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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还我剧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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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这间客栈我碧罗宫包下了,还不快把无关人等赶出去——”
话音一近,我径自转过头,正正好对上少年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我,半响才问道,语气中还有种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味儿,却又缓和了一些。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开口回答。
碧罗宫,筑基中期,模样又不过十三岁左右,脾性高傲,这几个关键词稍一串联,几乎立即就能让我联想到一个人。
碧罗宫宫主封浩宕之子封飞英。
“你听不见我说的话吗?”右手臂稍一紧,大意之下竟被他一把攥住,我一怔,回头就看见一双蕴藏着恼火的桃花眼,“耳聋了吗?”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我轻哼了一声,仗着自己修为比他高出一整阶,稍一运灵力就震开他的手,也不欲和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多说话,转身就打算离开。
“我问你话你听不到——”
耳边风声一啸,神情一动,还没等我冷下脸,眼前一道虚影窜过,少年低呼了一声,随即捂着软下来的手恶狠狠地看向这边。
我侧过头,就见一截冷白的手指毫无烟火气息的收了回去,熟悉地声音随即响起。
“……如何被这种人缠上了。”
“你又是什么人?”少年颇为恼怒地挥退围在身边的人,望向这边的桃花眼里透出了几分稚气和狠意,“我碧罗宫问人还没碰到过这等不给颜面的,道友不妨报个名号,也好叫我封飞英认识认识!”
紫霞派……云玄。
然而想到如今的身份,我目光不由黯了黯,并未回答,只回首望向身侧的人。
“走罢。”他只平静道,袖袍一甩,边缘的绣纹如银龙般活灵活现的游动闪过,我不由自主的便跟了上去。
“喂!”
见我们当真要走,那少年面色一急就喊道,云和头也不回,只须臾间一股令人胆颤的庞大威压就无声无息地就盘绕在厅中!
如履针尖,这是一瞬间我唯一剩下的念头,等级差距几乎让我呼吸都滞住了,连我一个金丹中期的人尚且如此,周围的人早已七七八八多倒了大半,连客栈老板也脸色发白的倒在一旁,跟着那少年来的倒有几名修为高的,也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只有那少年勉力支撑了片刻,汗水很快顺着脸颊落了下来,看上去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傲气,我最后瞥了他一眼,抬脚就欲离开客栈。
“——站住,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前脚刚离开客栈,身后就传来了那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脚步一顿,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忽的就回头朝他淡淡笑了一下。
“……在下宁青。”
重逢
出门之后那人漆黑的视线就落在了身上,我莫名的就觉得他看上去有些不悦。街上仍旧是嘘嘘嚷嚷,但目所能及的地方已不再是筑基期或练气期这些低阶修士,多是金丹期,金丹期之上的修士虽然相对之下要少得多,却也不像平日般的难见。
“云玄。”
携手走了半响,他的声音终于响起。
“师兄可是有话要说?”我倒是丝毫不意外,只干脆地问道。
“方才那人,你可是——”他一顿,又道,“存有结交之意?”
我避开商贩的动作停了停,随即回身笑了一下:“师兄可是担忧云玄会招来祸事?云玄虽性莽撞,却也明晓事理,封飞英与我年纪相仿,虽有些骄纵,却并无恶意……”
碧罗宫亦正亦邪,却也是难得极为利落的门派,紫霞派与天魔教之争也是两不相帮,加之相隔甚远,也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你如今的年纪也是正好,交些朋友自然无妨,只另有一事尚未知晓你的态度。”
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了街道尽头,周围零散的还有几名修仙者经过,他声音平淡,却让我不由地侧过头,就见他瞳色如墨,沉郁而温凉的正注视着我。
“松姑娘之事——”
我呼吸都差点没接上来,好在背上背着的半月刀森森寒气强行将理智拉了回来,即使是这样,我也停了相当久的时间,才终于淡淡开口。
“师兄可知情之一字?”
他没接话,恰巧站在背光处,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修仙者没有轮回之说,与天相争,逆天而行,从来就无第二次的机会。”既然看不到我也不强求,松开被他牵着的手,心底有股涩然的滋味蔓延,我沉默了数秒,自顾自的忽然又道。
“师兄,云玄和她,只有今生,没有来世。”
便是再无反悔之意。
接下来的数日,我和云和换了一身衣服,另寻了家客栈住下,街上偶尔还能见到身着青色绣八卦纹长衫的碧罗宫弟子在到处打听着谁,听描述正是我和云玄那日的装扮。
每每遇到这时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高阶修士多有盖头换貌的法术,而为避免再生事端,云和师兄早已做好了打算,任凭他们再怎么打听也是不可能找到人的。
南祥灵会十年一次,一次半个月,涉及范围极广,种类也极多,加之举办方由散修盟、惊鸿阁、碧罗宫共同管理,百年来也未曾出过大的事故,规模逐渐发展,到了如今,几乎算得上修仙界最盛大的集会了。
如今已是第一日了。
“可是看上了什么?”耳边响起那人的声音,我收回停顿过久的目光,只摇摇头。
他顺着我刚才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了个摆放诸多物品的杂物摊,不由神情一敛,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味道。
“师兄又看上了什么?”
理了理袖口,我假装未看见他的神情,抬头笑道。
我看上的是个玉髓石,材质上佳,流光外溢,至少有七百年的年份了,虽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全部融了之后再做个玉钗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与松晓宁相识近两年,聚少离多不说,还从未赠她任何东西。看到玉髓石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极为合适,色泽也极为满意,心中更是连玉钗的构造模样都画好了。
但如今……我却是囊中羞涩,半块灵石也无。然而头上还插着云和赠我的玉簪,又逢他多次照顾,纵使浑身上下也称得上是两袖清风,也不可能再厚脸皮让他帮我买物件送人。
纵然我一无所有,却也不可能这么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一切。
“有甚么想要的,你自取便是。”他的声音忽然响起。
川流的人潮顺着路前行,不时有修仙者停下询问着些什么,绵延数百步都是这样,和俗世间的集会有些相似,只是换的东西不同罢了。
初听闻此言我就一怔,忍不住回头盯着他,却看不出他有丝毫玩笑的意思,神色之间虽仍是一贯的疏淡寒凉,却又有当真带了几分言无二价的意味。
“……师兄何故对云玄百般照顾?云玄自认不是个好弟子,脾性也绝称不上好,何等何能承蒙师兄百加照顾?”
犹豫半响,我终于开口问道。
他并未回答,只深深看了我一眼,玄色绣金纹的袖袍一摆,身影如游龙般轻易避过人潮,潇洒肆意,声音不远不近的响起。
“你既说唯有今生而无来世,何不多加珍惜?”
我愣了愣,忽然就觉得这话中的意思有些奇怪,仔细看了他背影半响,仍是一派清寒冷意,看不出半点异样。
是我想多了?
“听说元通域内有高阶修仙者集会……”耳边传来的话转移了我的注意,不等我停下脚步,带有几分不屑和隐隐嫉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哼,只有南祥灵会首日才会有的秘密集会,各大门派以高阶修仙者集会为名,说是只有到达化神期以上的人才能参加,其实真正参加的又有几个普通门派的?!那些大门派的弟子往往金丹期就能在旁观看,我们这些小门派的又哪能见得着半分?”
“方道友此言差矣,不去也未必是坏事。去岁就听闻了些传言,紫霞派和天魔教同时出现在集会当中,当时就闹得不欢而散,更逞论今年了……”
手边一凉,有股力道引着我前行,我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一抽却没成功,这才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停在了道路上。
抬头就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见我尴尬地低头,他略显冷淡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你若想去,我自可带你前往……虽得维持乔装,但你想见的人,还是能见到的。”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想开口解释,话到口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宁宁她……现在怎么样了?
有些浑浑噩噩又有些焦躁不安,跟在云和的背后,几度想要开口,然而每每想开口说些什么之前,我却又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满脑子都是那片盛开的桃花树下,清丽又俏皮的倩影。
情之一字,情之一字。
穿过人潮的尽头,袖袍之下那人的手依旧紧紧牵着我的手,一直引我到了一处看似毫无异常的酒楼前,忽然不动声色地推了我一把。
“……师兄?”我踉跄了一下,回头疑惑道。
“进去罢。”他又道。
我迈了几步,又觉得哪里不对,瞬间就明白了周围的异常,来往酒楼的人并不多,然而就这些穿过的寥寥数十人,我能看透修为者竟然不超过五人!
哪怕那五人,也像我来时一样,低头匆匆跟在一人身后,修为最低也在金丹初期。我心中一震,猛地回过头。
“——师兄?!”
青阳子已死,云和及云玄又被紫霞派逐出师门,尤其我还同时被天魔教所通缉,能拿什么身份进去?
“云炎阁,褚和正,”他低不可闻的在我耳边道,“你自然是褚阁主新收的弟子。云炎阁此次忙于门派内部事务无暇参加,何必浪费。”
我僵着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顶了几天的脸根本就是别人的!
“师父早就考虑到了——”顺势改了口,我刚想勉强开口问道,身后忽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叫甚么名字?
清脆的如同银铃般的嗓音中带了点不确定。
仿佛轻风拂过,树枝上的花朵扑扑的落下,我费了太多的力气,终于慢慢转过身,一眼就看见了着了一身鹅黄色衣裳的少女。
她腰间仍旧挂着离凤魂铃,肩上蹲着一只锯齿鼠类的灵宠,眉目间依旧灵动好看的紧,却又带了几分隐隐的黯色。
我喉见一哽,脑中空白了许久,好像过了很久,才竭力温柔的慢慢笑了笑。
“在下云炎阁弟子,褚玄。”
“褚玄?”她有些失落的重复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抬头,乌黑的眼睛望着我,亮极了,“你今年多大啦?”
“十三。”我回答她。
“十三岁,十三岁,”她低首呢喃了几遍,稍一转眼珠,轻轻巧巧地道:“我见过一片桃花林,桃林里面有一个很好看的人,可他不顾我的意愿,就把我推了出去,嗳,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
“很讨厌,”我应着她,酸酸涩涩的滋味从心底蔓延到眼角,我闭了闭眼睛,半响才又轻轻笑道:“松姑娘这么好看的人,哪有人舍得把你推出去,那人一定……定是个极为讨厌的人。”
她望着我,眉目如画,眼里柔软到了极致。
“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肯和我道歉的话,我就原谅——”
“云炎阁不知何时和天魔教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极为突兀的声音在松晓宁话到一半时陡然插入,十几日前还在四处搜寻我和云和的封飞英甫一踏进门,皱着眉扫了扫我们的位置,许是嫌弃挡路,桃花眼一挑,冷笑着就道:“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里谈情说爱……胆子真不小!”
“褚玄,回来。”云和突然道,明显带有不悦的声音冷极了。
我心下就对封飞英升起了几分厌恶,却不搭话,只听从云和的话,低头错过松晓宁。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心头忽的一颤,嘴唇动了动,极细微的声音脱口而出。
“……宁宁。”
她猛地回过头,一瞬间如朝华四射,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决斗
作者有话要说:一觉睡到下午3点我太熊了……》
有一点必须要强调,我是个颜控,颜控,必须的颜控,所以稍微重要一点的配角都必须要长得好看!!!!!!!!不然我会没有心情写下去!!!!!!!所以主角长相绝壁不会差
有四千了吧?有了吧有了吧?
累死我了…… 然而最终我们也没有更多的接触,借着衣袖的掩饰,云和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携我一同进了个半月形的虹膜。
松晓宁远远地望了我一眼,眼里还有着无法掩饰的激动,然而下一瞬,却在有人站在她身边时脸色一白。
那人身形瘦削,露出来的手掌颀长苍白,长发凌乱,看不清容貌。我下意识的就想凝起灵气看清楚,然而灵力刚刚一动,手腕就瞬间被人攥紧,硬生生地扯到了一边。
“无论此番究竟有何结局……”刚一回头,眼前就出现了位我极不愿看到的人,想挣脱的动作也愣在了原地。
玄阳子。
“善慧,你我多年的交情不必再言,此番紫霞派与天魔教恩怨既结,早晚会再起纷争,前次虽彼此都伤亡甚重,毕竟尚未波及九州界其余门派。”玄阳子神色肃肃,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若能借此次南祥灵会决出胜负,倒也不失为个好方法。”
站在他对面的中年僧人低声道了句阿弥陀佛,摇摇头,率先迈向另一侧。
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转为集会另辟的,不远处摆着一套编钟,最大者高不过两尺,最小者只有六寸高,编钟的侧鼓部有一小鸟纹,装饰虽显简朴,却浩然大气,兼之有丝缕灵雾围绕,更是令人见之忘俗。
我原本视线就有些模糊,此时更是莫名的连头脑都有些昏沉起来。
似乎有什么……
“——褚玄。”
突如其来的冷凉灵气冲得我一个激灵,一股力道自身后传来,帮助我稳住身体。我茫然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忽然觉得之前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但脑中却还记挂着松晓宁。等了等,还是按捺不住的再次抬头,正好看到她正站在离玄阳子极近的地方,微微低首,露出一截柔嫩的脖颈,肩膀上搭着一只瘦削的手。
我几乎就想立即冲过去,却又不得不按捺下去。不消片刻,那人终于开口,音色出乎意料的虽有些喑哑,却并不难听,甚至可以称得上悦耳,只咬字有些不甚清晰。
“玄阳……数月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多谢松教主关心,”玄阳子冷然回道:“玄某自是好的很。此次既然你仍愿前往,便依照规矩,贵千金需得同台比试,若胜了,玄某无话可说,若败了——”
同台比试?
还残存几分昏沉的思维瞬间清晰了过来,我倏然抬起头,这才发现周围根本就是个比武台的式样!
“若败了,松北月自断一臂,从此天魔教不再骚扰紫霞派,如何?”松北月接过话,不知为何语气中竟带了一丝倦意,我不由仔细盯着他,但所站的方位实在不合适,仍旧只能看见他苍白的手掌。
“爹!”松晓宁猛地回头。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松教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上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一位白面书生模样的青年携着封飞英,手中浑厚黝黑的铁扇一拍掌心,语气意味深长,正是碧罗宫主封浩宕。
桃花眼的少年跟在他身后,朝各位长辈先行礼,安静退到了一边儿。我看了他一眼,他明显不高兴地皱着眉,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松北月略一点头,又道,“晓宁,可准备好了?”
“爹……”松晓宁乌黑的眼睛恳切地望着对方,见松北月毫无反应,半响,纤细的手指终于一滑,抽出上次我所见到的仿佛琴弦般的丝线,神色瞬间一变。
“天魔教松晓宁,”她一字一句道,“——请教紫霞派弟子!”
那只锯齿鼠类的灵宠自她肩上溜下,吱吱叫了一声,光滑水润的皮毛“嘭”的炸开,迅速膨胀成了个奇形怪样的毛团!她眉目间依旧清丽绝伦,只一双极好看的眸子,定定地穿过数人落在了站在玄阳子身边的人身上。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是一惊。
服饰的式样是紫霞派三代弟子的,眉清目秀,却又没什么特点,神情恭谨,看模样竟然就是最开始在紫霞峰上,门派比武中我输给他的三峰弟子,清敏师弟!清敏实力并不强,天资也仅仅算是优秀罢了,那次实属我大意才会输给他,没想到这次见面他竟然也到达了金丹初期。
他和松晓宁现在同处于金丹初期,区别仅仅在于清敏比晓宁年龄大了近四岁,经验要多上一些,但松晓宁自小接受的教育就同紫霞派不同,天资聪颖又招数百出,胜负倒也难料。
“阿弥陀佛,”善慧和尚转了转手上的佛珠,踏在比武台的边缘,冲着下方的人打了个佛号,“两位可是预备开始了?”
两个门派的命运就由两个弟子比武决定?
我下意识就觉得荒谬,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严肃万分的模样,就像一场由各大门派共同主导的戏剧一样。
清敏上台后也不多言,只朝松晓宁拱拱手,轻声道:“紫霞派清敏,还请松姑娘指教。”随即右脚上前一步,右掌同时内旋下按,掌心朝前,左手握一柄青色光芒的剑贴利背后,摆好了架势。
“师……”身侧的人依旧不动声色,只听到我唤他的时候略略抬眼,看了我一眼,神情淡漠。
我刚一张口,就听到“铮”的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已然响起,猛然回头就看见松晓宁眸光微动,五指一张一收,数条暗光流动的弦线自鹅黄色的衣摆前迅速窜过,方才摆着起手式的清敏滑退了数步,顺势一收剑,左手连点数次,奇异的太极状法决自手边升起,浮在半空中。
一眼就看出正是紫霞派的玄清霞极道法术,威力极大,没想到清敏也可以不甚费力的使出。不自觉得攥起手,灵气朝右眼涌去,目光紧紧落在松晓宁身上。
松晓宁立在原地,衣裳无风自动,露出的十指如葱根般,间或有着暗色的丝线流光穿过,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对手,眸色乌黑。
“——虽说该等的人还没来,不过紫霞派,如今就剩下这等招数了?”一直默不作声观看的封浩宕踱了几步,貌似不经意地站在了我前面突然道,语气带了几分讽刺。
台上的两人倒是毫无反应,玄阳子不免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就见善慧转过身,朝封浩宕道了句佛号。
“阿弥陀佛,封宫主,既然尚在比试中,还是莫要出言相讥了罢。”
“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善慧,既然众道友都聚集在此地,显然都抱了同样的心思,就是带来的小辈都清楚的很,何必装模作样看两个金丹期的小辈比武呢?”封浩宕哼了一声,手中的黝黑的铁扇转了转,毫无买账的意思。
台上风声一啸,灵气瞬间激散开来,松晓宁轻巧地跳起,手中原本粗细合宜的弦线倏然涨大,仿佛千万条击向太极状的法决,瞬间就打散开来!
见此,玄阳子不免脸色一僵,终究还是开口道:“……虽说曾有三年之约,不过他若是还未寻着人,来不了也属寻常。”
“既然如此,这场比武可还算数?”
音色略显喑哑,却极为悦耳,开口的是松北月。
我匆匆一瞥,恰巧这时候他终于侧过身,得以看清他的容貌,出乎意料的是个容颜极为清绝英隽的青年,长发凌乱,眸色稍浅,身形又有些瘦削,莫名带了股出尘的味道,气息完全不似魔教教主,倒是比正派更带了几分仙气。
“自然算数。”玄阳子道。
这时候手腕忽的一痛,寒气瞬间自经脉涌入,硬生生截断了我涌向右眼处的灵气!
“师兄!”
条件反射地低喊道,只刚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烦大了。
就站在附近的封家父子同时回头,片刻功夫,封浩宕收回视线,玩味的笑了起来。
“褚阁主……三日前我曾听闻,阁主今日事忙,不会再来,不想如今却携弟子前来。不过,褚阁主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弟?”
剩下来的数人视线同时聚了过来,我脑中一片乱麻,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褚某家事罢了。”云和忽地开口道:“封宫主多虑了。”
“此事事关重大,自然要多虑些的,”封浩宕一转和封飞英如出一辙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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