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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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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荫子,如今陛下把汜水一关托付于父亲,可父亲却不思报国恩,岂非遗讥于后世?” 韩荣叹息一声:“非是为父贪生怕,只是顾念你二人年幼,是以才作退计。” 韩升纵声大笑道:“父亲此言差矣。常言道虎父无犬子,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难道我兄弟便是贪生怕死之辈么?我兄弟二人虽然年幼,却自由习得异术,这几日见父亲守关,正私自操演。今日方完,回到府里,竟见父亲打着卷铺盖的主意,岂不是有负王恩?二弟,你去取咱们的宝贝来。” 韩荣心里半信半疑,及见韩变取来的所谓“宝贝”,不由放声狂笑,直笑得他的夫人也走出内室。 原来那韩变拿出来的东西,是一个纸做的风车。 韩荣笑得喘气,手指的风车道:“这不过是小孩子玩耍的东西,如何能够上阵杀敌?你兄弟年纪还小,有这番忠心,也是难得,唉!” 韩升恼道:“父亲尚未看仔细,看这风车,四面幡上写的是符印,地、水、火、风四字,因此师父起名为'万刃车'。父亲不知其妙用,却狂笑不已,未免寒了孩儿的心。” 韩荣见他说得郑重,倒有些疑心起来:“既如此,不如演练来看看。” 兄弟两个便上了马,披发仗剑,口中也不知念些什么。忽然见云雾陡生,阴风飒飒,又有火焰冲天,半空中还有无数的刀刃飞来,把韩荣看得目瞪口呆。 韩升把车收起,韩草道:“原以为不过你兄弟玩耍而已,不想那位师父竟是高人,为父倒是怠慢他了。” 韩变天真地抬起头:“父亲,你交三千精兵于我们,把三千架风车都演练熟了,还怕他西岐士兵么?” 韩荣大喜,依言点了三千精兵与他兄弟。 伯邑考接了探马回报,知无异人增援汜水关,歉点取关事宜。忽听关内炮响,探马报入大帐:“汜水关总兵韩荣率兵出关,要与丞相决一死战。” 伯邑考看向两边,都面面相觑。黄飞虎皱眉道:“余元师徒既已败亡,又没有异人相助,韩荣怎地如此托大,不坚守关口,却出关来迎?” 妲己在杨戬耳边悄声说道:“他虽非贪生怕死之人,但也绝无出关自投罗网的主意。那汜水关本是坚固异常,便是我们去取,也要费多少手脚?他竟不以关为凭,出关来战,必有凭恃。” 杨戬一脸迟疑:“但是既无异人出没,他若有手段,早使了出来,怎会等到今日?” 妲己语塞,一时也想不出原因。 却听姜尚大笑道:“陛下不必再思,总是他不自量力,待老臣率兵应战。他点多少人马出关?” “三千。” “咱们也点三千,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伯邑考俊眉微锁:“丞相,千万小心。这韩荣必是有些手段的,多点兵马掩杀过去。” 姜尚依令多点一万兵马,在阵前按雁翅阵排开。伯邑考心里狐疑,总觉得韩荭举实在大违常理,因此率中军掩伏在后。 韩荣当先一骑,自然威风凛凛。身后却是两员小将,原来便是他的儿子韩升与韩变。两人不等姜尚调侃,抢出阵来,朝姜尚打去。 姜尚身后连忙抢出魏贲,拿枪架住。见二人年纪尚小,生相又极静美,连忙劝道:“你二人何必前来送死?快快回去,与父母兄弟都逃走了罢。” 兄弟二人大怒:“贼子,今日叫你瞧小爷们的厉害!” 三人战作一团,韩升诈败,把头顶冠子除了,三千名拿着万刃车的士兵杀出来。姜尚把手一挥,身后万余名士兵也如潮迎上。 谁知那风车卷起,风火齐至。一时间浓烟滚滚,伸手莫辨五指。阴风阵阵,飞沙走石。风乘火势,火借风力,烟雾弥漫。魏贲正在最前,一时有些发慌,被韩升一刀欢来,几乎坠马。武吉在姜尚身后,忙护住他,却被砍在右胸,血流如注。 伯邑考看得大急,怒喝一声:“莫乱,仍按雁翅阵退回。” 杨戬也大声喝道:“那风火之势不能及远,再退一里之地,火势便不足为惧。” 然而,在黑烟的众将士哪里还能分辨东西南北,俱都自相践踏。这一仗,西岐以惨败告终,检点人马,竟丧失泰半。 伯邑考自然不乐,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却不知这韩荣的二位公子竟有如此异术,只是前次却为何不施?” 妲己也称奇:“按说余化余元在时用此异术,咱们哪有这么容易胜的?奇了怪了,这韩荣倒是打的什么主意?再说,今日那三千士兵明明还可乘胜追击,却为何鸣金收兵,只与那万人争斗?咱们的大营离那不过二里之地,为何不掩杀过来?” 杨戬听了神色一动,一手拍案:“不好,这韩荣定是要晚上来袭营。这青天白日,我们尚且不辨东西。到了晚间,迷雾都成一团的,如何还看得见商兵?若是韩荣动了晚上动劫营的主意,倒真是全军覆没了。” 伯邑考也是脸色大变,急问道:“杨兄可有策?” 杨戬想了半晌,摇了摇头。罗欢却大不服气:“咱们不能把营地照得如火般通明吗?何须把事情看得如此严重!” 伯邑考苦笑道:“那烟原本是火乘了风势,咱们再点了大火,不是更增了他的气焰吗?” 罗欢一愕:“难道咱们就只能坐在这里任他宰割?” 伯邑考忽然微笑:“既知他今晚要来劫营,咱们便将计就计。安排千人守着大营,余者在两旁伏开,趁他大军掩来,咱们包抄了他的后路。他不是那三千风车兵厉害么,郑伦,你打头阵,若能把韩升韩变二人喝下马来,余者群龙无首,便不足惧。丞相,这夜却要劳动了,用那杏黄旗护住前段,方便郑伦下手。” 郑伦点头应是,姜尚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也不肯失了面子,只得点头称善。 打了一更,伯邑考暗暗打点,命黄飞虎与罗欢,各率了精兵埋于两旁。自己将了中军,退出营地一里之外。 刚过二更,果见商营人马掩杀而来,刚到营门,便风石大作,火焰翻飞。留守兵将不及逃遁者,有被兵刃杀的了,也有被马践踏而亡的。 一时商兵喊声连天,冲进了辕门。黑夜里不能彼此相顾,姜尚忙执了杏黄旗,遮护了泰半周兵。忽然郑伦抢出,只迎了一合,便从鼻子内喷出两道白光,对着韩升兄弟哼了一声,果然兄弟二人坐不住马,双双跌入尘埃。 三千乌鸦兵一早候着,冲上来把二人生擒活捉。商兵虽有心救少帅,无奈乌鸦兵行动何等迅速,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被擒了过去。 袭营之兵正待回辙,却听后面大喝之声,知道不好。只得奋勇再杀进周营,伯邑考早率大军从营后杀至。上万兵将竟被瓮中捉鳖,只逃了少数回汜水关。 郑伦把韩升兄弟押入大帐,姜尚怒道:“若非他二人,咱们早进了汜水关,殊为可恨,立斩不赦。” 伯邑考却爱惜二人年轻,忙笑道:“他们也是各为其主,韩荣为汜水关总兵已十来年,他儿子不为老子着想,难道胳膊能往外拐?既擒了二人,不如明日推至营前劝降韩荣,若能得韩荣爱子之心而开关,岂不更妙?” 韩升破口大骂:“我父为商臣,世受王恩,怎会投降于你等?趁早放了这个心思,如今便斩了我二人,也不会向你们求饶。” 众将都怒目而视,伯邑考倒颇赞二人气节,也不生气,只命好生款待,小心看守。 第二日,推了韩升兄弟到营前。那韩荣见亲生子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怎能不痛?心里犹豫,他妻子却大声叫道:“大丈夫为国捐躯,乃是正当!若因为惜命而降敌国,纵成年犹有遗臭。将军,万不可屈膝啊!” 韩荣忽然一把搂过妻子:“正为我二人只有这点骨血,若……” 韩升倒也硬气:“父亲,不要顾及我兄弟二人。纵然身死敌手,也留芳后世,我兄弟也值了!” 伯邑考轻叹一声:“既如此,你兄弟二人,也留不得了。” 妲己心里不忍:“饶了他们吧,才是两个小孩子!” 杨戬道:“陛下惜才,原要招降。偏他二人不识抬举,若放了他们,还有四关,便有效尤的对象了。他们,是万万放不得的。” 妲己垂泪,南宫适早已手起刀落,斩落了两颗大好人头。 韩夫人爱子心切,她虽是大义凛然,但到底母子连心。这时惨呼一声“儿啊!”竟是趁韩荣失神的当儿,拔了他的佩剑横剑自刎。 “好个刚烈的女子!”罗欢叹道,微有黯然。 韩荣见一家四口已去其三,心痛如绞,仰天大笑三声,竟是一头栽下城头,当场便摔死。 伯邑考黯然叹息:“如此忠义,却不知审时度势,致有三口之家惨祸,孰不可怜!”叹息一阵,却急忙叫人喊话,若投降者,一概既往不咎,照原在商时的官爵。 韩荣既死,剩下的兵将哪里还有争勇斗狠之心?城中百姓更闻西岐富庶,民风朴实。这时争开城关,把伯邑考人马引进了汜水关。 伯邑考让姜尚查点府库钱粮,又出榜安民。 黄飞虎问:“韩荣尸首……” “厚葬!”伯邑考断然道,“他父子三人,皆是勇将。其夫人虽是女流,气概却不让须眉,好一个忠义之家。纵然捐躯尽节,也不背旧主,好!” “喂,你也该回去了吧!”杨戬笑着点了点妲己的额。 妲己撅了嘴不依,杨戬叹道:“这几日不过在此休整,有甚热闹好看?你也到了日子,再不回去,对身子又有损伤。到热闹的地方,我再接你来看,岂不是两不相误?” 妲己见他说得有理,连忙点头应允。 杨戬歬送她回去,忽见乾元洞的童子求见哪吒:“师兄,奉师尊之命,请师兄即刻回山。” 哪吒唬了一跳:“怎地了,莫非师父出什么事了?” 童子恭敬地回道:“师兄莫要担心,洞里一切都安好。只是师父吩咐,师兄修行日益精进,有法术传于师兄。” 哪吒大喜:“真的?师父终于肯传我新法术了?好,左右这几天无事,我便回山去。陛下,待我回来再往界牌关,必要再立新功!” 伯邑考也为他欢喜,笑道:“既如此,你快回山去罢!” 杨戬一把拉住他:“那正好,你顺路送她回去。” 哪吒心里欢畅,一口答应。 妲己心里不舍,临走又一步三回头,看伯邑考正盯着哪吒,也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心里着实伤感了一回。又看到罗欢正在说些什么,两人脸上都有笑容,更不是滋味。 哪吒一拉,见她呆呆地不动。循着她的眼光看去,不由愤然道:“姐姐,那罗欢真不知羞耻,赶明儿我学好的功夫,便一圈把她打死,看她还能与姐姐抢姬大哥不?” 妲己被他说破心事,脸色大红,恼道:“那怎么行,别弄不好就打打杀杀的。她喜欢邑考,也要邑考喜欢她啊!” 与哪吒依依惜别,妲己才醒了过来。见容华一脸焦急,就有些怔怔的。按说自己这“病“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昏睡终日而已,容华也是见惯了的,这时怎么摆出这模样来?
“怎么啦?”妲己小声问。 容华一脸的欣喜:“那王妃被打入冷宫啦!” 啊?妲己一脸疑惑:“怎么回事?”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一颗心又总是绕在伯邑考身上,还没来得及下手,怎么她就往冷宫跑了? “哼,她自作自受,听说是在自己的宫里弄了个小人,做成了娘娘的样子,身上扎满了针。陛下大怒,说道怪不得这回娘娘昏迷得这么久,原来却是她在捣鬼。又见各位夫人都说她目中无人,惯会兴风作浪,因此也没有人求情,所以就下了冷宫。” 妲己惭愧,自己的“病“可不是她作弄出来的。不过,要她去向帝辛求情,却又不甘不愿。何况,这样的结局,实在是她与胡喜妹都乐于看到的。 忽然笑了一下,不用自己动手,还省了麻烦,甚好。于是心情愉快起来:“陛下如今在哪里?” “在胡妃的房里,容华这就过去禀报。” 妲己连忙摇头:“不用,让他在胡妃那里歇着吧。” 容华却不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妲己奇怪:“怎么了,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还有什么事,就一并说出来罢!” “听说有位陆夫人……有了身孕。” “那是好事啊,陛下年过半百,子息不旺,这是喜事,怎么你哭丧着脸呢?陛下可知道了?” 容华急了:“难怪胡妃说娘娘没心没肺的,一点不知道为自己打算。那陆夫人有了身孕,若是生了男丁,娘娘却怎么是好?” 妲己莫名其妙:“我怎么了?不一样好好的吗?” 容华跺脚道:“如今娘娘是宠冠后宫,可是陆夫人若一举得男,便晋为陆妃。若娘娘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这王后的位子……” 妲己笑嘻嘻地说:“原来是为这个,谁喜欢,谁坐去,当我有多稀罕么?” 容华急得额上冒汗,顾不得尊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娘娘,这话也是可以乱说的么?那贱人若得了势,哪里还有娘娘的活路?” 妲己虽不以为然,然见容华一心为自己打算,倒有些感动。 “娘娘怎么处理呢?现在殷扬的心全向着娘娘,若娘娘有意,便着他去……” 她说着便住了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妲己。妲己似听非听,听她住口不说,想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要把她……杀了?” 容华狠狠地说:“不杀了她,也要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杀了。” 妲己转到她的面前,仔细打量了她,才叹息道:“容华,原来你是个多么善良的人,怎么这时说起杀人来,眼睛都不眨呢?” 容华怔了一怔:“我怕有人威胁到娘娘的地位,所以才……” 妲己摇了摇头,说:“你和胡妃鳐捐在一起的时候太多了,免不了被她们影响了去。容华,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害死了陆妃,半夜里都会做恶梦的。” 容华低声说:“娘娘不下手,胡妃也会下手的。” 妲己瞪了她一眼:“随她怎么弄去!你倒老实告诉我,这次王妃被废,胡妃有没有插手?估计是她的把戏吧?” 容华心虚得点了点头。 “不管她做什么,你别搀和在里面,知道吗?咱们行得正,晚上睡觉才又香又甜。就为了将来的事,如今下手害一尸两命,我一定会夜夜做噩梦的!若那些牛头马面来捉拿的话,到时你挣都挣不脱!” 容华听得有些发冷:“娘娘,你别说了,我以后不做邠的事。是鳐捐的主意,说是先下手为强。” 妲己懒洋洋地仍旧往床上一躺:“她在宫里见得多了,哪一宫会少了几条人命。但咱们不去做这伤天害理的事,自我进宫,陛下也没冷落了我。” 忽然外面小宫女打了帘子进来说:“大王子在宫门外求见。” 妲己连忙跳下了床:“快快有请!” 容华却不动,妲己诧道:“你不去倒茶,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的宫女越做越回去了不成?” 容华低眉道:“娘娘,大王子最近来得太频繁了,娘娘也要考虑陛下会不会多心。” 妲己恼道:“我与大王子并无不可对人语者,清清白白地做人,怕陛下多心什么?陛下都从不曾怀疑,你倒在一旁枉做小人!” 容华不服气道:“我只担心娘娘把持不住……” 妲己又好气又好笑:“我把持什么呀!少啰嗦了,快快去罢!”容华这才嘀嘀咕咕地走开了。 殷破败掀了帘子进来,看见妲己正襟危坐,正含笑看着他。他也不行全礼,笑道:“娘娘可算醒了,脸色还有些苍白,要多将养才是。” 妲己笑道:“少说这文绉绉的话了,咱们这么熟,说这客气话做什么!脸色有点白没关系,这样才漂亮嘛!” 容华奉了茶,施了礼便侍立在妲己身后。妲己看了好笑,知道容华不放心,所以不肯离开。自己也不说破,正要有人来作个证明。 殷破败神情忽然黯了下来:“娘娘恐怕还不知道,汜水关失守,韩荣一家四荣都殉了职。这界牌关原是黄滚守的,也不知道他的旧部会不会放水。好在前几日便派了新军过去,不知来不来得及阻敌。若没有耽搁,应该是到了。” 妲己心虚地点头,暗想伯邑考就是看到了许多新面孔,才没敢冒然进攻。原来这还是殷破败的主意,心里有些责怪,但旋即想起,他姓殷,自然不会帮着周的。便释然了,问:“听说思情夫人有孕在身?” 殷破败脸色有些尴尬,低低地应了一声。 妲己却没有心事,笑着说:“我看她身子也弱,要小心调理。你也不要光顾着打仗的事,这还是你第一次做父亲吧?” 殷破败叹了口气,眼睛就定定地看向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仍旧咽了下去。
第八十六章 界牌诛仙
第八十六章 界牌诛仙
帝辛过来时,殷破败刚刚离开,妲己连忙迎了上去:“陛下。” “王后不必多礼。”帝辛温和地说着,打量着她的面色,笑道,“看,容色又清减了,这阵子多将养着。” 妲己笑道:“嗯,臣妾知道。”眼睛看向他身后的胡喜妹,“喜妹的脸色却是越发的好了,果然要陛下多多垂顾。” 帝辛大笑,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既然如此,今夜便在王后这里歇着了。” 妲己脸色一红,大是懊恼。胡喜妹却笑吟吟地瞟了她一眼:“姐姐体虚,陛下可要千万在意了……” 妲己脸色更是红得象要烧起来似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娇声道:“陛下,臣妾倒确实承受不起,就让喜妹服侍陛下吧。陛下你瞧,她开心得都快跳起来了!” 帝辛左拥右抱,当真是觉得神仙都比不上。 忽然费仲在宫门口求见,帝辛此刻心里正自畅快,暗想又能出什么事,听了就心烦,干脆不见。 妲己笑道:“也许是界牌关的事,不然费大人也不会到寿仙宫来求见。” 帝辛想了想,只得宣了他进来。 费仲一路低头弯腰地行到帝辛身旁,也不敢抬头看两位后妃。 帝辛有些不耐烦:“什么事不能在朝会上说,偏要到寿仙宫来?怕是界牌关的事吧,是姬发攻来了?不是已经有仙道者去守关了么!” 费仲这才抬起头来,脸色却是喜盈盈的。 帝辛这才放下了心:“原来是有好消息告诉朕么,刚接的驿报?” 费仲恭敬地回答:“是。那姬发果然休整了几日便率人去攻界牌关。他哪里料到我们早有准备,在汜水关沦陷之前就已经练好了诛仙阵,就等着他上钩呢。” 妲己心里一沉,连忙问:“臣妾可是错过什么有趣的事么?” 帝辛微带得意,笑道:“那姬发虽然厉害,也没料到我早就在界牌关伏了人。这些人都是申道长邀来的,据说修道有成。摆了一个诛仙阵,向朕夸下海口,西岐若有人攻城,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便是千军万马,也一样叫他们出不了阵!” 妲己心里大急,但脸上却做出副又惊又喜的模样:“真的么,那申道长竟这么厉害!听说西岐的姜尚是他的师兄,怎么会自己窝里斗呢?他们不会是有什么……吧?” 帝辛笑着安慰:“不会,他们虽是师兄弟,但彼此间矛盾甚大。那姜尚有些欺人,而申道长心里便不服,要跟姜尚对着做。若真有些什么猫腻的话,不会举荐那么多能人来了。费爱卿,如今可折损了西岐多少人马?” “是,姬发那厮发动了总攻,但咱们的诛仙阵确实厉害,进来了五千人马,一个都没有回得去。听说如今守紧了辕门,不肯应战!” 帝辛大喜:“有没有斩杀西岐大将?” “有,太鸾当场战死。” 帝北辛大笑道:“好,总算可以扬眉吐气!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合用。费爱卿,你即刻下去拟旨,待明日早朝便宣,册申公豹道长为我成汤国师,享一品俸禄,加奴隶三千!” 妲己暗自烦恼,这么一加封,怕是申公豹的劲头更足了。元始天尊也真是两手一拍,什么事都不管,两个徒弟自家斗来斗去,他也不怕旁人看笑话。 费仲连忙去了,帝辛顿时容光焕发:“这一帮老臣,什么事都与我作对!如今瞧瞧,还不是靠了旁人,当初都说申公豹此人不可用,哼!要拿出些办法来,却一个个支支吾吾,朕看了他们就来气。” 妲己倒是深有同感,也难怪帝辛看老臣们不顺眼,成天只抓住什么礼仪来大做文章,要用个人都十分艰难。费仲和尤浑两个才被帝辛当作了宝,纵然朝臣奏疏,也万不肯降罪。 到了晚间,好容易送走了帝辛和胡妃。帝辛原想着要陪妲己,奈何胡喜妹与小稚两个媚态横生,终于熬不住又去了喜妹屋里。 妲己心里乱糟糟的,默念了悟空的名字,便倚窗守候。一枝香的功夫,果然见悟空奔近。 她惊喜地跳了起来,见他穿窗进来,连忙握了他手:“你怎么这么大方地进来,没碰上宫女侍卫吧?大约要把我这里当妖怪的窝了。” 悟空笑道:“旁人都看不见的,你放心。再说,你这里本来就是妖宫,可一点不假。奇怪,那个仙姬怎么很久没见了?” “她过腻了这种生活,回老家去逍遥自在了。不用理她,三不五时地会过来,陛下还以为她真是仙呢,要回仙宫。想起这个,我就觉得好笑。” 悟空笑道:“便让她们瞎搅和去,你也乐得轻松。对了,怎么忽然急着要找我?我算来算去,你也没遇上什么。” 妲己脸色微红:“不是我的事,听说界牌关那里,现在损失惨重。申公豹弄了个什么诛仙阵,厉害得紧。我想让你带我去瞧瞧,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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