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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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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了嘴。 妲己含笑招呼:“这位姐姐好。” 她撇了嘴说:“在这里的,没一个过得好。倒是你,明明花容月貌,又是少见的妩媚,怎么也会到这地方来?你是辛的妃子吗?” 妲己低了头,轻声说:“嗯,自然是因为犯了错,才会到这里来。” “但是,你怎么还带了侍过来?” 殷扬脸色一沉,便要发话,妲己微微扫了他一眼,才转过头去:“这是陛下怕我被欺负了,说这里的女人都如狼似虎,我应付不来。”一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女子的反应。 果然那女子被妲己的话呛得愣住,才又狠狠地说:“哼,我们全都是病猫,哪有虎狼来着?每天不过在这里混日子,就等着哪天阎王爷发了善心,把我们收了去,才算省心。” 容华忍了又忍,这时终于忍不住抢白:“这是王后娘娘,可不是一般的妃子。到冷宫不过暂住,不日仍要返宫。” “王后娘娘也贬了?不是姓姜的贱人吗?她终于死了吗?哈哈,死得好,死得好!”说到后来,竟然声音暗哑。 妲己不及答话,忽然一阵哭声传来,似乎哭得撕心裂肺,妲己愕然。老宫女见殷扬对妲己甚是恭敬,神态也殷勤起来,连忙躬了身解释:“是先帝的旧妃,每日里疯疯颠颠,又哭又笑的。大约还在想着以前先帝对她的宠爱,其实先帝在世的时候就已经被贬到这里来了,要不怎么没轮上殉葬呢?” 那还不如到冷宫来呢!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这时候的人却偏偏想要陪葬!够资格陪葬的,似乎还成了莫大的荣誉,可是那些妃子们,什么时候名留青史了?倒还是妲己,后人几乎妇孺皆知。 心里好奇,刚移了脚步,殷扬便拦下了她:“娘娘,这里的人都这样,在这里足不出户地过了十几年,有的甚至几十年,都变得有点……若一个不小心,被她们抓伤了,却是不值。娘娘今天也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罢。” 妲己低头看了看那女子的指甲,又长又尖,还微微带着点青色。于是点了点头,缓步向前走去。忽然听那女子在身后低喊:“我曾经也是陛下的宠妃呢!”语声说不出的寂寥失意,还带着几分绝望。 殷扬苦笑了笑:“她是陛下做王子的时候,就纳的侧妃,后来册了浏妃,没多久就出了巫蛊事件,被姜后打入了冷宫。她邗心高气傲,大约姜后也使了些手段的。” 妲己回头看她,虽是容色憔悴,但五官仍是精致,想来当年也是倾国倾城。那案件,倒有八成是假的。 “娘娘莫不是想求陛下把她重新收入后宫?如今她年老色衰,陛下不会再正眼瞧她,进了宫也是终日哀怨。在这里还有人同病相怜,到了宫里,那日子更是难熬。” 妲己惊异地看向殷扬,原以为他木木讷讷的,不想也是个精细人。想起“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心里略有伤感,美丽不得宠的女子,命运是古今同一啊。 点了点头,随在老宫女身后转进了一间房。虽然不大,倒还干净整洁,器物一应俱全。与刚才偷偷瞥过的那女子的房间确实是天壤之别。心时有些怜悯,不自觉地自然就带到了脸上。 容华一边铺床一边埋怨:“娘娘,别人的事就不管了罢。瞧瞧,这下可好,从寿仙宫搬到冷宫来了。若是陛下一时忘记,那可怎么办?瞧瞧那些人,个个都篷着头乱着发,看着就让人寒碜。” 妲己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容华的忠心自然是无庸置疑的,就是老想着让帝辛宠幸自己。可是自己偏是避之犹恐不及,她与容华的代沟,毕竟有几千年那么遥远啊。 没有了寿仙宫的花天酒地,这一觉妲己睡得格外沉。早上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唇边已是浮上了笑意。 容华进来服侍,看到她的笑容,忍不住苦了脸:“娘娘,别人家都哭天喊地的……” 妲己一边穿衣,一边故作哀怨:“原来容华也要我哭天喊地啊,我还以为你喜欢我笑容满面呢!那还不简单,让陛下再想不起我,我一辈子在这冷宫,估计也……” “呸呸呸,一大早娘娘就不说吉利话!” 妲己看她的样子,简直象要哭了出来,连忙安慰:“好了好了,不说就是,还不是你招来的么!再说了,就算你家娘娘我被扔在冷宫里,我也会想法子把你弄出去的嘛!” 容华听了手脚无力:“容华不就是希望娘娘早回宫里吗?娘娘你……” 妲己连接安慰:“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忠心,不要再表白了,啊?嗯,今天不要梳那个式样,弄个简单一点的,我要出去看洹河。” “娘娘,在冷宫里不能出去的呀!” “拜托,这冷宫不就在洹河边上吗?哪用出去,站窗口就能看见。再说了,咱们不能从正门出去,窗子不是可以出去吗?” 容华吓得手都不会动了:“娘娘,你、你……” 妲己自己拿过梳子,三下两下把头发挽了起来。虽然不如容华的手艺精致,但看着倒也有一股子YL的味道。要是走到21世纪的大马路上,绝对是百分之五百的回头率。好皮囊啊,实在是得天独厚。 容华看到妲己已经站了起来,连忙嗑嗑绊绊地说:“不行,娘娘,如今不比在宫里,这是冷宫啊!” “冷宫,对啊,不都有个宫字吗?好容易来冷宫一趟,不逛逛,也实在浪费机会。你呆在屋里,有人来了好好应付。殷扬?” 话音刚落,殷扬便推了木门进来。妲己得意地微一扬眉:“走,咱们去洹河看看!” 殷扬一呆:“这个……” “走啦!”妲己顾自地爬上了窗子,看得殷扬胆战心惊,只得硬了头皮:“娘娘小心,让殷扬先下去。” 妲己喜笑颜开,回头一笑:“不用,又不很高。”话音刚落,便是一声哀叫,她已经从窗边跌了下去。殷扬急忙一撑桌几,从窗口穿了出去。容华吓得脸色发白,凑到窗口看去。却见妲己好端端地正站在窗外,脸上露着调皮的笑容。 容华一屁股跌到地上,欲哭无泪。自己跟着小姐一起长大,明明是个最沉婉温柔的女子,怎么到了朝歌,就完全变了呢?若不是那张脸,实在世间少有,她还真以为是换了个人呢!
妲己看容华面色如土,掩嘴而乐,往洹河跑去。 王城在洹河南端,而冷宫离洹河只有几米之遥,晚上入睡前,还听到洹河的波涛声。这时候朝阳已升,洹河北岸的山坡上一片姹紫嫣红,红色的小果子如红灯笼一样,挂在枝头,映着阳光,分外诱人。红花红果,把天际都映红了,流泻到洹河水中,水也染上了几许红色。水天相映,把妲己看得呆了。 “这里的景色真美。”妲己敛了笑容,出神地看着无言的群山,直想到那山坡上去采几个果子来尝鲜。 “景虽美丽,但有娘娘这样心境的,却是千古一人。”殷扬在她身后叹了口气,眼睛却看向了岸边一排破旧的矮房。 妲己沉默下来。是啊,到处都是为吃顿饱饭不停挣扎的饥民,哪里还有闲心来观赏景致?忽然眼睛一亮:“那红果子不能摘下来充饥么?看上去好可爱啊。” 殷扬苦笑:“那种果子叫丹朱,色泽艳丽,看上去是很漂亮,但却是有毒的。曾经有饥民忍不住采摘下来填饥,不过一功夫,便全身发黑而亡。否则,娘娘以为还能安然地挂在枝头吗?” 妲己顿时哑口无言,讪讪地收回了贪馋的目光。 转眼再看洹水,只觉流水汤汤,如泣如诉;田园荒废,荒草萋萋,竟是十分的凄凉。原来心境不一,看眼前的景也不一啊。顿时有些败兴,只管支了颐看着天际发呆。 殷破败大是懊悔,自己偏又这般多嘴作甚,明明她刚才邠的明媚开朗。若是殷破败在这里,定能哄她开心,自己却嘴笨得很,竟不能找出一句话来。 “也许,换了一个朝代,百姓们的生活会好得多吧。”半晌,妲己幽幽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殷扬吓了一跳:“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妲己眼角含笑,看着他说:“难道你会把我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告诉陛下吗?我知道你不会的,所以对着你,说说没关系啦。” 殷扬听了心头微暖,只是微笑不语。 妲己歃再说些“大逆“的话,看能不能把他拉拢,却见容华在窗口拼命挥手。殷扬见她微皱着眉,回头看去,见容华神色,疑惑地问:“难道有什么事?” 妲己跨了几步,容华焦急地悄声说:“外面有内官来宣旨啦,容华说娘娘身子不适,正在梳洗。” 妲己恼道:“正在看景色呢,又有什么旨意,左不过是些东西,放下就走人嘛!” 容华却紧张地问:“不会是要治娘娘的罪罢?”殷扬也是惊疑不定:“娘娘还是接旨去吧。” 妲己看了窗台犯难,殷扬只得托了她的腰,把她带进了屋子。妲己把头发略略一理,才把头一点,容华打开了门。
第五十三章 九鼎宝图
第五十三章 九鼎宝图
门口站着的竟是费仲,妲己愣了一下。费仲早已对着妲己跪倒,神色恭敬,倒不象来降罪的样子。”娘娘金安。” 妲己满脸含笑:“费大人快起来,一路辛苦了,怎么敢劳动大人到这里来?陛下可好?胡妃可好?” 费仲连连点头:“陛下安好,只是娘娘出了宫,陛下十分挂念。命臣前来传旨,请娘娘回宫。” 妲己皱了眉,不解地看了一眼殷扬,后者也是迷惑的神色,便试探着问:“如今妲己正是待罪之身,怎能随意入宫?” 费仲谄媚地笑道:“天下谁不知道陛下恨不能拿心挖出来待娘娘,再大的罪也不会降于娘娘之身。这不,一晚上没瞧见娘娘,陛下坐卧不安了整整一夜。” 妲己知他能说会道,只是微微一哂:“然则没有名头,怎么能……” “娘娘怕是不知,昨日宫中有刺客,多亏大王子武艺高强,才保护了陛下。既如此,大王子忠心不二,自然无可怀疑,王后娘娘之罪么,当然是免了。” 妲己张口结舌,这种伎俩,也能奏效?连自己都看出帝辛故意放水,那微子和箕子,岂非更是心知肚明,又怎肯善罢甘休! “微侯与箕侯昨日连回了封地,是以……” 妲己这才恍然,掩口轻笑:“那么,多谢费大人操心了。”一边大是遗憾,这冷宫虽不比寿仙宫精美,然自然清静,甚合自己脾胃,竟只得一晚便要离开。 殷扬看她神色,心里微动。这妲己,处处都与旁人不同。旁人都挖空心思地夺宠,她却恨不能双手把帝辛推出去。纵然王后的桂冠落到头上,她还时时不开心。而这冷宫,任谁也看不出什么好来,不说地方简陋,单说这些半疯狂的女人们,看见了也令人有几分寒意,唯她却似开心得很。 容华收拾东西的速度不知比平时快了多少倍,这时已经打理好了出来:“娘娘,都收拾好了,这就启程吧。” 妲己无奈,只得点头。刚走出房门,却见门外幽灵似地站着一个白袍女子,可不歘昨日遇见的浏妃么!妲己连忙含笑招呼:“姐姐好。” 浏妃抬起眼来,眸中竟是盛满了盈盈的泪。妲己有些不知所措,暗想她既仍钟情于帝辛,不如把她带入宫里。虽然以她如今的容色,必不能帝辛欢心,但瞧在她相随多年的份上,至少锦衣玉食是可以保证的,也胜似在这里凄凄惶惶。 歃对费仲说起,却听邵妃幽幽地说:“原来你果真是王后娘娘,那姜后真的死了么?想不到她挖空心思要把我置于死地,到头来她走得比我还早!我初见陛下,他还只是一个王子。我眼看着他一步步谋夺太子之位,一步步离那个位子越来越近。可是,他却渐渐的变了。他不再流连在我的房中,我每日婉转地恳求,他都不会再回一下头。后来……说什么我用了邪术,其实他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可是却还是听任那贱人把我打了一顿,丢入冷宫。我日盼夜盼,只盼他能想起我。谁知到那贱人死后,根本就把我扔在了脑后。你是他新立的王后,果然漂亮,比我年轻的时候还美丽。可是,陛下曾经也对我好过,对我温柔过,为什么你要抢走他?” 妲己听得感动,忽听最后两声音尖利了起来,吓了一跳。再看她脸上,泪痕斑驳,更显出那张脸苍白衰老。 “要不,我去求陛下让你回宫?”妲己柔声地问。 “回宫?回到陛下身边?”她喃喃地重复着妲己的话,眼神是不敢置信的,是狂喜中带着忧惧的。忽然她伸长了手抓住妲己,嘶喊着:“你这个狐狸精,迷住了陛下不说,还要置我于死地!” 殷扬见势不对,连忙把她拉开,却见妲己脸上已被抓出一条细细长长的血痕。心里微痛,一个大力,就把浏妃扔到地上,转而颤声问道:“娘娘,脸上……” 妲己正被骇得不能动弹,见殷扬动问,才觉得脸上刺痛。容华急忙拿了药膏,轻轻给妲己涂上,一边还不住埋怨:“早说娘娘不要理会她嘛,看现在又弄成这样!” 妲己惊魂甫定,再看浏妃,此刻正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想来殷扬一怒之下,用的力气未免大了些。连忙温和地笑了笑:“不妨事,不过一点皮外伤,又不会留下什么疤痕,急什么!用脂粉细细地遮了,陛下也瞧不出来,过两日就好了。” 又看了看浏妃,后者脸上那份绝望震憾了她,忍不住开口为她求情:“我们把浏妃带到宫里去吧,兴许陛下念了旧情……” 费仲立时阻拦:“娘娘万万不可。莫说当日有罪,便是今日伤了娘娘,便是万死不赎之罪。” 妲己看她可怜,连忙为她辩护:“不过一点点小伤口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费仲一脸为难:“娘娘,浏妃当日虽然受宠,但都是陛下未登基前的事了。如今陛下在寿仙宫,日日都快活得很,她……” 妲己这才醒悟,当日帝辛登基,用的手段必非光明正大。姜后当日除去她,未必就不是他放任的结果。想通了此节,便不再坚持,只是看着浏妃枯黄了的头发,暗自叹息。 “娘娘,该启程了,陛下等得心焦……”费仲见妲己对着浏妃出神,急忙提醒。 妲己回过神来,勉强一笑:“嗯,这就走罢。这浏妃,毕竟是陛下宠幸过的,找个人来伺候着。” 费仲连忙点头:“是,既然娘娘吩咐了,微臣回去就挑个手脚伶俐的女奴送过来。” 浏妃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妲己微笑着说:“姐姐莫怕,这里虽然寂寞,有了人服侍,便好得多。妲己不能再为姐姐做什么,只盼望姐姐放开心怀,有些事既然强求不来,不如坦然面对。” 浏妃仍是呆呆的,忽然眼珠转了一圈。妲己不知道自己的话她是否懂得,但自己也只能为她做这些了。轻叹一声,便移步向走廊口走去。 “娘娘!”浏妃叫了一声。妲己回过头,歉然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能把你带回宫去,有机会再慢慢设法。”一边对费仲说,“浏妃的饮食,你还上些心,派人做些绵软的给她。我瞧她身子单薄,略补一下或会好些。” 费仲连忙应了,浏妃忽然奔了过来,殷扬连忙拦在妲己身前。浏妃惨然一笑,低声说:“我与娘娘有些SF话说,可以吗?” 费仲斥道:“娘娘是何等金贵,怎能与你……” “费大人,让她单独与我说两句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妻妾,不是吗?”殷扬正要表示反对,却见妲己温柔地看向他,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放心,但你注意到她的眼睛了吗?这时候,她的眼睛温柔如水,不象刚才那样……” “但是……” “请相信一个女人的直觉。”妲己温柔的请求,殷扬怎能反对,只得看着妲己牵了浏妃的手走入了房中。到底不能放心,连忙侧耳附在门上,万一有变,自己还可破门而入。 妲己狐疑地看着浏妃,却见后者把一层层的宫衣解开,直到贴身的小袄,才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绢包。看她一脸郑重的样子,妲己知道这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东西。 “娘娘,你真是个好心人。我已经不能出去了,虽然你温言安慰,我也知道,自己年纪也大了,陛下就算是见了我,也不会再宠幸我。或者,他根本就不再认得。这个,请你善自珍藏。” 妲己接过绢包:“这是什么?” 浏妃的脸上顿现紧张之色,害妲己也跟着心跳得微微快了一些,一面凝神细听。 “故老相传,天分九层,地有九州。当年夏朝初立,大禹之子启用了三十九年的时候,用十万年不化的玄晶石和紫清晶矿,请了当时极有名的铸剑世家拓璱家族的后人,为他铸造了九只大鼎,为的是使他的大夏朝永远昌盛坚固。据说,每一只鼎之中,都被注入了上古洪荒时代神兽们的魂魄,因此具有意志力。拓家的后人在九只鼎上把九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刻在了鼎上,每一鼎都象征了一州。” 妲己虽觉得神话十分有趣,但仍不知浏妃这个布包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道:“这个……” 浏妃轻轻地打断了她:“请娘娘听我细说,就会明白了。”妲己只得按下了性子。 “这九鼎后来就放在九州,人们就把这些鼎称为冀鼎、兖鼎、青鼎、徐鼎、扬鼎、荆鼎、豫鼎、梁鼎、雍鼎,它们镇守着夏朝的国土。之后的第三年,遇到了十万年才有一次的天魔大劫,在万分危急的时候,启把大鼎都收回了国都,终于打败了天魔,拯救了国家。传说这九鼎,就是主宰朝代变迁的神器。当年我成汤夺得天下,也是借助了这九鼎。武丁以后,九鼎便失踪了。” “那鼎大不大?” 浏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叙述中,此刻妲己问起,神情有些怔怔的,旋即摇了摇头:“不会很大,不然运送就成问题。而且那些材料都是极珍稀的,也不会筑成多大的鼎。” 妲己点头同意。 浏妃的手抓住了妲己手里的绢包,一脸的紧张。妲己吃了一惊,用眼睛询问。她喘了一台,才更加压低了声音:“娘娘,这绢包里的,就是那九鼎的地图。” 妲己微微张口,想指责这话荒涎不经。可是又想到那天上的神仙,都是真的,又有什么理由说这些是假的呢?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所谓的藏宝图了吧。 浏妃一脸紧张地看着妲己:“这是我家族里世代相传的,我已经是我们家族里最后一个人了。原本,我是要把这张图交给陛下,但是他不相信这个传说。而且,没有等我拿出来,他就把我打入了冷宫,我再也没有机会交到他手里。原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我的死亡而被带入黄泉,没想到娘娘天性善良,我便把它交给娘娘。日后,若陛下遇到什么危难,请交到陛下手里。” 妲己看着浏妃殷切的神色,大是犹豫。自己是不会为帝辛守天下的,还巴不得殷商早日消亡,才能让伯邑考攻入朝歌,与他双宿双飞。虽说史书上并无记载,只有传说里妲己是被收入周的后宫。当然流传更广的一种说法,就是攻城之日便死于周军之手。但这天下,自己自然还是要帮伯邑考争的。 浏妃以为她不相信,唇边露出一个凄然的微笑:“娘娘也不信么?” 妲己摇了摇头:“正是因为我十分相信,故此觉得干系太大,怕辜负了姐姐的重托,因而犹豫不决。” “交给娘娘,我十分放心。以娘娘的善良,才是它最好的守护者。请娘娘保守秘密,除非需要它。” 妲己点了点头,郑重地贴身收好。 浏妃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娘娘。” 妲己有些心虚,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娘娘……”殷扬听不到屋里的动静,忍不住在外面叫了一声。妲己连忙握了浏妃的手,一面应了一声:“没事,这就出来了。” 转头看了浏妃一眼,才急步打开了木门,向外走去。及至上轿,仍回头看去,却见浏妃正痴痴地看着自己,遥遥地,对她点了个头,才放下了轿帘。 帝辛见她回来,早在显德殿门口相候。一面握了她的手,一面仔细端详,满意地说:“嗯,没有什么变化。” 妲己无奈地说:“只一晚上功夫,哪会有什么变化。”一面庆幸脂粉涂得不薄,把那道伤痕细细地遮过了。 忽见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在殿门口跪下:“陛下!” 帝辛皱了皱眉:“什么事,近前来说话。” 侍卫依言跪近了些:“陛下,显德殿外有一道人求见。” 帝辛有些不耐烦,喝斥道:“现在哪有闲心见什么道人,不长眼的东西!” “他……他凶恶得很,且带了个年幼的童子,说能助陛下打败西岐。那童子有钻地之能,他身子一扭,便立时不见,又从另一边钻出来,十分神奇。” “哦?”帝辛大感兴趣,暗想如此人才,倒不可放过,随了尤浑往西岐,用之劫营也好的。于是看向妲己,脸现犹豫之色。妲己连忙柔声道:“陛下去吧,朝事要紧。” 帝辛脸色缓了下来,道:“宣,召诸大臙见。”一边往显德殿走去。 进来一个道人倒长得一表人材,五官还算端正,只是头却总歪在一边,帝辛以为他为人狂妄,心中不悦。暗想纵然你是修道之人,朕也是真命天子,你怎可如此不敬? 费仲见帝辛欲待发作,也不由皱眉:“道长,不可对陛下不敬。” 那道人却咯咯笑道:“对不住陛下了,非是道人我不敬,实是我的头就是这么个长法。”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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