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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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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呢!后来仍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只苦了他二人在宫里无依无靠。连势力最大的外公姜侯,也枉死在朝歌。别看他们身份尊崇,其实自姜后死后,两人都战战兢兢,只除了在我身边,还稍稍露个笑靥,怪可怜儿的。” 哪吒默默听她说完,才问:“美女姐姐,若你日后生了儿子,是不是也要做王?” 妲己不妨他有此一问,顿时呆呆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没合拢起来。杨戬见她尴尬,叱道:“哪吒,就你最鬼灵精怪,妲己日后是要跟陛下在一起的。你还是把昨夜的战况好好儿地跟妲己说说罢,尽说些有的没的。” 妲己见杨戬为自己解围,感激地对他笑了一下,心里却在犹疑,自己在这个时代究竟还能呆多久?与伯邑考会有在一起的日子吗?
哪吒看她脸色怔忡,倒有些后悔自己孟浪地问了个蠢问题,于是故意地笑了一声,开始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昨天我们不是凄凄惨惨地把那两个商王子送走了吗?后来我们和苏护都到大营去,邗候火光冲天,那天斗得叫激烈啊。黄天化在罗安下,根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黄飞虎左右支拙,我们去时,马元正醉醺醺地从自己帐里出来,一时还没摸清状况呢。好在他喝醉了的,不然,他们可就来不及等我们赶去啦,谁知他们两个都在大营那边儿呢?我才一去,就迎上了马元,可笑他还没醒酒呢!后来苏护也来了,他根本搞不清苏护已经投了周,立时住了手,我趁机一枪挑去,罗宣在那边破口大骂,马元似乎明白了一些。不过那会儿已经是混战啦,他也辨不了东南西北,什么法术都用不上。后来我们大胜了一场,迎了苏护便回来了。后来你也知道了,陛下亲自设宴,然后就这样啦。” 妲己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平常看你伶牙利齿的,怎么这会儿三言两语就把一场架给打发了?明明昨天喊杀声都震天般地响,哪有这么容易就结束的?明明打了两个更次的,不是还杀了罗宣的两个徒弟吗?” 杨戬笑道:“昨天那两人不是他杀的,他光顾着追马元了,所以当然就跳过不题,否则早眉飞色舞地吹嘘了。” 妲己哈哈大笑,哪吒叹道:“美女姐姐,你们女孩儿家讲究的笑不露齿,你这么大笑,很没形象的啊。好吧,我还继续说吧,那刘甫是伤在邓九公手下,被土行孙一棍打死的。还有那苟章是被南宫适一刀挑下马去,正逢了黄天祥,没及得上提防,就被黄天祥一枪刺在胸口,立时没了气儿。” 杨戬沉吟道:“那郑伦几次三番阻止苏护归周,这次被擒,不知留也不留。其实他倒也是个好手,除了哪吒,咱们几乎都着过他的道儿,杀了未免可惜。” 妲己眨了眨眼睛:“那你还不去劝劝考,让他留下一命戴罪立功?其实他虽是阻止苏将军……呃,也就是我那父亲归周,其实倒也未必是真心向着商朝,不过是存了些立功的念头罢了。他远在冀州,又久随苏侯,上回苏侯反出朝歌对抗商军的时候,似乎他也出了不少力的。我想,只要考能饶他一命,他定会归周无疑,这样的人才,死了也怪可惜的。” 杨戬失笑:“既如此,待明日一早我便去提郑伦见武王陛下去,趁便你还能再见见你那心上人。” 妲己被他瞧破心事,顿时脸红,微嗔道:“我哪时候看不见了,明天后天还得打仗不是,我可以安安心心地站在一边儿看着,哼!” 杨戬看她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笑吟吟地收住了口。哪吒却在一边调笑:“美女姐姐,其实你的心事,咱们大家都明白,你也不用掖着藏着,一点不符合你平常的风度。” 妲己被他说得笑了起来:“我也知道你的心事,还不是你邢花妹妹,几时出师来陪你呢?” 哪吒满不在乎地说:“无所谓,她多学一点好,一个女孩儿家,老在这里打打杀杀也不好,我就希望她日后象美女姐姐一样,做个小淑女来着。” 妲己倒被他赞得不好意思起来,做了个鬼脸:“哪里,我也不算是淑女……偶尔就不象淑女了。好啦,时间不早了,我早就呵欠连天了,明儿再去银安殿看热闹。” 杨戬含笑看着她的背影没入了房门后,那张鬼脸仍是如此鲜明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暗暗叹息一声:真是个天生尤物,浅嗔薄怒,无一不美。那个鬼脸更是透着古怪精灵,完全不是平常娇媚的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追了过去:“妲己,殷郊让我悄悄跟你说,往后,他兄弟俩改名叫伯夷、叔齐,你日后找他,莫忘了这两个名字。” 妲己顿时僵住,那两个靠采薇生活,后来被活活饿死的,原来竟是他兄弟两个么?
第六十一章第六十一章 第二日天刚拂晓,妲己便梳洗了起来,看见杨戬与哪吒都守在门口。妲己惊讶地问:“怎么今天都起这么早?你们俩没事干了?” 哪吒扁扁嘴:“好心被雷劈呢,我们听到你有动静急忙过来,带你同往银安殿呢!难得你起一大早,怎么敢让你饱尝相思之苦呢?” 妲己失笑:“你这小子,人不大,鬼主意最多。走罢,我们去瞧瞧郑伦长什么模样,竟连杨戬也吃了一个暗亏。” 杨戬也不以为意,只在前带路。 走到银安殿口,妲己便见姜尚领着一众文武官员正陆续地进殿,她愕然道:“怎么这么早就升殿了?” 哪吒低声笑道:“你当全象你似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真不知道你这么爱睡爱吃,怎么还这么瘦津津的。不过,照你这种速度下去,估计变成老母猪的日子不远啦。” 妲己佯怒地敲了一下他的头:“胡说八道,你咒我啊!” 哪吒笑笑,却不回嘴,原来这时武王已经从偏厅出来了。妲己看他神采奕奕,看来那场病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影响,舒了台,这才完全地放下心来。 伯邑考把眼微扫,停留在苏护身上:“今日大喜,得苏护来归,我西岐之幸事。苏护位列侯,只是我大周尚未取国,待功成后再封侯加爵,如今且名列黄将军之后,位列上将。” 苏护出列行跪拜之礼道:“不敢,罪臣世居冀州,久慕武王陛下仁德,故早存投诚之心。只可恨天不假时,总有阻碍,致商与西岐征战多场,罪莫大焉。” 伯邑考下殿亲手扶起苏护,在他眼里,苏护乃妲己的生父,如何能够不尊? 苏护站起身来,连道惶恐。 伯邑考含笑道:“君侯大义素布海内,非是不忠不信之徒。当年君侯反出朝歌,足见正直。发素闻君侯威名,心存仰慕,非止一日。今日君侯来归,实是不胜之喜,何罪之有?况君侯虽战数场,无一主动出击,发岂是眼盲之人?我君臣都心知肚明,如今君侯弃暗投明,择主而仕,令我西岐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十万之众,实在是居功至伟。” 姜尚奏道:“昨日生擒郑伦,如今正在殿外候旨。是斩是审,请陛下圣裁。” 伯邑考脸色一正:“宣。” 小校们推着郑伦进殿,他却立而不跪。姜尚大喝一声:“郑伦,见了陛下焉敢不跪?” 郑伦斜眼看他:“我乃大商臣子,如何能跪西岐之主?你本是商臣,却投往外国,尚在庙堂之上大呼小喝,羞也不羞?” 姜尚怒道:“郑伦,你休卖弄口舌之利!谅你有多大本领,屡屡阻拦苏侯归周,实是罪不容恕!今日一遭被擒,不屈膝求生,还敢在大殿之上抗礼不遵?” 郑伦睁眼不语,拿眼看了苏护:“只可惜主帅心存投周之心,以致将士不能用命,否则便尽擒尔等,进献朝歌,以正国法。如今主帅与尔等同谋,方失手被擒,岂是战之过?如今何须多言,死便死耳,皱一下眉头的,我便不姓郑了!”说着,瞪了苏护,露出愤恨之色。 姜尚骂了一声:“狂妄之徒,不见棺材不掉泪!”转首向武王奏道,“陛下,如此逆臣,不如立即下令校场斩首,以儆效尤。” 杨戬看一眼妲己,歃上前说话,却听苏护已开了口:“陛下,郑伦歳,本在情理之中。然此人实是忠义之士,且前次各为其主,也不能全怨他。何况,此人胸中奇术,在战场上大有用武之处。他之所以不投西岐者,不过是因为念着朝廷提拔的恩典,因而要报一报国恩罢了。陛下,常言道,万兵易得,一将难求,郑伦在末将手下多年历任将,立下汗马功劳无数,请陛下赦其大过,怜而用之。” 伯邑考笑道:“既是忠义之人,便是可用之人。既有将军说情,朕岂会不允?如此,便仍拨在将军麾下任副将一职,为我西岐出力。” 妲己见轻轻易易地恕了郑伦,也是高兴。不想郑伦却毫不领情,他冷笑一声:“我食的是商禄,怎能因战而屈兵,便投往外国?大丈夫立身处世,岂可因贪生怕死,留下千古骂名?” 姜尚脸色一变,正待说话,苏护却抢在头里劝道:“郑将军,你怎地执迷不悟?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也。如今商王无道,暴行令人发指,弹丸小国甚至出现人食人的惨剧。我冀州偏安一角,算是帝辛鞭长莫及之处,可是近年来哪一个歇了刀兵?人民苦不堪言,你认为大丈夫立身处事,便一个愚忠才为人称道吗?那就错了,这是给后人留下笑柄!你看看西岐城里,天子以德行仁,推诚待士,民安物阜,歘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我夫人及家眷前几日便入了西岐城,所见所闻,俱是百姓鼓舞之语,家家安居,人人安乐。如此太平盛世,岂非我等梦寐以求?郑将军,你快快绝了糊涂想头,听听那些从朝歌逃难来的百姓们怎么说,便知道何去何从了。” 郑伦看他半晌,才道:“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我怎可……” 杨戬笑道:“照你这么说,如今天下诸侯,俱是不忠的?忠亦分真忠与假忠,似你这般分不清形势,不懂天下真主的,便是假忠。黄将军妻亡妹死,难道他还要留在朝歌不成?当断则断,此乃真豪杰,真英雄耳。宁弃椒房之宠,不愿留万世污名,方是流芳百世。” 郑伦看向杨戬,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苏护看他有些意动,继续劝道:“我与你同僚一场,岂忍见你身首异处?之所以苦苦相劝,无非是可惜你在将之才却死于非命罢了。如今却非我们不忠,乃帝辛有失君道,怎可位尊九五?你说忠臣不事二主,可禽择木,贤臣择主,古之必然。当初成汤起于乡野,却有谁人说他不忠?” 哪吒也笑:“郑将军,你虽是胸有奇术,然我西岐将辈出,如今劝你,一看君侯面上,二看你有真才实学。将军还是不要执迷,后面自有无限受用,立无限功劳,岂可拘泥于'忠臣不事二主'一句?” 伯邑考叹道:“若是郑将军竟是实在不肯,朕也不欲立斩于殿前。郑将军,你若真有不臣之心,朕便放你归去罢了。如此才,杀之可惜。若往后再识了忠奸,辨了真假,再来西岐,孤的银安殿,总为将军而开。” 郑伦抬头看时,却见武王身着王服,袖口绣了金线,头上戴了冠玉,此刻端坐在宝座之上,却是气定神闲,风神俊朗之至,岂是池中之物可比?他虽是相貌清秀,言语却甚是诚恳,不由得郑伦不为之动。 苏护更劝道:“郑将军,陛下一言九鼎,那是陛下以仁治国,宽宏大量,将军怎地还执迷不悟呢?如今快快迷途知返,莫枉死了还被后人辱骂,才真是不值啊。” 郑伦长叹道:“君侯与诸位相劝,在下岂是不明?真正是在下糊涂,如此拘泥于一句古语。只是我对西岐屡有侵犯,怕诸位将军不能见谅了。” 伯邑考展颜道:“那岂是将军过错?朕早说过,各为其主,非罪惩也。既将军诚心归顺,朕欢迎之至,便仍归苏侯麾下用命。” 郑伦见他语出至诚,微笑起来如沐春风,通身觉得舒坦。又见他为人谦和,这时定下心下,暗想此人方是值得自己一心辅佐的。于是下拜道:“末将不识时务之至,竟妄图逆天而行,可笑可笑。陛下不加罪,反官复原职,臣怎敢不感恩戴德倾力以报?” 妲己登上城楼,却见商军纪律严谨,不由惊问:“苏侯归周,怎地商军还如此士气高昂?难道殷郊兄弟又回来了?” 杨戬也直皱了眉头:“按说那罗宣纵然法术通天,商军也不该服呀。” “咦,那边的旗子似乎换了,那是个什么字?好象是张?” 黄飞虎也在一旁,仔细看了半晌,叹道:“那是张山,原是去三山关接替邓九公的,怎会来此?” 妲己略略一想,便知端的。原来是帝辛久知苏护有反商之意,暗中写了一道圣旨与张山,着他前来接替苏护。只可惜苏护反得早了,否则怕未必不遭毒手。虽说帝辛看了自己的面子,不会真的斩首于阵前,也必是囚于朝歌。想到此处,对帝辛的观感又改了几分。 伯邑考身着白袍,立于城楼上,那袍袖迎风而动,几似要迎风而去。看了半晌,才道:“这张山,也非易与之辈。你瞧他一夜之间便整肃了全军,便是没事人一般,实是个人才。昨日有罗宣坐阵,不敢多杀,否则倒可以一局定乾坤了。不过,咱们也不必怕他,诸将都已身经百战,又岂会惧他?” “正是!”果然一呼百应,激起了万千士气,妲己着迷地看着他,有些微微的伤感。这时候的伯邑考,是属于大家,而不是属于自己的。 “怎么了?”哪吒看她脸色有点迷惘,连忙问道。 妲己暗笑自己的小心眼,连忙摇头:“没什么呢,今天怎么没瞧见旦?” 哪吒嗤道:“你见了姬大哥,哪里还瞧得见姬旦?他昨天就去边境了,听说去西戎吧,如今夷狄也在边境扰民,姬旦去请西戎发兵的。” 妲己点头,对姬旦的能耐,她自然是放心的。如此,伯邑考便没了后顾之忧,只是西戎之地苦寒,怕是姬旦不能适应哩。 “那西戎公主听说已经许配了七公子,长得漂亮不漂亮?” 哪吒翻了个白眼:“你真的看重一张皮相!”妲己干笑。 “看,张山出来搦战了。” 妲己探头,果然商营队列两边分开,一马率众而出。生得虎背熊腰,威猛有力,倒是一表人才。罗宣在左,马元在右,拥着他出现在阵前。 伯邑考皱眉:“莫要轻易出战,看张山排兵布阵,倒也自有章法。何况马元此人,生性凶残,没必要让士兵们遭剜心之苦。” 杨戬默然,姜尚道:“也得请将出战才是。张山原是接替的邓九公的总兵之位,邓将军,莫如你战头阵,如何?” 伯邑考见他发话,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温言道:“如此有劳将军了。” 邓九公道:“我去打个头阵罢。”说罢携了女儿邓婵玉,引兵出了西岐城,在西岐城下立定,叫道:“谁来会我?” 商营中冲出一骑:“邓九公,你不尊王攘道,如今还敢替西岐出战,且来吃我一剑!” 邓九公睁眼看时,此人头戴金冠,身坡金铠,三尺青锋在阳光下极是耀目。原来是他原来在三山关时的得力战将钱保。他微皱了眉:“钱将军,你且回去,让张山来会我,我自有话说。” 钱保骂道:“反贼还有何面目见我家大帅?陛下无负于你,你却贪生怕死,不思报君恩,却投降了叛臣,狗彘不如!” 邓九公年纪不轻,被他骂得满面通红,脑羞成怒:“钱保,你有何能敢出大言!且放马过来受我一刀,免得异日被三军踏成粉末!” 钱保大怒,也不答话便纵马舞剑冲杀上来。钱保本在邓九公手下,几斤几两,自然一清二楚。见他来势凶猛,倒不敢十分怠慢,急架了刀迎住。钱保的剑法在邓九公的刀法压制下,根本施展不开。何况大刀长,宝剑短,三十回合一边,钱保便险象环生。邓九公被他骂得火起,一时也顾不得同泽情分,回马一刀,便斩于马下。 张山看了大怒,策马出阵:“邓九公,且莫回去,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邓九公见是张山,策马立住,在马上行了半礼:“张将军!” 张山骂道:“反贼!陛下重用于你,亲赐酒宴,让你领了帅印,谁想不知感恩,却背主求荣,身事敌国,实在是死有余辜!今不下马受缚,反杀天子大将,看枪!” 邓九公脸红耳赤,正待分说,却见张山已是持枪冲了过来,只得住了嘴与他对杀。两人武艺本在伯仲之间,战了五十余合,仍是不分上下。邓婵玉在一旁掠阵,见父亲刀法渐乱,便拍马迎上,手里便发了一枚那五彩石。 张山正与邓九公战到酣处,哪里提防得来?便被生生打在了面门之上,只得拍马而回,大骂道:“以多胜少,算什么英雄?” 罗宣嘿嘿冷笑:“你父女且来会我一会,二人齐上罢!” 邓九公父女知道他法术高深,不敢应战,正逢伯邑考命人擂鼓催回,正好下坡奔回西岐城中。罗宲法,只得恨恨地骂了几声,也返回了商营。 伯邑考在银安殿接住了邓九公,含笑道:“今日不过是头阵,明日才见真章。贤父女今日立了首功,赐宴银安殿。” 妲己见西岐胜了一合,也是喜笑盈盈。杨戬正待取笑两句,忽见商营那边飘来一朵祥云,暗叫不好,难道罗宣又有帮手来了不成?
妲己正要拉了杨戬下楼,见他面色有异,疑惑地问:“怎么,咱们胜了啊,虽说罗宣厉害,今日且去庆功再说。” 杨戬脸色凝重,叫过了哪吒:“哪吒,你瞧那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是芦莱岛的羽翼仙?” 哪吒定睛一看,皱眉道:“我也看不分明,不过瞧那样子,倒有九分象的。” 妲己忙问:“怎么,他很厉害么?” “此人旁的倒没什么,只是有一种法术,的是稀奇,他能把一城化为汪洋。” 妲己变色道:“那西岐城的百姓,岂非都遭了殃?杨戬,你既知他有如此神通,且想想办法才是。” 杨戬苦笑:“你当我什么都能挡啊,他若是明日出阵,倒不妨事,着哪吒与天化与他斗便是。只是他要水淹了西岐城,我又有什么法子?” 妲己不依:“你去搬个救兵来呀。” 哪吒笑道:“美女姐姐,你且莫急,这羽翼仙最是好功,明日先胜他一阵。至于水淹岐山么,我包管他是不成的。” 第二日,果然羽翼仙前来叫阵,伯邑考见他生得异相,亲自领了兵士出战。 妲己凝神看那道者,却是头挽双髻,体貌轻扬。一身皂服麻履,打扮倒也平常。只是那嘴却如老鹰一般,竟是硬喙。眼中微露凶光,显非良善之辈。背上挂着个葫芦,腰间挂着柄佩剑。 “难怪叫羽翼仙呢,你瞧他那嘴!” 哪吒笑道:“他还有肉翅呢,一会儿打的时候你便可看到了。” 却听羽翼仙开了口:“来者可是武王?” 伯邑考见他生得凶相,心里暗惊,面上却仍不露声色:“正是。仙长在哪里歇脚,也要来踩我们凡世这趟浑水?” 羽翼仙道:“我原在芦莱岛逍遥自在,只因与罗道长十分交好,故此下山来助他一臂之力。” 姜尚道:“你莫如仍回仙岛,何苦动武?如今帝辛残虐处令人发指,天下诸侯叛商归周,乃天下大势,你何苦勉强逆天,岂非自取其辱?我大周如今正是上顺人心,下酬民意,无人可挡我锋锐,如闻太师者,枉送了性命而已。你且听我一劝,自回仙岛逍遥去,也可保全性命。” 羽翼仙不屑道:“你是何人?学道不成却慕人间富贵,原只得称半道,也敢来教训于我?手下有几斤几两,还是剑下见个真章,莫磨那嘴皮子了。” 哪吒哈哈大笑:“你有什么本事,敢藐视我师叔?来罢,待小爷与你战上几合!” 两人一个使剑,一个使枪,到底羽翼仙修道多年,哪吒不是敌手,土行孙见他要落败,急忙抢出接住。二人双战羽翼仙,尤是久攻不下。妲己吐了吐舌头:“难怪他敢口出大言,原来手里果然有些功夫。” 杨戬回着笑道:“他算是成名多年了,怎会是等闲之辈?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你自己小心,在一边看着热闹。” 也不等妲己回答,便拍马出了阵,加入战团去了。 妲己凝神看时,杨戬的一把三尖两刃刀舞得虎虎生风,虽是看不出什么路数,也知道必是好的。果然羽翼仙有些左右支拙,只是他算是三界成名人物,又不好意思叫人相助,也只得勉力支撑。 土行孙人矮,攻他下路,杨戬攻中路,哪吒踩了风火轮升至空中攻上路,三人倒也配合默契,羽翼仙暗暗叫苦。一个失神,不防被哪吒乾坤圈打出了肩甲。他虽是皮厚肉粗,乾坤圈到底不是凡物,也疼得眉头大皱。这一下便更没有斗争之心,歃逃走,却是土行孙一棍打来,正中左腿,他大喝一声,便欲遁走。杨戬哈哈大笑,停手不追,暗中却放出了哮天犬,追上去在羽翼仙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妲己看得色舞眉飞:“饶他是成名人物又怎样,小将出马,照样搞定。” 杨戬笑笑:“只怕他这一回吃了亏,便要用杀手锏来。哪吒,你说有法子,他要是晚上淹了西岐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吒哈哈大笑:“放心,心里没底儿,我怎敢说大话呢?杨师兄,你忘了姜师叔的打神鞭啦,那里面的符可不就是派这用场的么!” 杨戬恍然大悟:“果然你鬼精灵的,没错,走,这就找姜师叔去!” 姜尚却是一脸莫名其妙:“你说羽翼仙会淹城?那你不去请你师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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