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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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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陛下已经对臣妾厌倦了吗?”胡喜妹把整个身子都依偎了上去,媚眼如丝,娇音喘喘。 “呃……”帝辛又看了一眼容光逼人的妲己,她的眼里有几分忧惧。罢了,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也不必吓她。于是,他温言道:“爱妃,早些歇息。” 妲己放下了心事,面部的线条放松了下来,低声应了一声“是“。眼看着两人步入了西厢,便坐在大堂里发起愁来。 “娘娘,表小姐又把陛下拉去了?”容华不服气地提醒自己的主子,“她哪儿比得上娘娘,为什么陛下迷上表小姐?娘娘,要说,这还是得怪您引狼入室啊。” “那是陛下喜欢表小姐,你应该高兴才是。”妲己没好气地打断了容华喋喋不休的话,伯邑考的影子还清晰得一如他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算哪一门子的表小姐?怕是关系远了去了,娘娘,你还是多个心眼才好,连姜后都提醒你呢,怕是后宫里都知道您的宠被表小姐抢了去,都看娘娘您的笑话呢。” “有什么笑话可看的?陛下后宫的妃子那么多,总有人遭冷落的。”妲己冷笑,难道要承欢帝辛,才算在人前抬起头来?别说帝辛算是一个老头子,就算比嘉轩还俊美,她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但表小姐是娘娘引进来的呀,这就……” “行了行了,你还让我让我安生了呀。容华,我可警告你,表小姐入宫来是帮我呢,你不得对她无礼。”妲己正色地对侍女说,怕她一不小心把胡喜妹给得罪了,可是后患无穷。 容华不敢再说,嘟囔着为妲己铺好了床。 对胡喜妹的床上功夫,妲己是深信不疑的。无奈这帝辛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这么倚仗胡喜妹也不是办法,不见得每次占卜都不宜吧?别说帝辛了,就是一般人,也会疑心。其实妲己既来自现代,也并没有把清白看得比天还在。只是她既把一颗芳心系在了嘉轩身上,自然不想再与他人有什么瓜葛。 还有伯邑考,还没有找到机会与他单独谈一谈,不知道他是不是嘉轩。嘉轩会否也纵身入河来救她而被卷入了同时代的商朝呢?唉,想得头疼也没能想出个条理来,难怪嘉轩总说自己的神经太大条了呢。
第五章 相见时难
第五章 相见时难
妲己把帝辛赏赐的东西都给胡喜妹挑,胡喜妹帮了自己好几天的忙,这些身外之物就全送给她吧。反正,还不知道自己得留在商朝多久,能不能回去还是未知数,先不必做守财奴。 “五天了,占卜从来都不宜过,妲己,估计今天再不准的话,陛下可不肯依了。”胡喜妹闲闲地吃着刚送过来的水果,看好戏似地瞧着妲己。 “嘿嘿,喜妹,你再帮几天嘛,让我好好再想想办法。”妲己赔着笑脸央求,“我已经很努力地想了,可是宫里到处都是守卫,我没机会……” “你想逃走?有用吗?你父亲你哥哥的命你还顾不顾?”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又不真是我的……”妲己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喜妹,你神通广大,把我送出宫去吧?” “你自己跑出去,我也会把你抓回来。”胡喜妹吐出了嘴里的核,“没有了你打掩护,我在宫里还能混得下去吗?” 妲己看了她半晌,站起身来。 “你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妲己闷闷地说,朝外走去。 “是啊,今天天气不错,我也去。” 妲己不置可否地走出了宫门,容华和新分来的宫女鳐捐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胡喜妹笑笑,凑到她耳边:“只要你在宫里,我都会想法子帮你,包括把那个伯邑考弄进宫来跟你幽会。” “你……”妲己的脸涨红了。这死狐狸精,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害得自己差点被口水噎到。这两日,伯邑考都被宣进宫抚琴,但每回都有帝辛陪着,令妲己找不到机会与伯邑考说话。 “嘻嘻。”胡喜妹轻笑着越过了呆愣着的妲己,朝分宫楼跑去。 “哎呀!”忽然,胡喜妹身子一软,直直地摔到了地上。又搞什么鬼?妲己扁扁嘴,走到分宫楼前,却赫然吓了一跳。只见胡喜妹面似金纸,往日红艳艳的嘴唇此刻灰白一片。 “喂,喜妹,怎么了?你没事吧?” “扶我回寿仙宫。”胡喜妹气息微弱地说。 “好好好。”妲己和容华、鳐捐把她搀扶了起来,“怎么好好的就……我帮你去叫太医吧?”怎么说,胡喜妹都象自己的保护伞一样,帮了自己好多的忙。虽然听起来妖这个字不怎么好,但胡喜妹除了不准自己逃出宫以外,待自己还真的不错。又一想,这时仲真正的医生,不过是巫医罢了,也不知有没有几分真本事,看得出喜妹的真身来。 “别,松……木……剑……”胡喜妹的声音又低又颤。 妲己抬起头来,果然看到分宫楼的牌坊上悬着一把约二尺长的木剑,用红色的纺丝绦系着,原来这是压着妖气啊。 回到寿仙宫,许是离那松木剑远了,胡喜妹虽然脸色恹恹,气息不畅,话倒也能说得完全了。 “你装病,让帝辛把松木剑拿下烧了,否则我的命就断送在这里了。”胡喜妹的眼睛里透着哀求,“记得拖住帝辛,别让他看到我的原形。”说完这些话,似乎用掉了她不少气力,脸色更加灰白了。 “好。”装病?说不定可以拖个好多好多天呢,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就象死刑改判了死缓,妲己心里暗暗高兴起来。 “什么?苏娘娘病重?”帝辛刚敜就往寿仙宫去,鳐捐在宫门外的禀奏顿时让他失了镇静。”昨天还是好好儿的,怎么今天就病重了呢?” 还没等鳐捐细说,帝辛就一脚跨进了妲己的房间。 妲己脸色有些发白,微闭着眼睛,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这时,他再不顾帝王尊严,大步流星地迈到了妲己的床边,拿出一方丝绢,细细地为妲己擦拭着额上的汗。 妲己微微睁开眼来,不由得怔住。帝辛的脸色是关切和怜惜的,拭着汗的手是温柔而细心的。”传太医了没有?”他回过头低声喝问,把容华吓得跪伏于地。 “陛下……”妲己怔怔地开了口,该死的,没吃东西的肚子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不用假装,她就已经有气没力。 “爱妃别急,让太医好好诊治,一定会没事的。”帝辛一边安慰着,一边抓住了妲己留在被外的手。 想起胡喜妹,妲己连忙装出喘息的样子:“陛下,臣妾怕是不能伺侯……”说着,就假装哽咽了起来。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可是想起自己滞留商朝,不得与父母及嘉轩相见,那伯邑考又是那样凄惨的结局,不由悲从中来,真的哭泣了起来。 帝辛心中一阵铰痛,深悔自己这几日流连于胡喜妹身边。”不,你不会有事的,朕不许你有事。怎么会好好儿的就……你们怎么服侍苏娘娘的?都给我拖下去,重杖五十!” 妲己吓了一跳,五十?那不全打死了吗?”陛下,不要!”妲己情急地撑起身子,无奈为了表演逼真,实在饿得手脚发软,真的眼前一阵发黑,又倒了回去。一边暗骂鳐捐出的馊主意,一边又着实担心容华被贉。 帝辛扶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慢慢放到枕上,一迭连声地吩咐:“好好,先不罚,爱妃莫急,朕依你就是。别急,朕什么都依你,啊?” “谢陛下。”妲己装作要按起来的样子,帝辛却把她按住了,还细心地帮她把锦被掖好。”别多礼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害起病来?” “回陛下,娘娘刚走到分宫楼那边,一抬头看见了梁上挂着的剑,骇了一跳,回来后就浑身滚烫,虚汗不止。”容华早吓得浑身发抖,还是鳐捐叩首回答。这鳐捐本是宫女,胡喜妹看她伶俐,怂恿了妲己把她要过来服侍的。妲己看容华有些呆,倒是鳐捐服侍得极是妥帖,反把鳐捐当作了心腹。 “哦,那是一个道士,看起来很有几分仙风道家的气质,说寿仙宫有妖,因此削松木为剑,据说可以抑制妖气,朕才吩咐挂上的,怎料会惊了爱妃呢?来人,去把邟剑取下烧毁了吧。” “陛下,臣妾进宫,未对陛下有所进益,不料竟致卧病,反令陛下挂心,臣妾真的……”妲己表现得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看起来这帝辛如传说中一样好大喜功,自然也如所有在高位者一般,最喜听奉承话。 “爱妃快快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早些恢复,朕陪你去围猎、赏花。等你大好,杏花开了,绿杨道上,一片好景致呢。容华是吧?去瞧瞧有没有什么易消化的东西,吩咐御膳房做了送来。” 看到帝辛细心体贴的对待,妲己有几分心虚。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关切的眼神。史书上不是说他有多残暴吗?为什么他对自己始终温柔相待?
“陛下,吩咐做了一碗燕窝粥,搁了少少的盐。”容华端了盘子回来,因为看到帝辛正坐在妲己的床边,犹豫着是否该去伺候。 帝辛看着妲己微颤的睫毛,站起身来,妲己才松了台,却看见他把那碗粥端着又坐了下去。怔怔地看着他,却看见他正端着粥碗在吹。 “陛下……”妲己讷讷地说,看到容华目瞪口呆的模样,又忍不住有几分好笑,嘴角就微微地勾了起来。 “你该多笑的。”半晌,帝辛才叹了口气,把勺子递到了妲己的嘴边。 妲己伸手欲接过粥碗:“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可以。”开玩笑,让一朝天子喂粥,她还要不要在后宫活了?那姜后早就嫉妒自己的美貌和年轻,只不过碍着平时的慈眉善目,做个端庄的样子罢了。 “朕喜欢的。”帝辛温柔地微笑,把碗收回了一点,让妲己接了个空。”只要你早点儿好,朕就安心了。” 妲己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低头喝粥。 “喜妹拜见陛下。” 妲己抬眼看她,却已是神采奕奕。看来那个道士还真有些道行,一柄松木剑就把胡喜妹治成那样。 “平身。”帝辛淡淡地说着,眼睛始终看着妲己苍白的脸色,“喜妹,你表姐病得厉害,你也不知道来陪着说说话解解闷。” 妲己在心里偷笑,这可不是她没“姐妹情”,实在是刚才差点挂掉。自己这病是假的,人家可是货真价实。 胡喜妹瞪了她一眼,才笑嘻嘻地挨到了帝辛的身边:“喜妹怎么会不担心,刚刚去女娲娘娘庙为姐姐祈福去了。陛下忒偏心。” 帝辛也微微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日晚上与胡喜妹颠鸾倒凤,可心里念着的却始终是妲己的如花娇颜。”求下签了么?” “是,签上说姐姐这病是由惊吓而起,病起虽速,要好却难,只得慢慢将养。” “哦?”帝辛怔了一怔,心中的那番旖旎情思却冷了泰半。 “陛下,臣妾不得能侍君王,又累陛下亲自看顾,实在惶恐。这几日,陛下便让喜妹多承欢吧。” 帝辛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空碗仍放在容华举着的盘子里,才转头苦笑:“或者是随了爱妃的意吧?”声音低得只有妲己听见。 原来他明白!
“陛下,听说伯邑考即将回歧山了,上回那琴听得喜妹神魂颠倒,还请陛下恩准宣他进宫来抚琴。”入夜,胡喜妹正在房里陪着妲己,看着帝辛握着妲己的手。 “爱妃的意思呢?”帝辛若有所思地看着妲己。 莫非他在怀疑什么?妲己的心跳得快了一些,却掩饰着低下头,装着淡淡的样子。”伯邑考虽善抚琴,只是临行匆匆,怕有许多事情要料理。”万一进得来出不去,岂非伯仁因我而亡?只一想到伯邑考凄惨的下场,妲己就想把他挡离宫门之外,虽然她的梦里总有他平淡的面容。时而是他,时而却是栗色半长发的嘉轩。 帝辛的神色放缓了下来:“爱妃说的有理。” 胡喜妹却是不依,狠狠地瞪了一眼妲己:“陛下,姐姐在家时最喜音乐,每每病时,都召乐师善抚者在殿内操琴。陛下,伯邑考是天下最善抚琴者,或者一曲抚过,姐姐的病便好了呢!” 妲己在床上暗翻白眼,自己想看帅哥,却非要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舍地看着妲己的面容,帝辛叹了台:“宣伯邑考进宫。”妲己骇了一跳,抬头看着帝辛。却发现他的眼神既矛盾又无奈。心里不由感动,纤手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却看到帝辛的黑瞳闪出欣喜的光芒。 这一回,伯邑考被直接宣进寿仙宫。妲己迟疑地问:“陛下,伯邑考进妃子的寝宫,怕不合适吧?”若是姜后知道,怕是又有一番义正辞严的说教了。 “姐姐体虚,陛下不舍姐姐移驾显庆殿呢。”胡喜妹娇滴滴地笑着,“何况,这寿仙宫有大殿,只在外殿操琴而已,又会有什么闲话?” 体虚?还不是被你逼的!她本没什么病,两碗热粥下去,早就恢复了元气。只是为了装病,却不敢往宫外去。妲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伯邑考坐着,虽然没有看妲己,但那芳容无时不镌刻在心上。不过,他也听说帝辛最宠妲己,连日来都宿在寿仙宫。 妲己看着伯邑考,心里更是忽喜忽悲。喜的是又见到了他,看着他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面前;悲的是若留他在朝歌,怕他遭了杀身之祸,放他回歧山,却怕相见无期。若是没有亲口问一下他,怎么也不甘心。她看了一眼胡喜妹,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一曲既罢,伯邑考伏身下拜。胡喜妹的手轻轻拍了起来:“好曲,好琴!陛下,你瞧姐姐气都不那么虚了。” 妲己听了好笑,这狐狸精,知道什么琴,还不为了看帅哥养眼?却见帝辛微微点头。”再抚一曲罢!” “陛下,姐姐自小习舞,陛下还不曾开过眼界吧?” “哦?爱妃善舞吗?不过,爱妃病未痊愈,改日让朕一饱眼福吧。”帝辛惊喜地看着妲己。 “陛下,姬世子的琴天下无双,日后臣妾大好,怕是没有这样好的琴师了。臣安承蒙陛下抬爱,定要为陛下一舞。”这样的琴,也要为伯邑考一舞。 “好,切不可劳累了。” “是。”妲己恭敬地应着,走下了座位。 伯邑考惊讶地看着翩翩走入殿中心的妲己,今晚,她穿的却是一件浅黄色的宫衣。只那几步路,便觉弱柳扶风,清香扑面。一时失神间,却听耳边传来轻敲檀板的声音。才这恍然醒觉,暗自惭愧,专心抚起琴来。 抬头看去,却见妲己容色凄迷,宫衣轻轻摆动,一条绣带宛转飘扬。她的脚踩着乐曲,腰肢款摆,却似那微风拂过,嫩柳掠水,竟似脚不沾尘似的。脸色比上次入宫来,显得有些苍白,此时因为舞动着,抹上了几许嫣红,更象那初春的牡丹刚刚吐出花蕊,娇艳欲滴,欲语还羞。尖尖的十指,修长而细腻,晃如邘雨过后初初钻出泥土的春笋一般。 伯邑考一时看得呆了,接连弹错了几个音,却见妲己挑眉的疑惑,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为人臣,这般肆无忌惮,怕要惹来杀身之祸。偷眼看帝辛,却见他的眼只看着妲己,一瞬不瞬,才放下了心。 “好好把握。”胡喜妹悄悄地在妲己耳边轻笑,便半拉着仍留连的帝辛去了房间。妲己却仍在想着她的话,什么意思?我把握什么?
却听窗棂的轻叩声,刚想叫容华去瞧瞧,却发现容华并不在房内。是了,胡喜妹刚刚拉住了容华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房里去伏侍了。真不知她葫芦里搞什么鬼! 恹恹地打开窗,一张俊朗的面容便在眼前放大,伯邑考!一时间,妲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懂痴痴地看着他。”嘉轩。” “娘娘。”伯邑考颤声说。 妲己定了定神:“你是嘉轩吗?你记起我了吗?” “娘娘?”伯邑考错愕的模样,令妲己知道,伯邑考到底不是嘉轩。只是为什么,他有着嘉轩一模一样的面容?而自己分明还是夕雾,却已面目全非?老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娘娘宠召,伯邑考岂能不来?”伯邑考只是盯着妲己,并不曾想到尚要行臣子之礼。近看妲己,那张绝美的容颜,更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天下竟有如此的绝色! “我?”妲己迷惑地问,“我不曾召你来?”想起胡喜妹刚才的话,才恍然明白胡喜妹代传自己的意思,一时飞红了脸。 “娘娘既然不曾相召,伯邑考便退下了。”伯邑考的脸上分明有着失望的神色,妲己几乎不及思索,便伸子拉住了他的白袍:“不。”一言既出,看见伯邑考大喜过望的神色,心里才开始懊悔起来。 “娘娘……”伯邑考隔着窗子,托住了妲己的下巴。眼里的神色是火热的,深情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才见几回的女子,总是能让自己每夜入梦。如果她不是王妃,那该多好啊!她的舞,是那么的轻灵飘逸,她的眼,是那么的灵动清澈,怎么都不会是一个贪图富贵荣华的女子呵。 “别叫我娘娘,叫我夕雾吧。”妲己的眼睛看着伯邑考,他可记得这个名字? “夕雾?很好听的名字,是娘娘的小名吗?”伯邑考微笑着问。 妲己失望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夜深露重,你……回吧!” 摇了摇头,伯邑考把窗开直了,一纵身,却跳进了房来。妲己呆呆地看着他,好大的胆子!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伯邑考不是对妲己不假辞色的吗?即使入宫教琴,却也是眼观鼻,鼻叩心的,活象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柳下惠。 回身关好窗,伯邑考转过头看,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夕雾!”轻轻拥住了妲己,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妲己原要推开他,却在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渴望时软了心房。那双眼,分明是嘉轩的眼呀。 即使不是嘉轩,也好。叹了口气,妲己放软了身子,静静享受着原本属于嘉轩的温柔。这样的拥抱,真象是嘉轩的。深深地呼吸着与嘉轩一般无二的气息,妲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臣冒犯娘娘了吗?”伯邑考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帮她擦着眼泪,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扑哧“一声,妲己笑了出来。这伯邑考为自己擦泪的样子,都是那么象嘉轩。 “夕雾……”伯邑考贪看着她的笑颜,真想把这一刻永远留住。”跟我回歧山好吗?我知道你在宫里并不开心,你在躲着陛下。”他没有忘记刚才看到帝辛欲搂她腰肢时她微微的按,他的心邗就飞扬起来。 羞涩地笑了一下:“你……”好吗?当然好!”可是,怎么才能离开宫廷?后宫守卫森严,我没法逃出去。” “总有法子的,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回去设法。”伯邑考欣喜地看着妲己,她真的答应自己了吗? 如果能离开帝辛,那真是太好了。可是……”会否连累你?”书上记载的不是这样子的呀。歧山还不够强大,现时的兵力远不能对抗朝歌。万一…… “只要你答应,我不怕。”伯邑考的眼睛亮晶晶的,坚定而执着。这一刻,妲己不再想史书的记载,不再担心是否会连累苏护。她要走,她要离开这座牢笼。伯邑考不是嘉轩,但,邜什么关系呢?把不安赶出脑海,妲己返身回抱住伯邑考。怎么不是嘉轩,这分明就是嘉轩呵。也许他不过是穿越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差池,以至忘记了二人在现代的缠绵往事。妲己想着,在心里唱起了欢歌,脸上便不由自主地展露了笑容。 一轮明月已经升到中天,妲己挣开了伯邑考的怀抱,在爵里倒了些许的酒,递了一爵给伯邑考。两人相视而笑,把爵中的酒一饮而尽。 “近日你要回歧山了吗?”妲己听到帝辛说过,这几日诸侯都要返国。 “是。”伯邑考皱了皱秀气的眉,妲己伸出食指,轻轻为他抚平。伯邑考叹息一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上。”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父亲要回去,我无法留下,但我得便就返回来。还要细细想个法子,夕雾,等我回来。” “会有什么法子呢?”妲己怅惘地自语。即使伯邑考能帮他逃出朝歌城,那胡喜妹也万万放不过自己。何况,说得容易,要逃出朝歌城,哪里能够? “待我回去与四弟商量。我四弟名旦,最是足智多谋,且与我自小相厚,又是一母同胞,必会为我设法。” 难道邘历史上几乎可以对孔子相提并论的贤者周公吗? “嗯,再久我都会等你的。”妲己点头,一手擎着爵,一边曼声低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余音未绝,妲己的泪却落了下来。怎能忘记与嘉轩唱和的情景,怎能放心伯邑考今次的返乡? “好诗!”伯邑考击节而叹。他本是先以才名震当世,听着这音韵感极强的词,便喜动颜色。 “这不是诗,是……”猛然醒起,商朝还不曾有词,连忙掩饰着说,“随便写的。” “写得好。”伯邑考痴痴地看着她,半晌,才低语:“夕雾,我该走了。”
第六章 原来是阴谋第六章 原来是阴谋 这一日,是姜后的诞辰,妲己依礼带着胡喜妹去中宫朝贺。甫进宫门,却见黄、杨二妃已经在座。商朝的后妃并不很多,如今除了姜后,黄贵妃,便是杨妃与苏妃地位最高了,其余多是夫人,平日轻易不得君宠。即使胡喜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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