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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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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而又内敛的气质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

  此刻全场之中,应该有一半的女人在猜测这个帝王一般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而剩下的另一半,说不定已经下定决心,无论这人是什么身份,都势在必得,一定要想办法将他弄到手。

  相较起来,苍舒御剑觉得从进场以来就只顾着品尝美食的自己就是……那个啥来着!算了,气的头疼,脑袋也不灵光,想不起来的还是暂时不要想了。有那个功夫,他还不如好好想想等会儿没人了怎么收拾这个“惹人注目”的剑灵。

  【阡陌(坏笑):儿子诶,你想不起的那个词,要不要亲妈给你举提词牌啊?

  御剑童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剧场又钻了出来)

  假装纯良的读者:举吧举吧,我们都想知道御剑童鞋把自己想象成神马了。

  阡陌(不屑):少搁这儿装好人,谁不知道你们脑子里就剩俩字了——吃货!】

  ☆、第六十七章…恋爱中毒的人,很喜欢给自己树立假想敌 (1885字)

  平心而论,御剑童鞋绝对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吃货,至少在以前从没见过他馋过什么吃食。只能说范哲西准备的菜色相当符合他的胃口,加之又身负不能生事的严令,百无聊赖的御剑童鞋只能将注意力和全副精力放在美食的上头。既然不是实至名归的吃货,一旦发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成了别人觊觎的对象之后,想的就是如何捍卫独属于他的主权。

  才在思量对策,就见一个美女朝着这边走来——真真正正的美女啊,顺直的长发,大大的眼睛。没有其他女宾画在眼皮上的浓厚眼影,只是在翘翘的双唇上扫了一层浅粉色的唇膏。想起表兄苍舒裕城对各色美女的评价,从中拣出一个并不新鲜但却异常适合的词汇……清纯。

  没错,就是清纯。

  也许有不少看上去嫩嫩的女孩子冠上了这个形容词,但是苍舒御剑还是觉得,一定都没有眼前这个来的贴切合适。

  再次瞄了一眼那个身姿款款锲而不舍朝着这边走来的清纯美女,苍舒御剑又开始怨念了。还是根据苍舒裕城的总结之一,似乎荒木这种气势十足的男人就容易被那种柔柔怯怯的女孩子所俘虏。

  苍舒御剑当然很不愿承认这一点,但是混乱的心思早就不受他的控制,想往哪个方向转就往哪个方向转。于是他一不小心想起了,当他刚认识荒木什么人情都不明白的时候,荒木不就时时找机会逗弄他的吗?可恶,说不定这个BT,好的就是这一口!

  就在苍舒御剑快要年纪轻轻患上脑充血的当口,清纯美女走到了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苍舒先生,你好,我叫范宣。父亲经常向我提起你,我一直想见你一面。”

  我管你父亲是谁!恶劣的心情使一个懂礼貌的好青年霎时变得疾言厉色。“你是什么人?”

  呃?范宣愣了一愣。这个问题着实诡异,刚才她不已经自我介绍了吗?难道对方不想问她的名字,而是别的?什么人……这个问题还真有些难以回答。“我是一名老师。”清纯美女的反应也够快,这个时候说出职业,即使不合对方心意,不过也不会被挑出错处。

  靠,怎么连职业都那么符合苍舒裕城总结的条款,活脱脱就是荒木这一类人的喜好!苍舒御剑又气又怄,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御剑童鞋啊御剑童鞋,你也真是糊涂了。其实只要稍微动一动你那小脑袋瓜,这位美女的身份根本就是呼之欲出。

  范哲西的寿宴,所邀请当然都是业界的知名人士。照理来说,一名普通的教师怎么也不会来这种场合。既然来了,只能有一种可能,她一定是在场某位的亲眷。加之其姓范名宣,她到底是谁,你还想不到?

  荒木凑到苍舒御剑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戏谑道,“都说过了吧,就算有人搭讪,也是冲着你来的。”

  苍舒御剑没有吭气。他也不傻,范宣的身份本就不难猜,只要思维变得清明起来,不再被某种酸意搅成一团浆糊,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究竟是谁。尤其是见到今天的寿宴主角范哲西正朝着这边走来,就更加没有半点悬念。

  “呃,小西。”苍舒御剑这一声喊的尤为不好意思,谁叫他刚刚还将人家的女儿视作情敌来着。

  不明就里的范哲西哈哈大笑,敢情这老头还真将御剑童鞋当成自己的忘年交了。“阿剑,原来你已经见过我女儿了。”转过头佯装凶恶的瞪了范宣一眼,“我不是说了会给你介绍的吗,怎么自己就冒冒失失的跑来了。这一位可是苍舒家的宗主,你在人家面前有没有失礼啊?”

  苍舒御剑更加汗颜,要说有谁失礼了,那也一定不是这位范宣小姐。他居然……居然问人家是什么人……想到之前的针锋相对,苍舒御剑就控制不住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

  “怎么可能嘛。”范宣挽着父亲的手臂轻轻摇了两下,亲昵之中带着娇俏可人。“我才说完自己的名字,你就过来了。”冲着苍舒御剑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就此将一段有些尴尬也谈不上愉快的插曲就此掩盖过去,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苍舒御剑感激涕零,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呀。没有当场拆穿他的作为,这是如何的善解人意。心照不宣达成共识之后,苍舒御剑立刻就有些得意忘形,也对范宣回以笑容。然而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背后飘来的阴风阵阵。

  荒木严厉腹诽——可恶的阿剑,亏你还笑的出来。范哲西这死老头在这种场合下介绍女儿给你认识,其目的简直比司马昭还要司马昭。你再这么笑下去,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卖给范家啊?

  在这一场你来我往的纠结之中,最无辜的还要当属范宣小姐。回顾一下镜头,她究竟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不就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加之介绍了自己的职业。这也不犯法吧?别说不犯法,甚至也没有招谁惹谁。明明什么错也没有,偏偏就被两名帅哥轮番给“敌意”了一回。

  人啊,果然都喜欢给自己塑造假想敌。

  ☆、第六十八章…长相与性格,说不准就会成反比 (1934字)

  场面少不得几分尴尬,而敌意的火花就在尴尬的气氛中渐渐被点燃,几乎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半晌之后,苍舒御剑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小西,恭喜啊。”平常倒还称的上伶牙俐齿,怎么这个时候就词穷了。憋了半天,这句话还是不伦不类,恭喜毛啊,老头子又不是今个儿结婚。

  “都六十的老头子了,一条腿都被埋在了土里,还有啥值得恭喜。”范哲西不愧是范哲西,看看人家这措辞,随便一张口就缓解了气氛。这等手腕,才是在世上摸爬打滚了一辈子的证据。

  六十?苍舒御剑张大了嘴巴,来之前他也没有仔细看请柬的内容,加之先前就见过范哲西两次,这么一个中气十足神采奕奕的老头,原本还以为他做的是五十大寿呢。话说,这一位六十了,那他的女儿范宣……又应该多少岁了?

  发觉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了几个转,范宣心思灵透,立刻就明白他在疑惑些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女,即使范宣没有在这个诡谲莫辨的业界里混,而是选择了相对平和的职业。只是身上所继承的范哲西的血液,又岂是一般。苍舒御剑的所思所想依旧清浅如溪,要看透他的想法,对范宣来说实在是很简单。

  “我二十六了。”还是一样的落落大方。都说女人的年龄是永远的秘密,但是她还是没有隐藏。

  “啊?”苍舒御剑惊呼了一声。也难怪他这个反应,实在是怎么也想不到,这范宣看上去不过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别说苍舒御剑实在不懂揣测女人的年龄,就算换成他那个“阅人无数”的表兄苍舒裕城,应该也是猜不出来的。

  过于惊讶她的年纪,或者说,过于惊讶这张看上去着实年轻的容颜。由此一来,苍舒御剑顺势就联想到另一个与之相关的问题。而一旦想到了,没经大脑就这么脱口而出。“那你结婚了吗?”

  好奇女人的年龄就已经有些不礼貌了,大刺刺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这还……真不知该怎形容。苍舒御剑惊觉过自己说了什么,真是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而当他看到面前一对父女呆若木鸡的表情后,就更是想要将咬断舌头的想法付诸行动。

  死寂。

  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一个人的应对最快,“假如她没结婚,你是不是打算娶了她?”不用问也知道这个阴测测的腔调来自于何人。

  冷风刮过,头皮发麻。呜呜,看样子咬舌都太慢了,死的不干不脆。不如给他来把长剑,诸如他的现世之作那样的宝剑,一刀刺穿胸口算了。不然这场结束之后,还不知道荒木老大准备了什么手段等着呢。

  事实上,不仅是苍舒御剑一个人有此感觉,事实上周遭空气都有明显的变化。僵硬的有几分冻人,也尴尬的令人手足无措。仿佛有着某种莫名其妙,却又实实在在的敌意,正扑面而来,

  说起来荒木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已经是十足的不礼貌。倒不是说对苍舒御剑,那是自己的情人,发现他有“出轨”的嫌疑,加以质问当然是天经地义。只是这么直接的措辞,对于人家范宣小姐就有些过头了——好像这么一个大美女,竟是嫁不出去的没人要一般。

  范哲西爱女心切,本来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如今脸上竟也有些绷不住。只是还没有看出这人的来历,所以还不敢轻易发难。话说回来,范哲西在这无比复杂诡谲的业界中混了将近一辈子,早就练就了一双认人识物的火眼金睛,遇到荒木,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他竟然一点也看不出这人到底有着怎么的阅历以及背景。

  倒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苍舒御剑的继位仪式上尽管未曾见到,但是上一次的拍卖会中,这人是在场的。当天还不觉得,今天近处一看,才觉得不对劲。荒木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越看越是不解,越想探出他的深浅越是不知他的背后有怎样深沉的过去。

  也幸亏范哲西有丰富的经验,那种历经数月才练就出的东西在向他警告着危险。范哲西自己也知道,在这世上最好有两种人不要去轻易得罪——一种自然就是像眼前这位一样光是靠气质就能将旁观者折服的人,而另一种则是看上去经历空白一片的人。这两者单是说起来似乎有几分冲突,实际上细细想想也就不然。只是游戏而人只能兼具其中之一的特性,而极少数的人才会两者兼备。

  譬如眼前这一位。

  无论他是可以隐瞒过去,使其变成一张白纸也好,还是他的过去本就是一个秘密,不能拿出来炫耀。理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根本用不着那些背景来撑腰,自身的气势就足以令他处于所有人都不敢小觑的地位。

  沉默终究还是需要被打破,只是打破有些沉默,需要人们付出不小的勇气——譬如,眼前这一种。

  “如果苍舒先生不介意我年纪比他大的话,我倒是很愿意有这么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当我的丈夫。”在其父亲都选择静观其变的时候,开口的女儿无疑就相当彪悍。而且不得不说,这句说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更加彪悍。

  ☆、第六十九章…罪名一旦坐实了,再想洗刷就困难了 (1580字)

  呜呜呜……

  又是搂腰。

  第一次出现这种场面时,御剑童鞋还会暗自里夸赞自己的英勇,阻止了荒木,也就阻止了一场显而易见的流血事件。但是当同样的事件发生第二次时,他就只剩下欲哭无泪了。

  尤其是彻底领悟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是多么不妥的行为之后。这一次的人比上一次还多,倒是没有什么家里人,然而却是范哲西寿宴所邀请的全部嘉宾。靠,丢脸丢到整个行业了。

  比起丢脸,更加令御剑童鞋郁闷的是,荒木这一次的反应比上一次更加夸张。

  老大,我知道你是天下无敌,不过也用不着这样吧?——御剑童鞋觉得自己的手臂无比酸涩,再这么下去估计就变成两根软面条了。而一旦手酸了,御剑童鞋就会联想到更加悲惨的事实,那就是自己的身手如何不如人,同时自己的身高……也是如何不如人。

  “我是开玩笑的。”又是一声惊雷,还是来自于有一张清纯脸的范宣小姐。

  玩笑?苍舒御剑充满怨念的回头看了一眼。姐姐呀,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呀。再看范哲西,老头子一脸的平淡。从范哲西的毫无意外中,苍舒御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一上来老头就会问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失礼。

  敢情,那不是客套话。

  “原来只是……玩笑。”荒木轻轻巧巧的开口,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几乎就只是唇齿相磨之间出现的一个清淡如风的音节,不仔细听根本什么也听不见。而就算仔细听了,也一场模糊和微弱。

  别看范哲西已经步入六十大关,耳朵却还灵敏的很。苍舒御剑都没能怎么听清的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落在了他的耳中。范哲西认为找到了一处台阶,随即一笑,“我这个女儿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爱和人开玩笑。阿剑,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欲哭无泪的心情上升到顶点,小西啊,你就看不出来吗?介不介意的重点根本不在他苍舒御剑的身上,此等事件,只有荒木老大一人说了才算数的。

  完了完了,上一次只是古谦那个天杀的一句挑衅就让荒木本性毕露,惹出了一场极大的风波。今日换作范宣这么一位水灵灵的美女,他岂不是更加坐实了罪名?

  荒木并没有理会范哲西——既然他那句话摆明是对阿剑说的,那就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眼罩挡住了曾经受伤的眼睛,只有那只完好的绿眸,落在范宣的脸上。

  这个女人,是不是真够资格成为他的敌手,那都是他话。唯一的一点就足以令荒木心生警戒,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不,更确切的说他甚至都不能算是人类,剑灵也只是好听的说法,事实上也就是亡灵一类的存在。

  如今的世界早已不是他曾经生存的年代,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诸如,男子相恋。初次接触苍舒御心,她的态度令他惊喜,以为经过了数百年的时光演变,世俗的看法已然改变。随着对现实的了解,还是免不了会失望,尽管这个世界比过去宽容,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堪称边缘的想法或观念。

  所以比起那一日古谦明显带有几分故意的挑衅,如今这个名叫范宣的女人,她的存在更加令荒木感到几分危机。不仅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有她的身份。

  荒木是什么人,长于普通人数倍的人生经历令他练就了最为敏锐的目光,从最细小的末节与寥寥可数的接触中,他已经看出了范家与苍舒家的交情,已经双方对于彼此的意义。

  就冲着这一点,别说范宣是个不折不扣的的美人,就算她只是一个丑八怪,也是苍舒家十代宗主最为理想的夫人人选。至少在苍舒恒的判断中,绝对如此。至于所谓的年龄差距,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刚才的那一句玩笑,到底范宣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旁人对此怎么想。一旦范哲西或者阿剑对此当了真,就算是玩笑,也会演变成无法转圜的事实。

  ——分割线——

  PS:这两天阡陌亲妈因为到处折腾,于是生病了。被迫断更了几天,不知道亲们有咩有想俺和这两只?呵呵。

  ☆、第七十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痛了都喊不出来 (1671字)

  这无疑是有几分诡异的场面,原本在场的几位都各怀本事,只是由于暂时判断不出对方的深浅,才使各自的思考回路陷入怪圈之中。

  有人说过,等待才是最难捱的折磨。这一次苍舒御剑算是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宁可荒木老大有所表示,大不了搂着他的腰直到双手发软,也好过眼下这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偷觑他的神色。

  暗绿的眼眸,真可怕。

  好在范哲西还不是真正的老糊涂,在接到御剑童鞋几次目光求助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如今随便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不如干脆将话题转移到完全不沾边的地方去。

  “阿剑,老头子我真是年龄大了,就光顾着听你们年轻人说说笑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苍舒御剑偷偷朝着范哲西竖了竖大拇指——小西,你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来我现在要的就是“正事”。荒木老大也不是不通情理之辈,再怎么不快,也要等正事谈完了再说。正事好啊,正事最管用了。

  心下一定的苍舒御剑,喜滋滋的看着烫手山芋转移到范哲西的手上,等待这一位老辣的人物编造出所谓的正事出来。对于范哲西撒谎的功力,苍舒御剑半点儿也不担心,不管怎么说,论起无中生有的本事,他一个年轻兼诚恳的晚辈,怎么也比不过这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油条们。

  “利用今天这个机会请阿剑你来,实际上是有人想要见你。”既然话题转到这里,范哲西也就不再去考虑是不是开得了这个口,索性直说了。

  苍舒御剑有了几分狐疑,怎么这话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临时想出的借口,反而更像是原本就有这么一桩似的。有人要见他?什么人,还是说有什么事?感觉不太好,料想也不会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能够盖过的普通事。否则范哲西也不会这样了,绕了整整一个大圈子才绕到这上面。

  之前还在奇怪呢,干嘛寿宴的请柬上写着他苍舒御剑的名字,原来还有这么一遭隐情在这里等着。

  将话题引到了这件事上,苍舒御剑不知这算不算标准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然而乐观的想一想,似乎也可以将这当做揭穿范哲西小心思的手段。是福不是祸,只要心态偏向后一种,苍舒御剑好歹还可以为自己沾沾自喜一番。

  权当心理安慰。

  迎上苍舒御剑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眸,纯粹的黑白分明之间没有参杂半点别的颜色,清透之中是独属于年轻的无畏。如此的目光之下,饶是范哲西脸皮再厚,多少也有些挂不住。讪笑两声,“那人身份特殊,不便在宾客之中现身,此刻正在楼上等着阿剑。”

  听见所谓的身份特殊,苍舒御剑倒是丝毫也不例外。废话,能不特殊吗?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哪里能劳动大名鼎鼎的范老,而且还费尽心思折腾出这么一出。

  让苍舒御剑犹豫的是,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见?一般来说,身份越是特殊的人,与之相随的事就越是麻烦。他自认没有叔叔苍舒恒那样的社会阅历,也没有那一张几乎能够颠倒是非的利嘴,倘若真的见到这个人却又发现事件棘手,他还真不知怎样才能推拒出去。

  往楼上瞥了一眼,苍舒御剑有觉得自己纯属瞎操心,他人都站在这里了,不过是个楼上楼下的区别,哪里还容的他去还是不去。“小西,麻烦你带路吧。”

  上楼的只有三个人,范宣自然是不会跟着去的,虽然她是范哲西的女儿,不过以她一名普通老师的身份当然不能过于深入业界的事物。

  离开了人声喧闹的一楼,范哲西在前面带路,六十的老头子爬起楼梯来照样是健步如飞。苍舒御剑与荒木落后于一步之遥,不紧不慢的跟着。其间苍舒御剑寻着空隙偷偷看了看旁边那人的脸色,后者平静的仿佛之前的一场酸云醋雨全然不存在一般。

  苍舒御剑所不知道的是,荒木并非完全去除了心中的疙瘩,只是如今已不是追究那些琐事的时候。敏锐的感观令荒木判断出二楼的戒备森严,那些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呼吸证实了无数高手的存在。粗略估计一下,在这看似空旷的楼层中至少藏有三四十人。

  苍舒恒希望他今日陪伴阿剑出席寿宴的理由,荒木内心无比清楚。在某些事件上,他与苍舒恒依旧是水火不容的。但是这并不排除他们具有完全一致的目标——没有任何事物比阿剑的安全更加重要。

  ☆、第七十一章…高帽子这种东西,戴上了就有压力 (1609字)

  尽管之间有着楼上楼下的区别,其实说穿了中间不过只是隔了一层水泥地板。应该是得益于特殊的设计,是以隔音效果才如此之好,听不见宴会场地上丁点儿声音,安静隔绝的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门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黑乎乎的打扮就像是从电影里搬出来的黑超特警。当一行人走进室内之后,两名保镖动作整齐划一的紧闭了门扉,表现出相当程度的训练有素。苍舒御剑抽了抽嘴角,对此风格不予置评。

  没有再继续向内走去,就在原地站立,苍舒御剑微微偏着头,打量着那位身份不一般的幕后之人。与此同时的,后者也在细细观察着他。

  “范老,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铸剑师?”沙发上的人终于开了口,比范哲西要年轻不少,四十如许的样子,不仅声线洪亮,体型也异常魁梧。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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