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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曲作者:蛇蝎点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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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类成为不死的丧尸之王,并且灵力不断地扩散感染其他人。他率人赶往聂城,却在中途被除魔师西南总部发现,遭到西南总部攻击,耽搁了许多时间,等到终于进入聂城,原本能感知到的那块碎块却又突然消失了!想要继续探查,那些难缠的除魔师却又围堵追击而来。他此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压抑不住力量反噬,不得已只能撤回魔界休养生息。
  
  接下来的五年里,他用尽各种办法,才终于压制和吸收了体内的力量,接着重新开启空之通道,回到人界寻找剩下的两块碎块和卫琰。他攻击除魔师西南总部,报了当年的仇,又感应到碎块的力量出现在东部的海城。但是在赶到海城,成功获得了徐月见的碎块之后,他仍旧不敢轻易纳入体内,只怕再来一次失控、自己彻底被力量反噬。
  
  他的确无法承受更多的力量。
  
  “你知道怎么做!”他扣着卫琰喉管狰狞地低吼道,“快说!”
  
  卫琰歪折着脖子,仍是低低地沙哑地笑着,“……控制这些力量,需要强大的意念。你的意念脆弱,就需要强者的牵引……”
  
  他微微眯起眼睛,缓慢地回过头看着勿非。他深邃的黑瞳里再次闪现出妖娆之色,他牵着唇笑着,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勿非的、其实也是他自己的唇角,“而‘牵引’,需要你跟对方在肉体与精神上沟通融洽,合二为一。”
  
  勿非额上的青筋仍是微微抽搐着,呆滞良久,邪眼中绿光闪烁,“你是说……”
  
  卫琰偏着头,像把他看透了一般低低地浅笑着,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搅动着酒杯中的酒液,“对,就像你一直想要的那样……”
  
  “我……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勿非神情有些呆滞、又仿佛是濒临疯狂的前奏。甚至连自称的本座都忘了说。
  
  卫琰用沾着酒液的指尖暧昧地抚摸他的脸,笑道,“别装傻,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么?”
  
  话音未落他便被勿非摁了下去,扑回桌上。
  
  “是!”勿非面容更加狰狞,一道道红痕凸起在他脸上,连原本的面貌都看不出来,他喘着粗气咬牙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本座下了摄魂之术?!”
  
  “哦?我没有灵力没有身体,是要如何施术?”卫琰笑道。
  
  “告诉我,”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勿非额中幽绿色的邪眼,“我一直很好奇,你用这只眼睛看到我,是什么样子?”
  
  “很美,”勿非粗重地喘着气,目光痴滞地看着他道,“强势,耀眼,纯粹,像要把人吸进去……”
  
  他捧着卫琰的脸,仿佛太过激动而透不过气来一般激喘着道,“我有了这只眼睛之后,看得透所有人在想什么,独独看不透你!不过没关系,你是我的,灵魂,身体,力量,每一寸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呵……”卫琰轻笑了起来,迎合了勿非接下来的一个狠重的吻,接着又是一声轻笑。
  
  他偏着头看向办公室的一角,勿非猴急地开始在他身上动作,他却只是看着半空中垂下来的一只殷红的虫子,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弯了唇。
  
  他回头看向勿非。在对方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左脸颊,离唇角不远的位置,如果用一种与平时的淡笑不同的方法笑起来,会出现一个小小浅浅的酒窝。
  
  三千年前的邪眼族长卫琰,几乎无时不刻不是在笑着的。
  
  但只有一个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心。
  
  然后那个人会看得呆在那里,要呆好一会儿,才开始跟着傻笑起来,然后凑过来吻那个浅浅的凹陷。
  
  他随着勿非的动作晃动着,神色淡然地伸手抚着那个酒窝的位置,想像着三千年前,粗糙生茧的手指轻抚在上面的样子。
  
  ……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修改之。。。




49

49、第四十三章(修改版) 。。。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上一章再次无耻地修改。。。。偶想大家已经成习惯了吧。。所以偶也不羞射了,请往回翻再次回味下难得的肉噗。。。

这章打到这里实在困屎了。。明天继续(


················

偶竟然想通了填坑了。。。惊。。。

好久没熬夜到这个点了。。最近都12点睡8点起很健康。。

越写越觉得爆头好惨。。555。。不过还没虐完哟阿爆。。。(爆:老子是垃圾桶捡来的么?么?!)

推荐一首歌给大家,洪武三十二的主题曲《江山》,非常气势磅礴,一定要找歌词来看着听。。
 
  天色混沌,于是连蔚蓝海水都变作了无尽蔓延的灰黑,半点不见粼粼波光。海面上浮着淡淡的水汽,偶有长翼的魔人穿透水雾,匆匆来往于高白岛与大陆海岸之间。
  
  没有魔人察觉到脚下层层雾气之下,被水色完美遮掩、无声无息滑行的小型游轮。
  
  西南区除魔总部的副部长谷梁米从船舷上下来,收去两手湿淋淋的术法余迹。
  
  他身形高大,衣衫破败带着血迹,难得肃默的神情与他面相极不协调。
  
  因为他长了一张圆鼓鼓的娃娃脸。二十好几的青年看起来像十七八岁的高中生。
  
  这样的脸应该搭配喜洋洋傻呆呆的笑,越灿烂越讨喜。
  
  但他现在实在笑不出来,微微皱着那张讨喜的脸,心情沉重地走进船舱。
  
  门口守着一个除魔师叫了一声,“副部。”
  
  “嗯,守着。”他心不在焉地道。
  
  豪华游轮的圆圈沙发上,或坐或立了四五个人,都是一身破败血迹,面容疲惫。一个面相清秀冷峻的青年远离众人,单独盘腿坐在一旁的躺椅上,闭着目一动不动,右手紧握着一柄小臂粗长、两头皆有杵刃的金质降魔杵。
  
  谷梁米走到那青年身边蹲下,将沾过水的冰冷手掌搓了搓,搓热了才覆上对方的手背,道,“好些了么?”
  
  那青年闭目静默,看似睡着,此时却突然微微睁了睁眼,声音清冷,有些疲惫地道,“还撑得住。外面怎样?”
  
  “许多搜查兵,有一个奇怪的结界覆盖了整座高白岛。”
  
  戎子眼皮撩得高了一些,皱眉道,“整座岛?”
  
  “嗯,整座岛,船绕了一圈,那结界毫无破绽。”
  
  戎子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冷声道,“……别硬闯,等其他区增援。”
  
  “是。”谷梁米应了一声,看他脸色苍白,忍不住将他的手揣进怀里暖了暖,嘴上道,“你再睡会儿吧,别烦外面的事,有我在。”
  
  戎子闭着眼,声音淡然,“就是你才不放心。”
  
  “……”
  
  戎子睁了眼,见人高马大的对方皱着一张包子脸、满眼是委屈,不禁好笑地揪住那水滑滑的面皮扯了一扯,“行了。”
  
  下属们就在旁边不远,摆这么个脸给谁看,这么大个人了。
  
  知道他们在你还这么损我,谷梁米就差没夹只尾巴耷拉两只耳朵。
  
  两人旁若无人眉目传情。“副部!”沙发旁有个穿了一身红、个子娇小的女生道,“爆头好像醒了。”
  
  谷梁米急忙起身走过去,戎子看似并不关心地再次合眼歇息。
  
  爆头迷蒙涣散的目光朝着天花板,突然间就被谷梁米神情紧张的脸遮住了视线,“爆头?”
  
  爆头的视线缓缓转向他,在他脸上定了定,疲惫地闭了一下眼,有些不太相信地,沙哑着声音道,“……谷梁?”
  
  接着便激烈地咳了起来。
  
  谷梁米连忙扶着他侧过身,让他蜷起来咳得舒服些,又捂了块毛巾在他嘴上逼他吐出残血,免得呛住气管。
  
  爆头接连呕了几口积血出来,神智终于清醒了些,哑着声继续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咳咳……”
  
  “我们追踪魔人头领而来。丧尸已经蔓延到附近几个城市,陆路交通被封锁了,我们就走水路来的。昨天刚到海城,我一路都在与你发通信,你没回应,”谷梁米道,“到了之后我们才发现,这座城的大气里似乎有灵力波动干扰通信。”
  
  “幸好看到了惊雷阵,否则不知怎么才能找到你们。”谷梁米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到的时候只见到你和随便倒在地上,周围都是魔人尸体。”
  
  惊雷阵?
  
  爆头微皱了眉,只觉得头脑晕眩,什么都想不起来。
  
  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什么惊雷阵。只记得……五号!
  
  他只记得五号那个贱人。只记得五号突然倒戈,伤了随便,杀了季逸林,拧断了他的手臂。只记得五号笑着跟他说,我爱他,所以他该死,你该庆幸我爱的不是你。只记得五号说谢谢你帮我瞒住随便,你真像一条听话的狗。他当时又疼痛又愤怒,眼前越来越模糊,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是了,五号杀了季逸林,随便发了疯,想必是不要命地再次发动了惊雷阵。
  
  那是耗灵耗血折损寿命的咒术啊!
  
  他一阵心揪,再次激烈呛咳起来,气都喘不过,却挣扎着问,“咳咳……咳……随便他……”
  
  “他还没醒,”谷梁米道,“你放心,他没事,只是灵力虚脱。”
  
  “咳……可是他的伤!”爆头挣扎着要下床,他犹记得随便大吼着拔出胸口长剑。那剑穿胸而过,又被倒着拔出来!
  
  “他的伤没什么大碍,”谷梁米却按住他道,“反倒是你,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肋骨断掉差一点就插进肺里了知道么?!快别动了,躺回去……呃!”
  
  他被挣扎的爆头打到眼睛,闷哼了声捂着脸蹲下去。爆头一愣停了动作。
  
  他吃力地将自己完好的右臂举到眼前,抓握活动了一下被包成木乃伊的手指。
  
  虽然吃力酸痛,但仍能活动。
  
  可他明明记得五号踏着他的胸口,狠重地折断了它!
  
  “我的手……”
  
  “你的左手断了,”揉着眼睛的谷梁米嘶着气道,“正固定着,别乱动!这只?右手没事!只是肩上脱臼,趁你晕着给你拆回去了。”
  
  只是脱臼?
  
  那样狠重的神情与动作,那样狰狞的骨节错落声响,只是脱臼??
  
  爆头一时难以置信呆在那里,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
  
  那王八蛋为什么手下留情?他明明捅了随便一剑,还杀了季逸林!
  
  爆头觉得自己对五号犯了足够多次的贱,再多贱一次他就把自己脑袋吃下去,他绝对不会往那贱人对他情有独钟单独放水这个方向去想。
  
  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为什么……
  
  他又吃力挣扎起来,半个身子翻下沙发,长腿刚一着地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山一般往旁边轰然倒塌,他那么虎背熊腰的大个子,谷梁米一个人差点架不住他,扶着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带到随便那边。
  
  随便面色青白地在那里躺着,上身□,胸口缠绕着绷带。
  
  “咳……他的伤,咳咳……有把剑穿了过去……”爆头喘息着道。
  
  “胸口是有伤,”谷梁米安慰道,“但伤口不深,而且伤他的武器极其薄细。我还在想是什么武器,原来是剑?什么剑?”
  
  “咳,咳……是影系的剑……”爆头答道,突然顿住。
  
  影剑剑刃无形,由幻影化成,薄如蝉翼,可长可短,全凭操纵者意识。
  
  难道说五号故意将剑……
  
  可是为什么?
  
  他正在头脑混乱之际,突然随便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赫然睁眼,仿佛遭了噩梦般猛地弹坐了起来!
  
  随便双手抱着头,激烈地喘着气,面上神情惊惧又虚弱。良久,才缓缓地偏头看向周围。
  
  见他醒了,爆头惊喜地迎着他有些微涣散木然的目光,刚要唤他,突然眼前一黑。
  
  虎虎的一拳迎面而来,直把爆头整个人直接向后砸到地上!
  
  随便随即豹子一般冲了上来,跪倒在地摁住爆头头脸,碰地又是一拳!
  
  高挺鼻梁下当即迸出血里,爆头脸被打得歪折一边,哇地呕出一口血。他回头虚弱地看着随便,却半点躲闪反抗也无。
  
  周围人都给惊呆了,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随便瞪着眼睛双目赤红,完全失了神智一般,揪住爆头的头发又是一拳打过去。
  
  这次他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赶上来的戎子苍白着脸低喝道,“随便!住手!你要打死他?!”
  
  随便喘着粗气抬头看他,因为太过用力,胸口伤口已经开裂,绷带被血浸湿,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般,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了戎子一会儿,似乎辨认出这是谁,却并不答话,只是低了头去,重新看向奄奄一息的爆头。
  
  爆头被他揍了个够呛,一脸的血污,仰头看着随便。 
  
  “……你早知道他不是林林。”随便道。
  
  爆头没说话。
  
  “你早就知道。你却不说……”随便哑声道,颤抖的声音里满溢着恨意,“为什么?你与他单独在一起三天,你知道他多少秘密?你跟他什么关系?你跟他串谋了什么?你得了什么好处!!”
  
  “随前辈,你冷静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爆头不是这样的人。”谷梁米在一旁劝道。
  
  爆头仍是一言不发。
  
  随便看着鲜血从他口鼻中不断地淌出来,年轻的除魔师满身渗血的新旧伤痕,歪折无力的左臂,被海水泡得浮肿青白的皮肤,瘦削的苍白脸颊。曾经的高大健硕仿佛在短短两周内迅速亏空成了骨架。只一双形状凶残凉薄的雕眼还剩着光亮,眼神倔强而固执,一副老子的确做错了事被你打死也活该的样子。
  
  随便静默地看着他,良久,突然一点一点地苦笑了出来。
  
  他收了那因一时的愤怒疯狂而生的恨意与杀意,然后那张疲惫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就只剩下无奈的苦笑。
  
  “你不说出来,是因为你以为,当我发现这个灵魂不是林林,当我知道没有灵魂离体的童话、丧尸仍旧是丧尸、永远都不会变回来的时候,我会绝望,会崩溃。你怕我发疯,怕我想不开,是么?”他轻声道。
  
  爆头沙哑着声道,“……他说他爱你,我以为他不会害你。”
  
  “所以你以为,他就可以替代林林,陪我一起走下去,是么?”
  
  爆头沉默着。
  
  随便苦笑道,“你错了。没有人可以替代林林,不管任何人。我宁愿知道真相痛苦一辈子,也不要自欺欺人哪怕一天。”
  
  爆头仍是沉默着,失血和脱力让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他知道随便是怎样的人,知道他和季逸林之间的感情是怎样。他只要仔细想一想,都该知道的。
  
  可他还是犹豫了,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认错。所以就算被随便打死,他也心甘情愿。
  
  然而随便却没有再打他。只是抬手疲惫不堪地捂住了脸,过了一会儿,轻声道,“……我也错了。明明已经感觉到一些异样,却还是坚持着去相信。是我错,我太想要一个圆满,要一个‘完好’的林林。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叫做‘完好’,他是是活人也好,丧尸也好,他就是他,一直都是。”
  
  “我一心想让他回到以前的样子,以为他恢复了,就可以跟他说好多好多的话,告诉他我爱你,然后听他说我也是。呵……我真蠢。他明明,已经回答了很多遍了……”
  
  他固执地等待着童话的结尾,等待着季逸林有一天会重新对他微笑,亲口对他说我也爱你。但那黑暗中默默环拢他的手臂,轻轻为他抹去泪水的指尖,拉扯开他与旁人的拥抱的双手,箭雨中挡在他前面的胸膛……哪一个不是在说着我也爱你呢?
  
  明明是那么认真地,无时不刻地,用全部的行为表达着自己的回应。
  
  而他告诉对方,还不够,这仍旧不是我想要的。你只是个残缺品,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的林林,我要更好更完整的。你别怕,你别动,等你和这个谁谁合体了,你就是那个完整的林林了。你把这具身体让出来吧,让给一个更好的林林吧……
  
  如果丧尸会心痛的话,胸腔的里面,应该已经腐烂成水了吧。
  
  哦,是了,他的心脏可以再生。那么,说不定真的已经支离破碎了许多次了。
  
  随便身子摇晃了一下,不堪地闭了眼。
  
  他突然想起十年前夙城除魔诊所的一个夜晚,季逸林跟他说过的一段话。他说,没有谁和谁会永远在一起,总有些路你得一个人走。但我会陪你,到我能陪你的最后一刻。
  
  对方做到了。是他不相信,是他放开了手。
  
  “呵……”随便又苦笑了一声。
  
  他一手捂着脸,放开了爆头,摇晃着站了起来。眼睛酸涩干涸,明明痛到了极致,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办法流下来。
  
  或许是因为帮他擦眼泪的人不在了。
  
  心里空落落的,恍惚间他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突然觉得倦了,也够了。
  
  遇到季逸林之前形单影只的二十年。相互陪伴幸福美好的五年。还有之后隐居郊野,生活简单纯粹的五年。
  
  这一辈子像这样,或许就已经够了。
  
  或许他和季逸林,天生注定要死在聂城那场浩劫里面,却不知道从哪里多了各自一条和半条的性命,存活了下来。之后五年的平和宁静,就像是跟老天借来的。
  
  该知足了,也该结束了。
  
  他不知道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哦,是了,那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个人杀了季逸林,抢走了他的尸身。
  
  他得去将林林找回来。没有头也罢,就这样一起吧。就这样。
  
  ……
  
  船舱下面突然传来“碰——!”一声重响。
  
  到这个份上草木皆兵,众人都惊了一惊。
  
  “去看看。”戎子转头对俩个下属吩咐道。
  
  趁这当口谷梁米连忙把被揍成猪头的爆头搀了起来,刚往沙发上扶了,那两个下属上来说,“有个魔人企图挣脱咒缚。”
  
  “什么魔人?!”正发着呆的随便猛然扭头问。
  
  ……
  
  




50

50、第四十四章(二次修改版) 。。。 
 
 
  “愚蠢的人类!!你们竟然敢用这种低级的术法束缚本座!”乘尧已经化回人型,俊美的青年面色苍白,一身血痕累累的白衣,腹部的伤口缠了几圈绷带,渗着乌黑的血色。他正在舱底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咆哮,见随便等人下来,更加愤怒地挣扎吼道,“是你!人类!叫他们放开本座!”
  
  “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抱着狗妖的魔人活着,抓回来准备审问情报。”谷梁米道。因为怕伤重死掉,什么都问不到,还给处理了一下伤口。
  
  “你胆敢说六是狗妖!!混账!!”乘尧更加抓狂地吼道。
  
  “他们不是敌人,”随便道,“放开他们吧。”
  
  乘尧一挣脱束缚就急忙扑到旁边,推开正在给乘六解除束缚的除魔师,将犬型的乘六抱进怀里。中华田园犬的胸腹上也缠着渗血的绷带,皮毛上东一块西一块地粘着血块跟碎石。
  
  乘尧心疼地把脸埋进乘六肩颈的毛里,紧抱着他谁都不再理。
  
  “他们伤得怎样?”随便问。
  
  “这个魔人还好,那只‘狗’伤得较重。”一个负责治疗的除魔师道。
  
  乘尧猛地抬头瞪他,血红的杏仁眼满是杀意。大有你再叫他一声狗本座跟你拼命的架势。
  
  “……这魔人的伤不致命?”爆头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在后面。他扶着墙站在楼梯上面,低低地喘着气。
  
  “是穿透伤,但没有伤到要害。”那除魔师道。
  
  爆头的眼底闪过一瞬的复杂神色,开口要说话,却因为激动而剧烈咳嗽起来,咳了好久才喘息着道,“……随便,你记不记得,他是五号伤的。”
  
  随便看向他,眼色有些阴沉。不再怪责爆头不代表他此刻看到爆头没火气。
  
  “你也是五号伤的……咳咳!咳……”爆头坚持说着自己的分析,“你们俩都没事……”
  
  那家伙的确是混蛋,但他觉得事情没表面上这么简单。五号为什么对他们手下留情,他当时的转变实在太快太诡异,会不会另有原因?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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