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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疼虎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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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朱雀的蛛丝马迹。
  “吆,这不是白虎星君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朱雀殿来了?稀客稀客,快来,尝尝王母刚刚赏我的蟠桃,据说是五千年结果的那棵树结的,可了不得了。”朱雀站起身,伸出沾了一手桃汁的手,不经意的拍了拍白虎的肩膀。
  立时,白衣飘飘的肩头,赫然显现出一个湿漉漉的指痕。
  正在气头上的白虎哪有注意到朱雀的动作,只是将缝隙大小的眼睛睁了睁,呲着牙齿鄙视的哼了一声。
  “朱雀,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没由来的一句话,朱雀另一只想要伸过去的魔爪停在了半道上。待细品完这句话的含义,又热络的拍了上去。
  “白虎星君,别开玩笑了。天界上,男仙和女仙尚不可能,遑论我们两个男仙了。被玉帝听见,我们可是要被断掉仙根的。星君你是仙胎仙骨,哪里晓得世间的疾苦,修仙的不易。”朱雀越说声音越小,那凡尘的过往,自己如何一节一节的爬上这九霄云天,唯有自己最清楚。
  “不是暗恋我,为何我做什么你都要掺和进来?这太上老君委托我去办点私事,你也要进来凑个热闹。朱雀,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可不要说,那狼妖的扇子,不是你用你的鸡毛幻化的。否则我立马下去灭了它,替你解气。这么大的胆子,连你那寥寥无几的毛也敢拔,当真是当我天界没有爷们了吗!”白虎随手将手臂上挂着的包袱往背上一系,在胸口处打了个扣,抓起桌上朱雀咬了一半的桃子。
  满口的蜜甜味道,沿着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说不出的舒服。
  汁液流经的五脏六腑,也立时温热起来,一股真气从胃中开始扩散,游走于全身,手指指端被淡淡的白光所笼罩,那是仙力骤然提升的征兆。
  果真是圣品中的宝贝。
  朱雀左右犹豫,想要避过去这个话题,正在冥思苦想用什么理由,既能说的冠冕堂皇,又不会被鬼灵精的白虎参透。
  太白宫里的小婢女一溜小跑进朱雀殿,匆匆禀告。
  “朱雀星君,我家太白星君说有要事找您商议,望您速速前去太白宫一趟,十万火急。”
  朱雀佯装一副震惊的模样,把桌上剩下的那个蟠桃往怀里一放,与白虎慌忙道了别,追随小婢女的祥云而去。
  白虎不解气的把最后的桃肉送进嘴里,徒留一个干净的桃核,扔在身后,咬着牙言语。
  “莫要让我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不然小爷我定要扒你一层皮!”
  朱雀跟着小婢女走了不一会,方才减缓了乘云的速度,舒了一口气。
  小婢女也松软下来,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得以缓解。她家星君让她做什么不好,非要来编个理由,速将朱雀星君带离朱雀殿。
  小小的一个婢女,没什么丰功伟绩,靠着祖上积德,自己的勤勤勉勉,勉强挤上了天界,混了个小婢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没成想,这第一件成仙后的差事,就是去诳四方神中的白虎星君。
  现在两条腿,还在长裙下打着哆嗦。
  朱雀一手轻抚上小婢女的腰肢,暧昧的附耳低语。
  “莫怕,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多做几次?小婢女觉得自己的眼前乍然蹦出一片小星星,各个忽闪着大眼睛,围着自己有些大的脑袋转着圈圈。
  爹啊,娘啊,你说你们做这么多好事,究竟是图的什么啊?女儿不要成仙了,还是让我去地底下陪你们吧。
  成仙者,必要断其私欲,静其心志,方能以万物众生为己任,容天下之气与一身。
  成仙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断去之前的过往纷争。
  不论你是帝王将相,或是街头乞丐,能爬到这方净土,皆是本人的造化。概不以权力地位划分出三六九等。
  在天界,你的修为,决定你的地位。
  为了巩固自己的修为法术,身为仙家,这个酒,只限于浅酌。有甚者,自从位列仙班,就将这琼浆玉酿戒的彻底。
  青龙初上天界时,指引自己熟门熟路的太上老君就特别贴心的告诫过自己,酒,是仙家聚会的必备良品。酒,也是众位仙家闯下大祸的根源。青龙星君你仙根固然稳固,还是少沾惹为妙。
  谆谆教诲还在耳边回响,胃里已经一片的翻江倒海。
  竹林的晚风自由自在的从四面八方吹来,穿过枝叶,越过河流,扑打在屋顶上的男子脸上。
  一手执着半壶花雕,一手放在脖颈下枕着。
  夜空里的星星甚少,黑洞洞的天空一丝光亮也没有。
  青龙不晓得自己想看些什么,只知道那片黑暗,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外界的黑,足以淹没内心的黑。
  一点点的亮光,闪过青龙有些微醉的眼眸。
  只是一闪而过,那片黑丝绒的天空,还是在黑暗中默默无语,静悄悄的看着屋顶上那个模糊的身形。
  青龙一天没有看见白虎,心里想要问的问题,早早的背壶里的酒压的没了踪影。
  他想问他什么来?
  奥,对了,想要问他,我是不是曾经伤害过你?
  可是,问了之后呢?
  他如果说是呢?
  青龙晃了晃晕沉的大脑,发尾的束带被挣开,一头长发一下子铺开,把青龙的面容遮挡起来。
  长长的发丝被夜风吹的纷纷扬扬,漫无目的的随着风向起舞,一时间,青龙有些怔住。
  摇曳的火折子里,白衣胜雪的男子,一手拿着差点滚下屋顶的空酒壶,正玩味的轻闻壶中剩余的酒香。
  “白,白虎。”青龙对着那个白衣伸了伸手,不确定的抓了一把,空空如也。
  果真是幻觉吗?
  “我可曾,伤害过你。”青龙呢喃出声,眼皮子越来越沉,终于沉到自己无力支配的地步。
  火折子被小风吹的忽明忽灭,手执火折子的人解开背上的包袱,取出一个青色的披风,盖在青龙的身上。
  青龙或睡或醒间,感觉到一股暖流透过肌肤,钻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大脑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利索的用那温暖将自己裹的如同一个粽子。
  白虎从包袱里又掏了掏,找出一个瓷枕,趁着青龙翻身的功夫,塞到脑袋底下。
  “青龙,别说我不仗义,这是你自己要睡屋顶的。”说罢跳下屋顶,推门而如。
  一屋子的酒气,一地的空酒壶,犹如太上老君新近排演的八卦阵,在不大的屋子里排的密密麻麻。
  白虎捏着鼻子瞅了瞅,卷起袖口,弯下腰,一个一个堆在门外的小箩筐里。
  收拾利索,洗了把手,上床,脱衣,睡觉。
  一切都这么的井然有序,一切都这么的合情合理。
  瞧着头顶的房梁,白虎能听到房顶翻身的动静,鲜少在外宿营的青龙,怕是第一次睡在屋顶过夜吧。
  也好,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不是,也许睡着睡着就喜欢上了也说不定。
  白虎安心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睡的香甜。
  谁在谁的记忆力,张牙舞爪。谁又在谁的未来里,指引方向。
  屋顶上的酒鬼,睡的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屋顶下的良人,睡的心安理得,一夜无梦。
  床头的小桌子上,放着白虎特意回天界取来的小包袱。
  比之之前那个承载了自己半分家当的包袱,显得极为袖珍。
  里面东西确实不多,只有一个古朴的小木盒,一支简单的小簪子,还有一幅年代久远的画卷。加上青龙身上盖着的那个大小合宜的披风,枕着的瓷枕,总共不过五样。
  白虎为了这几样着实不值钱的东西,险些得罪了一些比自己有身份的仙家。如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找了个破包袱,一并打包带了下来,当真是勇者无惧。
  八宝镜的另一端,朱雀笑着讨好太白金星,谄媚的为他捶打着肩膀,乖巧的道一声“星君,您觉得这个力度如何?要事觉得不够,我再稍稍使点劲。”
  太白金星拿着一本书卷,眼睛都没抬一下,心知这朱雀指不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脸上却不显山不露水的维持着严肃状,“嗯,还好,就这么捶着吧。”
  朱雀得了命令,更加殷勤的卖起力来。
  一本书又翻看了两页,纸上蝇头大小的字体,在眼中一扫而过,却也只是一扫而过,半个也没看到心里。
  太白合上书册,抚了抚胡须,凉凉的问,“朱雀,无事献殷勤,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戏本子 (十七)

    时间从指缝里一点一点的溜走,院子里的花草,在主人每日悉心的照料下,又偷偷的长高了不少,成片成片的想要铺满整个院子。
  阳光轻轻洒在上面,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披上一层薄薄的纱帐,美不胜收。
  青龙坐在屋顶,盯着手中的披风,已经盯了一炷香的功夫。敞开不过自己身量的大小,叠起来不过屋顶两块瓦加起来的宽度,早就让他看得深入骨髓。
  竹林里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早起的蝴蝶也扇动着五彩斑斓的翅膀,忙碌于花丛中间,河水中的小鱼儿也成群结队的逆流而上,寻找新鲜的吃食。
  一派的生机勃勃。
  靛青色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现下这件披风的款式,也是自己最为中意的样子。
  青龙几乎不用询问屋里的白虎,就可以自行断定,这件披风,是自己所有。是自己曾经所有。
  他昨日一天没见,竟是回天上拿这件披风?
  不安的心稍稍松了松,站起身,将披风叠了叠,抱在怀中,一跃而下。
  房门大敞,白虎不在。桌上袅袅的茶香和温热的包子,验证了一切不是青龙的幻想,白虎,确实于昨夜回来了。
  还很心疼的为自己盖上了披风。
  心疼,这两个字,一下子温暖了有些手脚冰冷的青龙。
  稍稍用仙力一追,白虎所处在小屋不远处的河边。就在屋后,不足百步。
  心情大好,端起香茗一饮而尽,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探测到的地方走去。
  他要告诉他,那个自己忘记的严火初,自己排斥的严火初,虽然没有完全想起,但是已经下定决心拾起。希望他能等等自己的步伐,不要将自己抛弃的太远。纵使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伤害过他的事情,也希望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是的,追根到底,活的清醒,本就是他青龙的原则。
  此时此景,更是要发扬到底。
  空气里的芳草香越来越淡,浓郁的河滩泥土香扑鼻而来。粗壮高大的柳树后面,蜿蜒的河流穿过幽深的竹林,从高处欢快的流到低处,不知疲倦。
  偶尔几条小鱼带着一身的水珠子蹦出水面,在空中翻转一个圈,再落回水中,游得更加自在。河底的鹅卵石各个圆润,一个挨着一个,陈列在河底,被流水冲刷的极为光滑,被阳光一照,都能反出光来。
  这片竹林里,唯一的一棵柳树,唯一的一条河流。
  青龙站在那棵足以遮住自己身躯的树后,无论如何,再也迈不开步子,前进半步。
  河流的拐弯处,一个佝偻的身形,正卖力的用手在地上挖着土壤。
  那是蹲着的白虎。
  没有工具,没用仙力,单单用自己的双手,一下一下的挖,一把一把的捧,不曾间断。
  指尖已经被淡淡的红色液体染指,也没有阻止那个挖坑人的节奏。
  他似乎很是享受,每每挖进去,嘴就会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每每捧出挖松了的土,眼角就会微微眯起,说不出的喜悦。仿佛那滴入土地里的血,不是从他的十指上留下来的。仿佛那无光的土壤里,埋藏了天底下最大的宝石,吸引的他连一寸多余的目光,都懒得投向别处。
  青龙不知道白虎在做什么,他只是被一边摊开的包袱深深的抓住了心绪。
  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一支手掌长的木簪子,还有……那些东西,是白虎最宝贵的宝物。逢年过节的,都见白虎如珠如宝的取出来,放在白虎殿的案台上,用一方细软的帕子细细的擦拭。
  如今悉数被这么大咧咧的扔在了地上,全然没有了宝贝该有的待遇。
  青龙看着那个木盒子,只觉得眼熟的很。
  同自己日前从凡间的胭脂摊上见到的,倒有些相似。难不成,也是个脂粉盒子?倒是从来没见白虎打开过。
  思量间,白虎已经挖好了自己满意的深度。得意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两只手捻起包袱的两端,一股脑的将那几件东西,连同包袱皮,扔进了自己亲手挖好的坑里。
  就像之前挖坑时一般,白虎一捧一捧的将土盖在坑里,左一层,右一层。
  青龙的眼睛,随着那纷纷落下的土壤,变得越来越深沉。
  自己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些话,怕是不用说了。
  白虎星君,如同自己昨日里芳华居听得戏本子,一捧黄土,埋掉了所有的可能。
  别的不知道,那支简单古朴的簪子,青龙还是知道的。
  朱雀曾经半开玩笑的说过,那支簪子乃是白虎的克星。天上地下的都差点要了他的命。无奈白虎这个冥顽不灵的,还是将它当做命根子一般的藏着掖着,生怕损伤一星半点。真不知道是要看着簪子,想念旧人的好,还是看着凶器,想念旧人的恶。
  那个旧人,太上老君醉酒后也说过,叫做严火初。
  他这是,埋掉了所有和严火初有关的东西吗?青龙扶着树干的手不自主的攥成了一个拳头,朝着粗张的树干狠狠砸下去。
  没有到秋日,却惊下来无数嫩绿的柳叶。
  埋坑的人方抬了抬头,看了一眼树下那一抹绿色的衣角,继而加快了覆土的速度。
  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拇指上快速的一划,应声裂开一道细长的血口子。血滴子直直砸进刚刚埋平的坑上,默念了一个咒,满意的在上面又踩了踩。
  确认过踩实,也确认过咒语的准确性,才有条不紊的移到树后,准备打个招呼。
  意外的,树后仍是漫天的柳叶纷飞,那抹青色,却不在。
  河水潺潺的流淌着,一去不复返。无论前方有多少沙石的阻碍,依旧拼着自己最大的力气,越过重重障碍,奔向自己未知的目的地。
  白虎五指轻捻,默默一算。
  差不多,仙丹该要回来了。
  了结一下该了结的,是时候回天界了。呆在这的时间越久,越是不能抑制自己胡思乱想的神思。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会如同朱雀那张嘴所说,重蹈覆辙。
  听说西方的妖山近来有些异动,敢在老子的地头撒野,老子定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那里的老大。
  手中扯下一根柳条,抽打着地上的落叶。
  刚刚平息下来的落叶,再次飞扬起来。白虎走在细雨般的落叶中,回过头,郑重的看一眼那一块与周遭齐平的地面,下了血咒的土壤,已经长出了鲜嫩的野草,与旁边的草地融为一体。自己不细看,也一时察觉不出。
  白梦啊白梦,我白虎倒是很羡慕你,起码,你有这么美好的回忆。
  “阿嚏!”
  立马有小随从从衣架上取来毛茸茸的大衣,给靠在软榻上的白梦披上,还颇为细心的给他拢了拢领口,方才默默的退到一旁。
  这是他们的王后。
  大王一再叮嘱,要好生照料,他出去这半天的功夫,要是王后掉了一根头发,都要扒掉自己一层皮。
  小随从是个鼠精,长得乖小。悠子秋怕白梦看着不顺眼,特特的命洞里的一干随从,都幻化出了人形。有几个长得不是多好看的,还因此被发配出了洞府,去林子里站岗。
  小鼠精偷偷瞅了几眼正在看书的白梦,只不过皮囊长得比自己略微好看了那么些,难道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站到那个自己梦想了这么多年的位置。
  心里的恨意,从牙缝间进进出出。
  洞府外是熟悉的调笑声。
  “子秋,看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是你心心念念的杏花仙。快来啊,我们兄弟好好喝一杯,庆祝你娶得娇妻。”
  白梦搁下书,抬起眉眼,辨认眼前那个提着酒壶,扭着腰身的妖媚男子。
  身边的随从是个鼠精,幻化成人形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站在这个男子身边,却连姑娘二字担的都有些不称职。
  细长的眉眼画着深紫色的眼线,长到鬓角间消失不见。眉眼之间的那点金色的痣,好像芳华居老鸨房间里最亮的那颗宝珠,泛着金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瓣,白白的肌肤。活脱脱一个头牌花娘。
  白梦起了身,客气的一点头。
  “蛇王大驾,有失远迎。见谅。狼王今早出门办事,现在还未归来。不知蛇王有何要事,方便的话可以告知在下,等狼王回来,我代为转达。”
  蛇王轻轻一个转身,已经移到了白梦的跟前,两人不过一拳的距离。
  白梦忽然紧张起来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在蛇王宽阔的胸膛上。想要后退,被蛇王一把扼住手腕,大力一甩,跌到身后的软榻上。
  “不在?我当然知道不在。我当悠子秋找来一个什么样的绝世佳人,疼的和什么似的。却原来也是有私心的。你体内的那颗仙丹,我看着不错,不如,我就代替子秋收下吧。”说罢一把揪住白梦的衣领,将瘦小的身体一并提到半空。
  腰间的一根丝带,就像蛇王的第三只手一样,轻而易举的摸上了白梦的胸口,饶有兴趣的挑开胸前的衣物,触碰到里面温热的肌肤。
  “啧啧啧,果真是个尤物呢。不知道悠子秋会不会怜香惜玉。瞧瞧则红点,昨夜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吧。你放心,等我取出仙丹,你若是大难不死,我定会好好叮嘱他,对待你这种小人精,要知道刚柔并济,双管齐下才好。”yi笑声不绝于耳,白梦的嘴被一只手捂得严实,半点声响也不能发出。
  鼠精冷冷的看着,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一边是自己不甘的位置,一边是被狼王对自己的信任。孰轻孰重。
  



     ☆、戏本子 (十八)

  脖颈间的压力越来越大,白梦感觉到自己的脸,此时看起来一定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蛇王腰间的丝带,沿着领口的缝隙,慢慢的靠近里面的肌肤。
  那件大红的喜服被粗暴的扯开,领口间的绣花被遮住,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喜服是悠子秋照着自己在芳华居见到的那一件,从脑子里抠出来画下来,急急找了狼族最厉害的绣工赶制出来,下了一番心血。
  图样上那只墨色勾描的凤凰,在绣工的手底下,被嵌入了七种不同的色彩,尤其是尾端,缤纷的像是要开屏似的。七彩凤凰从领口一直盘踞到胸口,把整件衣服都带动的活灵活现起来。
  白梦本就长得小巧瘦弱,弱柳扶风。身上加上这么一件炫色的衣服,一时间更加的明媚动人。 
  蛇王眼见摸索到胸口位置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仙丹在肌肤下面的跳动,捂住白梦嘴巴的手也放松了放松。
  “蛇王,您来我们狼族实乃贵客。可是如今狼王不在,您对我们的新王后如此,怕是狼王回来,小的不好交代啊!”小鼠精终于看不下去,开了口。
  纵使自己很嫉妒白梦,纵使自己很希望他死掉。但是,悠子秋的教导,还是铭记在心口。
  自己也曾在山林野地间四处流窜过。偶尔也会遇见比自己强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对手,躲不过,避不开,那时就会希望有个可以更加强壮的靠山,可以收留自己。不用风餐露宿,不用胆战心惊。
  直到悠子秋的出现,将她从无边无际的恐惧中拯救了出来。
  那个抱着她在陷阱的上空腾空而起的少年,在夏日的阳光下,穿过了茂密的森林,越过了清澈的溪流。头顶上的鸟鸣声不绝于耳,她都没有听见,只是看着悠子秋的侧脸,想象着,如果能一直被抱在怀里,该有多好。
  可当自己鼓足勇气,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爱慕,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安慰的拥抱。
  那个拥抱很短暂,却值得她回味一辈子。
  她从悠子秋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胸怀大志,放眼天下的豪情,是一个时时为别人着想的男子汉。只是那眸中,没有自己罢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他说过“我们都是妖,这是不能改变的。可我们能改变的是,做一个强大的妖,或是一个懦弱的妖。我相信,志趣相同的我们团结在一起,一定能在妖界闯出一片天地。乃至日后在神界,也会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只要我们大家彼此信任,彼此依靠。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亲人。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完成这伟大的创举?”
  准备离开的她也就放弃了继续流浪的想法,安安分分的呆在了他的身边。
  是啊,早就知道他不会是自己的良人,为何还要吃着无谓的干醋,生这无理的闷气。鼠精暗暗叹了口气。
  往昔如流烟,一去不复返。
  那些豪言壮志,却是字字在心。
  只要我们大家彼此信任,彼此依靠,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亲人。
  悠子秋对自己的信任,就是自己最大的回报。眼下有外人在眼前公然挑衅,岂有坐以待毙之理。不用说狼王回来会发怒,自己恐怕也会看不起自己吧。
  蛇王似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转过头轻挑鼠精一眼,依旧抓着白梦的衣领。
  “小鼠精,在我面前也要装清高吗?别人不晓得你的心意,我还不晓得吗?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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