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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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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左右来迎,未数合,又祭起捆仙绳,一般地把黄天化给拿了扔到了辕门口。 伯邑考紧锁双眉,闭门不许众将出战。黄飞虎却道:“咱们前日大胜,气势却虹,若挂上免战牌,未免将士离心。” 伯邑考拿眼看姜尚,姜尚也奏道:“让老臣率诸将前去会一会他,再作定论。” 伯邑考微微沉吟:“如此丞相千万小心,诸将左右护持,不容有失。杨戬你且仔细看了,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这般神奇,连擒我二将。” 姜尚刚行出城门外三十里,土行孙已持棍而立:“姜尚,我今天特来擒你,还不早早下了你那四不象?也免得我费一番手脚。” 杨戬见他人十分矮,口气却托大,不由耻笑道:“你不过四尺小儿,也敢口出狂言!”姜尚更看不起土行孙:“你那形相,难入衣冠,也敢来擒我?”土行孙听他语带讥讽,更是大怒,不及动棍,便祭起捆仙绳,姜尚哪里逃得脱?幸好杨戬紧随身侧,见状不好,立时抢出,众将齐上,终于把姜尚救了回来。 伯邑考早在城楼看得真切,见状急忙上了银安殿,看众将正在想法解那绳,却是越解缠得越紧。伯邑考暗自称奇,道:“这绳,孤倒似在哪里见过,莫不是惧留孙大师的捆仙绳?” 姜尚惊道:“惧留孙是我师兄,怎会与我为难?”一时迟疑不定。 杨戬思索片刻:“这断断不可能,惧留孙师叔既助西岐,断不会再去助商军。这土行孙却不知是什么来头,竟会有惧留孙师叔的捆仙绳,待我上云龙山去探个究竟,方是正理。” 伯邑考问:“这土行孙那日与哪吒争斗,我明明瞧着他在前面,却一忽儿到了他后面,莫非还有旁的道术不成?” 杨戬略想,忽然惊道:“听得惧留孙师叔有一招地行之术,莫不是这土行孙也习得?若果如是,他必来行刺,咱们须得好好防备。” 伯邑考失色道:“难道他能缩丈成雨,夜入后宫不成?” 杨戬笑道:“他此来,必是两个目标,一是姜师叔,二是武王陛下。姜师叔在相府抱守元神,让土行孙不得隙而入,便只得往陛下处想法子。如此一来,便好办了,咱们便来个瓮中捉鳖,叫他有来无回。”
第五十五章 公主情重
第五十五章 公主情重
入夜时分,忽起怪风,浮云暗卷,银安殿门口的两株大树竟是落叶纷纷。伯邑考暗暗称奇:这等春日,怎如秋夜吹落树叶?杨戬说得果然没错,这土行孙必要来行刺于我。一边却与姬旦在银安殿一侧低声闲话,不敢安睡。 土行孙先至相府,见众将弓上弦,刀出鞘,个个睁大了双眼严阵以待。土行孙暗思:“不想姜尚这里防范如此严密,他又抱紧了元神护住自己周身,我哪里下得了手?不如自去武王那里,取了首级,才是天大的功劳。”于是悄悄借了地行之术,往后宫而来。不想武王后宫,守卫皆闭目酣睡,土行孙大喜过望:“真乃天助我也。” 悄悄摸到武王寝宫,见武王正高卧不起,身旁有一美人相依而卧,鼻息沉沉。土行孙把身子钻出,跳上龙床,揭起帐幔,却见寝具并不精美,暗暗讷罕:“我只当他是人中之龙,所用所食,必是精美,谁想这寝宫竟是如此简陋!” 再转目看去,伯邑考睡颜不改,竟是眉目如画,一时那刀下不得手。”一个男子,若生成如此模样,哪个姑娘不爱?唉,可惜我生就这相貌,若叫我与他换一副皮囊,便舍了这些道行,如他一般做个凡人,又有何不可?” 忽然那宫妃微微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却继续酣睡。这一动却提醒了土行孙,暗暗咬牙,手起刀落,便把武王的头颅割了下来。 宫妃“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来,立时面无人色:“你、你是何人,要做何事?” 土行孙见这宫妃生得美貌如花,体有异香,不由动了色心,一边把名姓报上,一边却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 那宫妃也不怕生,颜色渐回,色若桃花:“我乃女流,难道英雄也要杀我不成?便赦我一命,让我随英雄回商营,旦夕服侍,铭感无内不敢有忘。” 土行孙闻言大喜:“既是你情愿,便随我去罢。”一边拿手来搂,那宫妃立时象水蛇一样缠了上来,把土行孙抱了个结实。土行孙闻那女子幽香,不由心神不宁,急忙叫道:“美人且略缓一缓,咱们回商营再做鱼水之欢。” 却听那宫妃一声娇喝:“好小子,你还敢吃我豆腐!”说到后半句,已是男声。土行孙知道不好,睁眼看时,却原来那宫妃是杨戬所变,顿时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挗,哪料杨戬一双手把他拎起,再挣不脱。 忽然人声嘈杂,拥着两个青年男子进了寝宫。土行孙看时,当先一人,风神俊朗,儒雅无双,歘武王。身旁一人年纪更轻,五官轮廓与武王有五分相似,心知必是姬旦,不由长叹一声:“今日落下圈套,是天要亡我,罢了罢了,杨戬,你动手罢!” 杨戬便拿了土行孙往外行去,换了手要拿刀斩他,却被土行孙猛力一挣,杨戬知道不好,急待抢时,却见土行孙一扭身,早钻入了地下,不见踪影。杨戬与周围诸将面面相觑,半天作声不得。 伯邑考笑道:“土行孙如此人材,斩了可惜,怕是天不欲亡他,便放他一次又如何?既知他有此异术,我们日夜提防,也就是了。杨兄,你且往你惧留孙师叔去,到底这土行孙是否他的门人弟子,否则我们错手杀了他,他面上也不好看。” 杨戬应声,借了祥云便往云龙洞而去。 不过一刻功夫,便到了夹云山,却见那山嵯峨高耸,树梢仿佛连着云霄。青烟里隐隐闻猿啼鹤鸣,树丛里偶见鹿糜成群而行,穿林而去。四周皆是古松翠柏,树根虬接处清晰可见,山崖边藤萝密攀,溪水泛绿,异香扑鼻。心中暗想:“惧留孙师叔倒会拣地方,这处山景比起玉虚宫来,竟别有趣味。” 正待前行,却见一个清脆软儒的声音:“嘻,我早知道你必会来的,怎么这会儿才来?” 杨戬听那语气,耳熟之极,转首看时,见青萝丛中钻出个素色女子,可不正那容光耀人的妲己!不由心喜不禁:“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妲己微撅了嘴:“还说呢,你们在西岐打打杀杀的好生热闹,却把我一个弃在朝歌城,整日里无所事事,无聊得要命。” 杨戬见她轻嗔娇态,忍不住赔罪道:“姑娘恕罪,此回便趁便带你去西岐看场热闹。只是你怎会到这里,不是夹云山么?” 妲己这才展颜:“正是,我在朝歌见了土行孙,便知与惧留孙脱不了干系,便央了悟空送我见他。谁知悟空却带我去见了个妙人,瞧,说曹操,可不曹操就到了?” 杨戬不知她那个曹操是谁,只拿眼对幽径看去,果然小桥那边行来一丽人,身后八位女童各执羽扇,不由吐了吐舌头:“这人是谁,阵仗倒大。” 妲己微笑道:“此人与惧留孙关系极好,你可万不能得罪了,否则这回请惧留孙出山,却要难了。她是天帝亲女龙吉公主,只因某一年蟠桃盛会上奉酒时失了规矩,这却与悟空有些关系,天帝责她在凤凰山青鸾宫净修。悟空与她素识,便央她带我来见惧留孙。你倒来得及时,我们还未登门,你便到了,正好一同相见,惧留孙瞧在她的面上,必无推脱。” 杨戬虽存有疑惑,但见龙吉公主已缓步行来,也不好多说,只得上前见了礼,三人便同往云龙洞而去。 却见洞门大开,两这各有八位童子执了拂尘侧身而立。见了三人,连忙施礼:“公主安好?” 龙吉公主含笑点头,竟似与惧留孙熟不拘礼一般,带了女童便往里行去。杨戬正想于礼不合,是否该在洞外求见,却见妲己伸出一手,拉了他同往洞里行去。 却见惧留孙正在烹茶,也不抬头:“公主,这茶将好,请略坐片刻。” 杨戬看他二人,似乎相识多年,彼此略有情谊,暗自称奇。却见惧留孙抬起头来,看到妲己与杨戬二人,不由呆了一呆:“公主,他们……” 龙吉含笑道:“妲己与我相处虽只几日,却情同姐妹,她有事相求于你,便带了杨戬来求你的。” 惧留孙看了三人一眼:“你有什么事找我,我还会不应么?来,茶刚好,我替你沏一杯。”说罢,也不唤童子,亲自为龙吉公主沏了一杯茶,一边怀着希冀之色:“你看这回火候却怎样?” 龙吉拿眼示意,惧留孙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壶中的茶为妲己与杨戬各沏了一杯,看他神色,似乎有些舍不得壶中好茶似的。妲己看了暗暗好笑,对着杨戬做了个鬼脸。 茶过三巡,龙吉公主微闭了眼:“留孙,你这茶泡得越发好了。”惧留孙顿时喜动颜色。妲己“嗤“笑了一声,惧留孙微红了脸,才把头转向两人:“你们为何事上山?” 杨戬这才把土行孙的事说了一遍,惧留孙微色更红:“自破十绝阵以来,我还不曾捡视宝贝,去看来再说。” 妲己看他仓皇的背影,不由对龙吉笑道:“怕是他一颗心全在你处,那些宝贝于他全不在意,才会这么些日子竟没检视一次。” 龙吉也不由微红了脸:“就你最爱调笑人家,却不怕我取笑你了?” 妲己满不在乎道:“我的心思一看就明,你再取笑我也不怕。” 却见惧留孙满脸怒容走了出来:“果然是那畜牲偷了我的捆仙绳,你且先回西岐,我过几日便去拿他。” 杨戬闻言大急:“师叔,土行孙有地行之术,他夜入武王寝宫,差点得手,却是防不胜防,望师叔早施援手。” 惧留孙只拿眼看向龙吉公主,妲己笑道:“公主专为此事而来,你们要说情话,公主专程在青鸾宫相候,与道长作竟日盘桓。” 惧留孙大喜:“果真?” 龙吉公主恨恨地瞪了妲己一眼:“你就专会为人家找麻烦的。” 妲己嘻嘻笑道:“这难道不是正中你下怀?我只不过是为你找了架梯子罢了,还要迁怒于我,真不诚实。” 龙吉公主哭笑不得,一边催促:“留孙,你快去吧,免得妲己日夜悬心。” 惧留孙见公主不出言反对,知她已是首肯,不由大喜。于是收拾了箱子,便带着杨戬与妲己同往西岐而去。 杨戬悄悄问:“妲己,你怎会知道土行孙是惧留孙师叔门下?我都是看了姜师叔被捆的绳以后才想通的,你怎的比我还神通广大?” 妲己心虚地笑道:“我只是猜想嘛,惧留孙破十绝阵的时候我也在场啊,说明你虽为神仙,道行还不到家,竟然不如我一介凡人,好好反省吧。” 杨戬看她半是心虚半是张扬的模样,不由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俏鼻:“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比你还会自吹自擂的么?倒是悟空与你特别投缘,竟然为你一再破戒,还为你去找龙吉公主。” 妲己轻轻拍掉他的手,理直气壮地回答:“那是说明我有人缘儿,瞧你一张铁面,不得人欢心。” 杨戬失笑,却觉得这些日子的阴郁心情被她几句笑话扫了个空:“难怪武王陛下不肯娶太衽,有你这朵解语花,还要别人做什么?” 妲己闻言,怔了一怔:“他、他要娶亲了么?”一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明知他日后身为周天子,必是三宫六院,美女如云,可是却忽然地没了好心情。 杨戬连忙安慰:“所以说他情深义重,为了你的缘故,我也要帮他到底。他祖母与母亲已经催促了多次,只是陛下一直推托,甚至要姬旦公子娶了太衽,弄得四公子里外不是人。” 妲己听他说起姬旦,想到他儒雅的俊容,也不由微微一暖。不知道姬家怎么看待自己,只这姬旦,却对自己一向亲厚。 “怎么了?听到心上人娶亲,觉得难受了?”杨戬嘻笑着问,却有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面色。 妲己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勉强道:“其实他早晚要娶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也不必耿耿于怀,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也该知足了。” 杨戬看她轻咬薄唇,那翻话说出来,却不知费了多少勇气,不由怜惜:“别担心,他心里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纵然身处温柔之乡,心里也只你一个。” “嗯。”妲己轻答一声,觉得心里略略好过了一些,振作了精神,“其实我这不是白担心一场吗?我自然知道他心里只有我的。”否则,他怎会一直追到二十一世纪? 杨戬虽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地想开了,见她重又喜笑晏晏,也就放下了心事,随在惧留孙身后进了西岐城。 伯邑考已在银安殿口迎接,口称“仙长”,惧留孙急步上前道:“劣徒顽劣,不知听了谁的挑唆,给陛下添了许多麻烦,罪过罪过。”看到姜尚被捆得紧极,用手一指,那绳便自行脱落。 伯邑考连忙笑道:“令徒诚是人才,初上阵便连擒哪吒与黄天化二将,若能为我所用,岂不是好?如今各为其主,须知怪他不得。” 妲己随在惧留孙身后,贪看伯邑考的容颜,想来夙夜难眠,忧心国事,又比上回清减了几分,心里微疼,竟是泪盈于睫,恨不能立时冲上去抚平他的眉纹,偎在他的身畔,陪他走过风霜剑雨。 伯邑考却看不见妲己,见惧留孙到来,知道土行孙不足为患,心下大定,延请入席,席上引据论典,与惧留孙相谈甚欢。 妲己知哪吒被土行孙所擒,见席上没有他的身影,也觉得有些凄清之感,在杨戬身畔坐了一会,觉得甚是没趣。欲待先行退席,又舍不下伯邑考,两人聚少离多,岂肯轻易放弃这等机会?虽是只能用眼看着,也总比没得看强呀。 宴罢人散,妲己犹自不肯离开。杨戬看她模样,苦笑道:“想不想瞧瞧太衽?我带你去。” 妲己虽不舍离开,却也按捺不下好奇之心,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杨戬拉了她的素手,只觉温软细腻,又看一眼伯邑考,正站在银安殿门口与惧留孙话别,微风吹起他的衣裾,竟似要羽化仙去一般。不由叹息一声,怕是上天造了他这等人出来,便是为了配妲己的吧? 妲己溜至后宫,却见太衽容色俏丽,虽然年纪比伯邑考略幼,但那一举一动,竟显大家风范,一时不由怔住,暗想她母仪天下,可比自己称职得多了。 只见她摒退了侍女,却不宽衣,只呆呆地坐在绣凳上,半晌轻叹一声:“考,你心里什么时候才能装下我呢?我并不求你爱我,只要我能守在你身边就好,可是每次姨母起个头,你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真的讨厌我么?” 那语声,竟是凄恻缠绵,温柔似水。妲己在一边听得呆住,原来这太衽爱伯邑考,丝毫不比自己短少半分呢。自己若哪一天回到现代,有太衽在伯邑考身边,自己也可放下心了。 这一刻,她第一次放下吃醋之意,真真诚诚地希望太衽能好好照顾伯邑考来。 翌日一早,姜尚亲自叫阵,土行孙使棍照头打去,姜尚用剑架住,不过三合,土行孙立功心切,便祭起捆仙绳来拿姜尚。姜尚拨转了四不象便走,土行孙随后赶去,谁知惧留孙隐在金光里,见他祭出绳来,便在空中接住了仙绳。土行孙见捆不住姜尚,不由大惊,再祭出捆仙绳。 土行孙虽知不妥,然而想起在邓婵玉面前夸下的海口,只得硬着头皮追赶,不知不觉竟把捆仙绳全部祭出,也没能捆住姜尚。土行孙就算再鬼迷心窍,这时也知事有不谐,连忙止步,正待回返商营,却见金光里现出一个人来,大喝道:“劣徒,哪里走!” 土行孙见是师父,顿时脸色通红,身子一扭便欲往地下钻去,惧留孙冷笑一声:“今日你还想走不成?”用手一指,那土顿时比青铜还坚硬,土行孙扭了几扭,仍是钻不下去,脸色如土,只得回身站定。 惧留孙冷哼一声,用捆仙绳把土行孙密密地捆住,便提往银安殿。妲己正揉着眼睛细看,见土行孙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身量又小,看上去可笑之极,不由笑出声来。杨戬看她容色,竟似不把太衽放在心上,也暗觉奇怪。 惧留孙喝问:“孽徒,缘何我下山一趟,你便偷偷把捆仙绳拿了去助商军?商军地界尸横遍里,你这是是非不分,且陷为师于不义!” 土行孙连忙叩头:“师父,非是徒儿胆大妄为,实在是申公豹师叔令我下山助成汤的。且说唯有助成汤,方能享富贵,上庙堂,弟子一时鬼迷心窍,便去助了商军,请师父饶恕。” 伯邑考在旁劝说:“既是误听匪人,非令高徒之罪,何况他一片赤子之心,岂能想到是非之事?如今且饶他一遭,只让他放了哪吒与黄天化二将。若能助我西岐,更是将功折罪,如此人才……” 惧留孙本舍不得斩了爱徒,见伯邑考说话,连忙应承:“既如此,便令此徒留在西岐听陛下之令。” 伯邑考大喜下拜:“多谢道长,姬发必不令英雄无用武之地也。在我西岐,一般也能封侯拜相,享尽荣华。” 惧留孙叹道:“既慕荣华,道行难谐,唉!” 妲己扁了扁嘴:“道长,人各有志,他就慕着如花美眷,富贵荣华,你偏要他成道成仙做什么?要我忍受那千年寂寞,我宁可做个凡人。” 惧留孙呆了一呆,随即大笑:“有理有理。” 妲己知道他想到了龙吉公主,不由暗自抿着嘴乐。伯邑考却听不到妲己的话,傻傻地看着惧留孙。惧留孙歉意地笑道:“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罢了,陛下莫要贀。” 尤浑见行孙被擒,十分烦恼,第二日黄飞虎搦战,他自恃武力,怎肯免战?少不得硬着头皮出战,五十合后到底输了一着,只得怏怏回营。邓婵玉见主帅失利,拍马来迎,那边营里却冲出了土行孙。 邓婵玉柳眉倒竖:“土行孙,你这个叛徒,枉尤将军与我父亲俱看重于你,不想你竟是无节无行之徒,投往敌军,如今还好意思倒戈相向,再无人脸皮厚过于你,吃我一刀!” 别人说这番话尤可,邓小姐此番话一说,却令土行孙面红耳赤,一边用棍相架,一边道:“非是我行节有亏,只是自小由师父抚养长大,师父命我留在西岐,我怎可违背师命?何况殷商境内,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你若进西岐地界来看,百姓们十分安乐,脸上终日俱有笑容,便知明君与昏君之别了。小姐,若依了我,小姐也投了西岐,辅佐明君,岂不是好?” 邓婵玉大怒:“你还敢劝降?”一边把刀使得如泼墨一般,土行孙私心里对小姐极是爱慕,哪里舍得用重手,只用棍招架。邓婵玉看久战不下,拨转马头便走。 土行孙暗想:她有五色石,不如我先下手为强。一边想,一边便祭出捆仙绳,把邓婵玉密密地捆住。邓婵玉大骂:“偷用左道,算什么英雄?”土行孙连忙把她抱在马上,嘻嘻笑道:“小姐诈回,岂非也要用那石子儿打我?我不过是先下手罢,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邓婵玉哑受言,闭了眼不再说话。邓九公、邓秀双双抢出,却被黄飞虎及辛甲架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邓婵玉被土行孙劫回西岐。 土行孙带回邓婵玉,伯邑考亲自下殿扶起,土行孙解了捆仙绳,邓婵玉双目怒睁:“要杀要剐,姑娘要是皱一皱眉头,便不是好汉。” 土行孙立在她身旁,闻言轻语道:“你是美女,哪里是汉子了?”妲己听了好笑,心里却在疑惑,这两人站一起,怎么看都不对盘,怎么会作成缘呢? 邓婵玉狠狠地瞪了土行孙一眼,姬旦却笑道:“小姐言重了,小姐既来西岐,便是西岐的客人。今尊等久居三山关,且让土行孙陪你看一看我西岐风貌,小姐再想何去何从如何?” 邓婵玉看妲旦面貌清秀,儒雅俊逸,不由暗想武王兄弟果然气度不凡,本想恶语相向,不知怎地,看到姬旦那暖如春风般的气度,再也说不出来。 伯邑考含笑看了她一眼:“小姐先不忙作决定,看看我们西岐的民风,就当散心一般。若是最终小姐仍觉得护着殷商,姬发也没有话说,仍礼送小姐回营。” 邓婵玉半信半疑:“真的?” 姬旦微笑道:“小姐放心,君无戏言,陛下之言从无虚语。况且是当着满殿文武,怎会反悔?只要小姐觉得殷商更值得你效力,到时我亲为小姐饯行。” 邓婵玉看了姬旦一眼,目光微闪,却没有说话。
第五十六章 美人如玉
第五十六章 美人如玉
果然土行孙陪着邓婵玉在西岐城玩了两天,到了晚上,妲己注意到邓婵玉的眼睛歉些什么,不由暗暗好笑。要说到般配,怕是姬旦与她方成一对,大概她自己也这么想吧?土行孙虽然对她殷勤,可怎么看都配不上对呢。 果然,当姬旦出现在宴会上时,邓婵玉的双眼立即发亮,随即又急忙低下了头,分明是情窦初开的模样。在这位女将军身上,邊嫣红便更显得可爱起来。 土行孙也非傻子,看到邓婵玉如此模样,自然知道自己万万配不上她,只是心里仍不是滋味,只管在盘子里拨菜。妲己在一旁看了好笑,真想不到在这个娱乐空前馈乏的年代,还能看到如此有趣的八点档连续剧。 姬旦甫一坐下便含笑打起了招呼:“邓小姐玩得可开心么?” 邓婵玉微微点头,脸上一抹红霞仍未消退,妲己干脆在一个空凳上坐下,以手支颐,一边喃喃道:“如果有点瓜子薯片什么的,就更好了!”杨戬虽不知薯片是什么,也想到是她爱吃的小点心,闻言在一旁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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