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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堕落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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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啊,自言自语的。泡在福尔马林里?她是不是认为我天天用福尔马林泡澡的?这个一点也不好笑,真的。
“所以我想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她好像很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参加这种工作一样。
为什么我的生活中出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呢,又是僵尸又是人体解剖的。
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亮光,还是不知道几百瓦的高度刺眼型亮光,照得眼睛很难受。
“这里是我们的研究室。”她说。
的确,我看到了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巨大的机械散发着寒冷的光芒,我甚至可以想象曾经在那些白如雪的床架上流过多少血,解剖多少具尸体。柜子上放满了浸泡在浑浊液体里的器官,还能看见几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你,那跟活人盯着你的感觉是在出入甚大。
“不要靠柜子太近,会有奇怪的……”
蘑菇小姐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手臂上一股凉意,伴随着毛毛糙糙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密密麻麻乌黑的发丝,在我的手臂上还呈上升趋势……
淡定不了了!但要是此刻叫出来就太损形象了!重点是我几乎石化地愣在地球表面了。
“你又不听话了……”蘑菇饶有兴致地看了我几眼,俯下身去,对着黑色发丝说着,“博士会生气的哦,快点回去。”说完后,那堆杂乱的头发便一溜烟地缩回了玻璃瓶。
要不是手臂上又痒又麻还略带红肿的勒痕,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幕曾发生过。
“这么冷静,居然都不害怕。”她略带赞赏地说。
挖槽,我会告诉你其实我是已经惊愕到说不出话来了么!
“它平时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哦,大概是你身上的气味吸引了它吧。”
这么说我还得觉得很荣幸是么……
“那些是头发么?”
“啊,应该可以说是再生性发丝,你没看到增长剂里有一块头皮么?这个实验是在研究头皮在脱离活人之后是否还会生长。”
“活人的头皮……那么活人没了头皮……”我不禁觉得后背一阵寒意升起。
“死了啊,这里的器官都是死者捐献的。”
“哪个正常人会喜欢自己死了之后被分尸得到处都是啊!”
“啊哈,他们愿不愿意谁知道呢,尸体又不会说话。”蘑菇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地说,“就算不愿意,也没办法哦,因为啊,他们都是这里的员工……”
员工?也就是说如果我死了也会没有任何选择地步地强制性作为解剖对象然后躺在这里被研究么?
“现在反悔也是来不及的哦……如果你想更快地被灭口的话。”蘑菇阴笑着。
“喂喂摩卡,你吓坏新伙伴了呢。”
这里的人说话都是这样的腔调么,半死不活的?
从黑暗的走廊出又走进一个人来,一个穿着打扮怎么都像是猥琐大叔的人。
“这里的器官的确都是自愿捐献的哦,不用理会摩卡的话,她就是个前台阿婆而已。”
“阿婆……?”这么年轻的叫阿婆,那么我是什么?
摩卡意味不明地看了猥琐男人一眼。
“啊啊,这里人的真实年龄可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样,以后你就会明白了。摩卡说你是很奇特的人,不知道奇特在哪里?”他说着靠了过来,透过金框眼镜打量着我,“我是方糖。这不是名字,代号而已。”
我突然想到了僵尸人说的“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没有真正的名字,有的只是个代号。
“欢迎加入我们,嗯,你就从最低的开始吧,仅仅是对器官分类而已。月薪不怎么高,希望你能接受,6000可以么?”
6000!
难道我正走向脱贫致富的美好道路吗!
于是我很无良地像只哈巴狗一样地点头答应。我的美好人生就要开始了么!
分类什么的果然难不倒我,不过这里还真大啊,不知道是一整面墙都是镜子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看起来很大。
“嘿,我一直觉得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你知道么?”
眼前这个装在瓶子里还在喋喋不休的红唇让我又好笑又无奈,没有眼睛它怎么知道我长得怎么样?
还有浑浊液体中始终摆出“FUCK”姿势的残缺手指,我细数了一下,一共六根手指,有些手指上还分支出小手指,就像树枝一样,恶心地让我差点把上礼拜吃的酸菜面吐得连没泡好的调料块都可以一一数出来。
不过最让人蛋疼的是眼前这个稍大一码的玻璃瓶内装着的肠子比正常人的似乎还要肿胀一圈,因为新鲜的肠子就装在旁边的瓶子里,日期标注的是昨天下午——两只瓶子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瓶盖看起来盖得很紧,还是可以闻到大瓶子里散发出的腐臭味。
“要把里面的水换一下。”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萝莉走了过来。不过我想,大概不能用外貌判断她的年龄吧……
“你是新来的吧。我叫冰晶。”小萝莉拿起了那个比她的脸还大的瓶子,凝视了一会儿后,伏身打开柜子下的抽屉,“看到这种腐烂的器官,就要换水了。”她熟练地从里面装着各色液体的瓶子里拿出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她拧开装着肠子的大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倒进了嘴里。
……再转头对我说:“我是废液处理人员。”
卧槽……不要那么惊悚啊……那种在远处都可以闻到的臭味她居然这么淡定地喝了下去!?她的胃是什么做的啊啊啊啊!
无视我的便秘脸,她将新拿的瓶子口倾向臭得可以熏死一头牛的肠子瓶,缓缓倒入透明的液体。
“这是福尔马林?”我看着瓶子标签上用黑水笔写的英文——之所以是疑问句,是因为我英文一向是很差的。
“啊……是水吧。”水?虽然我英文很差啦,但是……水的英文是“I”开头的吗?“目的就是为了让肠子肿胀一些所以浸泡在水里,这个实验是在研究能否用人类的肠子替代动物的。”
……还有什么是这个变态的研究所干不出来的?
Chapter。4
公司还挺准时的,5:30准时放我出来了。我大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吃午饭的时候在实验室里吃了,四周都是诡异的器官,摩卡和方糖倒是有说有笑地吃着便当——还是红烧肉便当,那让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不过比起那两人,冰晶更可怕——你要是看见一个一边吃还一边往装着嘴唇的瓶子里丢肉的,你也不自在。那嘴唇含着肉块,一松口就掉了下来。看来只有我是正常的。
“我回来了。”我用左脚踩下右边的鞋再用右脚踩下左边的鞋,鞋子就算脱好了。这个该死的习惯到现在也没变——每次回来都会喊一声“我回来了”,因为在家住了那么多年所以习惯了,以至于现在一个人住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喊着。
不过我倒是忘了现在家里有人。
“啊,回来啦?”僵尸男爽朗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你……你在干什么?”看着卧室里一片狼藉,书架上的书散落一地,我庆幸的是那几本厚重的大字典没掉下来,否则要举起来放那么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啊,我在找菜谱。”僵尸男从床底下爬出来,手里拿着几本杂志。
“菜谱?我家没这种东西好么?”
“怎么可能啊?我上午出去逛了一圈问别人怎么做菜啊,人家说有菜谱就好了啊。”他人畜无害的表情上写满了“无辜”。
“谁跟你说我有菜谱了?人家说有菜谱可以做菜可是不代表我有这个玩意儿啊!”我简直要吐血了,脑海里构勒出一幅这白痴四处问人家怎么做菜的场景——要不要这么雷啊!好在这混蛋不细看还看不出来异样。
“我觉得……你这么伟大且有才华收藏了这么多书的人一定会有的!”
……这个时候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收拾好。”闷闷地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回到了桌子前。
“看好哦!”僵尸男充满活力地在我背后说着。
我不耐烦地回头看着他。
僵尸男兴奋地跳上床,可怜我的席梦思发出悲鸣。僵尸男举起左手,用右手撇掉左手,手腕断出出现了一个电风扇,接着就“呼啦呼啦”地吹了起来。
虽然是很小的电扇,但是风力不容小觑,房间里的纸张和轻一点的书都被吹飞了。
“白痴!你这是整理吗!”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弄得越来越乱的卧室还要我这个受害人和肇事者一起整理。
……
晚饭是热腾腾的牛肉拉面。我就知道这混蛋没吃过晚饭,在我下面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已经吃过了不用我担心。谁担心啊,我只是想僵尸饿死的话一定很难看吧——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死。
结果在我吃的时候他却一副饿死鬼的表情——我最受不了这种委屈的表情了。
“我吃不下了。”吃到一半后我便将碗推到坐在对面一直看着我的僵尸男眼前,“扔了可惜,给你吃吧。”
看着他快要拧成一块的眉毛,我不由得一阵恶寒。这是什么情况?和僵尸同吃一碗面?不过看他那个表情该不是嫌弃我吧?万一他觉得我是在看不起他岂不是会发大风把我吹走?我顿时后悔我怎么不长个180斤了。
“你……”他盯着看上去吃了不怎么多的面,好像不把碗瞪出个大坑不爽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没准这是人世间最后一口唾沫了。
“不嫌弃我吗?我是个僵尸。”
“谁说你是僵尸了,你不是组装人么。”
“……”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好像一直叫他僵尸的是我。
“吃吧吃吧。”我难得摆个露八颗牙的笑脸出来,标准的笑容啊。
“啊!菜叶在你牙齿上!”
“啊啊啊干嘛突然打我啊!”
“别打啦碗要翻啦——”
……
吃完饭后,僵尸男很自觉地把碗收拾了,可惜的是他不能长期沾水所以碗还是只得我洗。虽然期间他一直在碎碎念我是多么的万恶,多么的资本主义——仅仅是因为我在打他的时候牺牲了那碗面。
“你的新工作是什么?”僵尸男站在我身后,低沉的嗓音让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喉咙的某个零件是不是滑进了胃里。
我想了想说:“化学医药的。”看在这孩子可能对研究所有恐惧感,所以我还是好心地隐瞒了某一部分的事实。
他没说什么便爬回了自己的床上挺尸。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了那货的声音,弱弱的很无力的样子——“小言啊,你如果把我丢了我可不会原谅你的哦。”
“不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好歹你也要自觉点啊。”不要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我根本没答应过会收留他很久很久啊,这个危险的人物呆在家里的话,很难保哪天回来就看到我的家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他又不说话了。我真的很讨厌这种像是在跟空气说话的感觉!
……
又起了个大早。半夜总是会在迷迷糊糊间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就像是什么生物在啃食什么东西一样。
来到公司,发现前台的小妞不是蘑菇了,噢,不,应该叫摩卡。那小妞十分不给面子地连头也不抬一下,于是我也只好快步走进电梯。
其实电梯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许多诡异的事件都发生在这里,当然了,狗血故事中也经常因为电梯的突然坏了而促成一段更加狗血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呆在电梯里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或许是因为摄像头的缘故。
电梯停在十楼,无意间瞥了眼天梯门右侧的楼层按钮,不禁一寒——大爷的根本没有十楼啊!可是门的正上方显示的是十楼没错啊!况且我记得我上来的时候有“10”这个按钮的……
“小言来得很早嘛。”电梯外刚刚明明什么都还没有的地方冒出个人来,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神出鬼没的方糖。
“你不也一样?”
“啊哈,那就一起去吧。”
在黑暗的走廊里方糖又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事情,不过跟实验室倒没有一点关系,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应该像摩卡那样一直说着实验室的事情才叫正常吧。
才走到一半就闻到一股恶臭,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是从实验室里传来的吧。不过这臭味总有种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的感觉。
“看来实验室出事了。”方糖面无表情地看着深处,我不明白那么黑他到底在看什么。
几秒钟的时间,仿佛可以听到心跳声,方糖把我拉到身后,我简直有种他在竖起耳朵听着什么的错觉,就像兔子一样。
——这个越来越靠近的腐臭好像是昨天刚换过水的肠子吧……不是吧,又臭了。
“靠边!”方糖一把拉过我,往后一跳,“砰”地一声撞到墙上,我觉得我的胳膊大概碎了……
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咻”的声音,一阵阴风划过我们面前,掀起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看来这小家伙是吃了什么增长剂了。”方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手术刀,朝黑暗的前方扔去,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还是有听到奇怪的声响。一把刀扔出后,方糖又接连扔出好几把,我疑惑的是,他那么小的口袋怎么装得下这么多刀。
“摩卡,准备看戏到什么时候?”方糖直视着前方,却闷头闷脑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从我的身旁传来悦耳的声音:“我是在看你要多久才能解决它。”
我的同事都是什么样的人啊!都是这么神出鬼没吗!
摩卡的身上逐渐散发出黄色的光芒,这和方糖带我在这条长廊走的时候的光芒不一样,我们的光是包围着我们的,是随着我们步伐的移动而移动的,而摩卡的光就像是依附在她身上的一样,勾勒出她的轮廓来。
“阿婆可是发光体喔。”方糖吃吃地笑着。
摩卡瞪了他一眼,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打开盖子往蠕动着的肠子泼去,不一会儿,那块就出了个大洞,而那个大洞还在呈扩张趋势。渐渐的,我所能看到的肠子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这个女人随身带着硫酸么!?那岂不是很危险……不不不,危险的不是她,而是即将跟她朝夕相处的新员工我。
“一定是冰晶那家伙干的好事。”摩卡身上的光芒消失了,他拖着我和方糖疾步向实验室走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冰晶被臭骂了一顿,因为我们去的时候她正坐在柜子顶上俯视着被肠子搅得一片狼藉的实验室,而且还没有想要插手管的样子。摩卡臭骂了她一顿后她居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方糖出来充当和事佬,而可怜的我则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收拾着一片狼藉。
午饭是猪肠饭……我欲哭无泪。
“有些事情我想也是要跟你说明白的,我想你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离开我们这里的,嘿嘿。”方糖阴阴地笑着,把自己碗里的猪肠拣到我碗里,“年轻人要多吃些……”
万恶的……
“其实正如你所见,我们都不是普通人喔。摩卡已经有65岁了,我68岁,永远萝莉脸的冰晶今年刚好47岁。
“不是什么神鬼传说的长生不老,事实上我们都是试验品呢,体内有些器官是强化了好几倍植入我们体内的,所以比一般人机能要强一些,等到器官耗尽本能之后,博士就会给我们更换,如果不更换,我们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亡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我们这里才三个工作人员呢。我们都是有自己的特殊能力的,你也看到了,摩卡是发光体,每次发光她的能量就是无限大的,我的能力很奇怪,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冰晶的能力很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能力而已,比较强大的大概就是可以通过某种媒介看到她想知道的人的情况,比人肉搜索还厉害喔,不过范围很小。
“还记得摩卡第一次见面时说你什么的吧?有福尔马林的味道。我想你家应该是有什么跟我们一样的生物存在吧?那是经常泡在福尔马林里保存的器官的味道,你是闻不出来的,但是摩卡的嗅觉可是强化了好几倍的,所以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闻到。”
等等,我发现问题所在关键了!其实他们是想要僵尸男吧!只要交给他们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结束这里的工作了?虽然只工作了两天就走人挺不道德的。
“那种味道的福尔马林是不正常的喔,里面夹杂着机械的铁锈味。我想在你家的那个生物快要不行了。”摩卡冷冷地看了我两眼,“你回家看看他的左手,如果有看到黑色的印记,就是机械油渗漏出皮肤了,要么等死,要么带过来让博士帮他重新组装。”
博士……?
僵尸男也有说过一个坏博士啊,难道是同一个?那这样打死他也不愿意来的吧?
……
带着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思绪,从公司回了家。看这阴森森的天气,大概是有暴雨了。
“我回来了。”
僵尸男正在喝油。他友好地半眯起眼睛,像是在笑,算是问候了。
“啊,好饱!”僵尸男摸着并不圆鼓鼓的肚子一脸满足地说。
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僵尸男撇掉僵尸这个身份的话,还是一个挺英挺的男人,带点小小的狡黠、可爱。我词汇缺乏一向不怎么喜欢描述别人的长相,能说成这样就不错了。
“地上那些瓶子都是你喝的?”我看着地上空的横七竖八的什么“橄榄油”“金龙鱼油”,不禁汗颜——这是我去年促销买的油,结果没想到后来渐渐习惯了泡面,所以那些油也就丢在了一遍。如今有种废物利用的感觉。
“是啊……今天好像特别渴,你这油放了多久了啊,味道怪怪的。”他咂了咂嘴。
我从来不觉得这样生吞油味道会不怪!你至少煮一下再吞!
——不对!这是自杀!
“我马上把瓶子收拾好。”他说。
“给我看看你的手。”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就一把扯过他的手,险些把他的手又扯断了。真的有……黑色的。
“怎么了么?”
“没什么。”放下他的手,我很淡定地回了卧室。这跟我才没什么关系吧,他死了也省得我赶他走了。不过僵尸会怎么死?他体内有很多机械的话死的时候应该是外面的皮肤腐烂吧,然后最后只剩一具可以称得上是尸体的机械了?没准可以扔去回收站。
我并不打算把这个告诉僵尸男,皮肤没那么快腐烂吧,至少还会再长一些。
……
之后的日子,实验室的三姑六婆,噢,不,准确地来说只有三姑,特别是摩卡,一直怂恿我把僵尸男带过去见博士,那热情劲简直像是要见她男人了一样,这样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那个博士下的圈套么?不过这圈套未免太过按计划进行了,知道我会去应聘,我还恰巧被录取,还恰巧家里有个非人类。
“冰晶的能力很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能力而已,比较强大的大概就是可以通过某种媒介看到他想知道的人的情况,比人肉搜索还厉害喔,不过范围很小。”灵光一闪,想到方糖说的话了,如果是通过某种媒介,的确很有可能知道我的情况,这样大概就能解释地清楚了吧?招聘页面上薪水那么高的工作是很吸人眼球,所以在我申请的时候就已经中圈套了吧?
虽然僵尸男从某方面来说跟我没什么交集,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这家伙挺可爱的,虽然到现在我还是认为他死了没什么关系,但我越是希望他死,就越会从心底生出一个小小的呐喊指责我的不是,并且他也的确除了经常渴需要喝油之外好像也没其他的异样了。
Chapter。5
“喂小鬼,你准备什么时候带他过来?”摩卡正低头研究一颗头颅,听说是上午才从医院里送过来的,新鲜的头颅。我听他们说过这个项目,无非就是个变态的实验。
自从和他们三个人混熟了之后,摩卡便提出要给我起个代号,这样更显得我已经融入他们了,她说,叫冰糖不错。我当时就一口拒绝了。冰糖?开什么玩笑,这名字和冰晶、方糖沾亲带故的,一点也不好。于是摩卡就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小鬼”来“小鬼”去的了。方糖说这是因为摩卡一直很女王,我算是第一个如此直接拒绝她的人了。
方糖倒是十分贴切日久见人心这一词,时间久了我反而觉得他越来越不像猥琐男了——明明就是猥琐爷爷。
冰晶一直都是个面瘫女,自从“肠子事件”过后,就很少看到她的其他表情了,我甚至怀疑她上次的哭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喂,把小玫拿给我。”冰晶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如果捧着的不是瓶子而是鲜花的话我会更喜欢。
小玫是N久之前对我抱有“好感”缠在我手上的头发。那一撮头发最近因为冰晶不小心掺入了萎缩剂而导致变短变得没生命力,所以冰晶现在天天都会被骂一顿。那个面瘫每次被骂都会一副委屈的样子,摩卡骂累了后,冰晶就又恢复面瘫了。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玫,这个瓶子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了,确切来说是小玫越来越不安分了,总是一撮一撮地脱离头皮,这已经不是萎缩剂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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