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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曲作者:蛇蝎点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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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偶素神。。。突然发现前奏好长哦。。爆头竟然还有一章才会出场。。(爆:阿娘,我真的是主角么喂?!)好啦好啦,你帅嘛,要摆好架势,先放后先放后……
总觉得本文会上20W字那么长……哦NO……
欢迎找BUG,有问题请随时提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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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不多时救护车也赶到现场。所有伤者都被就近送往夙城书读湖畔的一家高级疗养医院。几十个病人顿时将小小的大堂堵得水泄不通。
“谢谢。”随便对正给自己包扎手掌的小护士笑道。
他车上有带一些急救物品,但是警察来录笔录时发现他也受了伤,要求他也一起过来。随便想想这种掌心的伤最怕坏了筋骨,处理不精细老长时间都好不了、行动不方便,于是也过来了。他这几年对自己身上会出现的任何伤口都不敢轻怠,他明白自己病不得、伤不得,一旦病了伤了,就没人可以照顾林林。
好在一起来医院的人多又杂乱,没人注意到林林。
小护士抬眼看了看他,嘴里说着没什么,低下头去的脸却有些红,心里想着这年头还是成熟沉稳一些的男人更有味道。
季逸林在随便身后来回地走动。
“你也有伤要处理?”小护士收起器具问季逸林。
随便生怕季逸林嘲一声出来吓她,连忙起身挡在季逸林前面,“他没事,我哥他脑子有点问题,怕生,不大理人。”
小护士点点头,“你去打个破伤风针吧,开药的医生在隔壁。”多看了随便一眼,轻巧踩着高跟鞋走了。
等着打针的人多,夜诊的医生却没留几个。随便跟季逸林肩并肩坐在诊室外头,随便习惯性地矮了矮身,将脑袋搁在对方肩上,低头正巧能看见幺鸡从季逸林胸口衣服的缝隙委屈地仰头看出来,圆圆的鼻子一吸一吸。
“嘘。”随便给它比个手势。
“唧……”小小声。快闷死它了,这是要干嘛啦。
随便看看排号还早,牵着季逸林的手走到走廊尽头,没有人的落地窗旁边,伸手进去摸摸幺鸡脑袋,“乖。”手伸出来的时候顺便在季逸林冰滑的胸口摸了一把。
被袭胸的人毫无反抗,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不知怎的又让随便感觉出一股子浓郁的纯洁无辜。
“咳。”随便眼神飘忽地想难道我真的变成中年猥琐大叔了么。
“你滚,”隔壁的病房突然传来争吵声,一个疲惫沙哑的声音颤抖道,“滚!”
随便一愣,他记得那声音。那个沙哑的滚字。
“你瞎嚷嚷什么,老不死的!你还是快点死了吧!你看你现在这样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随之的青年声音清冷,话语恶毒。
不多时一个面容冷俊中带着阴鹜的青年摔门而出,接着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女子跟出来,在走廊上拉住那青年,“阿鹏!你刚跟你爸说些什么,快回去道歉!”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拉着青年到角落里低声道,“你怎么回事!想气得他临时换遗嘱吗?反正他也快死了,你就对他好点!”
“怕什么!也没几天了!”青年冷声不屑道。
正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他从兜里摸出个Iphone,不耐烦道,“喂?!……什么?怀孕?怀孕就打掉呗。我?你怀孕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你还跟谁搞过?……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我马上过来,你在宿舍楼下等我。”
“怎么了?谁怀孕了?”中年妇女问。
“以前的女朋友,”青年不耐烦道,“我会处理。妈,你司机呢,叫他送我去学校。”
中年妇女因他的前一句话而皱了眉头,想开口责斥,但现在又不是管这些小事的时候,只能避开这个话题,道,“在楼下,我马上要他送我回海城去见李律师。你自己的车呢?”
“前几天刮花了,在修!算了我打车去。”青年更不耐烦道,收了手机一抬头,正见随便皱眉看着他,冷道,“看什么看!”转身走了。
那冰冷的眉眼与音色,是随便朝夕相处的熟悉。
随便转头看看身边脸隐在帽子里、默不作声的季逸林,待二人都走远了,苦笑,“林林,你说我们不会这么巧吧?”
豪华单人病房,心电仪一上一下的弹跳着曲线,面色冰冷沧桑的中年男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式的管道线圈,混沌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他的病需要静心静养,因此在前几天被从海城转移到了夙城这个风景优美安静又设备先进的疗养医院。正好他的独子也在就近的夙城大学读书,可以常来看看他。
但他却宁愿这个儿子不要来。想起对方的乖张叛逆,纨绔无成,性情恶劣,他的瞳孔痛楚地紧缩起来,心电仪上的曲线开始加剧地波动。
正这时房门被打开,俩个高挑的人影一前一后走进来。走在前头的男人模样英挺,脸颊上带着一道长长的旧疤痕。
季如甫指尖动了动,直觉地想叫人,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视野昏花,也看不清突然走进来这俩人是谁。
随便回身关了门,打量了一番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头发花白,满面皱纹,晦涩而枯败的脸色,口鼻罩着氧气面罩,大睁的双眼混沌无神。再也看不出以往出现在电视和各大商业杂志上时的冷傲潇洒。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对方的场景。这个长相与他儿子一样冰冷面瘫的男人,内心却与他外冷内热的儿子全然不同,有如冰雕。那是在七年前,对方的原配夫人、林林母亲的葬礼上。二十几年的夫妻,对方却一滴眼泪也未曾流下,甚至神情还隐约能见一丝解脱,仿佛躺在那里的是他多年来一直想摆脱的麻烦。
那一晚季逸林带着随便偷偷地潜进了灵堂,拉着随便很琼瑶式地双双跪在女人神情高傲的相片前。随便听着季逸林说,妈,虽然你不喜欢我,虽然你也肯定不会喜欢他,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我跟他在一起了,他很好,我们俩过得很好,你在下面也要好好的。随便当年还年轻纤细的小心肝正被这肉麻话刺激得微微发颤呢,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回头就看见中年男子警惕愤怒的神色,季逸林犹豫了一下说,爸,是我,我是逸林。
结果男子竟然神色大变地叫来保安要赶他们出去,口中颤抖地喊的就是那声“滚”,什么逸林!我儿子早就死了!气愤的随便冲上去要与对方理论,却被季逸林拉了回去。
算了,季逸林那时说,他儿子的确早就死了,他不会想看到活着的我的,走吧。
随便沉默地站在门边,看了这个已经变得垂垂老矣、极度虚弱的男子好一会儿,直到再看不出那时的冷漠与凶嚣,这才将身后的季逸林拉出来,牵到床边。
季如甫混沌昏黄的眼珠转了过来,嘴角抽搐着,露出些许狐疑和警觉的神情。
随便抬手将季逸林的帽子给拉了下来,替他拢了拢凌乱的额发。
季如甫的眼睛骤然睁大,呼吸急促起来,心电仪上的曲线再次开始大幅波动。
“林儿……”他沙哑的声音有些模糊地说,“是你吗,林儿……”
季逸林沉默地看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吼,面无表情。
是他,是我的儿子!季如甫顿时脑中嗡然。他的大儿子逸林离开的时候才仅仅十二岁,然而他却仍然能第一眼认出对方来,是了,在七年前妻子的葬礼上,他也是认出对方了的,只是心虚和心慌,让他甚至不敢承认自己的判断。
他的这个几乎算是被他和他的亡妻亲手杀死的儿子!
三十多年以前,他在父母的介绍下,认识了在大学当老师的亡妻。对方是当时海城市长的女儿,性情高傲自负,待人待己十分严谨,事事都要争个第一,而他是个商人,自然就有些不干净的地方,事事被对方责怨。夫妻间几乎从未有过亲近的感情。生下儿子以后,夫妻间的感情更为淡漠。妻子一心要将儿子培养成最优秀的人才,从小对儿子严加管教,不容得一丝一毫的失败,孩子虽然乖巧聪慧又听话,仍然经常遭到妻子的打骂。他至今还记得妻子当时尖利的叫骂声,你们俩父子一天到晚都是这副死人脸!你这什么表情!啊?!你不服气?!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他听见那些扇打耳光的清脆声响,却很少去阻止,是不能,也是不敢。每次他一劝阻,就会同样遭到妻子的咒骂,说她只是在合理地管教自己的孩子,并且被要挟离婚。而他还需要妻子父亲的帮助,来完成他的事业。
他忍气吞声,对妻子虐待孩子的行为选择视而不见,自己对孩子也算不上热情。于是终于在儿子满十二岁的那一天,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儿子。
他记得那天小逸林很高兴,他儿子和他一样不善于用表情来表示情绪,但他知道儿子很高兴。因为那一天他终于抽出空闲,带妻子和儿子一起去海城东的高白岛上郊游。就在一家人表面上开开心心一起摆放烧烤支架的时候,一个人身狼头的怪物闯了出来。而那狼人就要杀死他妻子的时候,竟然被他小小的儿子所打伤。他清晰地记得那时候他儿子从手心发出了数道黑影,眉宇间都透出黑气来,仿佛鬼魂缠身。他的妻子惊恐地高叫着怪物不要过来,不是对那个狼人,而是对试图扶她起来的儿子。他也被吓得近乎魂飞魄散,尖叫着怪物,他跟妻子丢下儿子夺路而逃。他回头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个狼人挣扎着站起,一口咬住了他的怪物儿子的脖子。他和妻子逃回家后惊恐不安,辗转一晚还是去报了案,说遭到了野兽袭击。警察去到现场,那里却只留下了凌乱的血迹。
他再也没见到他的儿子。警察说他可能被狼叼走了,他们夫妻俩也只能当儿子死了。他们闭口不谈与儿子有关的任何事情,将当年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在记忆里封存掉。其后的十几年,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不说分居,连对话都少得可怜。
只是午夜梦回时,他常常会在梦里见到那个小小的孩子,满手鲜血,仰起冷冰冰的小脸,一遍一遍地问,爸爸,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遍一遍,直到他满头大汗地惊醒。
然而现在,也是午夜梦回么?
“林儿……”季如甫艰难地喘息着,将插着针头的手伸向对方。然而季逸林却一动不动,反而是那个脸上带伤疤的青年将对方的手抓起来,放在他手边。
“林儿,”他颤抖地握紧对方冰冷的手腕,“爸爸错了……爸爸不该丢下你……不该不理会你……林儿,你是爸爸最乖最优秀的儿子,爸爸好想你……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嘴角抽搐着,呼吸逐渐艰难起来,“七年前,你妈妈得的也是我这个病……我早该想到,这是报应……是我们对不起你的报应……鹏儿变成现在这样不听话,也是我的报应……”
“只是你别怪鹏儿,别报复他……”他颤巍巍地抓着季逸林的手,贴在胸口,“他妈妈,是我当时的秘书……你九岁那年,我再也忍受不了你妈的霸道……你妈走后,我没有让他妈妈进门,我只认了他……你别怪他,他是你弟弟,他是无辜的……我跟你妈怎样对你,都是我们的报应……你别怪他,好么……林儿……”
他激动起来,将季逸林的手更紧地贴在胸口,激烈的拉扯使得季逸林的上身俯近。
然而突然之间,他昏黄的眼睛蓦地瞪大,因为终于看清对方赤红色的眼睛!和因为低声闷吼而露出在唇边的两颗尖尖的獠牙!
“怪物啊啊啊啊——!!!”他惊恐地大声尖叫了起来,心电仪陡然发出哔哔的叫声。
护士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随便暗叫声不好,迅速将季逸林从他手下强行扯开。看看四周无路,牵着季逸林便从窗户那里攀了出去。
窗下的平台很小,夜风呼呼,随便牵着季逸林蹲在那里,听见窗户里面人声沸腾,一片忙乱。一边搂了季逸林入怀、不让他掉下去,一边苦笑。
季逸林抬头看着窗户,喉咙里发出咕咕的闷吼。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爹还是这副德行,”随便低声说,将他的脸捧过来,重重地吻了吻对方冰凉的鼻尖,跟他额抵着额,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别听他的,你才不是怪物。你就是林林。”
季逸林在夜风中安静地看着他,尖长的指甲轻轻地刮擦着随便脸上的伤疤。
他们待到屋内所有的忙乱都结束了,人都走开了,才从窗户外攀回来。却发现那张病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徒盖了张白布。连病历卡也被抽走。
就这么……去世了??随便愕然。
随即巨大的内疚感涌上心头。
如果他不带林林来,对方就不会受刺激,也许就不会这么早就死去。
他转头看着静静盯着那张病床的季逸林,抿了唇,上前去将对方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
“对不起。”他喃喃说。
“……”季逸林冰冷的指尖摩挲在他的背脊,像是反过来在安抚他。
“你只剩下我了……”忽略掉那个同父异母的人渣弟弟的话,“不,”他过了一会儿,又低声道,“其实你很早以前就只剩下我了,对不对?”
“别伤心,”他闭上眼,抚弄着对方凌乱的发,“有我喜欢你就够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呀啊啊啊啊——!!”
突然从隔壁病房传来的凄厉尖叫声惊动了他。随便眉头微皱,推开季逸林道,“在这儿等我。”
迅速拐到隔壁,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惊呆。
怎么可能?!
一手拿着针管的小护士凄厉地哭叫着,肩上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碗口大的伤口,随便奔进去时,正好她背后的人冲着她的手臂又一口咬下撕扯,伴随着尖叫,血肉再次喷洒了一墙一地!
而正咬着小护士的那个年轻男人——全身各处带着淋漓血块,面色青白,脸上青筋暴露,狰狞的神情和长满尖牙的血盆大口,随便与季逸林朝夕相处,对这些特征不可谓不熟悉——是丧尸!!
为什么竟会突然出现丧尸?!
对方的面相虽然狰狞变形,却瞧着很眼熟,像是方才才见过。
随便来不及去细想,抓了附近柜子上一樽花瓶就冲对方砸了过去,那丧尸大声地嘶吼着,放开了哭叫的小护士。小护士尖叫着跌撞跑出病房。眼看着丧尸嘶吼着要向自己扑过来,随便顺手操起旁边一根铁凳。
趁对方扑来的瞬间一俯身闪到一边,盯准那颗头颅狠狠砸下!
砰啵!!整颗人头如西瓜般爆裂开来,喷了随便一身的血迹。那具身体软软倒下,一动不动了。
随便松了口气,抬袖擦了擦沾在颊上的血。正狐疑地想这丧尸究竟从何而来,突然想到刚才跑出去的小护士——她也被咬了!
他迅速回身,刚大步跨到门边,突然脑后一痛!被钝物从后重重击中!
视野陡然一暗。
……
“嘲!……嘲!”
听得耳边熟悉的低吼,随便微晃了晃头,终于将眼睛睁了开来。
赤红的眸子近在咫尺。
“我没事。”随便嘶着气,拍了拍对方的脸,又揉着自己胀痛的后脑勺。从对方怀里直起身体,这才发现他们是躲在一间病房的角落里。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随便看了看表,现在竟然已经是深夜了?
紧闭的病房门外,嘶吼声此起彼伏。
“我怎么晕了这么久,”随便扶着对方的肩摇晃着站起来,“你有没有看见谁打的我?”
“嘲……”
不要说没看见,就是看见了也说不出来吧。随便觉得自己自言自语的功力已经上到一个常人无法超越的层次了,自嘲地笑了笑。
窗外传来枪声、警鸣与话筒喊话的声音,他走到窗前往下一望,脸色微变。
医院大楼外的草坪上全是摇摇晃晃蹒跚行走的丧尸,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草坪之外、包围医院的小护城河的外沿,已经装备了整整一圈的铁丝网与持枪的武装警察。一但那些丧尸试图靠近铁丝网,就会遭到警示,警示无效,则会被开枪击倒。
随便愣愣地看了会儿,感慨万千。真不愧是沿海大城市,也太他妈效率了吧!
“你怎么不带着我早点跑啊?”他愁苦地摇着季逸林的肩,“现在你是要怎么出去,啊?”
“嘲。”季逸林说。
“唧。”他衣服里的幺鸡也说。
X元XXXX+5年,夙城发生丧尸尸变事件,因为警方出警迅速,且地处偏僻,事态得以有效控制在一所疗养医院范围内。位于海城的原东区除魔总部、现大中华区除魔总部迅速派遣除魔师前往调查清除丧尸,同时紧急发信予西南区总部,要求调遣熟知五年前聂城丧尸事件的除魔师前来支援。
西南总部反应迅速,随即派出当年聂城尸变事件的当事人,现今西南总部唯一能独当一面的最优秀青年除魔师,编号零三,连夜赶往海城,参与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困到神志不清地差点把屠城令正传的第二章复制了贴上来ORZ……
这章算1月7日的,日更哟,日更哟。
顺道,拿大喇叭竭尽全力大声吼:乃们这些不注意看人家说话的坟蛋啊啊啊啊——!说过多少遍了并列主角啊并列主角啊!!随便和林林也是主角啊喂!!!又不会因为爆头而减少他们的戏份!!况且你们想要的HE会是人家爆头努力的成果好吧吧吧吧吧!!看不起新生代主角的人会被雷劈啊喂喂喂喂!!!
收喇叭,蛋定清嗓,爬去睡觉之。。。太困了留言明天一起回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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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
但是,为什么在除魔师以实力定编号的传统下,号称西南区唯一能独当一面的“最”优秀青年除魔师,仅仅是编号零三?
因为一号和二号各有搭档,不能算“独当一面”。
至于说编号零三、这个没有人知道其真实姓名、外号叫“爆头”的青年,是西南总部“唯一”能“独当一面”的除魔师,最主要的原因——
是因为他的人际关系比他的顶头上司戎子当年还要差劲百倍、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境界:连续三年,没有任何人愿意和他进行哪怕一次的搭档任务!
这个人的外貌凶狠,性格暴躁,脾气烂,嘴臭,已经到了任何人都表示完全无法相处、如果要与他搭档就坚决辞职不干的地步。
至于私底下的来往,当然就更完全没有了。
……不过也算不上完全。至少他和西南总部的副部长谷梁米就相处得很好,据闻谷梁米和爆头属于拜把兄弟关系,在每次爆头和部长从公然顶撞、到对骂、再发展到直接干架、差一丁点就要毁了总部大楼的时候,都是由好脾气的副部来劝架。副部拥有奇特的心理治愈性能,能够在短时间内令俩条火龙偃旗息鼓,各自忿忿然收兵回家。
那么,爆头至少可以跟谷梁米进行搭档了吧?虽然贵为副部,偶尔也需要出门执行任务不是么?
但是,关于这件事情……部长大人坚决不同意。
原因……咳,部长已经摔桌释放强力冷气团了,副部已经哄去了,大家就别难为副部了。
夹在俩座活火山中间的副部,小日子很惨淡的。
连半夜加个班,都必须全神贯注防御火山喷发的。
比如现在。
深夜仍旧灯火通明的西南区除魔总部,部长办公室,副部长谷梁米正一如既往地夹在俩个脸色黑臭的青年中间。
桌上一纸调任书。'予西南总部编号零三,XXX。即刻调任东二区,协助调查平息九一X丧尸事件。'
“XXX?谁啊?不认识!”爆头站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也懒得看端坐对面的上司。
“你。”戎子道,面无表情。
爆头哧了一声,眼角下垂的阴鹜雕眼略微抬了抬,“你TM脑子又进粪了是吧?要不要帮你切开用硫酸洗洗?出去问问,谁都知道,老子叫爆头,不叫XXX!”
从对方嘴里再难听的话都听过,戎子面色不改地继续冷声道,“这是你户籍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是本部登记在案的名字。”
“那是你们当年乱编的,干老子屁事!这蠢不拉几的名字老子不认。老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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