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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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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喜妹的惨淡花容,想着日后自己的归宿,也不由得凄然起来。 宫女仍然殷勤地倒酒,却没有人喝一爵。一曲既毕,显庆殿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姐姐,且为一舞,让陛下开开心吧?”胡喜妹打破了沉默,“可惜了这样的夜,等大公子回了西歧,可到哪里去听这美妙的琴声呢?” 妲己知道帝辛下了旨,除了四大诸侯留在朝歌,余者都要返回封地。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又忧又喜的。只要伯邑考平安,总会有相见的一天,就怕他留在朝歌,遭遇不测。 为这最后一舞,妲己格外尽心。既舞且歌,载歌载舞,一时听得满殿人都痴了,看得满殿人眼直了。 一曲《怨别离》,妲己几乎落下泪来。不仅是为今日与伯邑考的别离,更是为与二十一世纪嘉轩的别离。 一曲既罢,妲己立定在殿中心,低吟:“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心里却在叹息,这舞,这歌,这琴,不知几时才能再合。此生,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伯邑考的眼睛亮了,也不由稍稍忘情,怔然相望。 帝辛率先鼓起掌来:“王后这歌,这舞,也需由伯邑考这琴来配才行。可惜,伯邑考明日便要回歧山,不知王后这琴学得如何?” “陛下,大公子的琴当世无俩,能师从大公子学琴,是妲己的福气,只不敢班门弄斧,要说懂,却是妄自尊大了。”嘉轩的琴,怎么是自己可以比呢?在21世纪不能望其项背,在今时今日,也同样望尘莫及。好在从小就学钢琴,琴理古今一同,学来倒也进境奇速。 看着伯邑考,眼里是倾慕,转头看向帝辛,心里是歉疚。 “妲己,你也累了,且宽坐。”帝辛把妲己揽到身边,妲己微微一挣,红了脸,“陛下,还有外人在呢!” 胡喜妹看了一眼伯邑考无奈的脸色,笑嘻嘻地靠向帝辛:“陛下,姐姐面皮薄,不比喜妹自幼生长在乡间,却少了人间礼数。不如让姐姐抚一曲,也可请陛下挑挑刺儿,验一验姐姐这些日子来的进境,有没有偷懒。” 帝辛失笑了,把脸转向妲己。 妲己松了台:“妲己领命。”于是正襟危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抚那琴弦。 “依朕看,王后的琴艺比伯邑考也不遑多让,看来王后学琴,用心至极。”他的脸色放宽了一些,不由得握住了妲己的手。 妲己勉强地笑着,借由了为帝辛把盏,避过了他的拥抱。 不知为什么,面对帝辛的怀抱,妲己总有一种排斥感。按理说,生活在21世纪的妲己,应该没有古代那种与生俱来的人防礼教,何况在商朝,还没有程朱理学问世,“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根本还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脑海中。因此,史书上才有武王接收妲己为妃的记载。只是,于妲己自己,帝辛的拥抱总有一种压迫感。或者,是因为在21世纪熟悉了嘉轩的怀抱,在古代也只有伯邑考的怀抱才有种熟悉感吧? 帝辛的眼里闪过一阵厉芒,却在看到妲己巧笑倩然的脸容时软了心房。唉,这个女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自己?进宫如许之久,却尚未侍寝,今夜,是一定要得到她了! 端过爵,帝辛一饮而尽:“夜了,散了吧!” 胡喜妹却坐着不动:“陛下,何妨再作欢饮?今日姐姐兴致颇高,不如再让姐姐清唱一曲,别扫了姐姐的兴。以歌入酒,却也是一大雅事,是不?” 妲己也殷殷劝酒,竟然和着那琴声,唱了一首祝酒歌。帝辛也不好拂了两位美人的意,倾爵而饮。更何况,妲己的歌喉本来就好,听来更觉如黄莺出谷一般,清清朗朗,娇娇软软。 歌罢,帝辛亲手执爵,端给了妲己:“王后歌舞两绝,朕能得你,实是万幸。” 妲己谦笑着满饮了一杯酒,却把大半洒到了衣袖里。开玩笑,她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是怎么的形状,若是把大实话说出来,那岂不是糟糕透顶? “伯邑考,朕也赐你一杯,你教得用心,娘娘学得用心。” “谢陛下,是娘娘天姿聪慧,伯邑考不敢居功。”伯邑考接过了宫女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陛下,可要让黄娘娘也来凑个热闹?也让黄娘娘听一听这世上绝难一闻的乐曲。”妲己笑问。 帝辛却摇头:“她来了还有什么趣味,左不过是劝朕要忧心国事,万勿以酒色误国。唉,年纪尚不算大,竟是一个木头人。算了,还是咱们在一起快活。” 妲己为黄贵妃叫屈:“姐姐只是为人端庄,又年长几岁,自然没那等年少轻狂的举止。”不过,看起来,帝辛的心确实不在黄贵妃身上,有心想把他两人拉拢,平抚了黄贵妃眉宇间的轻怨,无奈帝辛毫不领情,也只得作罢。不过,想到这位端庄的美女最后竟是落摘星楼而亡,也实在是令人惋惜伤感。 帝辛欲随妲己入房,无奈有了几分酒意,仍是被喜妹送入了小稚的房中。 说起这小稚,她的真实身份是修行了千年的野鸡精,幻化成人形之后,远不如喜妹的娇媚,但却有一股子野性,在床上与喜妹别有一番风情,令帝辛喜入骨髓,因此也就不坚持着往妲己房中去了。 伯邑考施礼退出了寿仙宫,转了一圈却又回到了妲己的房里。 想到明日的生离,妲己黯然神伤。 其实,她恐惧的并不是生离,而是死别,只怕从此天人永隔,永无再见之期。多日的相处,妲己早已完全把伯邑考当成了嘉轩,事实上,也固执地相信,他们分明就是同一人。 “放心,今生我不会负你。” “我知道。”妲己轻语。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她不相信的是命运的播弄。命运,究竟是什么?
在21世纪的现代,夕雾从来不相信有命运这么一回事,虽然考古的父亲感慨命运的神奇,但夕雾总是狂妄地觉得,命运就在自己的手心里。可是自从来到商朝,她越来越对命运抱着敬畏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伯邑考回歧山就安全了。妲己叹了口气,既不舍又安慰,于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地靠在伯邑考的胸前,享受这份无法言传的静谧。真希望此刻成为永恒,让她呆在伯邑考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想。 “我该走了……”伯邑考狠狠地抱了一下妲己,终于狠下心来道别。妲己把脸凑了上去,轻轻吻上了他的面颊。 这是个习惯性的告别吻,只是他全都忘了。妲己想着,有几分失落。却发现伯邑考的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不由暗暗好笑,看来古代的男子到底腼腆得多了。 “陛下……”伯邑考喃喃地说。 妲己才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心一下子沉入了冰窟。难道,这是逃不脱的命吗? “难怪你不愿意朕临幸,原来如此!”帝辛阴沉着脸,声音也沉沉的,仿佛是山雨来风满楼的架势。 妲己转过头来,怕到了底也就再没什么可怕的了。她从容地施了礼,咬紧了唇,大不了就殉情,反正在这个前只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时代,自己算是举目无亲了。 “妲己,你……”帝辛气得话都说不连贯,那眼里是沉痛,是伤心,是……一时间,妲己也分不清,只是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歉疚起来。想起自入宫以来,自己总是能躲则躲,能逃则逃,月余的时间里,帝辛也不曾不顾自己的心意而强来。 “朕还要怎样待你才够?只要你说出来,即使天上的星星,朕也愿意为你架了梯子去摘!”此刻,帝辛完全不象一位君王,他只是一个无法得到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你要什么,朕无有不从,还要怎样才能得到你的心?朕怜你远离家乡,不忍迫你,想法子逗你开心,却原来你心里早有了人!” 妲己的容色微黯:“陛下待臣妾已是百千宠爱,臣妾知恩,也感恩,只是臣妾的心早在入宫以前就已经给了他人,陛下要责,且责臣妾一人,要杀要剐,臣妾绝无怨言。” “你……”帝辛痛心之余,更想不到自己的宠妃竟然愿意为别的男人承受罪责。 “陛下,是臣之罪。”伯邑考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看到妲己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感动之余,更没忘了自己才是男子。 “是你勾引了王后!”帝辛怒极,痛极,手指着伯邑考,“朕要把你碎尸万断!” 伯邑考看着妲己,那眼里没有后悔,没有退缩,有的,仍是清澈的无悔深情。妲己的泪落了下来,历史,仍然是按着既定的轨迹往前走,半丝都不肯放过。不能改变别人的命运,至少可以改变自己的。妲己咬住唇,失去了伯邑考,那么在商朝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来人,把伯邑考押下去,明日辰时,把他剁成肉酱!”帝辛的语气恶狠狠的。 妲己虽然已经预知了这样的结局,仍是心惊肉跳,但她没有说话,眼中只是坚定地看着帝帝。”陛下,臣妾自入宫以来,侥幸得君宠,更以后位待我。非是臣妾不知感激,只是,臣妾无法以虚情假意侍奉陛下,而愿以真情实意报答陛下。伯邑考虽是来自歧山,却早与臣妾相识,久慕他的才华,才会与他簧夜秉烛。但臣妾可以发誓,伯邑考恪守君臣之礼,并未对臣妾有过……” “哼,莫非他拥着你,也是君臣礼吗?”帝辛冷笑一声。 妲己词穷地看着帝辛,暗骂胡喜妹,紧急时刻竟然去了老窝。”陛下既已定了臣妾的罪,臣妾更有何说?伯邑考明早返回封地,今夜不过来与臣妾辞别罢了。既然陛下要定罪,便把臣妾一并定了罪吧。” “你以为自己是清白的吗?治了伯邑考,自然会再定了你的罪!”帝辛恨得牙痒痒的,看到妲己颤抖的身躯,内心深处竟然仍是不忍。这个女子,自己还没有染指,却让伯邑考占了先,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真要把罪名坐实了,把妲己下狱,自己却又怎么忍心?所以把罪名一股脑儿地推到伯邑考身上,偏生她还不领情。若说对伯邑考没有情谊,又怎么解释? 看着虽然跪在自己面前,却一脸无惧的伯邑考,帝辛虽是向来自大,却也没来由的自惭。即使是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不若伯邑考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何况如今年华老去?而面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丝毫没有因为遭受酷刑的恐惧,也没有叩头求饶,那一副淡定与无悔,怎能不令妲己更死心踏地?
“你还有何话说?”帝辛冷冷地盯着伯邑考,如果伯邑考惶然地求饶,也可让妲己看看究竟谁权大威重。可是,他却只是平静地跪着,腰身仍然挺得笔直,没有一丝恐慌。 没有因为精致的五官显得文弱,却因在帝辛的怒吼下淡定从容的神色,而显出几分英雄气概来。 “陛下,是臣的罪责,是臣不顾宫禁礼仪,恋栈不去,是臣倾慕娘娘的聪敏,臣获罪也是罪有应得。”伯邑考在帝辛的盯视下终于开了口,却绝非效那等跳梁小丑般求饶。他的眼始终坚定清澈,嘴角甚至还略略地向上翘起,更显得气质高华。 妲己也不再求情,只是痴痴地看着伯邑考。你遭此惨刑,我也绝不独活。她看了一眼帝辛,这一眼中含着歉疚,又含着几分轻蔑。那流转的眼波,仍然是无悔的风情,融化了伯邑考的心,也软化了帝辛。 如果没有了伯邑考,我仍会好好待她。帝辛的脑海了转了无数的念头,最终仍是不舍得把妲己定罪。他要她,他要她的笑靥如花,他要她的柔美舞姿,他要她所有的一切。只要没了伯邑考,他愿意为她放弃帝王的尊严,愿意为她付出所有。 伯邑考,决不轻饶!帝辛冷冷地撇着嘴角,袍袖大力一拂,内侍官早把木枷锁在了伯邑考的颈上。妲己没有言语,知道求情也没用,脸上是无悔的坚定执着,心里却象刀剜一般地疼痛,几乎令她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先押着,明日挑个黄道吉日,让朕的王后亲自尝尝人肉羹的味道!”帝辛恨恨地看着妲己,心里象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既痛又怜。
第九章 初会姬旦
第九章 初会姬旦
“喜妹,你说过要帮我设法的。”妲己满面焦急地拉着胡喜妹的手哀求。 “我当然愿意帮你的,即使不为你,看那等美男子,我也是要救的。”胡喜妹笑嘻嘻地说,又低头想了一会儿,“不过,要论我的法术,也只能迷得守卫,咱们把他救出来以后又怎么办?” “当然是送出宫去,让他回歧山啊。” “妲己,他既是你的情人,你不想把他留在宫里吗?”小稚插口,“还可借我玩两日,一定比帝辛强不知多少倍呢!” “休想!”妲己瞪了她一眼,这野鸡精,一点都不吸取琵琶精的教训,还在后宫里兴风作浪,惹得黄贵妃皱眉,杨妃含怨。 “哎哟,你也把他宝贝得太紧了吧?”小稚轻俏地笑笑。 “小稚,别去逗妲己了,你没看她都快哭出来了。”胡喜妹瞟了一眼小稚,“留在宫里也不是个办法,迟早会露出馅来,除非能把他放在太子那里,只看殷郊肯不肯帮我们保守秘密了。” “不行,留在朝歌太危险了。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若乔装改扮留在这里,那不是一辈子见不得光吗?你们帮我想想法子,把他送出朝歌,让他回歧山去吧。” “可是,你怎么办?”胡喜妹迟疑地问,“帝辛现在对你仍十分沉迷,你恐怕走不脱吧?” “我当然留下了,你肯放我跟他一起走么?再说了,我若要随他走,怕是成了他的负担,一个都走不脱。” “我没有本事送他出朝歌。”胡喜妹耸了耸肩,“只能把侍卫迷昏,把他救出来而已。” “那怎么办?”妲己的焦急溢于言表,“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了。” “莫急,你忘了一个人。”胡喜妹好整以暇地说。 “谁?” “记不记得小玉是怎么死的?” 妲己刚要刚要责备她文不对题,却灵光一闪:“你是说姜尚?嗯,这倒是个人选,学了四十年的道,这点本事应该还有吧?” “当然,虽然他脑袋不太开窍,可是他的师尊却是大有来头,道、释、截三教,哪个不卖他几分面子?他赏给徒子徒孙的宝贝可就多了,姜尚必也分得几件。而且听说他为人圆滑,与元始的大弟子南极天翁私交最厚,好处定然是少不了的。” “那我去哪里找他?” “他有个结义哥哥叫宋异人,倒是十足的厚道人。姜尚下山以后,也没去处,便去了宋家庄投靠这结义的大哥,每天白吃白喝的,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听说他人老心不老,还一心要娶个女子回家过活呢。妲己,你若是能送他一房妻室,他还有什么不肯帮的?此人最无骨气,只要给他点甜头,什么事都敢帮你做!” 妲己点头:“这朝歌城外可有个马家庄?” “有啊,离宋家庄不远。怎么,你莫非有亲戚在那里?不过,邘个农庄,也没听说出过什么有道行的人。” “谁要去找得道之人?我只不过去帮姜尚物色一房娇妻美妾罢了,喜妹,你帮我去马家庄一行,寻一个叫马洪的。听说他有个闺女,尚待字闺中。” “你莫非疯了不成,真要帮那老牛鼻子找妻室?那不是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平常瞧你还蛮善,一牵到自己的利益呀,心都不知飞哪去了。再者,人家闺女肯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怎么不肯,马洪的女儿也该不年轻了,绝配!”话虽说得肯定,心里却还有几分惴惴不安。 “她……是你亲戚?” “不是,谁认识她来,我自幼长在冀州,在朝歌可说是举目无亲。” “那你怎么对朝歌外南门三四十里的小村庄都这么熟悉?”胡喜妹狐疑地问,“我在轩辕坟住了恁久,也不知道还有个马家庄的。” “我也是听人家随口说的,当笑话听么。”妲己含糊地回答。 胡喜妹也不见疑,点了点头:“好,我就跟你走上这一遭,也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肯配姜尚。走吧,我们去奏请陛下,去朝歌城外踏青去。” “若是陛下也去,可怎办?” “嗯,不如让费仲先把那马洪叫来,王后娘娘亲自降旨许婚,还不把他乐死?何况这么一个老闺女在家,他早就愁白头了。” 费仲对胡喜妹交代的事格外尽心,也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就把马洪给宣进了偏殿。 妲己看着在偏殿跪着仍忍不住发抖的马洪,早是皓发白眉。胡喜妹瞧得好笑,故意轻咳了一声,吓得马洪连忙叩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妲己见了不忍,温言道:“马员外,起身坐下吧。难为你若大年纪,还要进宫来。” 马洪战战兢兢地坐下,仍不敢抬头。 “马员外,听说你有一女待字闺中,可曾许了人家?” “回禀娘娘千岁,草民只有一个独女,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也曾许过好几个人家,却总是有种种不如意。” “四十八岁?”胡喜妹呆了一呆,还不至于荒唐到七老八十,“难道一直都在家中么?” 马洪的脸慢慢红了起来,那张马脸更是显得难看,一时嚅嚅地不知该说什么。 妲己轻轻捏了捏胡喜妹的手,才说:“员外不必觉得难为情,怕是上天要把令媛许配有才之人。前些日子,朝廷新进了一名下大夫,名叫姜尚,原是在昆仑山学道的,只是慕朝歌繁华,故辞别了师父并众位师兄下了山。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因为从三十岁上就学道,因此至今还未曾娶妻。员外,你可愿意将令媛许配给他?” 马洪一时怔住,半晌后才知喜从天降,连忙跪下,竟是喜得老泪纵横。”多谢娘娘成全,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尚看到帝辛对妲己的宠爱,早有讨好之意。又听降旨说为自己娶亲,更是感激涕零,急忙忙地入宫去谢恩。 “姜大夫无须多礼,一旁坐下吧。”妲己看着他奴颜卑膝的样子,不由得微笑了一下。谁曾想这个日后让周文王礼贤下士,又位高权重的姜子牙,此刻却是如此形状?容华忍不住“扑嗤“一声轻笑了出来,妲己回头瞪了她一眼:“容华,不得无礼。” “娘娘的大恩大德,子牙没齿不忘。日后娘娘但有吩咐,子牙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姜子却不以为意,只是慷慨激昂地对妲己表忠心。 妲己用眼示意了一下,容华撅着嘴,勉强地退了下去。 妲己喝了半杯茶,看到姜尚有些坐立不安,才慢慢地开了腔:“姜大夫,你难道愿意在朝歌碌碌无为一辈子吗?” 姜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的只求娘娘提携。” 妲己眼波转转,下了台阶亲自扶起了姜尚:“爱卿本非池中物,眼下却有一个富贵的机会,只看你胆子够不够大,眼光够不够远。” “娘娘请吩咐!” “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成汤的天下到今天,还能延续多少时日?” 姜尚眼色发白,愣愣地看着妲己,一时不敢出言。 “爱卿但说无妨,本宫虽是贵为王后,却也感到殷商的天下,正如美人迟暮,却是半点勉强不得。” 姜尚却在细细思忖,陛下虽对王后爱宠有加,但听说床第之间,却是与胡喜妹夜夜笙歌,莫非王后对此有怨言? 深思了半晌,才豁出去了一般,低声说:“娘娘,请恕下官放肆了。如今天下,四大镇诸侯首领被囚在驿馆,东伯侯世子起兵东野,陛下已下旨赐死了姜侯爷。” “啊!”妲己轻呼一声,这两日忙着为姜尚牵红线,这等大事竟然不曾与闻。 “崇侯虎与费仲、尤浑素来交好,这次也因两人求情,免于一死。南伯侯却没这等幸运,也下旨毒酒赐死了。” “那、那西伯侯呢?”妲己的心砰砰乱跳,虽然明知史书上姬昌日后称帝,仍是难掩担心。 “因为满朝文武俱上本求情,才免于一死。只是如今世子……”姜尚偷眼瞧着妲己,一时不敢再说。 妲己强自镇定:“说吧,无妨。” “是,姬侯世子被下在死牢,据说要沐浴熏香,做成人羹,赐予姬侯,以观他的忠心。” 妲己的心狂跳了一通,才勉强平静了下来,眼睛盯着姜尚,一瞬不瞬,直到姜尚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身子,才恍然醒觉。 “子牙公,如今你的机会来了,你可愿冒险一试?”妲己直言相询,反正他不过是借土遁逃脱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娘娘的意思是……” “救出伯邑考,送他返回西歧,日后成大业,你封王拜相,富贵不日可期。” “可是……” “我知道,我有把握把伯邑考救出来,到时以死囚代刑。只是我没有办法把他送回西歧,这却需要你的手段了。你在朝歌,左不过下大夫以终老,朝廷上下,也没几个是瞧得起你的。但若你救回西伯侯世子,却不啻救命之恩,还怕姬侯不看重你吗?况且,姬侯被拘,少说也需几载,这期间的国事,自是由伯邑考说了算,你还怕不能居高位,拜列侯吗?这些年来,四大诸侯武力都自有增长,否则陛下也不必借口姜后谋反除掉四大侯。而这四镇之中,尤以西伯侯兵强马壮,封地在这两年也扩张了不少。陛下最忌的也正是此人。只是他素得民心,一时半刻也动不了他。但日后放虎归山,雄霸天下的日子指日可待。子牙公,何去何从,便看你的选择了。留在朝歌,终生与马氏相守以终,默默无闻;远去歧山,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威望,又是开国功臣,必将青史留名,不仅位高权重,还可为后人景仰,福泽子孙!” 一席话,听得姜尚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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