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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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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畅快的阅读这些书籍,是因为苍舒御剑总是找不到那个行踪不定的表兄。这一位也算是奇葩了,他不是夜不归宿,而是从来就不知道“归宿”是个什么东西。

  苍舒裕城将美女排号当成家常便饭,夜夜留宿温柔乡早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他是不觉得有什么,等待的辛苦也只有他那宗主弟弟清楚。机会是何等难得,苍舒御剑也是越看越有滋味。

  不得不承认,在铸剑师云集的苍舒家族中,苍舒裕城也有相当独特且受人瞻目的能力。各种各样的刀装技艺,甚至连苍舒御剑也都是略逊一筹。苍舒裕城所收集的有关刀装的书籍,很多都是失传的孤本。

  翻完了表兄递来的那一堆,苍舒御剑意犹未尽,脚下不自觉的迈动步子走到了书架前。抬手抽下一本古籍,作势就要打开。

  “咳咳。”苍舒裕城发出刻意的咳嗽声。“我没有让你去看那些吧?”

  被打断了兴致,如梦初醒的苍舒御剑赶紧赔笑。“这个,不是机会难得吗?”想着还有求于人,苍舒御剑也不敢继续我行我素,然而手中依旧攥着刚刚取下的书籍,死也不肯放回去。

  从弟弟的动作中看出端倪,苍舒裕城好笑又无奈。“等会儿给你一把这里的钥匙,你想看这些书也不用急在这个时候。”

  “给把钥匙?”苍舒御剑突然觉得有趣,也是为了缓解接连几日的郁闷心情,就此开起玩笑,“这话听起来像是给你那些红颜知己说的台词。”

  苍舒裕城一怔,表情说不清是惊吓过度还是出乎意料。他的那点事在家中谁不知道,被揭穿了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让苍舒裕城不能接受的是……这样的话会是从那个对这些事无比懵懂的弟弟口中说出来。

  苍舒家那个纯洁无比的十代继承人到哪里去了?!

  难道就这么学坏了?

  “我不会把家里的钥匙给女人。”苍舒裕城草草解释一句。这也是实话实说,把女人带到家里,除非他活腻了想被恒叔叔抓现行。

  “我们是不是该谈正题了?”趁着被再一次拿来开玩笑之前,苍舒裕城赶紧转移话题。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作为一个兄长他还是很高兴弟弟变的成熟一些——这样,他们以后说不定能够一起分享某些属于成人的乐趣。有了这个一个同伴,恒叔叔的眼睛也不至于总盯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不过苍舒裕城认为今天的自己还是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再听见类似的玩笑,他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哦。”苍舒御剑应了一声,这才悻悻的将古籍放回原处。

  “看了我给你的东西,有什么感想?”苍舒裕城不是没有自己的推论,只是那些推论过于诡异,所以才需要向旁人求证。而之前一直不肯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因为担心会影响苍舒御剑的判断。人一旦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之后的思维就很容易被左右。

  苍舒御剑也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判断,而是看着对方,四目相对中,充满了一致的疑惑。“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

  苍舒裕城苦笑一声,也不管是不是坐在地板上,就这么躺下去,瞪着天花板叹气。“本来想着这事不难,从你带回来的碎片看,那柄剑应该是按照西洋刀剑的制式,结果……”

  “结果,越探究就越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苍舒御剑也在表兄的旁边躺下来,愁眉苦脸。

  ☆、第八十六章…回答问题,是种技术活 (1556字)

  这个拼图游戏,短短几天之内都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过程,最终的结果就是熟能生巧,苍舒御剑两兄弟如今不需要用眼睛去看,都能够将埃布尔给的碎片完整的拼凑在一起。

  专门定做的玻璃容器,其中碎片摆放成长剑的形态。四周都是能见度最清澈的物质,为了使人更好的观察里面的东西。剑是立体的物品,只有视线不存在任何死角,才能将之看的完整清楚。

  不过可惜的是,看的再清楚也无法让铸剑的过程有进一步的发展。造成这种障碍的,就是碎片与碎片之间的裂痕。苍舒裕城之前说的没有错,这些看似毫不起眼的痕迹叠加到一起之后,就成了相当大的缺憾。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由于碎片没有用任何黏胶接合在一起,苍舒裕城和弟弟一人一端小心翼翼的捧着玻璃盒子,稍微用力,摆放在一起的“拼图”就会散开形状。苍舒裕城指着剑首繁复的花纹,“你看看这些花纹,觉得是什么风格?”

  “肯定不是巴洛克风格。”苍舒御剑答的相当狡猾与不负责任。尽管那些充满曲线美的纹理看上去像极了巴洛克的感觉,不过既然表兄会这么问,那就肯定代表了不是。

  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人此时也用不着这么费脑筋了。

  苍舒裕城气结,瞪了弟弟一眼。可恶的小子,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个难题全部扔给他了。“偏偏一开始我认为是巴洛克,顶多也只是这种风格的衍生。”所以在第一次看到碎片时,他才会说可以画一副草图。也是因为这种误解,他才上了贼船,答应帮忙铸剑。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懊恼,苍舒御剑乖乖闭紧嘴巴,决定在这个关键时刻沉默是金,千万不要去刺激对方紧绷的神经。

  看在弟弟还算乖觉的份上,苍舒裕城也只能耐下性子继续指点,“你再仔细看看,特别是纹理的转折处。”

  明白表兄不想自己一个人头疼,非要拉上垫背的不可。只是学习的机会难得,苍舒裕城本就很少在刀装技艺上指点别人,苍舒御剑赶忙将脑门凑上前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是觉得古怪,终于忍不住惊呼出来,“这不对呀!”

  的确不对。

  不要说他们这种受过严格教育与艺术熏陶的铸剑师,就是略微具备美术知识的人都会指出违背情理的地方。那些转折的位置藏在阴影中并不容易发现,然而只要被人指出之后,就会一目了然。

  谁都知道,巴洛克风格崇尚不规则的曲线,以变换繁复为美。乍看上去,这柄断剑的剑首装饰纹理也符合这个规律,加之卢萨教这个名字,很容易令人先入为主将之判断成西方国家的某个小规模异教组织。直到看了纹理的转折部分,那些硬直,甚至充满几何感的雕刻线条,才会让人瞬间醒悟,原来这竟是一种未知的艺术风格。

  看出了端倪,却不代表能够深刻的理解,正所谓一知半解容易,精通了解却很艰难。苍舒御剑问表兄,“以你对于各地各时代刀装的了解,还是不能将残缺的花纹补全吗?”

  “似是而非倒是可以。”苍舒裕城实话实说,这不是安慰,反而是在泼冷水。“如果铸出的新剑只是放在一边,问题应该不大。不过按照委托方的要求,这剑是要使用的。除非经手的那些人都没有见过原装货,要不就是他们眼睛都出毛病了,否则想要蒙混过关,应该没那么容易。”

  苍舒裕城不是在危言耸听,残缺的部分若是曲线还好,可以通过两端的纹理状态做出较为准确的推测。但是残缺的是几何样的花纹,就实在不好猜了,平直线,三角纹,菱形纹……诸如此类,选择太多。概率低的赶不上中彩票,也差不了太多。

  “假如有类似的图谱就好了。不然的话,能够知道卢萨教真正的背景也行”苍舒裕城心头明白,这样的假设实在有些不切实际,可还是忍不住将之说出来。“有了一定根据,要做出推测也容易些。”

  令兄弟俩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假设,就在不久的的将来被实现。

  ☆、第八十七章…可恶的行为,总是一再重复 (1530字)

  “荒木你说说,这个神经病是不是在监视我啊?”还是上次发现请柬的那张桌子,还是金灿灿到恶俗的颜色,苍舒御剑一进卧室就看见了——正如他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这般晃眼的物品,看不见的只有瞎子。瞥了一眼,就猜到这信封来自何处,不是古谦那个BT又能是谁?

  “应该不会。”荒木淡淡的回答。迄今为止,古谦表现出来的特征的确深不可测又无比神秘,不过荒木对于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天底下没有人能够在不引起自己注意的情况下监视阿剑的行踪。

  苍舒御剑气上心头,着实有几分不依不饶。一把抓起金色信封,恶狠狠的挥舞着,似乎只要这样做了,里面装着的纸笺就会化作粉末。“那这个该死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换成不了解苍舒御剑的别人,一定会为这句话感到怒不可遏。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尽管苍舒御剑自己并没有这层意思,但是听上去就像是对荒木充满了不信任的负面感情。

  然而,荒木不是别人。

  “这说明你家的安保措施有些过时了。”苍舒家的宅院安保做的再好也说不上是固若金汤,这样的设施,防的了君子,却防不了小人。荒木的结论没有错,只是他自己对此也毫不上心。别人的安危他管不着,只需竭尽全力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就足够了。

  从苍舒御剑的角度,当然无法做到荒木般的漠视,心头捉摸着是不是要说服这个剑灵帮助他完善宅院的安保系统。古谦是个盗贼,即使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没做过出格的事,但是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谁知道这人哪天会发疯来个大闯家门。

  看着他有些纠结的表情,荒木觉得相当有趣,就忍不住再逗弄逗弄他。“那这封信,你不准备看了?”

  原本是不想看的,没有别的理由,只要一想到这东西来自于谁,苍舒御剑就有种毒蛇爬过肌…肤的恶心感。但他的性子恰恰也是这样,弱点过于明显了,受不起任何激,别人一挑衅就立时原形毕露。

  “看,为什么不看?”大义凛然的拆开信封,不了解的实情的人看到苍舒御剑此时的表情,还以为他准备慷慨就义呢。“我倒要看看,这个神经病这一次又要搞什么鬼。”

  荒木没有阻止小家伙去自找麻烦,而是在一旁静候着。在处理有关古谦事件的观点上,他与苍舒恒有着截然相反的观念。荒木不会将苍舒御剑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他接触哪怕丝毫的风雨,相反会鼓励他迎头而上,尽早解决一切。

  被保护的时间已经太久,这样下去很容易使他失去规避危险的能力。况且,有些危险不是希望规避就能逃离的。

  “又是请我去他家。”御剑童鞋撇撇嘴,说明信上的内容。古谦那个人看上去深不可测,可是为何做出的事却是一再的重复过往?上一次去他家拜访,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双方没有闹的僵硬不可收拾,只是在苍舒御剑的心中留下不甚明了的一处阴影。

  “你想去吗?”自始自终,荒木都不曾提出自己的意见。他只是在询问,然后等着对方做出决定。

  苍舒御剑对此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别人不了解,他是清楚这个剑灵骨子里的霸气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者坚持,令荒木甘愿成为一个默默的守护者?

  就像是一道影子,永远不离不弃。

  “这一次去不去轮不到我来决定,哪怕古谦真的设下陷阱,他也给了足够令我上钩的诱饵。”苍舒御剑无奈的解释,“信上说了,要想看一看卢萨教礼仪剑的图谱,就只能去他家。”

  多么凑巧的时机是不是?也难怪苍舒御剑会怀疑自己被监视着。这封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是在他与表兄素手无策之际,任何回绝的余地都不剩。

  只是,苍舒御剑掩盖不了那份不甘心。

  “既然都决定了,就不要想那么多。”荒木轻轻搂过阿剑,印上一吻——不是在唇上,而是脸颊。没有旁的任何意思,仅仅为了表明无限的宠溺。

  ☆、第八十八章…有些人沾上了,就甩不掉 (1784字)

  “比起苍舒家的宅院,我这里如何?”古谦领着苍舒御剑跨入院门,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再一次邀请对方做客不是在市中心临时购买的住宅,而是本家。

  借着说话的当口,古谦朝着客人俯身过去,只差毫厘,双唇就会扫过另一人的耳畔。苍舒御剑心头警铃大作,赶紧跳开一步。带路就带路嘛,犯得着靠这么近吗?丢过去一个凶恶的眼神,苍舒御剑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不快。

  “用不着瞪我。”对于这份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敌意,古谦只是好死不死的回应。“你这样看着我,只会更加挑起我的兴趣。”

  “别说那些废话,快把图谱给我。”苍舒御剑自认已经算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了,哪知论起胡搅蛮缠的功夫,还真是一山要比一山高。这个盗贼,哪里是捏住道理不放,他压根就是不讲道理。更加深刻的认识到此来是相当冒险的行为,为了不将一条小命莫名的断送在一个莫名的地方,苍舒御剑决定还是早闪为妙。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想躲也躲不起的……

  “图谱又没有长腿,什么时候看不行?”四两拨千斤,古谦就这么将此事给推脱开去。“你难的来一趟,就不想到处逛逛?”

  靠,翻脸不认账——苍舒御剑气的差点破口大骂。之前收到的邀请函他可是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上面完全没有提什么参观宅院的事。所写的只有一件,也是唯一引他来此的理由,就是礼仪剑的图谱。那信明明是古谦自己亲手写的,到头来竟顾左右而言他。

  “你的宅子也没有长腿,什么时候看不行?”如出一辙的措辞,又这么原封不动的扔了回去。

  古谦好整以暇,几乎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还真说对的,要逛宅子,非要黄昏十分不可。”看的出苍舒御剑的脸上已布满了抓狂的前兆,古谦才收敛态度,半是解释半丝讨好的道,“我家里有一处奇景,一定要在日落的光线下才能看见。”

  信你才有鬼!苍舒御剑怄的要死,开始彻底后悔怎么拒绝了荒木的相陪。只身前来不是因为他胆大,勇闯虎穴在他看来完全是白痴的送死行径,不愿让荒木踏入此地是因为对古谦曾经说过的话耿耿于怀。

  他是铸剑师,而不是灵媒师,当然不清楚古谦的本家对剑灵有什么样负面的影响。只是他还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荒木相陪不是以人形出现,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古谦的话不是全然信口开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不是心志软弱,也不是瞻前顾后,只是在这世上总有些事有些人,开不得半分玩笑,冒不起半点危险。

  无法依靠别人,苍舒御剑只能自己想办法。对于什么奇景,他真是半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赶紧拿到图谱好回去和表兄商量。时间不等人,而他们已经浪费了大半,由于一开始的判断失误,使他们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无用功。

  “离黄昏还早,不如你先带我去书房?”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不假,苍舒御剑还指了指头顶上尚且明亮的天色。

  古谦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而这一次使用的措辞是如此强硬,明明白白的表达了所要表达的意思。“在我觉得满足之前,绝不会将图谱交给你。”

  苍舒御剑差一点跳上去掐死这个可恶的家伙——之所以还差了最后一点,是被对方的表情所震慑。那是肃然到冰冷彻骨的眼神,即使古谦曾经手持枪械时,也不曾见过他充满杀气的模样。

  原来,那一副有些厚脸皮的形象只是他戴上的一张面具。

  两人穿过庭院,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曲径上,古谦的行为倒是变的无比绅士,没有再见缝插针去占那些该占或者不该占的便宜。苍舒御剑则是兴趣缺缺,仅仅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才不得不进行这一场意兴阑珊的游览。

  就在那些不经意看见的几眼中,已足够令苍舒御剑心惊肉跳。但是要具体的说明,却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引发的恐惧。青瓦白墙,古朴至极的建筑,从格局上也看也与苍舒家的宅院相差不大,说不定还是同一时期的建筑。本来应该是见惯了的景象,偏偏让穿梭其中的人品味出无处不在的萧索与肃杀。

  那种血一般的气息,隐匿在每一道门廊的阴影中,隐匿在每一条描绘的彩纹间,隐匿在每一枝繁茂的枝叶上。甚至,静谧之中的鸟鸣,都像是吟唱着一曲血洗的曲调。

  “到了,我说的奇景就是这里。”古谦指着某一处。

  “你确定是这里?”苍舒御剑也指着同样的一处。

  大爷的,大费周章将他骗来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让他看一面大白墙!

  ☆、第八十九章…梦境成真,还真吓人 (1682字)

  也不知这座宅院存在何种巧妙的设计,也不知那面粉白的墙壁上藏有什么古怪,就在黄昏的光线映照而上的一刻,粉白就如同被点着一般,吞吐出火舌。

  奇景。

  古谦说的半点儿不错,当真是奇之又奇的奇景!

  对于苍舒御剑满脸的惊骇与叹服,古谦只觉得意料之中,站在他的身后,柔缓的喃喃出迷人心魂的调子,“别惊讶的太早,后面还有更稀奇的。再仔细看看。”

  也不知是古谦的说服起了作用,还是本就被眼见的不可思议所震撼,苍舒御剑转回身子,继续面对着光影幻化交织出的景致。

  虚幻,而又真实。

  一瞬间,光芒划破倒影,梦境重重坠入深渊——

  看不真切,火舌中央是两道人影,抑或,仅仅只是另一簇火舌……

  正是因为这分不真切,才不由的想要睁大眼睛,捕捉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界线的影子……

  应该是人影吧?

  不错,是人影。

  交叠纠缠的人影,他们之间是那样紧密,密的竟找不出一丝缝隙。或许缝隙也是有的,可是周遭燃烧的火焰早就将每一处空洞填的饱满。只剩下,缠绕在一切的手,缠绕在一起的足,再也分辨不清的手指,再也分离不了的发丝,以及——

  黏腻在一起的唇舌。

  那……是一个吻吗?

  充满了绝望的颜色,想要活生生将另一人拆吃入腹的狠戾与欲…望。

  浑身冰冷,明明是火焰凝结的亲吻,明明是血脉贲张的相争相夺,明明已经完全分不出你我之间的区别,可偏偏……就是冷的……

  冷的疼痛,冷的疯狂,冷的像是一种蚀骨的剧毒。

  冷毒弥漫侵染了天地间的一切。

  有一只手掌拍在肩头,驱散了光影织就的幻觉,同时引起的还有几分心惊肉跳。

  苍舒御剑愤愤的回头,恨透了身为此间主人的那个疯子,竟然让他看到这些。火红的画面,说不定就此成了心头的一颗毒瘤,从今往后害他夜夜噩梦缠身。

  刚想开口去骂,陡然忘了该怎样使用语言,怔怔的盯着古谦沉浸在黄昏中的脸庞。许是光线在作怪吧,现实中的人物就此和虚像中的影子重合在一起,成了一幅再也撕裂不开的画面。

  如若幻觉与真实相对应,那么拥吻中的另一人,在现实中的折射又该是谁?

  “好看吗?”古谦如是问道。问的得意洋洋,也问的不怀好意。

  三个字灌进耳朵,引发了一阵嗡嗡的鸣响。苍舒御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身处幻觉,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激流的画面,却像是一出默剧,凝刻在本该空无一物的墙壁上。

  还是说,原本是有声音的,只是因为拒绝去凝听,所以才什么都听不到。

  苍舒御剑迷惑了,到底那是无声无息的戏码,还是嘶声呐喊的发…泄,到底是哪一种?自己希望看到的是哪一种?还是说,根本什么都不想看见?

  “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古谦的问话适时插了进来——对苍舒御剑而言,最为可恨的一个时机。

  “你搞了什么鬼?”所受熏陶与教育的不同,苍舒御剑并不像这个时代的其他人那样排斥充斥着光怪陆离的世界。既然自家的聚奎塔中能够封印着剑灵,那自然古谦家的某一面墙壁上也可能存在某种机关,而将之启动的就是古谦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想要知道,除非你先说搞了什么鬼。”

  双方不依不饶,谁也不肯做出半分让步,令对话陷入毫无实际意义的往复怪圈之中。

  蓦的,古谦笑了,了然的笑容,似乎刚才孩子气争执的对话中足以令他得到想要的答案。古谦长的不错,即使依旧墨镜不离身,还是露出了下颌近乎完美的线条。尤其是此刻的笑容,使那些线条中又多了几分柔亮的光彩。

  不得不说,这笑容相当迷人。

  只是,唯一的观众却只想着冲上去撕烂这张笑的万分可恶的脸。

  苍舒御剑还来不及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他的念头就改变了。依旧还是暴力的,不过这一次想要撕烂的却是对方的嘴,顺便再将他满口白牙给一颗颗的拔下来,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信口开河。

  “阿剑,你现在是不是相信了,终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

  ☆、第九十章…有了撑腰的,态度立刻大转弯 (16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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