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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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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陛下力大无穷,少年时便能独搏猛虎,对手若非大王子,此刻岂能如此从容?娘娘放心,看陛下的意思,似要生擒王子。” 妲己知殷扬语出无虚,略略放心。只要不立时战死,自己总有机会把符交于他的手上,保他一条性命。若是他能归隐山林,便是皆大欢喜了。 这边说话之间,那边却形势早变。殷破败久攻不下,心知今日身死朝歌,唇边浮起一个苦笑。转头看向雷开,他浴血奋战,战袍早被血染红,犹自红了眼挥剑不止。 后悔吗?眼前浮起妲己的倩影,不由自主地仰首看去,妲己俯身的样子便印入眼帘。她……还是关心着自己的罢? 高手相争,哪容分神?何况殷破败本不是帝辛的对手,又因对阵己父,先自怯了三分,这时被帝辛一剑,刺中了左肩。立刻拨马后退,却听一声喊杀声,从身后杀进两股人马。殷破败暗叹一声,知道微子和箕子的兵马赶到,终于是大事休矣。 妲己,我终究不能救你出苦海。然而,这样的结局,不是起兵之初便已料到了么?苦笑一声,收住了剑,凝而不发:“父王,儿臣不孝,不能再侍奉父王膝下!” 帝辛冷哼一声:“你竟敢反了朕,自然是大不孝,便是万死,亦有余辜!” 殷破败惨笑一声:“是,儿臣知罪!但雷开只是与儿臄情深厚,实是儿臣做什么,他亦跟着做什么,并不是真心反父王。若父王尚有惜才之心,便饶他一命,许他阵前立功。闻太师兵败身亡,朝中可用之将庶几稀矣。父王,儿臣只这一个心愿,请父王成全!” 帝辛冷笑:“你自己死到临头,还要为雷开讨情?你们既是情同手足,你起兵的事他岂不知?两人同谋,更有何说!” 殷破败仰头再看一眼妲己,因阳光刺目,看得并不真切。但他能想到妲己的神情,必是既急又怕,心下歉疚。 他大喝一声:“住手!”掉转了剑头,便往自己颈间抹去。却听“当啷“一声,手中的剑被帝辛击下。却因慢得一步,血涌如注,耳边听得雷开的大叫,把脸转向城楼,终于缓缓倒下。 殷破败威信颇著,打的又是清君侧的旗号,虽是仓猝之间,随者也是甚众。然此刻殷破败下了“住手“的命令,又自刎谢罪,余者又焉敢再动?唯有雷开,拼命杀出一条血路要冲过来,却被死死围住。 帝辛低头看了躺在尘土上的长子,血仍在不断地流。一时间,忽然记起了殷破败小时候,自己最是钟爱的情形。心里微痛,连忙俯身抱起。 “快宣太医,快宣太医!”那娇软而惶急的声音,却是妲己。原来她见殷破败掉转剑头,便已从城楼上奔下。殷扬见此变故,更不及反应,只是紧紧护在她身后。两人俱是帝辛身边最受宠的人,一路奔近,竟无一阻拦。 妲己急忙撕下自己的裙摆,紧紧捂住了殷破败的伤口。虽是血腥气极浓,但此刻也只得强撑着,眼看自己手里的白布已是渐渐染红,更急得要命:“太医呢?太医!” 帝辛愄地瞧着殷破败的脸上,渐渐退去血色,连忙嘶吼:“传太医!”一边抱了往最近的显德殿而去。 太医赶到,妲己才软软地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忽然一双手扶住,妲己对殷扬勉强一笑,扶了他的手站起。 这时代的太医对内伤并没有什么认识,但对外伤却是轻车熟路。好一阵忙乱之后,才有一个须发皆白的太医鹿唯跪下:“陛下,大王子失血过多,气息微弱,只怕……” 帝辛双目怒睁,妲己眼前发黑,紧抓了殷扬的手,才勉强站住。费了这么多的心力,到底仍是只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咽气吗?这个历史上甚至没有留下名姓的庶出王子,始终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便为了自己饮恨在朝歌城? 她扑到殷破败跟前,紧紧地握了他的手,发觉体温歸渐低下去,顿时泪如泉涌,语不成声:“大王子,你怎能抛弃你的父王?他年过半百,正等着你为他建功立业呢,你怎能轻言离去?大商将渐凋,你怎可不好好爱惜自己!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朝歌城外踏青饮酒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带殷郊殷洪一起去的么!你每日里挑灯夜读,沉浸在兵阵图里,你的万般本事,难道不待有施展的一天就要饮恨而去吗?你醒过来,你的父王也在等你!” 帝辛听了也感恻然,这个儿子的志向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一则因姜后压制,二则久不在眼前,毕竟少了些柔情。再则,见他野心颇大,也怕威胁朝政。因此对殷破败一直采取压制政策,不肯轻易让他掌兵权。然而,妲己这一番哭诉,也令他想起初获这个儿子的时候,自己是何等的欣喜若狂?后来又有了几个孩子,对这个庶出的长子,便不再放在心上。直到他长成了英俊的少年,渐渐展露了军事方面的才华,才引起自己的关注。然而,在朝臣们的建议下,他也只能千方打压,万不敢让他步了自己当年夺太子位的后尘。 他以为,自己早已把长子当作一个将军来看。可是,妲己这个千伶百巧的女子,怎么就会把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己都已经遗忘的感情拿出来呢?
妲己抬起泪眼:“陛下,大王子绝无对陛下不恭,此次兵反,也并不是针对陛下。他对陛下挥剑的时候,不是处处留有余地吗?” 帝辛默然,他以武立储,眼力自然比妲己高出百倍。殷破败面对自己,并无一记杀招,自己岂会不知? “陛下,大王子此生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机会领军出征!陛下何不允了他,让他了了心愿?” 帝辛看着妲己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忍不住拥她入怀:“好,朕答应你,若破败醒过来,朕便让他将兵!” 妲己欲跪下谢恩,却想到殷破败若长眠不醒,壮志便再没有实现的一天,又是泪如雨下,急忙胡乱用袖子擦干。 帝辛沉了脸:“尽力救治王子!” 鹿唯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医道自然高明。可此刻却是白眉紧皱,又是把脉又是察看伤口,汗涔涔而下,半晌才叩首:“陛下,大王子如今血已止住,伤势也稳住,只看明日能否醒来,才能断定……” 看了半天,说了半天,仍是个生死未卜之局!妲己伏在帝辛膝上,再没力气站起。 “妲己,你身子本虚,又经了这一阵惊吓,先回去睡下。”帝辛扶起妲己,柔声劝慰。妲己泪眼迷蒙,只是摇头。 帝辛叹了台:“破败已是生死不了之局,若你再有个什么,叫朕怎办才好?让太医好好救治,你且去睡一觉。到天明,破败便已醒了。” 妲己见他神情,倒并不对自己与殷破败见疑,虽暗有疑惑,此时也顾不得。往前行了几步,又急急回过身来。 帝辛温言道:“怎么了?” 妲己犹豫了半晌,才道:“雷开与大王子情同手足,非比常人。陛下不要急着处决,若大王子明日……不醒……” “若破败明日醒不来,雷开自然殉葬!” 妲己因知他两人的关系,原想为雷开求情,见帝辛横眉怒目,暗叹一声,只得作罢。 躺在床上,想到殷破败饮恨宫城,竟是因为自己,哪里还睡得着?难怪常听人说“红颜祸水”,自己虽无心害人,可是受自己累的,又岂是殷破败一人?
在西岐,已害了两个散仙。回朝歌,竟又害了殷破败!辗转反侧,微有朦胧的睡意,却又被殷破败浑身是血的样子吓醒。 自己原无害人之心,却总有人被自己牵累,却是幸也不幸?
忽然想起太乙真人送自己的符,急忙找了出来贴身放好,匆匆又赶往显德殿。此时天色微亮,妲己对守护宫门的侍卫打了个手势,轻轻进殿。却见帝辛盔甲未卸,正瞧着殷破败发呆。 妲己急忙对殷扬打了个眼色,殷扬疑惑地看着她。 这根木头!妲己恨恨地想,不得已,只得动了嘴唇,却不敢发出声音。好容易说了三遍,殷扬才明白过来,把帝辛再三劝阻。帝辛叹了口气,再看了殷破败一眼,才带了殷扬回自己的寝殿。 太医们见帝辛走出殿门,都累得东倒西歪。妲己从袖子里拿出胡喜妹的手帕,轻轻舞动,太医们便都睡眼朦胧,轻轻打起了呼噜。 妲己紧张地走近了殷破败,此刻双唇发白,手已渐凉,不由心头微跳。小心翼翼地取出符来,把它贴近了殷破败的脖子。一边把太乙真人教的口诀默念闻一遍,便看到符化作了淡金色,一闪而灭,隐入了殷破败的伤口。 妲己略松了一台,又紧张起来,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殷破败。太乙真人的符,可别出什么差错啊! 瞪了足有盏茶功夫,殷破败仍是双目紧闭,妲己几乎又要哭了出来:“太乙真人,你的符,怎么是伪劣产品?”可是他一代高人,又怎会拿假货来充数!大约是自己太心急,只得又耐了性子等候。 史书上既无殷破败之名,难道他便是殁在此役么?想到此节,心里便如十七八个吊桶似的,心都几乎要吊在喉咙口。若殷破败因自己的而亡,即使回到21世纪,也是心不安。天灵灵、地灵灵,耶稣,如来……一时也不管是哪教哪派,凡能想到的,都一股脑儿念了出来。 直等到妲已几乎绝望,忽然见殷破败微微睁开了眼睛,不由得大喜过望,声音微颤:“你……你醒了?” 殷破败睁开眼来,眼前一片模糊,但刚才听到的,分明是妲己的声音。他心里一紧,自己谋逆大罪,自然下了大牢,那么,还是连累了妲己吗?心下大急,便要坐起,重伤之后,头又向后仰去。 妲己急忙用手扶住:“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南无阿弥陀佛……” 此时佛教尚未盛行,那句佛号听在殷破败耳朵里,只是觉得稀奇古怪,当她是念的符咒,倒并不疑心。他一把抓住了妲己的纤手:“娘娘,你有没有怎么样?” 妲己见他说话,更是大喜过望,一边在肚子里对太乙真人道歉,一边笑盈盈地说:“我好好儿的呢,刚才我还以为符过期了,不管用了呢,急得要命。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殷破败心中微荡:“娘娘把符给我化了?那可是娘娘用来护身的呀,这可怎么好!” 妲己见他苏醒,头脑清晰,知无大碍,放下了心中大石,颊上虽仍有泪痕,眉眼却弯了起来:“王子无事,我也安心了。那符有什么打紧,下回再去求几张便是。王子先躺下歇息,我出去着人叫太医进来。”回头看见太医们仍躺了一地,不由窃笑。 正待拿了冷水泼醒太医,忽听外间声音嘈杂,不由眉头微皱,转首安慰殷破败:“王子无需担心,陛下既不曾当场格杀,总是留有父子情份在。我去外面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说罢,便转身出了侧门,从外面折了出去。 殷破败待要拦她,终究气虚,手里只抓了一把空气,一时怔怔地看着妲己的背影。 妲己拭去泪痕,略整妆容,行至宫外。却见一名女子正跪在殿门口的台阶下,哀求道:“侍卫大哥,行行好吧!” 殷扬一脸为难,见妲己缓步行来,急忙行礼。那女子膝行着扑到妲己面前,哀声恳求:“娘娘,王后娘娘,请法外容情,让思情见王子一面。” 思情?难道是殷破败的红粉知己吗?看来此女对他倒是痴心异常。说起来,殷破败原是文武全才,得女子倾心,也是正常。 心里微有酸意,又暗自好笑,人家是殷破败的家室,于自己何干!莫不是殷破败待自己太好,便吃起醋来了么?这杯醋,可吃得毫无道理。于是温言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思情抬起脸来,早已是泪痕满面。但五官端正秀气,虽是家中穿的常服,一条束腰的丝绦,仍把她苗条的身材勾勒得婀娜多姿。因为刚刚哭过,已是脂粉斑驳,但不掩清丽。 殷扬凑近了妲己,低声回道:“这是大王子的正室,思情夫人,娘家姓文。” 文思情,果然好名字。妲己含笑扶起了她,安慰道:“莫急,大王子吉人天相,必会转危为安。来,你与哀家一起去瞧瞧。” 思情大是感激:“多谢娘娘恩典。” 殷破败此时正坐在床上发愣,却见妲己进来,正待说话,她身后的思情已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在床前停住,又是两行泪急落了下来。 “思情,你怎么来了?”殷破败语声微冷,似乎对见到自己的夫人,并不高兴。思情一怔,半带着委屈说:“我在府里接到消息,便急着过来。好容易求了侍卫,到了门口却不能进来。好在王后娘娘遇见,便来见王子了。王子,你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坐卧难安,接到消息,几乎急得晕去……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妲己急忙笑着安慰:“王子如今仍是待罪之身,是怕连累了你。你呀,真是小心眼儿,还不把眼泪擦干,让别人看了笑话。” 思情这才不好意思地擦干了眼泪,握住了殷破败的手。殷破败却一脸的不自在,只管把眼悄悄瞟向妲己。 殷扬“咦“了一声:“这些太医,怎么都倒在地上?” 妲己看到自己的杰作,连忙胡掰:“怕是这些太医多用心力,这时都累晕了过去。快去拿盆水来,把他们浇醒。既是大王子安然,便好生打赏了。” 殷破败看她说得一本正经,不由唇角微扬。妲己轻咳一声:“既然思情夫人来了,咱们便让清场才是。殷扬,且送哀家回寿仙宫罢。” 殷破败见她要走,心里大急:“娘娘……” 妲己轻笑道:“我不做夹心饼干,妨碍你们卿卿我我。虽说谋逆是大罪,但陛下既然不曾就地歳,还令太医全力相救,便没什么大事。如今你们劫后重逢,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殷破败虽没见过夹心饼干,但早已习惯她的新鲜词汇,知道大约是这一层意思,一时哭笑不得。看到她走到殿门,急忙扬声:“破败多谢娘娘搭救之恩。” 妲己扬了扬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文思情急忙下拜:“多谢娘娘吉言。”妲己微笑着去了。 想到终于救活了殷破败,心里便十分得意,步子也轻快起来。冷不妨听到殷扬说:“娘娘,大王子的伤势能够好起来,大约是娘娘的功劳罢。” 嗄?这个殷扬,可不象初见时那么木讷,原来也很聪明嘛。妲己装傻充愣:“那是太医们的功劳,关我什么事,我可没这等本事。” 殷扬不信:“太医们有那等本事,早就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了,也不至于这般诚惶诚恐,差点丢了脑袋。” 妲己只是装糊涂:“那我可不知。”
第五十一章 知己情重
第五十一章 知己情重
“娘娘,不好了,陛下要治大王子的死罪啊!”殷扬不等容华通报,便闯进了寿仙宫。 妲己大惊失色:“怎么了?昨天不是令太医救了他么?若是要治罪,何必救他!” “因为谋逆大罪,是轻易饶恕不得的,如今满朝文武都在显德殿呢!大王子已经供认,微侯要把大王子行碎尸万段之刑。”殷扬的额上满满的是汗,想来情况大是紧急。 妲己心急如焚:“我好辛苦才把他救活,如今反要碎尸凌迟?那不如不救,还去得爽快!”这班大臣,旁的事不会干,就知道互相倾轧。 “微侯和箕侯力主国法从事,大王子一句话都没为自己辩白。” 妲己提起裙摆,也不等轿辇,一路小跑就朝显德殿冲去。谁知这个苏妲己的身体,竟然弱得让自己奔得气喘吁吁。一边抹了汗,一边顺了顺气。却听见殿内帝辛的声音:“王子虽有大罪,但恐有隐情,交费仲、尤浑二人审理。” “陛下,大王子已经供认不讳,怎么还交有司处理?应该当场正法,方能以儆效尤。否则,此风一开,殷商再无宁日。如今内忧外患,歄演愈烈,岂可因私废公?” 殷扬自幼习武,一路尾随在妲己身后奔来,却是脸不红心不跳,此刻轻轻提醒:“这是微侯,是陛下的长兄,原本太子之位应该是他的,所以他的话分量极重,陛下也反驳不得。” 微子比帝辛年长,略显瘦弱,几绺长须,倒也有儒雅风格。旁边的一位肖似帝辛,只没如此威武,想来便是箕子。 妲己大伤脑筋,暗想要么你就继位,要么你就在封地好好儿的过日子。既然要明哲保身,装疯卖傻,这时候却要来这里踩这趟浑水作甚。忽然心里一惊,微子此话极是厉害,殷破败是帝辛最有实权的儿子,若是他去,剩下殷郊殷洪,又是罪后之子……到头来,保不成会还位于他。 这微子,一副忠厚的样子,谁想心机却如此深沉。想来也是,帝王家的孩子,哪一个不是玲珑心肝儿?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轻声怒骂:“殷破败,你好歹说两句啊,没理儿都掰出点理儿来,只要拖过了当场处决,总能想到办法啊。” 殷扬心情沉重,虽听了她的话觉得好笑,也不出笑容来。”造反,可是千刀万剐的大罪,谁也保不了的。” 帝辛大约想保这个长子,却没有理由,只得交给大臣们。谁知大臣们不知是没看出帝辛的意思,还是微子犹有余威,竟一个都不说话。妲己看了大急,遥遥地见帝辛面无表情地说:“既然王兄说得有理,朕准奏!” 妲己看着殷破败被两个侍卫挟持出去,再也忍不住冲进了大殿。殷扬大惊失色,急忙去拉时,只拉到裙裾一角。一声轻轻的撕裂声,妲己早已旋风般地冲到了殿上,跪在了帝辛的面前。 帝辛知她主意最多,心里微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王后请起,有话请说。” 妲己大喘了一台,暗想幸好这时代还没有男尊女卑的问题,否则一个后宫干政,便连着自己也一起玩完了。 帝辛亲自扶起了妲己,见她因一路奔跑而脸色微微红润,比平日更是不一样的风情,手里一紧,迟迟不肯放开。 妲己的脑袋正在高速运转,却是什么理由也想不起来,又是焦急又是懊恼。额上旧汗未收,新的汗又密密地冒了出来。 直到微子轻轻咳了一声,帝辛才讪讪地放开了妲己。 “王后却有什么为破败辩解的?这罪非比一般,若是平常,还可宽恕一二,谋反大罪,罪不容恕!” 妲己心里急得火烧火燎,脸上却不肯露了半点神色,转首朝殷破败看去。他一身狼狈,伤势未痊,脸色灰暗,看向自己的眸中,却盛满了担忧和焦急。妲己心里一痛,想到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的竟是自己,就算舍了自己,也要救他一命。 主意既下,心便定了下来,微微抬首看了看帝辛,复又跪下:“此事原是臣妾的不是,该治罪的是臣妾。” 此语一出,满殿皆惊,连帝辛也变了脸色,勉强笑道:“王后是开玩笑了,王后昏迷不醒,怎么会参与谋逆一事?” 妲己以额叩地:“臣妾与大王子曾经打了一个赌,若是两军对阵,是陛下胜,还是王子胜。王子心高气傲,说至少能与陛下斗个旗鼓相当。臣妾不服,便大逆不道地说了一句:下次王子揭竿而起,才见真章。” 微子双眉倒竖:“陛下,王后母仪天下,竟然与王子打这种赌,实是有失体统。王子举反旗,固是因一句戏言,仍是罪大滔天,万不容恕!” 妲己立时反唇相讥:“虽是有失体统,但不至碎尸万段。王子本是龙子龙孙,岂有反了自家天下的理?再者,陛下的王子,诸大臣皆有所见,大王子才干出众,又掌兵权。若有心要谋这天下,便该先谋太子位,然后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岂有这等蠢人,反了自己的老子的?微侯虽是忠心肝胆,但只仔细想想,便明其理。” 妲己这一番话,倒把大半犹豫的大臣们说动了心,一个个都点头称是。 微子心里暗恨,好容易看到这样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偏被妲己三言两语化解,于是也跪下道:“陛下,王后与王子开这样的玩笑,有伤国统。再者,不管起因如何,谋反是事实,怎么能轻饶?” 妲己轻轻一笑:“微侯此言差矣,既然只是因一句玩笑而起,王子此举怎能说是谋反?只是一句戏言耳,纵然过火了些,也罪不至死。如今将士凋零,大王子文武双全,歘我大商的栋梁,请陛下许他戴罪立功。” 帝辛把眼睛扫向费仲、尤浑,他二人平日与殷破败并不和睦,本心都不愿为他求情。只是见帝辛眼光扫来,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请陛下许大王子戴罪立功。” 帝辛不待微子反对:“准爱卿所奏。” 微子心里不服,暗恨妲己,急忙出班:“陛下,王子虽饶,王后娘娘这番作为,却是万万不妥,请陛下废了王后。” 妲己听他只要废了王后封号,这么轻的惩罚,让她大喜过望。帝辛却是一脸的不愿:“王后年轻,说了不当说的话,也是有的,王兄何必耿耿于怀。” 殷破败看向妲己,待要说话,妲己连忙先一步跪了下来:“谢陛下隆恩。臣妾言语失检,原该面壁思过。” 帝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微子,见他温和的表面隐藏着怒气,知道今日救下殷破败,已是令他恼恨,妲己是再无法护着,只得勉强答应:“如王兄所请,削王后名号,送入冷宫思过,待大王子立功,再回寿仙宫。” 微子待要不服,却见帝辛强抑了怒气,暗想跟一个女子过不去,也太过无趣,只得作罢。心里大恨:好容易守到这样一个机会,又被搅黄了。 帝辛交了什么狗屎运,明明国家被他治理得一团糟,却偏偏有这个女子出来为他解了僵局。而且,这个女子,千娇百媚不足形容其秀,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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