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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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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笑,妲己嫌长裙累赘,把裙摆捞了起来扎到腰间。这感觉,倒象以前郊游,顿时兴高采烈。不时俯下身去捡一段枯枝,殷扬急忙接过,妲己偏是不给:“要自己拿才有意思,都让你拿了,我还进来捡什么呀。” 殷扬急得抹汗:“娘娘,仔细手啊!” 妲己得意地叉开了五指:“我的手好着呢,很灵巧,嘻!”话音未落,便“呀“地一声,手指被树上的刺划破。 殷扬急得脸色都变了,立刻撕下袍子的一角:“瞧瞧,这可怎办?” 妲己不以为然地甩了甩手:“一点点小伤口而已,不妨事的。”殷扬却拿了她的手,用布条给她包扎了起来。妲己无奈地看着胡喜妹,后者只是耸了耸肩。 妲己看着自己的一个小伤口,竟然被包成了一个大棕子,大感懊恼:“殷扬,这个又没有关系的,哪用包起来啊?难看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受了多大的伤呢!” 胡喜妹闲闲地说:“谁让你非逞强不可,真不明白捡枯枝有什么好玩的,你还这么热衷。” “你哪里知道,我以前和……和朋友就喜欢干这个。捡的时候,就想起以前,唉!”说着,心里有点黯然,邗候与嘉轩、陈菲他们四人组合,不知疯玩过多少好玩的呢。 “我来捡好吗?”殷扬柔声说,虽是问句,却一点没有问的意思。妲己耷拉了脑袋,往树下一坐。 胡喜妹笑着陪她坐下:“看你哪有一点当朝国母的样子,整一个村姑。” 妲己哼了一声:“村姑有什么不好?我还就喜欢当村姑了,唉,去看看兔子抓回来没,我好象闻到香味了。” 胡喜妹嗤的笑了出来:“你鼻子还真尖,咱们还没生火,你哪里嗅得到香味?大约馋虫在你肚子里叫。” 妲己吐了吐舌头:“没错儿!反正也不给捡了,咱们还是走吧。” 殷扬急忙捧了一大捧,跟在她身后。 殷破败果然已经在江边等着,见到三人过来,才松了口气:“我刚还想找你们去呢,抓了四只,可够了?” 妲己笑得打跌:“哎哟,我的王子,哪用这么多啊,这么肥的大兔子,一只就够我们吃的了。” 殷破败脸红耳赤:“呃,我怕不够,所以……” 胡喜妹吃吃地笑了起来:“还不是怕你不够吃,免得下回又要来烤一回,王子是干脆让你一次吃个够!” 殷扬也不由失笑,一边把殷破败手里最大的一只接了过来:“这只最肥,我去杀,你们在这里等着。” 妲己连忙点头:“好,你快去吧,把其他三只放生吧,我来生火。” 殷扬歃阻止,殷破败看到她手指上包得严严实实,吓了一跳:“娘娘的手……”妲己撅了嘴:“都是殷扬,明明一条小小的划痕,被他包得这么难看!” 殷破败拿过她的手:“真的不碍事吗?疼不疼?” 妲己三下五除二就把布条了下来,示威似地扬了扬:“看,不是好好儿的吗?就是殷扬大惊小怪,真没什么事儿。” 殷破败却把她的手抓住了细细地看:“很长的一条呢,还说没事。” 胡喜妹咳了两声,殷破败急忙放下了妲己的手,脸上有点讪讪的:“只是担心娘娘受了伤,回去不好交代。” 胡喜妹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殷破败急忙开始拿了火折子出来。妲己见猎心喜,急忙抢过来:“我来打火!” 殷破败无奈,只能看着她笨手笨脚地打火,折腾了半天都没打着。只得怏怏地还给殷破败:“算了,再给我折腾,咱们今天就吃不成兔子了。” 胡喜妹大笑:“你也有自知之明,难得难得。” 妲己板了脸,却仍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去,就知道在一边儿看热闹!我这不是从来没用过嘛,所以……” 殷破败含着笑打了火,妲己急忙把捡来的柔软一些的枯叶放上去。慢慢地,才又加了一点细枝,最后加上粗的。 “咦,你干这个倒熟门熟路嘛!”胡喜妹看她把火生得旺了起来,诧异地问。 妲己得意地拍了拍手:“那当然,我以前干得可不少呢。”这可是实话,每次野餐、露营,这生火的活儿可不是干了一次两次。只不过邗是用打火机点火,可没用过这时代的打火石,没一点技巧,可真打不着火。 殷破败也惊异得很:“娘娘在冀州,听说最是温淑贤良,也做这些么?” 妲己微微有些尴尬,眼珠只一转,便微笑道:“在外人面前,自然是乖巧的女儿。背着人嘛,我家里兄弟虽不多,然堂的表的,可都是淘气的。偷偷摸摸地跟出去,也是常事。” 殷破败倒不疑有他,看着殷扬提了弄干净的兔子过来,连忙走过去拿了棒穿起,然后架在火上烤。胡喜妹自然知道她的谎话,只偷偷在她耳边轻笑:“真看不出来,你胡诌起来,可象真的似的。咱们这位最是精乖的大王子,都信而不疑。” 妲己只是笑,却不反驳。殷破败再精明,可万想不到自己的身世,竟不是冀州,而是未来。何况,他专注地翻烤野兔时的神情,倒有几分象伯邑考。 想着,便叹了台。 不一会,香气便出来了,妲己连忙挪到火堆旁,但要亲手翻烤,却被殷扬和殷破败两个拦住:“娘娘,你的手还受着伤呢,万不能再干这个粗活了。” 妲己气闷不过,心痒难奈,只把眼睛盯着野兔,看得两人面面相觑。渐渐地香气浓郁了起来,妲己“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殷破败哭笑不得,胡喜妹则干脆白她一眼:“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妲己干笑了两声:“这个野味,可跟宫里的不同。”
第七十二章第七十二章 妲己打了个饱嗝:“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 胡喜妹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天色不早啊,刚刚是谁死皮赖脸不肯回去的?” 殷破败笑着为她解围:“说起来,娘娘提的主意还真不错,那野兔比府里宫里弄的都好吃,香得我快把骨头都吞下去了。” 胡喜妹抿着嘴乐:“是啊,王后娘娘的脑子里,别的倒没有,只这吃上头,稀奇古怪的主意,最是多的。” 听了这话,连殷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殷破败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还能再逍遥闲散多久……” 妲己疑惑地问:“咱们的日子过得正好,大王子怎么竟唉声叹气起来。说起来,我与喜妹镇日被关在宫墙里,才最有唉声叹气的理由,王子却又为什么来?” 殷破败看了看她在夕阳里白里透红的脸,才低声说:“听说,那姬发已在孟津会师,姜文焕和鄂顺都亲自去和他会盟。此外,他二人旗下的各小诸侯也去了不少,西岐至少集结了三十万的军队。 妲己听毕,真是又惊又喜。殷扬一直在宫里,也没听到这个消息,这时脸色大变:“大王子此话,可是属实?” “我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吗?” 殷扬也知他为人稳重,断不会开这种玩笑,不禁把眉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为什么宫里竟是一点声息也不闻?难道大王子的探子,竟比韩荣的哨兵还快么?” 殷破败冷笑道:“我凭什么派探子去那里?这个驿报原是韩荣派人连夜送回朝歌的,只不知为什么费仲竟不曾送给父王!此人误国误家,万死莫赎。” 殷扬怒道:“我回宫去告诉了陛下,看怎么治他的罪!” “父王么,是万不会治罪的。如今他身边顺着说的,除了费仲,更有何人?若真治了罪,父王在朝堂上的那些旨意,怕没人应承!” 妲己与胡喜妹互看了看,都沉默不语。一个是心里暗自欢喜,一个是原不关心谁坐江山。两人都是各怀了心事,直到进了宫门。殷破败在宫门外便告辞回了府第,殷扬则一路护送。直到寿仙宫,容华早已翘首以盼,看到妲己,连忙迎了上来:“娘娘可回来了,要传晚膳么?” 妲己早吃得撑了,只说:“传了来你与鳐捐两个吃吧,我与胡妃都用过了。” 二人进了宫,还未及换下外出的衜,鳐捐悄悄地说:“两位娘娘,费仲费大人求见。” 妲己吃吃地笑:“喜妹自去见他便是,我去换了这身衜,全都是灰尘。” 胡喜妹恼道:“妲己,你这是什么话?若是以前,我不过是不甘寂寞,又是初适红尘,如今我……” 妲己揽过了她的肩,调皮地眨了眨眼:“知道,如今我家喜妹自然是心有独钟,这个费大人么,有小稚去糟塌。”一边又疑惑地问,“可是既然你们也不那个了,他却又来做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把钗环都插整齐了,才吩咐让费仲进来。 费仲倒是礼节齐全:“娘娘,原不该打扰娘娘清静,只是兹整体大,臣实在是别无他法,才来求见娘娘。” 妲己玩得累了,正想到床上一觉好睡,但知道费仲是帝辛的宠臣,只得勉强应承。见胡喜妹端坐着不动,叹了口气,问:“费大人无须多礼,大人乃国之重臣,有话待说不妨。” “娘娘,前日接到驿报,西岐姬发在孟津大会诸侯,已集结了至少三十万军队,欲向我朝歌进发。” 两人既从殷破败口中得知,倒不惊慌。妲己沉吟一番,才问:“费大人应该告诉陛下,怎么来后宫告诉我等?我们俱是女流之辈,不管朝堂之事。这些,说与我们听,也是白话。费大人理应速速请陛下升殿,如实禀告才是。” 费仲脸露难色:“臣已求见陛下……” 妲己看了胡喜妹,嘴角微微翘起:“陛下大约与王妃正在饮宴,大人的军情再是紧急,陛下此刻怕也分不了心。” 费仲连忙跪下:“臣罪该万死。” 妲己心里不屑,若真是死了,这大商江山也许还能多撑上几年。只是商之亡败,全推到帝辛与他身上,倒也不公平。 费仲见她只是不语,心里大急,便对着胡喜妹也跪了下去:“王后娘娘,胡妃娘娘,此事大是紧急,若不能早做准备,待他大军启动,我们必是被动已极。” 胡喜妹到底对他留有几分余情,于是偏头对妲己说:“此事王妃做得极是不堪,姐姐既掌管六宫,原该好好罚她一罚。这等军机大事,宜早报陛下,早做准备。” 妲己无奈点头:“嗯,原该这样。只是王妃如今是陛下心上的人儿,咱们岂可轻易惩罚?费大人先至仙露宫等候,待我姐妹换过服饰,再去向陛下请安。” 费仲大喜,连忙拜倒:“多谢娘娘以国事为重!”一边躬身而退,直到退出寿仙宫,才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前的汗。 胡喜妹气道:“陛下如今竟为了王妃,连国事政事都不理。真不知道她有哪点手段,迷得陛下神魂颠倒!” 妲己微笑:“这倒还该谢她才是,若非如此,怎能令陛下对她产生恶感?” 一边各自回房更了衣,才乘了辇去仙露宫。仙露宫原本并不大,因王妃出身并不高贵,虽赐封为妃,也不敢居其他阔大的宫殿。 妲己对门口的宫女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与胡喜妹两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果然听见王妃娇嗲的声音,在劝帝辛喝酒。 “陛下,妾妃含了这口,陛下尝尝可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胡喜妹柳眉倒竖,便要冲进去,被妲己一把拉住:“急什么,这样冲进去,没的让陛下失了面子。”一边向外又悄悄退了几步,直到退至宫门,才朗声叫道:“臣妾妲己,求见陛下!” 帝辛虽与王妃胡天胡地,到底心里仍是有妲己一席之地。闻言连忙把枕在王妃肚子上的身子坐了起来,随手扔了一件衣服给她,忙忙地披了外袍。匆匆地看了看自己,还算不失体统,才说:“王后请进。” 抬头见妲己迈着细步,与胡喜妹携手走了进来。妲己身着雪白宫衣,雪肤花容,身材窈窕。胡喜妹穿一件粉色宫衣,一双媚眼眼波流转,愈显得风情万种。他不由有些心虚,不待两个跪下行礼,便分别扶住:“王后,胡妃不须多礼,朕正在王妃处闲话,你们来得正好。” 妲己一双妙目朝王妃一瞥,见她钗环散乱,心里冷笑,脸上却仍是和顺的颜色:“原来王妃在服侍陛下,这些日子辛苦了。” 王妃年幼得宠,便难免有些骄纵。又见帝辛每日总要去寿仙宫与她相见,心里更有些醋意,这时只是福了一福:“妾妃见过王后娘娘。” 胡喜妹见她竟不对自己行礼,心里更怒,冷笑一声:“王后娘娘统摄六宫,这几日竟不见王妃请安,想来是够辛苦的了。” 妲己只是淡笑:“既是辛苦,便不用每日请安了。反正都是自家姐妹,又兼年幼,不懂礼节,也是有的。再者,她既用心服侍陛下,便失些体统,也可谅解一二。陛下,臣妾说得可对?” 帝辛连忙点头:“对,王后说的自然是对的。” 妲己微微皱眉,那神情似乎有什么重大疑难不能解决似的,让帝辛看得砰然心动。他拉了妲己坐在一边,王妃只得委委屈屈地与胡喜妹分坐两边。 “王后,看你蛾眉深锁,似有什么为难之事?便说出来,让朕为你作主便是。” 妲己这才展颜一笑:“臣妾在后宫地位尊崇,各位姐妹都敬爱有加,哪里会有什么为难之事?只是刚才进宫时,见费仲费大人在宫外徘徊,不知为了何故。臣妾随口问了一句,费大人说有紧急军情禀报,偏是王妃的宫人却理也不理。既不报与陛下,也不报与王妃,费大人急得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她这番话,固有真事,也只五分。那王妃的宫女不肯禀报云云,便是添了些油,加了些醋的。 帝辛皱眉:“宫女怎的如此大胆!宣费仲觐见!”他知道费仲若不是十万紧急,绝不会在自己寻欢作乐的当儿进来的。 费仲低了头进来,眼睛只看地下,不看后妃,跪了叩头。 帝辛问:“费仲,难道又出什么事不成?是哪边的饥民暴动了吗?” 费仲以额抵地:“陛下,是西岐姬发,在孟津大会诸侯。我大商八百诸侯中,竟有一半跑去会盟。姜文焕和鄂顺,更是亲自率了将士赶去。” 帝辛怒道:“竖子尔敢!如此摆明了要与朕作对,下一步是什么?难道真要进五关,入朝歌不成?不仅灭了朕几路西征大军,如今更吃了熊心豹子胆,要抢朕的九五之位来了!不过一个年轻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可恶可恨!” 费仲低声道:“韩荣连夜送了驿报,称如今姬发在孟津驻营,大约还在练兵。他问是否发兵,攻入西岐。” 帝辛冷笑:“姬发自然算得极准,青龙关一动,孟津早就从旁杀出。若韩荣出关,便是中了他的引蛇出洞之计!孟津离西岐不过一关之距,从中途设下埋伏,韩荣根本连西岐都看不到,便被他打散了。万万不可,让韩荲住气,守住青龙关!” 费仲连忙称是:“陛下英明,臣万万想不到如此深远。” 妲己娇媚地轻笑:“那是自然,陛下天纵英才,才能料敌先机。” 帝辛被两人捧得飘飘然,忽然问:“竟然有人敢贻误军机大事,实是可恨。王妃宫人,全部下狱!” 王妃大惊失色,颤声问道:“陛下,何故如此?她们……” “若是打到朝歌城下,你的宫人还阻人报讯,朕便死了都不知道!王妃,你平时也该教她们分个轻重缓急,这也太不懂事了。” 其实费仲怕帝辛责备,方不敢进宫奏明。那些宫人虽不大乐意,却也不敢擅自作主。此时俱都哭喊“冤枉”,令帝辛更是心烦,喝道:“都拖下去!” 妲己原意不过是想让帝辛对王妃存有恶感,倒不成想他竟要处死宫女,连忙赔了笑脸:“陛下纵然气怒,也不该伤了身子。王妃年轻识浅,不懂军情严重,也是情有可原。那些宫人,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只怕自己行差踏错被责罚罢了。臣妾讨个情,便小施薄惩,发落下去吧!” “好,既然王后求情,便免了死罪。都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遣出宫门!”帝辛吩咐完,仍不解气,转头责备王妃,“你既入了宫,便该识些事理。王后贤淑,正该日夕请教,倒把自己的宫女教导得这般不成样子!” 王妃自进宫来便独得君宠,那平日里的轻怜蜜爱,这时竟都不见,已是委屈得什么似的。这时打了自己的宫人不说,还要当着王后和胡妃的面责骂,心里委屈得嘤嘤哭起来。帝辛更是心烦,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真是一点没见世面!” 王妃吓得怔怔的,泪掉得更凶,呜呜咽咽地哭个不住。 妲己柔声安慰:“陛下虽说口气略大了些,但是喜欢你的。要不然,怎么前些日子,陆夫人和李夫人在陛下面前说了你几句不是,便被打入冷宫去了呢?陛下心里怜你,你也不甘毫无忌惮地在陛下面前哭呀!快快收了泪,好好服侍陛下,我与胡妃去了。” 帝辛忙一把拉住:“怎么着急去了呢?朕先去书房与朝臣们商议,散了再去寿仙宫看你。”妲己把眼看向胡喜妹,轻笑着说:“臣妾倒不急,只怕有人急了的。” 胡喜妹两颊飞红,啐了一口:“你不说话,别人也不当你是哑子。陛下去寿仙宫,难道你不欢喜么?” 帝辛见两人都是花容月貌,又亲昵异常,不由心痒起来:“好,晚些去看你们两个!” 王妃却是脸色大变,怯怯地问:“陛下,难道夜里不在仙露宫歇下么?妾妃已着人备了宵夜,等陛下……” 帝辛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你自个儿用吧,朕今晚不来了。” 王妃委屈地送他至门口,胡喜妹往前走了两步,才回着道:“妹妹如今的宫女都打发走了,可短了人服侍?不过你原本也是服侍别人的奴婢,如今便服侍服侍自己罢!” 王妃听了气极:“姐姐若是真能得陛下欢心,何必死赖在寿仙宫不走?不过是看着王后娘娘得宠,便象只哈叭狗似地跪着舔些残羹冷炙罢了。” 胡喜妹气极,一甩手便是“啪“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王妃吓得愣了愣,才大哭道:“打人啦,你凭什么打我,你是妃,我也是妃,谁也不比谁高一等去!便是王后娘娘,也未必能随便打我!” 胡喜妹冷笑不已:“不过让你过了几天好日子,便不认识东南西北了。王后娘娘统率六宫,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子,难道她还没资格管你不成?” 王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有资格管我的是王后,要不是你胡妃娘娘。若要说狐媚惑主的,满朝上下谁不指着你呢?便有一万人说我的不是,也轮不上你!” 妲己看胡喜妹气极,怕她一怒之下又弄出什么妖术来,连忙喝道:“好了,胡妃纵然与你都是妃子,也比你进宫早,年纪比你大。她便说你两句,你该听着才是,倒在这里大呼小叫起来,也是你娘送你进宫前教的?刚刚耽误了陛下的朝政,只念你年幼,是以网开一面,不对你治罪,倒还得理不饶人起来。若是识些趣的,这时候原该低眉顺眼,想想自己做的是否有错!” 王妃小声嘀咕道:“那也是陛下爱来,又不是我硬架住他来的!” 妲己又好气又好笑:“这也是一个妃子能说出来的话么?莫说胡妃教训的是,便有不对,你也不该撒泼。既然陛下目下对你颇为垂怜,本宫暂时也不来为难你,便禁足仙露宫三天!” 王妃自以为妲己不敢得罪帝辛,便反唇相讥:“王后娘娘与胡妃是表姐妹,自然偏帮着她。明明是她先出手打人,倒还禁我的足,且让陛下评评理儿,判谁的错处!” 妲己见她得理不饶人,说话又娇蛮,不禁有气,沉下脸来说:“后宫是由哀家掌理,该罚该禁,什么时候需要惊动陛下去了?且不说胡妃年长于你,便是你这几日夜夜侍寝,可到寿仙宫来请过卜?便是这一桩,本宫判你杖责而亡,也不是无理。不过念你年幼,宽宥于你,反倒得了梯子便往上爬了!” 胡喜妹冷笑:“她眼里哪里还有王后,怕是早在打主意要自己做王后了罢?姐姐你倒宽宏,只是人家还不领情呢!依着我啊,把她扔进那蛇趸,喂蛇算了。” 王妃这才不敢言语,但脸色仍是不服。 妲己便原有一些怜悯之心,这时也淡了去。也不理她,只对胡喜妹说:“她的宫人都打了出去,你找两个来服侍!” 胡喜妹笑吟吟地说:“姐姐放心,这点小事,喜妹还办得成。” 她早已醋海泛波,见妲己放手不管,立时把前次与王妃有争执的陆夫人和李夫人找来,吩咐她们服侍王妃,便施施然地走了。 那陆李二夫人已经吃了王妃的亏,见妲己不再对她和颜悦色,怎会不趁机报复?两人在宫里多年,地位虽不高,但宫里争斗的手段早已学了不知多少去。对付一个初入宫的王妃,还不是小菜一碟?面子上虽是恭敬,其实暗地里早不知使了多少坏去,让王妃有苦说不出。 此时帝辛早去了寿仙宫,妲己执壶:“陛下与王妃也欢喜得够了,该轮到我家喜妹了罢!喜妹因慕陛下英明,巴巴地央了臣妾带她进宫,谁知陛下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帝辛见灯下容色,妲己固是美艳照人,胡喜妹也是娇媚可人,顿时骨头酥了半边,拥了胡喜妹说:“朕的好王后、好喜妹,从此再不冷落了你们。那王妃,只是新进宫来,朕怕她寂寞,多陪了两日罢了。怎么,王后吃醋了么?” 妲己淡淡地说:“臣妾不敢,陛下爱临幸哪个妃子或者夫人,是陛下的权利。只是喜妹日日忘眼欲穿,臣妾替她难受罢了。” 帝辛盯着她,问:“那么王后呢,就不难受么?” 妲己嫣然一笑:“臣妾再不才,也知道陛下心里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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