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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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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与荒木还牵着手,荒木本人也很享受这种温暖。哪知情绪一变,荒木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枉费苍舒御剑对此还算有所防备,事实只是再一次证实了他技不如人,甚至连荒木挣脱时的手法都没能看清。只觉得对方宽厚的手掌陡然间变做一条狡猾的游鱼,怎么也抓不住。
荒木所具备的速度有多快,向古谦扑上去的动作就有多快。须臾之间,哪里还有苍舒御剑可以慢慢思索对策的空档,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也只能说苍舒御剑运气有点背,光滑的地板偏偏遇上了他重心不稳,失去平衡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跌落的身体,眼看就要与地板亲吻,幸好那个剑灵在动怒之余还是没有忘记要搭救他一把,及时捞起了他的身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苍舒御剑哪里还记得到刚才差点摔个狼狈的人是谁,趁着荒木抱住他的一刻,顺势手臂也在对方背后紧紧环绕,死命搂在他腰际。
可恶,这个剑灵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害他抱起来如此吃力。不过既然这个办法能够阻止对方的行动,再如何吃力,苍舒御剑都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假设换个场合,荒木一定会细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热情”。可是既然知道了小家伙如此做的用意,他自然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眉头大皱,眼睁睁看着古谦已经走到门口,最后不忘朝他抛来一抹挑衅的笑容。
——分割线——
离开拍卖场已有一段距离,古谦没有驾车,而是缓缓的徒步行走着。而他前往的方向也在逐渐偏离繁华的夜色,朝着几乎没人涉足的偏僻之所前进。终于,古谦的身影没入了一条林荫道之中。道路两旁没有一点灯光,黑漆漆的仿佛能够吞没世间一切。
“先生,你终于出来了。”一颗粗大的树木背后,走出一道人影。也有可能不是走出来的,那人说不定原本就站在那里,只是太暗了,实在分不清楚。
今夜的行动,古谦没有带半个属下在身边,但是对于此刻遇上了此人,他也没有任何惊讶。“丁奇,等很久了吧。”这不是疑问,既然他是他们的主人,自然而然就对属下的行踪了如指掌。
“先生,今晚玩的高兴吗?”这本不该是他能够过问的事,但丁奇还是忍不住问了。有太久没有在主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唇角勾勒出的弧度,即使是这样深沉的黑夜里,都挡不住。
古谦并不否认自己的愉快,不过这绝不是该向属下阐述的心情,正如对方根本就不该问及。“丁奇,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丁奇怔了怔,显然有些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是再组织里有着不成文的规定,不论古谦问了什么,成员都必须据实回答。“到昨天为止,刚好二十五年。现在我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老人吗?听出属下倚老卖老的意图,古谦不置可否。知道对方后面还有话说,也就一言不发的静待着。
☆、第五十五章…坏事做绝,就会害怕报应上门 (1983字)
黑暗中看不见主人的表情,丁奇还是本能的觉得心悸。似乎从跟随这人的第一天起,就从来没有缓解过内心的恐惧。“我跟在主人身边这么久了,也知道有些话不该说。”
听见一声嗤笑,丁奇明白自己找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的开场白。因为年纪而苍老的身体变得更加佝偻,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因为这位主人,同样不喜欢别人把话说一半。“主人,请问如果最后范哲西不继续竞价的话,你是不是会真的支付拍卖金?”
“既然喊了价,我当然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转过身子,古谦开始迈步朝着林荫路深处走去,一旁的丁奇慌忙跟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古谦才再次开口。“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
“我……不敢。”盛夏的暑气到了夜间也不会消退,丁奇站在路边等了许久,身上早已被汗湿透。如今因为古谦的一句话,汗水陡然变的如冰水一般沁骨。
挣扎了一下,要不今夜的事还是作罢?虽然是为了组织利益,不过是不是挑一个主人心情好的时候更加合适一点?
但是丁奇也明白,一旦错过当下的机会,再要提及这件事将是难上加难。主人最不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不断的旧事重提。
“只是,一千二百万,不是一个小数字。”不是小数字,可对他们这种日进斗金的行业来说,也算不上大数字。丁奇真正担忧的是主人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明明是没有任何好处任何收益的事,他却偏要去插一脚。这一连串的举动,连自私都谈不上。
一千两百万,不是拍卖的最终结果,只是他所喊出的最后一个数字而已。能准确的将之说出,显而易见,对于他的行动,丁奇也是了然于胸的。
“手上这一批货买出去之后,要支付这笔小钱也不算什么。”“生意”上赚的钱,从道理来说应该归属于整个组织,既然古谦是这个组织的头领,当然就有权全权处理。
提及手上现有的这笔生意,丁奇更是忧心忡忡。比起今晚主人莫名其妙的举动,似乎这一件事还要麻烦的多。
他们是盗贼,丁奇当然不会有什么遵纪守法的概念。不过,违法的事也分很多种,有些谋财害命,有些伤天害理。就算是在不法分子族群中,除却真正亡命天涯的狂徒以外,大多数还是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度,一个底线。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天意,今日做过些什么,指不定那一日报应就找上门来。
咬了咬牙,随后再要紧些,即使看不见丁奇此刻的表情,从长时间的沉默之中,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犹疑——比起刚才过问主人今晚的举动,下面要说的这件事,显然令他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
“先生,这一笔交易完成后,我们还是终止这种生意吧?”毕竟,过于伤阴鸷了。谁说不法分子就不信命,不信命的只是那些狂人,大多数人还是信的。尤其是在伤害别人时,总免不了会担心同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古谦却像是完全不能理会属下的这层担忧一般,淡淡反问,“为什么?这种生意来钱很快。”
顾名思义,盗贼一职的赚钱方式主要还是以盗窃为主。而古谦这一支,最主要的目标则是各种艺术品,刀剑算是其中一个有些偏门的分支,从大定义上也没有超出这个范畴。
但是近期的古谦,不知为何,近乎疯了一般的敛财。莫说早已超出了艺术品的范畴,他的举动越来越血腥,也越来越残忍。
刚加入组织年轻人倒还无所谓,他们还不知道人生的漫长与冷酷,也还没到思索报应的年纪,对他们来说,只要有钱赚就是最好的结果。但是略微有资历的老人,就难以掩饰心中的隐忧。尤其是最近,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多,也慢慢传入了丁奇等核心人物的耳中。
长久下去不是办法,总得有个人担当起点醒主人的职责,这是一件即使冒着触怒古谦的危险也不得不做的事。组织内核心人物先前已经有过商议,无论是谁只要遇到合适的机会,就要想办法谏言此事。
刚才是古谦主动提及了这笔交易,放在丁奇这里就成了一个不能放过的劝说机会。“出卖人体器官,这种生意不知会伤多少人命,总是不太好。”
“人命?”古谦轻悠悠的重复着两个字,气若游丝一般的语调还是透露出切切实实的疑惑。仿佛他从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那些被硬生生从人体中剖离出来的器官对其主人来说又是多么性命攸关的存在,这些问题,古谦似乎都从来没有想过一般。
他眼中看到的,只是将其高价卖出去以后所得到的庞大利益。在这个世上,有太多病入膏肓的人为了延续自己的一条命,情愿支付高昂的报酬。
正如他所说的,这是一个来钱很快的生意。
主从之间又再次沉默,就这么穿过了那一条没有丝毫光线的林荫道。站在街口,另一端的灯光突兀的闪现着,通宵营业的商业街与悄无人迹的林荫道之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墨镜后的双眼,冷淡的看着代表人世温暖的灯光,对自己的属下缓缓说了一句,“对盗贼来说,人命也是被攫取的对象。”
☆、第五十六章…刺激过了头,于是就成了眩晕 (1848字)
【先来公布气场大小先后排名(第二次)。为了缓解一下上章末尾的阴暗,也为了迎接河蟹的到来做准备。
第一、第二:呃……暂时空缺,荒木与古谦二人为争夺第一宝座,大打出手中。切,谁不知道其实你们二位实际上就是在争风吃醋。
第三:范哲西。老头子知错能改,也算风范十足。
第四:苍舒御剑。虽然还是可耐的童鞋一枚,不过可耐的符合亲妈作者的喜好,特许进入前四。
以下省略。
好事之徒的读者:那个伪亲妈的作者,你又排第几啊?
阡陌:(数啊数,数不清楚混乱中……)老子是作者,老子高风亮节,老子不屑与他们争排名!】
“喂!你在抽哪门子风?”从这大吼大叫的嗓门中就可以确定,御剑童鞋怒了,而且这一回还是动的真怒。所以才会完全忘却身高差距上的隐痛,抬头冲着那位剑灵叫喊。
一路上啥景致都没有看清,就在荒木的挟持下回到了房间之中,留在视网膜上最后的景象就是恒老头一张铁青的脸。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苍舒御剑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算是有了一把腾云驾雾的体验。
当然了,如果他不是被人扔在肩膀上,从拍卖场一路扛回了卧室,或许会真的有兴趣去好好享受这种难得的刺激。
然而当整个世界上下颠倒,晃过眼睛的画面都是走马观花的状态下,剩在苍舒御剑脑子里的就只剩下眩晕。
靠,不仅晕,还晕的有些想吐。
所以刚才的那一声怒吼已经是苍舒御剑的极限,即使后面还准备了一大串的骂骂咧咧,也只能先暂且按下。再开口之前,必须要让大脑补充氧气才行。
“你当真会喜欢上他?”荒木有些突兀的问道——其实,这也算不上突兀。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将人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完全是一副强盗抢人的态势,施展与时代不符的身法回答卧室,一路上荒木想证实的,不就是这一点吗?
——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上我。
——如果我们早一点认识的话,说不定你现在喜欢的人就是我。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荒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胸口的怒火给强制性的按捺下去,再次等了等。
呃,还是没有反应。
替御剑童鞋说一句话,他真不是存心忽视对方的。眩晕引起了轻微的耳鸣,短时间之内就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压根不知荒木在问些什么,更加体会不出那种刻意低柔的危险语调。
于是,又是一阵天地颠倒。被扔上肩膀的一刻,苍舒御剑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抽疼。靠,该死的荒木,不知道自己一身肌肉硬的就像铁块一样,一晚上还该死的连续来两次。偏偏又撞在同一个位置,苍舒御剑怀疑自己已经内出血了。
“你到底抽什么疯?”
一个同样的台词吼两遍,一个同样的动作做两遍——好吧,这是两个完全没有创新意识的娃。
苍舒御剑怒极,也忘了前一次向荒木挑战完全不敌的故事,就着两人当下的姿势,曲起右膝直接向荒木的心口撞去。这一撞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技巧,不过苍舒御剑在极度不快的心情下已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饶是如此,荒木还是能够躲得开。以他的身手,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应付这一场突来的“偷袭”。苍舒御剑是亲身领教过他的身手的,也如此坚信,所以这一击才没有留下任何情面。
老子一晚上被他扛了两次,身为男人的里子面子都丢尽了,这么做也不过分吧?在确定不会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苍舒御剑决定狠狠泄愤。
但是,“砰”的一响,这一脚踹了个结结实实。
下一秒,两个人都彻彻底底的愣住,一个没有想到另一个会真的动手,一个则没想到另一个会躲不开这么简单的招式。
只有双方的眼眸下意识的对视。苍舒御剑依旧被扛在肩上,姿势着实别扭,为了看清对方的表情,脖子都快扭断了。只是当时,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再不情愿苍舒御剑也必须承认,当时荒木的眼神很可怕,而他……确实是被吓着了。
早就明白荒木绝非什么善茬,不然怎么会被初代关在聚奎塔中,一关就是好几百年?只能说认识以来,荒木的表现都过于无赖,似乎只将注意力放在微末的小事上头,至于真正该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长久下来,在荒木的这种外表之下,很容易让人忘记了他的本来面目。说是穷凶极恶,那不过是苍舒御剑不满他拿着自己的钱大肆挥霍的评价,真正说起来,又何曾从内心里怕过对方?
只是这一回,苍舒御剑后悔了,开始反省真的不该得罪这位老大——即使他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到底是哪件事把他惹恼到这幅模样。
☆、第五十七章…关心则乱,稍有不慎就会方寸大乱 (1752字)
最终还是将苍舒御剑放在地上,怒不可遏是一回事,但还是要顾及他的身体状况。再让他继续处于头下脚上的状态,只怕一会儿会头晕的厉害。刚才那一脚,苍舒御剑也没有保留任何余地,如此一来血液的流速更快,整张脸都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涨的通红。
明明身体十分难受,要不是荒木好心搀扶,说不定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然而苍舒御剑还是不甘示弱,睁大着一双眼瞪着对方。在那只完好的绿眸中,看不到任何温柔清透,就想是失去光线照射的叶片,深沉的近乎灰暗,苍舒御剑就不明白了,这本是同一个人的同一只眼眸,为何区别就那么大?
无法忽视的害怕,可是越是害怕,苍舒御剑就越是不想示弱。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苍舒御剑的身上蕴藏着一股永远也不会消磨的傲气。此时他被挑起了所有不服输的念头,宁可不计后果,也不想轻易服软。
“你——”一个简单的字眼被拖曳的极长,没有泄露出荒木的想法,却再一次印证了他此刻的心情。
“哼。”苍舒御剑也懒得多话,他才懒得猜对方那一个字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既然荒木不说明真意,他同样什么都不想说。
【阡陌:儿子诶,人家荒木老大刚才问过乃的,是乃自己没有听清楚。
御剑童鞋(目瞪口呆):这难道是偶的错?
众人一致指责:不是乃,还有谁?】
荒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儿,该怎么形容此刻阿剑的表情呢?不甘示弱的倔强之下还是掩不住本能的惧意,早就说过他的表情藏不住心事,总是不信。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有说服力,苍舒御剑微微扬起头颅,同时扬起的还有还有眉梢眼角,是那样的傲气十足。
以及,说不出的诱…人。
荒木心一横,决定不管有什么疑问都等会儿再说,先对这个既可气又可恼的人施以惩戒。动作比想法还要快上几分,念头才刚刚成形,荒木已经对着怀中那人发疯一般的吻了上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久而久之,苍舒御剑也就习惯了荒木有一搭没一搭随时都会发生的袭击。尽管还是想不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也对这种事慢慢习以为常。况且荒木也不可能真正采取过激的行动,多半都是让着他,浅尝辄止。
比较起来,这一次的吻是那样不同。荒木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直到苍舒御剑已经唇齿发麻,再也组织不起半点有效的反抗,任凭摆布。
总算荒木还有最后一点良心,在苍舒御剑彻底窒息之前放开了他。
气息都已经紊乱,可还是瞪大了眼睛。即使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质问对方的一连串疯狂举动,苍舒御剑还是要以眼神表现自己的不满。
只是再多的不满到了荒木眼中,都会被诠释成另一个意思。看不出半点畏惧的目光,本就是最惹火的邀请。
“你到底……要怎么样……”再如何没有经历过情事的洗礼,这一刻的氛围还是足以让苍舒御剑在瞬间领悟到许多东西。
怎么样?被这个说不出是天真,还是故作镇静的问题挑起了兴致,荒木居然露出笑容。只是这笑容的唯一观众却希望,他还是不要笑的好,怎么看怎么恐怖,怎么想怎么意义深刻。
“把你一路扛回卧室,背后就是一张床。阿剑,你不会真的不懂我想要什么吧?”荒木俯下身子,这一次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但光是那一股气势,就足以令苍舒御剑动弹不得。
“或许我早就该让你成为我的人,这样旁人就不会再存有不切实际的觊觎。”
苍舒御剑当然不是真的笨孩子,笨孩子怎么能成为如此有灵气的铸剑师呢?在心中总结了一下荒木莫名的举动之后,多少还是明白了理由。“你在为古谦的话生气?”
不问还好,一问荒木更是恼怒外加无语。刚才明明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明灭不定的绿眸之中还是怒火熊熊,苍舒御剑本想稍微说几句好话,让今晚这场莫名其妙的风波就此过去。谁知荒木到头来也不肯放过他,不甘的心情上扬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你是白痴是不是?这世上那么多男人,我难道遇到一个就要喜欢一个?”
冷静状态下的荒木,一定会为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而欣喜若狂。只是今晚天堂地狱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心情不断起伏动荡之下,当然不能再指望他维持思维的清明。
况且,苍舒御剑早已成为荒木心中最不安,也是最想紧抓的存在。
☆、第五十八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这位根本就不是兔子 (1834字)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苍舒御剑整个人已经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一晚上被抛过来丢过去持续了好几回,也就适应了突然袭上大脑的眩晕感——或者这样说更确切,想不适应都不行。
一旦适应了,也就没有了一开始的难受,躺在床上的苍舒御剑仿佛完全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顾着专心的看起天花板。空无一物的白,也是柔润和缓的白。专门请著名室内设计师设计的卧室灯光绝不会刺眼,在其照射之下,白墙的颜色也被染上形容不出的独特。
“你挡着我了。”对于蓦然欺身而上的某位剑灵,苍舒御剑爆发出不满的抗议。他自认刚才把该说的话都说的无比清楚,怎么这人还要得寸进尺?荒木的两只手臂就支在他的颈侧,居高临下的姿态,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盯着猎物的某种兽类。
苍舒御剑在床铺上蹭了蹭,想要脱离荒木的势力范围,最终当然是未果。荒木暂且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可是也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于是,天花板是看不成了。这么大的个子挡在头顶,摆明了是要遮挡他的视线,使他的眼中只剩下他的影子。
也,只能剩下他的影子。
心情姑且放在一边不论,苍舒御剑的本性从来就不是容易妥协的人。明知荒木的意图,可就是不想让他如愿,索性闭上眼睛,进入假寐的状态。
荒木真是气极了他的无视,辛苦的忍耐,只是不想自己在盛怒之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哪知这小家伙倒好,完全不懂他忍耐的如何辛苦。
不,他不是不懂。一次又一次领教苍舒御剑狡黠的荒木,断定他根本就什么都懂,只是故意装出眼下这个天真的样子,就是为了气他,就是为了看他的笑话。
不说话是吧?也不挣扎是吧?那么,我自然就可以把你的态度理解成一种默认。
荒木的重量陡然降下,紧接着就是呼在颈窝的热气,再来——
靠!苍舒御剑差点当场炸毛。你整个人压上来,重的像猪一样,老子忍了!你故意呵老子的痒,都起鸡皮疙瘩了,老子也忍了!!可是,你凭什么咬人啊!你是狗还是吸血鬼啊!
明显的粘腻感觉,苍舒御剑有些分辨不清,这是被对方吻过之后留下的湿润,还是自己被他咬破皮了?他不会这么倒霉吧?咬在这个地方肯定会留下明显的印记。别人也就罢了,那个兴趣爱好异于正常人的心姐,岂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疼吗?”轻柔到近乎耳语的问话,钻入苍舒御剑的耳廓,也阻止了他差点从床铺上跳起来的动作。
“终于肯看我一眼了?”没有等到上一个问题的答案,荒木又问。微微撑起身子,将大半的重量从他身上挪开。迎着一双即使在这样的情景下依旧黑如点漆的眼眸,荒木顿时领悟,世上有些东西,便是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够的。
苍舒御剑抬手摸了摸颈部的皮肤,幸好,没有破。只是那种锐痛感依旧真实,可以想见荒木的牙齿定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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