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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还我剧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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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的我就微笑了一下,让她低下头,伸手舀水,浸湿那乌黑如绸缎的长发,轻柔的用手摘掉其中的碎树枝,有微一运力,用灵力将结成一团的长发疏散开来,手下的触感自然也是极好的。
她老老实实地任我弄完了,又自己洗干净了脸,偏坐着偷偷看我一眼,眼神都有些漂移,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晕红,好看的紧。
“宁宁……”
“怎么啦?”她软软地应道,偏过头就是不看我。
我心口登时有些细细的疼痛起来,忽的很想摘朵花儿插在她头上,然而最终也只是望着她笑了笑:“干净啦,你该回去了。回去之后记得别再到处乱跑了,别再来了。”
“那你呢?”
“不回去了。”我摇摇头,竭力忽视她失望而急切的神情,“修仙的路太漫长了,宁宁,我现在只想在这个小村子里安静的过一辈子。没有复仇,没有天魔教,也没有紫霞派,种几颗果树,每天晒晒药草,替村民们偶尔治些小伤,让时间就这么过去……”
话到半路,忽的一停,我倏然回过头!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视线仍旧有些模糊,什么都看不到,然而不祥的预感再一次上涌,修仙之人的预感多是极为灵验的,再没有半秒的犹豫,我聚足灵力向右眼涌去。
只一眼,我就浑身发冷起来!
那些穿着熟悉装扮的天魔教弟子,竟然出现在了村庄里面,以我现在的视力轻易就能看见刚刚还在和我说话的虎三哥轮着锄头冲上去,又被轻而易举的的弹飞,眼睁睁的就见他落下来就断了气!
“别回去!云小玄——”气血上涌,我奋力就想甩开她冲回去。
但那只看似纤细的手却牢牢地攥住我,只逼得我粗哑开口:“松手!”
“你现在回去也救不了他们!云小玄,你仔细点看看他们腰间挂的牌子,那不是你我所能拦住的,他们都是天魔教九幽罚门的弟子!”松晓宁放也不放,只哀求道:“这和你无关,你救不了他们的,再不走连你也会牵扯进去的,他们连我的话都不会听,求你了云小玄,走啊——走啊——!!”
我闭了闭眼睛,用力扯开了她的手,二话不说地提气就纵跃了回去,耳边除了风的呼啸声,也逐渐开始有其他的凄厉的呼号声传来!
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转着右眼,恨到几近疯魔,原本我就已经入了魔道,此时更是看也不看就知道周身必然是一片嗜杀狠戾。
为什么就算我逃到了这么一个世外桃源,也会被彻底摧毁?这就是天道,天道在对我的惩罚?
我不信!凭什么?!凭什么——
没了半月刀,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我修为也并未倒退太多,不过须臾就到了地方,眼见喜珠就要死于一个黑衣人之手,顾不得其他抬手就是一道灵气击过去!
这些人的修为显然都不低,虽只有五六个人,但见到我也丝毫不为所动,不仅如此,被我攻击的人连头都未回,轻轻松松的收割了面前妇人的性命,随手一挥,轻易就拦下了我的攻击。
金丹后期。
一见他出手我心就冷了半截,既然能轻松拦下我的攻击,最少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甚至既有可能为元婴期的高手。
脚边就躺着喜珠的尸体,大大的眼睛还望着我,满眼掩饰不住的惊恐和害怕,却再也没了生气。
“三师叔!放过他——”熟悉地声音在我耳边再次响起,松晓宁终于追了上来,牢牢地拽住我,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和恳切,“三师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求您别和他计较,我马上就带他走……”
空气中每一缕都充满了铁锈味,不消片刻,村落就彻底安静了下来,我死死望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虎三哥、程大哥、白五爷、喜珠、魏三……耳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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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叔!放过他——”熟悉地声音在我耳边再次响起,松晓宁终于追了上来,牢牢地拽住我,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和恳切,“三师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求您别和他计较,我马上就带他走……”
空气中每一缕都充满了铁锈味,不消片刻,村落就彻底安静了下来,我死死望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虎三哥、程大哥、白五爷、喜珠、魏三……耳中嗡嗡作响。
我没等她说完,就抬头冷笑了一声,目光森冷。
“不知这位道友……可否告知云某是否做错了什么,竟引得追杀至此?”
一个普通的村庄,平静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如果不是我来了,如果不是松晓宁追来了,哪里会遭受此等灭顶之灾!
“你倒有几分眼色,”黑衣人模样阴鸷,根本就没睬理松晓宁,嫌恶地甩了甩杀人的手,转眼就朝我赞赏道:“还能看出来我们是来找你的。”他的脚还踩在血泊上,挪开脚的时候连脚底都没沾上半分血渍,显然是故意为之的。
我直直地盯着他,慢慢就笑了起来。
“当然能看出来,不知现在可是要我随你们回去?”
剩下来的几人持了武器,无声站在一旁,隐隐有将我和松晓宁围住的趋势。
“若不是你迟迟未回来,也不至于牵连了这些下|贱的凡人,此事就当给你个教训,既然入了天魔教门下,就别想再脱身。”
一个教训?
我没答话,仅剩的理智死死压抑住我当场爆发的欲望,一声不吭地甩开松晓宁的手,向他走去。
“怎么,不甘心?”见我目光不对,那人愣了一下,又颇有兴致地笑了起来,“不错,还有点脾气,不过——”
轻微的“咔嚓”一声,我只觉得右手臂一阵剧痛,冷汗瞬间就滑了下来。耳边慢悠悠的响起黑衣人的声音。
“不过,你哪儿来的资本去有这个脾气?”
“三师叔——!”
似乎有血堵在心口,一瞬间就被激了出来!左手护在右臂处,我连退了数步,低头咳嗽起来,视线中重又泛起猩红色,似乎有谁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又仿佛是在脑中狠命的念叨着一通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强逼着我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还要我冷静?!脑中乱糟糟的一片,我根本就来不及思考什么,忽的右眼再次灼烧般的疼痛起来,不过片刻时间,竟是在倒输出了无数几近凝成实体的灵力,而以我的修为根本没有办法承受这些灵力,不由艰难弓起身体,然而模模糊糊间又一个念头突然从脑中闪过!
这时候外界的又发生了什么?
我听不到,然而却慢慢笑了起来。
松开毫无知觉的右臂,强到根本就不属于我的灵气汇聚至左手处,挤压的血管都开始破裂起来,原本完好无损皮肤表面逐渐渗出血珠,没人知道这一刻的我究竟在想什么,包括我自己。
直到灵气达到临界点下一瞬,我倏然抬手,一束强悍到令人惊惧的“灵气”不受控制猛然击出,隐蔽,然而却如黑夜中一道雪亮的利刃!
黑衣人先是一脸不屑,然而在“灵气”以惊人速度击中他的瞬间,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扭曲了起来,更加令人作呕了。
“……好,好,好。”
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情况,就听到极为难听沙哑的三声好,虚影一晃,黑影瞬间就飘忽至我面前,紧接着左腿又是一阵剧痛,逼得我半跪了下去!
“三师叔!求你放过他——”
松晓宁的声音略略换回了我的理智,然而痛苦却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一只手扼在喉咙处,根本就接触不到丝毫的空气,左腿的剧痛逐渐加重,甚至能感觉到腿骨被一寸寸碾碎的感觉,无法抵抗的无力感简直令我恨到了极致,耳边狞然的笑声再次响起:“很好,老夫已经近百年未尝到受伤的滋味了,很好,是个硬骨头……”
咔嚓又一声,右腿也一并被踩断,卡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开,我顿时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沾了一身血,狼狈卑微到了极点。
“三师叔,算晓宁求求你了三师叔,放过他吧——!”
“走开!”响亮的巴掌声简直犹如扇在了我脸上,我缓慢地仰起头,血红色的右眼从仍旧试图挡在我面前的松晓宁身上移开,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还有力气?”那人哼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扯开松晓宁,一脚踹在我身上,胸口的肋骨可能又断了几根,然而这种被侮辱的感觉还比不上刚刚的一半。
宁宁,宁宁……
他见我只吐了口血,仍旧死死盯着他,反而又笑了起来:“能伤了我,算你本事。但你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一个筑基期的弟子,就算你一时侥幸能伤到我,现在还能翻出来点什么花样?”
新伤旧伤一齐翻了上来,此时我眼前已经暗了大半,只听勉强到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
“……你以为你怎么能加进天魔教的?若不是……”
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直到我听到了人体重重撞击地面的声音,和什么东西熊熊燃烧的声响。
我动了动手指,察觉到有人将我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抱在怀中,而那种冷寒中又混有一丝温雅的气息熟悉到让我连辨别都不用。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他!也许是猝不及防,也许是愧疚,他竟然被我得了手,然而还没等我作何反应,双腿又是一阵剧痛,赶在我再次狼狈跌爬在地上之前,那只手重又将我拽起,声线低哑。
“……别动。”
我看不到他,从声音也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有种茫然而可笑的情绪在我心脏处激荡,然而最终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只声音嘶哑道:“若是……你伤了她,我定不会……”
话到半途,腥咸的血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涌出,不得已打断了接下来的话,我扔不打算放弃,刚欲继续开口,忽的感到后颈一凉,未竟之语再无机会出口。
相处
我做了一个梦。
修仙之人修为越高,越是甚少需要睡眠,更别提做梦了。但我偏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似乎梦到了很多东西,但我醒来的时候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唯一记得就是大片大片,令人心悸的暗红色。
“……你醒了?”
凉凉的温度覆盖在我额头上,下意识我就想转头避开,半途却又停住。我并不想睬理他,只睁开眼睛,视线中依旧有些模糊,沙哑问道。
“她怎么样了?”
那只手明显一顿,移开了,稍显冷淡的声音随即响起。
“天魔教的人自会带她回去,你勿需为她担忧。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我摇了摇头,这次醒来最意外的一点就是除了有些脱力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我做了一场梦一般。
甚至在有心查探之下,我发现自己竟然不知在何时结了金丹。悬浮在丹田之中的不光是那颗淡金色的金丹,还有凝结了因入魔道而呈现淡红色的血雾,雾气随着金丹的旋转而旋转,明显是金丹中期的模样。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一种莫名的荒谬而疲倦的情绪却先涌了上来。
如今我究竟要怎么称呼他,我该叫他什么,师兄,还是师父?他如今对我来说又究竟是谁?
“叫我……师兄吧。”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声音突然低声响起,“云玄,此事是我之过……你若是愿意,接下来数月无事,我可再教你些东西。”
我没说话,甚至没再看他一眼,只阖上眼睛点了点头,就当做是回答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床边放了件湖绿色的新衣,泛着寒意的半月刀连着崭新的刀鞘就放在衣裳上面。定定看了半响半月刀,我低头又瞧了一眼身上明显也是新换的白绫绣纹里衣,默不作声地穿戴了起来。之前用于束发的发带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替代品,最后我只得披散着头发推开门。
刚一推开门又是一愣,那人着了一袭暗银云纹的白衣,容色冷冽精致,恰恰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望着我。
见我披头散发地提刀出现在门口,他神情明显一滞,半响,才缓声道:“……如何这样就出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空气中灵力微一波动,就见那人手腕稍一移动,手上就出现了个什么东西。我虽修为有所长进,但不知为何视力却愈发的差了起来,哪怕相隔并不远,眯起眼睛也只能勉强瞧出他手中物件的大致形状和颜色。
又一阵极为清凉的风拂过,他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我也不吭声,只觉得耳后一凉,披散着的柔顺青丝已经被他舀了起来,只片刻功夫,就见他宽大的袍袖重新落下。
让师兄替师弟束发,不敬成这样的我恐怕也是紫霞派第一人了。
“好了。”他看着我淡淡道,听不出来情绪,却也并无不悦,语气一转又道:“你如今可还是要执刀?”
几丝没拢好的发丝挡住了视线,看来也不是为常为人束发的主儿,我撩开那几丝发丝,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自然,师兄可是觉得不妥?”
“你若是愿意,并无不妥。”他随即道。
凭心而论,无论是青阳子还是云和,对于教学方面都足以让人赞叹。不偏不倚,每每切入都恰到好处,使听闻者受益匪浅,哪怕是他并不常用的运刀法决都能娓娓道来,提出的见解多能令我豁然开朗。
加之原本的半月剑根本就是以他的真元力所化,他拿起刀的刹那,周身气势瞬间就和半月刀融为一体,冷冽寒疏,寒光一闪,我只能看到刀光从眼前闪过,用以示例的木桩就已然无声无息地倒成两半,用力之精准简直让人胆颤!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得就将灵气汇聚于右眼当中——如果不这么做,我连看普通的景物都显得吃力,更别提看不清他的动作了。
“……手腕翻转之时凝气于刀,非要处不得——”他突然停了下来,漆黑的视线远远地盯着我的右眼,忽的又道:“你依然打算行魔道?”
我一怔,不自觉的收了右眼的灵气,眼前重又模糊了起来,两者之间几乎称得上天差地别,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汇聚灵气于右眼,又不愿看他,偏过头低声作答。
“天魔教所予功法比紫霞派的要速成不少,况且一旦入了魔道,再重归正道已是千难万难。师兄,我如今既然已结了魔丹,已再无反悔的可能,若要云玄碎了魔丹再结金丹,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看了我半响,视线让我愈发紧绷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又道:“魔道艰险比之正道更甚,你当真不悔?”
我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满地的血液和尸体,还有那些狼藉不堪的场面,以及那响亮的一巴掌。若不是他及时出现……
仿佛过了很久,我才终于扯出了一个不带感情的笑容。
“云和,自然是无怨无悔。”
即便不是为了我自己,实力也是我目前最迫切需要的东西。自尊被人轻易踩在脚底、所爱慕之人被人轻易羞辱的状况,只这一次,就足以让我永生难忘了。
清晨的时候还有些雾蒙蒙的,没过多久,不算剧烈的阳光就照在了我身上,然而却带不来丝毫的暖意。
我举起刀,重复他之前的动作,脑中不断思索着他告诉我的法决。
一遍,一遍,又一遍!
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般的重复。
实力的提升给我增添了不少便利,就连灵力的回复也快了不少,哪怕一早上连续不断地往半月刀中注入灵气,我也只是双腿都在打颤,撑着刀还能坚持站在原地。
如今我不过十三岁,十三岁的金丹中期,不说后无来者,单论九州大陆上,已经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但实力进步太快导致最大一点问题也在同时显现出来。我的根基较为平常修仙者要差上不少,也并无什么护身法宝甚至本命灵兽,对上金丹前期的问题还不算大,然而对上同阶级的多半却是要落败的。
更何况,我连自己怎么结丹的都不知道。
直到云和喊停的时候,我的汗水已经几乎将新换的里衣全部打湿了。
我也不在意,只趁着休息的间隔,干脆将他给我戴上的发簪抽了下来。原本就散乱的差不多发丝一瞬间倾泻下来,我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是一根做工极为简朴大气的白玉簪,上面只雕了最为简单的流云式样。
“此物虽算不得极品,却也算得上上品了。”寒凉的声音忽然响起,身侧温度倏的降低了不少,我侧过头,就见那人站在我身边,半边的面容逆光,漆黑的眼底有着什么我辨认不清的存在。
“滴一滴精血便可任你使用,此物是我当年元婴期之时亲手所制,如今你用来,算得上合宜。”
手上的玉簪触感温凉,不用尝试我也知道他必然说的是真的。
我低头笑了一下,随手挽了发,重新插上发簪,并无丝毫滴血认主的打算,只作不知他话中的意思,抬头道谢:“多谢云和师兄,云玄暂且借此物一用,日后并当归还。”
“你还在怪我?”
“云玄已蒙师兄多次相救,委实不愿再收下赠与的物件,绝无责怪师兄之意。”我重新提刀摆出架势,朝他微微笑了一下,“师兄可愿继续指导?”
少年
我坐在河边,粼粼的水光刺得眼睛都不由微微闭了起来。
远处的芦苇荡一望无垠,正值秋季,漫天都是芦花飞絮,不时的就有一些落在了我身上,我望了一会儿,忽的就觉得时光漫漫,神思都有些倦怠起来。
“……在看什么?”
微凉如水的触感从身边滑过,只觉得有风拂过,边缘绣着凸银云纹的袖摆就出现在了视线当中,我抬头眯起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容色完全称得上绝顶,气息冷冽文雅,又常着一身白衣,动作之间仿若行云流水,一举一动俱是带着隐蔽的气场,赏心悦目的很。
只有那双漆黑的瞳孔,见之就生出几分凛然之意!
“自然是看风景,”我转了一把刀,也不愿多看他,借力从地上撑起,又问道:“师兄如何有时间过来了。”
窸窣的声音响了起来,片刻过后,才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你……三月后即惊鸿阁十年一次的南祥灵会,届时你随我一同去见见吧。”
“全凭师兄做主。”我低头应道。
上次无意间闯入惊鸿阁的后山禁地,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复杂到让人惊叹的阵法和大片大片的桃花林,以及那个此生再难相忘的倩影。
惊鸿阁位处南祥国境地内,不过修仙门派自然不能和凡俗国家相提并论,惊鸿阁自南祥国单独划出一块,又因地理委实难以分开,长年累月,南祥国也有部分地界凡人和低阶修仙者混住在了一起。
再来到南祥国的时候,即使视线仍旧算不上清晰,我也没再将灵力汇聚于右眼之中,即便如此,我仍旧察觉到路人多不自觉地避开我,就连修仙者也不例外。
修魔道者……便是如此了。
我目光多少动了动,心底逐渐泛起了别般的滋味。
云和却是同平时并无区别,只单手牵着我一路前行。握着我的手五指修长,掌心微凉,又干燥的很,言行举止之间看不出哪怕半点的异常。
他又是如何想的呢?
我们来的时候离集会早了足足半个月,虽然已经聚集了一部分的修仙者,毕竟还未全到时候,也根本就未形成什么规模。我本想再回去练刀,然而暗示他了数次,却也不见他有丝毫回去的打算,我也无法,只得随着他的意思暂且住了下来。
客栈是个练气后期的中年人所开,模样也是平凡,许是年龄到了,他自知修为再难更近一步,便以经营客栈,为家族管理产业为生,为人倒也豁达的很。
我和他交谈数次,见他言谈之间自有一番想法,也不由升起了点好感。
三日过后,客栈里又多了一批新的客人,不论年龄大小,都是一身青色绣八卦纹长衫,式样如出一辙,看来显然是同一门所出,其中有一名年龄不过十三岁左右的少年相貌更是极为出色,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顾盼之间更是灵动十足,看上去倒有几分男生女相的味道了。
彼时云和恰巧在屋内运功调息,我正与店家交谈了数句,就听见清脆中带着几分傲慢的声音倏然在自客栈外响起。
“掌柜的,你这间客栈我碧罗宫包下了,还不快把无关人等赶出去——”
话音一近,我径自转过头,正正好对上少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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