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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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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疚,反是曹宝却是并无悲苦之色,“反正都是劫数,谁也避不得。” 第二日,众人出了城楼,见赵公明仍高踞虎上,看不出颓唐之色。太乙真人皱眉道:“怕是借了什么宝贝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燃灯也是狐疑,见他仍是孤身一人,妹子们都不曾见。 赵公明大喝:“燃灯,你收我宝贝,今日还下来再决雌雄!” 燃灯暗想:“莫非他借了他妹子的宝贝来?倒不放心别人下场,莫如我亲自去走一圈吧。”想罢,便骑鹿出了周营。 赵公明冷冷一笑:“燃灯,你今日来得正好,叫你来得回不得。” 燃灯笑道:“道兄别说大话,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吧。敢情是向你妹子借得宝物,要来一现?” 赵公明冷笑:“你自恃法力高深,便来会一会我大妹的金铰剪。” 燃灯心里一凛,见赵公明不及鹿虎相交,已是把金铰剪祭于空中。 妲己远远看到那巨剪化作了两条蛟龙,起在空中,往来上下,有祥云护体。双龙并头相嬉,如利剪一般。双尾相交,亦如剪一般。”呀,这是什么,好看得紧。” 哪吒白她一眼:“还好看呢,好看得命都没了。这剪可非同小可,燃灯大师这次不知怎生对付?” 说时迟,邗快,那剪已是在空中舞了两舞,往下锸来,燃灯见势不妙,哪敢耽搁,急忙间弃了梅花鹿,自己木遁先回了周营。 妲己痛惜地“呀“了一声,众人看到梅花鹿不及逃避,已是被剪作了两段,鲜血淋漓,煞是可怖。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寒。连燃灯都弃了座骑才得以逃脱,余者如何应付?
妲己看向伯邑考,只见他面容如水,竟是不惊不疑,心中暗自佩服:这才是成大事者!
燃灯一时沉吟,伯邑考急步走来,作了个长辑:“道长受惊了,这剪如此厉害,还需从长计议。不如先还西岐城,明日再作计较。” 燃灯还了一礼,道:“诚如是,遵陛下之令,我们且还城去罢。杨戬,你去西昆仑去请一名道人,名唤陆压的。只要他肯来,此剪必破。” 杨戬应诺,伯邑考问:“只怕他得道高人,未必肯来凡世。” 燃灯笑道:“他与我交情不浅,应该不会推托。杨戬,我与你一块玉珮,此是我随身之物,他看了便明白。若他不在山巅,必在山脚,有一座石桥,旁边有一间茅房,邜是他未成道时的旧宅,得道后仍是常居的。就只怕他又畅游三山五岳,倒是棘手。唉,且去一趟吧,若天佑我西岐,必能请至的。” 杨戬应声便去,伯邑考问:“这位奇人,却是何等样人?” “此人得道有年,参透了生死之后,便以野人自居。跨青鸾骑白鹤,众仙家最看重的蟠桃盛宴,在他眼里却如粪粪土一般,请了也从不去的。玄都老君那里炼了丹,他也从不去瞧一眼。平日里或在东海观皓月,又或往南海戏蛟龙,不慕富贵荣华,只如闲云野鹤一般。此人虽是性野,与我却有数面之缘,彼此甚是相得。若闻我有难,应是能来,只看杨戬有没有这个造化,他在不在西昆仑的。” 伯邑考听了神往:“天下竟有如此潇洒之人!” 妲己却是呆呆地看了他的侧脸,暗想:若是我与他能得如此逍遥,这一生也就够了,哪里还用得着祈来世呢? 伯邑考心里想着妲己,妲己却是看着伯邑考。燃灯知道二人情形,见之也不由为之心酸。悄悄牵了妲己的手,暗暗提醒:“他看不见你,你再痴心也是枉然,不如助他早伐帝辛,才是正理。” 妲己心中一醒,想到帝辛的醉生梦死,倒有一半是因为得不着自己,才终日与胡喜妹等鬼混,忍不住一阵内疚。暗想我迟早能回现代,何苦在今世却要看他受苦? “傻丫头,这不关你的事,本是改朝换代,天之应数,与你何干?你且看天下生灵,又于心何忍?受德逆天而行,又岂是长久的?”燃灯见她面带不忍,知其心意,急忙开导。 妲己这才略略宽心,赧然一笑,暗想:我真是杞人忧天,历史上早已载明,我还悲天悯人,不是浪费感情么!
伯邑考与燃灯并肩先行,妲己与哪吒跟在身后,众人进了西岐城,在银安殿坐下。伯邑考含笑问候,众人只觉如沐春风,暗觉此人虽是一介凡人,却是气度不凡。太乙真人沉吟了一会,小声对妲己说:“我看他也是个有慧根的,不如度他做了道人,岂不是好?” 妲己瞪他一眼:“你别尽打鬼主意,他注定是成就千秋大业的。” 太乙真人笑笑不语,哪吒“扑嗤“一声,几乎把酒也喷了出来:“美女姐姐,平时看你千伶百巧,这会儿怎地傻了?” 妲己方知他存心逗自己,不由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第二日赵公明又在城外搦战,杨戬仍未回来,众人不由暗自着急。伯邑考看了众人一眼,微笑道:“自闻仲摆下十绝阵,诸位也劳累得久了,今日便挂一回免战牌,好好休息一番又何妨?” 燃灯暗自感激,正想说话,却闻杨戬的声音:“陆压真人求见武王陛下!” 伯邑考大喜,急忙步下銮座,快步走出银发殿。只见杨戬身旁一位道人,身材矮胖,带着鱼尾银冠,大红色的道袍,一把长髯无风自动。 伯邑考只看得一眼,便长身下拜:“道长远来,姬发不克远迎,恕罪恕罪!” 只听那陆压真人看了伯邑考半晌,才慨然长叹:“天下竟有如此风流人物,陆压游遍三山五岳,竟是今日才见,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妲己见他言请有趣,似狂如颠,又是赞伯邑考,心中大生好感,不由对他嫣然而笑。陆压拿眼瞟向她,眼睛顿时一亮,微微点头:“好,好!便是我早消磨了七情六欲,把功名利禄也看得极淡了,如今见到如此人物,也不由得心动。放心,赵公明么,我陆压帮你对付下了。” 妲己脸色微红,心里却极是欢喜。伯邑考并不知妲己在身后,倒被他说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连忙谦谢。陆压大笑一声,便率头往城外行去。 赵公明正在冷笑:“燃灯,昨日被你逃了去,今日也不为你那爱骑报仇么?好好一个道人,放着五岳不去逍遥,却到这里来自讨没趣。” 陆压行到他前面:“喂,行道之人,如何不修口德?” 赵公明瞪他一眼:“你又是何人?我叫的是燃灯!” 陆压哈哈大笑:“你只管在这里自吹自擂,却连我也不识?我非仙非圣,身不在三教,只在五界逍遥。最喜棋局,闲吟诗章,清理瑶琴,却是样样不精。” 赵公明脸色微变:“陆压?” “正是。” “好,你也来对付我!”赵公明冷笑,“你既非阐教,也作他玉虚宫的走狗!” 陆压叹息:“你这话说得也太失厚道,殷商失道,人人得以诛之,偏你识人不明,不怪日后身首异处了。” 赵公明大怒:“好你个陆压,竟敢出口伤人!”纵虎提鞭便来取陆压,陆压不慌不忙持剑迎架,只三五回合,赵公明便把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抬头看去,用手捏了个诀,那剪便在空中盘旋不落。 赵公明心中焦躁,陆压却长笑一声:“今日初来,给你留分面子,不与你相强,日后自有对付你的手段!”说罢,也不理赵公明,便凭空消失回了西岐城。 妲己见他并不破剪,不由奇问:“道长,为何你不破了他的金蛟剪?邗我们便不须怕他了。” 陆压微笑:“这剪非他之物,若今日收了他的剪子,明日他三个妹子必上门兴师问罪,如今十绝阵尚未破得,也是件麻烦事。不用着急,我今日会他,原为摸摸情况,如今已有计较。” 妲己正自狐颖,陆压游目四顾,看到站在伯邑考身旁的姜尚,招手把他叫到身边:“姜尚,如今这事便交于你。这里有符,你照这口诀念便可。往西找一块地方,有高台即可,结一草人,挂上这块符,头上足下各点一盏灯,一日三次朝草人拜礼,至二十一日的午时,我再来助你,赵公明自然命绝,不足为害。咱们可先把十绝阵解决了,这几日管教赵公明坐立不安,无暇他顾。” 姜尚听说不用自己亲去破阵,做这无风无险之事,自然欢喜,急忙应声去准备。伯邑考见他虽是其貌不扬,却似胸有成竹,也放心让他去办理。 商营一连几天都无人出来搦阵,伯邑考有些奇怪:“赵公明果然被拜得无情无绪?陆压真人手段,果然高明。” 陆压大笑:“如今他是如油煎一般抓耳挠腮,惴惴不安,神情恍惚,哪里还记得来与我们为难?不出三日,那十绝阵冷落了这些日子,被赵公明抢说风头,必会再次叫阵,只打点精神,把那四阵给破了便是。” 伯邑考听了心中大定:“多劳道长费心。” 果然不出陆压所料,第三天,烈阵阵主白天君便在阵门口搦战。陆压与燃灯相视一笑,燃灯问:“你去还是我去?” 陆压伸了个懒腰:“你既没了座骑,还是我去便是。” 妲己惊疑不定:“不是说十阵俱有一人要祭阵吗?真人你……” 燃灯微笑:“真人与别人不同,他自然能够对付。” 妲己喃咕:“那之前还死那么多人,岂不冤枉?早来几天,便少六条人命,偏只知自己逍遥。” 燃灯苦笑:“这是定数啊。” 陆压微笑:“心存善自然不错。然而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半分勉强不得。他们的前生冤孽,需要今生来偿。” 妲己呆了半晌,才说:“所以不必为他们伤心,这些结局本来就是命定的?即使他们不来这里,也会以另一种形式结束生命?” 陆压与燃灯一齐微笑:“果然是悟了!” 妲己翻了翻白眼:“我悟什么了,只知道你们讲究因果轮回,不跟佛教一样吗?” “什么佛教?” 妲己呆了一呆,才醒悟过来,这才是商朝,离印度的佛教传入中国,还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叫她如何解释?
半晌才干笑了两声:“咳,我说,我是说,女娲娘娘就是这么认为的。” 陆压与燃灯都是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 妲己勉强敷衍:“我也是以前进香的时候听得人家这么解签的,其实什么都不懂,你们道教文化那么高深,我哪里知道?对了,那个烈阵又是什么厉害的阵?” 两人见她转移话题,也不再追问,燃灯解释道:“这烈阵非同凡品,妙用无穷,内藏三味真火、空中之火、石中之火,三火合一。若神仙进入此阵,三火齐飞,化为灰烬。” 陆压真人见妲己脸有担心之色,长笑道:“看我去破他这烈阵!”
第四十五章 武王受厄
第四十五章 武王受厄
白天君看到陆压,也不打话,直接延请入阵,启动阵势,三火齐发,火势逼人。 陆压狂笑:“燧人曾是火中阴,三味攒来用意深,烈火哪得空如许,天君又是白费心。”众人都看火内,陆压手中托着一个葫芦,通体金黄。陆压呢,正似浑身舒坦的模样,在火中悠然自得地击腿而歌。 众人见了失笑,白天君却是大惊,急忙再催阵势。陆压大喝一声:“好孽障,还不认输,定要丢了性命在阵中才肯罢休?我陆压从来不戒杀,如此便成全了你罢。” 话音刚落,便对着葫芦一拍,葫芦里现出一丝毫光,直冲阵顶,上面出现一个人形样的东西,虽只七寸来长,却有眉有眼。正在白天君不明所以之时,那眼中突现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白天君顿觉昏头昏脑,莫辨东西。 陆压低喝一声:“取命来罢。” 那件东西在白天君头上一转,白天君的首级便落了下来,竟是不见血光。妲己看得张大了嘴,这不是激光么? 陆压刚要返回,只听姚天君跨鹿来追:“陆压,先别走,来破我落魂阵!” 陆压笑道:“如今却用不上我,你那落魂阵,只叫他玉虚宫来破便是,又不是什么稀罕阵势!” 姚天君大怒,心里对他倒有几分忌惮,闻言大叫:“好,如此我便等玉虚门下来破此阵,别尽说大话。” 燃灯待他回来,皱眉问:“这落魂阵可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门,中藏天地厉气,若入得阵内,道行稍差,只落得魂魄消散,顷刻而灭。” 陆压嗤笑:“他有宝贝,咱们便没有么?让赤精子去。” 道行天尊回答:“真人,赤精子两进落魂阵,都没讨得了好去,反落了大老爷的太极图,还不知怎生向他老人家交代呢!” “无妨,只须如此如此,再用阴阳镜,便可奏功了。” 燃灯听他说得妥贴,也只得让赤精子去破阵。赤精子应一声,提了宝剑便往落魂阵去。 姚宾冷笑:“赤精子,你还敢来!如今也不用你来我往,不如直接进了阵罢。”说毕转身便入了阵,赤精子紧随其后。 他既是三进落魂阵,自然知道厉害,岂敢托大?将顶上庆云现出,先护其身。又将八卦紫绶衣披于身上,显耀光华。那姚天君故伎重施,一把黑沙洒下来,赤精子却是毫发无伤。姚天君大怒,持剑来斗,赤精子既占先机,哪里愿意与他缠斗?当下暗将阴阳镜对着姚天君劈面一晃,姚天君猝不及防,跌下高台。赤精子提剑取了首级,又取回太极图,还于周营。 陆压嘿嘿而笑:“今日已晚,明日再破你二阵吧。” 至晚,忽见商营哀乐阵阵,妲己正在周营与陆压下棋,闻哀乐一怔:“莫不是闻仲……” 陆压大笑:“你想得倒美!闻仲会出什么事,不过是赵公明,今日歘他绝命之时。明日我们再破两阵,便大功告成,你也可回朝歌去了。” 妲己听了不乐:“又要回那劳什子的地方,好生没趣。你不如想个法子让我留在这里,你道行高深,这点小事难道还办不到?” “这可不成。”陆压沉吟,“那赵公明还有三个妹子,只怕她们会来寻仇,你提醒武王加意小心。” 妲己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怎生提醒?我说得再大声,他也听不见!你若想个什么法子,能让他看得到我,听得到我……” 陆压笑:“你着哪吒或杨戬去告诉他便是了,你那鬼灵精怪的脑子,还怕想不出法子来么?我知道你不乐意陪我这糟老头子,一心只想与他共效于飞。” 妲己脸色微红:“啐,这话也是你出家修行之人说得的么?我瞧你修行是假,喜欢闲云野般的自由却是真,倒弄了身什么道袍在身上,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不跟你乱嚼舌头,你倒说说,明日这阵可破得么?” “十阵已破其八,剩下的还担心什么?你当我真是吃干饭的么?” 妲己耸耸肩:“我只怕赵公明那三个妹子来寻仇,又生出些事端来。你瞧赵公明便法力高深,犹要向她妹子借宝贝来,可见他妹子更是厉害。何况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哀兵的战斗力,向来是所向披靡的。” 陆压瞪她:“你少来长他人威风,扫了自己的士气。本真人出马,还有不马到功成的道理?” “我只与你说说罢了,那些士兵们也听不见我的话。这个样子真是稀奇,我都觉得自己象鬼魂似的。” “说真的,妲己,你在朝歌与在西岐有什么不同?朝歌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着武王不可,是姐儿爱俏吧?” “我是这样子的人么?要论英俊潇洒,帝辛的儿子殷破败就长得十分俊美,依我看,与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那就是你识他在先?” 妲己呆了片刻,想到殷破败不可避免的失败结局,有些伤感。说实在的,殷破败对自己也实在没得说,只是嘉轩在前,这份感情却是磐石不移,只得辜负。真希望能为他谋个好一点的结局,总要设法劝他全身而退才好。 “我看你并不十分担忧,瞧你预知结局的样子,其实少了许多趣味呢。” 妲己不理,手下不缓:“看,这棋我又要赢了。”原来她教陆压下国际象棋,虽说她棋力也不甚高,只这新奇的下法,陆压哪里是她对手?
陆压强辩:“我是新学,且待我学精了,那时再赢你。” 妲己得意地笑:“我虽然能猜中结局,却猜不中过程,看着热闹非凡的阵仗,也十分有趣呢。真人,只要你以后有什么好玩的,莫忘记我,我的小日子过的,还真有滋有味呢!” 陆压失笑:“我平日只在四海遨游,若非燃灯坚请,我还懒得踩这趟浑水呢。不过,这次助阵,倒十分值得,早知有如此有趣的美女,我早就来了。” 妲己听得舒心,在二十一世纪,自己还从来不曾与“绝美“二字沾上边呢,这次穿越实在幸运,竟是穿越到了著名的美人身上,也好好地过了一把超级美女的瘾。 第二日,闻仲率先出了阵:“姬发,且请人来破我红水阵!” 伯邑考只管拿眼看向燃灯与陆压,两人对视一眼:“此阵该是道德真君去破了。” 道德真君闻言起身,曹宝却抢在头里:“真人,我曹宝自下山来,还未曾建功,此阵不如由我去破吧!” 陆压急忙阻拦:“不可,这红水阵十分凶险,乃夺壬癸之精气,藏太乙之精妙,变幻莫测。若阵势启动,倾出红水,便如汪洋大海一般无边无际。人身只需沾着一点,便化为血水。” 曹宝惨笑:“我与萧道兄都有此劫,故避不得的。何况,萧兄已去,曹宝在此亦是生无可恋,此阵若无人祭阵,道德真君亦极难奏功,我便去走上一遭,还了劫难便是。” 妲己看他神色,自萧升亡故,竟是十分憔悴。原本胖敦敦的身材,只几日功夫,竟走型得如萧升般瘦削。陆压一时愕然,瞧他面色十分惨烈,只是默然。 妲己看他飘向商营,问陆压:“他与萧升十分……友爱?”本想问两人是不是BL,不过觉得这时代人这种感情十分忌讳,于是收了口。 陆压感慨:“他二人自修道以来,便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互相关爱之情,常人不及。萧升既去,曹宝修行也难有寸进。何况他二人既是应劫,原该一处才好。” 妲己默然,看向曹宝,已是进了红水阵。只见王天君将安如案台上葫芦往下一掷,红水如洪水般涌出,曹宝竟是不避不闪,身没红水,倾刻间化为血水,只剩下道服上的半个丝绦,仍静静地躺在劫后的红水阵中。 妲己痛极:“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他们两个未必会来踩这一趟浑水,如今却害了两人,岂不是我的罪过!否则,他们两个在山林相亲相爱,以棋酒自娱,可不自在?我……”说到后来,语声哽咽,竟不能再说。 陆压看她双目含泪,心生不忍:“不是你的错,他们的劫是前生就已经注定,非此一劫不能成神。” 王天君出阵大呼:“你玉虚宫甚无道理,只知将他闲人之命断送,速着人来破我阵,免得被四海之人看得轻了。” 陆压真人笑道:“王弈,你十阵已破其八,还在这里说甚么大话?尔等是非不分,强弱不辨,还打肿了脸称什么胖子!道德真君,便把阵破与他看!” 王天君大怒,看着道德真君到了近前,便仗剑来取。道德真君也一般用剑抵敌,战不数合,王天君便退回本阵去了。道德真君成竹在胸,洒然入阵。王天君上台将葫芦如前一样打将下来,顿时红水满地,朝道德真君劈头盖脸而来。道德真君把袖一抖,落下一瓣雪白莲花,道德真君用脚踏上莲花,凭红水上下翻腾,他只如坐在扁舟上随浪尖起伏,周身点滴不沾。 王天君见红水奈何他不得,又将一个葫芦打来,真君顶上立现了庆云,把顶上护住。王弈知不能竟功,欲待逃遁,已被道德真君取出把扇子,只朝他一扇,只见凤凰展翅,青鸾腾云,喷出一大篷火,那王弈只大叫得一声,顿时被火漫卷,被烧成了灰烬。 妲己看了张口结舌:“那扇子好生厉害,从来都说水能克火,那王天君的水,竟是救不得自己?” 哪吒在旁白她一眼:“姐姐,你不明白真君这扇的妙处。此扇名叫五火七禽扇,有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味火,人间火,五火合一,那王弈的水再厉害,如何破得五火?” “那扇子好生神奇,那凤凰煞是好看。” “说你没见识,还不肯承认。五火七禽扇,原是能飞出七种飞禽的,你离得遥,凤凰又大,因而遮住了看不真切。到了近前,七鸟齐飞,那才叫好看。” 妲己听了十分仰慕,看着道德真君回周营,歃去问他要来一观,哪吒急忙拉住:“好姐姐,你当这扇子是凡物么?你没灵力护体,哪里能拿得了它?” 妲己听了甚觉遗憾:“几时我也修了些道行多好。” 哪吒嗤笑:“你当凡人要修成歞十分容易么?象我这等,本是灵珠子下世来的,故此你看着轻易。象我姜师叔,学了四十年,比他人略强些,也是受了那许多年的寂寞,你可忍得?我瞧你那爱热闹的心性,莫说四十年,便是四日,也是要嚷着无聊的。” 妲己看他把自己的神态学得十足,失笑道:“这倒是,那等清寒日子,还不如我做个凡人来得自在。” 哪吒回了她一个“我说就是这样吧“的眼神,却见那边最后一阵钟响震天,红沙阵阵主张天君立于阵门口:“你等用些阴谋弄死了赵公明,又接连破了我九阵,如今只剩得一阵,便请玉虚宫门下来走一遭罢!” 妲己看向陆压,见他只是闭目,燃灯笑得有些勉强,心中奇怪:“难怪这红沙阵厉害处,竟连两位大师也破不得?” 伯邑考坐在高台上对燃灯微微点头:“还请仙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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