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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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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绿眸之中依旧是他见惯了的温柔如水。但若是再细细辨别,竟发现在温柔之后,也不完全都是他所认为的清澈如许。

  目光的深处,还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未知。

  “还记得虚怀剑那一次,你答应我的事吗?”荒木没有任何逼迫,只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

  “我答应过你,就算没有虚怀剑,你还是我的剑灵。”毕竟是亲口说过的话,不会轻易忘却。“我不会让你成为无依无靠的孤魂,一定会铸造一把超越初代虚怀剑的宝剑让你栖身。”

  苍舒恒曾经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剑灵荒木会对拍卖虚怀剑一事无动于衷。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稍早前的午后,自己的侄子已经向荒木许下了更为郑重的诺言——绝非一件物品可以比拟。

  “那时我也说了,即使阿剑再也不为我铸剑也没关系。我的栖身之地早已决定,绝不更改。”每个人都会存在不安,尤其是在面对最容易变化的人心时,再多的自信都会在随时可能更改的变数前被击的粉碎。然而荒木再次找回了笃定,不为别的,只要阿剑还记得那个许诺的午后。

  “你还想再听一遍吗,听我说……我最终的栖身之地在哪里?”

  ☆、第九十五章…很多东西,都是一念之差的区别 (1533字)

  “那么肉麻的话,就不要再一遍遍重复了。一点儿也不符合你的形象。”苍舒御剑抬起手,毫不客气的朝着荒木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那张脸上的哀戚是那样刺目,令苍舒御剑觉得用普通的办法一定无法安抚,倒不如采取激烈一点的手段。

  “好啦,我相信你还不行啊?”

  回头瞪了古谦一眼,后者明摆着是看热闹的表情令苍舒御剑完全可以肯定,今天这个盗贼绝对心存故意。虽然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令其改变主意,不得不交出图谱。但是显而易见,古谦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于是就想方设法在他们之间挑唆一下。

  古谦不一定十分在意结果,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相当喜欢这个过程。

  相信与否,从来就在一念之间。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今日的苍舒御剑最终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明日呢?古谦对此相当期待,他若是不断的挑唆下去,有一天是不是能够如愿以偿等到错误降临的那一天?

  想要毁了他,毁了这个在关爱与温暖中长大,从来不知人间险恶积极乐观的年轻人。这个愿望是如此强烈,强烈的甚至演变成刻骨的欲…望,古谦认为自己一生都无法摆脱了。

  在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然跌落于地平线之下。背景那一面曾经吐露出火舌的墙壁,如今只是死寂的灰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随便去世上寻找一圈,就会发现无数的建筑物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一面墙。

  一旦没有幻觉的渲染,奇景就再也不能称之为奇景。

  事实上,苍舒御剑对此都没了任何兴趣。这或许也是独属于年轻的特征,好奇心来的快,去的更快。前不久还被幻觉搅的心神不宁,如今他想的已是去证实荒木的判断——当他们结束拜访时,古谦究竟会不会真的将图谱当成礼物奉上?

  失去了兴趣,苍舒御剑的反应就是掉头离开。刚才还在忧愁怎么劝人离开的荒木,此刻反倒成了步伐比较慢的那一个。

  古谦的身影被混沌的光影吞噬,脸上不辨悲喜,活像一尊石刻的雕像。既然是雕像,就不会采取任何行动,既不会阻止那两人的离开,也不会再出挑唆之语。

  走过一遍的路径,原路返回当然是轻车熟路。与之前相同的过程,苍舒御剑照旧没有去细看庭院的风景。刚才没有游玩的兴致,现在当然就更加没有。

  一位老人等在门口,佝偻的身形使他看上去只有常人的一半高。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站在门廊下的阴影中,让人很难真正看清他的容貌——不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一定是一张皱纹纵横,要多丑陋就多丑陋的脸。

  丁奇,在古谦的身边侍奉了整整二十五年,忠心耿耿的一名属下。放在外间,他应该是名声显赫,令无数同仁都闻风丧胆的超级大盗。但是回到这里,他顶多只能算作一名家奴。

  既然是家奴,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主人的托付。

  老人上前一步,向正步出院门的客人行礼。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多少有些勉强,因为他即使什么也不做,腰身都早已不再挺拔。如今要继续弯折下去完成一个礼节,实在很是勉强。“苍舒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看来,还真的有人等着。苍舒御剑驻足。一方面是等着对方交付手中的东西,另一方面则是起了恻隐,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如此暑热未褪的天气中等待他,这件事令苍舒御剑心头不安。

  “我家主人交代过,只要先生一出来,就把这个交给你。”丁奇没有半句废话,直奔主题。

  一只木盒被放在苍舒御剑的手中,看那材质,应该是防蛀的檀香木。苍舒御剑微微朝里面窥视了一眼,至少古谦在某件事上没有说谎,从书籍的陈旧破败程度来看,这的确是孤本不假。古老的图谱,要想再从世上找出另外一本,确实是不太可能。

  苍舒御剑预先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它。装着图谱的盒子就在手中,他还是没有半分真实感。

  ☆、第九十六章…噩梦惊醒,人怎么就变了 (1740字)

  明明是梦里,却冷的要命。

  夏末的天气,纵然夜间会略微降温,不过一条薄被也绰绰有余。况且只要往后面靠上一靠,就能够挨到某人的体温,熨帖而舒适。

  可惜的是,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也抵不过入骨随行的寒冷。假如说寒冷如毒,那么他毫无疑问已经中毒颇深。

  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说不出是彼此融入还是相互拒绝,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两者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至于越缠越紧,带来血肉相连后的锐利疼痛。无法相连,因为任何接近都会带来新的伤口;更加不能分离,分离就意味着皮开肉绽。

  一道影子这样问着他的同伴,“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

  梦魇惊醒,笼罩在周围的是眼睛难以适应的黑暗。

  “怎么了,阿剑?”荒木的反应相当快,一双手臂环过,拥住了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情…人。然而后者却死死拥住了揉成一团的薄被,荒木心疼的发现,他正在发抖。是以不再多问,而是一遍又一遍的拂过他的身子,伴随着洒在脖颈间的细碎亲吻。

  黑漆漆的夜晚,外间无星也无月。当然了,也有可能原本是有的,只是在如今的空气条件下,要想看到那种自然的景致,已是相当不容易。总之没有任何光线的照明,旁边有盏落地灯,不过谁都忘了要将之打开,哪怕只是举手之劳。

  时间在近乎冷凝的沉寂中一点一滴被耗费。没人知道几点钟了,也没人去关心并不十分重要的时刻。

  终于,怀中的人动了动。荒木也随即变换姿势,想让苍舒御剑靠在自己的肩头,而不是像一根直挺挺的木头一样立在床的中央——那样僵硬的坐姿,该是多么难受啊。

  但是,苍舒御剑没有依靠过来。黑暗中,荒木超越人类的视力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能够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苍舒御剑正回望着他——从理论上说,他应该是看不见的,或许应该说他只是下意识的看着这个方向。

  面无表情,同时又像是若有所思。

  荒木想要去捧住他的脸,抹去并不存在的一缕惊悸。但是,还不等荒木将动作完成,苍舒御剑已经朝着他扑过来。前些日子不要命的习武没有白费,苍舒御剑的力气大增,这般毫无征兆的剧烈动作,荒木也有些猝不及防。

  重心在瞬间偏移,荒木的身子朝着后面仰去。即使是这样的时刻,他也没有忘记搂紧苍舒御剑。至于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那就只有荒木自己心里才明白了。可能是担心这么一摔摔疼了对方,于是荒木才首当其冲甘愿成了那个垫背的;另外还有一种可能,荒木老大考虑到当下的气氛特别,正好可以善加利用。

  柔软的床铺陡然之间承受了两个男人的重量,形成一处明显的凹陷。

  夏季的夜晚依旧带着难以忽视的暑气,每个人的穿着都异常单薄。系带式的睡袍,经历了一连串的动作之后变的岌岌可危。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贴上质地上乘的棉麻床单,带来难以言语的舒适感受。

  只是除了舒适以外,还因为某种特别的理由,微微有些战栗。

  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半跪在自己上方,荒木手臂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早已抚上了对方的腰肢——并没有隔着那层碍事的衣衫,而是穿透一切阻碍,直接接触到独属于苍舒御剑的柔韧与滑腻。

  居然……没有挣扎——当掌心的触感传递到大脑之后,荒木才得出这个判断。过去他不是没有进行过类似的动作,但是只要他进行了,接踵而至的必然是小家伙的反抗。今时今日还真是相当意外了,充当武器的枕头还好端端的躺在一边,苍舒御剑似乎忘了要将之拿起再狠狠拍在荒木的脸上。

  “呵。”喉咙之间溢出一声笑,由此可见,荒木是真的感到兴趣盎然。

  然而没过多久,荒木就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夜晚的发展速度,似乎远远不是兴趣盎然那么简单。

  苍舒御剑陡然俯低身子,原本两人就相当近的距离在一秒钟之后被缩短为零。唇齿贴了上来,吻上了荒木的喉头。

  说是吻,也可以说是咬。目前的御剑童鞋尚且可以归属于CJ的好孩子范围,尚且不知什么叫做缠绵的热吻,他只是因为想亲,所以就亲了。一副尖牙在这样的时刻发挥出特殊的作用,摩擦过荒木脖颈间的皮肤——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身体上最薄弱的部位。

  并不十分疼痛,更加接近于麻麻的,酥酥的感觉。

  要命的位置。

  荒木倒抽一口冷气。

  ☆、第九十七章…虚心好学,表现在每一个方面 (1649字)

  “阿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荒木利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憋出这句话。意义并不十分明了,不过好在还保持在双方都能听得懂的范畴之内。这也怪不得荒木,在这个时候还能够保存理智,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完全超出了正常的忍耐能力。

  对此荒木也感到不可思议。或许,有些事情期盼的太久,太多次去想象发生时的情景,当真正来临的一刻,反而不那么急了。

  于是,还能保留出乎意料的镇静。

  “我点火了,是不是?”苍舒御剑的坏笑是那样醒目,即使周遭一片黑暗,还是足以让唯一的观众看的清清楚楚。谁说这小家伙什么都不懂,这一句话就可以判断,他不仅懂,而且还懂的不少。

  先前的兴趣盎然彻底僵在脸上,对于阿剑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荒木不能说没有丝毫的惊喜。只是在惊喜过后,又转变为迷惑。就像是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见到了最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再快捷的思维也有些跟不上。

  “不错,你是点火了。”荒木哭笑不得的承认阿剑的猜测,尤其是两人此时的姿势。恍然间一下子变得成熟的苍舒御剑,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坐在他的腰上,故意将身子往后靠去,故意……太多的故意,使夏夜里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掩不过某些部位的触感。

  略微明显的凹陷,在荒木心尖上卷起近乎疯狂的渴望。

  “但是阿剑,你确定你真的了解点火之后的结果?”嘶哑的嗓音,预示着随时将要来临的危险。只要苍舒御剑不是傻子,他就能够从这其中读出危机重重。

  事实上,荒木能忍受到现在,为的只是等待他的心甘情愿,无疑已经是个难能可贵的奇迹。既然是奇迹,就不能期待会一直照着这个模式发展下去。

  苍舒御剑自然不是傻子,所以这就是他的答案,“我确定我了解。”

  黑暗中,苍舒御剑一双眼眸闪亮着。很奇怪是不是,这样的光线条件下,荒木还能看出其中的黑白分明。这完全不是视力好不好的问题了,也许只是因为印象过于深刻,所以那人的那一双眼,才会时时刻刻在脑海中浮现出原本的样子。

  视力不够用,但听力还是存在的,同时因为环境的因素而变的更加灵敏。荒木耳中清晰的听见来自上方的呼吸声,浅浅的,悠然的绵长。只是这份冷静,怎么也不像是这种时刻该有的呼吸声。男人在床上,失去理智,失去思考的能力才正常。如今不能保持镇静的人,怎么清算都像只有荒木一人。

  荒木的手掌离开了浴袍之内,苍舒御剑也没有阻止。他只是等着荒木接下来的动作,就像刚才他将手探入他的衣衫中间时一样,苍舒御剑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拜心姐所赐,他懂的了许多原本丝毫不懂的东西。只是理论上的认知与实际层面上的实施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了解了步骤,却不代表就了解该怎样将步骤付诸行动。苍舒御剑自我评价是个谦虚好学的好孩子,遇到不甚明了的事,他当然会老老实实充当那个学生。

  任由荒木捧着自己的脸,苍舒御剑有些迷糊又有些好奇的俯视着他,以为这也是程序上的一个组成部分。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马上就会眉头大皱,不为别的,只为荒木的一个问题——

  “告诉我,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事实上,荒木真正想问的是,在古谦的宅院中,苍舒御剑究竟从诡异的墙面上看到了怎样的幻景。

  苍舒御剑双眉不悦的拧在一起,拧的是那样紧,在年轻张扬的眉宇中起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荒木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如此不快的表情。要说一帆风顺,那么苍舒御剑就是那种典型的顺风顺水的人。人生的道路上难以遇上挫折,不能说完全是好事,不过也因此造就了苍舒御剑乐观向上的性格。这样积极的人,当他脸上出现不快时,会令人禁不住去怀疑,这是否只是黑暗引发的错觉。

  那样的难以置信,又是那样的似是而非。

  苍舒御剑,都有些不像是苍舒御剑了。

  “你怎么肯定,我刚才做梦了?”对于那个缠身的噩梦,他醒来之后可是只字未提。苍舒御剑猜想,难道在他入睡的时候,荒木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看着,才会一个不差的捕捉了他全部惊惧的表情?

  ☆、第九十八章…条款这种东西,总是越变越多 (1702字)

  即便不曾细细观赏小家伙的睡颜,荒木还是能够判断他是被噩梦惊醒的。不是平日里迷迷糊糊的道一声早安,而是汗流浃背的惊坐而起,直到被他拥进怀中时还在不断打着冷颤。这样的情形,除了噩梦以外,还有别的解释吗?

  之所以联想到古谦身上,是因为除了那个盗贼以外,近期再也没有别的刺激苍舒御剑的存在。那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所暗藏的玄机,荒木不是全然不晓。

  “都想着用勾…引我的办法来缓解不安了,证明你肯定遇到了什么。”荒木一边解释,一边慢慢坐起身子。再将之前的亲密接触持续下去,就算他自制力一流能够坚持到最后,只怕以后也彻底废了。

  勾…引?这个词引的苍舒御剑脸色数变,一阵黑一阵红。太久没有见荒木表现出这一面,他都快忘了这剑灵的可恶本性。他不过是把他做过无数遍的事重复一遍罢了,怎么放在他身上属于正常情况,轮到他这里就变成了勾…引?

  转念一想,苍舒御剑隐约明白了什么。难道荒木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言辞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苍舒御剑的脸上浮现出错愕——荒木长时间以来默然的支持,他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表面上看去有些吓人的男人,会有如此细腻的一面。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事吗?”当荒木坐起之后,苍舒御剑隔着两人之间微末的距离,偏着头问出这项难解的疑惑。

  “是很期待。”荒木直言。“不过我也明白,今晚不是发生这一切的良机。”欲…望应该同时在双方身上点燃,这样两人才能享受到同等的欢愉,缺一不可。荒木不是刻意约束自己,不过在经过今天的事,他似乎应该在条款之上再加上一条。

  不仅要等到自己在阿剑心目中的地位超过苍舒家初代宗主留下的冰纹剑,当下更要紧的是,必须等到他心结解开的一天。

  “那要怎样才能算是良机?”苍舒御剑半懂半不懂的问道。自己未曾亲身经历过,但是家里的前辈中放着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是别人,就是私生活最为丰富的苍舒裕城。从他的身上,苍舒御剑看到的是……这种事需要等到的不是良机,而是“性”趣。

  【阡陌:设想一下,假如被苍舒恒那个老头子知晓宝贝侄子的想法,会不会把另一个遭人恨的宝贝侄子给活活掐死?这是什么言传身教啊?怎么能造成这样的误解?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门不幸啊!】

  被问的一怔,荒木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因为自己说过的话而陷入茫然。的确啊,如果这都算不上良机,那什么才算?这一次不是他的强迫,甚至也不是他的诱哄,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另一个人。从最先开始说不清是咬还是吻的动作开始,苍舒御剑成功的在他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这个,令他心心念念渴望得到的人啊。

  “良机——”也不是完全的词穷,只是不见得所有的句子都适合当下的场合。荒木细细的挑选着将要出口的每一个字眼,不能再继续刺激对方的神经。苍舒御剑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是他也有权力不安。“良机就是,真正的你情我愿,而不是为了利用它来忘却那些不好的事。”

  没想到这人也会说什么你情我愿,初次见面时的那个亲吻,怎么就没见到他顾及什么你情我愿?苍舒御剑极度不爽快的想起了这件事。他的看法其实丝毫不差,荒木本来就不是什么处处考虑别人的良善之辈。

  然而苍舒御剑必须承认,因为荒木的打岔,自己阴霾的心情的确好了很多。其实自始自终的算起来,荒木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安慰,或许正是那有些气人的措辞方式,反而能让人心中温暖起来。这算是男人笨拙的安慰方式,还是另一种非同寻常的技巧?

  拉着荒木躺下,这一次的苍舒御剑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除了主动拉着对方的手,他们身体之间没有其他任何接触。谁说两个人必须要靠在一起才能相互慰藉,有时候这种若有似无的距离,才是真正的温馨。

  透过夜晚的空气,荒木身上的热力还是不断的传递而来。苍舒御剑不敢推脱责任,清楚那是自己放的火。原本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引发了开头就要负责将之结尾。没有让他继续下去的人,是荒木。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因为荒木比他自己还要清楚,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谢谢。”准备再一次入眠的苍舒御剑轻声说起这两个字。相信这一次,他能够安然一觉睡到天明。

  ☆、第九十九章…如此精打细算,你怎么不改行做生意 (1592字)

  苍舒裕城将手中的古籍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不相信上面的内容,于是又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还是不信邪,再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当这个原本还意义十足的动作变得毫无意义时,才终于抬头,“宗主弟弟,你在哪里弄到这个的?”

  苍舒裕城尚算聪明的脑袋转了又转,还是想不通一天不见,家族中这个被奉为天才的继承人就给他找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就在一天之前,他还为苍舒御剑的临阵脱逃而郁闷的近乎抓狂。当时他真想掐死这个弟弟,事是他招回来的,凭什么他能去当个甩手掌柜,而他这个垫背的却要在这里死撑啊?

  结果用了一天的时间,苍舒御剑已经解决了他们委托中最大的一项难题。

  “这是秘密。”苍舒御剑不是存心要卖关子,只是这件事的过程他着实不愿再提。不,就算只是微微回忆一下,苍舒御剑都觉得寒毛直竖。

  经过荒木一晚上的努力,如今的感觉早已谈不上恐惧。不过恶心依旧存在——苍舒御剑一直就闹不明白,为何古谦那个盗贼会一再肯定他会喜欢上他。去他的喜欢,白痴也不会喜欢上令自己恶心的对象。

  每个人说话的信誉度都不同——极少数的人,能够做到言出必行;大多数的人,一般都是七分真三分假;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则是半真半假。至于古谦嘛,绝对是例外中的例外,他说过的所有话,最后都当做是在放屁。

  既然弟弟不打算讲述,苍舒裕城也不再追问。类似的感受他比谁都了解,一个事事都被家中长辈刨根问底的浪荡子,清楚什么是被人逼问的抓狂。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苍舒裕城一直把自己当成好人来着。

  “不管你怎么得来的,把它送给我怎么样?”苍舒裕城扬扬手中的书本,还是这个现实一点。

  “如果能抵消这一次请你出马的报酬,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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