一种可能。
严火初来过,他来看过自己。
这是不是说明,在他的心中,还是有我的?
☆、破东风 (三十四节)
白虎按捺着自己内心的澎湃,将那沾满了黄土的小木盒紧紧抱在怀里,站起身四处寻找。明知道什么也找不到,还是不死心的找着,只是这么一个念头,就让他这么久以来阴郁的心情变得晴朗起来。
他忘了,他在天上的三个月,地上早就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昔日的王府也已经易作了他主,那疼爱的他的爹也已经尸骨无存了吧。遑论那个瘦瘦的男子,何以活到今日。
系好包袱口,白虎换来一朵祥云,急匆匆回了天庭。
想着是怎么悄悄出来的,就再怎么悄悄溜回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偏偏出门的时候忘了看看日子,连这种热闹非凡的大聚会都忘得一干二净。
也难怪朱雀抱着一面银边牡丹的大镜子,搔首弄姿的在南天门口狠狠的讽刺了白虎一把。
“我让你来你不来,我还真当你又多么的特立独行。原来,是自己默默的跟了来。怎么,看上我们这位新飞升的星君了?也是,这样子长的,也的确合你白虎星君的胃口。我说老虎啊,别站着了,你嘴边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来,快擦擦。”说着还很贴心的递过去一块粉色的帕子。
南天门口,正和白虎撞了个满怀的,是近日新飞升的青龙星君。
青衫长立,腰间配以墨色腰佩,一气呵成的泼墨山水画一样。束的一丝不苟的发丝,被一根黑亮的骨簪子贯穿,显得格外的合称。
“在下青龙,原来这位就是白虎星君,幸会幸会。”被撞得胸口沾上了些许的黄土沫子,那仙也没有一丝的不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白虎看着那张对自己客气万分的脸孔,心中百感交集。
这分明就是那个在自己心口狠狠扎了一个窟窿的严火初。那个自己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严火初。
原来,他也是仙。
原来,那是他的劫,也是他的。
周围纷纷扰扰的仙家还在互相引荐,互相道贺。嘈杂声前所未有的淹没了往日里的宁静。
对了,今儿是所有新近仙家来拜会老仙家的会友日,难怪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在眼皮子底下来来回回的穿梭。
白虎没有动,依旧背着他那破烂的小包袱,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小木盒,如珍似宝的护着,不让任何仙友碰上一碰。
两位仙家就那么直直的站着,望着,静默着。
许是这气氛有些过于的尴尬,对面的青龙星君开了口。
“若是白虎星君没什么旁的事,小仙还要去会一会旁的仙家,就不在这陪星君赏云沐风了,告辞。”
青色衣衫越走越远,很快就和茫茫云海混为一体,化成天幕下一团白烟。
朱雀早就收起了镜子,抱着膀子靠在南天门的大柱子旁,好笑的看着那个被莫名定住身的白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一片云海,眸子里的神采明了暗,暗了明的起伏不定。
趁其不备,朱雀照着白虎的腰肢踹过去,那背着包袱在地上滚了几圈的白虎,活像一只皮球,轱辘出去很远的距离才停下。
免不了是一场唇枪舌战和兵戎相见,待到两仙都扶着柱子喘气时,朱雀才悠悠的开了腔。
“莫不是看上那位青龙星君了?”
白虎挑眉一笑,“果真知我者,朱雀也。”
承认的如此痛快,倒让朱雀吓了一跳。
“当真?你不要忘了我们仙家的规矩……”
白虎大手一挥,拾起一边的包袱重新背上,对着朱雀勾了勾手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如果我说他就是我在人间的天劫,你觉得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确实缘分匪浅啊?”
朱雀捂住张的大大的嘴巴,微侧了身子,也瞥一眼那白茫茫的地方,看看还能否再寻到那青色的衣角,填补一下现在心里的讶异。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扯住快要拔腿就走的白虎,钳住他的脖子,连拉带扯的拖到一个角落里,避过那些过路的仙家,蹲□子,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
“既然他是你在人间的天劫。也就是说,捅你这一下子的,就是他?”朱雀说着话的功夫,不忘在白虎的胸口处狠狠捅上一拳。
白虎吃痛,呲牙表示不满。念在心情不错,点了点头。
“那依着你的性子,方才竟然没有拔出你的双剑,我怎么觉得这不正常呢?”
想到白虎那有仇必报的个性,和从不当君子的作风,朱雀隐隐觉得,这白虎肯定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虎将怀里的小木盒掏出,示意朱雀瞪大眼睛看好。
盒子里,是一支簪子,貌似断过的样子,被细长的红线重重包裹了起来,重新连接在一起。
“这是?”朱雀不明所以。不过是支簪子,还是这么普通的一支,他朱雀要多少有多少,有什么好稀奇的。
“它曾经插在这里。”白虎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满。“但是,我是在我的坟堆里找到的。”
朱雀忽闻白虎去了坟堆,立马退避三舍的躲开。指着白虎的鼻子跳脚。
“你个死老虎,连自己的坟都去扒,太没天理了。这东西在坟堆里又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我可警告你,那是星君,和你不相上下的星君。你那点歪脑子趁早收起来。小心被玉帝知道了,叫你再去历个劫,伤个心。我要回宫洗澡了,真晦气,早知道你刚扒过坟堆,我才懒得搭理你。”
白虎撇了撇嘴,又将那小木盒子揣回怀中,哼着小曲回了宫殿。
今天的天气,似乎格外的好。
当天下午,洗漱干净的白虎星君,提着一篮子鲜果,手拿着擦得干干净净的小木盒,领着一个小婢女,敲响了青龙殿的大门。
前来开门的是个长的颇为可爱的小婢女,恰巧还是白虎身后跟着的小婢女的知己。两个挤眉弄眼的小丫头,很快就消失在白虎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他自己在这不大的院子里闲逛,等待去拜会老君的青龙星君回来。
干净利索的小花园,水清石净的小池塘,摆放整齐有序的石桌石凳,无不显示着这里的主人是个多么严谨的仙家。
白虎将鲜果放到石桌上,拿出那支缠了红线的木簪子,捻在指尖把玩,暗自盘算,就这么唐突的给他,不晓得他会不会接受。
小婢女躲在一棵树下,互相诉说着自己跟着的仙家如何的俊朗不凡,英气逼人,脸蛋上红彤彤的一片,活像被火苗烧到了一样。
大门吱呀的敞开,青色衣角映入眼底。
白虎急忙站起身,抱手作揖,一脸的笑容。“冒昧前来拜访青龙星君,还望星君莫要见怪。”
青龙看着那个坐在石凳上笑得有些傻里傻气的白虎,说不出的熟悉,还有他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也是眼熟的很。好像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眼瞧着青龙盯着自己的手上的簪子,白虎献宝似的将他捧到面前,语气更加的虔诚。
“第一次见面,在下有些失礼。此次是前来给星君赔罪的。这小小木簪,还望星君不要嫌弃。”
“奥?缠了红线的木簪?白虎星君,你实在太客气了。这种样子的簪子,本星君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大饱眼福。红线做媒,白虎星君,日后还望你多多指教了。”青龙接过那支已经被捂热了的木簪子,顺势拔下头上的那只黑骨簪,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散下来的头发一并拢了上去,用简单的流云簪束住。
“很合适,谢谢白虎星君的一番美意。”青龙一拱手,眉梢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浓重。
方才去拜访了几位老君,大伙一再提醒自己要少和这个脾性不好的白虎为伍,以防走错了道儿,招惹了是非不说,还会殃及自己的仙途。好不容易爬上这九重天,岂有随便毁掉的道理。
青龙打量这个白衣白袍的星君,剑眉星目,魁伟高大,这本就是形容一个武将的褒奖之词,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这个瘦削的一塌糊涂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想到太上老君说的那句话,他白虎星君,就是个自在星君,无章无法,自由惯了的,只要不打到他白虎殿,他也不会去招惹旁的仙家,这点你也大可放心,他并不是那种好惹事端的仙,只不过比较爱钻牛角尖罢了。
就这副身板,想惹是非,怕是也惹不起来吧。青龙心中暗自嘀咕。
头上的流云簪,落入白虎的眼睛里,比星辰日月都要明亮。这个仙,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没错,一丝一毫都没有变。
很奇怪,他明明伤了自己,为何还要对他牵肠挂肚,日思夜想。这难道就是仙家们嘴里说的头头是道的情?
白虎唤来小婢女,打道回府。
不急,你忘情丹的药效,三日后就可消散。到时,你在凡间的那些个过往,全都能一一记起。那时候,我再同你一续前缘。白虎想到青龙知晓那个被自己捅死的小少爷,就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白虎星君,得是如何的震惊,如何的惊喜。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身后是还在面如桃花的小婢女,正低着头不近不远的跟随着。
听青龙殿的小姐姐说,他们家的星君,除了样貌上风流倜傥,性格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不仅对外面的仙家彬彬有礼,对殿里的小婢女也是客气有加,一点仙家的架子都没有,特别的平易近人。还听小道消息传言,这位新上进的星君,没有前尘,没有过往,连骨子里都干净的如同外头天河里的河水,清澈如斯。
这样清尘脱俗的星君,实乃天界桃花榜的榜首之选。
☆、破东风 (三十五节)
忘尘丹,拇指大小,莹白剔透,质地坚硬,需要以水服下。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会忘却前尘过往,沧海桑田。无论你活的多么的痛苦万分,或是多么的呼风唤雨,一颗忘尘丹下去,保管你连自己的爹妈是谁都记不得。
药效因仙而异。三日之后是丹药药力最薄弱之际,若是施以法术,便可破解。所以九天之上,大部分的仙家,会私底下偷偷的将那丹药解掉。面上谁都不说破,但是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白虎在自己的白虎殿折腾了两天,吃得好睡的好,在自己的小竹林里玩的也好,掐算着时日,待到第三日一早,边蹲到了青龙殿的门口。
踮着脚巴望了好一会,既没有传出里面仙家大呼小叫的声音,也没有听到所谓的唉声叹气,安静的好像是座空宅子似的。
确实是座空宅子。
白虎乘着祥云站在围墙的顶端,翘首看了看里面依然干净有序的小院子,和空空如也的殿堂,左右不得其解。跑哪去了呢?
身后衣衫攒动,一丝好闻的气味习习传来,白虎使劲的吸了两口,转过头,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天翻地覆的笑容。
“早上好啊,火初。”
对面的仙家皱了皱眉,似是不悦。
“白虎星君,你这一大早的站在我殿外的墙头上东看西看,现在又胡言乱语,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在下带你去看药仙?”客气有礼的一礼,略不经意的退后了一步,青龙低眉颔首,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白皙诱人。
白虎只当是对面的那位是在开自己玩笑,二话不说,猛虎扑食的将青龙压倒,自顾将脑袋埋进那人有些冰凉的怀中。
“嘿嘿,火初。差不多就行了,从这装什么萍水相逢啊,我们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身下的仙家终于怒了。
尾指圈起,引出一道若有似无的青烟,好像一根听话的软皮绳索,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虎星君,捆了个严实,高高的拖到半空,再猛的摔了下去。
虽说那云朵够软,够厚,也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坠落。白虎被摔的有些头晕眼花,手都不知道是先揉脑袋好,还是先揉腰的好。
那边已经站起身换了一副面容的青龙星君,俯视着地上那个没什么仙家形象可言的白虎星君,“在下真是开了眼了,原来白虎星君还有此等爱好。恕在下不能奉陪。本星君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慢走不送!”
白虎坐在那云朵上,前思后想,看着那张没有丝毫慌张的面孔,一脸严肃的神情也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心下更是憋闷。
青龙走出去没有两步,白虎扯了嗓子开喊,“严火初,你当真不记得我?”
行进的祥云没有丝毫的停顿,笔直的朝着太上老君的别院奔去,途径之处带起轻飘飘的烟云,很快就将那抹深沉的绿遮掩殆尽。
无热闹不欢的朱雀突然出现,拉起在地上的白虎,顺便捅了一拳过去,“怎么,你不晓得?青龙星君,是没有前尘的。”
“什么,意思?”
朱雀砸了砸舌,故作高深的环顾一下四周,扭着白虎的耳朵凑了过去。
“我以为除了青龙自个不晓得,原来你也不知道?青龙星君本来今日就可能解忘尘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被玉帝叫了去,又赐了一颗新的。你要知道,忘情丹这个东西,一颗下去忘的干净,破解起来也需要些时日。两颗下去,只怕,只怕他自己都想不起来破解了吧?”朱雀看着那张渐渐变色的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拍了拍白虎的肩膀,安慰道。“忘了吧,终归不是正道。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再给你寻一颗忘尘丹,这样你俩就扯平了。”
白虎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掸了掸身上的褶皱,缓缓往回走。
朱雀看着平日里横行霸道的老虎,如今成了一条丧家之犬,着实的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罢了,今儿我舍命陪君子,我去那两坛太白给的好酒,陪你好生喝上一喝,让你心里也痛快一下。”
朱雀速速回自己宫里取了两坛上好的琼浆玉露,藏在袖中,迈进了白虎殿。
打发走了所有的小婢女,关上了高大的宫门,朱雀还不死心的在外面加了一道结界,才将那两坛香气扑鼻的好酒拿出来放在桌上。
酒香才到鼻端,一边无精打采的白虎,立时瞪圆了眼睛,跃跃欲试。
“来,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你如今不顺心,我也帮不了你什么。陪你喝两杯,还是可以的。”斟满酒樽,推到白虎的面前。
白虎缄默不言,继续盯着朱雀手中的酒壶。
“难道,你想……”朱雀看一眼手里的酒壶,再看一眼巴掌大小的酒樽,有些举棋不定。
“喝酒,就要喝个痛快。这么小的东西喝,和喝茶又有什么区别。别是你其实是在心疼自己的好酒吧?”白虎笑里藏刀的说着,眼角不时的瞥向对面还在犹豫不决的朱雀。
“好,我们就一醉方休!”
击掌为盟,两位仙家,各坐小案的一头,手持一壶沁人心脾的美酒,谈天说地,一吐这些时日来心底的不快。
酒过三巡,两位都有些醉意朦胧。
白虎索性躺□,抱着酒壶放在胸口,盯着金灿灿的屋顶,道出了自己在人间的那些个经历。
他和严火初,是如何的冥冥之中巧遇,又是如何的相见恨晚,又是怎样的惺惺相惜。说道最后,白虎自己都要沉浸在美好的往事中不能自拔。
“可是,他杀了你。”朱雀也挨着白虎躺下,揉着生疼的额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原来这青龙星君,竟然是这么狠辣的一个人。面对一个也算是对自己有恩的人,也能下得了手,实在不能小觑。还有身边这个看上去很脆弱的白虎,实则也真是脆弱,这么点情,就如此的放不下,以后怕是要惹出大乱子来。脑子里一片混沌,搅得自己云里雾里的不知所踪。
只听到耳边的白虎还在信誓旦旦的说,他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不然,他不会特意把……
话没说完,朱雀一跃而起,借着酒劲将那瓷瓶重重摔在地上,指着白虎的鼻子直言不讳。
“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真是不假。他严火初喜欢你?我怎么没听出来呢?他为了报仇,为了给一个对自己没有养育之恩的陌生人报仇,可以毫不犹豫的将那簪子扎进你的胸口。莫说你对他有情,即使是单纯的主仆关系,那也算是他半个恩人。这么没心没肺的事都做的出来。依我看,那人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主,一点人情世故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喜欢你?你醒醒吧,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这个梦还没做完吗?要不要我打醒你啊!”朱雀慷慨激昂的喊完,自己畅快了不少。
看向白虎,已经面如土灰。
以暴制暴,是他俩一贯的作风。
两人扭打在一起,碰碎了白虎殿里的瓷瓶玉器不说,砍断了院子里的两棵粗壮笔直的仙树,最紧要的是,白虎手持两把玉帝赏赐的双剑,将那结界外的流云罩,砍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纹。若不是不小心白虎歪歪斜斜的从祥云上跌落,朱雀松懈正在飞行的术法,两人也不会阴错阳差的亲到了一起。
四目相对,两唇相交,皆是震惊。
法器受损,其主也必有牵连。
朱雀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丝,喝下去的酒劲顿时消去了不少。
看到朱雀负了伤,白虎也住了手,把双剑收回,又坐在地上去捡那坛子侥幸逃过的酒壶,仰头灌下。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流云罩坏了,还是抓紧时间回去休整吧。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我自己来尝就好。还有,朱雀,谢了!”
白色的衣袖处,也被划开了几道长长的口子,白虎毫不在意,依旧无动于衷的坐在原地,喝的酩酊大醉。
闭上眼,那只缠满红线的流云簪就在子弟饿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老想瞄准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扎进去。
莫名的刺痛感,惊的白虎睁开了眼。
墨绿色的衣,黑色的发,还有那根熟悉的流云簪。
青龙星君坐在床边的小凳上,手握一卷书册,看的津津有味。翻动书页的指节分明,白皙修长,合着那黄旧的书册,怎么看都顺眼。
“你醒了?需要喝点水吗?”书册又翻过去一页,青龙没有移开目光,如是问道。
“你怎么在这?”白虎撑着半拉身子,看一眼狼藉的不像样子的大殿,心底升起一团愧疚之意。
不知道朱雀伤的怎么样了。
一边的仙家终于放下手中恋恋不舍的书册,抬手拉过白虎的一只胳膊,轻轻撩开衣袖,“嗯,该换药了。”
看到自己胳膊上那长长的伤口,白虎刚凝结起来的那点愧疚之心,立时作罢。
☆、破东风 (三十六节)
“怎么样?小土地,这仙家们的心思是够怪异的了吧?前一刻还对你冷若冰霜,这会子就主动爬到你床头给你端茶倒水了。呵呵。何况还是白虎这种豆腐脑子的床边,难保他不会想些有的没的啊。说起来,这就是命啊。”林子里的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乐此不疲。
朱雀左右晃了晃腰肢,盘腿而坐,两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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