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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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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望,又是开国功臣,必将青史留名,不仅位高权重,还可为后人景仰,福泽子孙!” 一席话,听得姜尚怦然心动。不等细想,便慨然点头应允:“好,就依娘娘的。” 妲己舒了台:“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日后必成大业,才将这份天大的功劳送与你。只望你功成名就之时,莫忘了我这个弱女子。”说到此处,真有些黯然神伤。 “娘娘先为子牙娶妻,又为子牙指点明路,此恩此德,子牙不敢或忘!” 妲己点点头,眼前的麻烦总算是解决了。至于伯邑考回封地以后,是否能掌权,那得以后再说。史书上的武王是姬发,伯邑考又是死犯,也许只能在乡间隐姓埋名过一生。若是自己不能再回21世纪,那么与伯邑考隐居,也是惬意的。 接下来还要去见伯邑考以足智多谋著称的四弟姬旦,却无法堂皇地在宫里召见了。当下叫来了容华,乔装改扮一番。可惜没带隐形眼镜来商,否则这双翦水双瞳就不怕瞒不过人了。用轻纱蒙了面,便从角门溜出了宫。 驿馆在朝歌城的西南,从盘庚迁都时就已经修建,比起后来建的摘星楼等建筑,显得有些破旧。妲己虽然从未到过驿馆,却早从胡喜妹的描述中知道了姬旦的大概位置,因此默记了地形,熟练地从小径穿到了歧山使臣的住处。 姬旦正坐在塌上看书,忽然听到轻微的响声,不由抓住了放在几上的青铜剑。抬头看去,从窗台上轻巧地跳进了一个乡村女子,虽是粗布麻衣,脸上却用轻纱覆着。他皱了皱眉,正要唤人,却猛不丁地被一只温软如玉的手捂住了嘴。铜剑出鞘,却凝住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双露在轻纱外的美目,灵动飘逸得一如天上最璀璨的明星。 妲己凝神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只十五六岁年纪,剑眉朗目,与伯邑考有三分相象,只是却少了两分长兄那种儒雅。一身轻衣,又见他剑不离手,想来功夫不错。妲己有些赧然,轻轻吁了一台:“你别说话,我是为伯邑考而来的。” 姬旦点了点头,一只手却动如脱兔般地揭去了妲己的轻纱,一时连铜剑掉在几上都不曾察觉。 妲己微微一愕,便盈盈施礼:“妲己见过四公子。” “你便是妲己?”姬旦失声惊呼,一边是惋惜,一边是惊艳,“是你害得大哥……”想要痛责几句,却在看到妲己如花娇颜上的痛苦而停了口。 “对不起,但现在追究谁是谁非已于事无补。” “那你来是……” “四公子,时常听令兄提到你,极赞你足智多谋,又与他亲厚,因此才来找你。我已打点了侍卫,又找了个死囚李仡僵。”妲己急急地说。 “李仡僵?”姬旦惊奇地问。 “呃,意思是桃树生长在露天的天井边,李树生长在桃树旁边,虫子来咬桃树,李树代替桃树受罪以至僵死。” 姬旦双眉一挑,竟露喜色:“你的意思是找了一个死囚代替大哥受刑?这个词语很生动传神,又精准省力,是你想出来的吗?” 妲己有几分尴尬地点了点头,当然没法说这个成语在21世纪妇孺皆知,只得掠美成自己的创作了。 “我现在知道,大哥为何会为你神魂颠倒了。”姬旦叹了口气,“那么我要到哪里去接应大哥?” “你现在就启程回歧山。” “那怎么行?父亲遭囚禁,大哥下场更惨,我怎能只身逃回歧山?”姬旦立刻反对。 “你父亲被囚,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得来的,但至少他没有性命之忧。令兄遭遇虽险,但我已打点好一切,只须你到封地开关悄悄接进去。” 姬旦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我怎知你说的是实?” “姬侯颇得民心,现在东伯侯、南伯侯的世子已相继起兵,陛下现在怎敢再杀西伯侯?只有歧山兵强马壮,陛下才不敢轻易动你父亲!” “那我也该护送大哥一起回去。” “你们俩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了,会引起陛下和大臣们的怀疑。你现在轻车简从离开朝歌,先一步出五关,陛下万一醒觉,也为时已晚了。” “娘娘,你与大哥一起走吗?” “不行,如果我也走了,陛下必然想得到其中的蹊跷,到时封住了五关,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如果你留下,那陛下……” 妲己别开了头,凄然回答:“虽然我渴望跟着他到歧山去,但目下却是无可奈何。四公子,你与考乃一母同胞,我相信你会好好保护他的,千万别让他的身份被别人知晓,否则不仅我们没命,还会连累了你父亲。也许,我们等到姬氏攻入朝歌的一天,还有再见之期。”说着,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不及细想,姬旦便搂住了妲己的肩:“我带你走!” 妲己摇了摇头:“你知道的,不行。你二哥可是叫姬发?” “正是。” “他是个雄才大略的人吧?” 姬旦的脸上却现出了很奇怪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一句笑话。”他?一年之中倒有泰半的时间是在寝宫里过的,自幼便体弱多病,对朝政向来是不闻不问的。我们也怕他操心过多,有碍健康。” 怎么可能?史书上不是说文王传位于武王姬发吗?难道是史官跟后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但历年出土的甲骨文记载,分明当权者是武王。妲己震惊地看着姬旦,想看明白他说的是否假话。可是后者那坦荡清澈的眼神,分明表示他说的话无一字虚假。何况,他完全没有理由在这个问题上骗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妲己皱着眉,疑惑地问,“你们都来朝歌,歧山不是由你二哥监国的么?” “只是名义上的,朝政基本上是由散宜生主持。昨日刚传来消息,说是二哥病重,看来……小时候二哥就算过卦,只有一十七年阳寿,如今歘十七春秋。”说着,脸色也黯然了下来,到底是同父的亲手足。 “那你不正好有借口漏夜赶回?” “我实在担心你们。” “没关系,陛下一时半会不会把我怎么样,只要考的身份能被掩藏住,我就不会有危险的。” “大哥天纵奇才,若是埋没乡间,未免可惜。父亲从小就把他当继承人培养,文韬武略都堪称上乘。况且,除了大哥,别人也无能在父亲被羁朝歌之时,有驾驭朝臣的能力。” “但是……” “我有一个腹案了,到时你就知道,这个安排是一定是最好的。”姬旦忽然笑了出来,“你就等着大哥攻入朝歌,把你迎回歧山吧!” “有那么一天吗?”妲己不敢深想,“护送考回歧山的是个年已七十的道人,名叫姜尚,字子牙,号飞熊。虽然年纪已长,但他师从元始天尊学道四十载,多少学到了点儿什么,护送考回歧山,当然是小菜一碟。此人虽是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的背景却很硬。他的师父元始天尊就不用说了,还有他的大师兄,向来与他交好。他在元始座下,辈份又高,好好笼络他,对东征朝歌必是最大的助力。” “大哥得你,实在是大幸。”姬旦握住了妲己的手,舍不得放开,“只是怎么忍心把你留在朝歌?” “我不妨事的,就等着你们攻入朝歌的一天,我们还会重逢的。只怕到邗,考的后宫早是美女如云了。”妲己说着伤感了起来,又勉强笑了一下。 “不会的,大哥对你一往情深,怎么可能忘却?即使大哥忘记了你,我也不会忘记的。”姬旦想说,如果哪一天大哥不要你了,我也会要你。只是这句话,到底不能说出来,只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妲己摇了摇头:“其实,只要考平安,什么都没关系。我得走了,是偷偷溜出宫来的。” “等等。”姬旦拉住了妲己欲抽回的手,“这是歧山的军符,放在你这里,若有一天你逃出朝歌,凭着这块符,我歧山的军队便会把你安全地送到大哥身边。” “谢谢你,四公子。” “我们既然同患难,还这么生份地称我四公子吗?叫我旦吧,有一天,你就会是我的大嫂了。”姬旦平静了下来,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文的笑容。 “旦,只怕日后我声名狼藉,纵然日后相见,也不能见容于天下百姓。”想到历史上妲己的罪名,真令人不寒而慄。 “不用担心,考在歧山的威信甚至盛于父亲,我们都相信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只怕……”只怕日后不容易保全清白之身了,妲己黯然地想着。 “妲己,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纵然天下流言再多,你仍是你自己,便为今日救了大哥,就是我歧山的功臣。” “算了,赞誉毁谤,留于后人。”
第十章 红颜救知己第十章 红颜救知己 “妲己,一会儿我把守卫迷住了,你把伯邑考带出来。只是,你须先与殷郊殷洪兄弟说好,就把他藏在东宫。” 妲己迟疑了一下:“恐怕不行,东宫目标太大,虽说现在陛下不太往东宫去,但他的长子殷破败据说常去东宫,而且还有太傅等,东宫人多叝,恐怕要露馅。” “那你还能放在哪里?要不,就先在寿仙宫躲几日?” 妲己摇了摇头:“这怎么行,陛下几乎每天都要来寿仙宫。不如藏西宫吧,黄贵妃乃武将之后,颇有担当。” “妲己,你是她的情敌,她还真心帮你?” “不,她宅心仁厚,并不嫉恨我抢了她的宠爱。况且,西伯侯与黄飞虎素来交好,黄贵妃也会愿意帮助忠良之后。” “随你吧,反歀来想去,也没个妥当的地方,先藏几日,再叫那姜尚护送他回歧山吧。只是,妲己,他回去封地,自有娇妻美妾,恐怕再也记你不起,你……唉!” 妲己微微有些怅然:“便是终生不见,也不忍见他命丧朝歌。” “随你了吧,自古以来多怨女,到时别……”胡喜妹叹息了一声,“我先走一步,你把脸蒙住,到门収应。” 妲己连忙换上了粗布衣裳,用头巾包住了脸,把发散下来,又抓了一把泥土涂在脸上。对着铜镜粗粗看了一眼,除了一双眼睛,几乎已经看不出是风华绝代的自己。提起裙摆,跟在小稚身后,一路低着头,安然到了显庆殿外。 伯邑考被囚在偏殿,胡喜妹果然神通广大,已经使了一个障眼法,两个便大大方方地从守卫眼前进去。 “伯邑考!”妲己轻呼一声,忍住涌上喉咙的呜咽。 “妲己?”伯邑考不敢置信地拥住她的肩,“你怎么来了,小心陛下知道,会把你一起治罪!” “我不怕。”妲己抬头看他,虽然容颜略显瞧悴,但仍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可是我害怕你身遭不恻!妲己,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此地不宜久留,快跟我来,喜妹的障眼法只能支持小半时辰。” “不行,我怎能连累你。” “哎呀,这会儿还谈什么连累!我已经打点好了费仲,他把宫里的禁卫都调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妲己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地把带来的一套内侍的衜套在了他的身上。 “你带着他快去吧。” “嗯。”妲己拉着伯邑考一路小跑,从花丛里穿梭而过。费仲拿了无数的奇珍异宝,又得胡喜妹与小稚轮流苟合,果然把侍卫都调得一个不剩。偶尔在小径上,只看到几个低首敛眉的宫女。 好不容易走到了西宫,黄贵妃已经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口。看见两人,连忙打开了西宫的侧门,让两人进去。 “姐姐。”妲己手心全是冷汗,一把握住了黄贵妃,才发现对方的手心比自己还黏湿。 “侍女们呢?” “我把她们都打发下去了,快随我来。”黄贵妃说着打开一扇木门,看起来象是柴房一类的地方,“快进来,不好意思,要委屈长公子在柴房躲上两日了。” “娘娘大恩大德,伯邑考不敢或忘。”伯邑考这时才知道后宫诸妃合力把自己救出险境,真想不到这一干女子,豪情不输须眉。 “不用客气来客气去了,是妹妹设计的好。只是我这儿也只能支撑个三五天的。再往后,很难不被旁人发觉。妹妹,你还须设法,让公子早日回歧山去。” “我知道,总在这两日,我就设法送公子回去。”妲己点点头,心里却略略有底。 “我出去帮你们看着,你们长话短说。”黄贵妃说着便打开了柴门,走到院落里假装欣赏几朵不知名的小花。 看着黄贵妃把门轻轻锁上,伯邑考才吁出一口长气,搂住了妲己:“计将安出?” 妲己虚脱般地在柴垛上坐下,微微松了口气,才低声说:“过两日,找个理由让姜尚护送你回歧山。姜尚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却是元始天尊的亲传弟子,手底下确有两套。伯邑考,待回得封地,你再想法子让你父亲得脱牢笼,可以尊他为君,率西地百姓举义旗,再来朝歌……接我。”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留在朝歌?妲己,跟我一起回歧山,那里民风朴实,你会喜欢的。” 妲己眼里发光,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不,如果我也走了,陛下很容易就发现,那我们两个谁也跑不掉。考,你先回去吧,厉兵秣马,待到时机成熟,歧山一定能攻入朝歌,那时,你我仍有相见之期。” 伯邑考搂住了妲己:“不,我不同意。如果你不走,我也不会走。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园。如果要以离开你为代价,我才能平安返回歧山,那我宁可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留在这里!” “考,只有你安全回去了,我们两个才有未来可言啊。”妲己低喊,“我得走了,否则陛下起疑就不好办了。胡喜妹找了一个死囚代替你,可惜不能告诉你父亲。” “妲己!”伯邑考紧紧地拥住了妲己,“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我不能尽顾着自己离开……即使在歧山,我也会牵肠挂肚的。” 妲己含泪仰望着伯邑考,食指轻轻描画着他的脸部轮廓:“你是个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我们仍有再见之期。好了,先委屈你呆个两三天,我还要去打点呢。” “妹妹,陛下下朝了!”黄贵妃推开柴门,对着妲己说。 “是,我走了。长公子,我已让姬四公子先行一步,启程往歧山去帮你打点了。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伯邑考还想再留住她,却见她毅然地推开了柴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是泪随着柴门的阖上而掉落了两行。 “妲己,我看要姜尚离开朝歌,好象有一点难度哦。你不抓紧些送考回歧山,怕是夜长梦多。虽说现在陛下不常往西宫,但杨妃可是个惹事的主儿。”胡喜妹一边剥着核桃,一边笑着说。 “我知道,姜尚慕着朝歌的繁华,打着脚踏两条船的主意。若没有什么祸事逼到他眼前,怕是不愿意就这么到歧山去呢。喜妹,听说陛下听了你的主意,要建造鹿台,还差个监工的?” “是啊,怎么,你想举荐姜尚?那不是更滞留朝歌了么?”胡喜妹狐疑地看着妲己。 “姜尚自诩为仁人君子,督造鹿台是件劳命伤财的事,他怎么肯干?即使他再怎么贪慕荣华富贵,也不能不顾虑他的师父元始天尊,万一被收回法力,永囚昆仑,别说造就一番事业,连富贵也享受不了。何况,说到底,他道学气还是重得很,即使为利,也不能不想想自己的名声,落个千古骂名的事,他是再也不肯干的。”妲己庄容说着,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即使姜尚一时迷惑,她也有责任点醒他。 “我看他不过是个小人。”妲己悻悻地说,还为琵琶精的事耿耿于怀。 “算啦,你也奈何不了他,你把他逼出朝歌,也算出了一口乌气了,真做得过份,他师父出马,你也没什么好果子!” “嗯,好吧,我就跟陛下说去,让姜尚监造鹿台。” “你要表现得十分热衷,今天就让陛下任命。”妲己提醒。 帝辛听到胡喜妹举荐姜尚监造鹿台,又见妲己一脸喜色,当下就召见姜尚,当场降旨。 姜尚出得显庆殿,一时又喜又忧。喜的是帝辛降旨,也算是重用了。如果鹿台建造得好,也许就得获喜于帝辛,从此飞黄腾达,前路或者就是一条坦途了。忧的是王后娘娘说得也有道理,若是送伯邑考回歧山,同样也是一件大功。若是久留不去,王后必然不悦,以帝辛爱宠的程度,王后的意见必然重要。枕边说些什么,足够自己搬脑袋的了。 思前想后,既舍不得自己眼前唾手可得的前途,又不敢违拗王后的意思,不由得在大街上发起呆来。 朝歌的街上还如往昔般繁华,只是路上行人匆匆,眉目间似有忧色。看来商容和杜太铣两位老臣的死亡,也引起了这些小市民对局势的担心。 “老丈,如果抓不到,你还是花点钱买几条吧,要是交不了差,可不知道会治什么罪哩。” 一位迎面而来的中年汉子好心地拉住了发呆的姜尚,告诫着他。姜尚莫名其妙地打量着眼前的汉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兄弟,买几条什么?交什么差?” 汉子一脸的惊讶:“难道你才回朝歌吗?前日陛下下旨,要每户交蛇四条,在限期内交不出来的,以死罪论处。” “交……蛇?做什么用?” “唉,谁知道啊,自从苏护献女以后,陛下的行为已经越来越弄不懂了。连三朝元老的两位太师都死于非命,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唉,过一天算一天吧,还能怎么着?老丈,看你衣着,家中还算宽裕吧?偌大年纪,还是别跟年轻人一起去挤了,如今啊,朝歌城里的蛇已经被捉光了,大家都带了干粮,起早去城外捉了呢!” 姜尚更迷惑了,这帝辛好好儿地要捉蛇做什么?即使雅爱蛇肉,也不必每户交四条吧? “姜大夫,请移步女娲娘娘庙。”一个女声打断了姜尚的思绪,定睛看时,却是一个粗衣裹帕的少女,干干净净的五官有几点淡色的雀斑,倒也不显得难看。 “发什么呆呀,快些呀。”说着少女便转身钻入了人群。这时,姜尚才猛然醒起,她不歘王后身边的侍女吗?好象叫什么鳐捐的,在宫女中似乎颇受重用。那么,在庙里等的莫非就是王后?一念至此,哪里还敢耽搁,急急忙忙地往女娲庙走去。 这一日是三月十五,女娲的诞辰,因此女娲宫里香火鼎盛。姜尚一路急行,也不及看那些香火,便直冲正殿。 女娲乃上古神女,据传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氏体念上天的好生之德,炼五色石以补青天,还归富庶于民,因此颇受百姓的景仰。在殷商一朝,更把女娲当作是福神,因此在这一日,几乎家家都焚香设火,以拜祭神女,以求风调雨顺,家庭安康。 “看什么呢?快随我来。”又是那个鳐捐的声音。 姜尚随着她来到了后殿,穿过一道柴门,竟是一间洁净的小屋。正坐在主位饮茶的,可不歘那容花照人的妲己! “下官拜见娘娘!” “起来吧,既然都穿着便服,不须朝礼参见。”妲己淡淡地做了个手势,鳐捐立刻走到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娘娘……” “姜大夫,几时起程赴歧山去?” 姜尚没料到妲己开门见山就提这个,一时讷讷无言。 妲己看在眼里,也不指责他不守信义,喝了一口茶,才慢条斯理地说:“恭喜姜大夫奉旨敕造鹿台啊,这下子,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可不知作何感想?” 姜尚心里一凛,自己光顾着享受人间富贵,竟忘了这等事是师父万万容不得的,那时别说容华富贵,便是性命,怕也难保。不由得双膝一软:“娘娘教我!” “不是早就告诉你投明主了么?” “娘娘是说……歧山是明主?” “你不知道吗?陛下才造了炮烙之刑,近日又颁旨每户交蛇四条,要建蛇趸,这等惨绝人寰的酷刑,还能得民心么?” “什么是蛇趸?” “就是在炮烙刑具前,挖一大坑,直径七丈有余,深五丈,置万条毒蛇,把犯人推下蛇坑,让活蛇撕咬至死。” “天下竟有此刑!”姜尚不由得脸色发白。 “建造鹿台也是惹得天怒人怨的工程,你愿接?” “下官听娘娘一席话,胜在昆仑修行四十载。娘娘,子牙这就启程,趁着夜色接了世子,便往歧山去也。” 妲己这才展露微笑:“用土遁么?” “这个,下官只会自己土遁,不过下官只要窃得过关文书,再把大公子乔妆改扮一番,必然无虞。即使碰上有人识破公子身份,下官身上还有两件宝贝,定可保得公子平安。” 妲己见他不愿以宝物示人,虽然心里好奇得要命,但想救伯邑考才是迫在眉捷,也就不强求,只是端起杯:“子牙公,本宫便以茶代酒,预祝子牙公日后封王拜相,光耀门楣。” “妲己,随我一起走!”伯邑考拉着妲己的手,不愿意放开。 “考,你明知是不可以的。我若走了,五关一定把守十分严。趁着现在你的身份还未曾曝光,快让子牙公帮着过五关,回到歧山,自有四公子接应。快走吧,以后我们仍会相见的。”妲己凄然地说着,掰开了伯邑考的手。 “妲己,你太残忍。你以为失去了你,我还会快乐吗?如果你不走,我也不走!” 妲己苦笑:“别象个小孩子似的,以后,我们一定会相见的。”是的,即使是远在21世纪以后。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相见?”伯邑考不信她的安慰。 “考,相信我,如果我们一起走,结果就是一个也走不脱,还要连累了子牙公。若是你一个人走,子牙公有把握把你安然送回歧山。考,快走吧,在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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