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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疼虎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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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洞里的是个年轻人,长的眉清目秀,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子的英气。身上的一袭明晃晃的龙袍,向大家宣示了他尊贵的身份。
玉冠之下,是一双亮如繁星的眼睛,正仔细打量着牢房的四周,确认安全后,提起一口气,凝聚于掌心,轻轻按在石板门的底端。
石板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灯火辉煌,倒是和外面的相差较远。
薄纱下的悠子秋有些焦躁,试图一个箭步冲进去。
门里的是被绑在木桩子上的白梦。
一身白衣早已被鞭打的布满了血痕,里面的肌肤暴露在血痕中,肉皮外翻,紫黑色的伤痕在亮如白昼的灯光里,显得尤为可怖,紧紧的抓住了大家的眼球。
身着龙袍的男子,径自走到白梦身边。一把遏制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满眼的戏虐之情。
白梦迷糊间,以为是悠子秋,模糊不清的道了一声,“子秋,你来接我回家吗?”
门外的悠子秋终于按耐不住,掀起薄纱,冲了进去。
青龙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大家要继续蹲守下去,看清眼前的局势,不要打草惊蛇。这皇帝,还有没有自己的意识,是件迫在眉睫要弄清楚的事情。
没有想到身后会冲进来一个发狂了的狼妖,那身明黄惊了一下,立马调整了姿势,一个闪身,移到白梦的身后,扼住脖子的力道再一次加大。
白梦面颊通红,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因为捆绑的结实不住的扭曲,手腕处也因此磨破了皮,渗着血丝,洇湿了袖口。
“白,白梦。你先放手,我不过去。”悠子秋立马收起手上已经成型的法印,垂下了手,紧张的请求。
明黄色的人笑得格外响亮,声音回荡在空荡的牢房里。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你的老相好啊!这小人儿还真有一套,不仅吃了老君的仙丹,还有你这么个可人的相好,我真是羡慕啊!小狼妖,我看你长的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双修啊?要知道,我的法术可远远在你之上,跟着我,早晚有一天你能称霸天下。比和这个无趣的凡人好多了,你说呢?”蛇王□的对着狼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
“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啊!”薄纱下的白虎,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对着那皇帝眯起了眼。
悠子秋心中怒火中烧,奈何看到白梦越来越微弱的挣扎,终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怎么样?”悠子秋问。
“嗯,也不想怎么样,这人体内的仙丹,我早晚都会拿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现在我对你更有兴趣,要不要,我们先来快活一把,就在这?”蛇王把一根长约五分的银针,扎进白梦的脖颈处。
方才已经奄奄一息的白梦,立马睁大了眼睛,灵台一片清明。
“子秋?你怎么在这?”白梦苏醒了。
☆、破东风 (四十一节)
牢房里,灯火通明,珍珠玛瑙在这明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发出自己皎洁的光辉。
桩子上刚刚苏醒过来的白梦,被狼妖封了声道,看着那个从自己身后走出来的人,正一步一步靠近悠子秋。
心里无数的声音在喊,子秋,快跑!
这个皇帝太奇怪了,经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白梦被抓来的这几天,自己深有体会。
有时候,他会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自己,嘴里不住的念叨些听不懂的话语,直到把自己打的昏过去才住手。有时候,他又会端着一碗参汤补药的跑过来,强迫自己喝下去,还说些让自己云里雾里的话,鼓励自己要坚持下去。这么一会黑脸一会白脸的,弄的白梦有些迷茫。
不过从他话语间,白梦得知。这是百忧国的王,起码身子是。
他想要成仙,想要修炼。想要自己体内的仙丹。
又是仙丹惹的祸。上一次,也是因为这颗小珠子,自己险些就丢了性命。没想到,旧事重演,自己的命运 ,左右脱不了这小小的珠子。
那个身着黄袍的人,不止一次的对着自己咆哮,“我不会让你一下子就死掉。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一点一点的把你的血流干,一片一片的把你的皮剥下,一根一根的把你的骨头敲碎,再把你的骨灰混进菜里,亲自看着你最爱的人吃下,吃的连渣子都不剩。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有意思?让我猜猜,你相好的什么时候来救你?今天?还是明天?”
白梦迷糊中,总觉得这个声音在脑海里回响,乱的自己头疼。
但是现在,悠子秋就在对面,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想到这些,白梦止不住的冒起冷汗,这个疯子,想要干些什么?
被蛇王附身的皇帝,带着一脸的□,朝着悠子秋伸出了手,一把将那个握紧了拳头的少年搂到怀里,眼中翻腾起的色YU呼之欲出。
悠子秋咬着唇,想要反抗。
那人低了头,“那根银针,只有我能拔得出来。而且,超过一个时辰不拔的话,你的小情人就会化为一滩黑水,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立竿见影,悠子秋侧过脸,对着正睁大了眼睛望向这边的白梦,缓声道。
“乖,闭上眼睛。”
门外的白虎,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冲进去,把宝剑在那个皇帝身上穿上一百个窟窿,再去御膳房抓一把辣椒粉胡椒面的撒进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一气之下把这座假山扇飞掉。
青龙使劲抓着他的两只手,尽量心平气和的压制。
“别急,这个皇帝到底还有没有心智,还需要等等看。你这样贸然冲进去,难保不会错杀无辜。你可知这皇帝是……”
白虎一口银牙冲着那边的朱雀叫嚣。
“小野鸡,你要是不敢去,老子就单枪匹马进、这么一个小妖,老子不信除不了他。再等,再等下去那狼妖就要被畜生吃干抹净了!”白虎瞥一眼里面的场景,眼眶子里都要喷出火星子来。
皇帝在一旁的木桌上,将悠子秋的手脚捆好,绑在四个桌腿上。悠子秋呈一个“大”字状仰面朝上。
嘴里没有塞上任何东西,悠子秋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好像那只游走在自己身体上的手,没有碰到自己一样。
身下一片冰凉,一把长长的小刀划破自己的衣衫,很快就来到自己的腰间。
“嘶”的一声,胸口处也被洞外吹进来的小夜风吹的颤抖。
那边口不能言的白梦,除了刷刷往下落的泪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让他看着悠子秋在那边任人宰割,比自己躺在那里都要来的痛苦。
悠子秋僵硬的转过头,努力咬着自己的牙齿不再打颤,对着那个努力挣脱绳索的人笑了笑,“乖,我们一会就回家。”
大手毫无顾忌的沿着自己的腰线滑下去,悠子秋皱了眉头。
“吆,很敏感啊,不知道滋味如何。你放心,要事伺候好了,我只要你那小情人的仙丹,不要他的命。”皇帝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猴急的开始和身上丝滑的亵衣作斗争。
白虎眼瞅着生米就要生火了,一把掀掉薄纱,站在牢房内。
“住手!”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说着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抱着脑袋蹲下了身子的皇帝本人。
豆大的汗珠子啪啪的砸在地上,溅起水花。皇帝吃痛的抓着脑袋,迫使自己跪在地上,看样子是想撞向旁边的墙壁。
“该死!你不想找你的良人了吗?”那个纠结的人开始自言自语。
“想,但不是这种方法!”皇帝终于将自己的身子移到了墙壁边,不顾一切的撞过去。
额角的鲜血瞬间淌下来,一脸的血色,在光芒中显得妖娆至极。
“你管我用什么方法,我帮你找人,你助我修炼,有什么不好?”身体的另一个声音开始显露。
青龙和朱雀也显出真身,立在牢房中。
“看了吗?皇帝的心智,还没有完全迷失。玉帝让我们来解决的,是蛇王的精魄,不是皇帝。你明白吗?”青龙背负了双手,站在白虎边上,眼睛里满是担忧。
这个皇帝,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许是这三位的仙气有些过重,那边撞得头破血流的人忽然看到了这边凭空冒出的几位仙家。
调转了方向,迫使自己重重的磕了个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求,求你们,杀,杀了我!”
一代君王,除了得天独厚的家世,能独当一面的手段下,还要有一颗强于常人的心。那些在争夺宝座的路途上,一一倒下的亲朋好友,自己紧要的人和事,总要强忍下去,成为一个饱经风霜的冷面君主。不是他们太冷酷,是他们想要热情对待的人,早就在那条血腥的路上,一去不返。
被蛇王控制了身体,还能顽强的唤醒自己本身的心智,不得不说,这个国主,算得上是个奇迹。
白虎十分赞同的抽出了宝剑,斜斜的架在那人的脖颈上。
地上的人忽然仰天大笑,笑声里夹杂着太多的诡异。
“哈哈,白虎星君。这具身体,你下得了手吗?帝王之躯,你这般斩杀,我保证这天庭,你也回不去了。可惜啊可惜。看这位星君眉清目秀标志的很,你不在身边,不晓得会被谁给惦记上。不过没关系,若是我有机会,一定会替你好生疼爱这位星君一番。”一番调笑,白虎握剑的手都在颤抖,说不清是气的还是,是啊,他点到了痛处。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凡人的诗句念得好,只要心在一起,人在一方又有何妨。这话搁到以前,白虎也是赞同的。可是现在,他却死也不会赞同。
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何要劳燕分飞。既然要爱,就要生死同寝的爱一场。
自己冲动的毛病,自己不是不知道。白虎很怕,怕自己当不了神仙。那时,要怎么见到青龙。
突然间,体会到了当年青龙吃下第二颗忘尘丹的心意。
不是不爱,是不能爱。
与其光明正大的相爱,却要忍受着天地之隔。不如自己默默的看着自己心上的那个,过的快乐逍遥。
想到此处,白虎张了张嘴,想要同身旁的青龙说些什么。
一记亮光闪过,地上的人捂着肩膀伏了下去。
“这个不用你操心。若是你想同本星君一夜风流,也得保证你有这个命!既然你晓得我们不会杀你,我们就顺了你的意,把你加在那孩子身上的一切,还给你,如何?”碧青剑沾了血渍,飞回剑鞘,安静的呆在青龙的腰间。仿佛方才那一剑,和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
皇帝的身子,明显受不了那一剑的戾气,已经倒了下去。说话间也显现出疲惫。
“好大的口气!只要这个皇帝想找那个人,我就能在他的身子里待着。只要待着,我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哈哈哈,那边的那个人,一半的血液已经进了我的肚中,仙丹的威力也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能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踩在脚底。永远!”皇帝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对着白虎的剑尖嚣张的嘲笑。
“怎么?不甘心?来啊,刺过来。”说着还往前走了一步,顶在剑尖的顶端。
透过剑身,白虎能感觉到那人心口的跳动。那么鲜活,那么近。这也是一条命。
朱雀扶着被解下来的白梦,朝着悠子秋移过去。
悠子秋看着三位大仙现了身,也暗自用了力气,把那些绳索挣脱的七七八八。
等到白梦到了跟前,最后一根绳索也已经挣断。
“你怎么样?”悠子秋一把搂过那小人儿,使劲按在自己的怀里。真想就这么抱着他一直到自己死,再也不分开。
“没事,子秋,你没事吧?”白梦带了哭腔,伏在悠子秋的怀里,轻声抽泣。
一直笑意盈盈的皇帝,眼珠子一转,扫过众位大仙周身的仙气,瞥到那两个抱在一起悲伤的小鸳鸯。
趁着白虎不留神,使了个诀,一把将那根白梦脖颈上的银针,重重的拍了进去。
白梦浑身被抽掉了力气一样,瘫倒在悠子秋的怀中。
“白梦!”
☆、破东风 (四十二节)
第四十二节
渐渐的,那个面色比珍珠还要白的少年,手脚开始变的冰凉。
抱着他的悠子秋,此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怀里的人,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白梦,你怎么样了?哪里疼?告诉我!”
一边笑得有些疯狂的皇帝,被朱雀反拧了双臂,依旧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你的小情人,要死了。那根银针,汇聚了天下所有妖物的剧毒,就算是这三个神仙也救不了他。他的仙丹力量,已经被我吸食的差不多了。你们还是好好的交代后事吧。本来还想着找个机会和这个小人儿风流一把,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皇帝不忘挑了挑眉,朝着那个悠子秋吹了个口哨。
悠子秋大喝一声,放下白梦,两手间幻化出一个墨黑色的光圈,翻滚着浓浓的浊气,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那团如墨的光打到皇帝的胸口。
眼见着那团黑气就要碰触皇帝的衣衫,朱雀急忙跳出来,挺身一挡。
那团浊气立马调转了方向,反噬回去,尽数打在悠子秋的身上。
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一阵的翻江倒海,最后凝结成一股黑色的血液,冲出嘴角,喷薄而出。
悠子秋看向朱雀,那个曾经给自己扇子的大仙。
火红的衣衫,张扬的头发,还有永远都笑脸相迎的脸。
“你不能杀他,那样只会增加你的罪孽。为了这种东西,不值得赔上你自己的修为。”朱雀坚定的回答。
不重要了,什么罪孽,什么修为,都不重要了。
他的白梦,就要离自己而去了。他能感觉到。
打横抱起那个伤痕累累的人,悠子秋走没有了两步,身子就倾了下去。
一时的寂静无声,就像外面这没有尽头的黑夜。
最先跳出来的,还是白虎。
长剑一指,再一次顶上了皇帝的胸口。
“今天就算冒着违反天规,老子也要为民除害!”
剑尖顶破亵衣,扎进肌肤,血珠子沿着剑身淅沥沥的洒落在地。
剑尖的另一端,是一直瘦骨嶙峋的手,正死死的握着剑身,试图将白虎拉进自己的怀里,让那把长剑,再进一步。
“杀了我!快点!”
是皇帝的心智,他还在。
门口也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正扶着洞口喘着粗气。
白梦趴在悠子秋的身上,费力的抬眼望去,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你是,那个说书人?”
白梦见过那把皇帝贴身的扇子,上面的年轻男子。文文弱弱的样子,一直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和眼前这个竹竿似的人正巧不谋而合。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那个面红耳赤的人。
不知道是谁“咦”了一声,白虎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剑猛的往前一窜,再去看时,皇帝的胸口处,已经插上了一柄冷的透彻的寒剑。
门口的人惊呼出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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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是那么的长,好像永远也不会天亮了一样。
皇帝的寝室里,坐着的青龙,站着的白虎,还有时刻不离床榻边缘的年轻人。
那是个说书人,白虎见过。在芳华居的说书台上。
没成想,这人,就是皇帝想了这么多年的良人。
“几位大仙,你们是说,陛下被妖魔附体?”床边的人长长叹了口,又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搁到那个正在昏迷的帝王额头上。
青龙微微点了点头。
“我能做些什么?”说书人站起身,目光坚定明亮。
“唤醒皇帝的心智,把妖魔逼出体外,你能做到吗?”青龙将手中的一杯茶递给说书人,好看的眉眼间带了一层温暖的神色。
踌躇了一下,斩钉截铁道,“能!”
悠子秋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北风吹的正猛。
透过遮光的窗户纸,能清楚的听到外头树枝子的响声,正噼里啪啦的摇晃的厉害,有些已经经不住风吹应声折断。
抬了抬有些堵闷的上身,悠子秋慢慢坐起身,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摆设。
金色的屋顶,鎏金的房梁,最奢侈的要数这个自己躺着的玉床。这么天然的一整块玉石,被巧夺天工的工匠们,雕琢的更加珍贵有余。栩栩如生的花草虫鱼,仿佛趴在上面,就能闻到馥郁的芳香。
掀开身上轻的就像云朵的被子,悠子秋站在绵软的地摊上,伸了个懒腰。
门吱呀的推开,外面的强光一股脑的挤进来。
“我怎么在这里?”悠子秋看清来者,不禁问道。
“大王,您前几日受了伤,不方便回洞府,只能在这养伤。现在看来,大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不日就启程吧。”小鼠精端着黑黑的药汁子,走到屋子中间,放在唯一的小桌上。
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桌上的一只茶杯,里面还留有余温的茶水洒了整整半个桌面。
小鼠精捂着快要哭出声的嘴巴,拾起一片碎片,低着头娇嚷,“你看我,笨手笨脚的。我这就去收拾掉。”
直到跑出去一条长长的长廊,小鼠精才停住了脚步。
回过身,确定身后没有旁的人在,就此放声大哭。
她要怎么办啊?她们的王后,已经埋在山后的竹林里了。他们的狼王,现在也已经失掉了所有关于白梦的记忆。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初开始的地方。明明,这样是最好的,是自己最盼望的。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悠子秋那干净无邪的眼神,心底会烙铁般的疼痛。
现在是在皇宫,自己还可以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将王后一事埋藏在心底。可是回到洞府,又要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他吃掉的忘尘丹不管用了怎么办?这一切都重重的压在小鼠精的心上,让她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这是皇宫?回头我们把我的洞府修建成这个样子,你说怎么样?”悠子秋披着单薄的披风,立在风头处。
灰蒙蒙的天,好像要下雪了,整个天幕都显得阴沉沉的。
小鼠精傻傻的看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眼角的泪水更是如决口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对了,我手上这个伤疤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悠子秋低下了头,看着手掌虎口处的伤疤,陷入沉思。这是一个什么伤呢?好像是什么咬的。人吗?是谁?是谁咬了我呢?
悠子秋紧了紧系带,对着小鼠精伸了伸手。
“罢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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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两个身影走的快要看不见了,柱子后显出两个仙姿绰约的仙家。
白虎靠着柱子,一脸的苦笑。
“青龙,没想到你面子这么大,竟然真的能从太上老君那要来这忘尘丹。真是要对你挂刮目相看。”
青龙凭空伸出一只手,接下这天上飘下的第一片雪花。
六角形的花朵,很快消化在自己的掌心,只留一颗水珠,好像一滴不愿消失的泪水。
“没什么,他欠你的,我帮你拿回来而已。”青龙闲庭信步走到这天地之中,伸开双臂,拥抱着有些刺骨的寒风。
白虎没有听懂,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等着那个在雪花中笑出声的仙,回过头,给自己解释一下。
青龙没有动,继续着自己伸展的手臂,想要将整个天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声音却被这紧着的北风送了过来。
“那次打赌,最后一个到的,是我。只不过那日我们两个换了衣服,他们没有在意罢了。所以,这是他欠你的。把他那提升仙力的仙丹换成一颗忘尘丹,他还是赚了的。”
想到那次赌约,白虎忽觉恍如隔世。
要不是自己冒失的答应下来,或许,自己就不会下凡,认识白梦,认识狼妖,遇见那只小白虎。还有,也不会和青龙阴差阳错的去到往生池,把一切貌似稳定的格局彻底打乱。现在,也不用站在这冷风里,看着那个走起来晃晃悠悠的两道身影,孤立的消失在高大的宫门口。
这就是天命。
就是谁也不能预料到的天命。
白虎想到悠子秋方才对着那道伤疤沉思的样子,心里有些动容。
“你说,那狼妖真的可以忘记白梦吗?一颗忘尘丹就可以抹杀一切吗?”
青龙对着雪花呼了一口气,在雪花中变成一道蜿蜒曲折的雾柱,正慢慢地在雪花中穿梭。
“忘尘丹,我吃了两颗,现在还记得你。你说呢?”
白虎张大了嘴巴,愣在原地。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朱雀?这一大早的,我都没有看见那只骚包的鸟。这会子又去哪儿闲逛了?真是的,要是耽误老子收妖,老子就……”咽了咽口里的唾沫,白虎站直了身子,两只手本来笼在袖子里取暖,这会子也伸了出来,对着那个衣衫破烂的红衣男子,不可置信的颤抖起来。
“你,你这是?”青龙也看到了那个皇帝寝宫里出来的身形。
“帮你除妖啊。怎么,你方才不是说我要是耽误你除妖,你就准备怎么吗?不用你催促,我都帮你收拾利索了,这样都不满意吗?你可真够难伺候的。”朱雀拍了拍手上的黑色印记,把身上扯开了的衣衫略微整一整。
袖口处已经被划开了好几个小口子,无论怎么整,也是显得极为凌乱。就像是刚从鸡窝里偷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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