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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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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将军,放他们去吧!”事实上不放也无法子,但看他们怎么过五关了。 雷开早巴不得这么一句,立时跳出战圈,策马至殷破败身边停下,还直喘着粗气。 “走吧!”殷破败收束了残兵败将,再看姬昌父子,虽是手下精兵只剩太颠,但哪吒与雷震一黑一红,左右护持,仍是威风凛凛。 “殿下,回去朝歌,如何对陛下交代?”要知道,殷破败除了非正宫所出,向受帝辛重视,手里握着的兵权也是最重,诸王子早想抓着他的错处了。 “哼,回去便说没追着姬昌。” “如果他们被五关拦下了呢?” “我们慢慢回去,如果被拦在第一关,自然可以抢在张凤之前把姬昌拿下。如果姬昌竟过了五关,那就说没追上他就是了。横竖与我无干!” 雷开轻声应是:“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姬昌与雷震相见,自然一阵欣喜:“我儿,怎不早来朝歌?” “父亲,师父掐指一算,算得父亲该有此劫。这回,幸有哪吒师弟前来报讯,才一同来为父亲解厄。”雷震说完,才转首对哪吒说,“多谢师弟义助!” 哪吒笑嘻嘻地说:“同门师兄弟,客气什么!何况,我与姬大哥一见如故,就当他是自家大哥一般。” 伯邑考微笑着点点头:“承情之至。”想了一会儿,把哪吒拉到一边,悄悄嘱咐:“贤弟,你有神通,待得闲时便去瞧瞧妲己,她在宫里够寂寞的了。我总怕胡喜妹对她不利,她虽然聪慧,到底是个凡人……” 哪吒拍拍胸脯:“放心吧,姬大哥,我这就去看看她,我当她自家姐姐一般。” 听到哪吒的亲口许诺,这才放下心来:“这次见到妲己,比上次更清减了。”他叹息了一声,想要攻入朝歌,接回妲己的心愿更强烈了。 “那当然,天天闷在那里,不瘦才怪呢!”哪吒不以为然地说着,眼珠微转,便眉开眼笑起来,“我接她去陈塘玩,她一定开心。” “她怎么出得去?” “我师父有种符,可以让灵魂出窍,让肉体留在朝歌。” “那她会不会有危险?”伯邑考担心地问。 “切,她在宫里,还会有什么危险?你不是说帝辛很宝贝她吗?” “那……她灵魂出窍还会有形体吗?” “有啊,这就是我昆仑与别教的不同了。灵魂出窍者,仍是自己的样貌,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是不能离开本体太久,否则会气血虚亏。姬大哥,你放心,我会得及时把妲己姐姐送回朝歌的,只让她散散心而已。” 伯邑考眼睛亮了起来:“那,你是否可以把妲己送到我身边?” “我不在她身边可不行,如果她被什么伤害到了,你没法把她送回本体的。”哪吒看着伯邑考失望地叹了台,眼珠微微一转,“姬大哥,你不是要打朝歌吗?到时候,我也来帮你,就可以让妲己姐姐一起来了。” 伯邑考大喜过望,连连对哪吒作辑道谢:“如此就多谢贤弟了。” 哪吒嘻嘻一笑:“我这就去朝歌了,上次妲己姐姐说让我早早回家,否则敖丙会迁怒我的家人和陈塘百姓,我这就接妲己姐姐一起去陈塘关。” 伯邑考怅然地看着哪吒脚踏风火轮如电挚般地离去,想到不日即可与妲己相见,又不由心中一阵温馨。 “发,我们现在如何才好?卫士们都已经阵亡,只剩下我们父子三个并你舅父,如何过得了五关?别说其他,就是张凤,据说也是武艺超群,治军有方啊。”姬昌在欣喜过后,又醒到了现今的形势,不由得发起愁来。 “这就要看七弟的本事了。”伯邑考回过神来,微笑地看着雷震。 雷震却爽朗而笑,一阵电闪雷鸣之后,肋下便长出一对大翅来:“且看我这对翅膀,负起父亲与大哥应是绰绰有余,只是得委屈舅父自行回去。” 太颠点头:“我自己回去不妨,只需乔妆改扮一番,便可顺利回到西歧城。倒是两位主子,危险颇大,早日回去,西歧亦可有主。否则,凭着旦和散宜生,怕是无法持久。” 伯邑考点点头,扶着父亲上了雷震的背。”兄弟,辛苦你了。” 雷震摇首:“不辛苦,大哥帮助父亲治理歧山,才是真的辛苦。大哥,请你和父亲坐好了,闭上眼睛,不多久便可到咱们西歧地界了。” 姬昌诧异地皱着眉:“有那么快吗?即使快马加鞭,也需半月之久。” 伯邑考笑:“父亲,您可忘了,七弟是用翅膀飞,不一样的。” 姬昌沉吟着:“震,不如你送我们回歧山后,再回去接你舅父,也免得他长途跋涉,岂不是好?” 雷震却连连摇首:“这怎么行?这次我是背着师父下山的,因是骨肉至亲有难,师父即使知道,也不会见责。若再飞回去,误了回山的时间,做晚课的时候师父不见我,必会加责。” 伯邑考知道太颠从来不喜欢雷震,总觉得他是个异类,小时候对他极是严厉,误了回山时间云云,怕是推脱之辞,当下也不言语,只拉住了父亲,一手抱住了雷震。 只听耳边呼呼声,伯邑考悄悄睁开眼来,原来雷震竟已飞到了云层以上,看下去一片白茫茫的。隐约间,还可见到临潼关的建筑,在云层下隐隐绰绰。 真如雷震所说,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这往常须费时半月余的五关,只在顷刻间便一座座地掠过。耳边的飒飒风声止住,原来雷震已在岭上收住了翅。 “父亲,兄长,这便是金鸡岭了,雷震这就告辞回山,父亲和兄长多多保重。” “震,为何不留在西歧,也好为百姓出力。” “兄长,师父说我尚未修炼完全,不允下山。但师父也说了,时机到时,定会叫我回来助兄长一臂之力。”雷震也有依依不舍之情,“兄长,请宽心,日后自会前来相助,多多保重。” 伯邑考握住了雷震的手:“好,七弟,你且回山,咱们后会有期。” 金鸡岭已是西歧地界,虽是地处荒凉,却民风朴实,市集也颇具规模。姬昌父子刚走入一间酒楼,已是有眼尖的认出了姬昌。 “是姬侯回来了!”酒楼老板连忙殷勤上菜,把二人让至雅座。 “老板,且去寻两匹座骑,待我父子乘座回西歧城。” “是,二位爷请宽坐,待老朽去寻来。只是这里地处荒凉,怕是不得好马,驴子可能将就?” “无妨,但能与父亲乘座即可。父亲离家,也够久的了。”伯邑考感慨地说着,“在这里,能有毛驴代步,也算不错了。” “是,只怕辱没了侯爷和世子。”店老板惶恐地回答,唤了个机灵的伙计照看着,自己便走出了大门,自去寻座骑。 “父亲受苦了。”伯邑考执杯劝酒,“回到歧山,也算是放下心来。父亲,以后要多劳心,才能使歧山日益强大。” “是啊。”姬昌感慨地说,“不过,发儿,你真的认为只有反朝歌一途吗?现今的朝歌,仍有黄飞虎坐镇,再加上平北海的闻仲,据说不日即可凯旋。有此二人,我们西歧攻打朝歌怕是有卵击石啊。” “父亲,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从表面上来看,帝辛仍旧很风光,但是随着他日益的骄横,你只看他的那些刑具,无一不惨绝人寰,日久必天怒人怨,人心不归。再说军事,现在姜世兄与鄂世兄在东面和南面与商决战,虽然未有寸进,但败绩不显。闻仲获胜回朝,帝辛的兵力也要分三处,纵使闻仲有再大的本事,也左右支拙。再说陈塘总兵李靖,他的三公子哪吒与我交好,到时必能策反其父,邗姜世兄就可缓出兵力,闻仲势必得再添兵力在东面。” “你可忘了,还有黄飞虎,一直坐镇朝歌,其人武艺超群,又有几个虎子,无一不是领兵的好手。此人的功夫,与闻仲也不分上下啊。两人一向是一内一外,乃殷商的肱股武将啊。” “黄飞虎不需忧心。”伯邑考故作轻松地说,虽然妲己说过黄飞虎日后必反朝歌,但自己的心里总是没有底。 “为何?” “此人日后必是我西歧的虎将。” “不可能,他妹子在后宫,圣眷正隆,自己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身份,父亲更是一关总兵,祖孙三代俱是虎将,怎会反出朝歌?还有苏王后的父亲,虽是冀州侯,却也是一员大将。” “父亲,此二人都不会打西歧,父亲只管放心。”伯邑考坚决地说,“儿子有这个把握。” 姬昌看他把握十足,却不肯说出缘由,也不细问,仍是皱着眉头:“还有比干……” 伯邑考不由焦灼起来,象父亲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几时才能成事?”父亲,问题在于我们就算愿意守业,帝辛也不会允许。我们只有作好万全的准备,趁着这个由头揭竿而起,才能聚英豪进而保家卫国,开创前人未有的事业。若是父亲只想安稳地过日子,只等闻仲凯旋,便是他挥师西进的时候,邗我们措手不及,兵力不足,只有挨打的份!” 姬昌沉默了。 伯邑考一边斟酒,一边继续说:“再想守成,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父亲,若是再迁延犹豫下去,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份了。请父亲三思。” 姬昌默想了半日,终于叹了台:“好吧,便依你。只是我西歧虽然文有散宜,武有南宫适,要对抗殷商,又何异于……” “父亲但请宽心。这次把儿子秘密送回歧山的,歘玉虚宫的弟子姜尚,此人年逾七十,却精神矍烁,胸有经天纬地之才,又习得道术。更重要的是,此人背景很硬,你也看到七弟的本事了,在玉虚宫里,七弟只是他的师侄。他的师侄辈中,象七弟、哪吒一干人,比比皆是,无一不是以一当百的好手。何况,他还有同门师兄弟,则又更胜出一筹了。父亲加封王号,便可拜此人为相,东征朝歌事宜,便由发与此人负责。”伯邑考虽然不太相信姜尚是否真有此能,但为了说服父亲,也只能胡天海地地为他吹嘘了。 “哦?此人真有此才?” “半点不假。” “好。”思考了半日,姬昌终于点头。说完还叹息了一声,也是形势比人强吧,纵然自己不想挑起干戈,也终于逼到了眼前。再说了,自己真的不想开拓疆域吗?这次的羁留朝歌,怕是自己开辟疆土的原因吧!想到能把后稷留下的这块地方开创出一片新天地来,便是人到中年,也不由热血沸腾。在后人的记载中,自己便是这一朝代的开国君主,象成汤一样名留史册,千古留芳。 正在姬昌自我陶醉之中,店老板已经把两头毛驴牵来,伯邑考看时,一头倒还算健壮,另一头看上去瘦骨伶仃,怕是主人照看不好之故。店主人歉疚地对伯邑考说:“不好意思了,穷乡僻壤的,连两头坐骑也寻不周全,只得委屈贤侯与公子了。” 姬昌微微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却被伯邑考插口堵住:“不妨,能有两头毛驴仭,已是万幸。老板贵姓大名?” “免贵姓申,贱名杰,五代世居此地,蒙贤侯与长公子治理有方,四方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店老板受宠若惊地回答,一边把姬昌扶上了驴子。 伯邑考只在驴旁:“我牵驴即可,年纪轻,不怕健步。” “这怎么好?”申杰诚惶诚恐起来。 “确是不妨,多谢陈老板美意。若是有闲,不妨来西歧城作客。” “是是是,不敢不敢。” 伯邑考微微一笑,便为姬昌牵着黑驴,向前走去。不知不觉间,后面已经聚集了不少金鸡岭的百姓。 “真是孝子仁君啊!” “是啊,还是咱们西歧百姓有福,可惜了邑考长公子,否则这几月,也不会经济萧条。不过,姬二公子看来比长公子不遑多让,一样以孝治西歧。” “可不是吗?你不见前次逃难来的朝歌百姓,说起那天子的暴政,真正是吓得人半夜都做恶梦惊醒。” 申杰仍在对店里的伙计说:“我今日亲自服侍姬侯父子了。平日常说姬二公子总在病床上,什么作为都没有。如今看来,这二公子也是个风神俊朗的人物,对父亲又孝顺,姬侯后继有人啊。” “这么说,世子该由二公子继承了?” “估计是啊,你看二公子亲赴朝歌去迎父亲,比起大公子来,可能还胜上几分哪。” “是啊是啊……” 乡邻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姬氏父子的风采,村民们心眼实,比比那朝歌逃来的衣衫褴褛的难民,发出满足的叹息,不由珍惜起眼前的幸福来。
第十四章 喜求大贤
第十四章 喜求大贤
西歧城还如旧貌,姬昌历劫归来的心情却是别样。回忆着朝歌城的繁华,想着邑星楼的富丽,再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宫殿,更觉得简陋了起来。 会过娇妻美妾之后,姬昌方在大殿上坐定,却见伯邑考引了一老者来见。姬昌看那老者已是须发尽白,怕是历尽人间沧桑了。再想自己的年华渐逝,心里一时茫然起来。 “父亲,这就是儿子说过的姜尚。” 姬昌怀疑地看着跪在大殿上的老人,再看向伯邑考,却见儿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想到姜尚把自己最钟爱最有才华的儿子安然救返西歧,姬昌也不由心存感激起来。 “老丈,快快请起。” 姜尚也端详着面前的姬昌,只见他虽是五官端正,但面容疲惫,容颜憔悴。比起比肩而站的伯邑考,那份飞扬的神采,更使他认定了这才是自己的明主。 “父亲,发与子牙公商量过了,趁着这阵子朝歌逃来的难民甚多,父亲又安返故土,正宜举起义旗。一来父亲甚得民心,西歧百姓好容易盼得父亲归来,人心歘凝聚之时;二则最宜与姜世兄、鄂世兄三方呼应,让朝歌挪不出手来攻打我朝歌。” 姬昌想着那名留史册,也不由心血沸腾。只是再想到朝歌兵强马盛,又不由有些迟疑。”发儿,你说的虽是有理,只怕我西歧挡不住朝歌。对东侯和南侯,说到底朝歌也不曾倾尽军队啊。而且,说到底,我们这么公然反朝歌,也算叛臣……” “父亲,这是最好的时机了。如果等朝歌把东侯与南侯灭了,就可以集中兵力攻我西歧,那时,才真是危势。要说叛臣,除非父亲还愿意去朝歌待罪,怎么说都已经是叛臣逆子了。” 姬昌在心内交战了半天,终于点头。”好!” “父亲,发与子牙公都商量好了,咱们就建国号周,父亲称文王,与朝歌分庭抗抗礼,也可使八方英雄来归。” “这……现在称王,太早了些吧?” “不早!还要请父亲当众拜相,把进攻朝歌的事宜全部交托于子牙公。” “可是……”姬昌看着姜尚那白发皓眉的模样,心里暗暗嘀咕:哪有这么老的丞相? “父亲,现在的形势,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父亲回来之前,我与子牙公便合计好了,现在的时机稍纵即逝,时不再来啊。” “子牙虽是明功于你我,但这份功劳不但不能宣布于众人之口,反倒要极力掩饰。发儿,你倒要叫我找个什么功劳给他呢?要不,就进攻南戎,也算是件功劳吧?” “即使平定边陲,也只得封个将军,如何能登台拜相?”伯邑考的心正如火把一般熊熊燃烧,哪里还能等着姬昌慢吞吞的步伐?又想起妲己对自己的面授机宜,更暗赞这位红颜知己思虑周到,连这件事都事先筹划好了。于是从容地对姬昌说:“父亲,今日累了,你且安歇。明日一早,便召文武上殿,问过诸事之后,请散宜生觢。便说:三鼓时分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向父亲扑来。又见后宫火光冲霄,醒来方觉是南柯一梦。儿子已经在东南方觅了一间草房,这阵日子,子牙公便一直在那里居住。然后,父亲再下令往东南访贤,定可奏功。” “这样也行?” “如何不可行?放心吧,儿子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姬昌看他把握十足,又知他一向谨慎,也就不再有异议了。看了看已经显得有些陈旧的宫殿,他微微皱了皱眉,才说:“我歃在西歧城造一台,只恐木土之工,非王者所为,劳伤百姓。然而若造此台,却能应灾祥之兆,故此犹豫。” 伯邑考知道父亲见过了朝歌的繁华,自不满足于西歧的简陋。尚在踌躇之间,却见姜尚已是回奏:“大王造此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为的便是西歧的百姓,又非为游乐,怎会劳民?况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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