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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渣附身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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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下腰小心盖在王子身上,同时一只手探到王子的额上,在感到温度灼人后表情又冷了几分,“巴纳德医师还没到吗?”
“骑士长阁下,医师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待在房间里的侍从们立刻回道,他们同样焦心不已,时不时打量着昏睡的王子,恨不得将王子身上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
艾尔索普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瞪着这群侍从,“你们是怎么回事?连殿下都照看不好?甚至还让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钻进了殿下的房间?”
侍从们对视了一眼,解释道:“这是殿下的要求……殿下让我们不得靠近房间……”
“借口!我看你们是连本职工作都不想好好做了!”艾尔索普对这种推卸责任的说法十分厌恶,全身不由弥漫出一层斗气,手也将十字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四周的侍从以及被扣押的珍妮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向后退了几步,那些原先还要辩解的侍从们全都低下头,他们知道骑士长阁下这次是真的气极了。王宫里的大家都知道,骑士长艾尔索普是护卫王族的骑士首领,是骑士团中实力最强黄金十字骑士,他手中的佩剑是当初国王陛下亲自赏赐给他,并说明如果有人威胁到宫内王族人员(特指王子),那把黄金十字剑可以斩杀任何人!
艾尔索普又是从小进宫进行骑士训练、照看王子殿下长大的人,面对昏迷不醒的王子,他怎么可能不动怒?
相对外界那些战战兢兢的侍从们,在特殊空间的钟马则满面笑容的点头道:“这才是合格的小弟,我的身体出问题,当然是别人没有照看好。”
克里曼斯冷嗤,“那是我的身体,艾尔索普也不是小弟,他是我的朋友。”
钟马脸上的笑容因克里曼斯的这句话又淡了下来,他向来比别人敏感的神经告诉他,再不赶快解决这位王子殿下,恐怕他无法再掌控这具身体。这是他使用了十年的身体,王子本来就应该在高烧时消失,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延续王子的生命罢了。
克里曼斯对钟马的厌恶也上升到了一个高度,也许是钟马待在他身体里的缘故,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的感知到钟马的想法。无论钟马什么时候想要动手,他相信自己的反应能力绝对不会比他慢……
或许只是那么一瞬,两人同时动手了!克里曼斯抛弃了王族的礼仪和优雅,直接扑上去用拳头狠揍起钟马;钟马同样不甘示弱,即使在这里不能使用魔法和武技,他的招式和经验还在,相信足以对付这位王子。
钟马以为自己能很快解决克里曼斯,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做任何事都很顺利,他相信这是老天给他的一次机会,因此他活得随心所欲。但在真正面对克里曼斯的时候,他却有些力不从心了,对着那张他用了十年的脸,他下不了狠手。就算他要下狠手,对方也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每次都迅速躲开。
眼见僵持的时间越来越长,钟马的力气比之前又弱了不少,心中更是烦躁,“克里曼斯!我想我们没必要这样!”
“哦?”渐渐习惯钟马招式的克里曼斯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他嘴角微翘,眼神里充满讽刺,“你不会是想让我接受你,然后你继续待在我的身体里?”
钟马左脸挨了一拳,捂着面颊向后退了一步,“我们怎么说都算相处了十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必分这么清?”在克里曼斯想要再次动手时,他又连忙说道,“你知道的,魔族的诺里斯是我的老师,他是个很有研究精神的魔法师,应该能找到让我和你都能拥有身体的办法。”
“如果你说的这个办法是将我的灵魂注入到毫无生气的傀儡之中,那我一点都不需要。”克里曼斯对钟马的不要脸有了深刻的认知,精神的愤怒冲破了一切,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行动的,就在瞬间冲到了钟马面前并将其压在了地上。
克里曼斯仿佛是在发泄多年的怒火,他一拳接着一拳,对着这个男人揍去,“无耻,卑鄙,下流……”
钟马仰面瞪着这个骑在他身上的王子,面部因疼痛而显得怪异,他将全身的力量集中起来,接着抱住克里曼斯的腰用力一掀,反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既然你非要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克里曼斯和钟马正打得难分难解,王子的体温似乎又高了不少,而听到消息的国王和王后以及跟在后面小跑的巴纳德医师终于赶来了。巴纳德医师的头发一半花白一半发灰,脸上因岁月的流逝留下了不少褶皱,他是宫内最具权威的老医师了,可以说国王陛下非常信任他。
巴纳德医师一来,怒气汹涌的艾尔索普也收起了斗气,他将十字剑收回剑鞘,正面对着国王和王后,单膝下跪,右手握拳置于左胸,挺直腰板说道:“陛下,在王子殿下的房内发现一名可疑女子,她可能是导致殿下昏迷的罪魁祸首。”
被扣押着的珍妮听到骑士长这么说,脑子都有些发晕,随着国王陛下看过来的目光,她立刻高声回道:“不,陛下,我就算伤害我自己,也绝不可能伤害王子殿下,我爱他!”
“殿下当时只留了这个女人在房内!”艾尔索普拧着眉,“因侍从们不在房内,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对殿下做了什么。”
“我没有!”珍妮用手抹着泪水,“神明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国王陛下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吵闹,此时的王后已经坐在了床沿,忧心忡忡的向巴纳德医师问道:“巴纳德,克里曼斯究竟是怎么了?”
巴纳德用手试了试王子的额头温度,翻了下王子的眼皮、嘴唇,接着左手抬起,白色的光芒倾洒在了王子的额头上,等他放下手时,克里曼斯通红的脸稍稍恢复了一些,巴纳德呼出一口气,回道:“王子殿下好像是内火攻心,*难以排解,导致体温过高,有些发烧。”
国王走了过来,眉头紧皱,“那我的儿子到底有没有事?”实际上国王很纳闷为什么克里曼斯的*难以排解,毕竟据他所知,他的儿子不知吸引了多少女人,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据说深爱克里曼斯的女人啊。
“陛下,请您放心,只需要服用我调配出来的药水进行内调,他很快就能醒过来。”巴纳德想了想,又分外严肃的说道:“或许是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缘故,王子殿下一直保持着纯洁,该是为他娶妻的时候了。”
王后听着点了点头,怜爱的看着克里曼斯,“我可怜的小克里,如果你喜欢什么人,完全可以和我说啊,为什么要憋着?明天就是你的成年礼,看来是时候给你选一位妻子了。”
“成年礼是明天?”珍妮诧异的开口询问。
王后瞥了一眼珍妮,对这个衣衫不整、没有规矩的少女没有一点好印象,因此语气也差了许多,“你又是谁?待在克里曼斯的房间里是想要引诱他?害他昏迷的人就是你吧!”
珍妮缩了缩身体,脑中很是混乱,小声呢喃道:“克里曼斯明明告诉我今天是他的成年礼,是他记错了吗?”
珍妮心中有多少疑惑暂且不提,她现在的麻烦是被国王他们当成了来历不明、涉及危害王子的嫌疑人。现在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就是王子殿下了,她多么希望王子殿下能够清醒过来!大概是珍妮的祈祷有了效果,在等待巴纳德给王子灌下那瓶颜色奇异的药水后,王子全身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克里曼斯只记得自己在被钟马卡住脖子快要窒息的时候,嘴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他被这种怪味弄得想吐。而压在他身上的钟马和他的感觉好像一样,趁着对方分神,他用尽全力将钟马推开,身边没了钟马的影子,他再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身体里。
克里曼斯已经十年没有实感了,骤然掌控了身体,随即就被药水的怪味恶心的不行,再加上身体温度还没降下,他只来得及说一句“我没事”就再次昏迷了过去。
巴纳德收拾着手边的瓶瓶罐罐,宽慰似的笑道:“看来我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国王当即赞赏了巴纳德医师,接着吩咐侍从们好好照料王子。骑士长艾尔索普见王子脱离危险,则将珍妮带下去关押起来。等房内静下来后,王后手持丝帕,轻柔擦拭着克里曼斯的面颊,缓缓说道:“小克里,明天母后为你准备一场最盛大的宴会,不仅是庆祝你的生日,还让你见见那些美丽尊贵的淑女们……”
国王听王后这么说,不由走上前拥住妻子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们的小克里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有这么一个机会,想必她们会高兴极了。”
“是啊,这么一想,我倒有点舍不得了。”
“除了小克里,别忘了我们还会有布鲁斯特。”国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王后的肚子,“我想他应该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了。”
王后闻言不由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像是回应国王的说法一样动了动,“小布鲁也想要看哥哥了?真是和小克里一样调皮呢。”
☆、第四章
等克里曼斯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身上盖着一层羊绒被,软绵的枕头还散发着浓烈的鼠尾草的药香味,让人的精神十分舒缓。克里曼斯像是沉浸在梦中一样,平躺了一会儿直到侍从提醒才起身,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仅仅是被子和肌肤摩擦的触感,都使他鼻子有些发酸。
真是美好的一天!克里曼斯接过侍从递来的薄荷叶,放入口中嚼了嚼,巴纳德医师的药水药效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味道太怪。他一连吃了好几片薄荷叶,直到满嘴清香才停下。没有让侍从为他穿衣,他亲自将母亲派人送来的服饰穿戴整齐,整个人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之后又站在了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而后在心底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站在一旁的侍从们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疑惑。自从王子醒来后,他们就感觉今天的王子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等到王子离开房间,有憋不住话的侍从立刻开口道:“今天的王子似乎特别有气势呢!”
“不是气势,是气质。”另一个侍从反驳起来,“不管是穿衣的动作还是行走的姿态,我想找不到第二个像王子这样有气质的人了!”
其余侍从纷纷赞同的点头,“没错,刚刚王子照镜子的样子让我都有点看呆了……奇怪,以前的王子没这么优雅啊?”
“噤声!”说话的侍从被旁边的人推搡了一下,并且小声警示道:“那是王子殿下,不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人!”
侍从们心有戚戚的闭上了嘴,他们可是知道王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好脾气,曾经有人招惹过王子,最后都……想想那些人的下场,侍从们不禁打了个寒战。
“话说,宴会上……那个人会来吧?”有人忍不住问道。
“既然王后要为王子准备最盛大的宴会,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来。”
听到这句话的侍从们不由叹了口气,“但愿这次王子殿下不要那么冲动,毕竟那可是……公爵……”
现在的克里曼斯并不知道侍从们在担忧些什么,他一出房门就遇见了儿时的好友、现在身为骑士长的艾尔索普。钟马在克里曼斯身体里的时候只将艾尔索普当成一个比较好使唤的小弟,每当钟马对艾尔索普呼来喝去,克里曼斯心里就有些歉疚。艾尔索普是宫内的首席骑士,他的主要职责是保护国王,实在没必要去完成他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艾尔,你是在这里等我?”克里曼斯弯起嘴角,向对方打起招呼。
艾尔索普眼皮一颤,迅速低下头,弯腰行礼道:“王子殿下。”过了一会儿,他又拘谨的说道:“王子殿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称呼过我了。”
“那你觉得我这么称呼你失礼了吗?”克里曼斯不希望这位老朋友和他变得生疏,小时候宫里唯一算得上是他朋友的人就是艾尔索普了。那时候的艾尔索普冲动莽撞,经常和他玩耍打闹,什么时候那个笑容热情的男孩子变成了如今这副沉稳的模样了?
艾尔索普缓缓摇了摇头,半响才道:“当然不。”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闷。”克里曼斯打趣了一句,“难道还要我来找些话题聊聊?”
艾尔索普这下脸上惊异的表情遮掩不住了,他稍稍抬起头,目光在克里曼斯的脸上转了一圈,“王子殿下……”
“你可以叫我克里曼斯,艾尔。”克里曼斯凝视着艾尔索普,满面严肃的说道:“我记得我们是朋友。”
这回艾尔索普不说话了,克里曼斯忍不住有些失望,难道因为钟马占据了他的十年光阴,他和艾尔索普的友谊就这么消失了吗?
“艾尔,或许你觉得我这么说很奇怪。”克里曼斯垂下眼,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之前那么无礼的对待你,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这十年来,你对我的容忍和宽待都令我十分感谢,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但我仍希望能获得你的友谊。”
克里曼斯扯了下嘴角,笑容颇为苦涩,“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说出这些话有些恬不知耻了。”
“不,王子殿下你不必这么说!”艾尔索普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拍拍克里曼斯的肩膀,却在将要触碰到克里曼斯之前堪堪收住了手,他深深的注视着对方,发现此时的王子和小时候的克里曼斯竟然重叠了起来,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这样的王子让艾尔索普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何况他一直都将王子视作最亲密的友人,哪怕王子并不这么认为,“克里曼斯,我永远都是你最忠诚的朋友!”
克里曼斯嘴角一扬,心中有些宽慰,但在发现艾尔索普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时,还是默默叹息了一声——他们之间恐怕没法像小时候那般亲密了。
“殿下,那个珍妮……”艾尔索普来这主要是来询问克里曼斯怎么处置珍妮,虽然克里曼斯没事了,但被他带回来的那位少女仍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会内火攻心,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一听艾尔索普说到内火攻心这个词,克里曼斯立马想到了巴纳德医师对他做出的诊断,会因*难以排解而晕倒简直太丢人了!光是想想,克里曼斯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不,和珍妮无关,珍妮她人在哪儿?”
艾尔索普偷偷注意着克里曼斯的表情,见他因提起女性而面色晕红的模样,原本因对方变得亲切而火热的心又冷了下来,语气平淡的回道:“殿下请放心,她什么苦头都没吃,正待在牢中。”
“待在牢里?”克里曼斯惊呼了一声,心中顿时被愧疚填满,原先钟马欺骗、伤害珍妮不说,现在珍妮还被抓了起来,他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少女受到责难,“快放了她!还有……”克里曼斯想到钟马和珍妮的纠葛,如今他不可能接受少女的爱意,不如趁此机会和珍妮好好告个别,“我要和珍妮见一面。”
艾尔索普摇了摇头,“王后吩咐过,殿下不能和那位少女见面,既然她并没有谋害你,那我会放她离开。”
“不能见面?”克里曼斯知道这是母亲关心他的安危,加上他本身不习惯和女性相处,干脆说道,“不能见面那就算了,麻烦艾尔你帮我带个话,告诉珍妮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忘了我。”
艾尔索普对克里曼斯的决定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转身便向地牢的方向走去。王子将要在宴会上选择一位妻子,克里曼斯是该跟以前来往的那些人断开了。
克里曼斯看着艾尔索普的背影,视线触及对方身上的披风,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这个披风有点眼熟,是不是昨天艾尔索普盖在他身上的那件?如果是那件,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披风拿走的?
暂时解决了一桩心事,克里曼斯的好心情还在蔓延,他避开了宫中侍女众多的地方,因为那些侍女们动不动将含情的目光抛向他,其中还有几个印象中有点眼熟的人,克里曼斯知道那应该是钟马勾搭过的人。随后他去见了父亲和母亲,让人措手不及的是母亲竟然要生产了!宫殿里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医师和母亲都待在产房里,父亲在房外既兴奋又紧张,握着他的手不停祈祷:“哦,小克里,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不仅你长大成人,还将迎来一位小弟弟!”
天知道克里曼斯有多惊讶,他还不知道母亲怀孕了,想必是前阵子钟马总在外面晃荡,结果忽略了宫里的大事。但不管如何,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像父亲一样,脸上挂满了微笑,有什么比获得新生更幸福的事呢?
母亲的生产十分顺利,不多久,产房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正如父亲所想,新生儿是个男孩子,取名布鲁斯特·盖伊。因新生儿的到来,宴会的规格又扩大了不少,宴会开始前,母亲在魔法的治愈下早已精神十足的换上精致的长裙,克里曼斯的小弟弟躺在摇篮里吮吸着手指,那副可爱的样子让人看得分外心软。
“小布鲁,看,这是哥哥。”王后如同少女一般活泼的逗弄着孩子,一手拉着克里曼斯蹲在摇篮前,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介绍着家庭成员,“哥哥是不是很英俊?”
小家伙似乎是听懂了王后的话,嘴里咿咿呀呀吐出了泡泡,甚至还向克里曼斯张开了手臂。王后噗嗤一笑,从摇篮里将小儿子抱起来塞进克里曼斯的怀里,看着克里曼斯手脚僵硬的样子,笑的更加开怀,“你看,小布鲁多喜欢你呀!”
国王凑了过来,打量着两兄弟,“小布鲁长得像我,小克里长得像你……”
“看来果然还是我的小克里长得漂亮。”王后眨眨眼,“不知道我的小克里今天会选择谁作为自己的妻子?”
克里曼斯小心翼翼的抱着弟弟,听到王后的问题神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因为“*难以排解”这种可笑的理由,将要在宴会上选择一位妻子!
“其实不用这么快来决定娶妻的事。”克里曼斯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准备,“我才刚成年,而且布鲁斯特今天出生,重点不该在娶妻上。”
“你的事和小布鲁的事同样重要。”王后怜爱的抚了抚克里曼斯的脸,“我实在不想看到昨天那样的状况再次发生了。”
还没等克里曼斯继续劝说母亲打消念头,宫殿外已经来了不少人……
“好了,作为宴会的主人,我们该去迎接客人了。”王后让克里曼斯将小儿子放回摇篮,离开克里曼斯怀抱的布鲁斯特整张脸皱成了一团,要不是王后赶紧安抚了一阵,那个小家伙怕是还会哭出来。
宫殿内灯火辉煌,四周摆放着可供休息的长椅,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餐点,能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是在国内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主要是贵族和圣教人员……
这个国家政教一体,国王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而圣教也就是光明教会是国家信仰所在,由于布鲁特斯出生,圣教的主教也会前来为布鲁斯特做洗礼。
克里曼斯一眼就看见了光明主教,那是个精神矍铄面目慈祥的老人,据说有不少做过错事的人一看见主教,就想要对着这位老人忏悔。不过这种说法克里曼斯才不会相信,光是这位老人收下钟马那种人品低劣的人做徒弟就知道传言毫不可信。
主教身后还跟着一位身形婀娜的女子,她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白色的圣教教服穿出了脱尘绝世的味道。她的脸上蒙了一块面纱,虽然遮掩了面貌,但那双澄澈的双眼、烟笼似的黛眉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几乎所有人在看她的第一眼就会被她的圣洁所吸引,来人的身份也因此不言而喻。
在众人全都看向两位来客时,克里曼斯却偷偷撇开了脸,心中纳闷不已:为什么这个从来不踏出圣教门槛的妹子要在这个时候过来!
☆、第五章
作为宴会的主角,克里曼斯自然受到了极大的关注,而当光明主教和教中圣女一起向克里曼斯走去时,众人对他的关注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克里曼斯无疑是整个宴会的焦点所在,除却他尊贵的身份不说,他继承了国王和王后的所有优点,单说长相就无可挑剔。他金色的发丝比阳光还要耀眼,蔚蓝的双眸比海洋还要深邃,肌肤比一般男性要白皙,但丝毫不显女气,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尤为出众。
不少贵族小姐在看到克里曼斯的第一眼就红了脸颊,私下里交换一个眼神,窃窃私语起来,“王子还真是英俊啊。”“我可从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人!”
但当光明教会的圣女和克里曼斯站在一块时,女士们的讨论则显得有些酸溜溜了……
“圣女和王子认识吗?”“为什么光明圣女会来?”
克里曼斯被众人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适,他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钟马会喜欢这种目光,不过从小良好的教育和修养让他还是挺直腰板扬起了微笑,主动走上前向这两位重要的客人招呼道:“主教大人还有圣女,欢迎你们的到来。”
光明圣女正用她那一双澄澈的眸子静静的凝望着他,不发一言。倒是光明主教眉头一拧,将克里曼斯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接着摸摸雪白的胡子,声音里有些责怪,“克里,什么时候你对老师都这么生疏了?”
“主教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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